重生之言哥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铲屎官兔
闷头回了家,将卖鱼的事跟方老二说了一遍。一听竟然卖了二两多银子,方老二甚是惊讶,“竟然卖了这么多!”
方言拿出银子给方老二看了看,又想到刚才的自己,不禁心里摇头,钱都在自己手中,不舍得买根糖葫芦,怎得能想着占别人便宜!
方老二见了银子,便嘱咐方言好,道:“你们俩人赚的银子,莫要亏了宝哥儿。”
方言点了点头,便又想起事儿来,方老二的药还有二十日左右的,上次便花了九两银子,待这次吃完了,至少还得吃上一个半月,得近十五两银子。
鱼还卖得吗?
想到这里,方言便去寻宝哥儿,宝哥儿这会正在菜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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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宝哥儿蹲在菜地里,方言便问:“宝哥儿,可还能挖得到地龙?”
“估计得挖三尺多深才能挖到。”宝哥儿摸了摸已经挖开两尺多深的土,又道:“这土比昨日冻的深了些了。”
闻言点了点头,终是想赚钱占了上风,方言便道:“挖吧!咱们今日再捉一次鱼,以后便不捉了。”
宝哥儿看了看方言,“我今日可以多挖些地龙,这东西一日两日死不了,便是死了鱼也吃。”
想起今日卖鱼后旁人的议论,方言道:“咱们两个哥儿,今日卖了一次鱼,便被人瞧见了,若是多几次,容易招惹祸患,便再卖一次吧!”想了想又道:“咱们这次捉了鱼直接卖去闻香居,还给你买糖葫芦!”
闻言,宝哥儿点了点头,只要不是肉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
方言:兔作者你怎么了?
兔作者跌坐在地,一脸生无可恋,为什么没有小天使搭理我,这是为什么?
方言看了看四周,一个人也没有,斜了作者一眼,“差不多得了,你戏怎么那么多!”
兔作者捡起屁股下压着的五块钱,决定早餐吃豆腐脑油条!真是出门有喜(⊙o⊙)啊!
第14章第十四章
这一日方言和宝哥儿又去捉了一次鱼,地龙足够,稻草也多了一倍,留了些小的,其他便都准备卖掉。
第二日,挑鱼去了县城两次,卖了近五两银子。
再次去卖鱼的时候发生了件小事。
卖鱼之前二人便商量好了去闻香楼,待到县城的时候宝哥儿在前面走,方言跟在后面。
方言本是低头想事情,等抬头的时候,发现已经走过了,便问:“宝哥儿,你往哪里去呢?”
闻言,宝哥儿道:“不是说去闻香楼吗!”
“闻香楼在哪里?”
“我怎得知道,我以前又没去过!”
“你不是识字吗?”
“我只识得‘宝’字,其他的字又不识得。”
方言想起上次宝哥儿说自己“怎么连字都不识”那嫌弃的样子,简直哭笑不得。
折腾了几日卖了近七两银子。
方言了心,想起领的绣活还没有做完,便也不想着捉鱼赚钱了。
上午吃过早饭,方言便与宝哥儿上山烧些炭留着用,宝哥儿则是砍树段。过了晌午,方言在东屋做绣活,宝哥儿便在院子里劈柴。
平静的日子便在这样又过了四、五天。
这一日下午,木雨来寻方言,见院子里有个人劈柴,好奇的看了看,便进了屋。
“言哥儿,我来找你了!”才进堂屋,木雨便大声嚷道。
方言听见声音,停了绣活的动作,道:“雨哥儿,我在东屋呢!”
进了东屋,木雨见方老二坐在炕上歇着,唤了声“方二叔”,问道:“你可好些了?”
知道木雨是跟方言玩的好的,方老二带了笑模样,道:“好多了。”
木雨听见答案也不多问,毕竟不是很相熟的长辈,若是刘芸的话,他还能聊上几句。
“言哥儿,院子里的是谁啊?我怎得没见过。”木雨走到方言跟前,看了看他绣的东西,问道。
方言抬了抬下巴,指向外面劈柴的人,“你问是宝哥儿啊?”
“宝哥儿?”
“恩”,方言点了点头,简单的跟木雨说了一下宝哥儿的事。
听说了宝哥儿的情况,“记不得事情了?”木雨很是惊讶,他还从没见过这样的事,便问道:“可想的起来?”
闻言方言摇摇头,“我也不晓得。”知道木雨不可能只是来闲聊的,准是看见宝哥儿又把正事忘了,便问:“你寻我可是有什么事?”
“哎呀!你不提,我差点忘记了。”木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看了看方言手里的绣活,“你怎得做的这么慢啊,本是是约你明日同去交绣活的。”
方言看了看手里的绣活,捉鱼那几日耽误了,想了想他便道:“今日我点了油灯再赶一赶,明日上午再赶一上午,应是差不多了,明日过了晌午同去吧!”
木雨想了想,就是明日多睡个懒觉的功夫,便同意了。
待到吃过晚饭,方言点上油灯,做了一会绣活。因着油灯不够亮,看不很清,做的也不快。
方言便想着,不如早些睡觉,明日早些起做饭,吃过饭开始做,应该还赶得急。
想罢,方言便好绣活,准备上炕睡觉。
见方言绣了没一会儿就不绣了,宝哥儿便问:“怎得不绣了?”
方言将油灯熄灭,道:“松明不够亮,做绣活不方便,早些睡,明日再绣。”
方言便躺好,闭上了眼。
奈何宝哥儿不想睡,他翻了翻身子,朝向方言,问道:“宝哥儿,怎得没见你娘?”
“我娘回刘村了。”
“你娘原是刘村的啊?”宝哥儿又问。
“恩。”
见方言兴致不高,宝哥儿便换了个话题,“言哥儿,你爱吃什么?”
“什么都吃。”
“没有最喜欢的吗?”
“暂时没有,”越想睡觉,宝哥儿话越多,方言无奈道:“睡觉吧!我什么都吃,晓得你不爱吃肉,明个儿吃素。”
宝哥儿听着满意了些,虽然最近吃的菜就那几种干菜,都是泡发了,要么拌成咸菜,要么炒着吃,没甚新鲜的,但味道还不错,唯一有些奇怪味道的便是那冰糖葫芦。
想到冰糖葫芦,宝哥儿忽的想起第二次卖鱼,方言说给自己买冰糖葫芦,但是没有买,他便想跟方言说道说道,“言哥儿。”
唤了一声见方言没动静,宝哥儿往上爬了爬,半个身子出了被子,他向方言的方向够了够,用手指点了点方言的脸,又唤道:“言哥儿。”
方言本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感觉有东西在脸上,便抬手挥了挥。
宝哥儿连忙躲开了,见方言没醒,不知怎得他又靠近了些,拿手指又点了点,方言又挥了挥手。
方言正梦见有只蚊子在叮自己,抬手挥了两次,谁知又来了第三次,他气得不行,一巴掌将蚊子拍在了墙上,只听咚的一声。方言便吓醒了,什么声音?
原来宝哥儿玩了两次,感觉挺有意思,便又靠近方言,拿手指头点了点方言的脸。谁知第三次方言胳膊大力得挥了过来,宝哥儿本能的便闪身向后躲去,正好一头磕在了墙上。“咚”得一声,甚是响亮。
见宝哥儿倚在那里揉着脑袋,方言赶紧问:“怎么了这是?”
这一下疼的宝哥儿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戳方言的脸玩,便道:“不小心磕到了。”
“可碍事?”
宝哥捂着脑袋,摇了摇,有些疼,但是能忍受。这一摇感觉有些晕,想着许是困了,宝哥儿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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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睡觉吧,我有些困了。”
方言见他没事,便又躺回去睡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方言便起了。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点上油灯,简单洗漱了一下,方言便开始做饭,灶膛里的火映着一片地方都亮堂堂的,方言一边打着哈气,一边烧火煮粥。
正想着咸菜昨日有剩,今日可以不用腌新的了,便感觉身旁的光一暗,回头乍见一个人站在后头,方言吓了一跳。
待看清是宝哥儿以后,他又松了口气道:“宝哥儿,你怎得起了这么早,天还没亮呢?”
见宝哥儿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方言有些诧异,“怎么了这是?可是饿了?饭还要一会才好呢。”
宝哥儿看了方言好一会,道:“我叫郑大宝。”
方言点了点头,“哦,郑大宝,”忽的他又楞了,“你想起来了?”
点了点头,郑大宝道:“我家在山的那边。”
“山的那边?”方言想了想,虽然没去过,但似是听人说过,山的那边有个村子叫郑村,“可是郑村的?”
郑大宝点了点头,“我是郑村的猎户。”顿了顿,他又道:“我家里还有娘,我得回去看我娘了。”
方言这才看见郑大宝背后背着东西,隐约就是他的弓箭,这是要走了?“不吃了早饭吗?”方言问道。
郑大宝摇了摇头,“不吃了,看这天许是要下雪,我得早些回去。”
这就要走了?方言忽的有些不舍,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与他如此近得呆了这些时日,竟然要回家了。
总不好阻着人回家,方言想起还有银子没给郑大宝,便道:“宝哥儿,你且等会儿走,我去给你拿银子。”说罢,方言便起身去了自己的屋里。
郑大宝张了张嘴,本是要说些什么,只是嘴动了动没出声,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眉间的地方,闭了下眼,没等方言拿钱找来便走了。
方言一时有些急,从厨房出来也没拿油灯,这时外面又没有月光,屋里更显得黑漆漆一片。他在黑暗中摸到了自己放钱的地方,拿了钱袋去厨房寻郑大宝,便发现人已不见了。
可是走了?他又拿着油灯寻了一圈也不见人,终是确定郑大宝确实走了。
这一日的早饭,一锅粥糊了小半,盛了些上面不太熟的粥,方老二和方言凑合吃了一顿。
听说宝哥儿走了,方老二有些感慨,“这就走了啊!这么能干的哥儿也不多见。”
见方言不说话,他也只是叹了口气,关系好的玩伴走了总是要难受几天的。
郑大宝走了,方言有些不习惯,每日叽叽喳喳问饭的人没有了,没有人说话总是嫌弃自己了,他竟然有些失落。
日子还是要过的。上午方言紧赶慢赶总算将绣活做完了。
过了晌午,方言与木雨一同去了县城的绣坊,交了绣活,方言到了二百文的工钱,算着大概绣了近半个月,已经不少了,方仔细将钱了起来。
与木雨领了新的绣活,二人便准备回家,路上看见卖糖葫芦的,方言怔怔地看了一会,木雨扯了扯他的衣袖道:“怎得停了?”见他看着那处,便问:“可是想吃糖葫芦了?一文钱一个,我买与你。”
见木雨要去买,方言便阻止道:“我不吃。”
想着郑大宝说过的话,“酸酸的,要甜不甜的味道有些怪。”
木雨听见他的话,道:“你吃过了啊,那怎么得一直看着也不走,我以为你想吃呢!”
方言这才发现,他将郑大宝的话说了出来,便摇了摇头,道:“走吧!快些回家,晚了要黑天了。”说罢,抬脚走在了前面。
木雨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才未时,天黑还有挺长时间呢。他边抬步追方言,边嘟囔着“言哥儿今个儿怎么怪怪的。”
待归家,回了自己的屋子,见炕上并排放着的两床被子,方言不由的扶额,郑大宝还真是无处不在。
作者有话要说:
兔作者:方言,你说你错没错?
方言一脸懵逼(⊙_⊙)?“我什么都没干啊!”
“谁叫你什么都没干的!你是主角为什么不可爱!不毒舌!不日天日地!”愤怒的兔作者大手一挥,郑大宝就走了......
第15章第十五章
情绪低落了几日后,方言便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这日清晨起来,感觉屋里尤其冷。
方言洗漱过后,去外面拿柴,准备生火做饭,便见漫天遍野的白色,竟是下雪了。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吃过早饭,方言打算出去清一清院子里的雪,方老二见了,忙阻止道:“言哥儿,这雪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莫要急。”
“爹,我只去清出条道来,方便走动,一会便好。”方言道。
本该是自己的活计,都让方言干了,方老二心里也不好受,腿慢慢好起来了,也算有些盼头,便道:“你且要做绣活呢,总要爱惜些手才是,待雪停了,简单扫一下便是。”
想想那近七两的银子,再算上方老二手里的二两多,也只能再拿上一个月的药,方言便歇了出去的心思,挣钱终是大事。
在东屋点上炭,净了手,方言便开始做绣活,冬日里本就没什么事儿,二人一个绣花,一个熬药,也算是安静祥和,如果没有来人破坏气氛的话。
巳时初,雪仍是飘飘洒洒的,方老二正感叹,瑞雪兆丰年,只要今冬有雪,明年应是错不了的。
便见浅浅的雪幕后走来一人,她穿着厚棉衣,推开方家院门,待进了院子,便喊:“方老二,可在家?”
听闻有人声,方言便停了绣活,推门出去看,原来是周大娘。见是她,方言微有些皱眉,这人怎么来了?
这周大娘,乃是张庄里的媒婆,有一张巧嘴,平日里做些保媒的活计,大家都叫他周媒婆。
张庄的人家若是有为儿女说亲的,少不得要找周媒婆帮忙相看人,打听打听人品,或是帮忙撮合。
这周媒婆也靠这个营生补贴家里,日子过的甚是不错。
见方言推门出来,周媒婆立即换上了张笑脸,道:“哎呀,这不是言哥儿嘛,真是越来越俊了!”说罢,擦了擦脸上的雪,问道:“你爹可在家?”
方言点了点头,“在的。”
知道周媒婆来干什么,不好将人阻在门外,方言便将人请到了东屋。自从方老二伤了腿,东屋便成了会客厅,还好农村人也不是那么讲究。
见了方老二,周媒婆道:“方老二,你这可是好些了?你看我这整日里忙的,也没说过来瞧瞧。”
知道只是客气话,再说一个妇道人家,来看个汉子也不是那么回事,方老二便摆了摆手,道:“托您惦记,已经好多了。”
一个老汉子,一个小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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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便是不大会招待人的,周媒婆便自己找地方坐下,见了方言摆在那里的绣活,拿起来看了看,道:“这是言哥儿绣的吧!这绣活做的真好。”
想到此次来方家的目的,她又将绣活放下,眼睛转了转,问道:“言哥儿,可有热水,走了这一路,天冷风凉的,我有些渴了。”
家里陶罐存不住热,这会儿要热水便得烧,方言便道:“我去烧些热水,周大娘你且等会!”说罢,便出了东屋。
见周媒婆支走了方言,应是找他有事说,方老二便问:“这大雪天的,什么事还得劳你跑一趟?”
周媒婆笑了笑,道:“我来能有什么事!”转而又问:“你家言哥儿,可定亲了?”
方言是没定亲的,方老二摇了摇头,他也有些担忧方言的亲事。
见方老二摇头,周媒婆赶紧换了个“可惜了”的表情,道:“这言哥儿越来越俊了,也是时候该定亲了。”
方言什么样,方老二清楚的很,就平日里来的木雨,都比方言俊的多。但是听到别人夸方言的话,他仍是心中愉悦,便道:“我家言哥儿也到了该定亲的年纪,都是我拖累了他。”随即叹了口气。
“莫说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咱们做爹娘的,哪有不盼着孩子好的!”周媒婆的话接的很快,方老二听着心里也熨帖。
见方老二不说话,周媒婆又道:“我看你家言哥儿就是个能干的,定能找个好人家,”顿了顿,又道:“你看张武家的张山如何?”
“张山?”方老二皱了皱眉,他自是知道周媒婆是来说亲的,但若是说的是张山,这可不是一门好亲事。
“那张山体弱,不善农事,自是不妥。”方老二摇了摇头道。
听了方老二的话,周媒婆立即道:“你这话可就没道理了,张山虽然体弱,但是家里条件是村里数一数二的,他爹张武甚是能干,家里又有水田、旱田共八亩,早些年没了娘亲,言哥儿若嫁过去,那便是能当家的。他下面只有一个哥儿,这一两年也要结亲出嫁了。”
就是条件再好,若是张山身体不好,这日子也是不好过的,方老二仍是皱眉。
周媒婆斜眼见方言的人影似是要过来了,便稍稍提了些声音道:“方老二,不是我说,你家言哥儿是个孝顺的,你看病抓药总是要花钱的,若是言哥儿定了亲,家里也能宽裕些不是。”
方言自是听到了这些话,但他是不会嫁给张山的,想到药钱,他倒是有些担心,方老二会不会为了药钱给他定了亲?
见方言将水端了过来,周媒婆也不继续说了,接过水,拿在手中,看着方老二。
方老二也有些犹豫,如今自己就剩下一个孩子了,连娘子都回了娘家,若是腿好不了,一切都完了。
转念一想,若是给方言定了亲,腿好了,可那张山必是个不长命的,若是方言成了寡么,自己岂不是害了他!
叹了口气,方老二道:“这亲事,我还得再想想,说不得要与言哥儿的娘商量一下,你且先回去吧!”
听了方老二的话,周媒婆心里多少有些嫌弃,就方言家这条件,找个张山那样的便是高攀了,同一个村里的,还能照应下。这刘芸跑了都近两个月了,虽然没有什么新的消息,但是村里的人都猜测应是不会回来了。方老二说找娘子商量,这十之八九是要推了。
想了想张武许的谢礼,又想了想自己这作媒的活计不好轻易得罪人,周媒婆便叹了口气,“方老二,我知你舍不得言哥儿,但是爹娘阻着,没准就留出仇来了,”又看了看方言,接着道:“我今日就先回去了,你们也好好商议一下,过几日我再来。”说罢,便走了。
屋子里静了片刻,“爹”“言哥儿”两声同时响起,又都没了下文。
方老二叹了口气,道:“言哥儿,你可是想同那张山定亲?”
方言摇了摇头,道:“自是不愿意。”
“不愿意便好,虽然张山家条件不错,但张山那人确非良配,你且再等等吧,爹也是为了你好!”方老二点点头道。
本以为方老二会因为银钱动心,没想到他竟然没有同意,方言心里忽的暖了起来,有种终于从困境中走了出来的感觉。
想到这里方言便回了自己的屋子,将银钱都拿了出来交给方老二,“爹,就还有这些了,药钱尚不够呢!”方言道。
见方言手里的钱袋,方老二甚是感动,多好的哥儿啊,又孝顺又懂事!他也不,将自己怀里那二两多银子拿了出来。
“言哥儿,你也大了,这阵子家里的吃用都是你在打理,这钱你且管着吧!”方老二将自己那布包也一并给了方言,又道:“药能吃几日算几日,不能为了药钱,让你在亲事上受苦。”
方言攥了攥手里的银子,方老二的腿要治,张山也不能嫁。
之后的几日周媒婆又来过一次,听到方老二不愿意,只得作罢。
又过了几日,正值冬月中。
这一日天气尚好,刚吃过早饭没多久,方言绣完最后几针,绣活便做好了。
“可有人在?”
听到声音,方言便放下绣活,刚出门便见面带寒霜的柳成,“怎得是你?柳大夫你怎么来了!”方言惊讶道。
“算计着这几日你爹的药应是快吃完了,我便过来看看。”柳成进到屋里,将手里的篮子递给方言。
见他还带东西来了,方言更不好意思了,“怎得来了还拿东西?”
柳成闻言摆了摆手,道:“今日本是见里长家的老大去县城接老二,我便搭着牛车过来了。东西不是我带的,在你家院门口见了这个篮子,我便帮忙拿进来了。”
听闻柳成这么说,方言赶紧翻了翻,果然在篮子下面又有一块新布。他也没说什么,看了方老二一眼,便将篮子了起来。
方老二听见对话,也知是怎么回事,便没言语。
柳成看了看方老二的情况,“恢复的不错,平时可以下地走动,莫要用断腿着力。”又问了还有多少药,便又道:“言哥儿若是有空,明后日去草堂再开一次药吧,将养下去,待明年开春应该就能好的。”
方言看了看自己的绣活,今日也有空,便道:“我要去绣坊交活,今日可能去拿?”
柳成点了点头。“自是可以的,只不过我今日不回去,你得自己去草堂。”
本以为与柳成同路,可以有人照应一下,毕竟冬日天冷雪滑,听闻他不回去,方言有些犹豫,终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自从兔作者抓到一只野生小天使,便日不思饭,夜不能寐。
终于有一天,他决定将小天使送去公安局。
兔作者抱着小天使到了公安局,道:“警察叔叔,我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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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天使,要交公。”
警察局的警察均是一愣,随后一个警察反应过来,颤抖着声音道:“兔子成了!快捉住它!送去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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