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小正
他不喜欢孩子,不管是李景和还是肚子里的这个,但他爱宋荀身上那种宁静清透的母性,像迎着光看一块纯粹水润的琥珀,被松脂包裹着,泛起柔和的光泽。
他永远无法进入宋荀稚嫩的子宫,但是他的子抵达那里,与宋荀完全结合,新的生命在那里萌发成熟,他们卧在宋荀的子宫里,通过产道降生。
他不能控制自己去嫉妒这一切,他甚至憎恶他们,恨他们让宋荀呕吐又累赘,恨他们比自己更多的占据宋荀的身体,恨他们在宋荀的子宫里发育自己的生命,他阻止不了自己脑子里阴暗病态的想法。
他独独爱怜宋荀,宋荀那么脆弱,怀着这些诞下后就与他再无身体纠葛的白眼狼,只有他,只有他真正爱宋荀,毫无保留地,献祭般的爱他。
宋荀的手胡乱在水面上拍打,他受不住这么猛烈地撞击,阴道磨得火辣,可怕地窒息感将他吞没。他整个人都卡顿住,随着水中越来越猛地抽搐,呻吟尖叫,半偏过头去,“老,老公,慢些。”
宋荀的嘴不断哆嗦着,说得磕绊,水艳的唇反倒像勾着他去亲吻,他扣着宋荀的下巴,含着他的舌尖吮得作响。
结合处不断有水股上来,宋荀全身痉挛,神志不清地大叫,他略抽出来一些,射进宋荀阴道里。
泳池的水荡起柔波,西下的阳光洒在池面上照出一层像镀金似的光晕。
他正面抱着宋荀狠狠地操干他,他知道不该再继续了,宋荀经受不住了,可是无论如何也停住不了。粗粝的掌心在宋荀后背的肩胛骨上攀动,他荒谬地希望就这样一直和宋荀做爱,到今晚星星出现,明天太阳升起。
苟苟(H) 第四十六章 李景秧(3 大肚play)
宋荀肚子像吹气球一样越鼓越大,弯身都变得不方便,不好洗头,只好把头发剪短了一些。
宋荀这段时间像是吃准了他,变得任性起来。血来潮硬要自己帮李时杼剪,拿着把剪刀在手里晃荡,又躲他的手,把剪刀藏到身后去,跟他讨价还价,“我要剪,只有一点点,要剪好不好?”。
刀光太利,他怕宋荀错手扎到,不得已把手举起了做个投降的姿势,“好,你过来,站我后面来。”自己转身坐到梳妆台前面。
宋荀喜滋滋地站在他后面,他最近经常会有这种突如其来的娇横,蛮不讲理要耍赖,不够听话乖巧,却足够鲜活生动,加上怀孕的关系,摇摇摆摆地像只企鹅,莽撞又笨拙。
他不知深浅地左右瞧了一下,一剪刀下去直接把李时杼剪秃了,乱补了几刀,直到自己发现错误,才握着手里的剪刀,不知如何是好。
李时杼看着梳妆镜里宋荀突然滞恐的脸,甚至无法开口指责他,他很能容忍宋荀的小主意,包括引发的系列无伤大雅的后果。他把宋荀按到椅子上坐着,“没事的,我去找个推子过来,你全推了就行,没事。”
宋荀看着镜子里他的脸,不断点着头,“好,好。”
他可笑的发型被推了个干净,只留下一层青黑色的发根,很短很扎手,显得极痞气。
宋荀不知道是在挽回刚才的失误还是真的做了个极高的评价,手从后面伸过来捧着他的脸,下巴磕在他头顶,眼睛笑得眯起来,说的话很甜,“老公好看,酷。”低头吻在他头上,又抬起脸来朝镜子里的李时杼笑。
他不太相信,“哦?是吗?”
宋荀生怕他不信,急急忙忙挤进他两腿之间,“真的真的,很好看。”他亲吻男人的嘴,鼻子,亲到额头,他很爱揪着男人的耳朵,指腹按着耳廓摩挲,吻男人浓黑的眉毛,声音又轻乎起来,“我好喜欢,真的,特别好看,以后都剪这样好不好?我可以给老公剪?”他顿了一下,没听见回复,又问一句,“好不好?”
他总是轻易被宋荀蛊惑,不管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还是时时涌现的任性,几句甜软的话就很容易让他投降。抱住宋荀的后腰,短得刺人的头在宋荀颈间蹭动,“好。”
宋荀坐在卧室阳台的躺椅上,他半蹲在宋荀面前,拉开他的腿给他舔。
孕期的宋荀较平常更加敏感,欲望也更重一些。他们真正做的不多,他难得害怕起来,进也不敢进得太狠,九浅一深的来,重重地抵进去又缓缓抽出来,一次可以做很长时间,而且快感汹涌又持久。宋荀每泄一次都像快要虚脱,全身是汗,快乐又痴迷的,瘫在沙发上浑身瑟缩,身体有点微微的抽搐,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勾着他去亲吻。
宋荀两条腿大敞着,半眯着眼,视线模糊,眼里是楼下泳池粼粼的金光,夕阳照得他眼晕,林里夹带着暑气的山风扑到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像在加深这把浴火,欲望要把他吞没了。
他半握半推地抵着腿根男人吮吸的头,嘴巴张张合合,不时缩着腿打抖,他的肚子隆地好高,都看不见男人在干什么,只触得到他短刺的发茬,和不断响起的淫靡的咂嘴声。
他捂住自己的嘴,像在咬手指,嗫嚅不清,“老公,唔。”阴蒂被吸进嘴里,男人灵活有力的舌头绞着小东西在嘬,他四肢毫无节奏地抽动着,眼泪被快感逼出来,“老公,腥不腥?对不起我流汗了。”
他哭得委屈,像真的犯了天大的错。
李时杼沿着肉缝扫舔着,手掌去摸他的肚子,他哄他,“不会,很骚。”
宋荀眼里还在涌泪,却又同时开心地笑起来,打着哭嗝,“真的吗?”
他的情绪来得奇怪,毫无理由的,一会哭一会笑,脾气也变得大起来,偶尔会使性子,娇气又任性。
他喷了一次,全被男人吞进嘴里,他的长体恤被撩高,那两片火热的唇沿着他的阴茎,小腹,到他隆起的肚子,心口,锁骨,喉咙,下巴,男人来亲他的嘴。
他们紧贴着,互相吮吻,缠绕,分享着唾液与灵魂,宋荀两只手软得抬不起来,不能攀上男人的背,改握住他的手,他意识不清地,挣扎着和男人分开,“老公,我给你含。”
他虚浮地站起来,抱着肚子跪在地上,去接男人的拉链,鼓胀狰狞的性器一下弹出来,硕大的龟头顶到他嘴唇,腥苦的液刺激着他的口腔。他握住那根粗大的棍子,用肉嫩的脸颊去蹭滚热的柱身,他朝男人笑,傻气又天真地,“好热。”
宋荀确实旱得久了,他们快一周没真刀真枪地做过,一直是手指和舌头,他无比渴望这根粗硬的东西。他把龟头含进嘴里,慢慢往里吞,他嘴很小,张得太大了,嘴角都被拉开,被堵得实实的,贴合得很紧,舌头都动不了。
他帮男人口交过很多次,没有齿感,不会再让男人勃发的性器被碰到,他知道自己舔着吸就可以让男人射出来,可是他像是受了蛊惑,就是想要吞进去,全吞进去。冠头捅进他喉头,异物感让他不断想干呕,喉头滚动着要吐出来,偏偏让男人极爽快,不断听见他低哑地喘息着,口是心非地,“啧,乖宝贝,吐出来没关系。”
宋荀犟起来了,硬要唆着往里吞,唾液不断分泌,强烈的窒息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咳着吐了出来,像一下回到空气里,他剧烈的咳嗽,拖着男人的裤子,抬头张着嘴哭得好委屈,“吞不进去,吞不进去。”过多的唾液让他口齿不清,顺着嘴角流下来,“老公,我吞不进去,太大了,捅着我嘴了,痛。”
他拉着男人的手,嘴张得大大的,给男人看,要他来哄。
李时杼蹲下去,孕期情绪太不稳定,宋荀心情容易过幅度的波动,他怕宋荀哭得太凶呛到,想拿袖子给他擦擦脸。但是宋荀哭得脸红红的,张着嘴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满是唾液的舌头,像个被欺负的小孩子回家大哭着告状喊疼。
他被那层滟涟的水光吸引,不自觉地把手指伸进宋荀嘴里,夹着他的舌头往外拖,舌面很滑,像鱼,手绕着宋荀舌头搅动。
宋荀的口水泛滥,咿咿呀呀地要呛住,李时杼沾满他唾液的手指掐着他的腮帮子,“乖,舌头伸出来。”
手在宋荀的后腰游移,紧紧地抱着他吮他嘴里的口液,宋荀下唇都肿痛起来,矛盾地又像亲吻又想推拒。他不胖,但是怀孕让他身体浮肿,显得笨拙,两只扑腾的手格外傻气。
宋荀睁着眼,看见他近在咫尺的脸,男人的头发被他剃得很浅,五官的优势被凸现出来,立体又深刻,瞳孔似乎都愈加黑亮了,像能把人吸进去,宋荀真真实实地觉得他这样更好看些,干硬气地很,亦正亦邪,独具魅力。
他伸着手去捏男人的耳朵,可怜地求欢,“今天可以插进来吗?老公?”他不为自己外露的欲望羞耻,这个男人教会他,性欲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男人把他拖立起来,反抱在怀里,亲他后颈裸露的皮肤,细声缱绻地,“好,但是我要拍下来。”
他再次喜欢上用相机记录起宋荀的生活,他不可能再让宋荀怀孕了,孕期的不便对宋荀来说太难过了,至少他这么觉得。但他同时觉得为他孕育子息的宋荀太过珍贵,任何一个瞬间都值得记录,他的起居,他的穿着,他的饮食,撒娇和耍赖,欲望和臣服。
宋荀不喜欢这个,尤其是拍摄性爱,这让他觉得有第三个人在窥探他们的私密,他害怕这个黑洞洞的镜头,抗拒地摇头,“不要。”
“不行哦,我们这是交换。”他的手探到宋荀腿间,隔着衣服磨他被吮肿的小肉户。
“不要,我不。”宋荀夹着腿用手肘戳他的腰。
他把宋荀紧紧扣住,“苟苟乖一点好不好?嗯?”
宋荀被抱上床,他被反抱在怀里,男人边亲吻他的后肩,边用粗糙的手掌在他前腹滑动,单反相机被架在床尾,冷静客观的旁观着。宋荀缩着脖子往身后男人的怀里躲,“腿张开点,老公给你捅捅。”他听见男人这么说,“别怕。”
宋荀的腿被拨开,衣摆撩高,畸形的性器展露在镜头面前,这使他羞愤又惊惧,想并着腿逃跑,两根干燥的手指插进来,他有点涩得发疼,喉腔发紧像猫在叫。男人后知后觉地把手抽出来,放进嘴里含湿了,再捅进去扩张,宋荀靠在他怀里,伸长了脖子叫春。
他两条腿蹲坐在男人腿侧,下体抬高,露出含苞欲放地花唇,男人的火热坚挺的性具拍打着他脆弱的阴户,宋荀受不住,脑袋在男人颈间蹭动着去吻他的下巴,“老公,要,要插。”
男人抱着他后仰一些,掰开两片肉蚌,完全把宋荀艳糜红肿的女穴露在镜头面前,龟头顺着缝插进甬道里,被薄嫩饥渴的穴肉死死裹着吮吸,他全抵进去,把宋荀填满,听见他发出满足地吐息声,大开大合地开始从上到下干起来。
宋荀被撞得哆嗦,又爽又麻,撑得满满的,每顶一下都让他飘飘欲仙,四肢发软,他全然忘记了那个刚才还在害怕的镜头,他已经沉醉了,被支配和被征服的快乐。
“哦,等等,慢些,那里太酸了,老公。”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喉咙痒,一定要叫出来才行。
男人的手指撑着他的女穴,镜头清楚地看见他饥渴地绞紧男人粗黑的性器,不停地吞咽,摄进他满是潮红的脸,和压抑不住地呻吟。一次次捅进穴心,撑得他发胀,他又开始冒汗,整张脸都被汗湿,耳后的汗珠被男人舔进嘴里,他两腿疲软,要支撑不住,“不行,不行,我站不住了老公,老公。”
男人喜欢他迷失欲望里动情的叫声,他一边往上顶着一边回他,“没事的,快了,老公让你快点喷。”
他咬住宋荀的脖子,疯了一样地往里头干,又快又狠,高频率得让宋荀几乎合不拢嘴,一下就喷出来了,瞬间瘫坐下来,男人托顶着他腋下,照旧操干着,他们很久没有这样疯狂的做爱了,直到男人也射出来,才稍稍停了一会儿。
男人背躺在床上,宋荀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慢慢往下坐,滚热的冠头捅进软肉里。男人的下胯不自觉地开始颠动,宋荀吓一跳,一手拢住自己的肚子,一手撑着男人结实的腰腹,“不要不要,痛。”
他伸出一只手叫男人撑着他,“老公,手。”
“不要急,慢慢地。”男人这么说,他的手掌抵住宋荀的手,宋荀自己护着肚子开始慢慢上下坐,不断被炙热的阳具捅进深处的快感叫他战栗,他喜欢这种温存的性爱,却不能长久,因为他的腿没有力气了,只能求助于男人。
他的大腿被男人托住,又开始了,属于他的疯狂的性爱,像打桩机,横冲直撞地要把他干死。宋荀都看不见眼前的东西了,全身失去知觉,只知道不断在被一根可怖的性器贯穿,他被操哭的同时嘴角不断留下涎液,他有些抽搐起来,神志恍惚。
被男人察觉到,他开始缓缓冲撞,叫宋荀慢慢适应,渐渐加快,宋荀都忘了晚上一直做到什么时候,每做完一次男人都问他,“还要不要?”他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答的,清醒过来时,又开始了。
睡觉之前男人起身关了一次相机,他问宋荀“肚子疼不疼?”宋荀摇头,靠在手臂里睡过去。
第二天醒的时候,外面已经亮了,只是下雨天色很阴。他背靠在男人胸前,被缚在怀里,两个人叠坐在床边,裹着一床被子,看打落在窗上的雨花。
他不知道突然想到什么,自暴自弃地把男人的手掌放在自己肚皮上,像在赌气,“像个把壳背反了的乌龟,这里好胖!”
李时杼被他逗笑了,都停不住,摩搓着他的肚子,顺着脖颈吻上去,含他的耳珠,气音很低,“很可爱”。宋荀知道他喜欢这么亲吻,从脖子到耳朵再到嘴唇,宋荀默契地抬起头和他亲吻。他们吻在一起,隔着窗外重重的雨帘。
“我们以后还会来这里吗?”宋荀问他。
“你想来吗?”
“想,我想来看雪,我们也这样看雪好不好?”
“好啊。”
“景和和他可以来吗?”他指着自己的肚子问。
“不可以。”他看着宋荀疑问的脸,顿了一下,“他们还小,这里太远了。”
苟苟(H) 第四十七章 李景秧完
孩子七个多月的时候,宋荀毫无征兆的感冒了,别的症状倒是轻,主要是咳嗽。
一吸凉气就没完没了,整个人都咳得缩成一团,脸憋得通红,眼泪也刹不住,一咳起来就晕得眼睛发雾,撕心裂肺。更难受的是剧烈咳嗽引起腹部阵痛,浑身闷得像针扎,攒着劲咳完时全身是热汗,晚上睡不好,白天又没神。
家庭医生来看过,开了药,嘱咐了这些药不伤胎儿,李时杼却也不太敢用,他怕孕期用药对宋荀身体不好,但咳嗽越来越厉害,嗓子都坏了,还是喂给他吃了。
宋荀本来就不爱吃药,这段时间又养得十足的娇气,一听要吃药就往他怀里钻,怎么也说不通。好不容易答应吃药了,又发现宋荀喉咙管小,胶囊吞不下去,横卡在喉头,呛得直流眼泪。
又只好把胶囊打开,里面的粉末冲水喝,宋荀含一口就吐舌头要跑,怎么也不喝第二口了。医生说少让宋荀吃甜,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喝一口药含一颗糖,炖的川贝雪梨,润肺止咳还甜,让他就这么喝完药再吃。
他先喝了一口药,骗宋荀说,“不苦,真的,老公给你掺了糖,来张嘴,啊。”
宋荀看装药的碗都到眼前了,又看他一脸可信,期期艾艾地抿着碗边,想只吞了一口试试。但是李时杼逮着他嘴就往里灌,苦得他舌头都麻了,好不容易在还剩半碗的时候躲过去。
宋荀五官皱成一团,头使劲往他侧颈埋,“骗我,你骗我,好苦!”
他亲在宋荀头上,温柔地安抚他,“不苦的,真的,我们吃点甜的再喝好不好?”
就这样又哄又骗,像对一个孩子,药都吃了小半个月,就是拖着不好全。宋荀倒是喜欢上川贝雪梨,直想拿它当水喝。
他半环着看电视的宋荀,舀一勺雪梨水递到他嘴边。宋荀最近特别爱看一个动画,一个兔子为了帆布鞋越狱的荒诞情节,把宋荀逗得直笑,笑不了一会儿就咳,乐此不疲。
宋荀把勺子含在嘴里,喜滋滋地笑了冲他笑,眼睛眯得弯弯的,含糊不清地问他,“好看吗?”
他听不清楚,把宋荀嘴里的勺子取下来,“什么?”
“好看吗?这个。”他指着电视问他。
“好看。”
宋荀如愿以偿地坐回去,他胖了一些,显得腮帮子胀鼓鼓的,像个卡通小人,用勺子开心地挥着,“特别好笑。”
宋荀又咯咯地笑起来,丝毫不出人意料地被凉气呛到,趴在他身上咳个不停,涨得脸烧红,胸口闷得疼,极不舒服地呜咽。
他拍着宋荀的背给他顺气,亲吻他同样因为咳嗽而红粉的耳珠,“憋一会儿,憋住,乖,没事的。”
宋荀的背剧烈起伏,好长一会才止住,边喘热气边在他肩头闷闷地讲话,委屈却又习以为常地,“老公,下面又湿了。”
他在宋荀下体探一下,了然地。
“没关系,我们去换裤子。”
宋荀孕后敏感,多蹭几下都得起情潮,他肚子太大,上厕所都要搀着,也瞧不见下面,以为又是因为这个。其实他是咳得太狠,喝的水多,子宫又压迫膀胱,憋不住尿,会漏。
他没有告诉宋荀,怕他羞臊,又担心他难受憋屈。
在所有宋荀不惹他生气嫉妒,不违背他意愿的时候,他都愿意宠着他,无法无天地宠着他。他甚至不需要宋荀做任何事,只要他乖一点,听话一点,再多依赖他一点,他连心都愿意掏给他,他如珠如玉地爱着这个会撒娇的小坏蛋。
他带宋荀去厕所换裤子,刚脱下来要换上的时候,宋荀又说要上厕所。他半环住宋荀,捏着他的小阴茎,轻轻在他耳边吹口哨。
宋荀的脸颊泛起潮红,抿着嘴,鼻腔和嗓子里发出些荡漾的低吟,宋荀偏过头来,含着他的下唇舔,眼睛湿漉漉的,“老公。”
他最喜欢宋荀这种又骚又纯的样子,勾得人贼火四起。握住宋荀下体的手悄然抚到他隆起的肚皮,用粗糙的掌心摩擦着,紧紧嘬住宋荀的舌头吮,滑嫩香软的口腔,清甜的,多汁的,不论这个吻持续多久,对他来说,都只是浅尝辄止。
他抬高宋荀一条腿,用纸细细地擦拭了他潮乎乎的阴唇和马眼,还用舌头钻进他肉户之间,砸着小阴蒂,舔到他喷了一次,再给他换上的新裤子,“不会再湿了,乖哦”。
宋荀晕晕乎乎地靠在他怀里,两腿虚软,任他动作。
他把宋荀刚换的内裤着,他们很久没有做爱了,几乎从宋荀开始生病起,他就只能靠他换下来的内裤自慰,带点下体的臊味和尿骚的布料,裹着他粗大狰狞的阳具摩擦,他靠这样幻想宋荀,能射两次。
再就是像之前一样,趁宋荀睡着了,亲吻他的嘴唇,舔舐他的肉体,躯体上押昵淫秽的情话,说给在做梦的宋荀听。
还是在八个月的时候住进了医院,咳嗽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宋荀肚子经常阵痛,可能有早产迹象。
宋荀不喜欢医院,刚去的两天都只缩在他怀里撒娇,要回家。
他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窗外飘落的雪,心情又低落了起来,“明明说好了要在那里看雪的,没有看到。”
确实遗憾,就晚这么一天。在病房的电视看他那个最爱的动画,他都没那么开心,不是耍性子,就是心情郁郁。
他当天晚上就给家里打了电话,叫李景和过来陪几天。
李景和第二天一早就到了,他们当时搬去那栋别墅的时候,没通知他,他去了两次家里都没人,他到底还小,心里害怕自己被丢下了,打电话和宋荀哭了好久,也不说话,把宋荀心都哭碎了。
他背着自己最喜欢的背包,装了很多小人书和玩具,还用自己的保温杯装了一杯雪,神神秘秘地送给了宋荀,“这是我看见的最白的了,我自己去装的,很冷很冷,妈妈你看我的手。”
他把戴着小手套的手伸到宋荀面前,想让他看看自己根本没有冻伤的手,宋荀捏着他的指头,煞有其事地,“哇,好可怜啊,谢谢景和。”
“没关系,我想给妈妈看,给妹妹看。”李景和骄傲地扬起脸,得意地朝宋荀笑。
他接过护工送进来的早餐,在宋荀病床上架起桌子,“景和有没有吃饭,要和妈妈一起吃吗?”他也像是被他们两个温馨的氛围感染,连带着对李景和的语气都轻缓下来。
“我吃过了啊,很早就吃了。”李景和睁大眼,看他一勺一勺把粥喂到宋荀嘴里。
“烫不烫?”他吹两口,用嘴唇略微碰了一下粥温。
“不烫不烫,还要。”宋荀张大了嘴,迫不及待等他喂进口里。
李景和趴在宋荀床边上,用手撑着脸,一眨不眨地看着,咽了口口水,“我,我也有点饿了。”
他把自己那一碗递给李景和,舀了小半勺喂进他嘴里让他试试吃不吃得下,李景和脸涨得红红的,边嚼着嘴里的粥边呆呆地点头,端着碗去沙发上吃。
宋荀只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他接着宋荀剩下的半碗吃。医院食堂也就这个虾片粥宋荀还算喜欢,其他餐都是他母亲给叫家里厨师做好了直接送过来的,他爱喝师傅做的松茸汤。
宋荀果然开心了很多,李景和话多,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宋荀很喜欢和他看电视,被他童言无忌逗得眉开眼笑。
他端着洗好的车厘子走到他们后面,把笑得靠到宋荀边上的李景和扶正了,“要坐正,认真看。”
那天他正跟医生在说话,刚往病房里走,就听见护工摁了床铃,焦急地在喊,“宋,宋”
他一把推开门进去了,把摔在床边上的宋荀抱起来,他下身有血,羊水应该已经破了,痛得脸发白。
“不好意思,麻烦您直接去叫医生,谢谢。”他尽量克制脾气,好声好气地跟护工说话。自己转头重新按了几次床铃,他开始暴躁,几乎是在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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