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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小正
李景和正从厕所出来,吓了一跳,“妈妈?!”
“你去哪里了?”
李景和被他吼得一颤,抿着嘴好怕,“我,我在上厕所。”
宋荀痛极了,手紧紧攥住他的袖子,干白的嘴还在哆嗦,“不是的,是我想”
他吻宋荀额上的汗,舍不得再让他多说话,脸上的肌肉都在不自觉地颤,“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怪我不在,不痛了哦。”
医生很快来了,宋荀被小心又快速地送上担架车。他要跟着宋荀进去,急得狂躁,还是回头对无措的李景和说,“景和,快给奶奶打电话。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错,谢谢你来陪妈妈。”
他换上无菌服跟着宋荀进了手术室,钳着医生的手腕说了几次,“他不能有事,我会发疯的,一定会疯的,所以,您知道的,哦?”
最后一个字咬字太重,他眼龇欲裂,双目赤红,太吓人了。医生都害怕和他对视,只能不断点头,再三保证,大气不敢喘“诶,您放心,您放心,绝,绝对不会有事的。”
宋荀把手放进他手心里,“怕,老公怕,我疼。”
他看医生给宋荀打了麻醉,紧捏着宋荀沾血的手,“不疼的,没事呢,一睁眼就好啦,睡吧。”
宋荀看他一眼,他朝宋荀笑,故意在他手上捏了两下,宋荀将信将疑地闭上眼睛,结果没一会儿就呼吸平稳地睡过去。
他莫名觉得好笑。
又木木地盯着宋荀的安静的睡脸,许久没有眨眼,眼睛都干得涩了,泛酸,眼眶睁不住,猛眨了几下,干得要流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宋荀的关系,他也开始讨厌医院,讨厌这里带着甜苦味的空气,讨厌看见宋荀闭着眼躺在手术台上,像再也不会睁开眼。
他再也不可能让宋荀怀孕了,不想再让他来医院,不想他担惊受怕,不想他身上再多任何一道疤。他以爱之名卑劣地困住他,却只想让他好一点,再好一点,一如既往地天真不谙世事。
又是一个男孩子,太小了,脸皱巴巴,像个丑猴子,他没看几眼,护士把孩子抱下去了。
他又跟着宋荀转回了病房,宋荀睡得太舒服,一直没醒。
尘埃落定似的长呼了一口气,他握着宋荀的手抵在自己额头,有时候他觉得宋荀爱不爱他都没有关系,他们病态地共生着,缺一不可,宋荀除了他身边哪也去不了。
何况,宋荀爱他,他难得自作多情地下了定论。
宋荀的眼睛慢慢睁开了,脸却迅速皱成一团,嘴巴嗫嚅着,因为虚弱声音不大。
他把头凑过去,听见宋荀憋着嘴委屈地怪罪他,“你又骗我好痛。”





苟苟(H) 第四十八章 猫
李景和从本家回来带来一只猫,普通的三色猫。宋荀和小小的李景秧都很好奇,三个人围着一只猫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这只猫看起来不太近人,偏着头不搭理他们,拿逗猫棒玩了一下午也不应。
偏偏在李时杼进门的那一刻跳下沙发去,直接到他脚边,拿爪子去攀他的裤子,李时杼不明所以地把猫抱起来,看见沙发上三双闪闪发亮的眼睛。
从李景秧到李景和,在宋荀脸上停住,宋荀满是希冀地看着他,抿着嘴,眼睛扑闪扑闪地,声音有些糯像在撒娇,他伸出一只手来,“老公,给我。”
两个孩子效仿他,纷纷伸出手来,“爸爸,给我。”尤其李景秧,还牙语不清。
他再扫视了一眼,慢慢放进宋荀的手里,宋荀开心极了,抱住猫笑得晕开花,“谢谢。”
他反身想抱着猫坐进沙发里,猫却又一次跳下去,攀李时杼的裤腿,宋荀皱着脸,又把手伸出来,“给我。”
李时杼刚要把猫送去,但猫不断往他怀里拱,不愿意过去。
宋荀太伤心了,还是在说,“给我好不好?”
李时杼笑了,“它怕你,你跟我过来,我教你怎么抱。”
宋荀攥住他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往房里走,“这里不可以学吗?”
“这里太亮了,它会害怕的。”
“哦,好。”
猫被丢在脚边,他们在昏暗的卧室里接吻,李时杼粗粝掌心在他细瘦的腰身摸索,呼吸绕在一起,杂沓又燥热。
“猫猫?”李景秧看着卧室紧闭的门,左右看了一下,对李景和说。
“被抱走了。”李景和看着他说。
“怎么办?”
李景和想了一下,问他,“如果爸爸把猫给你,你会干嘛?”
“我会给哥哥”李景秧举起手来,像回答老师的问题,踊跃地说。
李景和开心地摸他的头,“我会给妈妈!”
李景秧马上改口,“我也会给妈妈。
“那好吧,现在已经给妈妈了,现在我们看电视吧。”他开了电视机,“你要坐端正才可以看,认真一点,不要跟我讲话。”
“好!”
李时杼的手伸进他裤子里,两掌拢着揉他的臀尖,宋荀环着他的脖子呼吸急促,他他听见男人问他,“想老公吗?”
宋荀的眼珠在眼里转一圈,“想。”
他被压在床上,被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凶狠地驰骋鞭挞,直到两个孩子在外面挠门他们才出去。因为用的是后面,走起来总有种合不拢的感觉,两条腿像在飘。
猫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在外面了,两个孩子在和它玩。宋荀也跟过去,他实在喜欢这个毛绒绒的小动物,那只猫却很警觉地盯着他,直接从沙发背上跃起来,撞到他额头,被挠伤右眼下方的小块皮肤。
李时杼直接把猫扔出去了,丢到地上浑身的毛刺起来,猫凄厉地惨叫和孩子害怕地喊声交杂在一起,他看了一下宋荀的眼睛。
宋荀半闭着右睛,“没事。”
他问,严厉地,“景和,猫是从奶奶家抱过来的吗?”
李景和缩着脖子有些支吾,“不,不是的,路上捡的。”
“好,现在,你要不就把猫丢回去,要不然现在就送到奶奶家去,我们家不需要猫。”他游刃有余,像在跟他商量。
李景和低着头,声音有些颤,“好。”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李时杼拿起手机要给医生打电话,宋荀突然就开口了,“不是的,景和没有错。”
李时杼漆黑的眼睛直视他,看不出情绪,宋荀害怕他的眼神,急急忙忙想躲,被拖住手臂,“对,他没有错,那你呢?”
宋荀挣不开手,他吓了一跳,眼神到处飘,不敢看他,手臂却被男人的手握得发疼,眼泪涌上来,眼眶里泛着雾气,他半偏着头,把抓破皮的脸露给他看。
他好委屈,声音都在抖,“我疼,流血了,老公,这里疼。”
李时杼把他抱进怀里,亲他的额头,他又变得温柔起来,开始自我责怪,“对不起,没事的,我们看医生了,没事的,是老公的错。”
“景和,给司机叔叔打电话,带着景秧,去奶奶家住几天。”
李景和不敢抬头,点着头“嗯”一声,说“好。”
宋荀接连几天开始做噩梦,总有一双发着绿光的眼睛朝他扑过来,撞在他头上,尖利的爪子要把他撕烂。他每晚都要惊醒,再被李时杼紧紧缚在怀里,低哄着重新睡过去。
他们周末去水库钓鱼,他已经习惯慢慢带宋荀出来玩,正好让他多晒晒太阳,驱驱身上阴寒气,少做些噩梦。
两个孩子坐在后座,李景和已经不愿意做儿童椅了,他拿着平板电脑和坐在儿童椅上的李景秧一起看卡通。
李景和喜欢对着屏幕上的小人讲话,李景秧问他,“哥哥,为什么你不让我讲话,跟他们讲话?”他用嘴一努。
“我不是和他讲话,我只是在说他们笨啊!”两个人在后面闹。
到中午太阳热起来,春后的太阳已经开始毒了,他支了一个大伞,又矛盾地把宋荀遮住了。带的水喝完了,小孩口渴起来,他跑上堤岸去买水,回来的时候看见旁边有人卖鱼惊石,他上前去问。
那人是个周边的渔夫,“这个驱凶去邪的,小孩戴了这个防惊,能纳福。”他拿起一块嫩黄泛红的,水滴形像琥珀,“看看这块,从三十几斤的青鱼枕骨夹出来的,我自己给胶固了,还粗磨了一下,您看看。”
他拿在手里掂一掂,倒不重,很硬,晶莹剔透明滢漂亮,他看着堤下,小板凳上正襟危坐的宋荀拿着钓竿一动不动,突然就笑了,问老板,“怎么戴呢?”
“拿根红绳穿过去戴手腕上就行,对小孩夜吓很管用。”
“好,就这个吧。”东西很便宜,很快就弄好了。
那人问他,“我看你有两个孩子,只买一块吗?”
他拿着水和穿好的鱼惊石往下走,“一块够了。”
他把红绳系在宋荀手腕上,宋荀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摸宋荀的后脑,“下次,我自己给你做一块。”
好好睡觉吧,别再做噩梦了。




苟苟(H) 第四十九章 宋荀+叶子
宋荀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下来就这么没用,他不聪明,甚至迟钝,也不知道讨人喜欢,害羞又话少,是个十足无趣的孩子。
他长得过于白净秀气,性格又怯生懦弱,很容易遭到同龄人不那么善意的言语调笑,不算真正的被排斥,但也从来不是中心人物。
从他懂事开始,就带着畸形器官给他的自卑站在光芒万丈的姐姐身边,好像是隐形的,那么多人都看不到他。
在青春期刚刚萌芽的土壤里,就已经给他浇灌了足够的不良肥料。
相反地,外界没有给他的关注,家人都加倍给予了他,宠爱与鼓励,关心与期待,他从来不会比优秀的姐姐少。
姐姐是他的保护者,他明明是男孩子,却长得慢,性格又招人欺负,姐姐永远站在他面前,为他的弱小和无用争论。
宋萧脾气很直,在赞美和艳羡下成长的标兵榜样式的姑娘,自带正义因子,简直嫉恶如仇,最凶的一次,她冲上去和高年级的混混吵架。
他第一次那么硬气,挡在姐姐面前,胆虚地英勇了一回。他是一个男生,就算并不那么纯粹,但是总应该有挺身而出的时候。
代价是他从此就被缠住了,那两个人不断在他值日晚回的时候堵他,摁在墙上,恐吓勒索。
这种来自于外界明晃晃的暴力,让他大脑缺氧,肌肉不受支配,几乎丧失行动力,像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厌恶那个人喷在他脸上火热的鼻息,却只敢闭着眼睛贴着墙后退,李时杼像从天而降,轻而易举地拯救了他,他躲在他身后,像得了一个又大又稳的靠山,“时杼哥。”
李时杼这个人,高大英俊,世家高门,而且能干明慧,姐姐喜欢他,妈妈也夸他,无可指摘的得天独厚。但是他害怕他,从提着盒子敲响他家的门开始,第一次见到他,他就开始了对他的恐惧。
纤细的神经让他有一种本能的动物性,趋利避害是他的应激反应。就像他偷偷喜欢吴易淇,是和他做了两年同桌的女同学,很内向,又温柔,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对视的时候会不自然地脸红,这样一个单纯无害的女孩子。
但是李时杼是另一个极端,他明明在笑,同样和煦又充满善意,但就是莫名让人后脊发凉,像被一条毒蛇盯住,不寒而栗。
他讨厌这种感觉,却又无法改变。姐姐使劲要往他身边凑,家里又住得近,不可避地要接触,而且频繁。
可是那次之后不一样了,或许是这种善意真正降临到自己身上,他忽然就对李时杼的人品深信不疑。
他和宋萧经常坐他的顺风车去学校,他照例拘谨又无措,坐在那里像块木头,只好傻兮兮地往窗外看,他参与不进车里活跃的对话,害怕自己的笨拙坏了气氛。
下车的时候,李时杼探过来帮他解安全带,想起身又被拖住,“苟苟啊,”像是在顾忌他的自尊,凑到他耳边来,“值日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一下。”他看见李时杼近在咫尺的笑,忽然就为自己这么久以来对他的臆断而羞愧起来,连道谢都磕绊。
李时杼喜欢逗他讲话,在大家聚会,他照旧一个人沉默局促的时候,李时杼突然出现他身边,“一个人躲在这里玩什么呢?”
在李时杼那里宋荀这个人似乎变得特别起来,他会记得他喜欢喝牛奶,却永远不记得姐姐爱喝橙汁,甚至在家里备给他一个单独的杯子,给他买拖鞋。
手会揉他的头发,喜欢带着笑直视他的眼睛,亲昵地调侃他,他开始真正把李时杼当一个温柔可靠的邻居哥哥,尽管仍然畏缩于身体接触。
李时杼经常给他们带礼物,各种各样的小东西,他记得最深的,是初三寒假的时候,年节还没过完,他从家里回来。
李时杼家里奶奶信佛,每年年初的时候全家都会去庙里参拜,回这边的时候给他父母送了檀盒,给宋萧一块开过光的玉,可是他只得到一片叶子。
“这是我求愿的时候看见的,落在佛像的金身上,好奇怪,这么冷的天,竟然还没枯。”很薄的叶片,微微的枯黄围着莹润的嫩绿,扁平小巧像一只可爱的手掌。
“你看,像不像?”
“嗯?像什么?”他不明所以。
李时杼把他的手背翻过来,和叶片放在一起,指尖沿着他的血管在移动。
“像你的血管。”这么一看,发现叶子上稍凸起来的叶脉,多像他手上青色血管的脉络。
他不知这么回事,脸忽然热起来,连忙把手抽回来,被抚过的皮肤好像被火炭滚过,隐隐发烫起来。
他低着头有些口舌不清,“谢谢时杼哥。”
不能像宋萧一样,可以大摇大摆地把玉带在脖子上,他把那片薄薄的叶子夹进日记本里。
失去水分,叶片越变越薄,黄色又染了整个叶片,只有叶脉愈加清晰起来。
那片叶子现在在哪里?他撑着树干,意识混沌地想,身后的男人掐着他的软腰,狰狞可怖的阳具不断往他穴里捅,胯撞得他臀肉乱颤。
暑气未消的夏夜里,不知道什么虫鸟在聒噪地叫,男人野兽般火热的粗喘充斥在他耳道。他身上冒了一层热汗,也不敢太大声地浪吟,指甲嵌进树皮里,塌着腰往后送臀,他太知道怎么让自己快活了。
他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闭不上又张不开,目光呆滞没有焦距,穴里的性器深一些,他就像被电击似的,浑身痉挛,两股战战要往地下坐。
他们在这个干燥无雨的夏夜带着孩子来露营,支了两个帐篷,两个孩子很兴奋,糖粒一样的星星激起他们天马行空地想象,叽叽喳喳地讨论个没完。
宋荀躺在男人怀里,孩子说了多久,他们就偷摸在帐篷里玩了多久。他的内裤被男人拉成一条线,嵌进肉户之间,来回拉扯着让布料浸得更湿,也让宋荀意乱情迷起来。
宋荀脖子上全是印子,两条腿被舔得直哆嗦,几乎被摸得阴唇起火,并着腿退无可退,被迫仰着头让男人吮得舌根流水。
等孩子终于睡着,男人抬着他一条腿,斜躺着插进他湿润的肉洞里。他憋得久了,一声不吭大开大合地干,宋荀两片软肉像蚌一样紧紧裹着他硬挺的阴茎,涨潮似的淌淫水。
帐篷里热得禁不住,慌乱又急促地气息与吮吻,怕把孩子吵醒了,男人泄完一次以后把他抱出来,抵在树干上继续往里插。
额头上的汗落进宋荀眼角里,盐分刺得眼眶泛泪,又辣又涩,他改握着男人拢着他下腹的手,在难以喘息的性爱中焦急地叫痛,“老公,老公,眼睛。”
“怎么了?”男人的手夹着他下巴让他转过来,湿热的舌头来回在他睫毛扫动,含着右眼角细细地嘬吻,粘腻的唾液站在眼睫上,一时让他睁不开眼。
“张开嘴。”他听见男人这么说,还没反应过来,猝不及防地,一条火热湿黏的舌头蛮横地挤进他口腔,他自觉地含着那根舌头吸,表情沉醉靡丽,献祭般的快乐。
他被顶得浑身乱颤,思绪空白,使不上一点力气,“不行不行,站,哦,站不住了老公。”他莫名其妙地委屈起来,细细索索地哭抖,撒着娇可怜又无助。
男人被他窄狭的甬道夹得腰眼发麻,毫无理智地冲顶几下,下巴磕在他肩上喘了许久,才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往车里走。
宋荀被边走边插,子宫口被冠头撞得火辣,阴道撑得满满的,下腹好像能清晰地摸到男人性器的形状,他快要被干坏了,眼白上翻,牙关打战,每走一步就哭着哼叫,结果被捅得更深。
他几乎刚被压到车门上就潮喷了,剧烈痉挛,那一瞬间,像什么都失去了,又像什么都得到了,能把黑夜驱跑的白淹在他思绪里,快感激得他鼻酸,脚底都在酸麻。
男人迅速开了车门,把他压在后座上,似乎急了,哑着声往里头干,囊打在阴唇上,晕起一圈发白的水沫。
宋荀还在高潮里余韵没缓过来,根本禁不住这样暴风骤雨般的狠插,撅着屁股,矛盾地又想迎合又想躲避。薄嫩的阴道壁不断被凶狠的性器破开,抽出来的时候牵出许多嫩肉和汁水,又迅速埋回,阴户都被顶得凹进去。
强力浓稠的水射在他内壁上,持久又热烫的,粗大的阴茎变得像热铁一样硬,一跳一跳的,他能明显感到自己下腹正在被填充,慢慢地隆起,胀鼓鼓的,像个吃得很饱的孩子,男人餍足地嘬着他的后劲肉开始吮。
他全身紧绷,脚尖都立起来,下腹泛起一种强烈的失禁感,从高潮就一直伴随着他,终于憋不住了。他的指甲用力地抠住男人干的手臂,下腹抽搐起来,“老公要尿,要尿了。”
男人把他抱腿上,拿了车上一个喝完了的矿泉水瓶,横放着接在他铃口,轻轻地吹起口哨,宋荀如释重负地在男人怀里尿出来,尿完还舒服地打了两个尿颤,靠在男人手臂上全身发软,又臊得羞红了脸。
男人把他的阴茎拔出来,合上了盖,茶黄的尿液被男人拿在手里晃动,“这个丢哪呢?”
他看宋荀臊得厉害,又抽纸把宋荀的阴茎擦干净,“真是个憋不住尿的宝贝,光会给老公找事。”
宋荀在快感和羞耻的夹击下哭出来,一抽一抽的,牵动着下身紧致的甬道,被男人灌满了白色浆的洞眼里,发出羞人咕哝的水声。
车里太热了,汗都混在一起。他们开了窗户,男人抱着他的腰,胯下的阳具长驱直入地侵犯他,下面被插得合不上,阴道口火辣辣的,淌着热。
宋荀像求生一样往窗口爬,攀在车窗上大力地呼喘,脸红耳热,咿咿呀呀地浪叫。
他无力地靠在男人臂膀间,脑袋仰在他肩上,微张着嘴,接受他时不时落在脸上的亲吻。厚实粗粝的掌心在他凸起的小腹抚摸,男人问他,“涨不涨?”
他像在水里浸过,头发都被汗粘在脸上,闭着眼睛和男人唇舌交缠,摇头,“不,喜欢,好喜欢。”
男人短促地笑了,砸着他耳珠夸他,“老公也喜欢,真乖。”
凑得太近了,声音显得很大,他难受地把头偏过去,又被扣着后勺按回来,虚软的腿也被紧紧夹住,男人像狗一样,伸着舌头舔他侧颈到脸颊的汗。
宋荀上挺着腰,想要挣脱,手抵在座椅上想往旁边爬,又被抱回来,男人展开他的手心,吻他手尖,“哪里沾片叶子?”
他忽然就清醒了一些,发现自己下手掌有个清晰的叶印,连忙把叶子拿在手里,“不知道”
车里有山风灌进来,头顶的树叶被吹得烈烈作响,宋荀迟钝地反应过来,缓慢地恍然大悟着,“风吹来的,然后在这里,嗯被我的手按到了,是不是啊?”
“对啊,真聪明。”
宋荀得意地眯着眼睛笑,白嫩软糯,他累极了,靠在李时杼怀里,半梦半醒地宣布,“这是我的叶子。”
“好。”
等两个人身上的汗都差不多熄干了,他把睡着的宋荀抱进帐篷里。
宋荀突然间就睁眼了,他去捏男人的耳根,“我的叶子。”
男人又笑起来,“带着了,在这呢。”
“给我,我要拿着。”
“别捏着睡,手上会有味道的。”
“给我,我要,老公,给我。”宋荀假作个哭腔,不依不饶地闹起来。
男人太知道宋荀的性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养起来的,张弛有度的恃宠而骄,比小孩子还知道怎么讨人喜欢,磨人得很,他刚想把宋荀锁在怀里强制他睡觉。
宋荀就吊着他脖子,甜软的嘴唇不断落在他脸上,“拿着睡好不好?好不好啊?”
像在打仗一样的,糖衣炮弹铺天盖地地朝他砸过来,还没找到还手的机会,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不知道宋荀为什么一时兴起要一片叶子,却还是放进他手里,“早上起来洗手。”
宋荀像打了胜仗,情绪高昂地都睡不着了,东拉西扯地拖着困倦的男人讲话。
李时杼无可奈何地低下去,应着宋荀的话题,听他说些自己也听不懂的小话。




苟苟(H) 第五十章 李时杼(旧蛋重发,可跳过)
第一次看见宋荀,是李时杼成年刚从家里搬出来,他去新房子的路上,看见那两个小小的背书包的小孩,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
那时候宋荀还没长开,较如今身上的奶气更重,很稚气。他从车窗往外瞧,正好跟抬头的宋荀撞个正着,水雾雾的大眼睛像森林里迷路的鹿。他一怔,当时就在想这个女孩子长得真漂亮。
宋荀妈妈是个很具古典美的知识女性,而且擅长烹饪,李时杼来时有和她打过招呼。他入住没多久,就被宋萧和宋荀敲响了门,他们带了妈妈做的饼干和点心来和他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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