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狼的侵占(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空夺
「啊,不要!」这下更是羞惭了,少年抓下男人的手,惊慌大叫:「不可以吃!」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东西会被人这样舔过,太、太可耻了,真难以想像,乍然有种连自己血肉都被吞吃的可怕幻觉。
颖洛邪笑:「怎麽不能吃?」
少年低下头,燥热,还震惊於颖洛舔吃自己液这件事,很快他被另一件事给转回注意力,脸这回成青的。
密处里颖洛的东西再次涨大,一下塞满了空洞之处,他又被推倒在床上,被居高临下俯视。
「让我快速兴奋这一点上,你很称职……」颖洛说,兽目炯炯,急切地想噬肉而後快。
少年闭上眼,绝望地承受男人在这一夜里无止无尽地需求。
直到他失去意识为止。
侵占7
颖洛一夜风流快意,原本预计昨晚喝了过量的酒,只会在床上玩一会,很外会睡著,没想到少年意外激起了他难得的热烈情欲,整个夜晚都在翻腾中度过,即使途中少年累得昏睡了几回,他也舍不松手,直把对方折腾得几乎去掉半条命,才终於结束情事。
很可爱的小家伙,性爱中有百般的不愿无奈,因此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这要在以前,颖洛会觉得对方坏了情趣,早将人给轰了出去,不过,挣扎中的少年有种楚楚可怜的性感,深深击中颖洛的萌点,所以放不了手。
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刺穿,他像是回到了年轻时满脑子只想著淫秽画面的冲动小夥子时期。
几个小时後在少年身边醒来的他,第一个想法是,要这少年暂时休学好了,他可以包养到腻了为止,他付得起高额的包养,如此,在未来的几年里,少年可以不用担心学的问题。
他认为,少年会对这条件心动。
今天山魑堂里没要紧事,手下们也识趣的没吵扰,他梳洗後下楼时都已经是中午用餐时间了,佣妇顾嫂见他醒来,便把预先准备好的饭菜热热上桌。
「……应该是昨天坐了一整天的车,累坏了,也没下来吃饭……」边放菜盘,顾嫂边唠唠叨叨地念。
颖洛耗了一夜体力,真是饿了,加上心情好,没注意到顾嫂说了什麽,他自己倒是比平常多吃了两碗饭。
「颖先生今天心情很好啊,果然是为了……」头发都斑白的顾嫂送上水果时,指著楼上笑问雇主。
颖洛暗觉奇怪,顾嫂平日只管这栋别墅的杂务,从不过问他这位黑道老板的事,就算带了两三个酒店小姐回来胡搞瞎搞,第二天顾嫂也只会默默拾凌乱的房间,司空见惯,怎麽今天顾嫂的笑容那麽和煦?
「嗯。」简短的应答,他虽喜爱那少年,不过处在黑道复杂的环境里,喜怒不该太形於色,得随时被人抓住弱脚。
在一旁侍立的阿豪倒有些惊异,问:「大哥已经见过人了?昨晚回来的时候,阿兴阿国说他已经先睡了,我就想等今天再请大哥见他的。」
「你是说桂姐送来的人?我见过了。」
「不可能,昨晚大哥特别交代过别让我们吵,所以桂姐店里的小姐一到,我立刻给了小请她回去。」阿豪回答。
颖洛听出不对劲了,维持冷静,握著筷子的手却不自觉爆出了青筋。
「这麽说来……楼上的那个是……」
「对,就是大哥的独子颖夏少爷。」阿豪点头。
颖洛终於想起来,昨天搞坏他心情,以致於让他带小弟们去酒店欢闹的原因,就是因为颖夏,而颖夏,正是他十六岁那年搞大女有肚子後怀的种。
绰号「山魑堂的恶鬼」这下可震惊了,不过,震惊归震惊,表面却依旧俨然,维持大哥的派头。
「……他是我儿子……」机械性地说出这句话。
「是啊,恭喜颖先生,那孩子可爱有礼貌又乖,想到他都十七岁了才第一次见到爸爸,就替他心疼……」顾妈个性直,想到什麽说什麽,没注意到这些话暗暗指责颖洛的不负责任。
颖洛当然知道颖夏有多麽可爱,他可是品了对方一整夜,可是现在得知真相的他再也没有愉悦的感受,反倒如坐针毡,隐隐的罪恶感浮升。
当年初性爱滋味的他不小心把女友肚子搞大,两家父母在乡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知道孩子们干出了糊涂事後,面子上挂不住,决定让两人先结婚,他还年轻,哪能容许自己被婚姻绑住?本性叛逆的他乾脆翘学逃家到了大都市,选择依归帮会,十几年来没回家过,跟家人几乎恩断义绝,後来成为帮主的左右手,引领底下的堂会。
至於家乡那里,听说那女人生下孩子後就出国念书去了,後来嫁给外国人,对孩子也不亲,同样顾著自个儿享乐,把孩子丢给自家父母养,幸好颖夏从小就文静,外祖父母扶养得轻松,最近两老人家却相继过世,颖家的人不想跟黑道扯上关系,派了亲戚带讯息给颖洛,要他拾他年轻时摆烂的摊子。
颖洛在某方面是薄情寡义的人,根本不想跟什麽孩子搅和,可是推拒无理,勉强答应了,在这之前他从没见过颖夏,要不,怎会犯下昨晚的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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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怎麽了?」阿豪看出颖洛有些不对劲。
「没什麽。」他挥挥手,道:「……我再去看看那孩子。」
顾嫂忙说:「小夏要是醒来,让他下来吃个饭,十七岁,还正在发育呢,不多补充点营养怎麽行?」
「嗯。」心不在焉的应了,颖洛重新上楼,脚步沉重。
等人消失,顾嫂有些忧心忡忡,问阿豪:「家里多了个少爷,先生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
阿豪也不确定,他家大哥刚刚吃饭时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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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高昂,可是一转眼间就变阴沉,像是突然间遇上了难题,可最近组织里风平浪静,到底是何种难题,身为下属的他也没个概念。
「说不定……」他猜测:「突然间多了个孩子,还是个大孩子,大哥心里还需要一些时间调适。」
「也是也是,突然间成了父亲,难会紧张。」顾嫂找到了理由,笑嘻嘻:「就算是新婚夫妻,都有个磨合期,更何况是面对自己从没见过面的孩子呢?等彼此都熟了,就没事了。」
「顾嫂举的例子很奇怪,不过有道理。」阿豪也笑了。
颖洛进入房间,空气里充斥浓烈的性爱气味,维持他下楼前的模样,地下的衣服原本是少年的睡衣,昨天被他给扯烂了就乱扔,已经跟抹布差不多。
少年光著身体裹著被单,像条毛虫蜷曲睡著,柔顺的黑发因为昨夜大量的汗湿而稍嫌黏腻,脖子上红印处处,被他咬了不知多少回。
坐在床沿仔细看,少年的容颜柔和,偏於中性,浑没有颖洛那样剽悍的线条,身形也没遗传到颖家人特有的高迈不羁,偏於薄弱瘦小,肌肤白,不若颖洛的偏黑,真要说,两人从外表来分辨,一点也不像是父子。
颖洛搜索起记忆,想起少年酷似那个替他生下这孩子的女人,而那女人的确长了张漂亮的脸,所以当年他还为之意乱情迷了一阵,天天缠著做爱,所已有了今天的颖夏。
重新看回颖夏,真是糟糕,他就喜欢这型的人,现在知道是自己儿子,还真是让他有些失落,也不知是失望於颖夏的不像自己,抑或是少了个可以供他任意狎弄的对象。
近乎迁怒,他粗鲁的去摇醒对方。
「喂,醒醒!」猛地掀开裹著的被褥:「要睡到什麽时候?」
本来处在温暖被窝里的颖夏顿觉冷意,加上听见粗鲁不耐的吼声,猛地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昨晚对他施暴的男人怒张气怨,只觉得不妙,抓回被子遮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大动作让他身体剧痛,却还是忍著,奋力挪往墙边。
还想对我做什麽?黑溜溜的眼珠震颤著,惊恐的无声询问。
说真的,颖洛好色,而独子偏偏是这样的惹人怜爱,处於少年转型为成人的阶段,眉梢眼角都露著青涩稚雅的风情,正是颖洛好的这种色。
满腔的气都没了。
毕竟是父亲,颖洛严著脸冷著声,道:「身体都脏了,去洗洗,下楼吃点东西。」
颖夏低头,感觉自己的身体果然不同了,又沉又重、股间那里的秘处更是痛灼如火烧,向上延著脊椎,然後,口乾又舌燥,喉咙因为连续几小时哭喊的缘故,有被砂纸磨过的不舒服感。
「动不了?」颖洛是性爱老手,熟知颖夏这样生嫩的人在初次的激烈性爱里,身体可能会遇上的不适,於是说:「我帮你洗。」
这提议吓坏颖夏了,他忙摇头。
「我自己……我自己来……」哑著声,著急回答。
「用不著害怕,我不会欺负你了。」颖洛说,眼睛却不自觉地落向儿子半露在被子外头的肩膀急锁骨处。
跟脖子一样,布满了青青红红的痕迹,是他昨夜热情无已所制造出来的,一想到那弹性而嫩的咬感,忍不住又吞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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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夏蜷缩在床上靠墙处,抓紧薄被盖紧自己,想藉此保护自己。
虽然垂头,没跟颖夏面对面,却还是感觉到对方的眼神虎视眈眈,随时想吞吃了自己,这给他一种莫大的压力,如同危险随时就会逼近,而後退无路的他只能认命的被攫获。
如今他能做的就是保持静默,希望那人赶紧离去。
颖洛真的起身了,颖夏松了口气,没想到颖洛却只是走入一旁的浴室,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正在给浴缸放水。
走出来,颖洛严著脸说:「别闹脾气,我抱你去。」
颖夏就是摇头。
颖洛也不罗嗦,直接扯开那层薄被,指著他腹部与腿根之处,那里,混著两人乾掉的体液,一种荒唐过度的象徵之物。
「不想洗掉那些?」他问。
颖夏被提醒了,又是一阵慌张,亡羊补牢似的以手去揩,一下用手掌一下用手背,用力的程度就像他真想把自己一层皮给搓掉,可爱有趣的动作看在颖夏眼里,激起了他又想欺负人的心态。
以一种压倒性的姿势靠近,两手抵著墙,覆在颖夏顶部的位置,戏谑地问:「我以为……你喜欢留著我的东西在身上呢……」
脸红到要冒烟了,颖夏当然没这念头,也不敢辩解,更不敢抬头看体液的主人,这时候,他倒真是迫不及待想冲去洗澡了。
对,洗澡,洗掉一身汗腻,洗掉这坏人强凌了自己的证据。
颖洛知道儿子态度动摇,想洗澡了,於是将纤细的身体一抱而起,经过一个晚上的了解,他知道少年没有违抗自己的本事跟能力。
对,颖夏就只是僵在他怀里,很无奈,真的无奈。
「……不要……」
颖洛对颖夏的拒绝根本充耳不绝,目前满心思只想著儿子,抱著温温暖暖的舒服;低头观看,太过於苍白的肌肤连抵抗吮吻都无能,他记得只需要以唇稍稍挤压,花办般的红痕就烙下。
明知怀里人是自己亲生儿子,下腹部却还是紧绷了。
为了分心,他由上往下俯视,最引起他注意的就是一对又浓又黑的睫毛,睫毛之下,那样无害的眼珠连点防卫心都没有,纤瘦的身躯也无能自保,天生被人欺负的份。
他想到这里生气起来,真要是有人跟他一样的强势恶劣,儿子不就轻易就被人给吃了去?
那怎麽行?
这儿子是自己的,体内有自己一半的血肉,绝不容别人侵占了去,能侵占的人,唯有他。
总而言之,黑道大哥在行事上自有一套强制压迫之方,在他的世界里,强势是法则,实力为撑腰,只要够强,就能让别人听命,照自己安排的道路走。从前没看到颖夏就算了,如今他对颖夏已有了一套打算。
或许将他训练得更强些,或许培养他成为接班人,总之这些打算可以慢慢想,他有很多很多的时间考虑与筹画。
几步走到浴室,半温的水已经注满浴缸,将人放入里头,这期间颖夏都不敢乱动,乖乖的没入水里,也还是一眼都不看颖洛。
终於还是软软的说出一句话。
「我自己洗……」
言下之意,是希望颖洛放他一个人在这里,因为他很不自在。
真的很不自在,就是觉得颖洛侵略性强的视线如影随形。
一瓢水从头冲下,颖洛的手探入颖夏黑发里搓揉,边搓边说:「我从没帮人洗过澡,你是第一个。」
颖夏可没有受宠若惊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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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胆战心惊,从小受到的教育却又让他习惯性对别人口头上释出的好意脱口而出一声:「谢谢……」
「不客气,因为你是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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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的颖夏听到颖洛说出的话,先是一呆,脸色接著惨白,头一阵晕,也不知是被微温的水气熏的,或是被那句「你是我儿子」给劈了神识。
脑中一片空,被动的听著颖洛接下来的话。
「昨晚……」颖洛脑中千转百转,努力想著该如何转圜昨夜他犯下的错事,因此语气少了向来的雷厉:「我不知道你是……以为……」
颖夏眼睛一红,抱著身体缩成一团,水淹过自己的嘴,藉此逃避给与任何的回应。受到欺负的是他,还是无来由的,再说,能够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对人施暴吗?
单纯的颖夏不知道,这世上的确有这样的事,当一个人掌握了限度的力量、权势、或者是地位,那麽,他会看待地位低等之人如蝼蚁,因为,使用威逼恐吓的手段,比以德服人来得乾净俐索,不用上太多时间与心思。
不过,夜路走多终会遇上鬼,颖洛现在只能想办法,为昨晚的糊涂行为找个好理由混过去。
「既然都……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挤压些许洗发乳,戳出泡泡後帮著颖夏洗发,颖洛自圆其说:「就当作是……老子替儿子上一堂性教育课?对、就是这样。」
说完就舒了口气,没错,他颖洛的儿子到了十七岁都还未经人事,以自己的经验看来是太晚了,当父亲的昨晚不过是顺水推舟,教导儿子做人做事的道理。
就像之前说过,颖洛能在不到四十岁就能掌领直属帮会的大堂口,除了手段酷烈、碰到状况能迅速调整心态来解决难题,是他成功的最主要原因,一旦找到正当理由後,他连一丝愧疚都没了。
颖夏却是憋了一大口闷气,有父亲以身体力行来教导儿子性教育的方式吗?明明就是随口找理由来搪塞自己,可是,颖夏的个性没办法跟人滔滔辩论,只能哑巴吃黄连,任何苦都说不出。
认了吗?没错,也只能认了,当自己倒楣。
「眼睛闭起来,我要冲水了。」颖洛发现儿子的表情怔忡,开口提醒。
颖夏无法违逆,听话的闭眼,微仰头,上方有水徐徐冲下。
一时间浴室里头除了水声,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氛围奇妙的可怕,颖夏甚至刻意压抑自己,不弄出一丁点儿声音,那就像是刻意的保护自己,以静谧围出藩篱,不让任何人注意到自己。
颖洛察觉出这一点,感觉到儿子太安静内向了,培养接班人的计画还得再评估。
粗糙的大手握拳揍人或是操弄枪械或许得心应手,拿来帮儿子洗头却大材小用,甚至显得笨拙,直冲得对方一头一脸水,进到鼻子里,把颖夏呛得可怜兮兮,甩头避开了喷水器。
幸好这位爸爸虽然手笨,反应却快,立刻拿了乾毛巾给他擦脸,吸乾鼻头的水分,在专心用力拭去发上的水时,颖夏偷偷抬眼,第一次仔细观察了他的父亲。
在外祖父、母身边长大,母亲长年在外,偶尔逢年过节能遇上个几回,至於父亲,看都没看过,从别人的嘴里听来的印象,大抵都是颖洛的缺点坏处,比如这人从小就是个坏胚子、没本事念书,贪玩且好勇斗狠,当他人这样批评时,总会有意无意的以不屑的眼光看著颖夏,有怎样的父亲就有怎样的种。
大人这麽说,孩子小小的心里自然有阴影,久而久之,父亲这个慨念在他脑海里就愈来愈模糊,模糊到他几乎忘了,世上有这麽一个人存在。
直到外祖父母相继过世,母亲嫁人,不想带著他,於是强迫性的把他给丢过来。
这就是父亲吗?
就颖夏的印象,打小学校运动会或亲师座谈会里出现过的同学父亲里,三分之一是秃头,三分之一是胖子,剩下的则是平凡倒让人过目就忘,绝对没一个比现在的颖洛有看头,只不过,颖洛少了亲切和煦感,他凶恶狠戾,说话的语气态度无一不强势,比起来,颖夏倒情愿自己的父亲平凡点。
从乡下出发来这里之前,远亲里有人对他说,颖洛是坏事样样干尽的黑道中人,当时希望那是假的,可是现在,他也不得不相信。
这个父亲,的的确确是坏人。
侵占11
颖夏後悔来到这里,想离开,可是,没地方可回去了。
现在只求父亲此後也像之前其他的亲戚一般,对自己不闻不问,那麽,颖夏会聪明地将昨夜当成是一场梦魇,以後不会再想起,也不多要求什麽,只要给他最低限度的吃穿、有遮风避雨之处、直到读完大学有能力独立,他会离开。
一个人总是寂寞,可是,他习惯了,一定能好好的活下去,在世界某个角落。
下定决心。
「想什麽?」颖洛的问话横空从头顶飞来。
颖夏回心思,一瞥问话之人,对方虽然放和了声调,他依然有小鹿乍然遇上狮子的惊怯,惶惶又回眼神。
「没……」
「起来,帮你洗身体。」
「……我自己来……」
颖洛难得对人亲切,却遇上个不解风情的闷颖夏,还真有些恼羞成怒,只想一拍浴缸转身就走,只不过对这儿子还真动了点情,他忍下来,大手顺著颖夏湿漉的发端,沿著颈背滑下,察觉儿子的身体又僵硬了,鼻翼微微歙张,刻意压抑的呼吸都失了控制,颊处泛出了粉红。
讷涩的少年一旦被挑动身体的反应,立即反差出惊人的性感,很不巧,这样的性感被他父亲尽眼底。
「好……」可爱啊。
颖洛记得上次离他赞美某人可爱,已经时隔三十年了,那是幼稚园里一位大眼睛的小女生,可爱的像只兔子,他曾经天天追著小女生欺负,掀她裙子撕坏她的美劳作品,只要她哇哇大哭,就会高兴的跑开。
现在,他心底同样泛起作弄儿子的冲动。
至於颖夏,听到父亲说出「好」那个字後就没了下文,又是一阵心寒,第六感告知他,这里的生活绝对没有想像中的好过,比如说现在,背上抚摩来的一只手就让他无比害怕,手指来回刮过脊椎,游移的动作情色,超过了刷背的范围。
身体清清楚楚记得,这是昨夜被蹂躏前的固定仪式。
「……为什麽紧张?」颖洛问,大手更加往下,游过後腰,一根手指顺理成章滑入臀沟。
「不!」原来紧抱住胸、藉以保护自己的手松开了,颖夏往後要推开父亲。
「里头也该洗洗。」钻得更深入,几乎碰到肉穴之处。
「啊!」不再颤抖,而是像触了电,颖夏这一声喊里含了不堪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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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
颖洛眉头一皱,另一手抓著儿子肩头,沉著声问:「怎麽了?」
「痛……」咬著牙答。
「痛?」昨晚太激烈,受伤了?
颖夏等这一阵痛过去,不顾父亲的抓攫,拼了命的往前要移动,只想躲开探入股间的那只手,颖夏不为所动,鹰爪扣住小鸡,底下手指再次勘探,确认了。
「肿起来了,必须擦药。」他终於放开颖夏,起身说:「我去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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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洛出了浴室後,颖夏才终於摆脱掉芒刺在背的紧张感,於是想趁这机会赶紧清洗自己。
微微一动,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就发出抗议,平日甚少伸展的大腿内侧肌肉酸痛无以,臀部深处更是烫疼,像是处罚他的软弱温吞,痛楚以藤蔓之姿延伸全身。
深呼吸几口完,把苦痛往肚里吞,隔著浴室半掩的门,隔空瞪外头,好希望这样一瞪,也能让颖洛受到同样的痛,这是无能的他在受到欺侮之後,宽慰自己的唯一办法。
颖夏从不好高骛远,只要能在神上胜利就好。
用毛巾擦拭身体,连沐浴乳都没心神用了,试著探往被强行插入的地方,其实不太肿,可就是感觉异样,一抽抽的痛,就像颖洛那跟巨大的柱物仍留在里头行凶,连半刻都不给予他喘息。
再次坚定了父亲是坏人的这个印象。
拂著浴缸边缘慢慢起身,披好浴巾出去,才知道刚刚颖洛强行抱著他到浴室是有来由的,以他股间被强力摩擦一整晚的受损程度,如今每走一步路,都是重新牵动一次伤口,更别说两腿还软弱无力,也不知是被操太久的缘故。
一踏出浴室,见到颖洛拿著什麽东西又回到了房里,他一吓,浴巾整个掉在地下,手忙脚乱重新包好自己,又被喝住。
「过来。」颖洛拍拍床:「上床。」
颖夏摇头,不敢明目张胆反抗,却有若隐若现的倔强。
颖洛拧眉微怒,对於不听话的人,他向来只想砍之而後快,可是对付的是不听话的儿子,砍字诀用不顺当,至於爱的教育一词,他又觉得拖泥带水,比不上身教来得俐落。
他不太懂父亲这角色该担负何种责任,却绝对清楚,当父亲可以对儿子行使多少权力,以後他会慢慢的一一实行在颖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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