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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侵占(H)
作者:软糖糖

她趁他酒醉,强上了他。后来——危时:“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把自己灌醉,给别人机会。”沈姝曼:“……那你知不知道,就算只结婚一天,也可以离婚。”他劲腰一挺,深深撞入花心,附耳低言:“你舍得?”  【少女情怀总是诗,她言辞晦涩,他似懂非懂。】蜜汁系列之青芒篇【端庄矜持女法官x装模作样男医生】主角:沈姝曼x危时  沈姝曼:轻微恐男症。危时():危承2.0版,在原有的“情深似海”“腹黑骚气”“成熟稳重”等基础上,新增了“高洁”“脸厚毒舌”“人模狗样”的设定。tag:1v1sc 一见钟情 青梅竹马 双向暗恋 久别重逢 先婚后爱 (狗血)【请支持正版!(生活不易,软糖叹气)】正版网址:htts://.18.t(零弹窗无广告,界面清爽排版好)正版微博:@popo原創市集(点击进入)没啥粉丝,差不多发霉了的作者微博(点击进入)【更新】日更两章(毕竟我爱危姓男子)满100珍珠加更(点击“评分”可投珠)满500藏加更(点击“书柜”可藏)【说明】1女主23岁,男主24岁;2作者非专业,存在知识性错误;3走心,也走肾。





侵占(H) 1.左侧
“你坚持过最久的叁件事情,是什么?”
面对蒋夏抛来的问题,沉姝曼言简意赅:“活着、单身……暗恋。”
闻言,对面身穿火红色性感吊带鳞片裙的程彤,八卦地扬高了声:“咦~铁树开花!我家小曼曼暗恋谁啊?暗恋多久了?嗯~”
沉姝曼小脸发烫,心脏随着酒吧劲爆的dj音乐,铿锵有力地跳动。
但不管怎么跳,心都是偏的。
偏向左侧,左侧是他。
隔着半米宽的过道,她们这桌的左边,是坐了六个男男女女的卡座。
她的心上人就坐在距她一臂之遥的地方,可望,却不可即。
因为他的存在,她今晚的坐姿并不如以往端正,她总会不自觉地右手支颐,正面偏左。
她心不在焉地同蒋夏和程彤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大部分心思,都用在偷瞄那个清贵优雅的男人上——
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因他昂藏七尺、风姿潇洒而显得高档雅致。
他将袖子卷至肘部,露出了一截遒劲有力的小臂,骨节分明的手指懒懒地捏着几张扑克牌,手边是一杯浅蓝色的鸡尾酒。
霓虹灯闪烁,忽明忽暗中,他那张冰雕玉琢的俊美脸庞,透着几分莫敢亲近的邪痞。
“我已经回答完问题了,”沉姝曼推脱,“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我转酒瓶了?”
“呿,”程彤蔫了,红唇一噘,“偏偏不说重点。”
叁个互相熟识的人玩“真心话大冒险”其实很无趣。
空酒瓶转啊转,没几轮,又晃悠悠地指向了沉姝曼。
程彤笑容暧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选真心话,就说出你的暗恋对象是谁。”
闻言,蒋夏抿唇浅笑。
她跟沉姝曼从初中认识至今,她心里藏着什么秘密,她能猜不到?
只是大智若愚,装傻充愣罢了。
她瞟了眼斜对角坐着的男人——
那人正气定神闲地打出手中最后几张牌,双手一摊,笑容邪佞,一双迷离醉人的桃花眼挑衅地看着另外五人嗷嗷大叫。
他们那一处的喧闹,和她们这一处的寂静,形成鲜明对比。
气氛紧张而微妙。
沉姝曼咬着下唇,努力控制自己不往他那儿瞧,“大冒险呢?”
“大冒险?”程彤乐了,她用眼神疯狂示意,“看到你旁边那个帅哥没?”
沉姝曼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她口中的帅哥,即使只是双手环胸,无所事事地静坐着,都能凭借超群绝伦的不凡气质,瞬间夺人眼球。
程彤是前两年进宿明大学法学院读研的。
彼时,他年仅22岁,已经拿到医学博士学位,去宿大附属华恩医院工作了。
她不知晓他这号风云人物,很正常。
“叫他帮你把这杯酒喝掉。”程彤指了指沉姝曼手边的酒杯。
这杯酒,沉姝曼只小小抿了一口,量几乎没变过,但是,“这样不好吧?”
“那就真心话!”程彤笃定她这个有轻微恐男症、极易害羞的家伙不敢搭讪。
沉姝曼犹豫不决,一个深呼吸后,她顶着程彤和蒋夏惊愕的目光,端起酒杯,起身,走到他身旁。
暗恋他的第十七年,她终于找到了第二次和他搭话的借口。
他们那一桌的人,见她走来,均是诧异。
几个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欲望蠢蠢欲动。
唯独他,老神在在地看她,像是在看普通的一朵云、一棵树、一尾鱼。
她紧张,酒杯的寒凉水汽和掌心的汗渍混在一起,害她有些拿不住。
他挑眉,等她说话。
“可以帮我喝掉这杯酒么?”她怯怯道。
dj音乐嘈杂聒噪,连她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更遑论他了。
他微微蹙眉。
沉姝曼一急,俯下身子,凑近他,分贝高了点:“危时学长,我刚刚玩游戏输了,可以帮我喝酒么?”
她穿了件优雅复古的方领束腰连衣裙,俯身时,胀鼓鼓的傲人雪乳与胸前的布料相对抗,似要冲破束缚蹦出来。
若是放在以往,她会刻意用手遮挡。但现在在他面前,她宛若一只极力向异性展现魅力的开屏孔雀。
他随意扫了一眼,眸色一暗。
他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接过她手中的酒杯,不经意地轻轻一晃,竟甩出几滴酒液,溅到她胸口上。
湿湿凉凉,没入乳沟,吓得她赶紧捂胸。
恍惚听到他在道歉——用堪称戏谑的口吻。
他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液,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滑动。
她鬼迷心窍般,痴痴看着,忘了回神。
直到他将酒杯还她。手指与手指相碰,一簇电流自指尖传开,她心尖儿一颤,囚禁多年的情愫差点按捺不住,喷涌而出。
她的手在抖。
他许是察觉到了,大掌托着她的小手,帮她端稳酒杯。
肌肤细腻的手背,感觉到他指尖的微凉和湿润,惹得她心脏怦怦直跳,差点尖叫出声。
在他回手的刹那,浓浓的失落感涌上心头,她暗自叹惋:太快了。
她还想在他身旁多待一会儿,可惜找不到理由。
她道谢后,转身想走,垂在身侧的纤细皓腕,忽然被人一把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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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H) 2.暧昧
她回头一看。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眼角眉梢隐隐泄出轻佻邪气,嘴角上扬。
他偷偷冲她勾了勾手指。
她一怔,面红耳热,心中窃喜,表面却艰难地维持着端庄矜持,捂着胸口,再次俯身。
他贴上她的耳畔,微凉的薄唇若有似无地蹭到了她的耳垂。开口,嗓音低沉富有磁性:“你朋友还真是善良,对你手下留情。”
“什么?”她没听明白,只觉得耳朵酥麻,骨头都软了。
“呵,”他轻笑,呼出的气息,如蚂蚁般轻轻咬啮着她的鼓膜,“我刚刚输了游戏,他们竟让我向女生索要内裤。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过分?”
一句看似要她帮忙讨回公道的话,因为“内裤”二字,而显得暧昧旖旎。
沉姝曼“腾”地一下,脸彻底红透,饶是五斑斓的灯光,都盖不住她的羞涩。
他一句话勾得她心痒痒的。在她大脑做出反应前,他松手,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痞样——好像他刚刚什么都没说过般。
沉姝曼微微蹙眉,魂不守舍地回了座位。
“到底是怎样的暗恋对象,让你这么守口如瓶啊?”程彤追问。
“……我已经大冒险了。”她才不说呢。
“好吧……”程彤撇撇嘴。
话锋一转,对她挤眉弄眼道:“诶,我还以为他很难勾搭呢,想不到,英雄难过美人关,嘻……小曼曼,忘掉你那个不靠谱的暗恋吧。你觉得那男的怎样?你俩要能凑一块儿,俊男靓女,很养眼啊。”
沉姝曼嗫嚅着唇瓣,半个字都挤不出来,索性给自己倒了杯果酒,浅尝一口。
酒香弥漫,冰凉的酒液沁入身体。她定了定心神,思索半晌,沉重道:“我去上个厕所。”
约莫过了十分钟,沉姝曼才夹紧屁股,踩着小碎步,扭扭捏捏地走了回来。
她一手压着及膝裙摆,一手攥紧手中的东西,在途经危时身侧时,她悄然碰了碰他的肩膀。
危时不明所以地仰头看她,只见她眼神飘忽,朱唇抿紧,偷偷摸摸地将某样物什塞进他手里。
感受到那团布料的柔软温热,他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还想揪着她说点什么。
可她早已落荒而逃,就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握紧了她的纯棉内裤,哑然失笑。
“你刚刚给了他什么?”蒋夏问她,眼睁睁看着他将那东西悄悄藏入裤兜。
“没什么。”沉姝曼佯装淡定,说话像嘴里含着东西般,含糊不清。
隔壁突然哄笑起来,她不敢扭头,怕看到自己的内裤被他抓在手里,展现在众人面前。
那太羞耻了,与她一贯正经矜持的形象不符。
下体少了内裤的遮挡,仅剩一层薄薄的肤色安全裤兜着,她感到坐立难安。
在酒吧这种声色犬马的娱乐场所,多的是来猎艳的人。
人来人往,她害怕有人发现她的异样——
印满繁复图案的姜黄色伞状裙摆下,轻薄的安全裤紧贴肌肤,色气地勾勒出私处的轮廓。
她走路时,安全裤的中线不小心卡进了肉缝里,磋磨敏感的私处,又疼又麻的怪异感觉,叫她心慌意乱。
羞人答答的私花,不知怎的,竟渗出水来,洇湿了布料。
手机震了震,沉姝曼忍着身体的不适,拿起一看。
一个名为“防脱发研究院”的叁人小群里,程彤发来一连串手机号码。
“什么啊?”沉姝曼问她。
程彤抛了个媚眼,神采飞扬,“姐帮你把人家的手机号要来了……除了他,另外几个小哥哥的也有。撒大网,才能钓大鱼,懂?”
“懂,海王嘛~”沉姝曼说得轻飘飘的,其实心里酸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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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H) 3.一见钟情
危时是她从六岁初见起,就一直压在心底的少女心事。
以前懵懂青涩,至今仍半生不熟。
他们打小就住在同一个小区,不过,他在蕙茝苑,她在佩兰苑,中间相隔叁百米。
六岁那年,她偶然撞见他妈妈牵着他的手从佩兰苑门口经过。
俗话说:“叁岁看大,七岁看老。”
危时那时刚好七岁,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天庭饱满,眉清目秀。走路稳重,不偏不倚。小小年纪,气宇轩昂,隐隐有大家之风。
惊鸿一瞥,一见倾心。
她一时魔怔,稀里糊涂地尾随他们母子俩,去到舒意小区外的一家培训机构。
培训机构的人见她孤身前来,笑眯眯地凑上来,问她父母在哪、她有没有什么兴趣爱好……
她觉得他们聒噪,闹着性子,叫他们走开。
动静太大,危时好奇地回头,那双明澈透亮的星眸,登时与她对上。
四目相接,她只觉大脑轰然一片空白,彻底沦陷了。
回到家后,她缠着母亲,说要去那家培训机构报个兴趣班。
黎女士见她兴致勃勃,便应下了。
去到培训机构一问,对方觉得她年纪太小,不适合学奥数,就推荐她报个绘画班。
沉姝曼其实没什么兴趣爱好,对画画并不感冒。
唯一的快乐源泉,是在上课时,刚好碰到他下课,从他们画室外经过。
跟她一身斑驳的颜料不同,他总是干净清爽。
他途经画室时,偶尔会侧首看一眼,那双晶亮星眸随意地从她身上一扫而过,从不停留。
可,就是那漫不经心的一瞥,反而诱她越陷越深。
过了两个月,黎女士觉得她的画依旧不忍直视,便旁敲侧击,问她还有没有别的爱好。
她深思熟虑,最后决定学芭蕾——虽然苦了点,但是,她下课时,可以尽情跑去楼下看他上课。
她学芭蕾学了叁年,之所以结束,是因为他再也没来上过奥数班。
暗恋于她而言,就像洪水猛兽。
她严防死守,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屏息凝神,躲藏在他周遭,不给他造成困扰。
要知道,她曾好几次撞见他拒绝其他女生的告白,拒绝的理由很单一——
我对谈恋爱不感兴趣,而且,你的纠缠已经严重干扰到我的生活了。
他只对学业和事业感兴趣,她是这么认为的。
于是,保持着沉重苦涩的心情,沉姝曼的不打扰,勉强保持了十七年。
但没想到,程彤轻易拿到了他的联系方式。
她刚刚牺牲自己的内裤,替他解围,都没换来他的一声谢谢呢……
天平严重倾斜,她心里怎能不酸?
她黯然地垂下眼睫,闷闷地喝着酒。
“清曼,你不是说这是你第一次喝酒么?喝这么多,没事吧?”蒋夏担忧地止住了她端起酒杯的手。
沉姝曼醉眼朦胧,脑子慢了一拍,连动作都变得迟缓,她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蒋夏跟程彤对视一眼,“送她回去吧。”
程彤点头。
网约车在舒意小区门口停下,沉姝曼跌跌撞撞地下车,跟蒋夏和程彤道别,踉踉跄跄地走进小区。
华恩市的七月,流金铄石。
入夜后,习习晚风捎来凉意。
她穿着清凉,再加上喝了酒,身体莫名发冷。
她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高跟鞋踩在石砖上,响起杂乱的“嘎达嘎达”声。
路灯下,她只身一人,背影伶仃。
她浑浑噩噩,耳尖地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心一紧,停下脚步,警惕地扫视一圈,没见着什么可疑生物。
舒意小区临近市中心,地段好,房价高,物业不低,治安也不差,每晚都有一两个保安开着小车巡逻。
她不是第一次这么晚回家了,以前参加什么“高中毕业晚会”“大学毕业晚会”的时候,大家玩得开心,基本都是到夜间子时才散场的。
每次回家,她都安然无恙。
这次,是她自己吓自己吧。
她做了个深呼吸,希望脑子可以清醒一点。
她再次迈开步子,“嘎达嘎达”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愈加响亮。
路灯明亮,树影斑驳,她实在害怕,唱歌壮胆:“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啊啊啊!——”
一个地中海男人猛地从斜刺里窜出,双手扯开裹在身上的睡袍,挡在她面前,吓得她立马飚出了海豚音!




侵占(H) 4.英雄救美的狗血桥段(但我还挺吃这一套)
沉姝曼懵怔了零点几秒,眼帘扑入一片肉色——男人睡袍之下竟未着片缕!
她没敢细看,反应过来后,立马慌不择路地撒腿就跑。
可那有露阴癖的变态男却抢先一步,一把拽住她的右手腕。
“哇啊!救命!”她怛然失色,下意识大声尖叫。
变态男听到她的叫声很是亢奋,那只粗短肥胖的手力大无比,似铁钳般紧紧抓住她的手,把她拖向旁边的灌木丛。
夜深人静,没什么人在外游荡。
沉姝曼惊慌失措地从自己包里掏出手机,还没来得及解锁,变态男大掌一挥,害她没抓稳,手机“啪”地重重砸落在地。
“放开我!”她声嘶力竭,没骨气地落了泪。
酒麻痹神经,她难以控制自己的肢体,无力反抗的柔弱模样,叫人看了兽血沸腾,恨不得将她蹂躏到哭死过去。
“大晚上穿成这个骚样在外面晃,不就是个欠肏的贱货吗?看爷不肏烂你个死骚屄!”
变态男肥厚的嘴唇一咧,狞笑出声,阴森森地露出一口烟渍黄牙。
污言秽语灌入耳朵,沉姝曼恶心得想吐,她厉声道:“强奸是要坐牢的!”
“呸!”对方啐了一声,懒得同她废话,用力一拖。
沉姝曼一个趔趄,眼见就要倒入对方怀里,凭空出现一个人,稳稳地接住了她。
她错愕地扭头,目瞪口呆地看向身后那人——
他身姿颀长,面如冠玉,遒劲有力的右手扣住她的肩头,让她安稳地靠着他的胸膛。
胸背相贴,她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一呼一吸间,嗅到了他身上的淡淡酒气。
“肏他妈!哪来的狗杂碎?!”到手的美人儿突然被截胡,矮胖的变态男火大地爆喝一声,抡起拳头就朝他脸上挥去。
“啊!”沉姝曼是个爹疼娘爱、安然无虞长到大的,哪经历过这种事?一个平素端庄温婉的小女人,被吓得惊叫连连。
“真吵。”危时低喃一声,叁两下就控住了对方的身体。
他擒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将他的手臂背到身后,“咔嚓”一声,肩关节似是脱臼了,疼得变态男龇牙咧嘴,骂骂咧咧。
危时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你挡着路了,想叫你让让,没想到你居然要打我,啧。”
“咳——呸!”变态男一口痰吐到地上,“路这么宽,哪儿不能走?”
“啊~”危时拖了个懒懒的长音,“可我眼没瞎,不走盲道。”
沉姝曼见变态男被控制住,忙不迭地捡起屏幕碎裂的手机,想要报警。
对方看她在拨电话,吓得奋力挣扎,拔腿就跑,一溜烟儿就没了影。
“……”沉姝曼愣了,“追吗?”
危时偏过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她脸上晕着醉酒的酡红,眼神迷离。
他忽然笑了,薄唇轻启:“你大学体测,是穿高跟鞋跑的?”
“怎么可能?”那她非残废了不可。
“那还怎么追?”说罢,他迈开腿,往小区深处走去。
沉姝曼赶紧跟上。
“我还是第一次在小区里,遇到变态……”她没话找话。
她不是个没有戒备心的傻瓜,也不是不知道“墨菲定律”。
但人总是心存侥幸,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有应对策略,而且还是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就可以什么都不怕了。
可是,事情一旦真的发生了,又有几个人能保持冷静理智,找到解决办法呢?
世人大多事后诸葛亮。就连骂人都会在事后回顾一遍,嫌弃自己先前骂得不够得劲。
比如,她堂堂一个法学专业的硕士,一时半会儿,居然连“强奸罪”的法条都给忘了。
她要是知道有这么一遭,估计今晚就不出门了。
然……一想到会被他英雄救美,她又觉得这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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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H) 5.Kissmequick
她咭咭聒聒了好长一段话,却只得到他态度冷淡的一声“嗯”。
沉姝曼抿了抿唇,忐忑紧张。
明明天天幻想着和他攀谈的情景,这会儿却搜肠刮肚,怎么也想不出话题来。
“好在人没事……出门在外,注意安全。”他叮嘱道,却没回头。
她喜出望外,连连点头,猛然发现他看不到,她柔柔地应了一声。
万籁俱静,他安步当车,她亦步亦趋,中间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惬意地跟随着他的步伐,嘴角疯狂上扬,感觉空气中好似飘起了一个个粉红泡泡。
他忽然止步,转身面向她。
她傻愣愣地一头撞进他怀里,反应过来后,连忙后退两步,慌里慌张地道歉。
“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他反问,低音炮般的磁性男嗓饱含笑意。
经他提醒,她才留意到自己右手边有一颗人高的巨石。埋藏在草丛的灯光,照亮了巨石上用行书书写的“佩兰苑”叁个大字。
这么快就到家了?
她怅然若失。
今晚,是她离他最近的一次。
她舍不得就这么结束。
灵光一闪,她扬起那张美艳绝伦的小脸,娇声问他:“你知道你喝的那杯酒,叫什么吗?”
她目光如炬地锁定他,心里跳跃着一丝希冀。
这是隐晦含蓄的试探。
他莞尔,悄声说道:“kiss me quick.”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缱绻低喃,随风送入她耳畔。
沉姝曼心悸,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在他微凉的唇瓣上,蜻蜓点水般印下了一个吻。
一个快得让人来不及细细品味的吻,却充斥着她压抑多年的深沉情意。
她羞红了脸,吻过之后,不做停留,飞快跑进了佩兰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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