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狼的侵占(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空夺
至於现在,儿子那种只要被大声一吼就会全身僵住的特性,简直跟兔子在受到恐惧时表现的假死状态差不多,害他想欺负人的劣根性又冒起来了。
明明知道颖夏走路会痛,颖洛还是故意勾勾手。
「走过来,我没耐性等太久。」
不要。颖夏在心里说。
「哦?」颖洛问:「要我过去抱你?」
「不!」颖夏脱口而出,打死他都不想再让父亲碰自己。
「我不过要帮你上个药,难道说,你连给父亲一个赔罪的机会都不愿意?」
颖夏目瞪口呆,为难了,颖洛说得这样至情至理,拒绝没有理由。
「那里……要是不上药,怕会溃烂,到时就只好送你上医院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浮起:「你如果不让我擦,也可以,我让楼下的顾嫂、或是其他的叔叔伯伯代劳……」
颖夏一听可慌了,要让自己的屁股曝露在其他不相熟的人面前,得有多大的勇气啊,上医院去更惨,要被问起这伤怎麽来的,他绝对没那个脸说出来。
父亲似乎真有诚心反悔,可是……
或许真该给他一个机会?反正全身上下都被父亲看光了,如果只是在秘处上些药,并不需要太久的时间,他眼睛闭个一分钟,再怎麽难堪,也很快就能挨过去。
乌黑的圆眼睛盯著地板,转来转去思量著,好久都没敢说出一个肯定的字眼,真让颖洛不耐烦。
「不给我面子?算了,顾嫂……」
「不要、不要顾嫂!」颖夏忙叫。
「那麽,楼下的阿豪、外头的小马、阿辉,你挑一个。」说完,还装成正要往楼下喊人的样子。
颖夏一急,过去要挡住他,终於示弱:「都不要,拜托……」
颖洛停步,朝儿子扬扬眉:「说清楚,要拜托我什麽?」
颖夏垂著眼,拉紧大浴巾,藉此掩饰羞窘之意,好一会才说:「你……你帮我……」
颖洛靠近儿子,故意以他高大的身躯给与颖夏压力,用威猛刚强的气势逼问。
「这个你是谁?你想请谁帮忙擦药?」
「是……是爸爸……」颖夏又是低头,脸红得跟煮过的虾子一般。
颖洛乍然间愣呆了。
「爸爸」这个词,对颖洛颖夏两人而言,算是新颖、陌生的名词,一个听来一个说,两人心中蓦地都起了异样的感受。
电流冲激过心头,带来一阵麻麻的搔痒感。
当然,只凭一声叫唤,并不会激发起颖洛这薄幸人多少的亲情,可是听在耳里,却明定起儿子与自己无可抹灭的连系感。
他突然知道,颖夏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实实在在是属於他的,他生命中若曾经缺失过什麽,如今也都回来、完整了。
满足与欣喜感油然而生,他哈哈大笑,一把扛起颖夏往床上放。
「乖儿子,爸爸疼你。」
侵占13
颖洛不知道父亲为何突然间如此高兴,头一晕,人就已经被放往床上,也就事他被摧残了整夜的那张床上。
被褥床单依旧凌乱,沾染隔夜性爱的味道,颖洛不喜欢那浓烈的欲味,抓紧身上的浴巾刚要爬起,又被压下。
「别乱动。」颖洛旋开药膏盖子,在颖夏面前晃了晃:「擦药。」
颖夏咬咬唇,怎麽办?光是该摆出怎样的姿势让父亲上药,就已经超出他的想像范围了,父亲那跃跃欲试的模样更让他想吞回刚刚拜托帮忙的话语。
「……我应该……可以自己擦……」颖夏伸手,第一次尝试跟父亲要东西:「药……」
请求被无情的驳回。
「你看不到伤口,乱擦只会白浪药。」颖洛把透明的胶状药剂挤在手指上,催促著儿子:「快点。」
缩著身体抓紧被褥,颖夏期期艾艾问:「怎、怎、怎麽擦?」
「屁股抬起来擦。」
「抬、抬起来?」脸都红了。
颖洛往床沿一坐。「对,抬起来……怎麽抬?不是教过你?」
颖夏心中怨念:哪有?
颖洛读出他的疑问,哼哼一笑,故意凑到颖夏耳朵边,小声地说:「教过了,就是我从後面进去的那个姿势……」
啊一声叫出来,颖夏没想到父亲居然还有脸提到昨晚逼自己交合的某姿势,又恼又羞,手忙脚乱往墙边挤去,只想离他愈远愈好。
「紧张什麽?都说过不欺负你了。」颖洛把人给拖回来。
贪狼的侵占(高H) 分卷阅读8
颖夏偏头微微回望,眼里带点儿疑问。
真的不欺负我了?
「真的。」颖洛答:「你是我儿子,以後你听话,我也就疼你、爱你。」
这瞬间,他是真的打算永远克制自己对儿子的欲望,世上漂亮可爱的人何其多,不差颖夏一个;再说,在上位者带人总得有方法与原则,赏善罚恶要分明,说出口的事情要是没做到,如何能手下的心、以及独子的心?
颖夏见他说得严肃,也觉得自己或许反应过度了,想著应该配合父亲,可是,要他主动做出那样可耻的、狗类交配的姿势,实在是……
真的做不出来啊。
为难、为难到脸都热了,却还是连跟脚指头都不敢挪动半分,他不知道父亲大人的耐性只够等待一分钟,一分钟过後,某只大手撩起浴巾,一巴掌拍向光洁裸翘的臀部,发出清脆响声。
「啊!」颖夏哀嚎,这一巴掌又牵动他的痛处。
「别浪时间,上好药,带你下去吃饭。」颖洛冷著脸说。
颖夏眼睛又红了,再也不想跟父亲耗在这里,心一横眼一闭,跪趴在床上,把脸埋枕头里,心里默默数著数字,1,2,3,4……
数到20的时候,才感觉到父亲以一手掰开自己的臀部,羞耻之处再次见光,他全身再次僵硬,秘处也不自主的紧缩。
「放松……」听到父亲这麽吩咐。
无论如何都放松不了,他知道父亲正盯著该部,这样的处境比昨晚被巨柱直率捅入更加的令他难堪与不自在。
快点、快点结束,颖夏在心中用力的求。
终於,粗糙长茧的手摸入股间,轻触著洞口周围,压摩著浅红色花办的每一道摺处,钜细靡遗,清凉的水感覆上,灼烫感压抑下来。
「这里痛,对吧?」父亲粗浊的呼吸吐在儿子耳际、发上。
「嗯……」颖夏的头仍埋在枕头里,以低细的呼声代替回答。
颖洛盯著儿子密处,美丽红艳的色泽如同标靶的靶心,引领著他的目光集中注视,半晌也离不开去,颖夏更因为紧张之故,牵引著该处微震微颤,映在好色父亲的眼里,那就像是发出了一道诱惑的邀请。
进来吧──
著了魔似的,颖洛探入了手指。
侵占14
刚才擦药的时候,颖洛已经充分按摩安抚了颖夏密穴周围的肌肉,让该处变得柔软了些,使得手指侵入更加的容易,只是颖夏对那动作万分敏感,惊吓之馀,抬头,手肘拼了命的撑著往前要躲。
颖洛动作更快,从下方拦住儿子的腰,拉回来不让跑。
「怕什麽?」
「不要……不要里头……」内里再次受辱,颖夏又要哭出来了。
「该不会以为里边没事吧?」颖洛故意缓慢揉搓,手指轻勾:「这样……痛不痛?」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颖夏倒嘶一口气,整个无力,上半身又趴倒在床上。
「痛……还有点痒……」说了实话。
「所以帮你把药擦里头,是个男孩子就忍耐点,别扭扭捏捏的。」
乍然以父亲的威严训话,反倒让颖夏惭愧,觉得哭哭啼啼的自己真的不像话,脸一红,不敢再发出抱怨,咬著牙忍下。
颖洛见儿子乖了,有恃无恐又探入一根手指,转著手腕,摇动指端搓搔环绕,以帝王巡访领地之姿,尽情造访那不见阳光的禁区,外头还持续按压,若有意似无意地刺激穴口分布的神经细胞,要激起青涩身体的快感。
安得什麽心,颖洛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颖夏脸泛红,连身体也热起来,在习惯了某种程度的痛感之後,父亲手指的翻搅,简直就是另一种程度的模拟性交,或多或少还是激起某种愉悦。
有一种冲动想叫出声来,不过颖夏忍著,继续默念数字,1,2,3,4……
「这里痛不痛?」
「还好……」
「那、这里呢?」
颖夏一震,父亲的手指搔著某个点,忍不住轻吟一声。
「啊……」
略高於正常音质的调性,是动情的软软的媚音,突如其来,把发出该音的颖夏吓得羞惭无以。
为什麽啊?为什麽他又发出那种、那种、那种羞耻的叫声?明明只是上个药,这下不是又会被父亲给瞧不起了呢?
「这里。」父亲以一种胸有成竹的肯定语气,低笑。
「不是……没有……」补救似地,颖夏求:「……那个、可以了……」
当父亲的却彷若未闻,手指头流连忘返,里头肉壁的面积也没多少,几乎都被按捺过了两三遍,却还舍不得退出来。
颖夏纯真,却不笨,察觉出父亲动作的不合理之处,环抱的手臂还愈捋愈紧,他纳闷,不过擦个药,并不需要如此亲密,甚至、那麽久。
试著再次提醒:「可以了……爸爸……」
颖洛又听见儿子喊出爸爸,这两字直接提醒他,自己与颖夏的血肉有多融合类似,抱著他,无间的贴近,可以听见心跳的频率都同步了,连儿子的体味都舒顺的不得了。
已经步入中年了,居然还能如此动心於某个事物,这点认知让颖洛也惊讶得很。
好喜欢这儿子啊,喜欢到想要更进一步的占有。
侵占15
欲望悄悄的、渐渐的、在颖洛无法自主控制的情况之下,勃发著。
以为一个晚上卖力工作而耗尽了的热情,会暂时成为休眠的火山,等待下一次的蓄满期,却没想到在调戏颖夏的小游戏里,地壳下的岩浆快速满载,欲望又将暴冲出来。
完全因为这个小家伙吗?颖洛很得意,自己的儿子就该有这种让他神魂颠倒的能力,即使确定了彼此的父子关系,不该乱序,可要是跟自己需求相冲突,那麽,思考方式就得绕个弯。
他是黑道中人,生活在逞凶斗狠、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法律道德的观念对他而言淡薄如纸,一切只为了个人的利益来打算,既然近亲相奸最大的隐忧点在於後代产生畸形突变机率的风险性高,不过,他跟颖夏在一起怎麽胡搞都生不出孩子,所以──
没什麽好顾虑的,看,小兔子正秀色可餐,装好了盘,就放在已经饥肠辘辘的恶兽前头,等著被享用。
「……可以了……不痛了……」颖夏发现父亲出了神,再次发出微弱的请求,提醒著该结束了。
「胡说,靠手能擦到的地方有限,还有更深的……」颖洛好意提醒:「你忘了,我顶到过更深的地方……」
颖夏的身体自然记忆著那样的深有多深,昨晚行凶的阳物长度可观,不是手指能及的,而每个冲撞发生的瞬间,都让他有肚子被刺穿的错觉。
「别再说……」细细的声音跟呜咽差不多。
贪狼的侵占(高H) 分卷阅读9
父亲为什麽能毫不在意、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提犯下的罪刑?被害者的他脸皮薄,总会被那样露骨的言词给弄到羞窘不堪,恨不得双方都能立刻消失了记忆。
「别说什麽?」手指戏弄著敏感的内壁,颖洛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说……我家小夏……吃得好深?」
抵不过恶兽的调戏,道行尚浅的夏小兔子只能惭赧重覆著期艾言词。
「没没没……那里、那里不用……真的……」
「我说过要疼你、爱你,舍不得你痛,药一定要擦。」颖洛抽出手指:「再一下下就好。」
股间的异样敢除去,颖夏松了一口气,还想拒却父亲好意,一回头,眼睛大睁,瞳孔在瞬间放大。
「你……」
看见颖洛正在解开裤头,松开的拉及微拉下的内裤里,浓密的毛丛往下延伸出三角的暗影,一根肉物急窜而出,怒张的态势如巨龙急欲昂首吞吐。
就算是已经过、看过那话儿,颖夏还是不敢直视,脸红撇开头的同时,不祥的预感升起,又是往前要逃。
颖洛早料到了,他力大,只用一手叩住儿子的腰,就让对方无法逃脱无能。
「不过是再上一次药,再一次就好。」说得轻松惬意。
颖夏不相信,父亲目前的动作跟上药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
「宝贝,爸爸不骗你,瞧。」就像把牙膏覆上牙刷刷毛般,颖洛将药涂上自己的性器之上,顶端的铃口及龟头处都抹上薄薄的一层。
「你……干什麽?」颖夏依旧觉得大大的不妙。
邪邪一笑,颖洛说:「乖儿子,这样才能把药送到顶痛你的地方……别怕、别逃,爸爸这次会很温柔……」
颖夏不逃才怪,可惜他撅著屁股半跪半趴的姿势正好供心术不正者长驱直入的机会,加上腰部被抓,下半身被定住,猝不及防之下,一抖,臀间已经被凉而硬的东西给戳入。
「啊啊……」脱口惊呼。
被充分的按摩以及扩张,所以毫无阻碍,颖夏的後庭轻而易举就将凶物吞入到尽根,感觉到清凉的药性直达底端,稍稍安抚了里头那灼烧的痛感。
喘了口气,或许父亲是真心替自己著想,所以用极度不正经的方式来治疗儿子的伤口,可是,小夏同学依旧有疑惑,父亲进入後,立刻重覆昨夜的抽插动作,而且一脸陶醉。
该提醒爸爸可以了,可是,也不知是药物的影响,又或是里头被充分爱抚过的缘故,刚硬的柱体在不停摩擦肉壁直捣幽穴的同时,竟让他的身体起了难以言喻的战栗感。
「不……啊啊……放开……」害怕起来。
这个节骨眼上,颖洛怎麽可能放开?他正充分享受著分身与潮湿肉壁擦挤的乐趣,根本是乐不思蜀。
「好软……小夏宝贝……对、夹得好紧……就要这麽紧……」
「不要再……爸爸……啊……求求你……」
哭音提高到一种溜滑而柔媚的程度,颖夏知道应该要表现出坚决并且生气的态度,可是嘴巴一张,不由自主就吐出这样撒娇般的哀求。
侵占16
完美的儿子,颖夏,可怜处让人想疼惜,被狎弄时却又惊人的性感,让同样身为雄性的另一方血脉贲张无法自己。
颖洛已经忘了允诺过的温柔,一遍又一遍的捣鼓,无法像以往的游刃有馀,只想全心投入。
颖夏被紧紧抱住,闻著父亲激烈时泌出的汗味,和著自己的,意识都昏沉了,数不清被翻转了多少姿势,只意会到,对方强烈的要著自己,一刻也不停。
「呜呜……爸爸……轻……」嗓子几乎都沉哑。
「……乖……小夏宝贝……」
颖洛喜欢叫他宝贝,颖夏的确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
正面相搂,激烈的性爱引得少年胸上两颗娇小的红蕊浮艳挺立,被男人以温热的涎沫滋养著,酥痒化成电流侵入身体。
哭著想推开父亲,颖夏太生嫩,受不了如此的刺激。
「痒……啊……我不行……呜呜……」
「痒到心里了……对不对?」
抓紧儿子绵软的双臀,托著他上下吞吐自己的分身,颖洛一面享受无以言喻的沉醉感,一面还故意以话语挑逗著。
「……可以了吗……真的……呀啊……我不要了……」儿子红著眼哭著求。
「还不可以……让爸爸好好疼你……」
颖夏不行了,只好紧紧抱著父亲的脖子,父亲的肌肉兴奋得发烫发热,还大量将体温也给传来,害颖夏觉得自己也被火烧的快化了,就像发著高烧,病了,病到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被人全权掌控著知觉。
为什麽父亲对自己做出这种事?颖夏真的不懂。
「……真的不要了……」连声音都几乎被火给吞噬,恳求低未能闻。
「坏孩子说谎……这是什麽?」颖洛坏坏地问。
颖夏低头,自身的性器竟也悄悄昂了头,他不知道因为体内前列腺处不断受到父亲巨器的刺激,因而自发性的挺起来。
「我……我……」他困窘难当,恨不得现在就拿了刀子把那边给砍了。
「好淫荡啊……」戏弄著、嘲笑著:「明明希望爸爸更用力些……」
「……没有……我没有……」
「没有吗?」
彷佛惩罚儿子的口是心非,颖洛加剧了抽插的幅度,脱出到相连处只剩几厘米,再重重的撞入,每个腾入都尽根,逼迫著儿子不许草率、而是同样全心全意的投入这场性爱之中。
「不行了……我……不行了……」哭叫,无法自抑。
颖洛发现看著儿子可怜哭泣的模样,会让他更加激昂,所以扯著他的头发往後,欣赏著、亲吻著、品那泪痕班班的红脸颊,尽情在儿子体内翻腾,兴奋到无法节制。
「哪里不行了?淫荡的小夏一直咬著爸爸的东西不放……」
「不是……不是故意的……」
颖夏哭,只想快点结束这难堪的情事,身体却被逼临到快乐与痛苦并存的交点,在父亲高明的技巧挑逗之下,愉悦如浪一波波淹没了理智,急需抒发的痛苦让他情不自禁攫抓父亲的肩膀,指甲深深扣入肉里。
「爸爸……我……求你……」
「求什麽?」颖洛知道儿子已经濒临爆发,偏生爱刁难。
「帮我……帮我啊……」颖夏顾不得羞耻了,可怜地求。
「要我帮忙,自己也要努力……」颖洛一个勒紧,让两人身体密合到无间隙,才说:「宝贝,自己动动腰……」
颖夏攀紧强壮的胸膛,腰部随著父亲的统领,投入那销魂的节奏。
「这样很好……好孩子,咬那麽紧……」颖洛没想到儿子这麽有天份,轻轻摆弄腰部就让他也疯狂,於是冲入,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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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命地赞美:「好棒……小夏宝贝……真棒……」
很快颖夏就解放,腰部以下也都软了,再也无法摇;颖洛这里也早想泄,却顾虑著身为父亲的面子问题,忍得辛苦,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先到了,才跟著将所有华都射入。
侵占17
颖洛在客房衣橱里找到颖洛自己带来的衣服,给累坏的儿子穿上了带下楼去,这时,已经是吃晚餐的时间了。
餐桌椅子高而挺,全身酸痛的颖夏坐不住,颖洛吩咐顾嫂把饭菜弄到茶几上,他抱著儿子往茶几前柔软的小牛皮沙发椅里窝。
「吃不下……」颖夏没食欲。
「不许撒娇。」颖洛拉下脸:「是男孩子,就给我大口吃肉吃饭。」
颖夏苦著一张小脸蛋,他不是撒娇,而是讨厌的爸爸在一旁,让他紧张非常,只想回到被窝里大睡一场,躲入梦乡。
顾嫂见颖夏脸色苍白,担心地问:「小夏真的不舒服呀?」
颖洛托起儿子的脸蛋问:「很不舒服?」
垂下眼,颖夏小声答:「就……累……」
原来是父亲不小心把宝贝儿子给操坏了,颖洛一点反省之意也没有,却是得意地很,儿子口里的「累」,不就是变相在赞美老子的能干吗?
「顾嫂,从明天起多炖些补品给小夏补补,他体力太差了。」啧啧说:「待在爸爸身边,就得听话锻身体,知道吗?」
「我、我想……」颖夏突然间横了心,一鼓作气说:「我想搬出去……」
「不行!」颖洛大喝:「你是我儿子,儿子当然要跟老子住一起!」
颖夏委屈低头,父亲在过去十几年里,不是对独子不闻不问不愧疚吗?为何却在这时却鬼迷心窍,纠缠不放起来了?
顾嫂见颖夏可怜巴巴的模样,替他抱委屈了,雇主颖洛是黑道大哥,平常呼喝小弟自然是横蛮粗鄙,可现在面对的是儿子,还是个清清秀秀的学生,一向唯命是从的她也忍不住说话了。
「颖先生,小夏刚来到陌生的地方,不习惯嘛。父子俩十几年没见过面,要赶紧培养感情呀……」
「我这不是在培养感情了?」颖洛将儿子搂过来怀里,以带著寒冷杀气的笑脸说:「宝贝儿子,你要再敢说一句搬出去住,爸爸会非常、非常的生气……」
颖夏动弹不得,父亲强壮的手臂对他而言,已经无异於铁制牢笼,围堵了他所有的逃脱生路,冷森森的威胁更是让他胆战心惊。
爸爸真的很坏,比他外祖父家里那些专说冷言冷语的亲戚们更坏呀。
颖洛很满意於颖夏如今的表情,装死的僵硬兔子,眼红,微微泪光在里头闪烁。他不是没在别人身上看过类似的表情,男的女的都有,儿子的看来却是特别可怜可爱。
「想哭了?」故意问。
颖夏摇头,微嘟的嘴唇透露少许倔强,颖洛因此觉得心情又好了,从茶几上舀起一调羹顾嫂为颖夏熬的咸粥,送到儿子嘴边。
「吃。」
颖夏装没听到,不张嘴,他自己也是有脾气的,虽然不太明目张胆,还是表现在某个小小的地方。
我就不吃。
「真的生病了?」颖洛舔舔自己的唇,询问的语调有某种兴奋的高昂:「小夏宝贝,爸爸用嘴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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