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不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椰子猫
“脏了。”何玖深吻上他的眼睛,温柔地吻干他的眼泪。何晓弟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流,怎么都吻不干。
往昔相处的种种在何晓弟的脑海中走马观花而过。他哭得悲恸,大吼出来:“我不是你的哥哥!我不是你的哥哥!我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小深,只要你活着,怎么样都可以……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无论你是什么我都爱你!小深,求求你活下去……如果你死了的话……我再也活不下去……”何晓弟紧紧他抱着身体因为失血而身体发冷的何玖深,几近疯狂。
他们活着就是因为另一半的活着,他们幸福是因为另一半幸福。
宛若双生的植物,如果缺失了任何一方,他们就无法再活下去。
这份深入灵魂羁绊,他居然一直想要斩断。是他……亲手将小深置于死地。
何玖深苍白如纸的脸上,露出浅浅地,静止般的微笑。他感到十分的疲倦,再也无力睁开眼睛望清眼前哭成花猫的哥哥。
何玖深慢慢地阖上眼,宛若一滴露珠从叶脉滴落,他轻声说:“好。”
遥远的的鸣笛声由远至近的驶来,刺破一片寂静与黑暗。
第十九章:白猫
何晓弟的脑袋昏沉沉的发胀,他的眼睛肿的像核桃,茫然睁大眼睛望着病床上瞑闭着双眼的何玖深。
何玖深盖着白色的被子,戴着呼吸器,脸色苍白,睡颜宁静。
何玖深的长相,确确实实是难得的好看。就算成了这般苍白模样,时不时会有护士小姐滞留目光。
何晓弟守了他一整夜,等着他睁眼。
“先生你输了血也该好好休息。这里有我们看着,你回去睡一觉吧。”护士说道。
何晓弟握着何玖深的手,摇头。
护士见他不听,叹了一口气,退出了病房。
昨夜浑身是血的何玖深被推进急救室,何晓弟也是这样在屋外守着,宛若失了神。
直到有护士推门出来问:“谁是何玖深的家属?血库的血不够用了,需要现场抽血,你们的血型一样吗?”
何晓弟直到化验才知道,即使不是真正的亲兄弟他和小深的血都是“o”型。
何晓弟听人说过,“o”型血的人可以给其他血型输血。而o型血的人,却只能接受“o”型血。这是一种可以容纳,却又偏执的一种血型。
何晓弟的眼下挂着黑色的眼圈,他的神情疲倦,却仍旧强撑着身体,守着何玖深醒来的时刻。何晓弟头不断向下垂,最后撑不住,伏在床上睡着了。
何晓弟再次陷入雾气萦绕的梦境。
相同的街道,相同的风景,只是再也没有那只黑尾巴的白猫。
何晓弟凭着昨夜的记忆,穿梭在道路中寻找那只走掉的猫咪,他的背脊上似乎压着一座大山,很重很重,他咬着牙,强撑着往前走。
道路旁有许多看不清脸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对兄弟……”
“不伦……”
何晓弟充耳不闻,他背负的东西已经太沉太重了,步伐艰难地寻找丢失的猫。人们的语言像重担般在他脆弱的背脊上。
人影中有长辈,同事,他们讥讽他、训斥他。何晓弟不管不顾,发了疯似的只想找到那只猫。
“小弟。”弥漫的雾气中出现一个声音,“不要找了。”
何晓弟有些愣神,他停下脚步,再次见到迷雾中出来的女人,他抱着幼小版本的何玖深,说着和相同的话:“爸爸回家了,和爸爸问个好。”
幼小的孩子开心的喊着:“爸爸。”只是这次他不仅连妻子的面孔无法看清,包括喊他爸爸的孩子的面孔也看不清了。他想从那个孩子脸上寻找小深幼时的模样,却怎么看都不觉得像。
身后的何玖深的妻子和孩子也来了,妻子和弟媳交谈的其乐融融。这次的“晓弟”没有去找幼小版本的何玖深玩耍。何晓弟发现,弟媳手上牵着“晓弟”并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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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是愁容。
“你怎么了?”何晓弟半蹲下身,齐平望着那张和自己相像的脸。
苦愁的“晓弟”抬起头:“我的猫被我弄丢了。我在找它,可是怎么都找不到。”
何晓弟的心脏一揪,脑海中浮现那只尾巴上有着尖尖黑色的白猫。
“所有人都在劝我不要再找它,可是找不到它,我会悲伤。”幼小的“晓弟”哭诉着,“我觉得一点儿都不幸福。”
何晓弟回头望了一眼雾气笼罩中“幸福”的家庭。
他的心上豁开了一道口,他觉得这一切一点儿都不幸福。
何晓弟趁着藤蔓未缠绕住他的手脚,突然向街头逃开。他不顾身后的呼唤,不顾人影绰绰的阻拦,他觉得身上的枷锁越来越轻,身体仿佛全部舒展开。
他要找到那只猫……
路途的尽头是一个简易的秋千,用一块砍平的木头和两根粗麻绳在架子上吊起来的,有一个身型幼小的孩子迎着夕阳坐在秋千上,地上的影子是一只猫。
何晓弟走向了他,孩子抬起那一双漆色的眼睛,冰冷忧伤:“哥哥,你爱我吗?”
何晓弟的眼眶一酸,上前抱紧了他。怀中的人浑身冰凉,触碰他仿佛会将自己冰冻起来。何晓弟却越抱越紧,恨不得将所有的温度全部给他。
“爱,爱!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何玖深的身子寒得彻骨,声音也同样冰冷:“不,哥哥你骗我,你不爱我。”
小小的身体毫不留情的推开他,何晓弟不肯撒手,他将小小的身体纳入自己的胸膛,胸腔悲伤的起伏。
“我没有骗你。我爱你,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从今往后,我们会牵手,我们会接吻,我们会像夫妻那样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真的?”孩童的眸子闪烁出一缕星光,何玖深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点血色。
“真的。”何晓弟郑重的点头。
“好,我们拉钩。”
夕阳的秋千下,映出的影子上有一只猫轻轻的用尾巴勾了勾何晓弟的手指。
何晓弟睡的迷糊,隐约感觉脸上被轻柔瘙痒。他皱着眉头,不满的蹭了蹭柔软地被子。突然间惊醒过来,睁着迷茫地双眼,望见光影中微笑着地何玖深。何玖深的左手缠绕着厚厚的绷带,右手则拿着手指搔着何晓弟的脸蛋。
“哥哥,下午好。”他整个人的身上散发着温煦的光芒,让并不耀眼的太阳一同温柔了几分。
何晓弟的眼睛中噙着闪烁地泪水,差点止不住地流出来。他用手肘遮住眼睛只露出来傻傻地笑,带着鼻音地恩了一声。
不管是不是亲兄弟的身份,何晓弟也比何玖深年长了十岁,作为长辈动不动就在何玖深面前掉眼泪,何晓弟自己都觉得有点臊。
“哥哥。”
何晓弟何玖深声音轻柔舒缓,他问了这个重复多次的问题:“你爱我吗?”
“爱。”何晓弟回答地嗓子微微沙哑,他目不转睛地望着何玖深,生怕他因为不相信,情绪再度失控。
何玖深的笑容像柳絮般舒展,他说:“我也爱你。”好像有一朵小小的烟火在彼此的心中绽放。
望着何玖深笃定地眼神,让何晓弟有些恍神,他只能隐约察觉自己的感情有了变化,还未辨别这是否是恋人之间的爱。何玖深的一个眼神,已然辨别了这小小的区别。让何晓弟不由从心底觉得,他的爱大约是真得变化了。
“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去给你买饭……”何晓弟有些慌张想买饭,走到门口,脚步突然间又回转回来。
这样走他会非常的不安,一刻看不见小深,心底就会空荡荡一分。
何玖深没有问他理由,十分正常地说:“定外卖吧。”
外卖是送到病房的,何晓弟将一次性筷子拨开,递到何玖深地手上。即使在病床之上,何玖深吃饭的姿势规矩,背脊挺直,有条不紊的吃干净所有的饭菜。
何玖深没有细问昨夜他说的事情,反而让何晓弟有些尴尬。何晓弟默默地拾餐盒,他想这一切应该要告诉何玖深,却不知如何开口。
趁着何玖深休息的时间,何晓弟躲进了病房的洗手间,拨响了何玖深父母的手机号。究竟是回去还是留下,何晓弟决定让何玖深自己来选择,他没有权利为何玖深选择人生。
手机响了一下又一下,没有人接。何晓弟试图再拨一次时,手机已经关机了。门扉轻轻地推开,手上绑着绷带的何玖深穿着病服走进来了。
“你是来上厕所吗。”何晓弟侧身让开位置想出门,发觉何玖深抵在门口,不让他出去。此时此刻他们的身体离得很近,几乎是靠在一起的。
何玖深的目光认真地凝视,突如其来印上了一个深深地吻。
何晓弟并非没有和何玖深接吻过,但是这个吻同往日绝不能相提并论。
何玖深吻上他的时候,洗手间的门已经是半关上的,他将何晓弟的身体一个反转压在门上,咔擦一声,这里就成了一个密封的空间。
何玖深用完好的右手托住了何晓弟的脑袋,不让磨砂质地的玻璃凉到何晓弟的头。他灼热的吻摩擦着何晓弟的嘴唇,嘴唇与嘴唇之间触碰好像被火石打燃。
他灵活地舌头钻进何晓弟的牙关里,轻轻地挑逗他的上颚,引得何晓弟的身体一阵颤抖。何玖深比他高上了一个头,身高的优势展露无遗,将何晓弟压在门上无力还手。
密闭的空间加速了荷尔蒙分泌,何晓弟的身体抵在玻璃门上,被何玖深的吻撩拨的有些兴奋。他迷迷糊糊地想,这大概就是情人之间的调情。
第二十章:极乐梦乡
何玖深灼热的手心烫得何晓弟脖颈发麻,他胸口中那一层冰封的隔膜,被滚烫的吻慢慢吻化,沉睡的锦鲤复苏,慢慢游动。
他紧紧地揪着何玖深胸口的衣物,渐渐地手指发软再也抬不起来。
何玖深的舌头灵活的搅动着他的舌头,他压低何晓弟的身体,让他几乎仰着直角的头接纳着他的吻。
仿佛是何晓弟在渴求,他在施舍。
何玖深的手指轻轻地搔着何晓弟的头发,使得何晓弟发出舒适地哼鸣,他的思想陷入真空之中,只剩下一片空白,被本能驱使的身体感受到愉悦。
他居然慢慢迎合起了何玖深的吻,伸出自己小小的舌尖,学着何玖深勾连了一下。
还未搅动起来,何玖深已经将他滑溜舌头吸住,何晓弟想抽回去发现动不了。何玖深宛若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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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若饴的吸允着甘露,眼睛里露出了一丝坏坏的笑意。
生与死,爱与妒,冰冷和火热激烈碰撞,狠狠地敲碎何晓弟裹着的冰壳。
何晓弟觉得自己的心从未坦诚过,背负已久的包袱卸掉了,多出来了一份小小的礼物。亲情与爱情交织成了一体,使他空洞的躯壳充盈。
他任凭何玖深宽大的手掌穿梭在自己纤细地腰肢上,向下滑落而去。
何晓弟没有拒绝,他选择了抱紧他。
“哥哥,你这是在邀请我吗?”何玖深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
何晓弟的脸色绯红,他想了想解释道:“其实我们不是……”
“我们不是亲生兄弟。”何玖深率先说出来,只见得何晓弟一脸吃惊地望着他。
他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到何晓弟的隐秘的花穴入口,引得何晓弟的身子一阵颤栗。
“我知道是一件很值得惊讶的事情吗?”何晓弟想回答的时候,发觉何玖深侧身拿了水台上凡士林,带着微笑细细地抹在白净的手指上。
“抱歉,要委屈哥哥一下了。”何玖深将浴室内的暖灯打开,温煦的光照的何晓弟裸露在外的皮肤,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何玖深轻轻的用吻啄了啄何晓弟的白皙的脖颈,只见得他稚气的面孔上散出羞涩的红晕。
他很慌张,身体紧绷的线条泄露了这点。同时他又强行压下逃避的想法,想用一场云雨证明内心发出的萌芽。
正如他在梦中约定的那般:“从今往后,我们会牵手,我们会接吻,我们会像夫妻那样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这些举动不过是彼此坦诚地第一步。
何玖深的手指探进蜜穴之中,感受着何晓弟身体的痉挛,慢慢的滋润他的每一个皱褶,扩张开他的身体。
这是他们第一次性爱,不仅仅有了性还有了爱。何晓弟的脚背绷紧,喘着气,他忍不住地用双臂抱紧了支撑他的人。
何玖深的气息环绕在他的耳边,声音低沉得像在咬着情语:“他们根本不是我的父母。”
何晓弟还未听清,只感觉到一股力量挺入体内,天旋地转,烈火焚身,神志不清。他哑着嗓子迷迷糊糊地喊出了声:“小深……”
“哥哥。”何玖深的手指插入他的头皮,舒服的发麻,往日听惯了的称呼今日来听,何晓弟居然动了情。
“他们不是我的父母,所以请不用担心我会离开你。”何玖深烈酒般地声音在何晓弟耳边回旋。
随着他的一言一语,迷雾在何晓弟的面前彻底拨开。
何玖深早就知道这个秘密,究竟有多早何晓弟不得知道。在那千万孔明灯飘舞之日,何玖深的心底就已经落定这个计划。
“哥哥,如果我不再是你的弟弟,你愿意接受我的爱吗?”
“我永远都是你的哥哥。”
那么我就亲口让你否定掉,这份兄弟之间的情谊如何?幽深的夜里,何玖深的眸子中燃着坠落的火。
从这一天之后,他没有再和何晓弟发生肉体关系,让何晓弟误以为已经回归自由。
“哥哥,我们今年会回乡过年吧?”
何晓弟思考了一会点了头,一切看起来再平常不过。
他们回乡前三天,何玖深请了一对年长的演员,去扮演自己的亲生父母寻到了村里,并丢下联系的号码。
他将何晓弟的心思摸得透彻,知道他迟早会拨响这个电话。
当何晓弟拨响这个号码的时候,何玖深终于将一切调动起来,他决心打破这个僵局。
如果维持着这个关系,这一生他都没有半点机会钻进哥哥内心的空隙里,终有一天哥哥会结婚,会生子,会将他彻底抛之脑后。
他没有欺骗何晓弟,他当时就已经说了,他不是在求死,他是在求爱,他用一个悲情的谋划求得哥哥一个爱他的机会。
两位老演员向何玖深汇报何晓弟离开的时刻,何玖深勾起了嘴角。
他提前拨号了救护车,计算好了救护车到来和哥哥回家的时间。他知道割腕自杀最好的方法是竖着切自己的手腕,放入温水里,所以他特意用刀刃横切开自己的手腕。
这个口子切的很深,但是因为天气寒冷的原因,血液流逝的速度会变慢。
他躺在藤椅上,望着墙壁上年幼时的合影。
这并不是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若是救护车来得慢一点,他或许会真得会死去。又或者哥哥始终不肯打破“兄弟”的枷锁,他终其一生都得不到他想要的爱。
何晓弟是一个死脑筋的人,认定了一个道理便不会改变,所以当他亲口承认他们并非的兄弟时,他内心的屏障就会被彻底打碎。
他便和旁人一样,有了同等获得哥哥爱的权利。他比起旁人又有更长的时间陪伴在哥哥的身边,他可以等待,等待哥哥将迷茫的感情归属成爱情。
何玖深的话语像雷电劈在何晓弟的脑海里。
“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何玖深挺进入自己的下身低低的哑语。
他甚至选择特意交合的说出这些隐秘,让何晓弟想要生气都生不了,想要反抗都反抗不动。
不可置否,何玖深的手段确实卑鄙。但是何晓弟的内心却一阵抽痛,他想:小深这么聪明的人,究竟是在怎样的绝望下,选择了这种最蠢的方式,寻求几乎渺茫的爱。
如果问何晓弟是否生气,他肯定是生气的。不过,即使生气又如何?此时他趴在玻璃门上,被何玖深圈在怀里,何玖深狠狠地往深处一抵,艳色的哼鸣像小荷露出尖尖角。
蔷薇色的红晕蔓延上何晓弟剔透的身体,他虚无地抓着玻璃门,被愉悦占据思维,忘却了一切烦恼。
后颈是何晓弟极度敏感的一个地方,被手指轻轻触碰便浑身发抖。此刻何玖深用火热的吻一下一下印在何晓弟的后颈,像雨落琵琶叶。
他从未发现性是让人如此快乐的事情,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因为快感膨胀。何玖深身上有一股让他迷恋的香味,像三月从冰雪中露出芽儿的青叶,也像燕飞离巢时节火烧的枯草,光是嗅着就让他的身体兴奋不已。
他觉得自己在绽放,缓缓地露出香甜的花瓣,发出成熟地气息引诱着爱人。
何玖深显然闻到了这股香熟的味道,他强悍的性.器搅动着花瓣深处,在他的耳边亲密地低语:“哥哥,你现在的样子真是淫荡极了。”他滑溜地舌头轻轻地卷了一下何晓弟的耳廓。
“啊!”何晓弟没有控制住,叫出声来。何玖深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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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放缓自己的举动,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大陆般,恶狠狠地撞击深处,享受着哥哥的火热和紧致。
何晓弟在昂扬的性欲中高潮了,白浊射到了磨砂玻璃门上,黏稠缓缓的滑落,绘成了一副美丽的艺术品。
何玖深从背后圈住因为高潮身体痉挛的何晓弟,不让他手脚无力虚软摔倒。他的炙热还在他挺在他的身体缝隙里,不曾软半分。
高潮之后的何晓弟的内壁不仅没有松软,反而因为痉挛紧致了内壁,绞动着何玖深。何玖深深深地嗅了哥哥脖颈处的芬芳。
“哥哥,我快忍不住了。”
何玖深害怕哥哥的身体受不住,一直以来都在努力地克制着力道。他的欲望很强,自从第一次打开之后,他就发现了,他的欲望比正常男人要强,强到可怕,若不是用极强的克制力克制,他几乎是每时每刻都想要了哥哥。
想在床上做爱,想在走廊做爱,想在沙发做爱,想在厨房做爱,想在桌子上做爱,想在地毯做爱,想在浴室做爱……在任何地方他都想和哥哥做爱。
这一刻理智快要被欲望控制,他想要恶狠狠地将哥哥干在身下,看着他爽到哭起来。
何玖深的眸子像漫山的枯草燃烧,他横抱起虚弱无力的何晓弟,一步一步地走近喷头处。
“哥哥,可以允许我小小的放纵一下吗?”
晕天转地的何晓弟没听清,用着迷茫地眸子望着他。
何玖深将温水打开,圆润的水珠滚落在哥哥剔透的肌肤上,烟雾缭绕中,他的双颊又粉嫩起来。原本冰冷白色地板被温水浸泡,发出温热的烟雾。
何晓弟躺在发热的瓷砖上,望着何玖深扯开了自己的双腿。
“啊!”只是一下,撕裂感便从身下传来,痛到了神经,可随着痛感之后是被裹烫的快乐。
何晓弟发觉这不是自己所了解的尺寸,何玖深的膨胀比往常更加撑大,他原本略带粉色的性器上爆出根根青筋,完全不像那张妖孽的面孔所能拥有的。
何玖深全身紧绷呈流线型,他的肌肉被温水浇灌散发出温热的雾气,暖阳般的灯光下,他的薄薄地嘴唇变成玫瑰般的红色,他双眸中的火热,何晓弟光是注视,就已经饱受爱的煎熬。
他宽大的手掌将何晓弟的双.腿扯开,更加的扯开,进攻的力道像是一只野兽地狂欢。
吵闹的水流声抵不住何晓弟发疯般的叫床声。何玖深的粗野,何玖深狂放,以及水流般的细腻全部反馈到自己的肉体上。
何晓弟再次陷入疯魔般的快感,他的前端勃起。他以为自己会像平日一样射,然而这一次后穴中的充实,让他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向浪潮翻涌,比起以前只体验一次就结束的快感,简直像是经历了不可思议的魔法。
他感受到了爱,永不停歇地爱,粗暴地钻进了他干涸的胸膛,用雨露滋润他的灵魂,使他动容地流淌下晶莹的泪水。
他疯狂地叫床后,前端射出透明的射液,悬挂在粉色的性器上,说不出的诱人。
何晓弟觉得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从未体验过的充实感让他沉醉在极乐梦乡,他觉得自己的全部都被填满,有些恍神地望着面前英俊的脸,突然间觉得很爱很爱面前的男人。
爱到有一股火焰在胸口燃烧,爱到觉得自己每一寸都是他的。
他哭了,被爽哭的,何玖深轻轻地啄干了他的泪水,然后吻上何晓弟肩膀上残留下来的咬痕,像个无比虔诚的骑士。他轻声唤着:“哥哥。”
何晓弟觉得灵魂一颤,融入进了何玖深风暴般的瞳孔,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魔障。
第二十一章:承诺
温热的水流冲刷两个人身上的白浊,他们赤裸相对,心灵在拥抱中得以融化。这或许是他们有生以来最近的距离,湿润的胸膛紧贴着对方的胸膛,心跳声连成一片。
何晓弟将半张脸埋在何玖深的颈窝,脸色绯红。
水流从他们的发丝流淌,流淌过面颊。烟雾缭绕中好像有人主动的仰起头,另一个人则轻轻地吻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事后的吻,轻轻浅浅,不带欲望,如三月春风柔柔般的爱。
他们混着彼此的体液,交融成了一体,眼中只余彼此,情意缱绻。
何晓弟在给何玖深削一只苹果,他并不擅长刀工,将整个苹果皮削得弯弯曲曲,削掉了大半的果肉。
何玖深则靠在病床上翻阅一本书籍。等何晓弟的削出来时,原本白皙的苹果肉大半都氧化成了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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