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不必担心,瑶瑶,”男人的声音温和依旧,只是那平静的话音之下,掩藏着的暗潮几欲喷薄而出,“此事我会解决的。今日,便到此为止罢。”
说罢,他振衣而起,面上神色淡然。
“你要怎么解决?”瑶姬冷不丁道,听说自己被人如此侮辱,她心里竟没有丝毫愤怒,大概是因为那些人在她心里留不下丝毫痕迹,来自无关紧要之人的恶意,不会动摇她,也不需要为此动摇。
她关心的只是哥哥。
见谈伯禹欲举步出门,她也随之站起来:“你打算……杀了皇帝,还是阿爹?”
“皇帝暂且还要留下,”谈伯禹的语气冷静得出奇,“虽然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如今还不到时候。只要阿爹一死,谈家就由我做主,我自然会以兄长的身份替你拒绝,皇帝在冀州,生死都不由己,想必他会识趣的。”
兄妹俩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双双站在窗边。此时日近黄昏,夕阳的影子投射在窗纱上,倒映出两道颀秀身形,一道挺拔高大,一道娇小玲珑。这样宛如一幅丹青的画面,恐怕谁也想不到,他们谈论的,是杀君弑父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早在她下定决心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天底下最严重的罪行,她便已经犯了,瑶姬想,所以此时此刻,她甚至比哥哥还要冷静:“不要去,哥哥,阿爹死了,冀州就散了。”
谈伯禹还未完全掌控冀州一系,若是谈珩在这个当口死亡,冀州必然大乱。别的姑且不论,至少谈仲坤是不会向谈伯禹效忠的,兄弟阋墙之下,说不得冀州就要大乱,眼下这大好之局,也就要功亏一篑了。
其实这些瑶姬根本都不在意,权势也好,财富也罢,她从来都不稀罕。而她也是不希望谈伯禹如转世命册上的批语所言,成为皇帝的,但她知道,谈伯禹有雄心壮志,更有伟略大才,所以她愿意帮助哥哥实现他的雄心,甚至为了不让实现这份雄心的基础被毁,而做出牺牲。
“你放心,我不傻,”见谈伯禹沉下脸来,她微微笑道,“我可不是要嫁给那个色鬼,只是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我想和阿爹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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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想来,在这十多年的父女生涯里,瑶姬和谈珩,从没有过一次真正交心的谈话。在外人看来,他们父慈女孝,实则不过是陌路人。只不过谈珩要端着他慈父的虚伪架子,以前瑶姬是没有能力反抗他,所以要做戏,后来则是不想自找麻烦,也就继续配合他演戏了。
天长日久,别说其他人,哪怕谈珩都以为她乖巧又孝顺,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女儿。是以当她不请自来,站在谈珩面前时,谈珩并没有反应过来事情败露了。而少女的声音一如往常,温温柔柔,没有丝毫怒气:“阿爹应该知道,玄甲只听我一人号令,五千人虽不多,但我想河间王很乐意接。”
这样直白的威胁甚至让谈珩愣了一会儿:“你……知道了?”
“嗯,”少女微笑着点头,“阿爹以为如何?”
“你这是……在胁迫我?”男人的声音里渐渐泛起冷意,一开始的惊愕过后,他很快找回了冷静,双目如同鹰隼一般狠狠攫住瑶姬,唇边一抹冷笑,“我的女儿,翅膀也长硬了啊,竟然学会威胁阿爹了,你以为,”他骤然拔高声音,“你如今的地位,那五千玄甲,都是谁给你的!孽女,语出不逊,还不给我跪下!”
“多余的戏又何必再做呢,”瑶姬没来由地觉得好笑,“阿爹,你是最理性不过的人,”理性到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妻弃子,“你难道不明白,我既然开了口,就不是你威逼利诱几句可以撼动的,有这个闲功夫,不如我们好好谈一谈。”
谈珩见自己的目的被看穿,面上方才还满溢着的怒气瞬间被敛去了,他神色淡漠,嘿然冷笑:“好啊,不愧是我谈杰虎的女儿,我本以你懦弱,明明手握重兵,却被孝道辖制,跟那些坐井观天的闺中女子并无二致。没想到,是我看轻了你。”
“你不想入宫,也不是不行,只是若没有合适的理由,我不可能为了你明抗圣旨,所以……很简单,”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了顿,瑶姬不动声色,神经却不自觉地绷紧了,“你必须要嫁出去。”
“找一个男人嫁掉,我以不知夫人已为你定下婚约为由回绝圣人,有李家小娘子的前车之鉴在,圣人只能罢手。至于嫁给谁,”他笑了笑,眼中尽是讽刺,“那就由你自己决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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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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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18
“嫁给我,如何?”
一场雪后,冀州城内的梅花尽皆绽放,梅香清冽幽远,远远地坐在石亭里,尚能闻到空气中弥散的幽淡气息。桌上的红泥小炉里温着热酒,瑶姬把银壶提起,正欲斟满两只白瓷杯,闻言手中微微一顿,继而将壶身微倾,只听一串清脆的哗啦声响注入杯中:“别开玩笑,这笑话也不有趣。”
张寰执起酒杯,仰脖一饮而尽:“我没开玩笑,”他依旧笑嘻嘻的,“与其随便寻一个冀州军中的将领,嫁给我是最好的。我既不纳妾也不蓄婢,生的也还不错,莫非你瞧不中我?”
瑶姬淡淡瞥了他一眼:“你又何必拿我寻开心,嫁人是权宜之计,我……”她没有将话说完,但她知道张寰明白。
这个男人聪明得可怕,他不知在何时看出了她和哥哥的特殊关系,如果说上一次的试探让瑶姬只是心存怀疑,这一次她已经全然能确定了张寰什么都明白,他冷眼旁观着,却不知为何在此时说出这些话。
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谈珩,本以为用玄甲军相胁能逼他就范,没想到被反将了一军。但瑶姬也知道这是谈珩最大的让步,他可以不送瑶姬入宫,可必须得有一个合理的借口。嫁人……嫁给另外一个男人,看似与入宫并无分别,因为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嫁给谈伯禹,但其中到底还是有不同的。
瑶姬把那天的事情瞒了下来,没有告诉谈伯禹,反而请求谈珩找了个借口把他派到青州,要两个月后才能回来。
“你已经做出决定了罢,”张寰笑了笑,“等到大公子从青州回来的时候,早已尘埃落定。”
是啊,她明知道谈伯禹不会允许她这样做,明知道哥哥会生气。其实瑶姬也说不清楚自己如此选择的缘由,大概是因为她明白,她嫁给皇帝也好,嫁给随便哪个男人也好,即便不嫁人也好,她都不可能嫁给谈伯禹。
又或许是她不想为了自己的婚姻而让谈伯禹犯下弑父的罪行,她对这个父亲毫无感情,但她知道谈伯禹不一样,如果不是曾经濡慕过,又为何会在被放弃后恨之入骨。
还有一层连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隐忧,假若任由谈伯禹弑父,冀州会大乱,而那个人成为皇帝的过程就会横生波折。这让瑶姬忍不住去思索一个教她惊骇的可能会不会有一天,转世命册上的批语,是错误的。
“但你不可能真的去嫁给一个男人,三娘,能告诉我吗,你选择的是谁。”
少女默然良久,方道:“是何二。”
何二对她忠心耿耿,会很愿意履行这份名存实亡的婚约。而她也不会限制何二的感情生活,她早已打算好了,等谈伯禹顺利地掌控冀州后,她再与何二和离。
“很不错的选择,”张寰的神色依旧自若,“只是你忘了,何二是先何夫人从娘家带来的旧仆,他忠于你,也忠于大公子。”
假若谈伯禹要求何二不许迎娶瑶姬,那瑶姬的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
见瑶姬露出怔然之色,张寰勾起唇角:“果然是忘了?”他难得在少女的脸上看到一点窘迫,这让他甚至生出一种自己的牺牲并未白的感觉。
“我……”
“所以说我是最合适的,”他打断瑶姬的话,“大公子没有办法命令我,除了这一点,其他的……我都与何二一样。”
所以,他是在许诺他会像何二那样只与她做一对假夫妻吗?瑶姬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让这个男人能做出如此牺牲。
“因为我的卦辞不能出错,”他笑嘻嘻地回答,“要是谈家因为此事失去逐鹿天下的先手,我可是会困扰的。如果想报答我,就在新朝给我留一个宰相的位置罢。”
良久之后,瑶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振衣而起:“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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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平十二年,继当今天子被奉迎入城后,冀州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相比起天子驻跸这种极具政治色的事,对冀州的百姓来说,谈使君嫁女反而更让他们津津乐道。况且这次出嫁的不是别人,而是使君最宠爱的三娘。说起谈家三娘,在冀州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作为能征善战的一员勇将,她可以说是杀人无数了,偏偏生的又美又娇,虽有不少男人畏于她的威势,可真要说起那个撷下这朵高岭之花的人,有谁不羡慕?
只是世家张氏子,说起来还是瑶姬高攀了。是以虽然冀州军中有不少将领不满,倒也没人出言置喙。
在谈府放出消息说两人已订婚后,皇帝自然只能偃旗息鼓。他也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谈家在推脱,可他如今生死操于谈珩之手,纵是不满又如何?好歹谈珩还顾及他的颜面,用了一个合理的借口来拒绝。
随后谈珩主动将第四女送入宫中,让皇帝心里的那点不满全部烟消云散,搂着谈珩送来的美姬,他面上都是志得意满:“谈卿家如此忠义,朕还有甚可愁?”
太傅倒是忧心忡忡:“圣人,谈杰虎城府极深,不可不防。”
“诶,”皇帝摆摆手,“他若想对朕不利,早就下手了,太傅还是不要思虑过多才是。”
献出一个女儿,就有此等效果,谈珩对此十分满意,至于这个女儿是不是被他推入了火坑,他压根也不在意。为此肝肠寸断的只有卫夫人,卫夫人两子一女,幼子死在了邓涛手中,长子常年在外征战,眼下也并不在冀州。得知女儿要被送入宫,她当场就崩溃了。
只是再悲痛也无用,卫夫人跟了谈珩几十年,如何不了解自己的丈夫。“虎毒尚且不食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376
子,他竟,他竟……”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当年何夫人死在衡阳,她为此幸灾乐祸,还暗自得意的举动有多愚蠢今天是何夫人和她的孩子,总有一天,也会轮到她的孩子。
可她不敢向谈珩抗议,甚至在谈珩面前,连不舍也不敢流露出来,这个软弱到蒙昧的女人,只能把怒火宣泄在瑶姬身上。都怪那个小贱人,皇帝明明看中的是她,要不是那个贱人,她的四娘怎么会被送进宫!
愤恨之下,她全然失去了理智,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在花庭前拦住了瑶姬:“是不是你在使君面前说了什么,你不想入宫便罢了,还要送四娘去死!”
瑶姬原本就因为此事心中烦乱,她不欲与卫夫人争辩,推开几个婆子就要往前走,卫夫人死死地扯住她的袍子,面目狰狞,眼中全是怨毒:“贱人,你这个贱人!你们兄妹生来就是要克我孩儿的,三郎被那个瘸子害死,你就要害我四娘。当初你们就该死在衡阳,跟你们那个丧门星的娘一起死了!”
“住嘴!”瑶姬怒不可遏,她紧紧地攥住拳头,全身都因为怒气而颤抖,“骂我可以,辱我母,辱我兄……”
“你要如何?”卫夫人哈哈冷笑,“打我,还是杀我?记住了,我现在才是你的母亲。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世人都会说,何氏留下来的儿女果然都没有教养,不敬继母,你是这样,那个瘸子也是一样!”她越说越兴奋,整个人像是疯了一般,“但我要折辱你,轻而易举。”说罢她竟扬起手,劈脸就要给瑶姬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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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19(h)
啪的一声脆响,瑶姬怔怔地看着挡在她面前的男人,那张俊脸上,很快浮出了一个巴掌印,谈伯禹神色自若,在周围所有仆从的惊骇目光里,语声淡淡:“夫人既已出了气,那就请回罢。婚姻大事,不是我等小辈能做主的,若夫人不满,不如去寻阿爹。”
说罢,他也不再去看卫夫人,牵起少女的手径直离开。瑶姬被他拽着,一路上走得磕磕绊绊。他的步子越来越快,却始终沉默不语。
“哥哥……”少女的声音带着惶然和无措响了起来,他忽的住了脚,良久之后回过身来,瑶姬以为他会生气,会大怒,甚至会再一次回到以前那样冷漠的态度,但他只是叹了口气,大手落在少女的发顶上。
“下次,不要再一个人扛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泪水在此刻夺眶而出,瑶姬重重地吸了吸鼻子:“嗯。”
其实谈伯禹知道,他心里究竟有多么愤怒,只要一想到妹妹会嫁给另一个男人,那混杂着嫉妒的恨意就让他恨不得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但他是那样的了解妹妹,也不愿让妹妹害怕和伤心。
“婚礼定在什么时候?”他温声问。
瑶姬抬起头,眼中满是愧疚:“下个月初八。”
“一个月……”只有一个月了,妹妹属于他的时间,只剩下了一个月。
即便谈伯禹知道,这桩婚事只是一个幌子在他赶回冀州之前,张寰给他去了一封信,信中明明白白向他陈述了婚事的内情,并且希望他不要为此误解妹妹。可谈伯禹怎么不明白,他是个男人,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
张寰之所以娶妹妹的原因,不是他宣称的什么效忠于他的鬼理由,他喜欢妹妹,为此愿意拿自己的婚姻来为妹妹排忧解难,甚至为了不让他误会妹妹,特意写信解释。
多么无私的爱意啊,越是感人至深,就越让谈伯禹忌惮。
他不能不去想,就算是假夫妻,朝夕相处间,妹妹会不会对那个一往情深的男人产生感情。必须要加快速度了,早日将冀州完完全全握在手中,到了那时候,老东西自然也就不用再留着,妹妹也能回到他身边。
“瑶瑶,”男人唇畔含笑,一如往常那般温柔,“我还要再回青州去,你陪哥哥一道,好不好?”
瑶姬本应该拒绝的,毕竟在世人眼里,她如今是待嫁之身,最好不要随意外出。但看着哥哥隐含祈求的目光,她点了点头:“好,我与哥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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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青州的官道上,一列衣甲鲜明的兵士巍然而过,此时正是暮冬时节,路面上还残留着深深的积雪,马蹄踏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而除了这细微的声响,整支队伍竟不闻一声杂音。如此整肃,无疑是军纪最为严明的冀州军。
被兵士们围在中央的却是一辆马车,那马车初看并不起眼,细细端详,才能看出车身竟都是用极厚的樯木打造,此木既坚且硬,若用来打造马车,车外之人等闲听不到车中声响,因此那车中娇媚的哭喊,口舌交缠的湿濡吸吮声和小穴被玩弄时噗叽噗叽的水声,都被车厢板壁挡在车内,只有沉浸在欢爱中的两人才能听到。
车厢的织锦软褥上跪着浑身赤裸的美人儿,她满头乌发披散下来,遮住纤柔白皙的美背,却显得胸前那嫩生生的奶儿愈发翘耸。此时两团美乳正被男人握在手中揉搓,少女微张着小嘴如同猫儿一般娇啼着,被那只大手刺激得不断扭动娇躯:“哥哥,不要揉啊……好痒,奶头好痒……”
“这样就不行了?”谈伯禹随意地披着外袍,大敞的袍子底下露出硬挺着的粗大阳具,他把手指从妹妹湿淋淋的小穴里拔出来,立时带出一滩水渍,“奶头痒……莫非瑶瑶的小不痒?”
“痒,痒的……”瑶姬摇着小屁股想往哥哥身上蹭,被哥哥用手指玩了一会儿,花心已经饥渴得不行了,“哥哥,给我……快给瑶瑶啊。”
“别急,”男人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扶着大鸡巴就插进去,为了这次和妹妹一起去青州,他特意调来了这辆马车,“瑶瑶,想不想知道这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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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有什么特别之处。”
“特别……之处?”美人儿睁着迷蒙的剪水双瞳,极力抑制住自己想抓住大肉棒喂进花穴里的冲动。
谈伯禹见她小脸上一片绯红,咬着唇嗯嗯唔唔,显然痒得厉害,微微一笑:“此车名唤云雨车。”说着便拉动车梁上垂下来的一道绳索,那绳索上绑着一只极小的银铃,只听叮当两声响,在瑶姬惊讶的目光里,车厢底部的木板下升起一个机关,那是一高一矮两处凸起,凸起之上,竟……竟装着两根硕大的假阳具。
“这,就是云雨车的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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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20(高h)
去往青州的这只军队行进得并不快,将要到冀州边境时,领头的将领命令队伍停下来,拨马至马车前恭声道:“大公子,是不是需要派人先去探路?”
车厢里传来低低的一声“唔”,车门掀开,不知为何,大公子的面上还残留着一丝笑意:“也好。”
将领垂首领命,眼角余光间,瞥见大公子身后半伏在矮榻上的少女,身上披着一领雪狐大氅,风毛出的浓密晶莹,衬得她一张半露出来的小脸愈发白皙。将领知道那是随大公子一道去青州的三娘,冀州军中的将士很少见过三娘穿女装,因而那将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忽觉背后一寒,大公子一把将车门关上,只剩下余音袅袅:“李校尉这般好的兴头,就由你带人去罢。”
不提被挡在车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李校尉,车门关上,车厢里重又恢复了方才那种香艳暧昧的氛围,谈伯禹探身过去将小人儿重新搂在怀里,只见那乌发下的一张小脸艳若桃花,若是李校尉方才看得仔细些,就能发现一贯威风凛凛的谈家三娘此时正神情迷蒙,双瞳中好似春水欲滴,半张着的小嘴里时不时逸出娇媚的低哼,还有口津顺着嘴角往下淌。
“如何?”谈伯禹把手探进大氅里,揉捏着美人儿娇嫩的胴体,“瑶瑶喜不喜欢这俩云雨车,嗯?”
瑶姬小穴里满满地塞着假阳具,两只奶子也被男人掏出来肆意蹂躏,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只能点着小脑袋嗯嗯唔唔地附和哥哥的话。她原也不敢说不喜欢,因为小屁眼那里正顶着另一根同样粗长的假阳具,瑶姬几番哭求,哥哥才没有把它塞进那可怜的菊穴里,她生怕自己若是表现得不乖,就会被哥哥借着机会玩屁眼,忙忙地自己就张大双腿把那假阳具吃了下去,纤腰扭动着一上一下当着哥哥的面套弄。
只是她身子太过敏感,这般玩了没几下,就软着腿泄了,大氅底下光溜溜的小屁股淌满了淫汁,甚至把车厢底部铺着的织锦地毯都濡湿了。
“小馋猫,”谈伯禹笑着在她小嘴上舔吻,少女被他爱抚着,刚刚高潮过的花心重又瘙痒起来,玉臂攀住男人的脖子便往他身上蹭,“别急,”他拍着妹妹滚圆的小屁股,“还有更好玩的呢。”说罢扳动手边的一个机括,瑶姬尖叫一声,下意识就要站起来逃开,他被紧紧地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原来那插在花穴里的假阳具竟像是有生命一般动了起来,那假阳具是木质的,打磨得光滑坚硬,此时在机括的控制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将少女一张嫩生生的小骚嘴得淫水四溢。“啊,啊哈……哥哥,什么……这是什么,不要……嗯啊,快让它停下来啊。”
“瑶瑶别怕,”谈伯禹温柔地抚了抚妹妹的小脸,一只手按着妹妹不让她逃脱,一只手拿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绳索,一圈一圈地捆在妹妹赤裸的下体上,“这是云雨车里的机关,不会伤害你的,乖……放松下来,不要吸得太紧。”
可瑶姬在惊怕之下,花穴里的媚肉越绞越紧,那假阳具也干得越发深。好不容易等她冷静下来,才察觉到假阳具的干是有规律的,若马车走得快,假阳具干得便又深又狠,马车走得慢,假阳具也随之轻柔起来,正巧遇到颠簸的地方,车轮一起一伏,那假阳具便深深地往花心里捅,她坐在地毯上,竟被一辆马车得泪水涟涟,娇呼不断。这般连捅了几百下,少女嘤咛一声,哭喊着喷出大股晶亮蜜汁,全淋在了谈伯禹的衣衫下摆。
谈伯禹唇畔含笑,那一贯温柔的笑容,看在瑶姬眼里无异于恶魔,只见他眼中满是深深的欲望,眼底光一闪,又一次扳动机括,美人儿尚在喘息起伏的胴体猛然绷紧,小嘴微张,却是在强烈的刺激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而她的身下迅速渗出白腻浓稠的液体,和那些香甜的蜜液一道,流得整张地毯上都是。这般足足过了一刻钟,瑶姬小腹鼓胀,仿佛怀胎数月的妇人,被哥哥掀开大氅露出底下红肿饱胀的嫩。那小肉洞一张一合的,含着永远也不可能软下去的假阳具,假阳具里竟有如同男人液一般的热浆还在断断续续喷射。
原来那假阳具内含乾坤,不仅联动了马车,会随着车轮的滚动抽插,柱体里面还是中空的,只要扳动机括,底下连着的容器就会喷射出事先调制好的白浆,如同男人射一般,从假阳具的顶端射出来。
“瑶瑶的小肚子都被灌满了,”谈伯禹分开妹妹的双腿,看那被捅得可怜兮兮的小花儿,“宝贝儿的小真能吃,这可是哥哥射三次的量呢。”
“哥哥……”小人儿可怜巴巴地扯住他的袖子,“不要了,瑶瑶不要了……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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