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可惜瑶姬听不到她的心声,否则一定很想问她,就那个腹黑,好人???
谈伯禹的智谋,绝不仅仅体现在诱哄妹妹上,他原本就胸有丘壑,虽然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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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疾不能上战场,但自他十五岁之后,但凡谈珩需要亲自出征,大后方的事务统筹都是他在处理。一开始还只是历练,后来为副,到的如今已经全权交由他处置了,若论谈珩的喜爱,能征善战的谈仲坤在他之上,但谈珩绝不是不器重他,反而很信任这个长子。
这份信任在谈叔允出事后愈发加深了,谈仲坤却因为始终为此耿耿于怀,甚至几次三番针对谈伯禹引得谈珩不满,破天荒地在人前斥责了他好几次。
瑶姬听说后,只是觉得无奈,二哥的心情她能理解,虽说命令不是谈伯禹下的,可在一个爱弟心切的兄长看来,若不是谈伯禹去劝谈珩,可能谈珩就不会放弃谈叔允。谈仲坤不认为,或者说就算他猜到了也不想承认,谈珩打一开始,就没打算救谈叔允。
所以他把怒气发泄在了谈伯禹的身上,但他根本没有去想,就算谈伯禹推波助澜了,可决定是谈珩做的,他对谈伯禹不满,岂不是在指责谈珩不慈。
瑶姬不想看到二哥和谈珩离心,谈仲坤与她和谈伯禹不同,他一直深受谈珩的喜爱,对这个父亲既敬重又濡慕,若是谈珩厌弃了他,想必谈仲坤会很难受。她与二哥的关系向来好,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二哥,木已成舟,你若针对大哥,只会让阿爹觉得你是在怨恨他。”
谈仲坤刚从永州返回,冀州军虽然大败邓军,但邓涛奸猾,谈珩始终未能将他全歼。是以他便率领部分军士返回冀州,留下约一万人在永州和邓军对垒。谈仲坤因新婚未久,虽然他力请留在永州为弟复仇,还是被谈珩带了回来。
他听罢,叹息一声:“我何尝不知,但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他看着瑶姬,欲言又止,“三郎是我的弟弟,也是他的弟弟,就算定阳不能失,但身为人兄,如何能这样理性地做出选择?”太过干脆的理性,无疑昭示着无情。
瑶姬只觉心头一跳,想再劝谈仲坤几句,又不知如何说起。
谈仲坤见她神色黯然,反而笑道:“我是你兄长,难道还要你忧心?你小姑娘家家的,莫要想太多,早些给我寻个妹夫才是。”
瑶姬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又胡说。”
一番笑闹,兄妹二人方才觉得心口那块垒稍稍消去了些。不多时,谈仲坤便要起身告辞,瑶姬将他送至门外,他犹豫片刻,压低声音:“三娘,你我兄妹一同长大,我些话我原不该说,你……到底小心些大哥罢。”
“我们兄妹九人,世人都道我最肖父,可今日我才知,最像阿爹的不是我,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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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问题:哥哥究竟有没有被玩菊花
小天使们踊跃竞猜,无奖【doge脸
将军令12(h)
六月里,谈仲坤领军大败邓涛于永州,一刀将邓涛斩首。邓涛所部风流云散,这个在“五王之乱”爆发之初便起事至今的乱党,终于彻底被踏碎在了铁蹄之下。今上龙颜大悦,特封谈仲坤为平虏校尉,命其驻守永州剿灭邓涛残党。
一时之间,谈家的声势愈发浩大,此前谈仲坤由于谈叔允一事被谈珩多次斥责,之后更是自请离开冀州。人人都道谈家二郎恐怕是失宠于使君了,此番几场胜仗一打,谈仲坤风头无两,又炙手可热起来。
随着谈珩的势力一天天壮大,不管是冀州一系的官员将领也好,还是外间也好,都在暗自揣测谈珩意属的继承人是谁。在谈叔允出事之前,其实并没有太大的争议大公子谈伯禹虽居长,可他身有腿疾,既然不能上马出阵,如何当得了继承人?
反观二公子谈仲坤,同样也是嫡出,又英勇善战,在军中人望颇高,有不少跟随谈珩多年的老将都支持他,听说甚至还包括李成中。而谈珩也一向喜爱他,行动不离左右,大凡出征都要带上次子。
可前番父子之间暗潮涌动,让不少人的心思活络起来。说来大公子虽然不能上阵,可以不是毫无能为的,他为人谦和温厚,才思敏捷,又是理政的一把好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假若谈氏真有那么一天,治国,靠的可不是带兵打仗。
随着谈仲坤遇冷,谈伯禹愈发得谈珩的器重,有这种想法的人越来越多。可是谈仲坤几次胜仗一打,眼看着谈珩再次对这个次子赞不绝口,这隐隐浮出水面的继承人之争,便瞬间偃旗息鼓。
当事人之一的谈伯禹似乎对外界的风风雨雨毫不在意,不论是被父亲器重也好,还是二弟重新夺回人望也罢,他始终冲淡平和,只兢兢业业地处理好自己手中的事,既不去结交文官,也不去联络武将。就连卫夫人都暗自犯嘀咕:“莫非那竖子真的对此无意?”
“大公子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月朗星稀,瑶姬和张寰坐在校场外的小酒肆对饮。男人摇了摇空空的酒壶,扬声道:“老板,再来壶酒,”见瑶姬蹙眉,他笑嘻嘻地道,“听说你和大公子关系不佳,莫非觉得我说的话不中听?”
闻听此言,瑶姬忍不住心下发窘,她和谈伯禹以前是关系不佳,可现在……想到自己腿间还残留着昨晚欢爱时被肉棒塞满的饱胀感,她咳了咳:“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她与张寰聊天,向来没有太多忌讳,张寰更是个百无禁忌的人,不然也不会与她品评她的两个兄长。
瑶姬虽然是女子,但这场权势之争并不是将她排斥在外的,她能领兵,且在军中颇有一些人望,若谈珩的长子与次子争将起来,难保她不会卷入其中,是以张寰刻意提到这个话头,也是想提醒瑶姬。
“如今在外界看来,大公子处于绝对的弱势,其实不然。二公子和使君之间已经有了隔阂,他此次进攻邓军的大本营,并未得到使君的首肯,而是他为了替弟报仇,擅自行事,因此虽然他胜了,还是大胜,可为上者,最厌的是什么?就是臣下擅作主张,尤其这个人可能还对他怀有怨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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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父子之情尚在,使君的心里也会不快。”
“反观大公子,他做的一切都出于使君授意。结交文官,联络武将?这都是鼠目寸光之人才会做的事,他是儿子,上头还杵着老子,要结交官员做什么?那些官员都该忠于使君,使君……可多疑的很。因此纵然有人认为他懦弱,与使君的信任比起来,眼前之利,根本不值一提。”
一番话说得瑶姬惊心动魄,不得不承认张寰实在将人心揣摩到了极致,瑶姬和谈伯禹知道谈珩的真实性情,还能说是事出有因,可他身为一个外人,却能从谈珩的言行中推测出他多疑至极,实在教人佩服。
她想到转世命册上的批语,还有相士曾经给张寰批命的话:“你……看好我大哥?”
张寰笑着摇了摇手指:“不可说,不可说。”
他打定主意不说,瑶姬纵是追问也问不出来,回府的途中,瑶姬一路上都心事重重。她了解谈伯禹,知道他当然不是表现出的那样无意于权势,他和谈仲坤日后必有一争,而假若获胜的是谈伯禹,谈仲坤又会落到什么下场?
并不是瑶姬想把谈伯禹想象的如此冷酷,而是权力争斗原本就险恶,且谈伯禹……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回房之后听说大公子派人给她送了鲜果来,想到温柔的哥哥,瑶姬又有些迟疑纵只是看她的份上,想必谈伯禹也不会赶尽杀绝罢。
这样的问题她却不能问出口,哥哥待她那样好,她却如此揣测他,岂不是教他心寒。她只能将这一桩心事放下,听阿果道:“大公子今日得了几块好墨,请三娘去赏玩呢。”
瑶姬听罢,却忍不住脸上一红,赏墨是假,恐怕……
“赏这美穴才是真。”
男人示意桌上的少女将两条玉腿分得更开一些,慢条斯理地打量着眼前嫩生生的小嘴儿。少女满脸通红,不得不握着腿根双腿大大打开露出小给哥哥看。那湿热粉嫩的肉洞里,此时插着一根硕大的假阳具。以价值连城的黑玉雕就,不管是棒身上的青筋血管,还是粗糙不平的龟棱,都雕刻得惟妙惟肖,和谈伯禹的肉棒一模一样。
“如何?是这根硬东西好吃,还是哥哥的鸡巴好吃。”男人伸出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唇瓣间的小花蒂。瑶姬受了刺激,嘤咛着忍不住又将那假阳具夹紧,谈伯禹便看着那硬物被饥渴的小嘴吞咽,挤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来,不由心下泛酸,妹妹的小应该只能吃他的肉棒才对。
想到此处,他便噗的一下把假阳具拔出来,花穴咬得紧,甚至还被带出了一些媚肉,“乖瑶瑶,”他解开裤口,示意少女自己把鸡巴吃下去,“把小屁股撅起来,对,就是这样……真乖。”
大肉棒插进那饥渴不堪的小嘴里,两人都是一声喟叹,谈伯禹把妹妹从桌上抱起来,把她双腿盘在自己的劲腰上,在卧室里边走边干,淫声浪语不断,少不得又是一番淫乱的欢爱。
这段时间里,男人变着花样的不知玩弄了瑶姬多少次。瑶姬自那天醉酒后,想到自己干过的荒唐事,心里就忍不住发虚,谈伯禹深知她的脾性,知道她不好意思,便借着这个理由占尽了她的便宜。
跪趴在床上被哥哥打屁股还算不上是最羞耻的,被假阳具到高潮也不是新花样,甚至还有一次他们在花园里欢爱,差点被巡夜的婆子发现,瑶姬紧张之下尿了谈伯禹一身,羞得她三天没见这可恨的大淫魔。
之后谈伯禹到底敛了些,见瑶姬不生他的气了,他与妹妹一番爱抚后,大鸡巴插在嫩穴里,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次日是个艳阳天,恰好是玄甲军巡阅的日子。玄甲军是瑶姬一手训练出来的军队,用了不少现代新式军队训练法,令行禁止,乃是冀州军中军容最为整肃的,就是在整个大严朝都十分有名。
瑶姬驭下极严,只要不是在战事中途,每月都会对玄甲军巡阅一次。难得那些将士不以为她严苛,反而对她心悦诚服,忠心耿耿,又因她是个女子,军中不知多少年轻郎君暗地里都仰慕她这朵高岭之花。
谈伯禹也是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听瑶姬起身后说她要去校场,不满道:“那些大老粗比我还好?”总是与他们朝夕相处,瑶瑶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比和自己在一起的还多。
他原是个稳重之人,喜怒轻易不形于色,和瑶姬互表心意后,又有了一点小时候那种跳脱的性子,总是爱吃飞醋不说,还喜欢耍小孩脾气。
瑶姬连忙给他顺毛:“他们当然比不上哥哥,可是,巡阅也不能不去……”
“那我也要去。”谈伯禹抿着唇,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见瑶姬有些犹豫,他哼了一声就掀被下床,瑶姬连忙按住他的手:“好好好,咱们一起。”
这个“咱们”取悦到了谈伯禹,他方才开了脸,心头一动,唇边勾起笑弧:“瑶瑶,哥哥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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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13(高h)
校场在冀州城外,黄土铺地,面积十分阔大,五千玄甲军一早便在何二的率领下集结已毕,这样多的人数,整个校场上却是鸦雀无声,整整五千人,一声咳嗽也无,甚至连呼吸都仿佛没有,间或只有他们胯下的骏马打上一个响鼻。远远的,何二看见将军的那匹照夜玉狮子朝校场方向行来,拨马前迎时,方才有兵戈敲击在盔甲上的清脆声响。
近的前来,见到这军容整肃的五千玄甲,连谈伯禹都不由赞叹:“玄甲之名威震天下,瑶瑶,你确实是个天生的将才。”
“我哪里就当的这般称赞了。”瑶姬与他说着话,身上却颇不自在,眼角余光瞥见男人气定神闲地端坐在马上,心中不由忿忿。
此时何二已带着她的亲卫迎了上来,几人滚鞍下马行礼,何二原是何夫人从娘家带来的部曲,和谈伯禹也颇熟,因而笑道:“什么风把大公子给吹来了,真是稀客。”谈伯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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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腿疾,虽然他经过训练后并不是不能骑马,但他为人隐逸,鲜少与军士来往,校场这地方更是若无公务,从不踏足的。
谈伯禹唇畔含笑:“我闲来无事,来长长见识,莫不是何将军不欢迎我。”
何二忙道:“大公子可折煞小人了,小人如何当得起。”
几人在一旁叙话,瑶姬却沉默不语,阿虎瞥见她神色似有异样,遂道:“将军,你的脸好红啊。”
瑶姬本就心不在焉的,闻听此言不由浑身一僵,那塞在甬道里的东西越发被绞紧了些,涨得她双腿直打颤。“约莫是日头晒的。”她草草解释了一句,一转头,恰对上谈伯禹饱含深意的目光,她颊上顿时一片滚烫,若不是强忍着,怕是就要夺路而逃了。
“我瞧着,莫非是有些发热?”谈伯禹的马就立在她旁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过来,贴在她额头上试了试。宽大的衣袖拂在她脸上,带着一点淡淡的苏合香。谈伯禹素喜此香,衣物被褥一概用香薰过,他们夜间在那张大床上翻滚缠绵的时候,瑶姬的鼻端里就总是萦绕着这股香气。
等等,为,为什么她会想到那种淫靡的画面,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身边围着信赖她崇敬她的部下,可她脑子里却塞满了昨晚撅着小屁股被哥哥舔穴的记忆。瑶姬羞惭不已,身子却敏感得不停战栗,察觉到那具包裹在男式曲裾下的娇躯正在微微颤抖,谈伯禹将手放下,指尖有意无意拂过少女的手背,仿佛蜻蜓点水,带来的刺激却越发浓重。
“不是发热,”他笑了笑,“既然无事,还是快些开始巡阅罢。”
“好……”瑶姬竭力压抑着话音里的颤抖,“何二,巡阅由你来主持。”
何二有些不解,以往都是将军亲自主持的,这是主将之责,巡阅时,需要主将骑马对整支军队从头至尾阅看一遍,既能检视军容,又能激励士气,他正欲出言,只听大公子道:“我以为不妥。”
没错,何二暗自点头,不过看将军的样子,莫非真是身体不适?只见将军回身看了大公子一眼,她背对着何二,因为何二没看到她一张纤秀的小脸上红霞遍布,两只大眼儿里似乎盈着水光,因而显得那红霞越发娇媚,竟似满含着春意:“哥哥……”
她用只有她和谈伯禹才能听见的声调叫了一声,继而低下头,这副委屈的小模样实在教人心痒,男人挑一挑眉,方才道:“也罢。”
何二还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见将军像是松了口气,抬起头来示意何二巡阅可以开始了,她与大公子一道打马入内,沿着小路缓缓朝正前方的高台行去。两人身后还跟着几个大公子从府里带来的家将,不远不近地缀在后头,马蹄的踢踏声中,从少女口中逸出的低吟微不可闻,只有与她并辔的谈伯禹听到了。
男人低笑一声:“瑶瑶……忍的很辛苦呢。”
瑶姬闻言,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被他目光中有如实质的侵略一刺,花穴里的媚肉绞紧,又大大吐出了一口淫液。她腿间系着的那根绸带早已湿透了,两瓣光溜溜的雪臀黏腻不堪,因为下裳底下不着一物,所以她根本就是贴肉坐在马鞍上。
糟糕,流出来的水已经连马鞍都打湿了,瑶姬又羞又气,羞的是周围这么多男人,自己竟然还在光着屁股流骚水,急的是若再这么泛滥下去,恐怕就要被人看出端倪了。她慌忙夹紧双腿,想把穴儿得更紧些,只是那塞在甬道里的假阳具又粗又硬,她一夹,媚肉紧贴上凹凸不平的柱体,就像棒子在穴里抽插滑动,剐蹭她的花壁一样,只能更难受。
“嗯……”
走在后面的几个家将便看到三娘挺直的背脊忽然一僵,大公子关切地道:“怎么了,瑶瑶?”
“没,没什么……”
夹不住了,要夹不住了……瑶姬低着头,不敢让人看到她满眼的泪意,假阳具是照着谈伯禹的肉棒雕刻的,不管是大小还是形状,与那根坏人清白的大家伙都一模一样。因此瑶姬紧窄的小穴想要吃下去原本就很吃力,眼下她小肚子里还满满的都是男人早间起身后射进去的液,又不断有淫汁从花心里涌出来,强烈的饱胀之下,她惊慌地发现那根假阳具竟然在往外面滑。
“哥哥,”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慌忙揪住谈伯禹的袖子,语带哭腔地小声道,“要……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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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14(高h)
“不会的,”男人温声道,“不是还有绸带吗?”
那根绸带又窄又薄,从少女腿间穿过勉强遮住她的小穴嘴,就跟条丁字裤一样,如何兜的住那根粗壮乌黑的大棒子。就连这起不到多大作用的绸带,也还是早间谈伯禹提出他“小小的要求”时,瑶姬百般央求他才给妹妹系上去的,如今就成了他拿来玩弄妹妹的借口。
“瑶瑶放心,”他微侧着身体,在少女耳边低声道,“瑶瑶的小那么会吸,怎么会夹不住?就算滑出来了,也还有绸带可以挡住。”
“可是哥哥……”
瑶姬还想再说,他示意瑶姬看向身后:“有人在看你呢。”
瑶姬只好吞下满腹祈求之语,强忍着呻吟的冲动并紧双腿,但她人在马上,哪里并的紧,更何况通往高台的方向有一条石子路,瑶姬的爱马跟随她多年,若是徐行绝不会感觉到颠簸,可那石子路到底太过崎岖了些,虽然她控着马缰尽量走得平缓,可马蹄踏在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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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不了上下起伏。
这一起一伏,可就苦了瑶姬。原本假阳具是不会动的,虽然涨得她难受,只要不滑出来,到底还能忍耐,可随着马背颠簸,那露在穴嘴外的一小截棒身抵在马鞍上,便开始有节奏的进进出出。
瑶姬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被一根假阳具到在众目睽睽之下泄身,一大股花液兜头淋下时,她身子一软就要歪倒,谈伯禹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大手落在她圆润的臀瓣上捏了捏:“到了?”少女把小脸埋在他怀里,羞得不敢抬头。
这边的变故当然被何二注意到了,他连忙打马过来:“将军!”
谈伯禹示意他不要惊慌:“确实发热了,方才试不出来,这会儿烫得厉害。”
何二一看,将军连露在衣襟外的脖子都是红的,立时深信不疑,又听谈伯禹道:“无事,我带三娘去营帐里休息,巡阅要紧,你且不必分心,”说罢吩咐家将阿黄,“速去家中请杨大夫来。”
这杨大夫乃是谈家供奉在府中的郎中,曾经做过太医,何二见谈伯禹安排得这般妥当,再没有不放心的,遂点头道:“小人领命。”
当下谈伯禹将瑶姬从马上打横抱起,将她放在身前,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控缰而行。瑶姬早已是双目失神,嘴角还泛着晶亮水光,男人伸指将那水渍拭去,放在舌尖舔了舔:“乖宝贝,感觉如何?”
听到他的声音,少女方才回过神,羞气之下身子又使不上力,恨恨地捶了他两下:“大坏蛋!”不就是,不就是喝醉之后稍稍玩了一下他的屁眼,他就记仇到现在。用假阳具干她也就罢了,还……偏偏是在巡阅的时候,周围可整整有五千个男人!
想到谈伯禹方才的吩咐,她连忙扯住男人的袖子:“待会儿杨大夫来了……可怎么办。”
她根本就没有发烧,脸红纯粹是羞的。
“不怕,”谈伯禹笑眯眯地摸着她的发顶,“杨大夫回乡探亲去了,阿黄是个死脑筋,寻不到杨大夫,他也不会再去请别人。”
这个腹黑,瑶姬暗自腹诽,又忍不住觉得好笑,见她嘴角微微翘起,谈伯禹方道:“不生气了?”
话音未落,少女连忙把翘起的嘴角按下去,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哼了一声:“谁说的?我很生气,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只是她这耍孩子脾气一般的小模样如何能吓到谈伯禹,骏马已行到营帐外,谈伯禹翻身下马,复又将浑身无力的瑶姬抱下来,右手恰落在她腿间,藏在裙裾底下不怀好意地抚摸着那条湿哒哒的小细缝儿:“哥哥知错了,这就补偿瑶瑶好不好,嗯?”
“那我要玩……”
瑶姬话没说完,他立马截口:“那里不行。”
“哼!”
小家伙把头一扭,谈伯禹失笑之余,却是不肯松口:“你乖,哥哥保证让你舒服。”一面说,他一面把少女的下裳撩起来,看向那湿腻不堪的私处。缠在两条玉腿间的黑色绸布绞成一团,露出底下粉粉嫩嫩的桃源谷。裹满了白浊汁水的假阳具已经滑出了大半,他伸手握住湿淋淋的柱体往外扯,若不用力,一时竟还拔不出来。
“真是……”谈伯禹含笑摇头,对上小家伙羞愤的视线,到底把调弄的话给咽了回去,只是那骚洞着实吸得紧,谈伯禹不得不探了三根手指进去曲起扩张花壁,只听淋淋漓漓的一阵水响,小家伙仿佛失禁一般吐出大口大口的淫汁,好半天才把假阳具给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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