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除了冀州一系的将领官员,各地刺史都送了贺礼来,连朝廷都派天使颁下了天子亲书“佳偶天成”的条幅。婚宴上,谈珩难得的喝醉了,军中人原本就好酒,但谈珩治军极严,众人少有酣饮之时,一个个都喝得酩酊大醉,连瑶姬都被灌了不少酒。
她醉醺醺的,被阿崔扶着往后院走,阿崔一边走一边絮叨:“三娘也真是,那些鲁男子喝酒,三娘跟着凑什么热闹,酒多伤身。”
瑶姬深一脚浅一脚的,醉得已是有些神志不清了,只是胡乱点头,忽听得一个温润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喝的这样多。”
阿崔忙忙地住了脚:“大公子。”
谈伯禹刚派人把喝得醉醺醺的谈仲坤送进新房,就见到瑶姬也被人扶着东倒西歪,他不由皱了皱眉,道:“旁边就有给客人歇息的空屋子,先把她扶过去,醉得这样厉害,路也走不得,也不必回后院了。”
阿崔不敢多言,正欲调转方向,便见谈伯禹走过来,长臂一伸,将软绵绵的少女拥至怀中,他双手使力,将她打横抱起,抬脚往旁边的那一排屋子走。
阿崔连忙跟上去,谈伯禹把瑶姬放在床上后,吩咐她道:“去厨下拿醒酒汤来,记住,要刚熬好的。”
她领命而去,一时间,屋内便只剩下了兄妹二人。这屋子离正在饮宴的前院不过几步之遥,还能听到众人吆喝大笑的声音。不知为什么,谈伯禹觉得屋内有点热,他抬手松了松襟口,俯身欲把被子给瑶姬盖上,忽然一阵大力传来,手腕被紧紧握住,他猝不及防之下便倒在了瑶姬身上。
“哥哥……”少女睁开眼睛,声音还含含糊糊的,“渴,渴了。”
“哥哥给你倒水。”他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想起身,却被瑶姬拽住手腕不放。
“不许走,”像只小猫儿一样躺在他身下的少女摇着头,醉意让她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又含混不清,可谈伯禹还是听出了那话音里的委屈,“你又要赶我,坏蛋……坏哥哥。”
坏哥哥……是啊,我是这样一个卑鄙又可怕的兄长,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渴望着什么,我究竟都有多少邪恶的念头。
他深吸一口气,掰开少女的纤手便要离开,可那娇娇小小的人儿哭了起来,可怜又委屈地抽嗒着:“哥哥讨厌我是不是……果然是讨厌我,”她雾蒙蒙的大眼儿望着男人,“因为,因为我没有给哥哥换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失约的……”
这样稚气又可怜的话,顿时惹得谈伯禹失笑,大手落在少女光洁的额头上轻抚:“哥哥的伤已经好了……也不是讨厌瑶瑶。”
若是讨厌,他又怎么会冒着被那个男人厌恶的风险去为她求情,让她于嫁给程七郎的命运。这不过是因为,他不希望她嫁人,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不可以。
只是这份不能宣之于口的愿望隐秘又邪恶,谈伯禹不能告诉任何人,更不能让她知道。那个温柔可爱的妹妹,那个总是会娇娇软软地叫着他哥哥的妹妹,若是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人,那一切就都万劫不复了。
“你好好休息。”他冷静地说,即便身体在渴望,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念头在叫嚣,他转过身,依旧脚步平稳地往外走。
“哥哥不希望我嫁人吗?”少女的声音响了起来,醉意让她神志不清,只是那话音笃定又清晰。
男人僵硬在了原地,那是心事被戳破的惶恐,有一瞬间他甚至喘不过气来。
“我也……不想嫁给别人。”
身后很快没有声音了,他回头,床上的少女阖上了眼睛,沉沉酣睡。
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360
将军令7(h)
渴,好渴……瑶姬想睁开眼睛,但她醉的实在太厉害了,眼皮沉甸甸的,想要清醒过来,可又无法控制自己。须臾,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启开唇瓣,探进她的小嘴里,随之而来的是甘甜的津液,她下意识吞咽起来,咽下那被送进来的液体。
大概是她的反应鼓舞到了对方,渡过来的津液越来越多,她不断吸吮着,可不知为何越来越渴。“嗯,嗯唔……”软软的呻吟在短暂的空当里逸出来,随即她的香舌被那柔软却有力的东西缠住,啧啧啧的舔吻。
是什么,是什么东西伸进来了……她明明想的到答案,偏生混沌一片的大脑不受控制,被肆虐过的舌根留下隐隐酥麻,柔嫩的口腔内壁也没有被放过,它舔过两排贝齿,在一开始的给予过后,开始汲取少女口中香甜的蜜液。最后它竟还勾着小香舌探出来,少女不由自主地微张着唇,一点粉嫩的舌尖从樱唇间伸出来,小脸上潮红一片,甚至比水淋淋的小嘴儿还要娇艳。
“还渴吗,瑶瑶?”一个低哑的声音在她耳旁说。
那声音熟悉极了,不,不渴了……瑶姬下意识回答,只是混混沌沌的她说不出话,樱唇无意识地开开阖阖,引得那湿热大舌又在唇瓣上舔舐了一圈。
啊,是舌头,她终于想了起来,探进去的是男人的舌头。所以……她刚才是被吻了吗?不仅如此,整张小嘴被吃了个彻彻底底,覆在她身上的身躯结实有力,烫得她几乎要颤抖起来。
不知不觉间,衣襟已经被蹭开,男人的胸膛隔着轻薄兜衣与她亲密相贴,奶儿被碾磨着,在那迫人的攻势之下瑟缩着微微战栗,小奶尖也不知是怕还是羞,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隔着兜衣硬硬的贴在男人胸前。
不行呀,会被发现的,少女窘迫地想,可真羞人。果不其然,她听到那声音低笑起来:“敏感的小家伙。”
奶尖儿被揪拧起来,在指间滚动揉搓,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她只觉腿间越来越湿,身体也越来越渴。的轻响过后,更滚烫的东西贴了上来,是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缠住她的娇躯,让她大张着玉腿露出被亵裤遮蔽的私处。
在那欲张不张的花唇外,隔着衣料顶上来的是又硬又大的圆形物什,被花露打湿的亵裤微微凹陷下去,被那粗棍儿一顶,便现出肉缝儿羞涩的轮廓,甚至还能看到隐隐的艳色。直到此时,她才下意识想要躲避起来,扭动着几乎完全赤裸的娇躯想逃开,但双腿被男人用膝盖压住,两只小手也被他捉住束在了头顶。
“别怕,瑶瑶,”那个声音温柔地说,“哥哥不进去。”
哥哥?是哥哥……这两个字让她骤然安静了下来,她放松身体,近乎雀跃地迎接男人缱绻的爱抚。“让哥哥看看你,好不好,嗯?”缠绵的尾音在空气中久久不散,好似哥哥在她双乳上流连的指尖,轻挑拨弄,带来的快感直要痒到人心里去。
兜衣被除下,很快便轮到了亵裤,瑶姬只觉下身一凉,男人火热的视线有如实质,立刻便让那袒露在空气中的花户又火烧火燎起来。
哥哥,别,别看啊……好羞人的,可她说不出话,只能轻轻扭动着小屁股,却引得男人捉住她两条长腿儿压在胸前,让她撅着小屁股下体悬空的被男人欣赏。
那视线先是滑过紧紧闭合的贝肉,在冒出一点头的小花蒂上停留许久,又顺着粉嫩肉缝儿往股沟处滑,少女的小屁股生的挺翘紧实,连两瓣雪臀都夹的极紧,男人握住那臀肉往两边掰开,在这强有力的侵犯之下,闭合的花唇也随之张开一条极细的小缝儿,露出的媚肉嫣然动人,看的人直欲发狂。
几乎是在同一刻,谈伯禹胯间的肉棒又硬生生涨大了一圈。不行,他急促地低喘着,额上滚下大滴大滴汗珠,没料到小家伙竟这般勾人,以谈伯禹骇人的自制力,此番竟都要忍耐不住了。
但现在还不能插进去,瑶瑶喝醉了,她什么都不知道。谈伯禹并非正人君子,从来都不是不会乘人之危的人,但假如现在趁机占有了她,以她的性子必然无法接受,日后可就更艰难了。
是以谈伯禹深吸一口气,生生地把视线从那撩人春色上移开。来日方长,既然瑶瑶已经微露了心意,哪怕她心里并不十分确定,谈伯禹也必要让她爱上自己。
“不想嫁给别人……那嫁给哥哥好不好?”他俯下身来,含住少女致的耳珠儿低声呢喃,“瑶瑶,哥哥没有办法放开你……”
从前他的疏远并非懦弱,也不是为自己这份背德的感情感到羞耻,而是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若是放任心意去亲近她,终究有一天,他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
所以这样就好,远远地看着她,以一个兄长的身份。
直到少女酒醉之下的那一句呓语,让谈伯禹看到了他从未奢求过的希望。所以,你逃不掉了,瑶瑶,哥哥会一口一口地吃掉你。
他唇边露出缠绵的笑来,大手在少女洁白无瑕的胴体上流连。抚过修长脖颈,抚过高耸乳丘,最后在腿间湿哒哒的穴嘴前停下来,捏住小淫核儿揉玩。这煽情的搓弄让少女娇声吟叫起来,她闭着双眼,像一只天真又可怜的小羊羔,在猎人手里哭泣。男人揉搓的越来越快,甚至揪住淫核儿重重拧捏,那样娇嫩敏感的所在如何吃得住他这般玩弄,很快便响起一声尖细泣吟,少女绷直玉腿,在男人手底下泄了身。
谈伯禹抬起沾满淫液的手,放在唇畔舔了舔:“好香,是瑶瑶的味道。”大舌探出,将手掌手背上的晶亮蜜汁舔得一干二净,他遗憾地看着那还吐着水儿的小口,可惜现在还不能品尝,太过分的话,瑶瑶会生气的。
只是……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腿间高高耸立的阳具,上下两张小嘴暂时都还不能用,那就……视线落在少女纤细的双手上,男人的唇边,缓缓勾起了一个笑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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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崔端着醒酒汤站在门外,站得腿都快麻了。听到屋内隐隐传来一声满含媚意的尖叫,她浑身一抖,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怎么办,虽然是个在室女,可阿崔并不是什么都不懂,若是别的男人也就罢了,在屋里和三娘一起的,可是大公子啊。
她双脚如同灌了铅,想推门打断屋里发生的事,却又没有勇气抬手。又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大公子一只手扶着门扇,身上的衣衫一丝不乱,发髻更是整洁。若不是听到那声尖叫,阿崔又如何能想到方才发生了什么。
“大,大公子。”她战战兢兢地出声,根本不敢抬头。
“你都听到了?”谈伯禹的声音平静依旧,见阿崔默然不语,他叹道,“也罢,你服侍三娘多年,想来是个聪明人,三娘她醉了,做了一些,”他顿了顿,似乎接下来要说的话让这个一贯温文的大公子有些难以启齿,“一些不妥的事,事情已经发生,既然她不知情,那便不必让她知晓,你以为呢?”
因着谈伯禹惯来待人和气,阿崔在一开始慌乱过后,此时冷静下来,倒也不再害怕。所以,是三娘喝醉之后神志不清,主动做了……那种事?这倒也不奇怪,三娘戎马多年,身手不是一等二等的好,而大公子有腿疾,又对妹妹毫无防备,恐怕……既然大公子不想计较,正如他所说,若是让三娘知道自己竟对兄长做了如此背德之事,她必然愧疚不已,可木已成舟,又何必让三娘再添一桩烦恼?
心中计定,阿崔遂点了点头:“请大公子放心,今日之事,奴婢绝不会透露出半个字。”
谈伯禹微一颔首:“她睡着了,你进去伺候罢。”说罢便飘然而去,留下阿崔站在原地心想,大公子可真是个一心替妹妹打算的好人啊。
瑶瑶:喵喵喵?究竟是谁主动做了那种事??
解释一下,大公子并不是个病娇,真正的病娇是就算对方不乐意也要强行占有
大公子还是保有理智的,所以不知道瑶瑶心意的时候才会疏远瑶瑶
简单说来,就是病情还不是很严重【雾
将军令8(h)
次日瑶姬醒来,只觉头疼欲裂,她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睡在客房里,外间守着的阿崔听到声音,连忙走进来:“三娘,你醒了。”一边说着,一边拿眼不住地打量她。
瑶姬见状不由奇怪:“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没,”阿崔连忙摆手,见瑶姬似是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暗松一口气,“奴婢服侍三娘起身。”
一番梳洗过后,已是日上三竿,因着昨晚难得的大醉,连谈珩都还没起身,新郎谈仲坤更是现在还睡着。卫夫人坐在主屋里,原是等着儿子和儿媳来敬茶的,结果儿子和丈夫都还宿醉未醒,她不由地脸上挂不住,对上程十五娘也没什么好脸色。
程十五娘倒是颇沉得住气,给婆婆敬了茶,又送上准备好的针线给这一屋子的大小叔子和小姑子们。谈伯禹居长,自是由他先接过,瑶姬在一旁忍不住看他,谈珩和谈仲坤都醉得像滩烂泥,莫非他昨晚没有喝酒?否则今日怎么起的来。
想到此处,她不由地忆起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似乎……她醉酒之后遇到过谈伯禹?她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众人散后,连忙追上谈伯禹:“大哥,昨晚我醉了,不知是否冲撞了大哥。”
谈伯禹微微一笑:“哪有甚么冲撞,你醉得人事不知,连话都说不全乎。”
闻听此言,瑶姬忍不住心下赧然,总觉得在谈伯禹面前丢脸似乎特别不好意思:“这样啊,”她想着解释一句,“我平日并不多饮的。”
难得谈伯禹肯多跟她说两句话:“酒多误事,杯中之物还是少碰为妙。”这样和颜悦色,可真是天大的稀罕事了。
瑶姬心下奇怪,心道莫非是自己给他换过那么一回药,他出于礼貌才如此?想到换药,她便道:“之前答应去给大哥,咳,换药的,有事却未成行,还请大哥原谅。”说完这话,她忍不住愣住了,似乎……自己不久前也说过类似的话?
谈伯禹见她神色中有些茫然,眼中闪过一抹微光:“我的伤已经好了,也不怪你。我尚有些许小事,先走一步。”
他说完便走,剩下瑶姬站在原地茫茫然,怎么回事,难道昨晚喝醉之后还发生过什么?可瑶姬真的是毫无印象了,她遂问阿崔,阿崔道:“三娘怎么了?昨晚三娘醉倒之后便睡了呀。”
那就是错觉了,瑶姬这么告诉自己,偏生她心里记挂着那点异样,愈发放不下。假若真有什么,必然与谈伯禹有关,原先因为谈伯禹的态度,她也很少和这位大哥交流,眼看着谈伯禹似乎没那么冷淡了,瑶姬又想弄清楚婚宴那晚有没有发生什么,遂有事没事都去寻谈伯禹。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兄妹之间已日益亲密起来。
这种感觉是让她舒服的,若说谈家谁最了解她,无疑是谈伯禹。她投胎转世成为谈家三娘的时候尚在襁褓之中,谈伯禹年长他四岁,兄妹俩一道长大,亲密无间。谈伯禹记得她喜欢吃的果子,她也知道谈伯禹爱喝的茶,两人又都是一时俊杰,人中龙凤,即便不提旧事,聊天时也颇为投契。
有时候瑶姬甚至会想,这会不会是心心相印的感觉?她的一个眼神,谈伯禹便知道她要什么,而即便谈伯禹不说,大多数时候她也是懂的。
可他们是兄妹,不是心心相印,也不能是心心相印。想到转世命册上那含糊不清的批语,她只能告诉自己,批语指的人必然不是谈伯禹。
对于她和谈伯禹来往得越来越频繁,谈珩倒是乐见其成:“你们兄妹俩怄了那么多年的气,也都不是小孩子了,一家人,是该和和气气的才好。”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362
卫夫人自然是有意见的,只是她如今就算不乐意,也奈何不了他们兄妹二人。大概,哥哥是放下心结了罢,瑶姬想,如果他曾经怨恨过自己,瑶姬不怪他,她愿意为此弥补,愿意待他好。
只是她心里始终记挂着醉酒那晚发生的事,又一次在谈伯禹的书房论书时,谈伯禹问她:“瑶瑶渴不渴?”
瑶姬方一点头,脑海中似乎掠过什么画面,好像是有人问她:“还渴吗,瑶瑶?”然后她想回答,却说不出话,那人俯身下来吻住她,舌尖在樱唇上缱绻流连,极尽缠绵。
谈伯禹正背对着瑶姬斟茶,忽听身后哗啦一声,少女站了起来,满脸通红。“瑶瑶?”他疑惑出声,只见瑶姬抬起头,眼中又是羞窘又是慌乱。
“我,我想起来还有事,先告辞了。”
不等男人回答,她便匆匆往外走,心里乱成一团麻。怎么回事,那个人,那个吻她的人,竟然是谈伯禹!她刚才竟然在和哥哥共处一室的时候,想象出了那样邪恶的画面。她此时终于不能再逃避,自己,对亲生兄长有了不伦的感情。
瑶姬不知道,就在她夺门而逃后,男人放下茶盏,唇边勾起了一抹笑弧。
快了,快要到揭破窗户纸的时候。他深知瑶姬的性情,只有让她自己察觉自己的感情,她方才不会逃避,若醉酒那晚便将事情直言相告,恐怕他们兄妹此生也就只能做兄妹了。
“接下来,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匆匆忙忙地离开后,瑶姬躲了谈伯禹好几天,正在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的时候,前院传出消息来,说谈伯禹受了伤。受伤的起因是一匹受了惊的马,那马在路上横冲直撞,谈伯禹因腿疾躲避不及,被马蹄给剐蹭了一下。
瑶姬听说之后,也顾不得自己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了,连忙去看他,男人倚在榻上,见她一脸担忧,微微笑道:“不过是手臂被蹭了一下,些许小伤,瑶瑶不必担心,”他见瑶姬依旧放不下心,便道,“若是在意,那便履约,如何?”
瑶姬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换药的那个约定,今次不过是伤在手臂上,并无尴尬之处,虽然她心里明白自己不能再继续亲近谈伯禹,可就是舍不得,遂点了点头:“需要换药的时候我再过来。”
到的那天,因她一整日都在校场训练士兵,回府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她衣服也未换,径直去了谈伯禹的院子。不知为何整间院子都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丫鬟,瑶姬一边走一边扬声道:“大哥,你在吗?”并无人应答。
正在她以为谈伯禹不在院中的时候,忽听室内传来声响,瑶姬想也未想,抬手便推门,眼前的画面让她当场呆立在了原地。
只见那内室中间的当地上摆着一只浴桶,桶里还冒着袅袅热气,浑身赤裸的男人正从浴桶中跨出来,水珠顺着他结实匀称的肌肉往下淌,从小腹都汇聚到胯间,又顺着股沟滴落在地,而他抬腿的动作,恰将胯间物什展露得一览无余,沉睡在耻毛丛中的巨兽安静十足,其大小却绝对不容忽视。
“瑶,瑶瑶?”
男人的声音将瑶姬从呆若木鸡的状态中惊醒,她倒吸一口凉气,拔腿就跑。“瑶瑶!”谈伯禹似乎下意识想拦住她,但他身有腿疾,慌忙之下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呼吸间,只见一个人影闪过,少女伸手将他扶住了,那张小脸上还残留着慌乱羞窘,低垂着眸不敢看他,蝶翼般的眼睫颤抖个不停。
“我,我要松手了,你可不要跌倒。”
话音未落,男人却扯住她的手腕,一般将她带入怀中:“我不会跌倒的,只要你别走。”
瑶姬顿时着了慌,她心跳如擂鼓,下意识挣开谈伯禹的手便要走,只是身后一股大力传来,她被男人按在墙上动弹不得,赤裸的身躯从身后贴上来,紧紧箍住她,他的声音低哑得吓人:“瑶瑶,你忘了那晚的事,可我没忘。”
那晚……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又羞又慌,被按在墙上,大舌已经吻上了她的耳垂。那过电一般的酥麻感觉瞬间点燃了她沉睡的身体,那样熟悉,似乎曾经发生过,莫非这就是那晚……
更多的侵略随之而来,谈伯禹掰过她的小脸亲她,大手在她胸前流连,挑开衣襟探进小兜儿里,捉住那软中带硬的奶头揉捏。忘却的记忆不断翻涌而上,那天,那天他也是这样玩弄她的奶子,两团雪乳被他握在掌中又揉又捏,他含住她的小嘴舔吮,把自己的口津渡给她,又吞下她娇娇嫩嫩的香舌。
“还渴吗,瑶瑶?”
不,不渴了……那时候她想这样回答,虽然神志不清,但她明白,她是乐意的。乐意被哥哥疼爱,不管是吃小嘴也好,揉奶子也好,甚至是……被他玩花蒂玩到高潮也好。那些模糊的片段和眼下的爱抚一起,让她浑身颤抖,想要推开身后的男人,可又使不上丁点力气。
而与那晚的浅藏辄止不同,顶在腰后蓄势待发的粗硬肉棒,无疑昭示着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谈伯禹解下她裙裾底下已经湿哒哒一片的亵裤,长指分开软嫩贝肉,圆大的龟头从后面抵上了穴口。
哥哥:可爱的妹妹一步一步掉入了陷阱中= ̄w ̄=
将军令9(h)
“哥哥……”少女像是终于从那猝不及防中清醒了过来,她语带哭腔,甚至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是求饶,还是妥协?那小声的抽噎断断续续,她哭得像是只可怜的小兽。
男人替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胸腔里满溢着的志在必得像是在一瞬间都消弭了。罢了,罢了,他总是拿她无法。
“如果你不愿意,哥哥不会逼迫你。”
滚烫的龟头离开了那欲绽不绽的穴嘴儿,谈伯禹挺腰后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363
撤,正欲放开少女,那两条一直轻颤着的玉腿儿微微一夹,恰夹住大龟头,他喉中迸出一声闷哼,忍不住将大肉棒往前一挺,在少女紧紧并拢的腿缝间抽插起来。
粗糙不平的棒身磨蹭过花瓣,将那又软又湿的唇肉磨得红肿不堪,他前后挺动着窄臀,又粗又长的阳具将那柔嫩腿缝儿贯穿,每一下都尽根顶入,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撞将上去,将少女的雪臀拍击得啪啪作响。
“啊,啊哈……”即便没有插进去,这样的弄也让瑶姬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她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那根进进出出的大鸡巴支撑着,腿根被磨得火辣辣的疼,不断有淫水从花心里涌出来,只是再多的滋润也不能减淡那根大家伙带来的强烈侵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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