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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直到男人抽出肉棒,在低哼声中把满满一泡浓都射在了她腿间,她这才软软滑到在地,修长玉腿无力地张开,两瓣花唇又红又肿,腿心处糊满了浊白,就好像她真的被男人干过那小肉洞一样。
甚至到了第二天,穴嘴儿依旧有些肿,而那天晚上,瑶姬已经从阿崔口里知道了一切的事实。她竟然在喝醉之后对哥哥做了那种事,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也早已超过兄妹的界限了。
她果然,早就对那个男人动了情。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或许是他长成一个翩翩公子时,或许还在更早之前。只不过她不能想,也不敢去想,这份感情便被埋藏着,直到今日才揭晓。
而就在瑶姬心神不宁的时候,谈家发生了一件大事。
原来前段时间被河间王大败的乱党邓涛率领残部流窜至永州,由于前番冀州曾派兵马助永州剿匪,永州刺史遂再次上表,请求冀州军支援。得到朝廷的首肯后,谈珩遂调兵遣将前往永州,内中就有他的三子谈叔允。
谈叔允如今不过十三岁,此前从未上过战场,谈珩命李成中带着他,也是想让儿子历练历练。没想到李部半途遭遇邓涛所部偷袭,被打得丢盔弃甲不说,还让谈叔允被邓军俘虏了。
消息传回冀州城,卫夫人当场晕了过去,谈仲坤提了甲戈就要去永州把弟弟夺回来,被谈珩大骂一通,关在家里反省。
瑶姬听说此事后,也是惊愕不已,谈家的几个孩子不论是否同母所出,关系都不错,谈叔允年纪又不大,瑶姬也很疼爱他的,别说谈仲坤了,就连瑶姬听说了此事,都想冲到永州把他救回来。
但她知道此法决不可行,况且邓涛既然没有当场杀了谈叔允,必然还有后手。果不其然,没过几天邓军便派了使者来,言道若谈珩想换回儿子不是不行,只要他拿定阳郡来赎。
这定阳郡乃是青州与荆州接壤的重镇,在军事上的意义至关重要,当初冀州军不知填了多少将士的命才将其占据,如何能轻易舍弃。冀州城中,一时之间陷入了奇怪的氛围。将领们自然不乐意谈珩拿定阳郡换谈叔允,可若是谈珩不开口,也没人敢这么进言,否则岂不是要被谈家人恨上了?
只有谈家人才是最有资格做出抉择的,但卫夫人自谈叔允被俘那天后就卧床不起,昏昏沉沉的,根本不能视人,几个年幼的子女说不上话,谈仲坤又被禁足了。
没有人知道谈珩究竟是怎么想的,对一个枭雄来说,定阳郡自然比儿子重要,可谈珩素来重情重义,对儿女们也都慈和非常,谁知道他是不是舍得谈叔允。
瑶姬犹豫再三,打算去书房见他,走到前院的月亮门时,恰见着谈伯禹从书房中出来。那一瞬间不知为何,她的心全凉了。她想她已经知道了,谈珩的选择。
果不其然,谈珩派人把驿馆里的邓军使者斩杀,以一颗人头来表明了自己的意愿。
三天之后,谈叔允的头颅被送回了冀州城。
谈家挂起连绵的白纱,几个子女都换上了齐衰的丧服,府中哀乐阵阵,一片缟素。谈珩出现在人前时,满脸憔悴,而谈伯禹侍立在他身侧那个位子,以往都站着谈仲坤。
冀州一系的官员将领里,开始流传起一个说法,是大公子向使君进言,定阳不可失。
“是这样吗?”瑶姬在谈伯禹的院子外拦住了他,其实她知道答案的,可若不是他亲口承认,她总不愿那样想。
“没错,”谈伯禹淡淡地说,“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瑶瑶,”他笑了笑,“不是我进言,迟早会有另一个人进言,不管是谁,在那个人的劝说下,我们的父亲,一定会放弃三郎,选择定阳。”
“因为他的心里,其实早就做出选择了,他需要的只是一块遮羞布罢了。”
这块遮羞布要掩盖的,是他对子女亲人可以毫不留情抛弃的事实。所以他不能先开口,放弃谈叔允的话不能从他口中说出来,不能由他这个慈爱的父亲说。
“既然如此,我就顺应他的心意,替他说了。所以你看,现在的我,不是很受他信任吗?”
男人说话的时候,满脸都是讥嘲的笑,瑶姬原本默然不语,忽然轻声道:“哥哥,你是不是恨他。”
“是啊,”谈伯禹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是一种平静又冰冷的语气,“难道你不恨?”
越是了解他,便越是恨他,瑶姬想谈伯禹没有说错,在邓军的使者提出那个要求时,在她下定决心要去劝谈珩时,她心里早就知道结果了。
没有用的,谈叔允一定会被放弃。
就像何夫人一样,就像她和谈伯禹一样。
可她终究和谈伯禹不一样,即便知道是徒劳,她依旧试图去救谈叔允,而她,也并不恨谈珩。
爱与恨,这些属于人类的感情,于她来说,曾经就像是虚妄。她很少付出最真切的爱,更轻易不会付出刻骨的恨。
“我不恨他,”她摇了摇头,“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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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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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叔允的死,终于让谈珩有了光明正大插手永州的机会,次年四月,他亲率五万大军发兵永州。瑶姬被他留在冀州城中坐镇,而痛失亲弟的谈仲坤则赶赴战场。
和瑶姬一起被留下来的,还有在战事中失利的李成中,虽然谈珩表现出一副并不计较的模样,李成中依旧愧悔不已,整个人像是忽然老了十岁。
瑶姬为此心下叹息,这件事说来能怪谁呢?甚至连谈珩都是不能怪的,毕竟谈叔允不是被他主动送去牺牲的。可人心永远也不会如此理性,至少谈仲坤在听说是谈伯禹向谈珩进言后,对这位大哥非常不满。
“世事弄人,”张寰坐在校场旁的草垛上,见瑶姬似乎兴致不高,道,“若想成大事,焉能无取舍,你太拘泥了。”
瑶姬如今已与他混得很熟了,闻言不由撇了撇嘴:“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张寰笑嘻嘻的:“我确实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我说的难道不对?”他见瑶姬不语,又道,“谈氏若想继续走下去,走到那个地方,日后还不知要有多少别离,你便是看的不清,令父令兄,都比你要聪明。”
这话说得颇为不祥,但瑶姬知道他向来就是这样口无遮拦,并不是有恶意,况且张寰除了行军打仗,还有一手相人之术十分有名,瑶姬听他这话说得有弦外之音,不由压低声音:“什么那个地方,你这话说的我可不明白。”
张寰笑了笑:“你可知我为何要投奔冀州?”
“不是你慕此地人物?”
“那都是明面上的借口,”张寰摆了摆手,“我幼时曾有一名士为我看相,说我日后必成大器,此事你知晓罢,”他见瑶姬点头,续道,“其实这不是那名士的原话,原话是,我日后必出将入相,有从龙之功。”
话到这里,瑶姬的心不由怦怦直跳,她恍然明白张寰要说什么了,只听张寰道:“所以我在外游荡十年,不曾投奔任何人的帐下,直到……”他顿了顿,面上依旧是那样随性的笑容,砰砰,砰砰,瑶姬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震破耳膜
“我为谈氏卜了一卦,这就是我投奔冀州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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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的回到房间,瑶姬一头栽倒在了床上,张寰的话依旧在她耳边回荡“从龙之功”,若想有从龙之功,那便只能投奔日后的天下之主,所以……
她想到转世命册上的那句批语,“转世之身,乃新朝皇帝。”
在瑶姬刚投胎到此间大千世界的前七年,她始终不明白这句批语的意思,皇帝……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是个已经五十多岁的老人了啊。直到“五王之乱”爆发,天下兵戈四起,她才醍醐灌顶,但究竟谁才能从这残酷的争斗中脱颖而出,瑶姬不可能算到。
所以她在这十几年中,并未在此事上纠结,直到她意识到自己对哥哥的感情,心中既为此羞惭,又因为命册上的批语忐忑不安。张寰的话就像是一记响锤,让那个隐隐的猜测彻底坐实,她心中说不上是喜是悲,哥哥……有朝一日会成为天下之主,而这条路无疑是漫长残酷的,不知要有多少取舍。
可她心里的动摇却在这一瞬间消失了,不是不害怕,她如今已不是神灵,而是会哭会笑的凡人。她会受伤,更会死,或许就像谈叔允一样,不知哪一天便死在了战场上,既然如此,她又怎能不拼尽全力去抓住这份温暖。
下定了决心,只是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哥哥,瑶姬总觉羞窘,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好几圈,她把心一横,连灌三壶酒,喝得醉醺醺了,便摇摇摆摆地推门而出。
谈伯禹正在书房处理文书,忽听到外头乱哄哄的,阿果忙忙地进来道:“大公子,三,三娘来了。”
谈伯禹心中一喜,自从谈叔允出事后,他和妹妹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在此之前他原本可以占有瑶瑶的,可那时候因着不忍逼迫她,他选择了放弃,如今却因为谈叔允的事闹成这样。谈伯禹不由后悔,早知如此,当时便做得隐秘些了,何必让瑶瑶知道。
听说瑶姬来了,他连忙起身,这才发现阿果的神色有些怪异:“怎么了,难道三娘有何不妥?”
阿果像是觉得惊讶,又有点好笑:“三娘她……醉了。”
而且还醉得特别厉害,一进门便把屋里侍立的丫鬟都轰走,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有好几次谈伯禹都怕她左脚绊到右脚摔在地上。
“大白天喝什么酒,”男人皱起眉,“你也太不顾惜身体了。”
“哥,哥哥,”她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我……没喝。”
没喝会醉成这样?谈伯禹失笑不已,见她小脸红通通的,大眼儿里一片迷蒙,又觉得这样的妹妹十分可爱。可爱的妹妹走到他面前,却一把扯住他的衣襟,谈伯禹被这番变故弄得有些懵,迟疑地叫了一声:“瑶瑶?”
“嗯……”少女瓮声瓮气地回答,不行,视线好模糊,总觉得哥哥的脸都在打晃,她一边努力定神,一边想,我是来做什么的?对,表白……这样想着,她的脸离男人越来越近,近到挺翘的小鼻子都触到了男人的鼻尖上,“哥哥……”少女吐出的气息湿润又香甜,难得竟没有酒气。
“你要做甚么……”谈伯禹下意识发问。
“我要亲你。”
话音未落,樱唇落下,满捧宁馨投入了他怀中。
次回请看,醉酒妹强推腹黑兄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doge脸
所以不是卡车,是翻车【看在四千字大肥章的份上,别打脸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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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10(高h)
那亲吻像雨点一样落下来的时候,谈伯禹一开始还有点发懵,在他的计划里,可从来没有预料过这一出。他深知妹妹的性情,瑶瑶脸皮极薄,除非是她神志不清了,否则她绝做不出这种堪称勾引的事。不过眼下……看着少女一片酡红的脸颊,因为害羞才要喝酒吗?男人唇畔含笑,欣然迎上了那略带羞涩的吻,瑶瑶果然很可爱呢。
他一夺回主导权后,唇舌间的攻守之势立刻翻转,少女的樱唇被他含在口中又吸又咬,滑嫩的小舌也被大舌勾缠着舞动,一会儿被勾进他口中,一会儿又被推进瑶姬的小嘴里,缠绵吮吻之间,口津顺着瑶姬的嘴角往下淌,连她纤秀的下巴上都是。
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瑶姬顿时不满起来。她现在说不上是糊涂还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因为酒意显得大胆又带点任性傻气,嗯嗯唔唔的小声娇啼着,她伸手推了推谈伯禹的胸膛:“停,停下来……”
可谈伯禹不仅没停下来,反而吻得越发深入,瑶姬用她混沌的大脑想了想,手上一使力,一把将谈伯禹推到了榻上。
“我说让你停下来嘛,”她撅着小嘴,显得气呼呼的,“嘴巴被亲的好疼。”
这任性的小模样显然取悦到了男人,他好整以暇地躺在榻上,也不起身,索性保持着被妹妹压住的姿势笑道:“是哥哥不对,那瑶瑶来亲,好不好?”
少女想了想,把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好,”不仅嘴巴被亲的好疼,下巴上还都是哥哥的口水,这样一想,她便俯身拿小脸在谈伯禹身上蹭了蹭,感受到那结实的肌肉后,她眼前一亮,“哥哥,我们来做上次没有做完的事好不好。”
“上次没有做完的是什么事?”谈伯禹心知肚明,偏还要哄着妹妹说。
喝醉酒的瑶姬丝毫也不知什么是羞涩,语气坦率无伪,天真又纯稚:“就是哥哥被我压在墙上,我用棍子打哥哥的屁股呀。”
等等,被压在墙上的怎么变成了我?而且你哪里来的棍子……
谈伯禹目瞪口呆,没等他反应过来,瑶姬已经一把扯下他的外衫,刷刷几下将他两只手捆起来,伸手想把谈伯禹摆成跪趴的姿势,嘴里自顾自道:“压在墙上太累,就在榻上继续好了。”
“瑶瑶!”谈伯禹连忙按住她的手,“你记错了!”
“记错什么?”少女不解地歪了歪脑袋。
“被压在墙上的是你,不是我。”
“那怎么可能呀,”她一脸理所当然,“哥哥又打不过我。”
谈伯禹:“……”你说的是实情,但我怎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他试图向醉糊涂了的妹妹描述当时的画面,“所以哥哥欺负我了?”听他说完后,少女扁了扁嘴,大眼儿一眨,就有泪花要涌出来,“哥哥用棍子打我的屁股……坏哥哥,呜呜……”
谈伯禹一见她哭,哪里还能计较究竟是谁被压了,一贯冷静自持的大公子此时颇有一种焦头烂额的感觉,既不想被妹妹压,可又不忍心见妹妹哭,闹到最后只好道:“好好好,是哥哥说错了,瑶瑶,”他咬一咬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罢。”
#
黄昏时分,谈府里大公子的院落静悄悄的。丫鬟婆子们都被打发了出去,只留下几个心腹守在院门口,书房的门紧紧闭着,若是有人在门外,或许能听到里头隐隐绰绰的传来几声呻吟。
那呻吟声又轻又细,饱含着甜蜜的媚意,几乎要引得人发狂,而声音的主人此时正骑跨在男人的小腹上,身上不过披着一件外衫,外衫底下全是光裸的,毫无遮拦的下体紧贴着男人的身体,在那从劲腰开始一直到胯间的紧实肌肉上,随着她的扭蹭留下一道道晶亮水渍。
“哥哥好硬啊,”她摇着小屁股在圆硕的大龟头上蹭了蹭,两条长腿儿紧夹着男人的大腿,感受着他紧绷如同岩石的身体,“腰上的肉硬硬的,长棍子硬硬的,”她伸手拧着那站立起来的朱果,“这个小豆豆也是硬硬的呢。”
“瑶瑶,”男人满头大汗,强忍着情欲柔声问她,“玩好了吗,哥哥要忍不住了。”
天知道他究竟忍得有多辛苦,胯间的大棒子憋得几乎要爆炸,若是一直被冷落也还好,偏生这小东西扭来扭去,时不时用那小嫩吃下去一点,又撅着小屁股吐出来,谈伯禹差点没有被妹妹折腾得疯掉。
他在心里咬牙切齿,等瑶瑶酒醒了,一定要她知道自己的厉害,只可惜他暗自发狠,眼下也只能忍着。不仅得忍着,还得是妹妹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开始让妹妹拿手打了他的屁股,后来小东西把两人扒了个光,他躺在榻上,任她好奇地左摸摸又捏捏,俯身下去含住他的乳首啧啧吸吮,还拿牙齿重重地咬。
咬完之后,这不省心的小家伙又开始折腾他的肉棒。可怜那大家伙憋得辛苦,被少女握在手中上下套弄了一会儿,她竟拿那玉足去踩,粗硬的棒身被她踩得弹跳勃动,还好她知道不能用力,谈伯禹又是疼又是舒爽,差点丢脸的叫出来。
好在她终于玩够了,见哥哥问,乖巧地点头:“那哥哥插进来吧,瑶瑶的小也好痒,想吃哥哥的大鸡巴。”这般天真无邪又淫荡到极致的话,恐怕也只有她喝醉的时候才会说。
谈伯禹原本就忍得濒临崩溃,听了这话,恨不得立时便插进去干烂这小家伙,好好尝一尝那张小嘴的味道。只是今天不行,妹妹是第一次,她身子又嫩,虽然流了许多水儿,那小穴也软乎乎的露着小缝儿等待大鸡巴的进入,到底不能太孟浪。
他这般柔情蜜意,加之瑶姬喝醉了不仅神志不清,感官也比平日迟钝许多,是以那粗硬巨物一点点地被花穴吞下,破开甬道里的屏障时,瑶姬只是感到微微一点疼痛,很快便被饱胀的酥麻淹没。
“哥哥……”棒身满满的塞在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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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把两条玉腿张得更开,“动一动啊……瑶瑶好痒。”不等谈伯禹挺腰抽插,她便自己摆动小屁股玩了起来。
女上的姿势入得很深,但也让瑶姬能够更方便地找到敏感处,套弄肉棒去碾磨,此时她就像含着一个巨大的按摩棒,想要那棒子顶弄花心便往下坐,想要龟头磨蹭内壁便撅着小屁股调转方向,吞吞咽咽中,淫水淋漓而下,将男人乌黑浓密的耻毛丛打湿得泥腻不堪,随着她的套弄时不时露出来的半截棒身上也是水光一片。
她下面的小嘴忙得很,上面的小嘴也不闲着,丢弃了羞耻感的少女显得放浪又娇媚,莺声燕语咿呀不断:“啊,啊哈,好大啊……哥哥的鸡巴好大,顶,顶到花心了……要那里,要那里,小好痒……嗯啊……”
谈伯禹原本还想着不能心急,若是第一次太激烈吓到妹妹可就不好了,此时一看这小东西又骚又浪,根本就是在拿自己当马骑,也不知她清醒之后会不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下失笑之余,他捉住少女纤腰的腰:“只有你一个人用力可怎么行,哥哥也不能表现得太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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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哥哥【doge脸
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将军令11(h)
话未说完,谈伯禹挺动劲腰往那小嫩里重重一撞,瑶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顶得尖叫一声,花穴里的媚肉紧紧缩,绞得男人当场就要射出来,“小东西,”他在妹妹屁股上啪的拍了一记,“让你夹!”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哥哥……”
可那张贪吃小嘴的表现显然不是在拒绝,媚肉越绞越紧,吸吮着大鸡巴牢牢的不放,男人一开始干得并不算太快,终于在这张小嘴的引诱下被激起了凶性,狂猛干地将身上的少女顶得浑身颤抖,甚至被上下抛落起来。她胸前两只奶子随之摇晃,漾出教人眼花缭乱的淫浪乳波,小嘴里语不成调:“不行了,瑶瑶要被干死了,停下来……快停下来啊哥哥……”
见男人不仅不停,反而干得越凶,她终于呜呜呜的抽嗒出声:“坏哥哥,欺负我……”
“乖宝贝,”谈伯禹红着眼粗声喘息,唇边一抹兴味的笑,“再叫两声。”
“呜呜呜,坏哥哥……大变态!”
“这个称呼也不错,还有呢?”
“坏蛋!讨厌鬼!淫魔!”
……
被一气冠上了十几个难听外号的谈伯禹终于在少女再一次泄身后把满满一泡浓都灌给了妹妹,激烈喷射进宫腔中的时候,他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男人抚摸着妹妹软嫩的小腹,目光温柔:“这里面,装满了哥哥的东西。”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证明,跨越了兄妹那道藩篱,不论日后要面对的是何种艰难,都要在一起的证明。
“感觉到了吗,瑶瑶。”
“嗯。”
瑶姬俯下身,把自己的心脏贴在哥哥那颗同样剧烈跳动的心上,这便是心心相印了罢。
即便是兄妹,即便在世人眼里这是那么的大逆不道,即便他们二人之间还埋藏着许多隐忧,此时此刻,我与你心心相印,共渡至天明。
他们相互依偎着,许久没有说话,直到少女微微抬头,眨巴着大眼儿:“哥哥,其实我……刚才没有玩够呢。”
谈伯禹还沉浸在那股满足又快活的氛围里,搂着妹妹的纤腰,听到她娇软的声音,尚未细思,心道小东西这般骚浪,真真是个尤物,口中低笑道:“瑶瑶还想玩什么?只要你想,哥哥都依你。”
“那……”瑶姬笑盈盈的,两只眼睛又亮又兴奋,不知为什么,谈伯禹觉得后背一凉,“哥哥的屁眼,可不可以。”
“你,你说什么……”
“我想玩哥哥的屁眼。”她歪了歪脑袋,满脸纯稚。
“等等,等等瑶瑶……不行,这里真的不行,乖……快放手,瑶瑶?!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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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宿醉醒来,瑶姬睁开眼睛,不仅头疼,浑身上下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丁点力气都无,腿心更是火辣辣的,她张开双腿一看,虽然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那里依旧不着寸缕,两瓣花唇向外微微分开尚未并拢,唇肉又红又肿,萎顿不堪。
昨晚她和哥哥一直折腾到深夜才歇息,喝醉酒后的自己做了多少破廉耻的事,瑶姬根本不想去回想。脑袋里还有不少模模糊糊的印象,稍微一回忆,她便只想以头抢头。
“忘了,我已经全部都忘了。”撅着小屁股吃肉棒什么的,试图对哥哥的屁眼出手什么的……
“三娘。”
阿崔的声音顿时将瑶姬吓得一抖,她赶紧抓起被子将自己裹好,反应过来她正在自己的屋子里,不由疑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差不多四更。”阿崔把醒酒汤放在瑶姬手边,四更时分,大公子把熟睡的三娘送了回来,因是夜深人静,只有几个心腹知晓。
阿崔把三娘安顿好了,给她解下裹在身上的大氅,才发现她浑身赤裸,虽然被清理过了,可白皙的肌肤上依旧看得到红红紫紫的痕迹,一望便知是欢爱过了。联想到三娘醉醺醺的跑到大公子的院子里,阿崔不由在心里默默地同情大公子,他一定又被喝醉了的妹妹强迫做了那种事吧,可他不仅没有怪三娘,还替妹妹遮掩,大公子真是个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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