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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44
已身中奇毒,自然安心而归。
瑶姬自此方才明白,叶重楼当时为何要突然上裴府拜访。他不放心,所以要亲眼确定。
那时在叶重楼眼中,裴琰是身中奇毒尚不自知的将死之人,一朝大仇得报,他心中何等畅快,殊不知自己的全盘计划早已被人看在眼里。
望着马车中那青衣男子的淡然面容,一时之间,叶重楼不知是悲是痛。他苦苦筹谋这么多年,到头来竟是一场空。他所悲戚的并非是自己被裴琰算计,而是他一心为母报仇,如今才知,母亲还活着。
“是我输了。”叶重楼垂下眼帘,输的彻彻底底,一败涂地。
裴琰却摇了摇头:“输的是我,”不待叶重楼开口,他道,“我请你来只为三桩事,其三,便是请你解了瑶瑶身上的八苦之毒,放她自由。”
话音方落,瑶姬和叶重楼俱是一惊。
瑶姬的惊愕中满含的是愧疚与喜悦,愧的自是她当不得裴琰这般深情,喜的乃是裴琰虽洞察一切,对她的感情却是非假为真。
而叶重楼的惊愕中带着的乃是几分恍然,是了,这便是裴琰说自己输了的原因,因为自己的手中握着念瑶的性命。若一个人有了可被威胁之人,此局,自然是他输。
叶重楼不由想到,若他要裴琰就此自尽,方能换得念瑶性命,他会不会遵从?而这,是自己杀掉裴琰的唯一机会。
但他站在原地,久久不言,半晌抬起头来,声音依旧冰冷,却不辨喜怒:“你告诉我我娘的下落,我放她自由,一命换一命,自此,再无瓜葛。”
还是我输了,叶重楼想,夹在书页里的那朵梨花,终究还是要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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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最后这段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明白,简而言之就是
裴公子说他输了,是指他虽然掌控全盘,但因为爱上了唯一的变数瑶姬,不得不受制于叶重楼,因为瑶姬的性命握在叶重楼手中,叶重楼完全可以借此威胁他
而叶重楼说输的是自己,则是他为了复仇亲手将瑶姬推到了裴公子身边,最后不愿再利用瑶姬,所以放弃威胁裴公子,待他放瑶姬自由后,便与瑶姬再无瓜葛,所以输了妹纸,仇也没报成(_)
☆、念奴娇27
甘州境内,宽阔的官道上几乎每过几刻钟就会有疾驰的骏马飞奔而过,马蹄声答答而来,马上之人带刀携剑,一看便知是江湖人士。又或者有浩荡驶过的车队,押着或大或小的箱子,一路往北行去。
路边的茶棚里正坐着几个书生,见这样一番热闹景色,不由疑道:“看这些江湖人都像是往同一个方向去的,奇哉怪哉。”
“客官有所不知,”那茶棚老板听到几人的议论,端着茶壶走过去笑道,“北边的天都府出了一桩大喜事,那些侠客都是去贺喜的。”
“天都府……”天都府之名,哪怕是这几个不履江湖的普通书生都知晓。天都府位于甘州境内,距离此处不过百里,“不知是何事?”
“前两年天都府的那位天机公子不是成婚了嘛,”老板道,“如今裴夫人诞下麟儿,天机公子广邀天下同道赴他独子的满月宴,这半个月来,小老儿的茶棚不知招待了多少侠客,都是去赴宴之人。”
“原来如此,”几个书生纷纷颔首,“听说那位裴夫人出身神秘,我看老丈您见多识广,可曾知晓什么?”
老板被书生小捧了一下,顿时笑眯了眼,连连摆手道:“我一个糟老头子,能知道什么,不过是听南来北往的客人说过几句,那位裴夫人的出身连江湖中人都不知晓,咱们这等普通百姓自然更不知道了。只听说天机公子极是爱重她,当初天都府传出天机公子要成亲的消息,不知多少女侠伤心不已呢。”
“那是自然,”几个书生都笑道,“以前天机公子虽然双眼失明,也还是有众多闺中女子倾慕于他,前几年他的眼睛复明了,更是引人趋之若鹜了,如此人物……”说罢感叹道,“也不知是怎样的女子才能教他倾心。”
几人在茶棚里议论着,天都府裴氏的主宅里,早已塞满了从四面八方赶来赴宴的武林同道。大管家裴安从清早忙到黄昏,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小厮们跑来跑去,迎客的,看礼单的,上茶的……整座前院热闹非凡,却也闹中有序。
与忙碌的前院不同,后宅一如往常的宁静。
瑶姬坐在厢房里,将哇哇大哭的儿子哄睡着了,方才将他放进摇篮中,命奶娘丫鬟们好生看着,步出了房。
此时正是春末夏初,满宅郁郁葱葱的新绿里,又有暖风袭人,落红纷纷。瑶姬一路往园中九曲水廊上的石亭行去,方在远处就看见亭中一袭青衫的挺拔身影。她不由笑道:“你倒是会躲懒,也不去前头见客。”
裴琰听到她的声音,笑着转过头:“有裴安就尽够了,我若是去,遇上前辈要拉我喝酒,我又不好拒绝,你可是依的?”
瑶姬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了,见桌上的棋坪残局未完,微一沉吟,盈盈笑道:“我观此局,于左上路黑子处飞挂一子,当可解,不知有没有说错?”
“娘子的棋艺大为见长。”裴琰拈起一枚黑子,依瑶姬之语落在青玉棋坪上,果见残局解开,已是分出了胜负。
瑶姬见状,略有得意:“我好歹也与你对弈了这么多次,纵是块石头,在天机公子的调理下,也该开窍了,勉强能与公子一道品书论画。”
裴琰摇了摇头,知道她是在为前段时间的事吃醋,又是失笑,又觉有趣。
原来瑶姬自从嫁给裴琰后,外间多有针对她的酸话。如裴琰这般才貌俱全,又出身高贵的世家公子,当初双眼失明时就不知有多少女子倾心于他,听说他成了亲,偏偏妻子出身不显,那些女子如何肯依?
加之如今男子纳妾蓄婢实属平常,是以裴琰虽有了妻室,想方设法自荐枕席的,给他送各种美人的还是数不胜数。纵是裴琰几次三番在人前言道自己生平无二色,还是挡不住汹汹而来的烂桃花。
其实瑶姬也不在意,她知道裴琰待自己一心一意,不管外间如何扰攘,于裴琰来说不过清风过耳。只是夫妻相处之间,吃点小醋也是情趣。
不过前段时间她有孕在身,又遇上名剑山庄的大小姐放话出来倾慕天机公子,愿意给裴琰做妾,想到那大小姐出身高门,又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比不得自己与裴琰已成婚二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45
载,失了新鲜意趣,更加女子有孕时形貌不佳,她倒是实实在在地气闷了一回。现在想来,还要拿言语刺一刺裴琰。
裴琰自是无限包容爱妻,柔声道:“娘子本就聪慧过人,岂是我这等凡夫俗子能调理的。”
瑶姬哼了一声:“那我嫁给你,想是亏了。”
“自是亏了,”裴琰笑眯眯地附和她,“还好我当初运气好,将娘子抢了过来。”
提到当年之事,瑶姬也是唏嘘不已。叶重楼带着云果和问毒经离开了,瑶姬获得自由,之后便再也没听说过瀚海楼之名。她对利用自己的叶重楼并无怨恨,如今想来只是叹息。
裴琰见她似忆起旧事,眼神一闪,携起瑶姬的手:“前几日尚有一副画未画完,娘子陪我一道可好。”
瑶姬的回忆被他打断,点了点头,见裴琰站起来,走到石桌旁将画架上盖着的绸布掀开,一望之下,顿时“呀”的一声捂住嘴,小脸飞红。
原来那宣纸上画着一副美人春睡图,不过成了一半,已能看见美人儿慵懒地倚在石亭罗榻上的身姿想来是她在此处小憩时被裴琰画下的。只是她当日衣衫完好,画中的美人却褪了罗袜,露出一双金莲来,两条玉腿修长匀称,因是交叠着侧放,恰掩住了大开的裙裾下腿间那处桃源秘地。
这显然并不是一副普通的画,而是香艳春宫。
“尚未做完,”裴琰弹指轻点,石亭四面的轻纱帐帘应声落下,将亭中之人遮掩起来,只能看见隐隐绰绰的影子,他撷起一只狼毫,笔尖在石砚中舔了舔,声音一如方才的温润,口中却道,“还请娘子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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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啪(w)
☆、念奴娇28(高h)
瑶姬听罢,面上顿时红霞遍布,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幽深眼神,身上的衣衫穿得好好生生,竟好似被他全数扒了一般,一丝不挂地将娇躯裸露于他眼前。虽说他二人是成两多年的夫妻,但瑶姬刚生产不久,身子已有大半年不承雨露,被裴琰如此注视着,不知不觉腿软腰酥,大眼儿里漾出盈盈水波来,花心已然瘙痒起来。
她如何不知自己若是脱了衣衫去,接下来会面对何种玩弄。只是纤手不由自主地落在衣纽上,唇间嘤咛一声,裙裾飘悠悠地落在地上,依言解了衣衫,只着一件堪堪遮住乳儿的轻纱,按照画中的姿势倚靠在了罗榻上。
裴琰走过去,将她发髻上的玉钗轻轻取下,一头墨似的青丝披散下来,恰遮住了美人儿大半个雪白背脊,发尾拂在圆翘的小屁股上,隐入股间。
“如此方好。”裴琰细细端详一番,方才满意颔首,走到画架后作起画来。
那幅画其实已完成了大半,只剩下些微细致处还需勾勒。以前裴琰双目失明,只在八岁以前学过一点画技,于此道上算是新手,因而瑶姬听说他要学画,自是心指导,无有不从。
裴琰无愧于世人对他无所不的评价,学起画来进境飞快,却是既不爱山水,也不好花鸟,独独钻研画美人之技。而他所作的十三幅美人图,所画之人无一例外都是瑶姬。
有花中扑蝶的,有桥边观月的,画中的瑶姬或情态娇憨,或风姿娴雅……裴琰似乎是执着于将自己眼中所观之景落于笔尖,继而镌在心底。瑶姬还记得他复明之后,两人洞房花烛的那一晚,男人带给她的欢爱疯狂又持久,一次又一次地要着她,捧着她的脸,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瑶姬被折腾得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缓过来之后,腿间依旧还火辣辣的。
她知道裴琰的心结,一个失明了十几年的人,如何不会在此情此景下失态?
所以瑶姬心甘情愿地承受着男人的索取,甚至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摇着小屁股求男人死自己。等裴琰冷静下来之后,见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狼藉不堪的一片,自然是疼惜后悔,之后虽再不曾如此孟浪,欢爱之时却比以前少了几分温柔,多了几许强势。
不管他是温柔也好,是强势也罢,瑶姬都喜欢。所以裴琰的美人图越画越香艳,从水中出浴到月下解衣,瑶姬都一一依从。男人甚至还要她分开腿儿把小嫩露出来给他细细描摹,情到浓时又插进去一边干她一边作画。如此作出来的美人图,等闲人怕是只要瞄上一眼,便会情难自抑,当场失态。
不过这画着自家娇妻的图卷,裴琰怎会让人窥见,每一幅画美人图都被他密密地好,只在兴起时拿出来与瑶姬一同赏玩,画中美人儿粉面含春,身下爱妻娇喊连连,淫水阵阵,端的是风流快活。
眼下裴琰禁欲了大半年,数月不食肉味,如何还能再忍耐?胯间阳物早已坚硬如铁,若不是还存着好生玩弄瑶姬一番的心思,怕是立时就要掀起袍摆,干进那嫩汪汪的销魂洞里。是以他一面作画,一面拿幽深灼热的目光在瑶姬身上逡巡,少女洁白如玉的胴体泛出娇嫩粉色来,愈发显得动人摇神。
男人间或又慢条斯理地道:“腿分开些”、“把小露出来”、“摸摸你的奶子,嗯……乖,再玩玩奶头,不需太用力,两根手指便够了”……一把温润似玉的好嗓子时不时响起,说出的命令却是愈发淫靡。
瑶姬娇喘着依言玩弄自己,小屁股底下早已是湿了一大片,“夫君……”她气息不稳,话音中尽是情动之时的媚意,“可,可好了不曾……”
“瑶瑶说什么?”裴琰放下狼毫,故意装作不解的模样。
瑶姬知他是要自己亲口说出来,长睫微颤着,声音里的娇吟低泣仿佛要断掉在空气中:“夫君的画可作好了没有,瑶瑶……瑶瑶忍不住了,求夫君,”微微一顿,咬着樱唇羞道,“干瑶瑶的小。”
裴琰却摇了摇头:“此画虽已将要完成,独缺一点神韵。”
“什……什么神韵。”
“人是画,画是人,当要人画合一,方得其中真味,”裴琰站起来,放下手中饱蘸朱砂的狼毫,拿起一支笔身较粗的青玉紫毫来,在笔洗中舔了舔,勾唇笑道,“我心有所感,欲在娘子身上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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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的啪啪啪,风雅(^)
☆、念奴娇29(高h)
瑶姬听了这话,满面羞红,已然无法自持。遮住胸乳的轻纱被男人拿起,飘悠悠地落在地上,沾了清水的笔尖落在肌肤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46
上,明明应该是带来清凉之意的水渍,却在勾转游移间,让她整个身子火辣辣的灼烧起来,酥痒地躺在罗榻上,腿心间的潺潺春水仿佛下雨一般,越流越多。
“看来瑶瑶很喜欢,”裴琰满意地在少女小腹上勾描一朵牡丹,层叠花瓣以圆圆的肚脐眼为中心,虽没有留下痕迹的颜料,但他画的十分认真。又将笔尖伸进肚脐眼里打转了一圈,顿时惹得瑶姬嘤咛不已,娇喘着又喷出了一股水来,裴琰摇了摇头,面现遗憾之色,“可惜了。”
说罢,将紫毫探到湿哒哒的穴口处搅了搅,蘸起饱饱一笔淫露,竟是用那春水继续在娇躯上作起画来。
瑶姬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的自制与耐心好到出奇。端看他下腹凸起的鼓鼓囊囊一大包,就知道他早已坚硬如铁,却依旧不紧不慢地玩弄着自己,勾挑着粉嫩的奶尖,红肿的小肉粒……用一双幽深的眼睛将瑶姬从头调弄到脚,看着她娇喘不断,红晕遍布,在他手底下如一朵盛放到极致的花,光只是一杆青玉紫毫,便被蹂躏到小死了一次。
及至瑶姬娇喊着泄出了阴,裴琰方才将插进花穴里的紫毫拔出来。不算粗的笔杆被媚肉死死吸住,一点一点被抽出来的时候,叽咕叽咕的水声不绝于耳。裴琰用了点力才将笔杆完全拔出来,低笑着在少女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记:“贪吃。”
“嗯……”瑶姬羞不可抑,她本也是在竭力放松的,偏偏身子不争气,下面的小嘴儿又痒又馋,吮住笔杆就牢牢缠着不放了。偏生那笔尖的毫毛又饱浸了淫水,泡在温热的花道内,丝丝缕缕,时拂时戳,痒得她恨不能立时便被男人翻过去。
这会儿见裴琰丢开了紫毫,她不由双眼一亮,撑起绵软的身子,小手主动缠上男人的窄腰,为裴琰款款宽衣。
“夫君,要……”
“乖,”裴琰抚摸着爱妻光可鉴人的青丝,垂眸看着她将自己胯下的狰狞巨兽放出来,用一双纤柔小手轻轻套弄,“先用你的小嘴吃一吃。”
瑶姬乖巧地张开樱唇将肉棒含进去,小口地抽着气吞咽,两只小手在露出来的半截棒身上揉搓抚弄,时不时伸到浓黑的耻毛丛中,握住男人的卵蛋把玩。这一遭只是开胃小菜,是以裴琰并未强守关,不多一刻就在瑶姬口中释放了。
自他禁欲的大半年来,瑶姬身子不便,已用这张小嘴服侍了他许多次,是以瑶姬熟练地把口中又多又浓的液尽数咽下去,将沾满了口津的大鸡巴吐出来,来来回回地又吸吮了一遍,把剩下的水都吸食出来了,方才用唇舌一一清理过肉棒囊,舔着樱唇意犹未尽地望向裴琰。
“小馋猫,”裴琰怜爱地捧着她的小脸,感受着少女侧脸在自己掌心磨蹭的柔嫩触感,拍了拍瑶姬的小屁股示意她自己主动坐上来,“让夫君玩玩你的小。”
两人双腿交叠、胸乳紧贴,瑶姬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伸指分开水淋淋的花瓣,一只手撑在裴琰肩头保持平衡,颤着玉腿往那根重新硬挺起来的大肉棒上坐。待龟头顶开唇肉,要插进去的时候,她又犹豫着不敢继续往下。
“太大了……夫君。”小美人儿眼泪汪汪地看着裴琰,大半年没有被过,怎么夫君的鸡巴看起来竟比以前还要粗大了,瑶姬好怕自己吃不下去,若是……若是被坏了可怎生是好。
裴琰也不催促她,慢条斯理地道:“那夫君用手指给你解痒可好?”
手指……夫君的手指自然也是能让人舒服的,小美人儿咬着唇,脸蛋红通通的,可手指怎比得上男人的肉棒,烫呼呼的又硬又凶,光只是插进去就教人欲仙欲死了,捅进子宫里连上几百下,舒爽得教人几乎要飞上天去。
她不答话,对上裴琰含着笑意的了然眼神,如何不知夫君对自己的念头了如指掌,顿时羞恼地捂住裴琰的眼睛不让他看自己,却是不知不觉又往下坐去,小声呻吟着将肉棒慢慢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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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啪(^)
☆、念奴娇30(高h)
裴琰知瑶姬身子敏感,又许久不承雨露,方才慢慢赏玩,任她自己施为。好不容易肉棒才被这小家伙给尽根吃下去了,瑶姬娇媚地长长呻吟着,裴琰也是低喘几声,放松了一直绷紧的肌肉。
只是这般停在甬道中始终不动,自然也教人难受。他早已忍得濒临爆发,额上满是汗水,此时也顾不得瑶姬有没有适应,先前后挺动了几下,见瑶姬并未露出痛意,窄臀向上,连连抽插起来。
嫩肉下意识地绞紧着那根闯入的坚硬长棍,硕大又棱角分明的龟头用力碾磨花穴深处,青筋暴起的棒身几乎要将花径中每一寸娇嫩之地都熨烫得融化掉。瑶姬被突如其来的撞击顶弄得语不成调,勉力攀住男人的脖子,小腿紧紧缠住窄腰,生怕自己被得掉下去。
裴琰又指挥她摇摆腰肢用身体磨蹭自己的胸膛,托高她的小屁股,将沉甸甸的雪嫩奶子送到自己眼前。
“夫君,吃它……”瑶姬吟哦着,仿佛一条扭摆的美女蛇般往裴琰身上缠,捧着奶子喂到裴琰嘴边,“吃瑶瑶的奶子啊……”她刚生育过不久,之前不算大的雪乳滚圆柔嫩,两团绵软蹭在男人脸上,不仅让裴琰的鼻端盈满了香甜奶味,更是有乳白色的奶汁儿渗出来,勾得裴琰含住奶头,狠狠吸吮起来。
“嗯,嗯啊……”下面的小被着,上面的奶子被吮着,瑶姬哪里受得住这般凶狠的玩弄,不一时便泄了出来,软着身子要瘫下去,却被裴琰捉住愈发狂猛地往里。花径里的嫩肉被大家伙刮得生疼,却又疼中带着酸麻,让她浑身像过电似的抖个不停。
“啊!不要了,要,要死了……要被死了,”口中胡乱求着饶,骚穴里的淫水却是越流越多,奶汁也涌得飞快。裴琰恶意地握住乳肉大力揉搓,挤出一股股的奶水来,又把还渗着乳白奶滴的奶头送到唇边,伸出大舌来命令瑶姬看着自己舔。
“乖宝贝,你看你的奶水这般多,若是都流出来岂不是糟蹋了,这可不好。”说罢对着宫口狠狠一撞,少女顿时又抽搐着喷出奶汁。那泛着甜腥味的水液溅射到了男人脸上,他伸指出来揩拭掉,递到少女唇边,“快尝尝你的奶水,好不好吃,嗯?”
瑶姬呜呜咽咽着,一边抽搭一边答话:“好,好吃……”
“这般美味之物,是不是要给夫君吃?”
“给夫君吃,都给夫君吃,”瑶姬被大龟头在宫壁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47
上的蛮横干刺激得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忙忙地娇声哭求,一股脑的什么淫言秽语都说了出来,只盼着裴琰能饶过自己,“夫君什么时候想吃瑶瑶的奶,都,都可以……求夫君放过瑶瑶吧,呜呜……受不住了。”
“这才乖。”裴琰低笑着吻住小妻子,心道小家伙可真不经吓,自己虽还未尽兴,到底这是她半年多以来的第一次,自然不会太过孟浪,将她弄伤。只是他当然不会主动说出来,任由瑶姬抽搭着许下种种诺言,应下一大堆不平等条约,什么日日让夫君灌,给夫君吃奶,小屁股随夫君玩弄,才用力揉捏瑶姬的奶子,在奶水大股大股喷出来的时候,把同样浊白的液尽数喷射在了小子宫里。
一松开手,瑶姬便软软地倒在了榻上,裴琰把手上脸上的奶汁都舔舐干净,将肉棒拔出来,又把两只乳房都吸空了,才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浑身潮红的小妻子。
花穴里还残留着被巨物强势撑开的感觉,两瓣花唇闭合不了,可怜兮兮地张开着,被蹂躏到红肿的穴嘴含着满满一汪溢出来的浊液。少女尚在轻声喘息,小肚子微微鼓起,每缩一下,就有温热的浓稠液体顺着长腿往下淌。
这一副被狠狠疼爱过后的淫靡模样,端的是雨打娇花,教人又怜,又忍不住想愈发凶狠地蹂躏她。
裴琰勉强忍下了冲动,却是长腿一迈,捡起被随手丢开的青玉紫毫,也不穿衣,这般赤裸着挺拔健躯站在画架后,提笔泼墨,一挥而就。
瑶姬失了力气站不起来,心中好奇,一边拿眼偷偷觑看男人的身体,一边娇声问道:“夫君,画儿不是作好了吗?”
男人尚带着沙哑的声音满含笑意:“莫急,这是一幅新画。”
半晌之后,他在右下角落下题款,展开画卷,将刚刚作好的美人图展示给瑶姬看。
“此画……就叫云雨图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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