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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酥麻从尾椎骨猛地窜出,裴琰低吼一声抓住埋在胯间的小脑袋,感受着少女软滑的香舌在棒身上来回缠绕,两只小手也不闲着,一会儿上下套弄,一会儿又捏住耻毛丛中的大卵蛋细细揉搓。将整根大肉棒舔得湿淋淋的后,她方将肉棒吐出来,像吮糖棍儿似的从顶端到根部舔了一圈,把囊也含过了,复又将肉棒吃进去,被撑得鼓鼓的两颊用力一吸。
“唔!”裴琰在这猝不及防的刺激之下,关一松,低吼着喷射了出来。灼热的浓浆瞬间灌了少女满嘴,她连忙大口大口吞咽着,却还是有来不及吃下去的白色浊液流出来,顺着嘴角一路淌到了胸前。
裴琰抓住她的沾满了液的小脸,虽看不见眼前的美景,也能想到这小人儿此刻该是何等淫靡。“谁教你的?”男人的声音饱含着尚未消散的情欲和冷意。
“公子……”瑶姬微微颤抖着,忽然被男人掐住纤腰翻身按在了桌子上,小屁股被迫高高撅起,下身一凉,男人火热的唇舌紧贴上去,含住两瓣嫩汪汪的花唇大力舔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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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给臭蛮子口的情节都没有详细描写过诶,宝宝果然是裴公子的亲妈(^)
☆、念奴娇18(h)
瑶姬的那处雪白光洁,裴琰虽看不见,也能想象出掩藏在腿间的那朵娇花儿在自己的口下该呈现出何等鲜妍淫靡的水润色泽。他把舌头探进娇嫩嫩的花道里,大手紧压住因为快意而不断拱起的纤腰。舌尖每在花壁上刮蹭一下,掌下的少女便如同小猫儿似的发出呜呜泣吟。正是这娇软的可怜声音,引得男人胸腔中想要往死里蹂躏她的残虐念头愈发强烈,因而唇舌齐上,几乎将她吮得死去活来。
“公子,不要,啊……啊……太,太……”瑶姬被按在桌子上,在濒死的快感中徒劳挣扎。太什么?她说不出来。是太激烈,还是太深入,她想,那是一种好像要将她吞噬掉的疯狂快意,她甚至觉得裴琰吃着自己的私处,其实是要将她吞进腹中!
被如此玩弄着,她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每当她的喘息急促到将要巅峰前的时刻,男人便会重重吮住她的小肉粒。在瑶姬带着哭声的尖叫里,张口接下喷了他满嘴的甜腻汁液。
那蜜水儿对他来说,便好似琼浆玉液一般,这个本该飘然出尘的男人贪婪地咽下从瑶姬身体里流出的汁水,甚至还尤为不知足地舔去唇边的水渍,拍着瑶姬的小屁股命令再她多流一点出来。
“没有了,公子……”瑶姬拼命摇着头,“要……要被吸干了……”
“说谎的小东西,”裴琰带着笑意的低沉声音从她腿间传出来,修长有力的手指捻动着红肿的小小花蒂,被他刺激着,湿哒哒的穴嘴里立即便有花露缓缓淌了出来,“不是说被吸干了吗,嗯?这里怎么还有骚水流出来……”说罢竟用牙咬上花唇,虽不用力,那疼痛中带着酥麻的快感还是让瑶姬又喷了大股的阴出来,将地上溅得一片晶亮。
瑶姬不由地眼前发白,感觉到大肉棒顶上穴口往里插时,她双腿抖得厉害,连哭叫的力气也没有了。上半身趴伏在桌上被男人从后面捏住奶子揉玩,感受着小肚子在阳具的侵犯下一次又一次被得鼓起包块来,最后被热烫的浓白液满满灌得隆起来,仿佛怀胎的妇人,微微一动,还能听到肉棒搅动着浆的荡漾声。
“公子……”她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在即将失神的前一刻听到男人落在耳边的低语。
“对不起,瑶瑶。”
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啊,我知道你只是有一些害怕,没关系……少女伸出手,握住了身前的大手,我总与你在一起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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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欢爱过后,瑶姬在床上足足躺了好几天才缓过来。休养的时候,她听说当天叶重楼便告辞了,心里忍不住不解。叶重楼来裴家必然是有目的的,显然,那一天他的目的没有达到,为何会离开?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38
还有便是裴琰,瑶姬知道裴琰清醒过来之后很是愧疚,可若说是羞于面对她,在她休养的这几天里,裴琰竟一次都没来看过她。这太反常了,瑶姬几次向伺候她的下人打探裴琰近日在做什么,得到的回应却都含含糊糊。
好不容易瑶姬可以下床了,连忙去寻裴琰,却听说他病了。
不仅如此,几个大丫鬟拦着瑶姬不让去探望裴琰,只道公子吩咐了,这病需得静养,怕过了病气给人,因而谁来了都不见。
瑶姬又焦急又疑惑,急的是害怕裴琰病得不好,疑惑的却是怀疑其中有内情。她在裴府中也没有可以打探消息的渠道,在屋中转了半晌,最后决定去寻裴安。
身为裴府的大管家,裴安也不是随意就能见到的。但瑶姬极受裴琰宠爱,她说要见裴安,自有下人替她去传话。得到的消息却是裴安道不便前来,瑶姬不由急了她就是再傻这会儿也明白了,裴琰的“病”有古怪。
她原本就是个不拘束的性子,这会儿心急如焚,便甚么也不管了,自己冲到外院去将裴安堵在了路上。裴安一见她便拧起眉,想说什么,又颇有顾虑地欲言又止。
“裴管家,”瑶姬抿了抿唇,“请你与我说实话。”
少女的声音既不高也不重,轻轻的,却如同她的一双黑瞳,透着坚执与认真。
裴安长叹一口气:“公子不许我告诉你,可我不甘心,”他说到此处,眼中终于露出被掩藏下去的愤恨来,“你要听实话,我那就说给你听。公子他不是病了,是中了剧毒。中毒的原因,”裴安顿了顿,厌恶地看着瑶姬,“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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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剧场
裴安:公子他不是病了,是中了剧毒
瑶瑶(大惊):什么毒?!
裴公子(笑吟吟):会化身淫兽的毒
☆、念奴娇19
六月的天气多变,方才还是晴空万里,不消片刻,天际乌云翻滚,便哗啦啦地降下一场骤雨来。
翰墨馆的小伙计倚在门槛边上,这鬼天气里也没什么生意,他便懒洋洋地看着屋外的雨幕,间或在倾盆大雨中见着几个被淋成落汤鸡的倒霉路人,他啧啧嘴:“这也是晦气,好好地走在半道上,谁成想会下雨?”正感叹着,便见一人匆匆朝翰墨馆跑来,他以为是来躲雨的路人,离的近了,见那人撑着一把青油伞,却是极窈窕的少女。
小伙计不由一愣,待那少女走至近前,不等他出声招呼,少女冷声道:“我找你们掌柜的,就说青元谷的故人来了。”
这少女正是瑶姬,瀚海楼的规矩,若无消息传递,不可随意去接头地点。是以那翰墨馆的掌柜见到她时,面露惊愕之色:“姑娘怎么来了?”
瑶姬不得不来,她没有联系叶重楼的渠道,为今之计,只有通过翰墨馆。
“我想见楼主。”
掌柜的皱起眉,见她不称“公子”,而是将叶重楼唤做“楼主”,便知她恐有了异心,口中淡淡道:“公子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瑶姬笑了笑:“若我手里,有公子想要的问毒经残篇呢?”
掌柜的闻言,顿时大惊失色,瑶姬被他眼神凌厉地盯着,面上的浅笑愈发柔和。半晌之后,掌柜的叹道:“罢了,我会帮你给谷中传讯,至于公子愿不愿意见你,那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瑶姬点了点头,不欲多说,转身便走。回到裴府后,果不其然,裴安立即派了人来请她过去。一进了屋子,瑶姬便开门见山道:“想必叶重楼会来见我,裴管家请放心。”
裴安冷哼一声,心知瑶姬必然能料到自己派人跟踪了她,她如此毫不遮掩地去见瀚海楼的人,也不过是仗着公子,自己不能拿她如何。他冷冷地道:“姑娘倒是大方,不怕裴家顺藤摸瓜,寻到瀚海楼的老窝,将那帮贼子一网打尽?”
瑶姬叹了口气:“叶重楼又不是傻子,怎会乖乖留在那里?”所以她才要以问毒经残篇来引起叶重楼的注意,端看叶重楼愿不愿意用解药来换残篇。
裴安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否则也不会任由瑶姬出府,裴琰身中的剧毒名唤玉露霜,十分奇诡,天都府中供养的几个神医竟都束手无策。要知道裴家势大,这天都府都解不了的毒,恐怕就只有下毒之人才能解了。
那天叶重楼离开之后,没过多久裴琰就毒发,神智一直昏昏沉沉的,不甚清醒。他体内的毒素以一种飞快的速度蔓延着,如今只能用药勉力吊着,若不尽快解毒,性命堪忧。
而他中毒的方式,也实在是匪夷所思又阴毒狠辣。要知道裴琰一向谨慎,不管是入口的东西还是近身的东西,都十分小心。只是他防得住外人,却防不住枕边人,而这枕边之人,连自己都是被蒙蔽的。
得知了真相,瑶姬才明白当初叶重楼为何要交待她一个不明不白的命令。她从小在青元谷长大,身体被各种秘药调养,不仅极为敏感,且心脉中都充满了玉露霜。不过毒性却不会发作,除非带毒者饮下一种可激发玉露霜的药,玉露霜的毒性便会活跃起来,并不会伤害带毒之人,而是通过交合传给其他人。
当日,瑶姬服下了那颗能激发玉露霜的药,之后便为了给裴琰解春毒,与他颠鸾倒凤。便是在那时候,裴琰就中了玉露霜,只不过毒性一直潜伏着,终于在前几日爆发。
试想天下间谁能料到这般心思百转的下毒手段,便是瑶姬一直提防着叶重楼会命令自己对裴琰下手,哪里会料到,她救了裴琰的同时,其实就是在害他。
裴琰毒发之后,第一时间便吩咐裴安,绝对不可为难瑶姬。他猜到自己中毒的因由是在瑶姬身上,却不肯怨怪她。即便是昏迷了,也始终记着不能让瑶姬忧心。
这番拳拳心意沸热似火,又温柔如水,瑶姬又愧又悔,恨不能以身代之,却又徒唤奈何。她当即将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言道任由裴安处置。可裴安是极忠心之人,纵使心中恨毒了她,因着公子之命,也不能动她分毫,只得将清澜抓了起来,想从清澜口中拷问出有用的信息来,却是一无所获。
这边厢瑶姬不肯坐以待毙,裴琰待她若此,她若不能挽回裴琰的性命,还不如死了便是。她性子本就倔强骄傲,虽看似稚弱天真,其实颇有一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性,在青元谷中受制于人,原本就隐忍多年,如何能忍受自己一生被叶重楼控制,不得自由?
是以瑶姬虽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39
因性命握于人手,一直都乖顺非常,实则早就在暗中想方设法找寻可与叶重楼抗衡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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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才能有的下毒方法,肿么样,炫不炫酷→_→
☆、念奴娇20
瑶姬素来聪慧,通过调查那些被瀚海楼送到武林中各大门派世家的少女,总算让她寻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要知道叶重楼做事从来都是有的放矢,瀚海楼花大量力财力培养出那些少女来,再将她们送出去,若是不获得点什么,岂不可笑?只是她们被送去的地方五花八门,瑶姬经过多番思虑,找到其中最关键的地方那些门派世家,除了一些用来迷惑外人的,倒都与多年前的一桩旧事有关。
当时江湖上有一个行事诡异的邪医,着有一本问毒经,号称毒术天下第一。那邪医乃是魔道出身,又素来乖张,惹了白道的众怒,被一众武林人士围攻,最终自杀身亡。他死后,问毒经便失传了。据说那问毒经囊括天下奇毒,只要是世上有的,便没有问毒经上不曾记载的。
联想到叶重楼素来擅毒,瑶姬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叶重楼恐怕是遍寻问毒经不得,所以才会向那些当年参与围攻邪医的门派出手。
这猜测说来无根无据,是以她不曾表露分毫。只是如今裴琰危在旦夕,瑶姬为了救他,不得不出言试探翰墨馆的掌柜,没想到竟被她猜中了。
只是瑶姬说的信誓旦旦,她手里,又哪来的问毒经残篇?
她便将此事告知了裴安,裴安想了想:“这问毒经我也曾有耳闻,只是裴家却是没有的,说来……”想到那件事,他不由皱起眉,“你可知晓,据说那邪医与瀚海楼的上一任掌门乐音夫人有些交情。”
瑶姬一怔,乐音夫人、叶重楼、裴琰、裴琰的母亲……这些事在她脑海中盘亘许久,一直让她苦思不得其解,如今叶重楼向裴琰下了死手,她不得不问裴安一句:“裴管家,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叶重楼不惜与天都府结下死仇,必是有缘由的,他究竟……为何要害公子?”
裴安冷笑:“你难道以为我会知晓?若早知叶重楼狼子野心,我天都府岂会容他逍遥至今,”只是他口中如此说,心里也是疑窦重重,犹豫片刻,方道,“此事我也不知该不该告诉你,罢了,公子若是知晓了,想必也不会怪我。”
瑶姬见他神色郑重,忙肃容听下去。
裴安道:“此事江湖中几乎无人知晓,那乐音夫人原与已经过世的夫人是旧识,”瑶姬早听裴琰提到过此事,因而也不吃惊,却听裴安又道,“不,这说法也不确切,先与夫人相识的,其实是乐音夫人的师妹,我不知她的名姓,只听老太爷提起过,说夫人叫她云果。”
“那云果久居西域,第一次到中原时,与当时在外游历的夫人结识,两人一见如故,听说后来还义结金兰。只是中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云果死了,乐音夫人得知师妹的死讯,冲进天都府大闹了一场。那时候瀚海楼原有不少弟子在中原行走,经此一事,便彻底退出中原,再不曾踏足此间。”
瑶姬在青元谷待了十一年,从没听说上任掌门还有一个师妹,想来那云果之死,必有隐情。或许正是云果的死,让叶重楼恨上了天都府。裴明珠早已作古,他杀不了裴明珠,便要杀裴明珠的儿子裴琰出气。可是这云果论起来,只能算是叶重楼的师叔,为了一个师叔的死,就要惹上天都府,瑶姬总觉得不对劲。
“裴管家,到底云果是怎么死的?”
裴安摇了摇头:“这是裴家的秘辛,我也不知。经历过那件事的老人多半都不在了,恐怕……只有老太爷才知道真相。”裴安也与瑶姬的想法一样,之间不曾注意,此时想来,或许叶重楼是因为云果的死才要对裴琰下毒,他想了想,“公子不肯让我打扰老太爷,只是如今事态紧急,不得不去搅扰老太爷的清净了。若老太爷能解了这死局自然是好,若是解不了,凭老太爷的武功,抓了那叶重楼来,不怕他不肯交出解药。”
瑶姬却觉不妥,叶重楼这样缜密筹谋的人物,会没有考虑到裴掣的存在?纵使裴掣是当世仅存的大宗师,天大地大,叶重楼只要躲起来,如何抓他。
裴安冷笑一声:“这就要靠你了,只要那叶重楼为了问毒经来见你,那就不怕他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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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说啥,卖个萌吧= ̄w ̄=
☆、念奴娇21
当下瑶姬与裴安议定,瑶姬对裴安道:“叶重楼怀疑那几个门派手中有问毒经残篇,想必可能性不低,为防万一,若是能真将问毒经拿到手中,想来妥当些。”
裴安沉吟片刻:“你说的有理,我这便将此事一并报与老太爷,只要老太爷同意了,以我天都府之能,不怕做不成这桩交易。”
瑶姬点了点头,对拿到解药愈发多了几分胜算。没想到裴安派去的人还未回来,通天堡就派了少主严少英过来,言道:“裴公子曾与家父做了桩交易,如今交易已成,家父命我将此物送与裴公子。”
裴安接过来,掀开匣子盖一看,顿时大吃一惊。那匣中放着一本陈旧书册,虽说损毁不堪,封面上依旧能看到三个大字问毒经。
严少英见东西已送不到,不多言一句,便告辞了,留下裴安惊诧莫名,他与瑶姬都是聪明之人,当下便都想到,恐怕裴琰早料到叶重楼会对他下手,并且还查到了叶重楼欲谋夺问毒经之事。只是可惜叶重楼下毒的方法太过出人预料,裴琰方才中了毒。
一时间,瑶姬心绪难平,想到裴琰素来智计百出,更有“算天机”之称,若不是对自己毫无防备之心,如何会遭难。她越发愧疚后悔,若当初自己不去接近裴琰,他便不会有今日之劫。她明知自己会被叶重楼利用,却不曾远远走开,这般的自私与放纵,终究是害了裴琰。
下凡之前,瑶姬的想法便是寻到每一任转世之身,相伴在其身边,如今她却意识到,并不是每一世,她都能如前一世那般平顺美满。
这一世她与裴琰之间隔着的是瀚海楼,下一世,说不定就是国仇家恨。到那时候,难道她还要不顾一切地去靠近他?对拥有前世记忆的自己来说,这或许没什么,但他什么也不知,如此,只会徒增他的痛苦。
罢了,瑶姬心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40
想,若裴琰能顺利解毒,自己又侥幸不死的话,就远远地离开。她知道经此一事,裴家是万万容不得自己的,她不忍裴琰为难,那便走罢。
她打定主意,次日,翰墨馆传讯来,道是叶重楼愿意见她,让她带上问毒经,初九那日在城外山神庙一晤。瑶姬本就抱着舍身成仁的决心,因而也不紧张惊慌,倒是让从隐居别庄赶回来的裴掣多看了好几眼。
没成想就在初九日的前一天,裴琰醒了过来。
虽说天都府请来的几个神医对玉露霜都束手无策,倒也用药物一直勉强吊着裴琰的性命。加之裴琰内功深,虽说仍有性命之忧,他的神志却是清醒了。
裴掣听说了,忙赶去看望孙儿。裴琰靠在迎枕上,面色苍白,薄唇微抿,听到祖父刻意放重的脚步声,唇边露出一抹笑来:“祖父。”
他很少有不笑的时候,无论何时何地,面对的境况如何,总是这样温和又安然的,仿佛微澜的湖水,停在枝头的轻风。而瑶姬唯一一次见到他失态,便是他因为嫉妒强逼着瑶姬与他在饭桌旁欢爱。
那时候裴琰告诉她:“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般高洁崖岸。”
可是瑶姬想,她其实,也并没有裴琰想象的那般善良天真啊。她是坠入凡间的神仙,早已沾染红尘,而纵是天宫上那些高高在上的神只,也有七情六欲,妒恨与不甘。
所以她没有怪过裴琰近乎羞辱的举动,只是如今,她却希望能裴琰恨自己,恨她害他中毒。这样,她才能在离开的时候不会不舍。
但裴琰只是在裴掣离开后,朝站在角落里不发一言的瑶姬招了招手:“瑶瑶,过来。”瑶姬走过去,被那只冰凉的大手握住。裴琰细细地摸索着她的手腕和胳膊,半晌后叹道,“瘦了。”
“公子……”
她想说什么,被落在唇上的修长手指止住了,裴琰勾起唇角,一如往常那般温声道:“事情我都知道了,明日我与你一同去见叶重楼。”
“不行!”瑶姬大吃一惊,“叶重楼欲杀你,你怎能去见他,公子放心,我必然会把解药带回来的。”
“傻姑娘,”男人温柔地摩挲着她一头乌压压的青丝,躺在掌中的那只小手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即便表现得再镇定,其实瑶姬是害怕的,“别怕,”他用那双看不见的黑瞳凝睇着少女,“无论何地,我都与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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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回来惹~
明天双更,争取走完剧情上肉,亲亲泥萌(づ ̄3 ̄)づ~
☆、念奴娇22
初九日,天阴,有雨。
少女一袭鹅黄色裙衫,撑着一把青油伞,在乌压压的天色映衬之下,那极鲜亮的裙衫色泽愈发显眼。她站在山神庙前,身后是破旧的屋宇。位于城外的这座山神庙断绝香火多年,正堂里供奉着的山神塑像早已朽坏了,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无处不在的灰尘和蜘蛛网。
这里本不该是她这样的小姑娘来的地方,可她一言不发地站在屋外,已等了五个时辰之久。
就在离山神庙不远的草坡上,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不大,黑油、竹帘、青轮,实在是再普通不过。只是若有江湖中人恰巧路过,见着那板壁上雕刻着的极为不起眼的纹饰,怕是立刻就要怀疑自己花了眼这是天都裴氏的马车。
当然,此处荒僻,等闲不会有人路过。纵有哪个说不上是倒霉还是幸运的家伙今日从此处走,在三十里外就会被裴家布置在周围的暗卫给客客气气又不容拒绝地请走。
所以这方圆三十里的土地上,除了天上飞的鸟儿,草丛里逡巡的虫子,唯一的活物,只有山神庙前的少女和马车里的男人。
他们从日出待到将要日落,只是为了等一个人。
那人会来吗?明知此处早已是守卫森严,他若踏进来,将会插翅难飞。
“会的,”裴琰那时候淡淡道,温和的声音里是从容的笃定,“他一定会来。”
就在淅淅沥沥的小雨开始变大时,瑶姬眼中的地平线上,一个挺拔身影由远及近,飘忽而来。他身形好似鬼魅一般,倏忽之间,便从十丈远外掠至瑶姬近前。
这是叶重楼第一次在瑶姬面前显露出高明轻功,端只是看他这般举重若轻,瑶姬便知他武功的高深。自己如此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他面前,恐怕他只需轻轻一掌,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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