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一番亲吻后,两人呼吸交缠,早已是意乱情迷。裴琰受梦魂香的影响,浑身情欲翻滚,而瑶姬的身子虽然青涩,但她从十三岁开始就在青元谷中学习春宫秘戏,日日被各种珍贵的药材调养着,又有前世的记忆,也是情动难耐,娇喘连连。
此时天雷勾动地火,本该一拍即合,顺势云雨,谁知裴琰却紧咬着齿关不肯松开,又伸手推开瑶姬:“瑶瑶……别这样……”他喉头干涩得厉害,每说一句话,都要耗极大的力气,却还是坚持着道,“你走罢,不要做傻事。”
“我没有做傻事,”瑶姬忍不住抿了抿唇,那里还残留着方才与裴琰唇齿相依的感觉,柔软又缱绻,她很坚决地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公子,我……”
“你既然知道,”裴琰打断她的话,“就该远远地离开。”
男人此时沉下声音来,虽然并未说什么重话,语气里的不容置疑显而易见。瑶姬不由一呆,是了,她光顾着想自己愿意用身体为裴琰解毒,却没有想过裴琰是不是愿意接受她。想到此处,不由心头酸涩,强忍着哭音道:“公子,不愿意……那我,我这就去寻裴管事。”说罢便踉踉跄跄地起身,正欲下床,小手却被攥住了。
“你去寻他做什么。”裴琰有些急切,额上不断有热汗滚下来,少女柔软的小手被他握在掌中,他只有极力克制着,才不会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我,”瑶姬呢喃着低声道,“我去寻他……再给公子找一个解毒的女子来。”
“胡闹!”裴琰不由喝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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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掌中的小手一抖,他连忙放轻声音,“你哪里都不要去,我不需要人解毒。”
“那怎么可以!”瑶姬急得不行,手忙脚乱地想劝裴琰,“公子,我知公子是高洁之人,只是这春毒若不解,便是日后服下解药,也是无用的,”她想到这里,不由急得想哭,“公子不愿意让我为公子解毒,便是其他女子来……也好,我只盼公子好好的,公子……请公子三思。”
一番话说得颠三倒四,裴琰是何等敏锐之人,听她语带哭腔,心中又怜又痛,只得道:“傻姑娘,我,我不是不愿意与你……”想到此话说出来唐突了瑶姬,方含糊道,“我只是不想误了你,你若是出于忠心,便不要再说方才那些话了。”
瑶姬本是极聪敏的人,听了这话,顿时恍然大悟,满腔的喜悦狂溢出来,回身捧住裴琰的脸,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愿为公子解毒,不是出于忠心。”
裴琰的心忍不住颤了颤,有些艰难地道:“那……那是为何。”
他想自己已经猜到了答案,又是忐忑,又是欣悦,握住瑶姬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紧,指尖都捏得发白了。
一片静谧中,他听到了一声似笑似嗔的叹息:“我想要公子,不,”少女带着骄傲与娇软的声音道,“我想要你,你呢。”
“我……”他没再继续回答,而是翻身过来将少女压在身下,疾风骤雨似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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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焦急地在走廊里来回踱着步,眼前的门扉紧闭着,他很想凑过去听一听屋里的动静,又怕公子知道了发怒。
公子的脾性他再了解不过,就怕那小丫鬟自愿为公子解毒,公子却不想唐突她。他不由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公子没有清醒过来,届时木已成舟,公子身上的春毒解了,就算公子要责罚他自作主张,他也认了。
正在紧张不已的时候,裴安突然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巨响,他猛地跳起来,忍不住就要推门进去,便听到公子扬声道:“无事。”
裴安这才站住了,心道公子已经清醒了?心中愈发忐忑。
此时裴琰怀中的少女用手捶了捶他的胸膛,忍不住嗔道:“都怪你,做甚么弄出那样大的动静,方才裴管事都要闯进来了。”
裴琰将她的小手握在掌中揉捏着,虽看不到她的面容,想来必是绯红一片,口中笑道:“好,是我的错,那些事都不打紧,瑶瑶,”他带着沙哑的低沉声音在瑶姬耳边响起,吻住那玲珑可爱的小小耳垂含吮,“咱们……办正事要紧。”
原来方才裴琰与瑶姬缠吻一通后,因他的衣衫还落在床上,随手便将之向屏风掷去。没想到那玉带撞在屏风上,竟将屏风砸倒,这才闹出了偌大动静。
瑶姬生怕裴安听到了屋里的动静,虽然裴安知道他二人在屋中做什么,总归是不好意思的,遂伸手捂住裴琰的唇:“不许说话。”
裴琰却顺势袭向唇上的纤指,先将指尖含在口中吸吮,以舌勾勒那春葱玉指的形状,一根根的尽数舔过。他看不见,因而剩下的四感便尤为灵敏。鼻端中嗅到瑶姬身上的幽香愈发浓郁,压抑小声地娇喘着,时不时咬着唇逸出几声嘤咛,随着他将手指吐出来,大舌又袭上了瑶姬的乳峰,她立时颤抖着越加情动。
“叫出来,”裴琰低哑地说,左手将少女的樱唇从贝齿下解放出来,右手在她的双乳上缓缓逡巡,凭借手中的触感想象那玉女峰的模样,“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啊……”话音方落,瑶姬便克制不住地娇吟了一声,她想到裴琰看不见,心中一恸,被他的大手玩弄着,腿间花露潺潺而出,便放开声音娇喊起来,“公子,啊……啊,那里,不要摸……啊,嗯啊,公子,公子……”
她一声迭一声地唤着,明明是平淡无奇的两个字,每日里都要在许多人口中过上几遍,裴琰却觉得,再没有人能像她这样娇啼婉转,教自己浑身欲火如潮,只想把欲望冲进她身体里,重重地蹂躏她。
“公子什么,”裴琰把被自己吮得硬挺的小奶头从唇间吐出,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那只可爱的小果儿一定红肿充血着,立在她嫩生生的挺翘奶子上,那必然是极为诱人的美景。他的大手松开奶子,游移到少女腿间,微一使力,将两条玉腿掰开,露出早已湿漉漉的幽香之源。裴琰俯下身,深深地嗅闻了一口,“乖瑶瑶,你想要公子做什么?”
“公子,啊……公子,”瑶姬咬着手指,感觉到男人的鼻息喷吐在花穴上,那饥渴难耐的小穴嘴忍不住一张一合,诱惑着男人狠狠插进去,“瑶瑶想要公子的肉棒,啊,公子……”她忍不住伸出小手,握住了裴琰胯下挺立的欲根,“求公子给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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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小手方一落在棒身上,男人的喉间便克制不住地逸出了一声低哼。他忍不住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双手按住少女的腿根,将她大开的门户愈发张扬地袒露出来。
在裴琰一片漆黑的视觉里,他却可以通过嗅觉、听觉,甚至是味觉,想象出那朵掩藏在她腿间的娇花儿该是何等模样。它定然小小的,色泽是粉嫩的模样,软腻的花唇矜持闭合着,只露出一条窄小的肉缝儿。大手袭上去轻轻拨弄,只觉触手柔嫩,还带着滑腻的湿意。
那湿漉漉的水液喷香甜蜜,顺着肉缝儿滴答滴答直往下淌。裴琰用力在其上揉搓了几下,便听到手底下的娇人儿发出如哭似诉的嘤咛,那淫露顿时流淌得更快了。
他俯下身,伸舌轻轻地舔舐。嗯,男人满意地想,味道正如他想象的那般,又清又甜,仿佛琼浆玉露,教人流连不已。这般想着,他将整颗脑袋都埋在瑶姬腿间,大口大口贪婪地舔吃了起来。
啧啧的吸吮声响亮又淫靡,瑶姬初初承欢,哪里受得住这般凶狠的玩弄,小身子顿时抖得如风中落叶,双腿情不自禁地将私处那颗脑袋紧紧夹住,小手揪住裴琰的头发,想将他推开,又凭着本能地挺着纤腰将他往花户上按。
男人的唇舌从穴口一直舔到股缝,又沿着淌满了淫水的股缝一路向上,含住冒出头的小阴蒂又吸又咬。“啊!”瑶姬尖叫着又泄出一股阴来,娇躯无力地软在床上竟是在裴琰的口下小死了一回。
裴琰此时方才将大舌从花穴中拔出,又将少女私处上飞溅出的淫液都舔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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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致的小菊眼都没放过。他做这番动作时,依旧是优雅柔和,如行云流水。就好像他是在亭中弈棋,月下观书,而不是正舔吃着一个赤裸少女的私处。
瑶姬一面轻声喘息着,一面眼带迷蒙地看着这个男人。大概所有见过裴琰的人都不会想象出这一幕来,他是如此的出尘高洁,便如那误入凡尘的谪仙,这世间的污秽与黯淡似乎是与他不相干的。而他此时却骑跨在瑶姬身上,一丝不挂,如同每一个陷入情欲的雄性那般,充满了危险。
而这一幕,他从云端跌入红尘的这一幕,瑶姬想,自己想来是第一个看到的人。
她心中的思绪复杂万千,有满足,有欣喜,也有傲然,不知不觉,她将这句话说出了口,裴琰低低地笑了起来:“是的,你说的没错,瑶瑶,你是第一个看到的,”他俯下身,在少女耳边温柔地呢喃,“当然,你也会是唯一一个看到的。”
瑶姬的心霎时间跳慢了一拍:“公子……”话还未说完,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花穴口,那灼烫的温度几乎教瑶姬战栗了起来。
裴琰温柔地拥住她,胯间巨物却以截然不同的强硬姿态顶开紧紧闭合的贝肉,朝甬道里插进去。“瑶瑶,”他一面揉捏着少女的奶子和小花蒂让她能放松下来,一面在她的唇上、胸前落下一个个吻,“告诉我,我进入你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啊……”瑶姬的回答断断续续,她的双腿被男人放在肩膀上,小屁股几乎离开床榻悬空,因而便能清楚地看到,男人胯间那根硕长的赤黑阳物如同一根破开屏障的巨剑,挤开大阴唇小阴唇,顶破层层叠叠围裹而上的媚肉,缓缓地隐没进她的身体里,“公子的肉棒,进……进去了,啊……好大,龟头……龟头先进去了,嗯,嗯唔……然后,然后……”
“然后是什么?”裴琰死死地掐住少女的纤腰,让她不至于因为破瓜时的难受不停挣扎。其实他在进入的过程中也很辛苦,瑶姬的花穴太过紧窄,虽然泄过一次身,到底是第一次,没有经过开发,夹得裴琰过粗的肉棒隐隐发疼。好不容易让小人儿放松了些许,裴琰也不敢放开力度来抽插,而是慢慢爱抚着,用极轻缓的速度在花道里小幅度抽送。他一面强忍着冲动,一面诱哄少女说出更多的淫言浪语来,“瑶瑶,告诉我,是什么插进去了?”
瑶姬被插进小肚子里的那根大肉棒涨得直抽搐,两条小腿儿不断踢蹬着,只觉得又难受,又很想要,眼泪汪汪地抓着男人的肩背抽抽噎噎:“是公子的肉棒,公子……好难受,瑶瑶的肚子好涨,太大了……吃不下。”
听她这样可怜兮兮地求饶,裴琰虽然舍不得,又心疼她,便欲把阳具拔出来:“是我冲动了,你到底年纪尚小,身子还未长成,吃不下我的欲根,想也是常理。”正欲起身,却又被瑶姬拽住胳膊,长腿儿缠上他的腰,小穴里的媚肉也紧紧绞住他的肉棒。
“不行,不许走!”瑶姬急得小脸通红,这个实心眼的傻瓜,怎么他竟然当真了,瑶姬抽噎得愈发厉害了,“你要走,是不是嫌我,嫌我的身子青涩……我听说你们男人都喜欢大奶子,”说罢用手托住自己的乳肉往裴琰怀里送,“公子,瑶瑶的奶子虽然不大,可是很软的。”
裴琰本就不想离开那温暖的小穴,又听到少女淫荡天真的话语,如何还能克制住?抓住两团乳肉重重揉搓,胯间的动作也不再温柔,而是快速挺动窄臀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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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琰尚未将整根肉棒都送进去,因是考虑到瑶姬的身子还承受不住太过激烈的欢爱,只是如此这般,也够瑶姬受的了。小花穴被得酸软难当,大股大股的淫液涌出来,将两人结合的下体折腾得一塌糊涂。瑶姬咿咿呀呀地软在男人怀里,一开始还难受着,后来被干得愈发快意,不自觉地挺着小屁股迎合男人的弄,又绞紧媚肉含着那大鸡巴又吮又吸。
裴琰只觉情热欲狂,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撞开宫口,把龟头送进小子宫里的冲动,但也是一次比一次更重地顶着花心干,不全根抽出,快速猛烈地连几百下后,又大开大合,整根出整根入,对准花道里的那处软肉疾风骤雨似的一阵蹂躏。嘴里也不闲着,命令瑶姬描述那小嫩是如何被大鸡巴干的。
瑶姬一开始还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裴琰只道:“我看不见,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舒服。”瑶姬听了,顿时心疼不已,便连连将自己知道的那些下流话都说出来,只是她被干得娇喘不断,小嘴里吐出的话语也是颠三倒四、含混不清。
裴琰因问道:“小嫩被干成什么颜色了?”
“红,红色的。”
“是嘴儿肿了,还是小肉粒肿了?”
“嗯,嗯啊……嘴儿,肿了……”
“这么说,”男人低低一笑,伸手便掐住小肉粒重重捏拧,“小肉粒还没有肿。”
“啊!”瑶姬被这突如其来的蹂躏玩弄得娇喊一声,身体里的快感不断积蓄着,又抽搐着攀上了高潮。
男人带着沙哑的问话声还在不疾不徐继续:“小瑶瑶又喷了,真是个水做的娃娃,告诉公子,你的骚水儿都流到哪里去了?”
“屁,屁股上,”瑶姬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还有……小屁眼,公子的……公子的大鸡巴上。”
“真乖……”身下的小人儿这乖巧的回答让裴琰十分满意,他本不是重欲之人,因而才会二十四岁的年纪了,身边没有侍妾,连个相好的女人都没有过。可是在面对这个小家伙时,裴琰想,即便他并没有中那劳什子梦魂香,想必他也会像如今这般,满心满眼都是欲望,只想把这个小人儿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他脑子里甚至生出了极为暴虐的念头,恨不得干死她,干烂她的小。
他到底是克制的,今日是瑶瑶的第一次,她身子娇嫩,裴琰便是再想,也只能先忍着。无妨,男人的唇边露出一抹笑来,所幸来日方才。
又一次深深地将肉棒送进花穴里,感觉到棒身剧烈跳动着,裴琰不再强守关,压低声音,吻住少女的唇:“公子的鸡巴好吃么,嗯?公子这就把液射给你……瑶瑶,想不想吃公子的水?”
“想,啊……”瑶姬紧紧地搂住裴琰的脖子,用仅剩的力气将自己的身体与他紧贴。花穴里的肉棒越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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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也越插越快,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时,相拥在一起的二人不约而同发出呻吟般的喟叹,交缠着将自己的身体送给对方,一个再一次喷出晶亮的阴来,而另一个则将浓浊液源源不断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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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琰身中的春毒顺利被解,而裴家供养的能人异士也迅速将梦魂香的解药配制出来,给裴琰服了下去。眼见着裴琰的身体痊愈了,瑶姬总算将提着的一颗心给放了下来,她忍不住旁敲侧击:“公子,是何人暗算了你?”
“不过是以前的仇家,无极宗,这次也是我大意了,”裴琰不欲多说,得瑶姬担心,温声道,“此事我已经派人去处置了,你不用担心,”说罢握住瑶姬的手,微微笑道,“瑶瑶,你难道,就没为你自己想想?”
“我?”瑶姬愣了愣,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傻姑娘……”
裴琰的目光愈发温柔,这小家伙想来从没有考虑过,她救了自己,能从中获得怎样的利益,更不用说自己的性命是她用清白换来的,即便她不想获得什么,大凡女子,此时也该为自己的名分考虑一二才是。这是个天真无垢的姑娘,裴琰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她有一颗,远比世人要坦荡无欲的心。既然她想不到,那就让自己为她想罢。
想到此处,裴琰不自觉地紧了紧掌中的小手:“瑶瑶,嫁给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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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嫁给我罢。”
瑶姬猛地睁开眼睛,右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轻轻按下去,还能听到一直不曾平息的剧烈心跳。
说出那句话时,裴琰身上的毒方解了,面色还有些苍白,披着外衫坐在软榻上,唇无血色,因而便显得那双黑瞳亮如点漆,其中温柔祈盼的光芒几乎要化作水般滴落出来。
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会有人忍心拒绝他?
可是瑶姬拒绝了,她无法回答一声“好”。只因她见不得光的身份,只因她或许有朝一日,要在瀚海楼的胁迫下,做出伤害裴琰的事。
她不知道叶重楼想法设法将她送进裴家有什么目的,但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所以瑶姬只能沉默着,看着裴琰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僵硬。他眼中的光一寸一寸地黯了下去,真是奇怪啊,明明这个男人看不见,可他却有一双明亮澄澈的眼睛。
“公子,”瑶姬艰涩地说,“非是我不愿与公子厮守,只是我身份低贱,如何配得上公子……”
“瑶瑶,”裴琰打断她的话,满脸的不赞同,“你何必妄自菲薄。”
身份、地位,那些根本就不是裴琰会在意的事,在他心里,配不上的那个人明明是自己。他是个看不见的瞎子,瑶瑶却不同。
可是瑶姬依旧摇头,不论裴琰如何开导她,始终不肯同意这桩婚事。裴琰自然看得出来她并非是对此无意,心里虽失望,更多的却是疑惑和愧疚。疑惑的是瑶姬拒绝的真实原因,愧疚的则是她要这般不明不白地跟在自己身边,裴琰如何舍得。
但裴琰性情温和,从不逼迫于人,纵他极想与瑶姬结为连理,眼下也只能徐徐劝说,又暗中命人去调查瑶姬入府前的事,看能否查到瑶姬拒绝的原因。
自此,瑶姬便以一种妾身未明的状态跟在了裴琰身边。
裴琰待她,一应饮食起居都按照正妻的标准来,偏偏他二人又没有夫妻之名,裴府中自然有不少人都犯起了嘀咕。但裴琰御下宽和,可不代表他就会纵然手底下的人传些不合时宜的闲话,是以众人也不敢在明面上表现出来,都对瑶姬极为恭敬。
瑶姬本不是土生土长的闺阁女子,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都对名分这一类的东西十分不看重,是以她丝毫不觉,如今能与裴琰日夜厮守,反倒心满意足。
他二人日日谈诗论画、习文学武,裴琰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全才,瑶姬有在青元谷里的经历,又是天宫女仙,本就不流于凡俗,两人如此相得益彰,好得蜜里调油一般,可谓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只是这般安宁的日子过了没多久,那一日瑶姬在花园里,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她手上一抖,织锦团扇飘悠悠地掉落在了地上,慌忙将煞白的脸色掩下去,转身欲走,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那采花的几个丫鬟中,最为高挑的身影。
是清澜,瑶姬不会看错,那人是她在青元谷中的好友清澜。
当初最后一轮的考核忽然被叶重楼中止,清澜没能参加考核,因而便没了去处。在那三十个少女里,清澜是仅次于瑶姬的美人儿,瑶姬相信她不会被瀚海楼轻易当做弃子,没想到她竟然也被送进了裴府。
这必定是近期发生的事,瑶姬忙命人去唤了裴府的内院管事来,这才知道,半个月前,裴府确实又买了一批丫鬟,清澜就是其中之一。她被分配到了裴琰的叔父,裴守的院子里。
裴家家大业大,嫡系一房的族人都住在主宅中。这裴守是老爷子裴掣唯一的儿子,可惜不争气,文不成武不就,根本当不得天都府的继承人。所以十几年前,裴掣便将家主之位传给了长女裴明珠。裴明珠正是裴琰的母亲,后来裴明珠去世,因裴琰年纪尚小,裴掣便重掌家主之位,但命裴琰代行家主之职。
裴守被剥夺了继承家业的权力,倒也不吵不闹。他本就是个浑人,无甚野心,平生最爱之事,便是美人。裴家的财富数之不尽,要想养他这样一个闲人,轻而易举,因此裴守便日日窝在府里,和他院子里的那群侍妾丫鬟调笑无忌,极尽荒淫。
清澜被分到了裴守的院子里,那岂不是代表……瑶姬心头发沉,清澜那丫头心高气傲,如何能忍受自己被裴守玷污。
可瑶姬纵知晓此事,也无能为力,既然清澜进来的无声无息,就说明叶重楼不希望她知晓此事。即便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所以他们二人再见面时,便要如同陌生人一般。
经此一事,瑶姬心里的惶惑之感愈发深重。
先是让自己服下不明药丸,又命自己必须救下裴琰的命,再将清澜送进裴府……这一桩桩,一件件,看似毫无关联,让人苦思不得其解,但无不说明了一件事叶重楼针对裴家的布局已经开始了。
瑶姬想提醒裴琰,可她连如何开口都不知道,因为她自己就是阴谋的一环,也是裴琰需要防备的敌人。
裴琰对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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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知,他平日里事务繁忙,但不管多忙,都会抽出时间来与瑶姬相处。因怕瑶姬寂寞,后来他见人办事时,便将瑶姬带在身边。这一日两人在书房里,瑶姬替裴琰捡着那些杂七杂八的名刺。
以天都裴氏之尊,每日里上门求见裴琰的人数不胜数。不要紧的那些都已经被裴安过了一遍,剩下的送入裴琰的书房,再由他决定哪些人可以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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