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瑶姬一面翻着,一面将名刺上的来人一一报给裴琰,两人间或说些玩笑话,瑶姬的声音忽然顿住了。
“怎么了,瑶瑶?”裴琰放下手中的玉毫。
瑶姬死死地捏着手中的那张帖子,闻言忙笑道:“没甚么。”方若无其事地将那帖子放下来,只见名帖之上写着两行字瀚海楼,叶重楼敬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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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的套路被猜到了,森气(^)
☆、念奴娇14
当今天下,朝廷名存实亡,以武林世家门派为尊,其中实力最为强横者为十一支大族大派,被合称做“一府两院八大派”。除这十一方势力外,另有若干一流的宗派世家,另并西域南越等与中原联结不深,但也不可小觑的势力。
瀚海楼久居西域,正是游离于中原武林之外的那一方势力。二十几年前,瀚海楼的上一代掌门乐音夫人出谷行走江湖,那便是瀚海楼留与江湖中人最近的一次印象。说来乐音夫人病亡,其弟子叶重楼继承掌门之位的消息,除了一些消息灵通的大世家,鲜少有人知。
而裴家,自然是知晓的那一干人。
所以,接到了叶重楼的帖子,裴琰并不奇怪,反笑道:“这位叶楼主鲜少踏足中原,如今主动登门拜访,倒是奇怪。”
瑶姬不由紧了紧手中的名帖:“公子……听说过瀚海楼?”话一出口便觉不妥,天都府乃武林之首,如何会不知这等事。
好在裴琰并未察觉她的失态,瑶姬注意着他的神态,见他眉目间露出一丝微妙的神色来,似有些恍然:“我如何不知,那位乐音夫人……与我母亲还是旧识。”
瑶姬心头一跳,只是裴琰自知失言,说完之后便不肯再提。虽瑶姬心中惊疑非常,也不敢追问,只得将此事撂下,说起了别事。晚间回房后,瑶姬不断思索着裴琰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
乐音夫人与裴母是旧识,这是不是,与叶重楼在裴家的暗中布局有关?瑶姬很早就曾思考过叶重楼会为什么盯上裴家,瀚海楼与天都府并无任何关联,一方偏居一隅,一方雄踞中原,若说叶重楼是为了实现什么野心,他大可以凭借高明的功夫在武林中闯出名头来,进而谋取武林盟主之位。要知道裴家家大业大,也不是他对付裴琰一人就能扳倒的。
瑶姬想来想去,最有可能驱使叶重楼对付裴琰的,应该是私怨。至于这两人之间有何仇怨,却是她无法探查到的。今日听了裴琰的一句话,她心里便犯起了嘀咕。
叶重楼是乐音夫人的弟子,裴母与乐音夫人又是旧识,但裴琰提到他要来拜访时,并未露出一丝欣悦来。瑶姬与裴琰相处了这许多时日,早已能从他面上温文的笑容里判断出他真实的情绪。
那笑容是客气而疏远的,甚至是……有一些避之不及。
“裴明珠……”瑶姬不由喃喃念着这个名字,裴明珠正是裴琰的母亲,上一任裴氏家主。瑶姬曾听人说过,这位裴夫人天资出众,是一个远超诸多须眉的巾帼女子。若不是她实在聪慧,裴掣也不会舍弃独子,将家主之位传给女儿。只可惜裴明珠英年早逝,在裴琰十三岁那年因病身亡。
说来也奇怪,裴明珠如此有名,可她的丈夫,也就是裴琰的父亲却从未有人提到过。他姓甚名谁,是死是活……人们好像都忘记了有这样一个人,若说外界是因其名声不显才会如此,可裴府中的下人有时候会说起先夫人,老太爷,甚至是二老爷裴守那个短命的正妻,却无一人提到过裴琰的父亲。
那是一个讳莫如深的存在,瑶姬敏感地意识到。大家族中,总是有一些秘辛,原本瑶姬也不是很好奇,可今次听裴琰提到裴夫人后,她不由地想到了裴夫人那个神秘的丈夫,会不会是此人与瀚海楼有关?
没等瑶姬思索太久,门扉一响,男人修挺的身影入得门来,仿佛一杆潇然轩致的修竹裴琰处理完了手中的事务,来与她安歇了。
少女的小脸上情不自禁便露出笑来,方迎上前去便被裴琰握住手,裴琰喟叹一声:“你笑了。”
瑶姬一愣,裴琰看不见她的神情,如何知道她面带微笑?尚不待她发问,裴琰低下头来,与她额抵着额,深深嗅闻着她颈间的芬芳:“……我就是知道。”
这句话不知为什么,说的有些带着孩子气,瑶姬不由失笑,将手从裴琰掌中抽出来:“公子,为给您更衣。”
她心里的忧虑一日比一日加重,得知叶重楼要来裴家后,更是神思不属。虽竭力不在裴琰面前露出异状来,只是那心事重重的举手投足,裴琰如何察觉不出。晚间欲与她亲昵,见她心不在焉,裴琰在心中暗叹,将她紧紧从身后搂住了,吻住她的耳垂呢喃:“睡罢。”
一夜无话,瑶姬胡思乱想着睡熟了,裴琰却是睁着眼睛到了天明。
怀中的娇躯乖顺地蜷着,小手拢在他胸前,裴琰伸出手指,指尖在那卷翘的长睫上轻轻拂过,仿佛蜻蜓点水,不过微微一触,却又酥又痒的,似乎触在了他心里。他听到夜露渐息的滴答声,院子里的下人已经醒了,蹑手蹑脚地候在门外,等候房中的主子叫起。
天已经亮了,裴琰想,她在自己怀中睡得这样安然,从日落到日出,自己实实在在地拥着,竟觉得有一天她会像轻烟似的,飘飘渺渺地消失。
裴琰是何等的聪明人,如何察觉不出瑶姬的异样。只是她既然不说,他也就不问。
这不过是因为他舍不得逼迫心爱之人,她既然希望自己不知道,那也就不知道好了。可裴琰不忍她伤心难捱,她既有难言之隐,便由他来解决罢。
裴琰下了床,批衣而起,走到门外轻声吩咐丫鬟:“让裴安来见我。”
裴安在书房见到裴琰时,他已梳洗完毕,一身天青色锦袍,衬得他愈发如芝兰玉树般教人心折,“教人去查一查宋家和瀚海楼的关系,”裴琰淡淡道。
裴安一惊:“瀚海楼掌门今日要来拜访您,是不是……”
“不必,”裴琰垂眸,“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35
他既要来,便让他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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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姬醒来后,便听说裴琰早去前院处理事务了。她知道今日叶重楼要上门拜访,有心想随侍在裴琰身侧,却听白鹭道:“公子已吩咐了,姑娘近日神不济,请姑娘好生歇息。”
原本裴琰就不舍得瑶姬在他身边端茶递水地伺候,有这样一个吩咐也不奇怪,但瑶姬如何能安心待在内院?她生怕叶重楼要对裴琰出手,虽知此事几率不大,还是坐立难安。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个名正言顺去前院的法子,忙忙地去厨下做了几样点心,一路端着花鸟螺钿雕漆食盒去了裴琰的书房,因她经常出入,也无人敢拦她。
走到门外,便听屋中有人在说话,她暗自深吸一口气,一面扬声道:“公子,奴婢来给您送点心了。”一面推开房门,只见靠近房门的男子闻声转过头来,面容俊美无双,只是神态冷漠,正是叶重楼。
☆、念奴娇15(h)
早在瑶姬走进院子时,裴琰就已经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其后果听那一把莺啭似的娇软嗓子响起,她话音中还带着笑意,见到屋内有外人后,方敛了笑意,露出恭谨之声来,将食盒放在桌上,取出几碟致的点心,一一为裴琰分说了,便低眉敛目退到一旁侍立。
这样的举动,十分正常。
显示出她很得主子看重,因此才会不经通报便推门而入,又因有外客,所以压下了刚进屋时的那几分跳脱。若非裴琰察觉到那极短一瞬的呼吸滞重,想必也意识不到她的异样。
她的面容上,必然是分毫不露的。但裴琰观人,原本就不是用眼睛。
那时候,大概是她看到了屋中的叶重楼,又或者是叶重楼看到了她。她的呼吸乱了,并非是惊讶,而是紧张。
自此,裴琰已有几分肯定,瑶姬与瀚海楼绝对不是毫无关联。
他面上未见分毫异色,知道瑶姬擅自闯进书房是为了留在这里,也不多发一言,任她去了。照旧接着方才的话头,与叶重楼说些江湖闲话。
叶重楼此来,给的由头是瀚海楼欲踏足中原武林,因而要上天都府拜会。大凡西域南越的门派欲在中原行走,都会有类似的举动。裴琰自是当做寻常之事,与叶重楼客客气气,虽说客人性情冷淡,两人倒也相谈甚欢。
瑶姬在一旁听着,越发摸不清叶重楼的来意。她此举实在是有些冒险,不过叶重楼若要追究,也挑不出她的错来。只是裴琰的态度也让她奇怪,若如裴琰所说,裴夫人与乐音夫人是旧识,为何这两人丝毫不提这层关系?
她不断思索着,呼吸便不知不觉地失却了平缓。这种极微小的变化本是无人可以察觉的,偏偏裴琰双目失明,剩余四感极为敏锐,便能从这一呼一吸间的微弱变化辨别出他人的情绪。正因如此,裴琰方才被人称作是可算尽天机,又能算遍人心。
但人心之复杂难言,焉能是如此便可破解的。裴琰心中早已有了各种各样的猜测,自瑶姬拒绝他的求婚后,他便开始着手探查瑶姬的身世。他不是没有想过瑶姬会不会是被人安排在他身边的奸细,甚至可以说,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
只是裴琰不在意,她是奸细又如何,只要她是真心爱自己的,那自己自当帮她除去掌控她的幕后之人,她便能心无旁碍地与自己在一起。
可裴琰此刻忽然意识到,假若……她并非是迫于外力才拒绝自己呢?明知自己是在胡思乱想,但感觉到瑶姬那乱了几分的呼吸后,裴琰唇角含笑,放在袖子底下的手已不知不觉紧握成拳。
或许她面对叶重楼时的异常是出于恐惧,或许根本就是自己想的太多,但此时裴琰心绪繁杂,与叶重楼客气又有礼地聊着天,已是想将他扫地出门了。
当然,他不能如此做。因着亡母与乐音夫人是旧识,他还要端着笑容留叶重楼用饭。瑶姬敬他爱他,将他当做高洁不染尘埃之人,实不知他虚伪至此,嫉妒若斯。
“裴公子既然有请,叶某却之不恭。”
几人方移步至花厅,下人们早已将满桌子的珍馐摆了上来,裴琰请叶重楼入了客座,其中一个丫鬟站在叶重楼身后听候差遣,瑶姬忙也顺势站在了裴琰身后。
“你坐下罢。”裴琰忽然说。
瑶姬一怔,她在名义上是裴府的丫鬟,哪里有与客人同席的资格?裴琰却腕上使力,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按在了身旁的席位上,口中笑道:“我心疼她,还请叶楼主不要见怪。”
叶重楼不过淡淡一瞥:“叶某自是客随主便。”
这举动实在算得上是失礼了,对向来行事滴水不漏的裴琰来说,可谓破天荒。不止瑶姬,连屋里侍立的其他下人都不由露出惊色来,又慌忙掩了去。瑶姬只觉坐立难安,公子到底想干什么?
莫非是他不愿与叶重楼过多接触,所以才借此来表明态度?还是……他查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想到自己的身份或许要被拆穿,瑶姬心乱如麻,若不是经过多年训练,恐怕拿着玉箸的手都要颤抖了起来。
此时她只能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来,探手去挟面前银盘里的笋丝。忽然,她“呀”的一声,小手一抖,笋丝掉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裴琰关切地问。
“没什么,”瑶姬垂着头,“是奴婢没挟稳。”
“罢了,”裴琰温声道,“你且安坐,想吃什么,我给你挟便是。”说罢便挟了一筷子笋丝放在瑶姬的碟子里,瑶姬明知他看不见,见那双黑瞳含着温柔笑意地望着自己,右手微不可见地颤抖着,挟起笋丝,放进了口中。
裴琰方才转头,与叶重楼推杯换盏起来。
在无人可见的桌底下,他的另一只手却掀开了瑶姬的裙摆,顺着少女匀称的小腿线条一路往上,停在了腿根处。
就是这一触,瑶姬方才不小心发出了声音。她没想到裴琰竟会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不禁又惊又羞,忙低下头掩饰颊上泛起的绯色。而裴琰也不敛,大手隔着她裙底下的衬裤摸她双腿间的肉缝儿,指尖勾勒着两瓣花唇的线条,方摩挲片刻便感觉到有湿意透过布料渗出来,男人的大手便愈发肆意,裹着衣料陷进缝中上下逡巡,将那张湿哒哒的小口玩得略松一点后,竟有要把手指探进去的架势。
瑶姬慌忙夹住双腿,浑身已是抖得厉害。她的呼吸不自然地愈发急促,小手紧紧握住玉箸,也不说话,而是低着头拼命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可惜无论她如何隐忍,叶重楼又怎么看不出异样来。习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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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五感灵敏,屋子里的其他下人不知有异,叶重楼内功深厚,如何不觉?
男人冰冷的视线在瑶姬身上停留了片刻,很快便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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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到底是在虐男主呢,还是在虐男配呢
感觉三个人都虐到了耶~【后妈任性脸
☆、念奴娇16(高h)
“是菜式不合叶楼主的胃口?”
叶重楼那短短一瞬的凝睇,让瑶姬紧张得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被男人修长手指摩挲着的花穴口不自觉地紧缩着,竟将那根手指隔着丝质布料吸吮进去了一点。此时听到裴琰带着笑意的淡然声音响起,她浑身颤抖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从没有经历过这般羞耻的时候,哪怕是上一世和宗隽在野外胡天胡地,那时候也是天宽地广只有他们二人。此时她却是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被自己的爱人玩弄。裴琰表现得越是云淡风轻,带给瑶姬的羞耻感就越发深重。想到叶重楼还曾经看过她自渎,瑶姬只恨不得自己能真的昏过去,才不会再受这般玩弄。
裴琰仿佛并不知自己此举给瑶姬带来了多大的折磨,听叶重楼不答,笑了笑:“叶楼主?”说话的同时,手指捏住亵裤下的小小阴核,重重地一掐拧。
“啊……”瑶姬终于克制不住嘤咛,娇呼一声后忙忙地捂住嘴,掩藏在刘海下的大眼儿水光盈盈,又羞又惶,却是媚态横生。
叶重楼忽的站起来,语气冰冷:“看来裴公子还有他事要忙,叶某就不打扰了。”说罢拂袖而去。
他这一走,在裴琰的示意下,屋子里的其他下人立刻退了个干干净净。裴琰抓住少女的纤腰将她带至怀中,却感觉到两只小手使劲推拒着他,瑶姬带着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放开我,你……你为何要羞辱我!”
“羞辱?”裴琰只觉心头一揪,猛地掐住少女的下颌让她被迫直视着自己,此时他多么希望自己不是一个失明之人,能用眼睛看一看那张小脸上究竟是何表情。
是啊,羞辱。
他是故意的,因为那腔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近乎恶意地在叶重楼面前玩弄着这个小人儿。他明明知道这样会伤害到她,明明知道自己有多无耻。可是就像病入膏肓的垂危之人,他被嫉妒和惶恐驱使着,不顾一切地要在叶重楼面前证明自己对瑶姬的占有。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做……
裴琰忽然明白了,他是在害怕,掩藏在他心底里深深的卑微翻腾出来,那是从他八岁那年失明之后,被他强压在最隐秘的地方不肯去深思的念头他是个瞎子,他是一个不健全的人。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做到比正常人要优秀,若有一个与他同样出众的男人站在瑶姬面前,他只能一败涂地。
“你觉得失望吗?”男人的唇边忽然绽出一个温柔到缠绵的笑容来,大手落在瑶姬的面颊上轻轻摩挲着,他像是在发问,又如同叹息,“还是觉得后悔。”
因为我并没有那般高洁崖岸,不过是个丑陋的瞎子。
话音方落,停留在少女腿间的另一只手猛地捏住红肿的小肉粒,残虐地弹击起来。“啊!”瑶姬尖叫一声,紧抓住裴琰的胳膊,被这突然袭来的蹂躏折磨得浑身抽搐。早已硬挺起来的花核被男人像是搓面团那样狠狠揉搓着,他丝毫不顾忌那颗小东西有多么娇嫩,揪着小核儿大力拉扯,又将那可怜的小粒捏得扁扁的,任凭淫水一波一波地涌出来,少女哭喊着求自己饶过他,也不曾心软分毫。
直到瑶姬骤然拔高了声音绷直着小腿儿,花心里喷涌出的阴将亵裤尽数打湿了,裴琰方才松开手,温柔地在她耳边呵出一口气来:“乖瑶瑶,很舒服吧……公子这样玩你,你是不是很兴奋?”
“不,公子……”瑶姬抽噎着流下泪来,哭腔中还带着尚未散去的呻吟,“不要……”
“不要什么?”裴琰轻笑着,分开她的腿儿,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放在桌子。大袖一挥,就将满桌子的珍馐佳肴掀翻在了地上。瑶姬在那一连串巨大的声响中颤抖得仿佛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裴琰拥住她的纤腰,摩挲着她轻颤的雪嫩肌肤,“很怕我?”
“不,不是……”瑶姬拼命摇着头,想让他看清自己眼底的怜惜与痛苦。
可惜啊,他看不见。
在她尚未说完后半句话时,男人倾身上前,堵住了少女嘤咛的红唇,早已硬挺起来的巨大阳具也顶上了亵裤下微微张开的湿润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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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熏,所以裴公子黑化了(^)
安啦,会白回来的(_)
ps.第14章有一只虫,裴夫人是在裴琰十三岁时去世的,不是八岁
☆、念奴娇17(高h)
那烫到灼人的大肉棒顶上少女湿哒哒的花穴口时,瑶姬只觉心尖儿一颤,浑身都在男人鼻息间喷吐出的气息缠绕下轻飘飘不知身在何处。
她的身子早已习惯了裴琰的玩弄,哪怕方才还因为痛惜哽咽着,此时腿间的那张小口已有香甜汁液滴淌出来,轻薄的丝质亵裤沾染了水渍后恍若无物,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大如拳头的阳具顶端就停在肉洞口,仿佛巡视着自家领地的帝王一般,男人挺着窄臀让大肉棒在花户上来回游移,沾染上了那些透过布料渗出来的黏腻银丝,更是时不时地撞在小阴核上,让少女咬着手指紧绷着身子抽搐不已。
“小馋猫,流了满地的骚水……”裴琰松开少女被吮得红肿不堪的樱唇,低笑着逗弄她,“就这么想吃公子的鸡巴,嗯?”
床笫之间,除了第一次,他很少说出如此下流的淫话,瑶姬不由伸着小手去捂他的嘴:“不要……不要说,公子……”
“为什么不要说,明明你很喜欢。”裴琰伸出舌,在那娇嫩的手心缓缓一舔,痒得瑶姬要将手拿开,却被他含住手指,极尽色情地一根根舔舐了起来。
瑶姬从没有见过他这般模样,那双明明看不见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黑瞳中仿佛有情欲之火燎原燃烧,少女被看得脸红耳热,只好怕羞地闭上眼睛,却能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纤指在男人唇齿间被细细含吮着,每一寸肌肤都被温柔地舔过。啧啧,啧啧……在那愈发响亮的吮吸声里,她忍不住回想起裴琰亲吻她的
(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分卷阅读37
雪乳,舔吮她的花穴时那些淫乱香艳的画面。
“啊……”她不由绷直了两条长腿儿,小屁股下意识地迎向男人的胯部,花心里瘙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吃下那根大鸡巴,让男人好好地一自己。
“想要了?”裴琰适时将她的纤纤十指吐出来,听到瑶姬小奶猫似的娇哼了一声,勾唇一笑,大手伸到瑶姬腿间,也不脱她的裙子,而是将早就湿得不成样子的亵裤扯下来,放到鼻端前深深嗅闻,“好香的骚味……”
“公子!”瑶姬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够着手想把亵裤抢回来,却被裴琰捉住小屁股,让她动弹不得。
“乖瑶瑶,你若是想拿回你的小裤,也不是不行,”男人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说出的话却露骨之极,“好好伺候本公子的大鸡巴,若是公子满意了,自然就还给你。”说罢,顶在瑶姬穴口的巨物暗示性地往里插进去一点,顿时让瑶姬呻吟着,娇躯又软下去了几分。
有上一世的经历在,这些本该让闺阁女子极为害羞的情趣手段却是难不到瑶姬。不如说在此之前,裴琰与她欢爱时一直是爱怜温柔,从不曾这样玩弄过她。此时的裴琰仿佛是为了极力证明自己对瑶姬的影响力,他自己也忍得辛苦,偏偏就是想要这小人儿饥渴难耐,不得不来求他。
瑶姬虽不懂他此番举止的缘由,被男人如此勾弄着,不由想到自己在青元谷中学过的那些花样,她心头一热,便软软地答道:“奴婢谨遵公子之命,这就来……伺候公子。”
说罢半跪下去,一张红霞遍布的小脸儿正对着裴琰一柱擎天的胯部。小手伸到男人的裤腰,柔柔地解开腰间腰带,将那根硬涨多时的阳具解放了出来。
裴琰没想到她竟会有此等举动,先是一惊,继而快感便狂涌而上,想到少女的樱唇就对着自己的肉棒,恨不得立时便冲进去狠狠她上面的小嘴。他喉间不由逸出隐忍的低哼来,待到柔嫩的小手抚上棒身时,下体的肌肉紧紧绷住,已是难耐至极。
此时瑶姬正仔细端详着眼前的这根大家伙,她与裴琰往常欢爱时,裴琰怕她害羞,一直不曾让她好好看过这欲根,今见它粗长的一整根如同巨龙,色呈赤黑,摸上去又烫又硬,与裴琰这个芝兰玉树般的男人实在是不般配。
偏偏她又爱极了这凶狠的坏家伙,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舔,口中分泌出津液来,回想着学过的口交技巧含住了裴琰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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