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天师道也在寻自己?瑶姬心头一动,想来是玄参派的人.当日她是被戚子远打晕带走的,现场虽有痕迹,可过去了这么多天,也不知玄参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
虽然戚子远许诺说一个月之后放她走,瑶姬可不信那变态的话,一直在挖空心思逃跑..可兰亭山庄地形特殊,四周都是烟波浩渺的湖水,她又使不出内力,实在是束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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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我就在这里,纵是他们找上门来,又待如何?“戚子远并不过多理会,‘,我如今有事走不开,待此间事了,自去与他们对峙,端看他们谁要报复我。“
一番话锋锐冷冽,便如他的剑一般,透着扑面而来的冷意和傲气。
杨若语如何不知他是什么性子,闻言顿时自生感佩,强抑着眼中的崇慕之色,柔声道:‘,也罢,若到了那一日,还请师兄叫上小妹,自与师兄一道……并肩作战.“最后四个字却是声如蚊纳,也不知戚子远有没有听见。
当下师兄妹俩又说了句话,杨若语方才告辞离去.她一走,瑶姬便挑了挑眉:“有事走不开?也不知戚公子有何要事,连除魔卫道都顾不上了.”她想到杨若语的表现,唇边淡笑愈显讥嘲,“就是不知杨女侠若是知道她师兄口中的要事是奸淫无辜,心中如何想.’‘“无辜?你觉得你很无辜?”男人忽的冷笑,他二话不说,劈手就抓住瑶姬纤细的腕子,一拉一拽间,瑶姬被他按在桌上,裙摆掀起,那底下竟是没穿裹裤的.湿乎乎的穴嘴儿上还挂着晨起射进去的新鲜液,此时干涸成淫靡的白浊色,男人拿手指捣了两下,就重又被小嫩穴给吃了回去。
“呀!”瑶姬不妨他又来,一时的惊愕过后,瞬间冷静了下来,任由男人扶着硬挺起来的鸡巴进去,长腿顺势缠住他的劲腰,随着快速的抽插摆动腰肢,口中娇喘混杂着讥诮道,“看看,你不就是喜欢我的身子,有什么好掩饰的,啊……嗯啊,啊……承认自己,啊哈……承认自己是个好色之徒就那么难?”
“住嘴。”
戚子远冷声道,大概是不想听她再说,偏脸吻住她的小嘴死死缠吮起来。
瑶姬知道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也不会有结果,她实在弄不明白戚子远在想什么,说戚子远好色不过是她的气话,一个好色之徒,怎么可能身边没一个女人,连伺候起居的丫鬟都没有。这方圆十里的东篱岛,除了偶尔会来拜访的杨若语,瑶姬就是唯一的雌性。
偏偏这个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自从把她抓到岛上之后,成日里就在做些淫欢之事。
戚子远的想法,瑶姬也能明白一些,不过就是想她服软,所以尽捡着什么花园、石亭、书房……这些会让人羞耻的地方欢爱。
好在他还没丧心病狂到故意让人听壁脚,平时也只是不许瑶姬穿亵裤,一旦瑶姬不知哪句话刺激到他了,就会被他压在身下百般蹂躏。可怜少女腿间一张嫩嘴儿几乎时时都是肿着的,往往早上射进去的水还没咽尽,正午就会有新的灌进去。
若是一般人,也就不跟他对着干了,奈何瑶姬素来吃软不吃硬,他越是强硬,瑶姬就越是不让他舒坦。此时两人在亭中起穴儿来,瑶姬明知杨若语还没走远,偏要大声吟哦:“啊,好深,唔……唔,嗯唔……放开,混蛋……唔,你别堵我嘴……”
好不容易一番欢爱止歇,已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少女懒洋洋的蜷在石桌上,见戚子远起身整理衣物,抻着长腿儿勾了勾他的手:“喂,别忘了让人把药给我送过来。”
她口中的药,自然指的是避孕之物,被戚子远射了这么多东西进去,瑶姬又不想怀他的孩子,在这方面向来十分注意。
闻言,男人正在理衣襟的手一顿,他停了停,像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淡淡道:“知道了。”
无责任小剧场
瑶妹:承认自己是个好色之徒就那么难?
少侠正经脸:我不好色,就色你
江湖夜雨9
到的晚间,却还没有人来给瑶姬送药。
戚子远虽然软禁了瑶姬,倒也没故意苛待,她在岛上可以随意走动,除了不能离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人敢拦。
是以她大摇大摆地就去了戚子远的书房,门也不敲,一边推门一边道:“戚子远,你让人给我送的药呢?“
南山正在桌旁伺候戚子远的笔墨,见状立时缩着脖子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他向来机敏,深知这位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瑶姑娘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他们几个贴剔司候二公子的小厮谁不知道,这瑶姑娘名为丫鬟,分明就是二公子的心头爱宠,否则哪个丫鬓能直呼男主人大名。
至于二公子,被她呼来喝去也不生气,反而是一听她说起“药”这个字,面色便沉了几分.“公子,”南山可不想留在这里当炮灰,小心翼翼地道,‘’小的……先告退了?“
正在大放冷气的二公子也不看他,微一领首,南山连忙跟逃出生天似的退了上去.一关上门,自诩机智的他长舒了口气,瞧着吧,里头那两位肯定要吵架。说来也奇怪,二公子虽然性格冷淡高傲,但脾气并不坏,只是不爱说话不爱理人而已.自从这瑶姑娘来了之后,他的暴躁年呈度可以说是直线上升,就是有气也不对瑶姑娘散,全撒在他们这些倒霉小厮头上了。
戚子远不知自家小厮的腹诽,听到瑶姬的话,强抑着一腔无名怒火淡淡道:‘那药吃多了伤身。’
“咦?这可真是稀奇了,“瑶姬在桌旁坐下,以手支领,半是好笑半是讥消的道,‘,戚公子几时还会关心我这妖女伤不伤身,在公子眼里,小女子不是十恶不赦嘛,”她音色柔婉,情态墉懒,这般冷嘲的话说来也娇娇软软的,看起来动人至极,“况且……“她故意朝戚子远斜了一眼,’‘再伤身,总比怀孕要好,戚公子想来也不想认一个母亲是魔教妖女的孩子吧.’‘话已说到这份上,瑶姬连半点清面都没留,以戚子远的高傲,想来也会把药给她了。
书桌后的男人确实也怒到了极致他面无表清,双眼如同寒星,出乎意料,他反而愈加冷静下来,忽然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毫无温度.
“你我行欢多次,害怕有孕是人之常情,只是我有个疑惑.丽瑶姑娘并非寻常女子,你习练采补之术,身含内媚,即便使不出内力,身体也能将男子元阳化作气,怎么与我交合时,竟连这点也办不到了?甚至到了需要担心有孕的地步。“话一说完,瑶姬方才反应过来,戚子远一直误以为《素女经》是采补媚术,而她为了隐瞒《素女经》的弱点也默认了,现在被这家伙抓到了错漏,必须得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心念电转间,她微微一笑:‘’戚公子说的没错,好教公子知道,这男子元阳有强有弱,有好有坏,公子的,自然是那上上之选,若是化成气,于小女子的功行可谓是如虎添翼,只是……“说到“只是’’两字时,她刻意拖长了调子,一双盈盈美目春水涟涟,分明娇媚动人,出口之言却截然不同:‘’我就是不乐意要你的元阳,别的男人都行,就你的不行。”
“你!’‘此言一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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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忍不得,刷的一下猛然起身.
瑶姬却也不惧他,慢条斯理地冷笑了一下:“生气了?公子是不是要再来享用一回小女子的身子?“
她这般说着,素手轻抬,竟主动开始宽衣解带。戚子远恨得咬牙切齿,也不知究竟是恨她如此作践自己,还是恨自己被她牵着鼻子走,满腔复杂情绪到的嘴边,却因着那死拗着不肯低头的高傲变作一句恶言恶语:“在这里做出一副委屈样儿给谁看,你这……“话到嘴边,到底咽了回去。
瑶姬却不肯轻轻放过,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高昂着头,神情中俱是讥消与肆意:“‘你这‘什么?你骂啊,就是不知青崖公子是要骂骚货货还是荡妇,还是勾引你这个正道少侠失身的无耻妖女?“
“要不是我这个妖女,青崖公子多清心寡欲,身边一个女人,不,连只母蚊子都没有,这全岛上下,怕不是以为你是个断袖,好歹还能对我这个妖女硬的起来,你就知足吧。”
话音未落,男人猝然变色,瑶姬是何等聪慧之人,忽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口:“你……不会真的是断袖吧?!”
戚子远气得眼前发黑,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似的:“你!觉!得!呢!”
“……不太可能。”一个断袖,怎么可能像个淫兽一样整天抓着她啪啪啪。
“那……”瑶姬试探着,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你硬不起来?”
大概是气过了头,男人反而冷静了下来,寒声道:“你可以试试。”
“……不用了。”每天都在试,她又不是傻子。
只是瑶姬现在真的糊涂了,一直以来困扰着她的种种不合理之处塞满了脑袋,戚子远不蠢,也不是看到女人就走不动道儿的登徒子,什么样的羞耻和愤恨,才会让他在两年之后依旧耿耿于怀,并且已经实施了复仇还咽不下那口气?
结合方才他的表现,瑶姬感觉自己腿都有些发软。那不可一世的冷嘲热讽再也说不出口了,她头一次小心翼翼的,在这个男人面前放软了声音。
“戚子远,你,你实话告诉我……那天晚上我对你做了那事之后,你究竟……怎么了?”
江湖夜雨10(h)
夜愈发的深了,绵长娇媚的呻吟如同喟叹一般幽幽响起,少女软绵绵的倒了下来,浑若无骨的体上,点点香汗|在月光下泛着晶莹光泽,仿佛圆润无暇的珍珠一般,在那山峦起伏的娇躯上滚她倚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极乐的快感过后,就是连手指尖都不想动了的疲乏,插在穴儿里的肉棒还在一跳一跳的射着,滚烫的浆浇灌在花心上,让高潮绵延着,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好舒服~”她由衷地说,“夫君,你舒服吗?”纤手落在男人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她微抬起身子,就着月光仔细打量男人的俊脸,似乎这才发现他面如寒霜。
“别皱着眉嘛,”少女满不在乎地说,一番淫乱的交欢结束,虽然走火入魔的危机已经完全过去了,她的神智乎还未清醒,依旧是那副风情万种的浪荡妖女模样,俯身下去亲吻男人的下颌和嘴唇你也很快活的,对不对?”男人似乎不想承认,偏又动作不得,只能越发森冷地看着她。
少女也不在意,含着那两瓣薄唇吮了又吮,好像觉得很有趣似的,香舌探进男人口中勾着他的大舌缠吻,把舌根连着唇齿都舔了一遍。这般玩弄着,花径里那根射完后疲软下去的大家伙很快又硬挺了起来。这已经是男人第三次勃起了,每一次肉棒都比之前更粗大几分。
难以克制的情欲让他眼角发红,他的瞳孔很黑,又深又冷,此时却像燃烧着燎原的烈火,除了欲望,更有愤恨。
而始作俑者根本不在乎,察觉到男人又硬了,她笑得得意又狡黠:“夫君很喜欢瑶瑶的小员?可惜,”她站了起来,舒展着柳条儿似的纤腰,优雅地将散落在地上的裙衫一件件捡起,“瑶|瑶要走哪~”你去哪?!男人竭力用眼神示意。
她看也不看,把衣物一件件的穿戴好,甚至连发譬都打理了一遍,此时方才看向还躺在地上的男人他衣襟大敞,裤口大开,裸露在夜色中的结实胸膛上还有方才激情时留下的抓痕,一根儿臂粗的阳具硬硬的挺立着,上头不仅有液淫水,甚至还残留着处子的点点落红。
如此一番景象,端的是淫靡又狼狈,若是她就这么把男人扔在这里,一旦被人撞见,那这个倒霉鬼也就无颜见人了。“怎么了,夫君?”少女仿佛有些茫然。
男人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用眼神传达自己的意思一一即便不给他善后,至少也要帮他把穴道给解了。
这会儿他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示了弱,看样子妖女不打算杀人灭口,应该也不会直接扔下他不管吧……“唔……不明白,”少女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实在看不懂男人的意思,“天快亮了,夫君,瑶瑶先走一步。她展颜一笑,腰间银铃儿微微摇晃,就在男人的不可置信中莲足轻点,顿刻间飘然远去。
我,我真的就这么走了?”室内一灯如豆,灯花啪的一下爆开,瑶姬才像是惊醒过来,脸上的呆滞不比当时惨遭遗弃的戚子远要少。
她因为走火入魔神志不清,等休养过来后,对那天晚上的事只剩下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印象,因此见到戚子远的时候没有认出人,若是戚子远不开口,也没想起来自己究竟做了多遭人恨的事。强行把人走,强行推倒啪啪啪,至于说戚子远不行都还算是小事,最后更是不顾戚子远那话儿还硬着,也不给他解穴,就让他半裸着在草丛里直挺挺的躺了一晚上.……。“你,”她小心翼翼地偷靓着面沉似水的男人,.…….你在那儿躺到了天亮?
戚子远咬牙切齿:“不,止。”
瑶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qaq……
她生怕戚子远是被人发现才得到解救,那她真的只有以死谢罪了,偏偏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只能拐着弯儿的旁敲侧击:“那你的穴道……是自己冲开的?”
男人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没错。”
闻言,瑶姬立刻大舒一口气。她这副“得救了”的模样戚子远当然看在了眼里,不知为什么,回忆起往事时,他原本极是别扭,这会儿忽觉好笑起来,声音不自觉的放柔了一些,淡淡道:“那附近荒僻无人,我冲开了穴道,随后就返回了兰亭山庄。”
他没说的是,光是冲开穴道就花了足足一天的时间,直到第二天晚上,戚子远方才重获自由。
这期间更是下了一场雨,可怜的青崖公子就在雨中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妖女抓回来大卸八块。他那更加可怜的小兄弟在被冷落了大半夜后到底还是偃旗息鼓,也不知究竟是淋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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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凉,还是硬生生给憋得软了。
当然,这还不是最过分的。
戚子远虽然高傲,并非睚眦必报之人,他又素来是个正人君子,固然恼恨妖女,更是将那晚之事引以为此生最大的耻辱,当时也没想过要把瑶姬抓回来也羞辱一遍。
事情的变故发生在他回到兰亭山庄之后,其时戚子远年刚弱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兼之习武之人力旺盛,以往那话儿每日纵不勃起个两三次,正常的晨勃总还是有的,可是他忽然发现,他的“小戚子远”,没有动静了。
起初,戚子远并未在意,直到他无意中发现连自己用手撸动那里都没有反应后,青崖公子的万年冰山脸,终于裂了。
他难以置信,继而就是气急败坏。
兰亭山庄乃天下有数的巨擘,山庄里养着众多医术湛的客卿,更是和武林屈指可数的那几位神医有着深厚的交情,可戚子远不敢让山庄里的大夫帮他诊治,一旦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改名换姓,甚至易容出去求医问药。可出乎他的预料,在他痛下决心,放弃高傲不耻下问时,每一个大夫都告诉他“这位公子,你这里没病。”
没病,没病,没病,没病……戚子远足足看了四十五个大夫,终于确认,自己那话儿确实没问题。
那究竟是为什么,他不行了?
江湖夜雨11
“依老夫之见,与其说公子这物什出了问题,不如说是公子自己出了问题。”胡子花白的的老大夫慢悠悠地摇着头“公子,是你的心,出了问题。
心理上对女人产生了抗拒,甚至不乐意女人近身,这也就导致了戚子远的小兄弟雄风不在,每天都垂头丧气的,再也硬不起来了。“敢问公子”老大夫一边捋着胡子,一边看着桌旁面色阴沉的男人,“之前可是遇到了什么事?”什么事…….戚子远的思绪飘到了那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就是在那个夜晚,他遇到了魔门妖女,遭遇了自己此生最大的耻辱。
戚子远是个高傲之人,这份高傲不仅是因为他实力出众,也因为他出身至今,身为世家大族的天之骄子,从来都是一帆风顺的。他想过自己总会遇到挫折,毕竟人生在世,没有谁能够永远平顺。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栽的第一个跟头会是在魔门妖女身上,而且还是那样让他难以启齿的事。
所以他没有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任何人,回到兰亭山庄后,更是若无其事,表现得极为平静。
这便如同一把已经撩起的火,偏要硬生生扑灭,戚子远满心的郁气无人诉,只好默默憋着,就这样憋着憋着,把自己憋出了问题。“公子若想解决这件事,倒也不难,”老大夫最后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公子是个聪明人,应当明白老夫的意思。戚子远明白了,带着必要解决此事的决心悄然离去后,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找不到那个可恶的妖女。
当日他们的相遇只是偶然,妖女向来行踪诡秘,素娥道的所在地更是神秘非凡,无人知晓。
即便戚子远动用自己兰亭山庄二公子的身份派出大量人马追索,这两年来,依旧一无所获。
正是在苦苦寻觅的两年里,他对妖女原本的五分恨意,也逐渐发酵成了十分。世间之事大抵如此,若是不去想,可能很快就淡忘了,偏生念念不忘,那便是爱的越爱,恨的越恨。
两年了,许多次满怀希望而去,却又许多次带着失望而回,当那个下着小雨的夜晚,他在竹海中看到一袭白衣,翩然若仙的窈窕身影时,他感觉如此陌|生,却又那样熟悉。
毫不犹豫的,他把妖女抓了回来。他想过无数次要如何报复这个害苦了他的女人,是杀了她一解心头之恨,还是狠狠地折磨她让她后悔莫及,只是当妖女躺在床上时,娇小的身子蜷缩着,星眸紧闭,长睫微颤,下意识的,戚子远就去给她包扎了伤口。
衣衫被轻轻褪下,那滑腻圆润的香肩裸露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仿佛雪一般,戚子远不由地就想到了那个夜晚,他一直不愿回忆的那个淫靡又香艳的夜晚。“然后,你,”瑶姬是何等的聪明人,听到这里,已然明白了过来,“你…….有感觉了?”沉寂了两年的小戚子远”终于有了动静,它微微抬头,并且很快的,就硬涨成了粗硕的一根。
戚子远站在床前,他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感觉,是如释重负,还是越加恼恨?就在这份复杂的情绪中,瑶姬苏醒了过来。他这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辗转反侧,寝食难安的两年里,她毫无负担地忘掉了一切。“.…..别说了,”瑶姬哭丧着脸,“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会对你负责的..……”明了了来龙去脉,她如何还不能理解戚子远为什么会如此对她。异位而处,如果她是戚子远,恐怕早就一剑将罪魁祸首给杀了,而戚子远到现在还留着她的性命,显然已足够厚道。
必须得弥补错误,“你放心,”少女一把抓住男人的袖子,“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治好!”
*
她忽然欺近,衣袖飘动间立时盈来一股幽幽芬芳,不知道为什么,戚子远觉得有点不自在。想他们已亲热了许多次,偏生这般被她抓着手,只见那张盈盈小脸在烛火下如珠似玉,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娇,越看越动人。
“咳,”男人清了清嗓子,一张俊脸照旧如笼寒霜,他冷冷道,“我已经恢复正常了。”
“呃……也对。”瑶姬顿时讷讷的有些尴尬,一想戚子远只是对着自己恢复了正常,别的女人呢?
到底是讨论男人脐下三寸的私密事,她与戚子远更羞耻的事都不知做过多少回了,此时此刻,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难言的尴尬和暧昧。
戚子远沉默不语,半晌之后,才挤出了一句话:“我怎么知道,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拨动琴弦的指尖,铮的一声,仿佛金石相击,并不清脆,而是带着杳杳回荡的哑然。
瑶姬只觉脸上一热,也不知自己是在热什么,竭力做出浑若无事的样子,口中道:“要不……咱们试试?”
“怎么试?”
“……去青楼。”
要想知道戚子远那话儿是不是完全正常了,去青楼试一试显然是个好法子,奈何戚子远不乐意。
他素来是个洁身自好之人,从未涉足花街柳巷,即便后来因为脐下三寸的难言之隐急病乱投医,曾经想着去青楼试一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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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是因为有女人近身都浑身不自在而作罢。
瑶姬虽然想劝他,奈何如今对上他都像矮了一头,一想到戚子远的窘状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整个人都无打采了。
想她自从被抓到东篱岛以来,什么时候不是肆意张扬,甚至比戚子远这个主人还要嚣张几分?眼下这副沮丧的小模样仿佛做错了事的兔子,要是她头上有两只耳朵,必然也是耷拉着的。
男人在一旁看着,又觉好笑,心里又不忍,咳了咳,他到底还是道:“你不必如此,那些事……都过去了。”
少女一听这话,立马抬起头,两只大眼儿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你不怪我了?”
没来由的,戚子远就想去薅一薅她的头,那颗小脑袋的手感想来是极好的,和妖女亲热了那么多次,怎么就没想到要这样摸一摸她呢。
下一刻,他又想到妖女诡计多端,若是回答不怪,妖女岂不是就能找借口跑掉?之所以不愿意去青楼,也是怕妖女找机会溜走。
自己的仇还没报,怨气还没舒发完,必须不能让妖女就这么走了。
不动声色的,戚子远淡淡道:“这个姑且不论,你之前说了一定会对我负责,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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