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见瑶姬点头,他又道:“在解决此事之前,你保证不会逃跑?”
“我保证。”
“若是你食言而肥,又当如何?”
“那我就……”少女想了想,斩钉截铁,“听凭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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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最真挚的爱,就是我对别的女人都不举,只对你硬的起来【住嘴
江湖夜雨12(h)
辰州地处江南,除了十里水色天下闻名的兰亭山庄,还有剑寒九州的冲霄剑派,香火繁盛的灵觉寺,勘破江湖的百晓堂。这里是天下最富庶之地,舞榭歌台、风流已极。青衣河上,每日每夜都吹奏着丝竹笙歌,数不尽的画船丽舫在河面上穿行|来去,波光荡漾间,只见那河水都仿佛融化着金粉,倒映着无数人间胜景。
今日恰又是雨夜,青衣河上的风流生意照旧红红火火,只是往日最热闹的那艘画船上却显得有些冷清。
有相熟的客人正欲登船,却被守在船头的小斯歉意又不失强硬地拦下:“对不住了这位公子,咱们烟雨楼今日包场,恕不接待。”“包场?”那客人一惊,这烟雨楼是远近闻名的秦楼楚馆,青衣河上最大的场子,什么来头的贵客有这个面子在烟雨楼包场?他不是多事之人,虽然心中好奇,也还是点一点头便即离去。
接下来的客人大多数都被如此打发走了,很快,烟雨楼被人包场的消息便悄然传开,虽有不少好事之人想一探究竟,奈何烟雨楼向来口风紧,等闲不会泄露客人的身份。
众人猜来猜去,都觉得或许是哪位外来的世家公子,到了辰州想尝一尝鲜。
至于为何不猜是本地世家,盖因辰州最顶尖的世家便是兰亭戚氏,戚氏这一代的两位公子俱都洁身自好,一心武道,有他们二位做表率,辰州世家向来没有寻花问柳之风。
也只有兰亭山庄那位“海上潮生”尹百川生性风流,但他也不甚钟情青楼女子。这般议论着,烟雨楼的画船上却是笙歌阵阵,处处皆是吴依软语,端的动人鸭母瞿三娘领着四位美人一字排开站在厅中,她满脸赔笑道:“两位公子,这就是老身最出色的女儿,绿薯、红蕊、映夏、婉秋,还不快向两位公子问好。
嘴上这么说着,她心在却在犯嘀咕。这瞿三娘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两位公子里,内中着白衣的乃是女子假扮。
至于另一个青衫洒然者,辰州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正是兰亭山庄的二公子戚子远。想这位戚二公子目下无尘,几时光顾过青楼这种地方,今次破天荒头一遭,偏还带着个女人。
瞿三娘的心里是百思不得其解,又没胆子一探究竟,只得装聋作哑,按那“白衣公子”的吩咐把楼里最出众的西个花魁给叫来。hm四人一来,瑶姬顿时啧喷称奇。但见香风浮动间,这四个美人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清丽的也有,娇憨的也有,更有一等一成熟美艳的,看得瑶姬这个同为女儿身的来客也移不开眼。
她连忙给一旁的戚子远使眼色,如此绝色,他总不至于无动于衷吧。“公子,”瞿三娘堆笑,“不知公子瞧中了老身的哪个女儿?”话是问的瑶姬,眼神瞥向的却是戚子远。奈何戚子远意兴阑珊,压根也不理会她,反倒是瑶姬兴致勃勃:“唔,映夏姑娘不错…..红蕊也很好,挑哪个呢.……”在场几人顿时又好笑又奇怪,这位姑娘,你挑中了也没法子力办事,跟着起|哪门子哄。
殊不知瑶姬是为身边某人操碎了心,不仅陪他来青楼,还尽心竭力地替他挑姑娘,奈何某人不配合,根本连一个眼角都吝于给鸭母一干人。
瑶姬只好凑近了问他:“你究竟瞧上了哪个?别不好意思,快告诉我。”她说话间,如兰的幽幽芬芳就倾吐在男人耳际,微微湿热的感觉带来一阵酥麻,戚子远只觉耳上一热,不知怎么的就浑身不自在。下意识想和少女拉开一点距离,偏生又舍不得,只得冷着脸坐在那里,淡淡一瞥:“庸脂俗粉。 瑶姬无奈,越发压低声音:“知道二公子你眼光高,行行好,好歹挑一个?这般放软了声音,又是无奈,又是娇柔,除了床第之时,戚子远几时听她伏低做小过,有心想再听她说两句好话,到底不忍,随口道:“就那个什么,红……红什么?”
*
“公子,奴家名唤红蕊。”
也是恰巧,红蕊正是四人中最美艳者。瑶姬心道男人莫非都好这一口?示意瞿三娘带着其他三人下去,只留红蕊一人伺候。她又问红蕊:“诗词歌赋,姑娘都会些什么?”
“回公子,奴家擅舞。”
瑶姬一听,顿时眼前一亮。红蕊身段妖娆,舞蹈起来,岂不是更能展示她的媚态?有这般美艳动人的绝色刻意勾引,不信戚子远没反应。
当下计定,她觉得自己真是聪明极了,只要解决了戚子远的难言之隐,自己也算弥补了过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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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再对他愧疚不已了。
这一世她虽为魔门妖女,但深居简出,少履江湖,别说伤天害理,连人都没杀过。害的戚子远不举了两年,可以说是她做过的最大错事,因而心中不安,极力想着要妥善解决此事,比戚子远这个当事人还要热心。
谁知红蕊依言起舞后,可以说是极尽魅惑之能事,偏偏戚子远无动于衷,一张俊脸上依旧毫无表情,说他是在青楼观舞,不如说是在堂中练剑。
瑶姬急得不行,心想不能够啊,分明他和自己亲热时简直就是个淫兽,怎么这会儿成柳下惠了。她怀疑戚子远是不是不好意思,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也能看出这家伙看似冷淡高傲,实则脸皮薄的很,还口是心非。
当下她也顾不得矜持,身子又朝男人靠近了些:“戚子远,你……有没有,那啥……”
戚子远额角一抽,淡淡道:“什么?”
她只好说得更直白一些:“就是你的那个,咳,有没有反应?”
有没有反应……答案是没有,并非“小戚子远”不行,实在是眼前起舞之人再是妖娆,男人也意趣缺缺,实在提不起兴致。这与两年前他不喜欢女人近身还不一样,那时候是抗拒,现在是连看都不想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与妖女纠缠过,就对其他女人看不上眼了?可怜戚二公子活了二十二年,因着家风清正,生性冷傲,从不知何为男女之情,自然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
他不答,瑶姬却以为他是说不出口,一下子心凉了半截。本以为戚子远已然正常,这次来青楼也只是确认一下,谁知他竟然又不行了?
她一急,伸手就往男人胯间探去:“不可能,昨晚不是都还好好的,怎么会……”
戚子远不妨被她摸个正着,柔嫩小手覆在男人被衣摆遮住的下体上,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包原本确实是软的,少女不死心地揉了揉,这一揉,只见沉睡的巨龙迅速苏醒,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觉手心顶在了一根硬邦邦的大家伙上。
瑶姬:“……”
她还在发愣,红蕊觉察出不对,声音娇嗲地道:“公子,奴家……还要不要接着跳?”
“对,对,”瑶姬如梦初醒,戚子远有反应了,他硬了!她兴高采烈,连忙招呼红蕊,“红蕊姑娘,你快过来,快来伺候……”
“站住!”戚子远咬牙切齿,“过来干什么?下去!”
“为什么?”瑶姬很不满,“你现在不是已经……正好可以……”
虽然她说得含含糊糊,戚子远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额角抽搐得越发厉害。妖女也不知是擅做戏还是傻得可爱,他确实是硬了,可与那青楼女子何干,分明是……被妖女摸硬的。
他不容分说,朝红蕊冷冷瞥了一眼,抓着少女的小手便将她拽起来。那堂中一扇屏风,屏风后就是内室,瑶姬被男人拽得一跌,恰跌入他怀中,搂着纤腰转入内室,便被他按着小脑袋吻了起来。
大手熟稔地四处游移点火,因她穿着男式衣衫,那手摸索到腰间解束带时,却怎么解都解不开。戚子远一气,劈手便将衣摆扯烂,底下的雪白衬裤也被他解下随手扔在地上,他搂着胸前已软下去的美人儿,见窗下摆着一张黄花梨木摇椅,眸中顿时掠过了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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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夜雨13(高h)
雅间在三楼,轩窗外就对着波光粼粼的青衣河,窗底下摆着一张黄花梨木的摇椅,戚子远将美人儿放在摇椅里,倾身时,只听得船外歌吹声声,笑语如珠。
夜风卷着河面上的脂粉香气飘进。来,美人儿露出的两条光洁美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窗户.……”瑶姬被男人吻得浑身发软,虽然迷迷糊糊的,还记得窗户没关。“冷不冷?”灼热的吻重又落下来,这一次沿着她柔美的小腿线条往上舔。薄唇含着少女的致脚踝吮得啧啧有声,缠绵之间,那雪肤上留下的一串串一行行晶亮水渍显得刺眼又淫靡。“唔,嗯..…..嗯哈……”双腿被制住,即便受了刺激的身子想挣扎,也只是无力地扭动着,愈显娇弱。
少女的小嘴里,呻吟如同奶猫儿一般断断续续,她的身子早已熟悉了男人的爱抚,温柔的也好,粗暴的也罢,似乎被这个男人一碰到,娇躯就会酥软下来,奶尖儿胀鼓鼓的,花心也一阵阵的发痒。好在迷蒙之间,她还记得此行的目的。“别,戚子远.….别……”小手软绵绵地推拒着身前的攻势,此时男人已吻到了她的大腿根,大舌在腿根处那娇嫩敏感的肌肤上游移,粗糙的舌面像是羽毛,搔得腿心那里一阵过电似的麻痒,花唇瑟缩着,立时又吐出了一口淫露。手心落在腿间的脑袋上,却怎么推都推不动,“不是,不是说好了来…….啊哈,来试试看.…….看你,对……嗯,啊,啊.……对别的女人.……怎么又,怎么又.….”怎么又试到她的身上来了?戚子远却不答她的话,只是越加缝绻地吻那娇嫩湿润的桃源谷地。
饱满仿佛蜜桃般的花阜被男人不紧不慢地舔租着,每舔一下,那嫩穴便如同小儿的?|嘴,瑟缩又饥渴地将淫液吐出。这张小嘴不是戚子远第一次吃了,他轻车熟路地舔上去,舌尖剥开层层叠叠的花瓣,很快就找到甬道中那处敏感软肉,大舌抵着软肉时快时慢的刮播。在山庄里的时候,瑶姬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一招。那会儿她还不知道戚子远为何会对自己如此,心里对他可谓是充满了怨气,虽然身不由己,床第之间,有时候也会消极对待。
每当这时候,男人就会抓着她两条长腿让她被迫搬着小屁股,随即埋首在她腿间舔抵缠吻,没几下就能舔得美人儿淫水横流,只能哭着求他商进去。
是以瑶姬虽然恨得不行,奈何身子不争气,眼下也是很快就丢盔弃甲,咬着指尖竭力压抑浪叫,却还是娇啼着泄了大股大股骚水儿出来,还没吃鸡巴|呢就被舔得丢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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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她从高潮中平静下来,戚子远方才松开手,随意地拭了拭下颌溅上去的淫液,声音低哑:“无所谓。“什,什么?”少女还迷迷瞪瞪的。“我说,”他解开腰间玉带,结实有力的身躯覆上来,“试不试别的女人,无所谓。”“怎,怎么会无所谓……”瑶姬下意识摇头,小手被男人牵着勾住他的脖子,湿哒哒的嫩也被肉棒顶着,慢慢吞下那热意惊人的大家伙。
她被顶得娇躯一起一伏,偏生双腿蜷曲着被男人压在胸前,整个身子便被他拢在怀中,轻而易举地压制着任他为所欲为。
饱胀又深入的感觉让美人儿克制不住地吟哦起来,这样的姿势让她能轻易看到自己被禽干的模样白玉般的股间进出着男人狰狞粗壮的肉物,白与黑,柔与刚,强烈的对比在交合着的两人眼前一览无遗,因此便更显淫乱。偏偏下体这般毫无遮蔽的裸露着,少女的上身却还完完整整穿着衣衫,男式的白色袍服,衬得她一张小脸愈显致,满头乌发拿白玉簪子束起,这般清秀的“小小少年”此时却被干得满面潮红,娇喘不已,如斯春光,着实教人难以自拔。
戚子远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他并非重欲之人,在女色上一向也能把持自身,可自从遇上这妖女,事情就开始朝不受控制的方向滑去。将人囚禁在身边肆意瞬躏,这是他万万没有想过自己会做的事,可他就是做了,而且还一再沉迷,仿佛被下了蛊似的,变着法子的想玩弄爱抚身下的小人儿。
别的女人他不感兴趣,正如之前所说,试不试都无所谓,只要对着妖女能硬起来就足够了。
难道他就像传闻中那些被魔门之人采补过的炉鼎一样,沉溺在男女欢爱中无法自拔?可炉鼎被汲取气,身体便会越来越弱,戚子远只感觉自己力旺盛,那话儿重振雄风后,甚至比以前还粗壮持久几分,哪里有丝毫被采补的迹象。
他脑袋里乱糟糟的,胯间却越发用力。美人儿被他放在摇椅里,剧烈的冲撞让那摇椅不断晃动着,隔着衣衫,都能看到她胸前的两只滚圆奶儿乳波荡漾,摇动不止。
男人看得眼热,索性便将衣襟一把扯烂,抓着那奶儿重重的揉。瑶姬本就被得头晕眼花,奶子又被这般揉搓,哪里受得住,抽搐着便又丢了身子。
她泄过了,戚子远却还不偃旗息鼓,反而掐着她的小屁股更加用力,劲腰往前挺动时狠狠抽插,托着雪股的大手同时将她往怀里按,只听得胯部重重撞击上花户的沉闷声响,大鸡巴一捅到底插进花心,强烈的快感让瑶姬眼前一黑,几乎没晕过去。
“啊,不要,啊哈……不要,瑶瑶受不住了,啊……,破了……”恍惚中,瑶姬真以为自己的小肚子要被肉棒给捅烂,哭喊声应和着穴声响彻雅间,少女娇媚的哭吟可怜极了,“不行呜呜呜……真的不行……”
“瑶瑶,”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每当他们穴的时候,他便会这样亲昵的唤她,“这是《素女经》中第五式龟腾,上次我们不是说好了,要试一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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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夜雨14(高h)
瑶姬哪还记得什么第五式第六式,想来不外是她被戚子远肉得狠了,胡乱答应着他的要求求他放过自己,才在今天又坑了自己一把。。此时,她无比后悔自己走火入魔的时候在戚子远面前胡言乱语,强行推倒戚子远也便罢了,还弄出什么素女九法来,害得之后他们欢爱时,那个可恶的淫兽动不动就拿这九法来对付她,一边食她,一边还要她娇喘着念经文,把瑶姬折腾得够呛。
只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他们俩的孽缘,想来就在两年前的那天晚上注定了。
瑶姬也说不上自己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她并不反感和戚子远亲热,甚至是…….在他爱抚自己的时候,打心底里觉得快活。起初被抓到东篱岛,她还想过要跑掉,现在却是连这点心思也没了。
她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她要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可她的心里,真的没有一点对这个男人的留恋吗?假若她的心意真是如此,可他们一个是兰亭山庄二公子,正道赫赫有名的少侠,一个是素娥道圣女,人人喊打的|魔门妖女,便如同两条根本就不该有交集的平行线,一切的纠缠,似乎都是冤孽。想到这里,瑶姬像是痴了。
她的出神顿时惹来男人不满的一顶,大龟头撞在花心上凶狠戳击,那圆头上的马眼恰被针尖儿似的玉蕊一刺一眼,强烈的酥麻让戚子远从头爽到了脚,差一点就丢脸地缴了械。
这下子瑶姬可就遭了殃,薄脸皮又死鸭子嘴硬的戚少侠把这归结于妖女的|诡计,抓着少女两只小脚,越发凶狠的要给她颜色看看。
可怜美人儿两瓣雪被撞击得通红一片,男人粗硬浓密的耻毛不断磨蹭着嫩生生的小花蒂,他不再整根入整根出,而是将大鸡巴插在花径里小幅度却|又飞快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直把瑶姬肉得连哭都哭不声了。
这般踩随了不知有多久,好不容易他低吼着射了,少女原本白腻的股间大腿已是狼藉不堪,入眼所见都是青紫痕迹。
戚子远又忍不住心疼,含着被自己抓出两道红痕的脚踝舔吻,唇间含糊又低沉地问:“疼不疼? “禽兽那就是疼了,男人好笑地抬头,去摸她暖融融的小脑袋:不次轻点。”没下次了!别想再有下一次!瑶姬忿念不平,偏脸想躲开那只大手,偏又被戚子远捉在怀中动弹不得,加之她实在没有力气,也就任他去了。
戚少侠得偿所愿,摸了几下后觉得手感真好,忍不住又摸了几下。
小人儿便恨在他胸前,难得这般乖巧的蜷缩着,仿佛餍足的小小猫咪,浑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透着迷人的慵懒。
她花径里还含着软下去的大鸡巴,软乎乎的小嘴儿在高潮的余韵下还抽缩着,没吮上几下,就将那巨物吃得重又硬挺起来。瑶姬嘤咛一声,不满地在男人胸前蹭了蹭,戚子远原本怜她疲惫,打算就此作罢,被她这一蹭蹭得忍耐不住,到底还是抓着她又徐徐肉干起来。
这一次的抽插便不再是大开大合,狂肉猛干,男人将少女两条修长玉腿搁在摇椅的扶手上,这般让她下体悬空,小屁股被他用手托着,腿心含吮着肉棒不动。
随即他脚下用力,推动着摇椅轻轻晃动,摇摆之间,那淫穴儿便套弄着肉棒吞吞吐吐,既不用男人挺腰,也不用美人儿撅着屁股前送,只这般摇晃间不断进出着,带来的快感绵长温柔,舒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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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十分。
瑶姬哪里见过这种花样,被干得小嘴里吟哦不止,心道戚子远这禽兽不是自正人君子,怎么手段这般多,真是不要脸。
她哪知当初戚少侠雄风不在,为了让“小戚子远”恢复如初,不知翻阅了多少医术古籍,黄赤之道自然颇多涉猎。之后他们两人重逢,这些手段便都招呼到了她身上,也算一报还一报了。正想着,那摇椅却摇晃得越来越厉害。
少女一开始只是小小声的呻吟着,此时浪叫声越来越大,在那快速的摇动里,娇喘媚吟都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原来男人约莫是觉得不尽兴,脚下推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如果说一开始那摇晃是徐缓的水波,这会儿便如同惊涛骇浪,他虽然依旧身体不动,就这般摇动摇椅也得小嫩穴淫水四溅。
更过分的是,摇椅摇动是有惯性的,一下使力便快速摇晃着,等惯性将尽时便会慢慢停下来。此时嫩穴套弄大鸡巴的速度就会放慢,瑶姬也能稍稍松一口气。戚子远便觑着这空子,在摇椅将停时狠狠一推。
嘎吱声里,摇椅一下剧烈的倒仰,随即再飞快前回,只被穴儿含着一个头的大鸡巴就在这前回中冲进花径,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冲开紧窄花心,一捅便将小子宫捅了个透。
可怜美人儿是躲也躲不了,动也动不得,小屁股牢牢的被男人把住,只能哭喊着迎接这般激烈干。她仿佛被一把椅子着似的,嘎吱嘎吱的声音越响越大,而她的求饶哭叫也愈发可怜。
雅间里,伺候茶水的丫鬟连着一干乐工早就退了出去,只余下那娇媚呻吟和男人如同野兽般的粗喘,就这样响了许久,才在浓浊浆又一次喷薄而出时渐渐止歇。
又被灌了满肚子的水,瑶姬连骂戚子远禽兽的力气都没了,浑身无力的偎在他怀里,看得男人眼中又掠过一丝笑意:“你既习采补之术,如何欢好后这般不济。”
大凡修习媚术的女子,采补之后都是神百倍,功力还能有所长进,即便瑶姬不曾将他的元阳转化为气,也不至于这般。
瑶姬懒洋洋的,随口便道:“谁跟你说《素女经》是媚术。”
“不是媚术,那是什么?”
她说完之后便觉失言,连忙看了戚子远一眼,见他面上并无异状,仿佛只是无心发问,忙拿话遮掩过去:“当然是比普通媚术更厉害的功法。”
“所以,”戚子远顿了顿,黑瞳中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还是媚术?”
“习练媚术,就要有诸多炉鼎用来采补,可,”男人不动声色,像是随口而为,淡淡道,“当初你采补我时,为何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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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夜雨15
四更时分,云板声悠悠地传来,喧|闹了一整天的青衣河终于陷入了沉寂。
即便是寻欢的客人和风月场上的粉头,到了此时此刻,也不能俗地沉醉在酣睡之中,和整座安静的城池一起,在黑夜中沉浸。
那夜色是浓俨无垠的,仿佛粘稠的黑色潮水,隔绝了光芒,隔绝了声音,似乎连人的五感都隔绝了。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黑暗中挣脱,没有人,能不被这黑暗吞噬。突然,剑鸣声如同龙吟划破漆黑,搁在男人手边的长剑跃将而起,如同一泓镀上寒霜的泉水,明澈似冰,锋锐如|电。这正是“白鹿青崖”戚子远闻名天下的佩剑霜泉,宝剑出鞘,白虹贯空,刹那间撕裂黑暗,只见房中烛火幢幢,黑衣男子一掌拍来,五指如钩,直抓他的咽喉。
电光火石间,两人已缠斗在了一起,此时的烟雨楼方才一阵骚乱。瑶姬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透过隐隐绰绰的罗帐,只见两道高大身影难分上下,激斗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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