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更多的人将雅间所在的三楼围了个水泄不通,但听得桌椅碎裂的清脆声响,楼下有人在尖叫,很快又归于无声。“《通幽真诀》,天师道?”戚子远握着剑的手凝定如初,方才若不是霜泉剑自动护住,恐怕他就要陷入被动了。但他的神色没有分毫惊慌,剑光道道如匹练,一剑比一剑凌厉。“天师道传人玄参,”黑衣男子也没有因为一招不成气馁,他身法诡秘出众,在戚子远的剑势下竟能游刃有余,“戚子远,你该知道我为何而来,郦瑶究竟去哪了?”熟悉的声音乍然响起,瑶姬一惊,继而便是恍然,是玄参,他竟然追查到|了戚子远!当初被戚子远抓走时,她确实想过玄参能不能从她留下的蛛丝马迹查出点什么,但也只是抱着侥幸之心。
毕竟玄参固然聪明,可谁能想到正人君子如戚少侠竟然干出了强捕囚禁的事。
不过从玄参的话里也能确认,他并不能肯定自己的失踪和戚子远有关,恐怕是因为素娥道遍寻她不着,玄参又考虑到她失踪前最后一个见过的人就是戚子远,所以趁戚子远离开兰亭山庄的机会,突然发动袭击。这番推测成形,外间不过短短一瞬,瑶姬的心里,冒出了一个无法回避的念头自己,要不要出声?玄参还没发现她就在这里,只要不出声,若是戚子远撑到附近的正道人士来援,就能顺利度过此劫带她返回兰亭山庄。
如果出声,眼下戚子远以寡敌众,分身乏术,玄参带来的手下便能将她救走,脱离戚子远的掌控。
她曾经答应过戚子远一定会将他治好,现在看来,他应该已经恢复了,若是今晚不走,以后说不定就再也没有离开的机会。
选择似乎很简单,一时之间,瑶姬却心乱如麻,竟难以抉择。她也不知道自己因何而犹豫,难道真的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对那个男人有了留恋?
正自踌躇,玄参带着手下一齐攻到,戚子远闷哼一声,凌厉的剑势第一次有了波动。
“玄参!”
少女清脆的声音让场中二人俱是一顿,下一刻,戚子远猛烈还击,一套白鹿青崖剑法舞得是密不透风,月色之中,但见水银泻地,竟有美轮美奂之感。
可他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只能且战且退,慢慢朝内室退去,但始终不曾闪躲。
而玄参已听到了瑶姬的声音,如何会善罢甘休,他素来机敏,已然想通了前后关窍。一个多月以前,瑶姬在受伤逃遁之后失踪,此后再也没有任何踪迹,素娥道和他找了整整一个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谁能想到,她居然就在戚子远身边。
这可真是灯下黑,他们怀疑过戚子远是不是杀了瑶姬,没曾想事实竟是如此。
“好你个青崖公子,”他眼中冷光凛然,“竟然是个衣冠禽兽!阿瑶,”他看向内室,“能走吗?我这就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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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姬下意识一动,剑光划过,想要抢身前来救她的另一个黑衣人当即倒飞了出去,男人挡在她面前,却是铁了心的不让她走。
他肩头小腿都已有了道道伤口,胸前一道横贯三寸的狰狞血痕,乃是玄参的森罗爪留下的。
“你休想,带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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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夜雨16
“你休想带走她。”
休想?”青年冷冽的声音透着讥嘲,“你不如问问她,她究竟想不想走。”
转过头,青年看向罗帐后那个隐隐绰绰的娇小人影:“阿瑶,你想留下来,还是跟我走。”
留下来…戚子远动了一下,握着霜泉剑的手冷得像冰,剑鞘上坚硬的花纹浮凸着,手心似乎都被硌得生疼。但他说不出口,就像之前他试探她时她的反问
“为什么要问这个,很重要?”
他说不出口,连他自己都不明白,那究竟是重要还是不重要。若是重要,对他来说,叉为什么会重要。
“你没有办法留下她,戚子远。纸包不住火,船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等到你那些江湖同道赶过来,等待她的,就是被所谓的正道大侠围攻至死。”
就是这句话让他愣旺了一瞬,青年飞快地扑上去抓住她,剑光叉一次亮起,但他知道,已经没有用了。
“傻子,别追了,”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擦身而过时的低语,“你…留不住的。”
不仅是因为戚子远很难以寡敌众,若是强行阻拦,只会受伤更重,也是因为…她终究还是要走的。
玄参说的对,留下来了,要么就是继续藏匿,要么就是死,她到底不可能藏一辈子。离别总是要到来,不过是或早或晚。
所以她选择了出声,就当之前的一个多月是个美好的错误吧。交集的平行线在那短短一瞬的汇聚后终究还是要分开,去往截然相反的未来,再不会重逢。
回到素娥道后,门中并没有深究瑶姬之前段时间究竟去了哪里。她是素娥道的圣女,地位崇高,自由度也很大,只要不是做了叛门之事,就算门中知晓实情也不会追究,奈何玄参就不好糊弄了。
他是瑶姬的好友,两人虽然分属不同门派,但魔门六道中,素娥道与天师道原本就交好,他们又都是各自门派的传人,因而相交多年,以玄参的机敏,不难看出瑶姬和戚子远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她只好主动上门讨饶:“我保证以后不会跟他有瓜葛的,这事就不追究了好不好?”少女一脸可怜兮兮的,就差挤出几滴眼泪来了。
可惜玄参早就不吃她这一套了,哼了一声:“那要看你的表现,若是那小子还不死心…“
“他就算不死心,也根本就寻不到我,”当初戚子远不就是找了她两年没找到?这么一想,瑶姬觉得戚子远真够倒霉的,她压下心里的那点郁气,“此事揭过,你不要说出去,好吗?”
一旦玄参把戚子远囚禁她的事宣扬出去,即便正道可能会认为这是魔门的阴谋,对他的名声到底有影响。
听了少女这带着点恳求的话,玄参本想再讥讽她两句,到底还是不忍心:“知道了,我不会说的,也会约束手底下的人,但是那天晚上的动静肯定瞒不住,看那小子怎么对外解释了。”
“阿瑶,”他想了想,忍不住说,“你们俩…如果只是那小子单方面迷上了你,我拍手叫好,但是你,你要记住。除非他投身魔门,或者你为了他离开素娥道,否则,你们永远也没可能。”
“不是我危言耸听,你应该…“
“我知道,”少女打断玄参的话,她抬起头来,小脸上笑容清浅,那笑里并没有苦涩,只是淡淡的,淡得几乎看不见,她叉重复了遍,“我知道。”
“二公子,杨姑娘来了。”
杨若语走进听涛院,恰看到男子一套剑法舞完。寒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锋锐却又圆润,分明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特质,却在他的剑势中圆融相洽,臻至完满。
杨若语忍不住赞叹道:“师兄的剑法又有进益,小妹佩服。”
“过奖了,”戚子远淡淡将剑起,接过南山递来的绸巾擦拭额上汗水,“和玄参交手之后有些许心得,姑且一试。”
杨若语听他主动提起此事,连忙顺势道:“师兄的伤已经好了?最近江湖上有些风言风语,说师兄那天晚上被天师道的玄参带人围攻,是因为师兄藏匿了郦瑶,被玄参知道,所以才打上门。”
“哦?”男人随手把绸巾扔给南山,取下屏风上的外袍披上,“你以为如何。”
“小妹自然不信,”杨若语偷觑着他的神色,见他面色淡然,并无异状,又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必然是魔门中人想抹黑师兄你,大家也只当个笑话听听。师兄是何等样人,那妖女诡计多端,又水性杨花,想必是她……”
“好了,”男人猛然打断杨若语的话,“不该你议论的人,不要妄言。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离开东篱岛,径直去了尹百川住的苍华岛。尹百川正躺在床上哼哼,见戚子远来了,拿手撑着腰坐起来:“师弟,你可算来了,快,小桃儿,把我桌上那封邀请函拿过来。”
侍立一旁的丫鬟小桃儿没好气地白了尹百川一眼:“公子,都这样了,你还惦记着那琴呢。”把邀请函送到戚子远手里时,却是毕恭毕敬,“二公子,就是这封。”
“这是什么?”见尹百川示意他打开,戚子远方才揭开素青的封面。
只见里头寥寥数字,写的是“五月十五,定州碧霄峰梧桐崖,潇潇落魂琴价高者得,望君切莫失约。”墨迹宛然,纸张上还能闻到杳杳幽香,底下却没有落款。
“碧霄峰梧桐崖,这不是天极老人的道场吗?”戚子远忍不住蹙起了眉,“师兄,你说有事拜托我,不是要我替你去赴约吧。”
“师弟,”尹百川一把抓住戚子远的袖子,难为他一个大男人做出哀哀恳求的模样,“你看看师兄我,路也走不得,若是我能自己去,何苦劳烦你,看在我们同门一场的份上,师弟~我的好师弟~”
戚子远听得额角直抽抽,想甩开他,又怕把这受伤未愈的师兄给甩坏了,只得忍着:“邀请函是谁给你发的?”
“不清楚,上面也没有落款,不过知道我需要潇潇落魂琴的人不多,或许……”尹百川摩挲着邀请函,一张俊容上露出个风流傥笑来,“或许是个仰慕我的佳人,你看这字迹,纸张上还有幽香,当年我与碧澜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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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爱得痴缠,后来她香消玉殒,我答应她一定帮她找回遗失的潇潇落魂琴送到她芳冢前,这佳人应该是听说了此桩美谈,有心想成全我,所以……”
“停,”戚子远实在没办法继续听下去,“我替你去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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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夜雨17
话既出口,戚子远也不好反悔。
况且尹百川前阵子因为慧了桩风流债受伤未愈,若是他不答应,恐怕这家伙真的要自己去定州。
他素来是个外冷内热之人,同门这么多年,早不知替尹百川拾了多少烂摊子。
邀请函的主人虽然身份未明,但赴宴地点定在梧桐崖,那里是天极老人的道场,以天极老人在江湖上的地位和实力,就算那人意图不轨,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这段时间他待在门中,似乎只能一心练剑,才能排解掉心头郁气,或许出去游历是个好法子,这样他也能想明白,自己究竟在难受些什么。
主意已定,戚子远便拾了行李赶赴定州。
其时正是阳春五月,定州在辰州之北,一路行去的春光自与江南不同,别有风趣,戚子远却没心思欣赏,只是一径赶路。
到了梧桐崖那日,恰是五月十五。梧桐广酿名盖,实则层座面积师广的山岭,除了天极老人的玄原观,上有大大小小众多门派,极是热闹。成子远拿着邀请函,却在山下遇到了熟人。“张师兄?”他见那白衣金摇的男子背影熟悉,出声相询,此人转过身来,果然是冲霄剑派的张若返。“戚师弟?”张若返福至心灵,“莫非你……也是受邀而来?”、戚子远没把邀请函请的其实是尹百川说出来,微一额首:两人正自寒暄,只见那山路上白衫的少女飘然而来,面覆白纱,只露出一双灵动黑瞳:“张公子…….戚公子,两位公子请跟我来。”张若返和尹百川一样成名多年,既然敢来赴约,自是不惧,而戚子远武功还在他之上,当下两人没有多言,跟着白衫少女上了山。山路迢迢,他们越走越是荒僻,等到少女终于停了下来,只儿夕限之下,一座富丽堂皇的庄园凯然耸立。
日头慢慢地要沉下去了,余畔在层檐管角上镜上一层金色光暴,却仿佛将要熄灭的煌火,一点点的要被黑暗吞噬。庄园大门前,固额上写着四个字正是“庄周梦蝶”。“嘿,”张若返笑了一声,“有意思。戚子远没有多说,径直踏进院落。
他虽然名声显赫,游历江湖的经验并不多,不似尹百川那般历过诸多奇事,见识广博,此时只见这庄园虽然装饰富丽,四周烛火幽幽,黑影幢幢,显然不对劲,却也毫不慌乱。
腰间箱泉创稳定如初,修长有力的双手随意垂在身侧,似乎极为放松,但没有人会怀疑,这双手一握住剑柄,便能挥出最为凌厉致命的一剑。张公子啊,成公子,资购久候,还南两位公子入座。”表娜的信影册瓣而来,正堂中,迪出-一个身披白纱的美妇,她同样覆着面纱,凹凸有致的身躯掩藏在褶衫之下,虽未需出一丝肌肤,却运着说不出的诱惑。饶是张若返这见惯了佳丽的风流剑客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旁的戚子远依旧面无表情,冷冷道:“潇满落魂琴在哪?”“公子莫急,宴会还没开始,还请入座,“美妇掩口笑道,“两位公子来得最晚,你们一到,宴会便可开始了。
话音刚落,只见她拍了拍手,两列身着白衣的舞姬鱼贯而入,随即又是两列执壶端盏的白衣侍女。
无一例外,她们的面容依旧藏在面纱下,相同之处,大概便是不见真容,却能从这般窈窕身姿看得出她们俱都相貌不俗。
赴宴之人共有六位,除了张若返剩下四人虽然戚子远不熟,却部知道其名号,俱是成名多年的好手,实为出众。可除了这点,也就没什么交集了,或者..…戚子远暗自思索,长相尚可也算是个共同点?
他不由想到尹百川的胡言乱语,师兄随口一语,总不至于是真的吧……若为真,为何又要请六个人。
他思忖间,那些白衣侍女已到了近前,各自选择一个客人服侍。素手拈起琉璃盏,琼浆玉液从青玉壶中倾倒而出,丝竹之声幽幽奏响,大堂正中,舞姬们已开始翩然起舞。
四周酒酣耳热之际,宴会的气氛俨然被推上了最高潮,戚子远却觉得浑身不自在。
不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对劲?酒里没毒,空气里也没有迷香,琴箫声就是普通的音律,不含丝毫内劲,异样出在哪里?
他的眉头越蹙越紧,忽然,鼻端一阵香风拂过,微凉的小手滑进他掌心,一个小小的纸团被塞了进来。电光火石间,他当机立断,一把拽住那只手。
手的主人仿佛游鱼一般滑开了,他飞快追进了身后的黑暗里。周围没有人注意,除了坐在上首的美妇微一挑眉,笑容愈显柔媚。
正堂两侧通向走廊,四周灯烛不见,漆黑一片,只听得到极轻的呼吸,仿佛夜色中扇动翅膀的蝴蝶,让戚子远的心越跳越快。
近了,他离前方奔逃的人越来越近,大手终于抓到了衣袖,微一使力,他将那人按在墙上,欺身而上。
天井里,恰有一束月光洒落,今夜是十五,明月如盘,照彻得面纱外那双黑瞳仿佛盈着波澜,又像是轻烟迷梦。
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摸一摸,却又停在了半空。是她,果然是她,看到这双眼睛的时候,小手滑进他掌心的时候,闻到那股熟悉幽香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追了出来他确定是她。
一直以来的心结终于得到了解答,恍惚中戚子远明白了,却又陷入了深深的叹息中。
“瑶瑶……”他仿佛是在呓语,“庄周梦蝶,原来……不对劲的地方是在这里。”
奇怪的庄园,奇怪的宴会,还有他朝思暮想的小小人儿。这个荒诞不经的梦,或许是在他踏进庄园的时候就开始了,只有在梦中,他才能拥有重逢。
“噗。”
缠绵的安宁却被一声轻笑给打破,少女捂着肚子,一开始还能忍住不笑,这会儿终于笑得打跌起来,“你,戚子远,你不会……哈哈,你不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吧。”
戚子远难得有一些呆愣:“……难道不是。”
“想知道是不是,你摸一摸不就好了,”既然已经被认了出来,瑶姬索性扯下面纱,宜喜宜嗔的致小脸上此时满是狡黠笑意,“来,”她抓住男人的手,“给你摸一摸。”
眸光一黯,男人没有松手,也没有顺势抚上去,他微微倾身,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少女的唇。
“不用摸一摸,吻一吻也是能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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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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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故事讲的就是瑶妹的花式作死【doge脸
江湖夜雨18
亲吻绵绵而至,一时间瑶姬没反应过来。
之前她自毁诺言跟着玄参离开,心里也想过戚子远会不会有怨欲,只是没想到这家伙自来然的很,怎么一言不合就亲上来了。
脑袋里迷迷糊糊的,身体却极为熟稳的应和着男人的吻。不知不觉间,她的小手禁上了男人的膝颈,相拥在一起的身躯紧紧贴合,少女高耸的双峰磨蹭着男人坚实的胸膛,随着缠吻越来越深,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开始燃烧起来。
一吻已毕,瑶姬方才娇喘着轻轻将男人推开了一点。
戚子远却不松开她,薄唇流连在她的耳际,含着那小小耳珠吐出火热的鼻息。大手在她腰间缓缓摩攀着,她已经感觉到了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大家伙坚硬又滚烫。“别,戚子远..….别.…”又推了两下没推动,瑶姬真有些急了,“我有话要说,纸条.……把纸条拿出来。”之前在酒席上,她偷偷往成子远手里塞了一张纸条,这会儿就着月色展开一看,上头一行娟秀小字”筵席有变,速离!”你现身是为了提酸我?”能子远将纸条进袖中,手下力。
似乎怕际中的小人儿再次逃跑,将地摇得更紧了一些,“这个地约,和购腰道有关。”他并非庭问,而是等定。瑶姬也点了点头:“你是代替海上潮生尹百川来的吧,受邀而来的六个人有一个共同点,这个相同之处就是他们被邀请来的原因。”共同点.……一开始推测的时候因为线索太少,戚子远满头雾水,这会儿得知此事与素城道有关,他眉峰微鹭,忽然灵光一现:“难道是因为我师兄.………”“没错,”理姬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微微笑道,“尹百川、张若返..…….除了武功高强,向来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们的风流秉性。”尹百川自不必说,戚子远给他拾的烂难子,其中有九成都是他的风流慧出来的,而他与张若返向来交好,这两人一个德性。
其余四人戚子远显不熟悉,也知道他们因为大过浪荡藏出过不少麻烦。生持续店的那个女人是我的师姐,单芳华。而她更为人所知的名头乃是“乐仙子”,正道多称为“极乐妖值”。
她是素娥道长老之一,当年与恶姬一样,都是圣女的候选人。后来修《天地阴阳双修大法》,成名多年,不知有过多少炉鼎,吸取了正道英杰多少元阳。眼下她功法即将迈入一个关键门槛,若是过了这一关,当有极大进益,偏偏卡在了炉鼎上。师姐的功力可称顶尖,正是因为她太强了,所以她的炉鼎都不敷所用,需要更强的男子来双修。”奈何顶尖高手有哪一个是好相与的,单芳华思来想去,便将击意打在了尹百川这一干风流客上。毕竟双修又不是杀人,虽说对方气会有所折损,毕竟只是一次,过段时间就能恢复了。
她便以邀请函中的物品为饵,将自己的目标都钓过来,等到双修完了再飘然离去,就算那六人事后反应过来,因着乘性若此,想来也不会太恼怒,也就省却了她被寻仇的可能。
戚子远听了这番解释,再一想师兄平常的做派,不得不承认,单芳华的知意算盘打得很好。偏偏我受了伤,拜托他前来赴约,而瑶姬受单芳华所托帮她护法,在楚席上一看到戚子远,便觉不妙,遂现身提醒他。“对师姐来说,不管来的是尹百川还是你都一样,”瑶姬事先也不知单芳华邀请了哪些人,现在想来,也真是巧了,她到底不能着着戚子远又被坑一把,“你的武功还在尹百之上,元阳只会更充沛醇厚,若是不赶紧离开,就会被她采补。”闻听此言,成子远心头一动,他不动声色,口中淡淡道:“可我们六人也不是任人宰之集。“邀请函上涂了一种特殊的药,”少女直截了当地说,“只要接触过邀请函的人就会感染药性,然后再喝下魅席上的酒,两者催发,能轻而易举放倒你们。”“我明白了,”他点了点头,“所以,”视线在少女的小脸上缓缓途巡他那长总是冷若冰霜的俊容上忽然能出了一个笑容,“你怕我被别的女人采补?”
不知道为什么,瑶姬瞬间红了脸:“当,当然不是,”她只是不想看戚子远又被坑,可是听戚子远这么一说,怎么感觉她居心不良。瑶姬绝对不承认自己被男人的那个笑给撩到了,她咳了咳,“说正事。”
“对我来说,这就是正事。”
一直在她腰间游移的大手轻轻一挑,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的束带便落了下来。男人的唇重又含住她的小嘴,低沉的声音透着丝丝沙哑,愈显撩人。
“当初你答应我,若是逃跑,就任我处置。”
舔吮从唇瓣深入到小嘴里,大舌贴着湿热的软肉捣弄,就如同身下那根滚热的阳具一般,徐缓却又坚定地一下一下顶着少女的腿心,即便隔着层层衣物,她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有力和粗壮。
“所以今天,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哪,哪来的新账……”瑶姬被吻得浑身无力,花心里一阵阵的瘙痒,淫水无可避地渗了出来,被肉棒正顶弄着的腿间一片湿热,她还是不死心地试图挣扎,“……我不记得,啊哈,又……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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