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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是的!”名叫阮季的年轻人显得很激动,“您不知道吗?是地球一个叫孟烨的警官辗转托人联系到我的,家里刚知道您已经苏醒了的事,所以派我来地球接您回家。”
是孟烨……瑶姬这才想起来孟烨曾经告诉过她,已经有了阮家人的眉目,那时候瑶姬还为此心中熨帖,可如今她确实联系到了亲人,却不能和孟烨在一起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她下意识地呢喃。
“您还好吧?”阮季意识到了她声音里的异样,“曾祖母,莫非出了什么事?”
这句话让瑶姬瞬间找到了救命稻草,她想起元哲第一次接触她的借口,连忙问:“阮,小季,我们阮家,和克莫拉有过来往吗?”
“您是说那个前身是宇宙海盗的黑帮?”不知道为什么,阮季的话音里带着嫌恶,“曾祖母,是克莫拉来找您的麻烦了?岂有此理,克莫拉现在的当主是元哲吧,他是您的晚辈,竟敢对您无理?”
瑶姬敏感地意识到了阮季话语里的关键:“晚辈?”
“是啊,”阮季回答,他清了清嗓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元哲的父亲……是我祖父的私生子,所以元哲也算是您的曾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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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警察!2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红烧肉)|popo原创市集
别动!警察!23 (p o p o 原创市集独
他在书房里从清晨一直等到了金乌西坠。
桌上的骨瓷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窗外的天色一点一点黯淡下去,直到星火渐起、夜色葳蕤。
手下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老板……”
“来了吗?”他刷的一下站起来。
“……没有。”
“没有,没有……”他喃喃地低语着,想用暴力来宣泄怒气,可最终也只是颓然地坐回了椅子里,“你出去吧。”他摆了摆手。
手下立刻如蒙大赦,大气也不敢出地往外退。他懒得再去看,门扉被无声地阖上了,他打开抽屉,从致的红木盒子里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的颜色已经有些泛黄了,长年累月的摩挲让照片一角都色泽模糊起来,画面中,美丽的女子微微笑着,一双弯起的眼儿似月牙,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元哲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时的情景。那时他还很小,刚刚过了自己的十岁生日,父亲领着他去阮家大宅看望祖父。
元哲心里并不情愿的,那个他应该叫做祖父的老人,根本就没和他见过几面,他虽然小,但已经懂事很久了。他知道父亲是祖父的私生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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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他愿意管那个老人叫祖父,阮家也是不认他和父亲的。
他对阮家没有任何归属感,也一点都不想亲近,小孩子还不能很好地掩饰情绪,所以他眼里的那点不甘不愿立刻就被阮家那位老夫人察觉了。
“我们阮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老夫人冷冷地说,“有人认为自己受了委屈,我老婆子还觉得脏了自家的地!”
那掷地有声的讥嘲之语如同利刃,刀刀都在往元哲和父亲身上捅。他看到父亲当即红了脸,强忍着屈辱小心赔笑:“老夫人这话言重了,有谁这么不长眼,敢来冒犯您?小哲,”他推了推儿子,“你在这里闹得很,别吵着老夫人了,自己去玩儿。”
佣人很快走过来牵着他的手,把他带离了那间让人窒息的屋子,远远的,他还能听到那位大伯父不咸不淡的应和声,和父亲小心翼翼的玩笑。
我再也不要到这里来了,元哲想,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就算是姓元,不姓阮,也能比他们过得要好。
这样的豪言壮语若是在那时候说出来,简直是可笑到了极点,在已经兴盛了三百多年的阮家面前,元哲算得了什么?别说阮家的老夫人,连领他出来的佣人都能轻视他。
他被佣人随便带到了一间房里,“你就在这儿玩吧,”佣人不耐烦地说,“不要随便乱跑,屋子里的东西也不能乱动。”
可想而知,小小男子汉的自尊心让元哲愈发愤恨,佣人一走,他就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把整间屋子折腾得一塌糊涂。而那张照片,就是在一个箱子里发现的。
它混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旧物里,元哲猜那些应该都是一个女人的东西,有镜子、首饰,还有一个致的笔记本。他打开笔记本,照片就夹在泛黄的纸页中,不知道为什么,元哲看得呆了。
十岁的小男孩,心里根本就还没有男女感情的概念,他就只是怔怔地看着那张照片,越看,越觉得那照片中的女子仿佛有魔力一般。
直到门扉响动,他慌忙把照片塞进怀里这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有许多次元哲回想起那时候,他想,大概在潜意识里,他不想失去那张照片。
看到屋子里狼狈的场景,佣人生气到了极点,她怒气冲冲地拽着元哲去老夫人面前告了一状,元哲和父亲自然又被冷嘲热讽了一场。可那时候元哲压根就听不进那些讨厌的人在说什么了,他紧紧地揪着衣襟,指尖上是照片坚硬的触感,她是谁?照片里的女人是谁?
我一定要弄清楚,元哲告诉自己,弄清楚之后又要如何?那时候的元哲还没有想过这些,之后的岁月里,他实现了十岁那年的豪言壮志,也终于知道了照片里的女人是谁。
那是他的曾祖母,一个本该在两百年前就死去的女人。她的生命被冷冻技术延续了下来,元哲想,这就是天意吧,正巧在他二十四岁那年,她会如期苏醒。
这是天意赐给他的爱情,在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之前,元哲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对那张照片的痴迷到底是为什么,而就在那一天,他想明白了,他爱这个女人,爱着一个照片里的人。
他要得到她,就像他许愿一定要让阮家不敢再轻视他一样。所以他劲手段查到了那个女人被冷冻封存的机构,从十八岁到二十四岁,等了整整六年。偏偏就在那一年,他因为生意上的事去了一趟小行星带,等回到地球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住进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警察家里。
如果那时候他没有离开,是不是现在被她爱着的人就是他了?元哲总是忍不住想,命运让他拥有了和她相见的机会,最后却又让他与她失之交臂。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并不是陌生的。似乎在很多很多年前,他也曾这样,许多次错过了她。
就这样无声地坐在黑暗里,元哲不知坐了有多久。他听到屋外传来一阵扰攘,纷沓的脚步声如同急雨一般敲击在地上,手下惊慌的喊叫由远及近:“老板,不好了!老板!”
他站了起来,身形笔挺如松。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气势汹汹的警察站在门外,拿出逮捕令,冷冷地朝他说:“夏城警局,元哲,你被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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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讯,夏城最大黑帮团伙克莫拉老大前日落网,检方称不日将会对其提起诉讼,罪名包括暗杀、危害公共安全、制毒贩毒等十余项重罪。”
阖上报纸,瑶姬不由叹了口气。虽说元哲做出了那么过分的事,但或许是出于血缘亲情吧,她始终怨怼不起元哲。至于元哲对她的那份狂热感情,眼看元哲就要锒铛入狱了,瑶姬也提不起兴趣寻根究底。
她放下餐叉,朝厨房看了一眼:“好了没?再不来菜都要凉了。”
“好了好了,”孟烨的声音立刻传过来,围着粉红色绣花小熊围裙的高大男人端着烤盘,把一盘热气腾腾的烤鱼放在桌上,“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嗯,”瑶姬拿餐叉叉起一块鱼肉,放在口中慢条斯理地咀嚼,孟烨就在一旁略带紧张地看着她,“还不错。”片刻之后,她放下叉子。
孟烨明显松了口气:“不错就好,不错就好……”
瑶姬被他这傻样儿逗得直笑:“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会做烤鱼,我也不见得就不走。”
“你还是要走?”大笨熊立刻就慌了,他结结巴巴的,“瑶瑶,我……都是我不好,我……”
“你哪儿不好?”
“我不该有了脱身的计划不告诉你,让你担惊受怕。”孟烨老实回答。
“还有呢?”
“还不该让你跟着我过苦日子,害的阮季都哭了。”
说起这个,瑶姬就黑线不已。她那位正牌子堂曾孙第一次到孟烨家,还没踏进门,就眼泪汪汪地哭了,瑶姬问他为什么,阮季一边打嗝一边说:“咱,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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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阮家多有钱啊,曾祖母您怎么能住这种破屋子,穿这种破裙子,还吃这种破饭菜!曾祖母,我心疼呜呜呜……”
哭完之后就死活要带瑶姬回阮家,那会儿孟烨已经从看守所里出来了,真相水落石出,他自然也恢复了名誉。瑶姬这才知道,孟烨早已在暗中防备着元哲。
元哲用利益交换指使阿普利亚的老大乔三诬陷孟烨,孟烨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手里却握着一张王牌,那就是乔三派人暗杀夏城前执政官的罪证。
对这些黑帮大佬来说,在地球他们可以贩毒,可以杀人,可以无法无天,但唯一不能碰的高压线就是暗杀公务人员。乔三有这样一个把柄在孟烨手里,只能束手就擒。
在孟烨的暗中布置下,元哲一直误以为孟烨毫无还手之力,却不知道警方已经布下了一张大网,要捉的鱼就是他。至于他这么快就要落到锒铛入狱的地步,更大的原因是墙倒众人推。只要他一倒台,克莫拉的势力就会被其他黑帮瓜分,试想谁愿意他脱身?
瑶姬说不出来自己乐不乐意见到这种事,但元哲的手上确实沾满了血腥,不论是她还是其他人,都没有立场说他不应该入狱。
至于孟烨,有此一功后,警部已经传来了要将他调往月球高升的消息,阮季对此乐见其成,每天都在催促孟烨:“快走,赶紧离开这个破地方,我告诉你孟烨,你要是待在地球,别指望我们家同意你和我曾祖母在一起。”
瑶姬不得不让这个过于热心的曾孙安静点:“不许瞎说。”
“瑶瑶……”孟烨欲言又止。
瑶姬笑了笑,握住他的手:“别说,我都知道……”她纤细的小手柔软又温暖,安静地躺在男人掌中,一如她脸上的笑容,“我希望你也知道,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前方是刀山火海也好,是地狱深渊也罢,只要有你在,此生无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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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笨熊的故事完结啦,撒花~= ̄w ̄=
ps.元哲为什么会因为一张照片就爱上瑶瑶是有原因的,这是个伏笔,不剧透【啦啦啦啦啦来揍我啊
第1章小贼哪里跑1
这一夜雨大风急。
瓢泼大雨拍打在池中簌簌盛开的荷花瓣上,滚珠儿似的一阵阵的响。道殿檐角上挂着的铜铃铛在风雨中飘飘摇摇,漆黑的夜空中,时不时划过道道紫电,其势之猛,似乎要将那天幕都撕裂。
凌波观的小道姑蒙着被子抖抖索索地睡了一整夜,轰隆!又一声闷雷滚滚而来,她好不容易把脑袋从被子里拿出来,又被吓得藏了回去。窗纱上斑斑驳驳的树影如同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怪,就在那枝桠横斜中,她好像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快得让小道姑以为自己花了眼。
“难道……有鬼?!”她揉了揉眼睛,赶紧手忙脚乱地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迷迷糊糊的,她不知不觉睡着了,第二天再醒来,已是雨过天晴。
碧蓝如洗的天际缀着朵朵白云,一夜风雨后,池塘中残荷已败,又有新莲从荷叶底下冒出花骨朵来,小荷尖尖,鲜妍欲滴。
“呼……”大大地抻了个懒腰,小道姑抱着笤帚开始干活。她推开静修殿外那扇雕花红木大门,只听吱呀一声,门扉开启,一张薄薄的纸条落在了地上。小道姑好奇地捡起来,展开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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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不好了!”
瑶姬放下手中的脱胎白瓷盖碗,拿帕子拭了拭唇,方才看向来人:“何事?”
“无尘在静修殿外捡到了这个,”来的是个丫鬟打扮的少女,一身葱绿掐牙坎肩儿,正是瑶姬的贴身侍女青檀。她把小道姑无尘推到瑶姬面前,示意无尘把纸条拿出来,“三娘一看便知。”
无尘有些拘谨,把纸条从袖中掏出来,手还在发抖,忍不住偷偷看了趺坐在蒲团上的少女一眼,正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
“别怕,”瑶姬语声轻柔,“你叫无尘?是静虚师太半个月前新的小徒弟,对吗?”
“您,您知道我?”无尘顿时兴奋起来,她今天不过十三岁,正是天真无忌的年纪,想不到眼前这位大人物竟然能说出自己的身份,满腔的激动难以言表,不由自主往前站了一步,却不想被青檀一把拦住。
“纸条。”青檀瞪了她一眼。
无尘悻悻,拿出纸条递到瑶姬面前:“就是这个。”
瑶姬不赞同地微微摇头,接过纸条,展开一看,其上三行大字,龙飞凤舞、墨色淋漓,乃是
“五月十七,取青霄剑一柄,妙手空空留。”
“这是……”
“是妙手公子白牧之留下的字条!”无尘兴奋地抢话。
“什么妙手公子,不就是偷东西的小贼,”青檀又瞪了无尘一眼,转而看向瑶姬,“三娘,这小贼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如此挑衅,不过……他能把字条留在静修殿外,难道他闯过了凌波阵?”
“不可能,”瑶姬端详着纸条上的字,轻轻摇头,“若他能闯过凌波阵,便不至于留下这字条了,妙手公子的大名我也曾有所耳闻,传说他有‘三偷三不偷’,价高者偷,有意者偷,心悦者偷,天气不好不偷,雇主不合眼缘不偷,伤天害理不偷,这青霄剑并非名器利刃,乃是当日名剑楼的少当家柳绍风闯凌波阵时不慎遗落在此,想来,必是有人雇请他来拿回青霄剑。”
“那……会是谁?”无尘下意识地问,“是柳绍风?”
“不是,”瑶姬微微一笑,“青霄剑已被柳绍风遗落了大半年余,他若想取,早就会有所动作才是,我听闻近日江湖中最引人瞩目的一件大事,就是名剑楼和南宫山庄联姻,柳绍风不日将迎娶南宫山庄大小姐南宫婉,这位大小姐素来高傲,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未婚夫的佩剑落在凌波观,想必教她心中不满。”
“所以是南宫婉请妙手公子来的?”无尘惊讶地瞪大眼睛。
瑶姬颔首:“我有九成把握。”
“纸条呢?为什么您会说妙手公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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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过凌波阵?”
“原因很简单,”瑶姬做了个手势,示意激动的小道姑稍安勿躁,“妙手公子十六岁闯荡江湖,至今共出手五十七次,在动手之前留下字条的有十三次。也就是说,他并非每次动手都会留下字条。而这十三次看似没有关联,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动手难度远超寻常。”
“所……所以?”见瑶姬顿住不说,无尘忍不住追问。
“笨!”青檀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子,“三娘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懂。那什么妙手公子留字条是在故弄玄虚,他要是已经闯过了凌波阵,自然不用耍这种手段,好了,”她推着无尘往外走,“凌波阵何等妙,这几年来有多少武林里的草莽想闯过凌波阵,都铩羽而归,一个小贼,哼,痴人说梦,三娘好生歇着,”她朝瑶姬福了福身,“婢子去厨下催汤水,昨儿夜里雨大风大,现下寒气也重哩,大氅万万不能脱。”
“知道了,”瑶姬失笑,“絮絮叨叨,比阿娘还嗦。”
“临来前夫人说了,”青檀一本正经,“教婢子一定照顾好三娘,若有半分不妥,婢子无颜回去见相公夫人,只是三娘在这里,哪比的上在家里,婢子,婢子……”
瑶姬眼看这忠仆说着说着又要滴下泪来,连忙拿帕子欲给她拭泪,“三娘不可,”青檀匆匆擦了擦眼角,“婢子这就告退。”说罢便扯着无尘往外退去。
他二人一走,屋子便又安静了下来。瑶姬环顾四周,这屋中的布置是极简洁的,朴素之中却处处透着不俗。桌是紫檀木,椅是黄花梨,连喝茶的盖碗都是官窑白瓷。正如她如今的身份凌波观中一个不起眼的女冠,可谁都知道,名门楚氏的长房嫡女,又怎能小觑?
只是再高贵又如何,不过一囚徒尔。
瑶姬暗暗叹了口气,回到桌边拿起那张字条,都说见字如见人,这妙手公子白牧之虽然一手字写得不怎么样,勾踢转折间,倒也气度卓然,她忍不住勾起唇角:“想来,此人必是肆无忌惮的紧……”
“肆无忌惮?”一个低沉的声音悠然响起,“楚姑娘如此评判,教小生我很是伤心哪,不如楚姑娘换一个词儿,就夸我洒脱不羁如何?”
第2章小贼哪里跑2
闻听此言,瑶姬不由哭笑不得:“哪有自己夸自己洒脱不羁的。”
男人咦了一声:“楚姑娘不害怕?”
“怕什么,”瑶姬施施然在桌边坐下,“你是人,又不是鬼。”
“非也,”那低沉的声音愈发近了,飘飘悠悠的,仿佛浮在空气中,“人和鬼,不过一线之隔。”语罢,只见一线黑影如同灵蛇般从窗缝下滑进来,滑到瑶姬脚边时,她只觉眼前一黑,青面獠牙的恶鬼竟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一瞬间,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但她立刻就冷静了下来,劈手朝那恶鬼抓去!
“诶诶诶,疼疼疼疼……”“恶鬼”游鱼般从她手边滑开,捂着脸龇牙咧嘴,“你怎么不按套路来。”他抬手一抹,那张鬼面瞬间变成一张儒雅温和的书生脸,书生在桌边坐下,执起茶壶,“月下饮茶,好风雅。”
“现在是大白天。”瑶姬无情地戳穿他。
书生一手执杯,一手托腮,湛黑色的双瞳中仿佛有泠泠波光,深情又专注地注视着瑶姬:“我心有明月,梦君入怀。”
“白公子,”瑶姬微微一笑,神态自若,“调戏一个寡妇,可不是君子所为。”
“啧,”白牧之又将脸一抹,这次现在瑶姬面前的,赫然是一张俊美中带着吊儿郎当的脸,“没有哪个姑娘架得住我这一招,楚姑娘果然不同流俗,在下佩服。”
“白公子此来,所为何事?”瑶姬并不搭他的腔。
白牧之挑眉:“楚姑娘不是早就猜出来了?南宫婉请我来拿回她未婚夫的佩剑。”
“白公子来了有多久?”
“不久,”白牧之施施然喝茶,只不过他上挑的眉泄露出了这个男人有多得意,“你和你家丫鬟说话的时候,我就在一旁听着。楚姑娘冰雪聪明,实在过人。”
“白公子也不罔多让,”瑶姬笑道,“恐怕江湖中没几个人知道,白公子除了轻功,还有一手登峰造极的易容术。”
“过奖,过奖。”白牧之回答,显然,他没觉得自己需要谦虚。
“不过,”瑶姬话锋一转,笑容依旧温婉,“白公子对毒术,看来不甚通。”
男人的手顿时顿住了,他低下头,看着茶香袅袅的盖碗,复又抬头:“你开玩笑的吧。”
“我从来不开玩笑。”少女笑眯眯地回答他。
“什么毒?”
“一寸香。”
“那还好,”白牧之松了口气,“最多昏睡三天三夜。”
话音刚落,只听咕咚一声,他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瑶姬这才起身,拍了拍裙摆,施施然朝门外道:“来人,把屋子里的人抬出去。”
匆匆赶过来的青檀一脸惊愕:“三娘,这,这……”
“无事,”她安抚地拍拍青檀的手,“一个小毛贼罢了,扔出去罢。”
方才还战战兢兢的青檀一听这话,立马激动起来:“扔到哪儿?”
瑶姬想了想,唇角含笑:“就扔池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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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姑娘,你好狠的心。”
睁开眼,瑶姬看到了趴在床边的男人。头发上还在滴水,衣服也都湿漉漉的,一双黑亮的子在夜色中显得越发幽深,等闲人看到这一幕,怕是立刻就要尖叫着跳起来。但瑶姬只是眨了眨眼,翻了个身继续睡:“你不是要昏睡三天三夜的吗?”
“知道我要昏睡三天三夜,你还把我往池塘里扔,”白牧之自顾自在椅子上坐下,开始拧衣角上的水,“先别睡,给我找身衣服换上。”
“我这儿没男人的衣服。”
“女人的也行。”
“你说真的?”
“假的。”
瑶姬一骨碌翻身坐起:“白公子,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做什么?”
“替南宫婉拿回她未婚夫的佩剑。”
“青霄剑就在静修殿里,你若想要,自去拿便是。”
“……不过,”白牧之拖长了调子,这才话锋一转,“那是在你把我扔进池塘之前的目的,现在嘛,”他慢条斯理地上下打量着床上的少女,屋里没有点灯,只能隐隐绰绰看到纱帘后面那一袭鹅黄色的香云纱寝衣,勾勒出窈窕有致的玲珑身躯,“我输了一局,当然要赢回来。”
“我没有和你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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