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不许胡言乱语,”瑶姬忍笑打断他,“我……”她顿了顿,似乎用尽了莫大的力气,说出来却轻轻巧巧的,低柔又安然,“我跟你走,我们……私奔吧。”
第6章小贼哪里跑6
凌波观里,那天晚上出了一件轰动武林的大事隐居在此的吟心仙师失踪了。
此事原本也不甚要紧,虽说吟心仙师芳名在外,可她到底不是江湖人,与那些刀头舔血的武林中人着实没什么瓜葛。可妙就妙在,据说她并非无故失踪,而是被人掳走的。掳走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妙手公子白牧之。
武林中人都知道,就在上个月,妙手公子刚和南宫山庄的大小姐南宫婉打了个赌,赌注是妙手公子要去凌波观帮南宫婉取回她未婚夫柳绍风的佩剑。在众人意料之中的,妙手公子赌输了。于是他去了凌波观,至于闯没闯过凌波阵,众说纷纭,至今没有一个公认的说法。
如今看来,妙手公子的武功果然高绝,试想他若闯不过凌波观,又如何能掳走吟心仙师?至于各中缘由,武林中议论纷纷,大部分人都觉得必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也有不甚赞同的,譬如眼下这座客栈里,几个剑客打扮的青年正坐在大堂喝酒,便说到此事。
一人道:“都说那吟心仙师乃天下第一美人,如今看来,真是名不虚传,不然如何连妙手公子都能为了她做下如此胆大包天之事?”
“王兄此言谬矣,”他那同伴却不同意,“妙手公子是何等样人,自闯荡江湖以来,见过的美人不知凡几,若是这般容易被迷惑,早已不知惹了多少麻烦。依我看,那吟心仙师身世可怜,妙手公子必是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方才救她脱离苦海。”
当先说话那人却不屑:“你倒是对他赞誉颇多,哼,不过一飞贼尔。”
这话当即惹怒了次后说话的青年:“纵是飞贼又如何,论武功,论侠义,你哪一点比的上他,小人之心。”
眼看两人说着说着就要打起来,一旁的同伴赶紧劝阻,一时间,劝架声、吵嚷声、刀剑碰撞声响个不停,这酒楼的掌柜跑堂见怪不怪,毫不惊慌,倒是和大堂里的其他食客一道看起热闹来了。
“乖囡,你看看,这就是江湖人,”那邻近一桌坐着对祖孙,孙女儿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原也生的清秀,只是面上许多雀斑,祖父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头发胡子俱已花白,颤巍巍地拿着筷子教训孙女儿,“三天两头都在打打杀杀,你这么一个小囡囡,还想去闯江湖,爷爷怎么放心的下,怎么放心的下,?”说到激动处还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孙女儿忙扶住他的背给他顺气,口中道:“爷爷,您就少说两句吧,”话音里带着好笑又无奈,“可吃完了?吃完了我扶您上去休息。”
祖孙俩说着话,孙女儿便扶着老头上楼上客房去了。掌柜的站在柜台后面看得一清二楚,闻言捋须感概:“这丫头倒也孝顺。”
他却不知,这对祖孙一回到房,方才还佝偻着背的老头儿往榻上一靠,不知从哪里摸出把折扇来大摇特摇:“可累死我了,这天儿真热,贴得人皮面具都汗津津的。”声音赫然是个年轻男子。
而那孙女儿在椅子上坐下来,倒了杯茶:“你既难受,在屋子里取下便是。”
“乖囡,”老头儿吊儿郎当,“给爷爷也倒一杯。”
孙女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己动手。”话是这么说,还是给斟了杯茶。
这二人赫然便是秘密出逃的瑶姬和白牧之,两人易容成一对祖孙,离开了凌波观后,轻轻松松躲过数道官府盘问,此时已距离凌波观数百里远了。
这主意还是瑶姬想出来的,知道白牧之擅长易容的人不多,她料想官府想不到这里来。于是白牧之便给她易了容,也不知这家伙是什么恶趣味,把闻名天下的吟心仙师给易成了一个满面雀斑的麻子脸。
瑶姬幼时也从叔父楚风那儿学过一点易容术的皮毛,请教了白牧之后,就拿他练手。只是她原想做一张中年男子的人皮面具出来,不慎把面具做得有点黑,还有点皱……
白牧之咳了咳,一本正经:“没关系,易个老头儿出来便是。”忽略他憋笑憋到一抖一抖的肩膀,这话听起来还挺善解人意的。
瑶姬不由恼羞成怒:“你等着,我必做张好的出来给你看看!”
到的第二天,她果然拿了张新的面具出来,白牧之抖开一看,嗯,白了点,也光滑了点,看起来像从八十岁退回到了七十岁,“不错,”他点了点头,“乖囡,你看爷爷睡了一觉,是不是皮肤比昨天好了点?”
瑶姬:“……”
要说瑶姬也是越挫越勇了,他们一路南下,她就疯狂地给白牧之做人皮面具,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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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张张不重样,做到第三十三天,白牧之总算从“爷爷”变成了“爹爹”,他们恰到了扬州。
此时扬州满城里都贴着白牧之的通缉令,他大摇大摆地带着瑶姬住了城中最好的客栈,打算休整几天出发去西域,谁知就出了事。
这天夜里,瑶姬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隔壁白牧之的房间里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她当即被惊醒了,背后霎时间出了一身冷汗。
她知道自己一直在担心,虽说这一路上无惊无险,可高赜的性子瑶姬再清楚不过了,若瑶姬安安分分地待在凌波观,他或许总有一天会放弃,可如今瑶姬失踪,据传还是被另一个男人给掳走的,高赜必会尽一切手段寻找她。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在害怕,害怕被抓回去,再一次被关进那个四四方方的院落。有那么一刻,瑶姬想拔腿就跑,她到底是强行忍耐了下来,披上衣服,一把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门里的情景让她先是大吃一惊,继而啼笑皆非。
白牧之坐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中衣,被一个银髻蓝裙的少女拿弯刀比住咽喉,少女双眼通红,咬牙切齿的声音里又带着乞求:“你说!你究竟愿不愿意娶我!”
“木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白牧之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已立誓终身不娶,下个月就要去少林剃度出家,你还有大好年华,万万不能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那木姑娘听了这话,眼中顿时逼出泪来:“白牧之,好你个白牧之……你既要出家做和尚,为何还要掳走凌波观那个姓楚的美人!”说罢已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瑶姬。
瑶姬来得匆忙,顾不上戴人皮面具,一张如珠似玉的面容在那烛火之下,直如神仙妃子般出尘不可逼视。木姑娘原本恨到了极致,此时见这“情敌”如此姿容绝色,自惭形秽之下,眼中的泪水流得愈发急了。
白牧之一脸无奈,又不能解释自己没看上瑶姬的美色,只能好言相劝:“木姑娘,你这又是何苦。”
一旁的瑶姬已看出了些略端倪,心中放下一块大石,把门一关,施施然在桌旁坐下。白牧之杀鸡抹脖子地给她使眼色,她似笑非笑,两人虽未言语,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自明
“怎么,白公子这是在哪惹的风流债?”
白牧之露出一个苦笑来,瑶姬看他的口型“这是麻烦带来的新麻烦。”
瑶姬不由好笑,看来这位木姑娘应该是白牧之某次行侠仗义的对象,都说女人容易爱上拯救自己的男人,这木姑娘想必便对白牧之情根深种了。让瑶姬奇怪的是,明明白牧之已经易了容,怎么这木姑娘还能认出他?
此时白牧之劝解不成,只能放狠话:“木姑娘,前次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虽感激你的厚爱,恕不能了却你的心愿,你当时答应我不会再纠结于此事,却偷偷在我身上留下引线香,又跟踪至此,容我说句重话,”他顿了顿,肃然道,“白某实在看不出你所谓的真心在哪里。”
那木姑娘原本抽噎不停,听了这话,心中又愧又恨,手中的刀都拿不稳了。她手底下一颤,吹毛断发的锋刃顿时在男人颈间划出一道血痕,她忍不住低呼一声,见白牧之至此依旧丝毫不让,万般痛苦之下,将刀一抽:“好,好,好。”连说三个“好”字,那刀当一声掇在了地上。
“君既无心,我便休!只是,”她转过头,冷沉沉的视线划过瑶姬,“你不喜欢我,却喜欢她,那我就成全你,”说罢踏上窗台,一个鹞子翻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只留下余音袅袅,“我刚调制的合春香,原想用在你我二人身上,就留给你和楚姑娘享用吧。”
“合春香?”白牧之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瑶姬刷的一下站起来,面红似血:“遭了,这是南疆有名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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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姬从小跟叔父楚风学习医毒机关之术,知道南疆之地烟瘴神秘,有许多让人防不胜防的毒药,这合春香就是其中之一。它无色无味,也不需要让人吃下去才能起作用。只需将香散播在空气中,但凡吸进去一点,就会身中此毒,浑身燥热难当,情火翻涌,若不通过交合解毒,不论男女,都会血管爆裂,轻则元气大伤,重则七窍流血而死。
一念及此,瑶姬方才还未觉得,此时只觉全身都发起烫来,她不由又气又羞:“白牧之,你从哪儿招惹来的这个冤家!”
白牧之原还在不可置信,闻言顿时哭丧着脸:“去年我和人打赌输了,去了一趟南疆,正巧遇上她被部族的人欺辱,我就……”
瑶姬恨得不行:“你啊你,你以后再打赌试试看!”
“我再也不打赌了,”白牧之一脸的后悔莫及,“也再不给自己找麻烦了,我要是再多管闲事救哪个姑娘,我就……”
“你就怎么?”
“就罚我……三个月不能喝酒。”
“你!”这个答案顿时把瑶姬气笑了,她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就要栽倒在地,白牧之连忙闪身上前扶住她,再一看她面若红霞,那张明珠似的小脸上满是春色,手上一抖,差点没把瑶姬丢出去。
“楚,楚姑娘,”大名鼎鼎的妙手公子开始打磕巴,“你……还好吧?”
“你看我像是还好的样子吗。”瑶姬咬牙切齿,只是这嗔怒的话从口中说出来,怎么听都软绵绵的,倒像是在撒娇。
白牧之虽不知这合春香的厉害,但也是闯荡江湖多年的人物,一见怀中少女这副模样,便知她身上的春毒已然发作。这也是正常之事,瑶姬是个毫无武功底子的普通人,白牧之意识到自己中毒之后,便连忙暗中调息,此时尚还能支持,可瑶姬如何抵挡。而她若是不解毒,是必死无疑的。
这会儿白牧之扶着她,真是松手不是,不松手也不是,想来想去,只得道:“楚姑娘,不如……我去花楼给你找个姑娘?”
瑶姬原本正浑身难受,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直燎得她口干舌燥,恨不得立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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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扯下来,正自神思不属,听了这话,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找个姑娘,亏你想的出来。”
白牧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傻话:“那……给你找个小倌?”
少女恨得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白牧之!”
“在!”白牧之条件反射挺直身体站好。
“我……”抓着他胳膊的那只小手愈发用力,这会儿已经不是拧,成了掐,“我难受……”
“哪难受?”
“你,说,呢?”
“我,我……”白牧之“我”了半天,只能欲哭无泪,“我也没招啊。”他不仅没招,勉强靠内力压下去的春毒此时也在体内肆虐起来,白牧之原本尚能支持,可胸前倚着温香软玉,这温香软玉还春意纵横,他只要不是不行,如何不会有反应。
而那逐渐硬挺起来的家伙也被瑶姬察觉到了,感觉腿上顶着一根大小相当可观的物什时,瑶姬不由又气又羞,羞意泛上来后,更猛烈的就是身体里的情火,勉强被她压抑下去的喘息从小嘴里逸出来,她断断续续地开口说话,声音柔媚得她根本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来的。
“你……你抱我去床上……”
“干什么?”白牧之紧张不已。
少女咬着牙娇喘吁吁:“少,少废话……快抱!”男人只得将她打横抱起,如同托起一片羽毛,轻轻放在床上,瑶姬始终抓着他的胳膊不放,“你……躺下。”
“躺下……又干什么?”白牧之本能地觉得不妙,“不行,我不能躺。”
“你躺不躺?”
“不躺。”
“到底躺不躺?”
“……真不能躺。”
“不躺?好,”瑶姬冷笑,“那我就大喊,说你非礼我!”
“……”白牧之几欲抓狂,本公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转念又一想,这孽确实有部分是他造的,瑶姬才是真真正正的遭受无妄之灾,他倒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一躺下来,他勉强遮住的胯间“帐篷”就得大喇喇露出来,这不是……丢人嘛。
因这一思忖之间,他便怔在了那里,瑶姬趁机抓着他的衣襟狠狠一扯,想妙手公子多高明的轻身功夫,只是他现在身中春毒,手软脚软,竟被瑶姬一把扯倒在床,少女翻身就跨坐在了他腰间。
“楚姑娘,”白牧之目瞪口呆,“你到底要干什么?”
“哼,”瑶姬冷哼一声,她想自己大概也是被春药折腾得昏了头,竟然学着前几世看到的描述恶狠狠道,“干你!”
白牧之:“……我是个正经人!”
“我管你正经不正经,”说着少女就开始上手扒衣服,“我是因为你才中的毒,现在已是大大的便宜你了,你竟然敢不愿意?”
“此事确实是我之过,”男人一边说,一边从她手里抢自己的衣服,“但是,但是……也不能牺牲我的清白啊。”
正扒衣服扒得热火朝天的瑶姬闻言一顿:“你……是第一次?”
“嗯嗯嗯!”男人憋屈地狂点头。
“那我们正好扯平了。”说完她手下不停,扒完了上衣开始扒裤子。
眼看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白牧之抱着自己被扒下来的中衣,一脸隐忍:“那你……轻点。”
瑶姬:“……你给我老实点!”
大概是这混蛋的装疯卖傻、插科打诨大大消解了瑶姬的紧张,一直砰砰乱跳的心脏逐渐平静下来,身上脸上还是热得发烫,但她心里已经没有了那种羞愤忐忑混杂着的冲动,而是能冷静下来想,火烧眉毛之下,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而她也能够接受,这样就好。
此时白牧之也开口说话了:“想好了?”
她低下头,短短的一个眼神对视,不用说话,两人便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嗯,想好了。”
“那来吧,事先声明,我说这是我的第一次,可不是在胡扯。”
瑶姬不由地笑了起来,星目中眼波流转,氲霞遍生:“我想……我大概明白那位木姑娘为什么会对你穷追不舍了。”
因为这是一个温柔的男人,正如江湖中对白牧之的评价,他有一颗比豆腐还要软的心。而这颗豆腐心并不是毫无原则的,他有坚持,有底线,也有在此情此景还能赋予一个少女的循循劝解。
“这不是很好理解嘛,”白牧之得意挑眉,“像我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少侠,哪个怀春少女不爱?”
“那请白少侠解我之惑,为何你年二十又三,还是个童贞男?”
白牧之:“……打人不打脸。”
“我偏要打。”少女微微一笑,这笑原本该是骄横的,却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显得媚意横生。因她是睡下的时候匆忙起来的,发髻也未梳,满头乌发披散下来,秀眉轻颦,颊晕飞红,一张小嘴娇滴滴的水润可人,真是直如妖般动人心魄。
男人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口唇也开始发干,随即便见一只柔夷放在那高耸的胸脯上,解开衣襟,露出圆润的香肩,致的锁骨,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在那肌肤之下,是堪堪遮住雪乳的鹅黄肚兜,肚兜材质轻薄,因着情动,此时两粒朱果儿已然硬挺起来,将那兜儿都顶出了两个圆圆的小点。
白牧之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捂住鼻子:“……我要流鼻血了。”
“没出息,”瑶姬嗔他,嘴上这么说,其实她心里也害羞紧张得不得了,口中软软地道,“那你把眼睛闭上。”
白牧之闻言,连忙闭上眼睛,只是这一闭,才知道后悔不迭。原来人的五感本是相通的,习武之人又耳聪目明,眼睛既然看不见,鼻子如何不会更灵?方才白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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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觉得,这会儿只觉鼻端传来的盈盈幽香愈发惑人,少女坐在他腿上,隔着薄薄的中衣,那温软的触感强烈至极。
他胯间早就胀痛难忍了,此时越发气势昂扬,顶起来的“帐篷”就挨在少女大腿根上,棒身兴奋地勃勃跳动,每跳一下,男人的身体就僵硬一分。
瑶姬不由肚里暗笑,果然是个童贞男,比她还紧张。
只是轮到她的时候,她却也好不到哪里去,抓着男人裤缘的手微微颤抖,指尖不自觉地蜷缩,原还在犹豫,想到自己方才放的狠话,把心一横,往下重重一扯。只听男人闷哼一声,那憋屈多时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赤红色的棒身硬涨成极惊人的一根,瑶姬甚至还能感受到其上的滚烫热意。
她羞得慌忙低下头,随即便看到白牧之正龇牙咧嘴,“你怎么了,”她狐疑,“又在做什么怪?”
“我,”白牧之很想给自己掬一把辛酸泪,“我疼……”
“呃……”瑶姬这才反应过来,男人的那话儿说来是很脆弱的,自己刚才……是不是有点用力?
“那我给你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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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给你摸摸?”瑶姬迟疑地说,白牧之还没来得及回答,少女纤细的小手便抚上了那滚烫的孽根。这大家伙原本就兴奋到不行,此时更是激动得又涨大了一圈,瑶姬一只手几乎握不住。她只好用两只小手圈握住棒身,从龟头开始往下套弄,摩挲到阳具根部时,还握住两颗鼓囊囊的大卵蛋轻轻揉捏。
“嗯……唔……”男人强自忍耐呻吟,喉间逸出的低哼沙哑又性感。瑶姬听在耳中,只觉身上愈发热得厉害了,小穴也又痒又酥,教她忍不住夹紧身下的男人,轻扭着小屁股在男人腰间磨蹭。
空气中的幽香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混进了一股淫靡的甜意。那大棒子在少女的手里越来越硬,硕大菇头上冒出的前也愈发多了起来。而少女腿间也湿哒哒的泛滥一片,沾了水的轻薄丝料贴在她下体上,勾勒出的花户形状清晰地传递到男人脑中,教他忍不住浮想联翩。
“楚姑娘,”白牧之哑着嗓子,“别……别弄了……”
“为什么?”瑶姬下意识问他。
“再弄下去,我就……”“我就”什么?白牧之却说不出口,总不能承认自己被摸一摸就要射了吧。
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憋屈模样看在瑶姬眼里,瑶姬不由脸上一红,心道这人好滑头,不摸,那不就是催着自己……做那事?她这番心理活动要是教白牧之知道,怕不是要悲愤得以头抢地了。
好在白大公子不知道,他这会儿心里真是矛盾到了极点,既觉得自己趁人之危卑鄙无耻,可又不得不承认,若现在教他停下,他是万般不愿意的,只好闭着眼睛当鸵鸟。感觉到少女松开了手,那柔嫩滑软的触感一离开,大肉棒顿时都萎靡了几分。
不过很快,让他兴奋难耐的举动来了。
他先是感觉到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阳具,软软的,又滑又黏,继而两瓣肥厚多汁的唇肉分开,夹着大肉棒柔柔地磨蹭。白牧之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之后,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往那孽根处涌,他强忍住喷射的冲动,肌肉绷得死紧,说话的时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楚姑娘,你在干什么?”
“不是……”少女抽了抽鼻子,声音里带着委屈,“你让我做的吗?”
我哪有?!
但是不管有没有,白牧之咬牙切齿地想,真舒服。
他只觉自己如坠云端,浑身上下仿佛泡在温暖的泉水里,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来,又似乎在被烈火炙烤,只想大声嘶吼出来发泄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这让他喉间逸出的低喘愈发支离破碎:“楚,楚姑娘……啊哈……你……快好了没?”
“好什么好,”瑶姬羞不可抑地回答,“还……还没进去呢。”
这样说着,她一只手分开花唇,让那小洞儿尽量张开到最大,一只手按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挺着小屁股往那气势昂扬的大棒子上坐。只是她原本就是初次,花穴又小,白牧之的肉棒又大,如何坐的下去?两人都急出了一身的汗,龟头几次从穴口滑过,就是吃不下去。
白牧之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死了:“楚姑娘,不如我来吧。”
“不行!”瑶姬却来了脾气,“我今天一定要吃进去,”说罢抓住白牧之的手强行按在花唇上,“捏住,分开!”
白牧之一直闭着眼睛,这会儿只觉触手一片湿滑,手指被少女引导着夹捏住花唇,将那湿哒哒的唇肉大大拉开,好让小肉洞露出的缝儿更大。然后少女便扶住肉棒,想尽办法把那如同鹅卵一般的龟头往穴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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