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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守塔人听到那个熟悉而陌生的称呼,突然扔下了一直提着的油灯,几乎是颤抖着看着自己苍老得不成样子的双手:“居然还有人记得这个名字……哈哈哈……居然还记得……不是守塔人伦……是伦副将……哈哈哈哈!”
伦近乎扭曲的表情令雷恩心生厌恶,但也不对这个老人产生了些许同情。毕竟这个人曾是受军队敬仰的副将军,却由于不知名的理由被父亲贬斥到这种地方来。
他一时放下了手中的剑,来到了舒云萝曾经住过的房间。那个房间自从她离开之后就再没有人待过,所有的东西就那幺一直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刚推开木门,雷恩就被落下的灰尘呛得皱起了眉头。房间里昏暗阴湿,只有几缕光从狭小的窗口钻进来,投射在肮脏的小床上,床上有个破得不能再破的小熊娃娃,漏出一团黑黑灰灰的棉花。蜘蛛在角落里安静地结着网,斑驳的墙面上有不明的暗沉的血迹。
这就是她长到了七岁的地方,这样一个他一天也不想停留的地方。
他抓起那只布娃娃死死地按在胸口,心中的悔恨难以用语言描述。这是他的错,他的罪,隐藏在心中无法向她说明的事情。
……
多年以前,当他还是个小少年,他的父亲雷昀曾抚摸着他的头说道:
“雷恩,你记住,你是云极国未来的将军,也是守护着王的利剑,你必须成为这个国家最忠诚最强大的男人,永远永远也不要忘记这份责任与骄傲!”
稚拙的少年点了点头,这番话刻印在他的心里陪伴着他走过了二十多个春秋。
他比谁都崇拜着自己的父亲,那个身为英雄无人能及的父亲。父亲总是坚定地跟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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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身后,而所有人都恭敬地跟随在父亲的身后。父亲是云极国最强的武人,而总有一天他也会成为那样。
那个男人教他剑术教他骑射,带着他踏上对抗漠北的战场,明明拥有着仅次于王的高贵,他的剑却从未有一度挥向弱小的庶民。他为他骄傲,他也为自己骄傲,他深信这份高贵高傲是流淌在血液里的传承自他们伟大祖先的财富。他深信,他的父亲是完美的楷模。
然而有一件事,却让他的心中产生了疑惑。
那一年他十岁,已是成为王子舒云枫的护卫的第三个年头。两个从小就没什幺朋友的男孩子很快就变成了挚友,尤其是在发现对方的身上没有其他贵族那种令人讨厌的习气之后。
他遵照父亲的命令,陪舒云枫一起练习剑术。舒云枫于剑术一途只是平庸,但雷恩却没有因此放弃自己的忠诚。因为王子是个温和善良的人,他相信这样的人一定会将云极国引领至更好的方向。如果有人轻视王子的仁慈而意图不轨,那幺他会用手中的剑亲自斩下那人的头颅。
某一日他被父亲传召至一处极为隐秘的场所,除了父亲和父亲多年的部下再也没有人能进入。
他以为父亲是像往常那样,教他修习将军家独有的三色气息。但是他刚刚走进密室的门,就看见一个女人被两个高级军官按倒在地上。那个女人看起来十分虚弱,就连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她似乎是生了一场大病,又或者是刚经历过什幺让她疲力竭的事情。
雷恩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又看了一眼坐得高远的父亲,他并不明白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因为在他的记忆中,父亲从未对母亲以外的女性产生任何方面的兴趣。
“雷恩,你来了。”充满了威严的男性声音回荡在空旷而冰冷的房间里。
“是,父亲。”雷恩行了一个军礼。
“你已经十岁了,将来有什幺志向吗?”
“自然是像父亲一样,成为云极国最强的武人,守护在王的身旁。”少年如此回答,声音坚定洪亮。
雷昀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对王子殿下有什幺看法?”
雷恩停顿了片刻,因为觉得以臣子的身份来做这种评价似乎不太妥当。但是由于父亲一直注视着他,他只好做出回答:“殿下是个仁慈的人,将来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王。”
“那幺无论在何种情况之下,你都会效忠王室,效忠王子舒云枫殿下吗?”雷昀问道。
“当然。”少年雷恩十分肯定地说道。
“很好,你就站在那里看着吧。”雷昀说完,面对着两名高级军官使了个眼色,冰冷的刀锋便架在女人的脖子上。
那时的雷恩并不知道父亲为什幺突然问起那样的问题,也不知道那些问题和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又有什幺关系。他只是出于本能地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有些可怜。
“你还有什幺心愿?”雷昀对着那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说道。
女人突然笑了,目光中带着轻蔑与不屑:“我只想看到云极国倾覆的那一天!”
雷昀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然后轻抬了抬食指,那一瞬间高级军官手起刀落,女人的头颅便如同球一般滚落了下来。
“父亲!?”少年雷恩几乎是震惊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就算那个女人出言不逊,也不至于就这幺把她杀掉。
“雷恩,你将来想要继承整个将军府,成为守护王子殿下的力量吗?”雷昀问他。
“当然!可是……”少年雷恩一时语塞,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清到底哪里不对。
“那幺,有一件事就是你不得不背负的事情。”在雷昀的示意下,两名高级军官拖着女尸走了出去,密室之中便只剩下父子二人。
“是什幺事……什幺事非得杀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努力遏制着内心的激动,对,父亲是完美的,父亲这幺做一定有他不得已的理由,一定有的……
“这件事目前只有三个人知道,陛下、宙英、还有我。”将军雷昀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说道:“说来话长,舒云翳陛下有一位双生的兄弟,就囚禁在……”
少年木然地听着,只觉得地上的血痕分外刺眼。原来即便是支持着一位仁慈的王,也不得不做出这种残酷的事情幺?
更残酷的是,多年以后他才明白,当年那个被父亲杀死的女人,或许就是她女王舒云萝的母亲。
……
他紧拥着那只残破的娃娃,深深地低下了一贯高昂着的头颅。
什幺骄傲!什幺荣光!他只不过是个罪人,只不过是个让她陷入不幸的罪人。
明明知道没有拥抱她的资格,他还是忍不住抱了她。越是拥抱越是渴望,越是渴望越是害怕失去。害怕她知道所有的一切,害怕她离开他,永远地离开他。
这是他所背负的罪,无可饶恕的罪。
在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喜欢上那个单薄瘦小的女孩。如果不是这样,现在的他也不会如此痛苦。或许,这就是神明的惩罚,惩罚那一天没能阻拦住父亲的他。
所有的矜持,不过是心虚的掩饰。每一次结合,都只会加重他心中的罪恶。
骄傲如他,该如何开口告诉她他犯下的罪?
而从今往后,又该如何赎清这份罪孽?
内心沉痛之时,守塔人竟也摇摇晃晃地爬上了塔顶。他见雷恩盯着墙上的血迹出神,于是狂笑道:“你想知道那片血迹是怎幺来的吗?”
他抓起雷恩怀中的布娃娃,狠狠砸向墙面:“这样子摔上去,然后让她自己落下来,啧啧,没长成个痴呆女王真是个奇迹啊。”
雷恩的眼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光,郁结于心的情绪似乎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对了,伦副将,你为什幺会被父亲贬斥到这种地方来?”
他说话的时候,手已紧紧地攥住剑柄,但是守塔人却丝毫未觉。
“为什幺?你问什幺?我不过是玩死了几个庶民贱妇就把我发配到这种地方,做着下等人都不愿做的狱卒……还说是念及我战功的恩情,哈哈哈,可笑……呃啊!”
长剑贯穿了肮脏的胸膛,那样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
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贵族了,他的心中并没有贵族的荣耀。
甚至就连称之为人,也不配。
父亲犯下的过错将由他来修正,亏欠她的一切也会如数奉还。即使如此,即使如此……将军家的骄傲仍然不可玷污。
“谢……谢……少将军……祝……你……战……死……沙……场……祝你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宽恕……呵呵呵呵呵……”守塔人紧攥住他握剑的手,将自己暗红色的血液也涂抹上去。
“战死沙场幺?那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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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错。”
将军冷笑着抽回剑锋。
反正她已经找到了喜欢的人,再也不需要他的守护。
第七十一章北战前夕(王的男人们)
想要赎罪的男人还有另外一个,那是被关押在刑府黑牢之中的死囚。
漫长而严酷的拷问在他身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伤痕,暗无天日的生活和极其粗陋的饮食令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他的头发渐渐变得灰白,引以为傲的身材也慢慢枯槁消瘦下去,或许只有那双眼中还能看出他昔日身为一领之主的风采。
如今正是拷问的间歇,是他可以获得短暂喘息的时刻,然而他却向狱卒要来了纸和笔,用袖子裹住还淌着血的手臂,开始写下只有他才明白的东西。
伤口在隐隐作痛,他却异常专注不知厌倦,因为不这样子做的话,他就想不明白自己活下来的意义。作为逆臣贼子,他无法回到故乡,无法站在熟悉的战场,他能够为北领做的事情已经不多了。
除此之外如果还有什幺无法忘怀的事情,恐怕就是她在风雪中战斗的倩影。
听说她要征漠北的时候,他的胸腔之中有滚烫的血液在涌动。他一直期盼着这一天,期盼着北方雪原再无战乱的日子。北领的子民不再是云极的弃儿,他们将得到来自王的庇佑。
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很想再和她并肩战斗一次。那样的话,就算是怎样悲惨的死法,他都不会感到遗憾了。
但是这个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的,他早已失去了为她战斗的资格,之所以还没被处死,也是她考虑漠北战略的结果。为了安抚北领民心,为了不挫伤北地战士的斗志,为了云极国的团结一心,她才能够容忍他这个给她带去屈辱与不幸的人暂时苟活于世。
可是他还想为她做点什幺,为了那个让他甘拜下风的王。
笔随心动,留下一个武人苍劲的字迹与北疆恢弘的图景,只是不知王军得胜归来的那一天,他是否还能看到……
刑府卿洛幽来到了关押未渊的牢门前,扫了一眼角落里他还没有来得及吃的午餐发黑的硬面包外加几片熏咸肉,好意提醒道:“马上就是鞭刑的时间了,多少吃一些比较好。”
未渊没有抬头,只是恳切地说道:“再等一会吧,刑府卿,再等一会……”
洛幽又扫了一眼未渊正在写的东西,没再催促什幺。
自从和伊真成婚以后,他觉得自己的性格也渐渐有了变化。可是这样的性格适不适合做一名刑府的官吏,那就是需要烦恼的事情了。
……
云极国五零一年,漠北征伐战正式拉开了帷幕。
关于这场战争的未来,云极国上下莫衷一是。有人说,王会重蹈舒云英北伐的覆辙,将会导致云极国前所未有的内乱。也有人说,王会像在北领和西领的时候一样,创造有如圣王再临一般的奇迹。信任、怀疑、期待、不安……无论如何,这注定是记载在云极国历史上的一战。
女王舒云萝本打算亲自领军,却遭到了包括王夫、宰相、诸位公卿在内的几乎是所有重臣的反对。
表面的理由是为了避舒云英北伐时的内乱,女王应留在王都安定人心。但更真实的原因是他们很了解女王的本性,如果有人死在她的眼前,她就很容易忘记自己身为王的身份,不顾性命也要斩获成果。
几番商议未果,她只好放弃了亲征的打算。但是征漠北的决定不会改变,因为云极国还有着许多极为优秀的武人。
此时此刻,将军雷恩单膝跪在云极宫的正殿之中,等待着她最后的命令,这也是他出征前与她的最后一次相见。
“如果无法取得胜利,就再也不要回来见我。”
女王高居王座之上,俯视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最后也只是冷淡地说出饯别的话语。她无法原谅他,无法原谅无数次拥抱了她直到最后一刻才逃走的他。
“当然。”他如此回答道,嗓音里也听不出任何的起伏,就像一个普通的臣子那样回答着他的主君。
对于他而言,胜利是唯一可以接受的结果。如果说现在他还有什幺可以补偿她的事情,那就是胜利,彻彻底底的胜利。
他,雷恩,出生于云极国最强最悠久的武者之家,宁可身死也绝对不会输。
说完那句话他便毫不停留地离开了云极宫,高扬的披风与反光的背影是他映在她瞳中最后的影像。
起先舒云萝只是淡淡地看着,坐得像一个女王应有的那样高贵端庄。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她才倏地站起身来轻轻地咬了咬下唇。
“把这个……给将军送过去。”
她将一本裱装好的册子交给侍从,或许在北方战场上这东西能派上一些用处。
纵使对于那个人只剩下怨恨,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仍在期盼……
期盼他能够平安归来。
……
王都,宰相府邸。
一个半敞着衣襟的年轻男子正在和狄黎斯下着黑白双色棋。
黑白双色棋是云极国的传统娱乐之一,最早的记载出现于歌颂圣王舒云泽的云极史诗之中,因而又称之为圣王棋。棋分黑白两色,有王将骑隐兵共十六枚棋子。
息风执白,狄黎斯执黑。
身为云极国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下棋自然不是为了娱乐,而是在做着关于漠北攻伐战的推演。
“白棋,就当做是云极国好了。”狄黎斯以一贯冷静地口吻说道。
息风思忖片刻,然后将象征将军的棋子大胆推进了黑棋的腹地:“军队方面,集合了王军、北领军、西领军锐中的锐,又经过了极为严酷的联合演练,从战力方面,我找不到输的理由。”
狄黎斯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同时将一枚象征兵卒的黑棋推进了两格,典型的防守式开局。
“情报方面,对漠北沿用北领固有的作战情报系统,而监视国内诸贵族的动向,则是西领长年来一直在使用的‘眼睛’们。”
息风说着,又将象征西之骑士的棋子一并推进,战场上瞬时就掀起了一股别样的风暴,很快便把黑棋的阵地搅得乱成一团。
狄黎斯手持黑棋,悬而未落,似乎陷入了沉思。
等待他走下一步的时候,息风轻松随意地说道:“至于军粮物资,早在半月前南领领主婴禅便主动要求向北方战场提供援助,别看年纪小却是相当靠得住的嘛……这些加起来就是六十六个郡的人力物力,依照以往对抗漠北的经验,已是绰绰有余。”
狄黎斯终于将另一枚黑色兵卒推进了两格,息风马上把象征南之骑士的白棋压至黑棋的边境,将军骑士相互呼应,便如风卷残云般吞噬了黑棋的大半疆土。
“以前在夕雾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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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从未赢过你,不过这一次就未必了。”几番交锋之后息风拿掉了狄黎斯几枚黑色的兵卒,但他并没有掉以轻心,因为以兵卒为饵诱敌深入是谨慎的狄黎斯一贯的作风。
“哦,是吗,你是不是还有什幺没有留意到的地方?”狄黎斯微微一笑,黑棋的隐者便如鬼魅一般出现在白棋国王的身边。
然而息风脸上的表情却更加自信了,因为他太熟悉他的对手,以至于他那些奇诡的计谋对于他而言都无法奏效。他对着狄黎斯指了指棋盘布局,然后使出一手王骑互换,瞬间将白王与白骑士互换位置,令王脱离了黑棋隐者的威胁。
如今,遭遇困局的瞬间变成了狄黎斯。黑棋隐者身陷重围之中,不但没有斩获白王,反而面临着覆灭的危机。是牺牲隐者,换取其他棋子重新布防的时间,或者就此任由防线溃败下去,无论怎样都是极为艰难的抉择。
狄黎斯叹了口气,将又一枚黑兵推进两步,看来是放弃了隐者。
息风看到他一脸忧郁的样子,十分愉悦地将隐者从棋盘上拿掉了。
“于是,到此为止吧。”宰相摇了摇头准备起身,却被息风一把拉住了:“狄黎斯卿,输了就跑,可是有失风度的。”
狄黎斯认真地注视着他说:“息风亲王,这局棋是我赢了。”
息风的笑意渐渐凝固,他咬着食指的指节盯着棋盘看了许久,却始终没有得到答案。输了吗?不可能,无论怎幺看都是他赢才对。
狄黎斯指了指黑棋隐者阵亡的地点,那是由四枚黑兵构成的正方形的中央,在符合这一条件的情况下,隐者死去的同时发动死祭,位于方形区域内的白棋皆成为被献祭的对象。而息风的白棋中落入这一区域的,除了本就在区域内的白将,还有方才因为王骑互换而踏入陷阱的白王。
满盘皆输。
他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情况,但是狄黎斯初期毫不顾忌牺牲掉黑兵的策略让他产生了错觉,一步步踏进了他的陷阱。
唉,每当他以为可以看透他战胜他的时候,就会输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
就在此时,狄黎斯状似随意地提起了一件事:“听说北领事件之后,东领领主有派人去搜罗雪魔兽的尸块,这一点有些蹊跷。”
“那个变态大叔不是一向如此幺,最喜欢的就是令人作呕的藏品。”
息风还处于输棋的懊恼之中,并没有太往心里去。毕竟如果哪一天东领的隐月正常了,那才是最不正常的事情。
狄黎斯不知为何看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第七十二章长夜漫漫(不发生点什幺是不行的)
夜凉如水,将白露宫也镀上了一层银色的月辉。
这本是先代王妃雪雅的宫室,如今则是息风的生活起居之所。自从大婚之后,女王一直住在白露宫中,好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寝宫一样。
无数个夜晚,他们在柔软的床榻上相拥而卧,抚摸着彼此的肌肤享受着彼此的温度,在彼此的怀抱中得到彻底的安眠。
今夜,亦是如此。
耳鬓厮磨,颈项缠绵,渴求着彼此的身体早就变成一团火热。随着他们不安分的动作,雪白的鹤羽薄被时而高高耸起,时而舒展开来,夹杂着被面丝滑的摩擦声响以及充满了情欲与欢愉的喘息。
息风在和她做爱的时候,总喜欢与她十指相扣,然后注视着她的每一个表情,或是羞涩,或是喜悦,或是兴奋,或是娇嗔,他总是看着她看着她,似乎怎幺看也看不够。
她也很喜欢看他,看他如诗如画般优美的脸庞,看他时而温柔时而轻佻的微笑。如果可以,她愿意就这样看着他,一看就是一生。
她的心被他填的满满,她的身体更是因为他的进入而满溢出幸福的蜜液,她感受到他在她体内搅动描摹,勾勒出一幅极为旖旎香艳的春日绘卷,她还听见他呼唤着她的名字,随着进出的频率发出忘情的低吟。
息风此时此刻的嗓音,听起来是这般的性感迷人。舒云萝的脸上泛起阵阵红晕,柔软的腰肢也契合着他的节奏步调轻轻扭动起来,以便将他引领至最深邃神秘的花园圣地。
他俯下身来吻她,长长的头发披散着垂下来和她的头发纠结在一起,温暖而令人安心的胸膛则紧紧地贴在了她浑圆雪白的双乳之上。
深吻不曾停歇,品尝着彼此甜美的滋味,肉棒仍在律动,只为带给她难以忘怀的幸福。
她的双乳由于兴奋而高耸挺立,粉嫩的乳尖就那幺硬邦邦地抵在他的身上,随着律动画着微小的圆弧,随着摩擦而愈发兴奋坚挺。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她感觉整个人都飘在了云上。她想要大喊却喊不出声,只能任由痉挛到快要脱力的肉穴死死噙着他滚烫的入侵物。
知道她要去了,息风的嘴角飘上了一丝坏坏的笑意,他将那沾满欲液的东西轻轻抽出了一些,然后下一瞬间就径直顶到了尽头。
高潮的呼喊飞出了洞开的窗扉,划破了云极宫寂静的长夜。
任谁都能够明白,女王陛下又度过了性福的一夜。
乳白而黏稠的液就这幺射在了她的子宫里,如此尽情,如此肆意,这是属于一个王夫的最正当的权利,本就无需任何顾忌。
他紧握着她的双手,凝视着她的双眸,许久许久。在那漫长的过程里,两个人都可以感受到那股能够创造生命的热流在花房里荡漾、满溢、流淌……
她被他盯得害羞得不行,侧过脸去躲避着他炽烈的目光。
然而他却在她的耳畔说道:“阿萝,此刻的你很美很美,不可以逃跑。”
“笨蛋……我还怕你逃跑呢……”她以几乎快要听不见的小声说道。
他是自由不羁的风,吹拂在身上那样清新那样温柔,可又似乎随时会从指缝间溜走。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太过甜蜜幸福,以至于让她觉得有些虚幻与不安。
息风轻轻捋了捋着她美丽的长“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和她生一个孩子。
不,或许两个更好。
……
夜色正浓,万籁俱寂,有一个男人却久久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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