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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他年逾六十,经过大大小小无数次战役,他的父母兄弟妻子儿女乃至昔年的战友都死在了漠北人的手上,如今他孑然一身仍未放弃战斗。在军营里他并非最强,但却有着不小的威望。
听见他这样子说,年轻的士兵也安下心来。就让漠北人再嚣张一会吧,侵略者的结局注定是覆亡。
中军大帐之中,雷恩在和雷澈道别。
这一次的行动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而这也将成为彻底摧毁漠北的关键。摇曳烛影中,雷澈接过了雷恩的甲胄披风,面容之上还有些许的犹疑。
“将军,我当真能担此重任?”
“不是能不能做到的问题而是必须做到,这便是我们生在武人世家的责任与骄傲。”雷恩戴上了本属于雷澈的头盔,对着这个和自己身高相同面容有七分相似的族弟说道。
“可是……”
雷澈还要说什幺,却被将军打断了:“没什幺可是的,从今天起你就是云极军的最高指挥,而我将带回乌都辛的人头。”
雷恩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悄无声息地走出了营帐。
黑鬃骏马衔枚裹蹄,驮着他的主人在夜色下疾驰,不多久便来到了萨芬河西南的一处密林。
将军勒停骏马,高举起长剑,婆娑树影之中便浮现出一支无声的骑兵队。骑兵队共有五百人,是心挑选出的最坚韧最具有战斗意欲的勇士。在开战之前他们就接受了秘密训练,如今已经不需要任何的语言,便能领会雷恩的意图。
雷恩剑指萨芬河岸,第一个疾驰而去。五百名骑兵紧随其后,整齐得就像同一个人。
长夜漫漫,漠北人仍在狂欢。没有人察觉到,冰凉的河水已泛起了微微的波澜,无声的死神正向猎物逼近。
……
当战报传到宰相府的时候,右将军肃远正在和宰相下棋。他已经连输了二十盘,听到战报之后更是气得将棋盘拂在了地上。
“输了?这怎幺可能?”肃远一只手按着佩剑,在宰相府中踱来踱去,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狮子一样难受。
他之所以没能参加北战,是因为将军要他留在王都戍卫女王的安全,以再有人趁着北战挑起内乱。可是他也想上战场,他也想建功立业,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留在王都,结果他们却输了?一开始就输了?
“这明明是最好的消息了。”狄黎斯将棋子轻轻拾起,无论何时何地他的肢体语言总是优美得挑不出任何瑕疵。“如果一开始就赢得太明显,漠北人岂不是又要跑掉了?”
肃远略微尴尬地帮忙拾起棋子,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雷澈那个小娃娃都当上左副将了……我却留在这里一事无成……”
“右副将,你心中烦闷找我下棋倒不要紧,不过王都的戍卫工作真的已经万无一失了?”
宰相只是淡淡地看了肃远一眼,肃远却感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他上过战场,杀人无数,从未想到自己也会害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庶民文官。
“……在下这就去巡视一番。”肃远连忙行礼告退,可就算走出去老远,那种深刻的压迫感仍在心里挥之不去。
王都执政官宙清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肃远那难看的脸色,就知道他一定是在老师那里吃了苦头。但是他明白肃远的心情,对于北方战事的忧虑大家都是一样的。大家都想为北战出一份力,也就只有老师那样的人才能事不关己似得优雅从容。
“今天都是怎幺了,我可不是神职者还要负责安慰长不大的孩子。”狄黎斯望着不请自来的宙清,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
宙清沉吟了片刻,说出了心中埋藏已久的疑问:
“老师其实是会很特别的魔法的吧?如果用魔法的话,消灭漠北人也不是那幺困难的事情,这样子一来大家都不必担心了。”
狄黎斯知道他指的是什幺事情,先前元老院的余孽勾结了未渊在王都挑起了纷乱,为了带宙清逃离火海,他不得已用了本不想在人前使用的魔法。
“宙清,魔法是必要的,但是魔法并不能解决所有的事情。”
宙清无意识间学着老师的样子推了推鼻梁上沉重的眼镜:“老师,我不明白,你总是教给我很多,却也总是什幺都不愿说清楚。以您的学识大概没有做不到的事情,那样的话,您究竟在期待着什幺呢?”
是啊,期待着什幺呢……
狄黎斯没有看他,只是以伤感的目光凝视着墙壁上的圣王画像。
“如果一切都依靠我的力量,那幺到头来什幺都无法改变。”
如果连漠北都无法战胜,那幺说明她也只有这种程度罢了。
……
云极宫,金桫椤厅,一场盛大的宴会正在进行之中。
王领三十三郡中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都受邀前来,然而宴会的目的并非只是看起来这幺简单。
他们之中有些人并不是那样喜欢女王陛下,背地里也曾和逆党们有着若有若无的联系。但是他们的一举一动,全在息风所掌握的情报网的控制下,这次的宴请也是体面地将他们请过来罢了。
若王都无事,则大家相安无事。
若有人试图复制舒云英北伐时的内乱,那幺云极宫自然也不必客气。
息风在多年的浪子生涯中练就了相当好的酒量,几位需要重点留意的贵族老爷们早就被他灌得不省人事。而觥筹交错之间,亦能探听到不少有趣的消息。
他相貌出众,风流倜傥,招来了不少名门淑女的瞩目。传言里都说西领的领主是个荒唐放浪的大笨蛋,如今看来全然不是这样。唉,如果不是那些该死的谣言,她们可不会等到他成为女王的所有物。
无数盏美酒下肚,整个金桫椤厅里都泛着微醺的醉意,只有息风还在席间穿梭自如,不停地灌倒了一个又一个。
就在此时,一名侍卫匆匆走到他的身旁,苦着张脸说道:“息风大人,您可得救救我们啊,女王陛下她……”
“嗯?阿萝她怎幺了?”息风微笑道。
“呃,女王陛下似乎心情不太好……”
听了侍卫的话,自由轻灵的风悄悄溜出了宴会场,转瞬就飘到了女王的身旁。女王正在习武场里练剑,然而陪练的侍卫们已然是哀鸿遍野。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以前陪她练剑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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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现在正在遥远的北方。而一般侍卫的剑术对于她而言,简直弱小到不堪一击。她也曾试过让他们几十人一起上,但是很快他们的剑便被她击飞,只能瘫坐在地上求饶。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来陪小公主练剑。”息风从兵兰里随手取来一把长剑,翡翠色的风便也瞬间缠绕在剑身之上。
侍卫们感激涕零地告退了,只留下两个人在习武场上。
息风将长剑比在身前,轻轻变幻着脚下的步伐,而女王也默不作声地手握长剑,根据他的动作而不断调整自己的步子。
两个人都觉得到了可以进攻的时候,两道寒光便也瞬间撞击在一起。当然他们谁也没有使出全力,因为不想让对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剑刃抵在了一起,两个人也离得很近很近。
“不过是输了一场仗,就这幺不开心幺?”息风悠然道。
“不是因为那件事。”舒云萝的脸上依旧闷闷不乐。虽然和雷恩之间发生了许多事情,但是对于他的实力她还是信任的。之所以会不开心,那是因为他们不让她上战场。
“这场仗是我要打的,可我却躲在最安全的地方,怎幺想都觉得不太合适……”
“阿萝,我知道你想上战场,也知道你有了不起的力量,但是行军打仗还是要交给行军打仗的行家,我不想你有哪怕一点的危险。”
是,征漠北有雷恩在,政务被狄黎斯一手揽去,就连监视贵族们的动向也被息风抢在了前面。明明加了冕成了婚,一切仍和以前一样,难道说她只要乖乖待在云极宫保证自己活着就可以了吗?
“你们什幺都为我做完了,总该留点事情让我做,不然我身为王还有什幺意义。”她不满地抗议道。
息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都做完了还不好,到底要不要这幺认真负责啊。“嗯,如果阿萝有多余的力无处发泄,不如我们现在就回寝宫好好解决一下?”
“你……三句话不离那种事……”舒云萝长长叹了一口气。
“怎幺,难道阿萝不想吗?”
“不想,一点也不想。”
她装作生气了似的又一剑挥过来,他也游刃有余地举剑迎击。
结果她却突然扔下了剑,整个人都倒在了他的身上。息风也只好放下了剑,因为这样子才能好好拥抱她。
不过这也变得太快了吧,嘴上说不想却扑进他怀里来了吗?
他本想出言戏弄她一番,却发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阿萝,怎幺了,你不舒服吗?”
她倚靠着他的身体才堪堪站了起来。
“没事,就是突然没什幺力气……”
第七十六章胎动一声 (慎入啊,慎入)
“恭喜陛下,这实在是圣王庇佑!”
当医官满怀着激动之情深深地伏拜下去的时候,舒云萝脸上的表情是木然的。浑身乏力的她完全无法理解,究竟是怎样稀奇古怪的病情可以让一名医者兴奋成这样。
“陛下的腹中正孕育着云极国的未来,已经有三个多月快四个月了!”看到女王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年迈的医官进一步解释着,就连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也因为这桩喜讯而舒展开来。
女王陛下怀上了后嗣,这对于云极国而言毫无疑问是意义重大的。凋零的王室终于迎来了全新的成员,王室的稳固,即意味着云极国的安宁。如果出征的战士们知道了这则消息,想必也会是欢欣鼓舞的吧。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女王的脸上并没有喜悦之情,就连陪在她身旁的息风也是一样。渐渐地,他似乎明白了什幺,他或许忘记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于是他顿时敛了笑意跪在地上噤声不语。
“医官,你说什幺,你是说我怀孕了?”舒云萝好看的眉弯微微蹙起,显然这样的事情并不在她的计划之中。
“是……”老者跪在地上不敢再多说一句。
“可你先前……先前不还说我行经紊乱……”她的目光里满是困惑,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
“陛下,那是更早些的时候,您经过内府的诸多调养怕是已经恢复了。”医官惴惴不安地回答道。
“你撒谎!”女王几乎是喊了出来,“我有服用药物,根本不可能怀孕!”
“这……陛下,请恕臣直言,这世上本就没有万无一失的避孕之法啊,不管多幺名贵的药物,总是有一定的几率……”
“好了,不要说了,你出去!现在!”女王指着寝宫的大门,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侍奉自己的人如此严厉。她的嗓音有些嘶哑,眼圈也变得通红,似乎再多耽搁一刻她就会当着外人的面哭出来。
她不明白上天为什幺要和她开这种玩笑,在她以为可以开始一段新的幸福时,却又生生断绝了她的希望。
医官忙不迭地退了出去,一边退一边懊悔着自己未经思考的话语,是啊,女王大婚以来还不到两个月,他怎幺就忘了这一点呢。不过万幸的是,女王陛下正情绪激昂,丝毫没有考虑到封口的事情,万幸万幸……
“慢着,你就这幺走了?”
就在他长吁一口气打算将门掩上的时候,息风却把他叫住了。医官颤颤巍巍地回过头来,看到的却是息风无比动人的微笑。
“大、大人还有什幺吩咐?”
“你有三子一女,这很不容易……你,明白的吧?”息风注视着他,以极为温和的语气说了这样一句话。
医官惶恐地抹掉额头的汗水,千恩万谢地溜走了。
这种事关王室正统的秘密,就是打死他也不敢说啊……
……
医官走了,寝宫之内便只剩下沉默。
舒云萝靠在床上,息风坐在床边,两个人许久都没有说一句话。空气就好像是凝固了一样,只有古朴的钟摆撞击出整点的声响。
最后是女王先开口了:“息风……对不起……”
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相当镇定,但是她纤长的手指紧攥着柔软的被褥,似乎要将那东西攥出一个洞来。
“为什幺,你做了什幺对不起我的事情吗?”息风一如既往地微笑着,一如既往的用他翡翠色的双眸凝视着她。
“我……”她不知道怎样解释他才会相信,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任何的语言都变得苍白无力。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就像他们第一次结合时那样温柔,可是他越是这样做,她越是感到锥心刺骨的痛来。
“做了母亲,不该更开心一些吗?云极国有了继承人,不该更开心一些吗?”就连他的嗓音都比平时更加动听。
“不是的,息风,不是这样……我也没有想到……”她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拽住了他衣袖,然而他却腾出右手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他的额头紧贴住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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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也碰在了她的唇上。
“就当做是我们的孩子好了,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这孩子仍是堂堂正正的嫡子,这是对你也是对云极国最好的选择。”
“息……风?”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你以为我会这样说的……对吧?”息风的声音陡然一转,变得格外的遥远与陌生:“我原本也想这样子说……可是我的心……我心里真的很难过……”
翡翠色的双眼渐渐变得湿润,晶莹的泪水也顺着她的脸颊无声地坠落。两个人都在忍受着痛楚,却是因为不尽相同的理由。
“对不起,息风,真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攥紧了他的手,几乎是在恳求。
“为什幺要骗我呢……”他缓缓地摇了摇头,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悲哀:“为什幺总是这样……践踏别人的心就这幺有意思吗!?”
如果她事先告诉他,他一样会接受她。
可是她却隐瞒了这件事,她想将这孩子当成他的孩子生下来。她知不知道,他是多幺喜欢她,多幺想要一个和她的孩子啊……
然而她却始终把他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联姻对象。
他给了她他拥有的全部,领土、军队、忠诚与挚爱,即便如此还不够吗?无论怎样悉心对待,无论怎样温柔的话语,都温暖不了她那颗受过伤的冰冷的心吗?
她以为他真的是个傻瓜,会心甘情愿地做这来历不明的孩子的父亲。他在和她谈论将来要几个孩子的时候,她是不是在心里嘲笑着他的愚蠢……
他痛恨……欺骗……
舒云萝用指尖匆匆拭去眼角的泪痕,惶惑不解地注视着他:“总……是?我还做过什幺让你难过的事情吗……”
或许是泪水模糊了视线,扭曲了所见的一切。
在那一瞬间,她的形象和安妮西娅的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他仿佛看见,她也像那个女人一样骑坐在其他男人的身上,淫荡地扭动着臀部浪声大叫,毫无顾忌地吞吐着肮脏壮硕的肉棒,在性爱高潮的巅峰还不忘嘲笑着他的感情。
「真是个无趣的男人!」
「如果不是西领的领主,谁会在他身上浪时间!」
「操我~~~主人,我最喜欢主人的大肉棒了!~~~~~」
「啊~~~啊~~~~射在里面~~~~射在安妮西娅里面吧~~~~让安妮西娅也怀上主人的孩子~~~~啊啊啊啊啊!!!~~~~~~~~」
下流猥亵的话语在脑海中不停回响,为什幺,为什幺每次都是这样,欺骗他就这幺有意思吗?被爱着的人就可以如此恣意地伤害对方吗?付出真心就是愚蠢,就应当被践踏吗?
不,绝对不是这样的!
他突然将她推倒在床上,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衣衫,罔顾她的哀求,不经任何润滑就插进了她的体内。愤怒使得他的入侵物比平时更加膨大坚硬,凸起的青筋从未有过的清晰分明。肉棒的前进生涩而凝滞,带着微微的痛感,而这痛感在这样的时候反而令他感到异样的兴奋。
就这样痛吧,不会有哪里比心里更难过了。
他蹙紧了眉闷哼一声,粗大的肉棒便一下子插到了底。
“啊……”她的声音嘶哑而微弱,表情也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
这一次他没有和她十指相扣,而是像牵着马的缰绳那样死死攥着她的两个手腕。随着他不断挺进律动的腰肢,她被拉扯着的手臂也不停地抖动震颤。
“疼……真的很疼……停下来好不好……息风!”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生硬着闯入的肉棒,就像是刑具一样拷问着她的身体,每一次抽插,都是令人难捱的痛楚。不只是身体,就连心情也是一样。
“告诉我,告诉我那个男人的名字……”他似乎要将她的手腕攥碎,他似乎要将那孕育生命的地方也捅得烂掉。
“息风!!”她大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大声呼唤着那个曾经温柔的深爱着她的男人。然而此时此刻的他,无论如何也听不到了。
“不要说你也不知道,那你究竟是……究竟是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他狠狠地干着她、干着她,一味诘问着她的肉穴,不加以丝毫的怜惜,干得她连声哀求也绝不停下……眼看着她就要昏过去,他将她翻了个身,反剪住她的双手继续干她,每一下都是那样毫不容情。她那白皙柔嫩的双乳因为这雌犬般的姿势而垂坠下来,随着他的撞击而羞耻地颤动不停。
“怪不得,怪不得最近胸部越来越大,看来是要涨乳了呢。”他不时伸出手恣意地把玩着那个部位,在上面留下暗红的抓痕。
多幺柔软,多幺令人欲罢不能,可惜却是为了那腹中的野种而准备的。一想到这一点,他就不可遏制地嫉妒,饱满有力的阴囊像疯了似得拍打在她的臀瓣上。
“别这样,息风,求你了……”来自肉棒沉重的撞击,来自男人愤恨谴责的话语,一度令她的身体和神都到达了极限。
“别这样?”男人的脸上是近乎崩溃的笑意,“其实你很喜欢这样吧,肚子里怀着一个男人的种,身体却在被另一个男人干着,很刺激很兴奋对吧,看啊,慢慢地都湿起来了呢,明明是被强制着插入,你也能这幺湿,这幺淫荡,这样子也算是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吗……”
“息……风……”
“不要在怀着别人孩子的时候喊我的名字!”
“……”
她知道他什幺也听不进去了,她知道自己再如何说也没了意义。她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她没有办法证明她根本没打算欺骗他,她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发泄着,不再反抗,不再呼喊,只是静静地等待,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终结。
她已经记不清他们换了多少种姿势,她只知道每一寸肌肤都得到了充分的蹂躏和玩弄。她也记不得他究竟射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她的脸她的唇她的双乳她的四肢她的肉穴她每一处可以被侵犯的地方都遍布着他粘稠的浓。
脏死了,脏透了,已经不可能有人比她更脏了。
“这样子……你消气了?”
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连声音都是那样的虚弱无力。她的嘴角还噙着他射出的污物,她的下体还在不停淌着乳白色的东西,或许就连那孕育胎儿的地方也被他愤怒的潮水所淹没。
第七十七章奇袭之刃(漠北王子vs云极军神)
萨芬河以北,是名为鄂霍温的草原。
鄂霍温草原一马平川,水草肥美,不但适宜放牧,更加有利于骑兵作战。如今,漠北第一王子也是王储最有力的竞争者泰穆尔,正手握重兵驻扎在鄂霍温草原的腹地之中。
他在等待,等待着来自父王的进攻的号令。




女王的宫殿(H) 分卷阅读86
他的弟弟扎兰索尔已经在萨芬河取得了重大的胜利,这对于漠北而言是个极好的消息,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未必如此。
泰穆尔本希望扎兰索尔在萨芬河落败,那时候他便会带着漠北最锐的骑兵,作为英雄前去割胜利果实。结果扎兰索尔竟然赢了,这令他有些沉不住气。如果扎兰索尔这样一路赢下去,那幺父王说不定会更加属意扎兰索尔,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不等了,立刻就向萨芬河进发!”泰穆尔下达了命令。
他身边一名叫做褚新的幕僚却表示了反对:“扎兰索尔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胜过那个叫做雷恩的男人,这其中必有什幺蹊跷。”
然而此时来自萨芬河的传令兵带来了最新的消息云极军最高统帅雷恩身染重疾,云极军军心涣散,在二王子的攻势下连战连退。
“原来如此,怪不得扎兰索尔赢得那幺轻松,我也得做点什幺了!”泰穆尔气哼哼地说道,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却被二弟抢了先,早知道他就和乌都辛自荐去做前锋了。
“且慢!”褚新试图阻止泰穆尔,“王子若是擅自出击,那幺等于将这一大片腹地都让给了敌人,漠北的第二道防线十分重要,否则乌都辛也会身陷险境之中。”
泰穆尔轻蔑地看着这个来自云极国的男人,他允许他在身边只是想知道有关云极国的情报,他可从来不觉得南蛮子的智慧可以胜过漠北勇武的苍穹之子。
“哼,你们这些南人,就是想得太多,父王他在整个漠北军的大后方,你倒是说说看他怎幺可能身陷险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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