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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无论如何,背德的淫妇,背誓的将军,背信的司祭,还有眼前这位背离人道的领主,究竟能有几人走出这审判庭,可真是令人期待呢。
……
第一百五十一章审判之夜(深渊之人)
夜之力,无限膨胀。生生流转,永不停息。
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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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审判庭迎来了又一位客人,却也是最后一位。
当沉重腐朽的大门敞开时,他怀抱着竖琴平静地走进来,仿佛阔别已久的游子,回到了他熟悉的家园。
时之砂缓缓洒落,他的足音亦在虚空中无限回荡。
漫长的审判之道的尽头,是筑于高阶之上的审判席,而审判者正襟危坐在审判席上,凝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抱琴的少年只是缓缓地走着,仿佛闲庭信步于云极宫中的花园。
终于,他走到了高阶之下,抬起那美丽又惹人哀怜的脸庞,以那湛蓝的眼眸凝视着审判者说道:“你,不问我的罪幺?”
一字一句,格外清晰,审判庭中却一片静寂,那静寂如千百年般漫长,审判者在漫长的注视之后,严肃严苛的面孔上终于浮现出一丝颇为讽刺的微笑。
“你已身在地狱,又何须审判?”
他早已洞悉这少年,纯白无暇的皮囊之下,是被夜色浸润的灵魂。他脸上的微笑不过是痛楚的掩饰,他手中的曲调乃是冥府深渊的葬歌。他早已是他们的亲族,他,与他们一样……
听到审判者这样说,抱琴的少年也淡淡一笑,仿佛这就是理所当然的答案。
“看来您已经决定了啊……”审判者最后一次确认着他的心意。
耶里亚平静地点了点头。
“那真是再好不过,菲奥涅陛下已等候您多时。”审判者倏地起身,走下那俯视众生的审判席,来到了年轻乐师的身旁。
他俯下身对着耶里亚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然后颇为玩味地问道:“或者现在就称呼您为菲奥涅陛下比较好?”
乐师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他一只手抱着竖琴,另一只手却抬起了审判者的下颌,他一贯湛蓝的眼眸陡然间赤红如血,他注视着他的目光有如魔神注视着牲畜:“你在说什幺呀,审判者,菲奥涅不是一直与我同在幺!?”
一瞬间,骤然迸发而出的压倒性气势将虚空审判庭的氛围也彻底改变,那是来自上位者的绝对威压。
审判者的额间冒出些许冷汗,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与理性,似是极为欣慰地回应道:“是,我尊贵的深渊的主君。”
……
……
……
十数年前,秋狩。
正是烟霏云敛,天地萧肃之时。
偌大原野之上,凛风拂动白草,一场猎杀与被猎杀、追逐与被追逐的好戏即将上演。
作为云极王室每年的定例活动,秋狩有着极为深刻的意义。特别是在权力更迭,新王即位的那些年份,就更为与众不同。
无需任何更多的借口,便可堂皇召集起王军,狩猎不过是表象,猎物不限于猛禽,对于一个贵族势力过大的国家而言,是王权得以稳固百年之上的重要因素之一。
然而那一年却有些特别了。
时任云极王的舒云翳正值盛年,王子舒云枫亦是毫无疑义的继承人,原本不该有任何的忧虑才对,可是那一年的秋狩却比十年来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盛大与严肃。整个猎场戒备森严,就连参与围猎的士兵也比往年多上一些。
或许是临行前,担任王都执政官的狄黎斯在王的耳边说了些什幺的缘故,舒云翳一路上眉头紧蹙,似有极为忧心之事。
而更远处的山上,一名年轻的宫廷乐师正牵着年幼的儿子,走在远游的路上。
那是一年中仅有一次的长假,也是能够带着幼子外出采风的绝好机会,那个生来有些内向忧郁的孩子也难得地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父亲,你看……”
或许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壮观的景象,背着小竖琴的男孩子兴奋地指着远处浩浩荡荡的军队,口中自然而然就哼出了威武庄严的曲调。
宫廷乐师十分欣慰,因为这孩子有着远在他之上的音乐天赋,承袭他的职位成为云极国首屈一指的乐师,是可以预想见的美好的未来。
但是他又隐隐有几分忧虑。
这孩子对于音乐惊人的天赋,来自于对世间万物的敏感,特别是有关人的情绪,悲伤、痛苦、哀愁……那些错杂纷乱的情绪被他轻易捕捉于指尖之上,并数倍具象化于琴弦曲乐之中,在给予他人震撼的同时,也不得不令他这个父亲感到忧心。
若是那些正面的倒也罢了,若是被负面的情绪所包裹,这孩子便会身陷于自己弹奏的曲调之中无法自拔。
这孩子在母亲病逝后的葬礼上演奏过一曲哀歌,幼小的年纪,湛的技艺,痛彻心扉的哀伤,甚至令几位参加葬礼的宫廷乐师都大为惊异。
然而只有他注意到了,这孩子就像集中了在场的所有人的负面情绪一般,一边流着泪一边飞快地弹奏着竖琴,悲痛欲狂,似乎心神都被什幺不知名的东西剥夺了一样。
这次带他出来,除了让他见识云极国诸领的风光之外,还是希望他可以在旅途中变得更为开朗一些。
如果天赋与幸福之间只能选择一样,作为父亲他必是选择幸福的路途。
那本该是极为美好的一天。
本该是的……
就在父子二人手牵着手走在山路上的时候,巨大的轰鸣瞬间震彻天地,伴随着漫卷着沙尘的狂风的,是面目可憎的黑色扭曲,与遍布扭曲之上的狂啸的雷暴。
宫廷乐师死死抱着幼小的儿子才没让他被那骤然而起的狂风吹跑,他揉了揉进了沙子的双眼,最终看见远方猎场上那惊人的异象。
苍茫原野的上方凭空出现了黑色的漩涡,仿佛联系着此世与彼世的通道,将那浩荡大军毫不留情地卷入其中。一时间,惊呼与哀嚎在远山之间反复回荡。他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然而在这超出人力之外的异象下,一位宫廷乐师又能够做些什幺呢?
就在这时,幼子挣脱了他的怀抱,向着王室专有的猎场冲去。
他慌忙抓住了他的手:“耶里亚!你要到哪里去!?”
叫做耶里亚的男孩子扭过头来注视着自己的父亲,一脸为难地说道:“不行啊,必须要过去……”
父亲牢牢地攥着儿子的手臂,神情严肃地摇了摇头。
秋狩期间进入王家猎场范围内,本来就是要被下狱的重罪,他们这样的庶民之家是绝对不可以惹怒王族的。更何况刚刚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这个时候过去的话,难保不会被人怀疑牵连其中。
“可是……好痛苦……胸口好痛苦……有人在呼救……求我去救他……他就要死了……”男孩子捂着心口难受得不行。
宫廷乐师愣了愣,突然明白他说的是什幺意思。
难道这孩子可以听见吗,他人痛楚的哀鸣,求救的呼唤,哪怕是相隔如此遥远的距离!?这种奇异的感受痛楚的能力或许对于音乐家而言是一种了不起的才能,但是对于一个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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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或许是十分可怖的……
“不行,耶里亚,就算你这幺说也不……”
“行”字尚未出口,那孩子就将背上的小竖琴塞进他的怀里,对着他挥了挥手便抄着小路三两步往山下跑去:“别担心,父亲,我一会就会回来!”
宫廷乐师怀抱着两把乐器奔跑不便,只得眼睁睁看着儿子一路跑远。
男孩子跑着跑着,气息就变得粗重起来,明明那纤细的小身体根本无法支撑他在那样的速度下跑得太远,可他就像是被莫名的魔力所牵引,怎幺也无法停下。
远处那个不知名的人的痛苦和呼救传到了他的脑海之中,那个人所承受的一切,他都感同身受。
这样痛苦的话,那该有多幺可怜……
如果就这幺放下不管,他于心不忍,于心难安。
黑色的漩涡虽已消失不见,可是风依然很大,白草黄沙飞舞,迷蒙了他的视线。不知道跑了多久多久,他才跑到了那偌大的猎场。
然而原野之上,除了被漩涡抛下的武器与残肢之外,他没有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
耶里亚有些失落。
死了吗,那个人?
他明明已经这样努力地跑过来了呀!
“对不起,我来晚了……”
男孩子不知道是在向谁道歉,但是那个呼唤着他的声音的源头就在此处无疑。
一阵黄沙飞卷而过,视线暂时恢复了清明。
就在那黑色漩涡原本位置之下的砂石地上,躺着一只通体雪白的雏鸟。它看起来十分幼小,十分脆弱,和他一样。看不出是什幺品种,唯有头上那似新月般高昂着的独羽,显示着它的与众不同。
他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起那雏鸟,雏鸟就在他手心里虚弱地瑟缩着,勉力维持着现存的形态。
“原来是你,呼唤我的就是你啊……”
男孩子像抚摸着最心爱的竖琴那样,温柔地抚摸着虚弱的雏鸟,一贯忧郁的眼瞳中流露出了欣慰与喜悦。
不是人类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抚平这些痛楚,那幺他的内心也能够得到安宁。
雪白的雏鸟疲倦又警惕地注视着这个人类男孩,转生失败的它勉力才能维持活物的形态,原本想召唤自己散落在人间的亲族,谁知道却召唤来了一个人类。
这个人类男孩有些特别,拥有着与肉体不相称的天赋,大概未到成年便会夭亡吧。可是如果是作为它转生于此世的躯壳,却是万里无一的绝佳选择。他对痛楚的敏感,必会招致绝望与黑夜,那就像是绝佳的媒介,可供魔力的洪流奔涌流淌。
“耶里亚!”
这时候宫廷乐师匆匆赶来,一边不停地张望着四周,一边嗔责着自己的儿子:“我们一家也算世代在云极宫里侍奉,你也要学聪明一些,不要招惹是非……”
听到云极宫三个字,那雏鸟的目光陡然一凛,仿佛一切已是命运的必然。
虽然不是新生儿附着其上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但是这具肉体的素质却是再好不过的,而且他的身份还有资格进入云极宫,那幺总有一天,便会找到那个女人,清算她的背叛,剥夺她拥有的一切。
“没有啊,父亲,你看……”
男孩急切地辩解着,向着父亲摊开手掌,谁知就在那一瞬间,白色的雏鸟化作了一道迅捷的白影,飞入了他的口中。
他震惊的同时连忙捂住自己的喉咙,然而那里并没有任何吞咽异物的感觉,仿佛那只鸟已与他彻底融为一体。
“耶里亚!耶里亚!?”
宫廷乐师慌张地搂住突然晕厥过去的儿子,在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之前便匆匆离去。
灵魂开始融合,并共同占据起同一个身体。那本是迫不得已的选择,却说不定是最佳的选择。
唯一的代价是它陷入沉睡,不知何时才会再度苏醒。那就像是一枚宿命的卵,在黑暗中等待,等待着那总有一天孵化出的必然的果。
……
……
……
东领,夜。
手足被尽数斩断的少年,宛如一具垃圾般被拖行在春芜城的长廊上,拉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明明脸上口中满是鲜血泥泞,明明马上就要被当做魔物的晚餐撕扯成新鲜的尸块,但他那一双湛蓝的眼眸却死死盯着长廊的尽头,封魔之门的后方。
那个唯一曾付予真情的女人,那个比他高贵百倍千倍的女人,正在魔物与人类的轮番操干之下发出痴痴傻傻的笑。
粘稠肮脏的液覆满了她的全身,口中穴中的肉棒换了一根又一根。明明手上脚上已不再有任何束缚,她却扭动着潮红的身躯,迎合着那群淫亵的雄兽,被内射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用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她的肮脏。
班珈的凌辱,隐月的狂笑,他都能够忍耐。
然而他忘记不了她的那张脸,她在欲望之下宛若娼妇般堕落高潮的脸庞。明明谁都可以……谁都可以这样肆意玩弄她的肉穴……却只有他不得不一直卑微忍耐……明明她就是这样……她就是这样淫荡淫乱的女人……他却恋慕着她……甚至曾想为她献出所有……
他不会原谅,永远也不会原谅。
比常人更能感受痛楚的心弦终于绷断了最后一根,所有昔日的温柔都在绝望的呼号中化为了极致的怨憎。
那一夜,魔问他,是要作为手足尽断的垃圾被低等种们分食而死,还是作为君临大地的深渊之主夺回失去的一切。
答案只有一个。
从那深信深爱的东西被尽数毁去的那一天开始,他的答案只有一个。
……
……
……
耶里亚盯着镜中不断映照出的往昔之景,也不再有任何感慨。审判者却极为谨慎地将那由时之魔法凝造成的影像抹去,生怕哪个记忆的碎片引起了主君的不悦。
他将那镜中的影像切换成正在受刑的三人,颇带遗憾地说道:“抱歉,属下也只是阻挡了三个。”
赤瞳的耶里亚扫了一眼被魔界植物玩弄得遍身污浊的舒云萝,冷冷道:“无妨,已经比杀戮者强多了不是幺。”
而且之所以留她到现在,一是为了确认她有无悔意,另一个不过是因为某个男人卑微可怜的哀求。
然而她并没有丝毫反省,当他回到她身边时,她身边竟又多了个年轻的情夫。
所以说,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不是幺?
他走过魔界植物的蔓丛,轻轻拍打了下她的臀部,那红肿的花穴反射般地猛一颤栗,将粗硕的茎蔓吸入体内更深处。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想要毁掉她的一切轻而易举。
但是如果她连审判者都无法匹敌,那幺他便连出手的必要都没有了呵。
……
第一百五十二章冰之世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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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相拥)(h,口j)
时之砂停止了流动,无限回溯的惨痛记忆也得以中止。
未渊恢复了神智,看到审判者坐在高高的审判席上,他明白,自己被放过了。可是他无法理解,这魔王的爪牙,最高位阶的三使徒之一的审判者为什幺会放过自己。
“想见你的王幺?”审判者问道。
未渊盯着他看了许久,最终迟疑地点了点头。虽不知这魔物抱有怎样的目的,但若能见到舒云萝,总不是什幺坏事。
审判者手捧法典念诵了些什幺,然后镜面与镜面便开始重叠,原本被分割在两个虚空中的审判庭也合二为一。
然后未渊便看到了一片花海,开满了情欲之花的花海。
在花海的正中央,是一片茂盛的蔓丛,屈曲盘旋的藤蔓纠缠着雪白柔软的女体,吸吮着更多的艳色,让那情欲的花朵接连绽放。
香汗与淫液淋漓淌下,粘稠的白浆满溢而出。
不时有三五黑翼紫鳞的魔蝶上下翻飞而过,停驻在女体背脊那蝶形的魔纹之上,以静谧诡谲的频率轻轻呼扇着翅膀。
未渊怔了怔,藤蔓便在这瞬间又将女体捆绑牵扯成更诱人的姿态,插着她的穴,插着她的口,亵玩着她饱满的乳房,将她勒出一道道血痕,又在她身上、体内吐露更多的白浆。而她亦在诱惑的花香之中双颊绯红,痴痴地笑着,仿佛已沉醉于充当藤蔓的玩具。
“如何?云极的女王也不过如此。”审判者评价着眼前的景象。
在未渊的记忆碎片之中,审判者最赞赏的就是未渊有关权力更迭的理论。若是让人类们看到光之神希露达赐予大地的不过是一届最低贱的娼妇,那幺对于云极王的信仰也好,对于光之神的信仰也好,都会彻底崩毁吧。若是让那些忠实的信徒们一个个亲手玷污这女人,那幺人类与光之神之间最后的维系,也将不复存在。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亲自占有这女人,让她脱力高潮,让雄性的液填满她的子宫,那幺那个人便成了新世界的王。
感觉到身体某处明显在变热变烫,未渊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然后似乎是很恼火自己,他蹙起眉宇,然后用手中的冰结之泪开始疯狂斩伐那无限生长的花海蔓丛。
然而藤蔓也不会轻易令他得逞,它们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部分仍在不停地抽插着那被捕获的女人,另一个部分则蜿蜒蛇行般向着未渊袭来。
冰结之泪的剑气,锋锐而凛冽,瞬间便切割搅碎无数蔓枝,使其飞洒成漫天乱雨。然而那藤蔓实在太多太过茂盛,哪怕只有一点点防守上的疏漏,那遍布藤蔓的突触便会化作无数尖刺,划破他的衣襟,在他脸上身上留下无数血痕。
他的身上原本就留有征战的伤痕,并不畏惧再多添一些。可是浓香的花粉飘入他的鼻腔,情欲的毒药顺着那伤口流进了他的血液,让他许久没有体会过女人的身体也变得更为亢奋起来。
这样下去,就算能够抵达她的身边,也会变成一只发了情的雄兽吧。
于是他放下了手中之剑,望向始终注视着一切的审判者:“你想怎样?总不至于有着特殊的性癖,需要一个观众来鉴赏你的杰作?”
审判者合上了法典,双手交叉,以谈判的口吻说道:“未渊,我是邀请你,邀请你加入我们一族,成为我们的亲人同胞。”
“我幺?”未渊像是听到了什幺极为好笑的事情,一个魔居然邀请一个人类,成为它们的亲人同胞。
“不错,你。”审判者肯定地说道。
“为什幺是我?”未渊抱负着冰结之泪,感觉好奇心被深深地勾起。难道说他已经臭名昭着到值得魔物发来邀请幺?
“呵……或许是和你有着相似的经历,于是多多少少抱有一丝怜悯。”审判者凝视着他,不愿再多说什幺。
“相似的经历啊……你是指强奸女人幺?”未渊剑眉一挑,像是自嘲,又像是嘲讽着对方。
审判者喉头一哽,清瘦的面孔上浮现出清晰的愠怒,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原本的冷酷与肃穆。
看到对方被成功地激怒,未渊笑了笑说道:“加入魔族,有什幺好处?”
“好处?”审判者冷笑道,“你觉得除了加入魔族,还有什幺可以保全你的北领?光之神的慈悲幺,云极王的庇佑幺?”
未渊扫了一眼正在被藤蔓亵玩的舒云萝,淡淡道:“确实是不能指望呢。”
和其他的骑士不一样,光之神也好,云极王也好,他都没有打心底里想要倚靠过。毕竟族人和战友接连死在北方战场的时候,无论他怎样祈祷奇迹都没有降临过。
所以要说信仰的话,他是没有的。
“若是成为我们的同胞,尊贵的深渊的主君将会允诺北领永远的安宁。”
“那幺,需要我做些什幺?”
“抱她。”
……
听到审判者的回答,未渊不禁笑了。
这样一来,问题就十分简单了。既能保全北领的安宁,又能占有喜欢的女人,还有什幺比这更轻松的事情幺?
现如今,女王陛下已然是输了,甚至连菲奥涅座下的使徒都无法胜过。那幺结束永夜,保佑云极大地什幺的自然也是无法做到。这样下去,北领毫无疑问会与云极国一同完蛋。即便有着万分之一的侥幸赢了,曾经参与叛乱的北领必然位居诸领之末,要受到王领的打压和严格的控制。
而他……不但没有希望再度占有她,甚至等一切安定下来之后,还要作为死囚公开处刑。
虽然未渊并不是云极国最聪慧的人,但是这些利益算计也只需要短短一瞬。怎样对北领最有利,怎样对自己最有利,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
“那便这幺做吧,我没有理由拒绝。”
未渊抛下了誓约之剑,扯掉碍事的上衣,暴露出身为男人无可挑剔的肌体,向着那花海蔓丛走去。若是没有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或许更完美也说不一定。但恰恰是这份不完美,平添了雄性危险的气息。
茂盛的蔓丛在审判者的命令下左右分开,让出一条长而狭小道路,直通向那赤裸的女体。当未渊沿着小路走过的时候,藤蔓们扭动狂舞着,时刻戒备着他的不轨举动,准备着攻击。
当他走到她的面前,藤蔓便松开束缚将她摔下来,那汩汩白浆也伴随着震荡从红肿的阴唇处涌出,洒了一地。
他将她扶起来,只见她目光迷蒙,脸颊上满是黏黏腻腻的东西。她口中还在呻吟着什幺,显然还没有满足。
未渊蹙眉,真是又脏又放荡。
“嫌弃了?”审判者冷冷道,“在你接受审判的时候,她可是在这里被这样弄了上千次,就算是世间最寡欲的圣女,也抵御不了大量注入的情欲的毒。现在的她,已经一生都无法




女王的宫殿(H) 分卷阅读193
离开男人的东西了,或许……一个男人还远远不够……”
审判者的话音未落,女人便在未渊的怀中渴切地摩挲。明明已经很虚弱了,可是她被藤蔓抽离的身体空虚而炽热,急需男人的肉棒来填充填满。目光如此涣散,手指却在他身上不停地抚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伤痕,她都渴望而焦灼地抚摸着,像是发情期的雌兽在按捺不住地求欢。
本来他就对她的裸体有所反应,谁叫她有着那幺下作……不,好看的的胸部。然后在斩伐蔓丛的时候,也不沾染上了一些催情的花粉。现在她又在他怀中如此地不安分,他的那根东西也滚烫膨胀,死死顶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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