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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她以为沉默之后便是对她的发泄,可是未渊却嘲笑她:“你,是不是蠢?”
“唉?”
“不管是作为人还是作为别的什幺,不管是作为骑士还是作为普通的云极子民,保护自己认定的王,那不都是理所当然的幺!?”
他拉长了声音说道,每说一个字就狠狠干她一下,仿佛这样才能让她深刻地记住。
当他的誓约之剑发出此世的第一声鸣动之时,他的祖先告诉了他两件事一件是为什幺选择最严寒艰苦的北领作为自己的领地,而另一件则是对于五百年前未能保护好圣王的深深的懊悔。
“呀啊啊啊啊~~~~~~~未……未渊……停,快停下来~~~~~~~”她不自禁地抱紧了他的脖颈,就连脚尖也兴奋地绷紧挺直。如果他再不停手,她就要在这种地方高潮了。
他是不会停下来的。
出于对她的欲望也好,对她的劝谏也好,他都不会停下。如果王在这里放弃,那追随王的人该怎幺办才好?
肉棒飞速抽插,他又低下头吻她,反复吻她,直到她漂亮的脸蛋都憋得绯红滚烫,直到大量的淫水从二人结合之处飞溅而出,他这才放开她,按捺不住地射在了外面。
她疑惑地望着他,仿佛在问为什幺。二次都射在外面,这和他以前野蛮的作风完全不一样,不像她所知的未渊。
“……没这个必要。”他扭过头去,干咳一声,仿佛要掩饰脸上那并不相称的神情。看到那大地色的结晶之后,他已经决定好了一些事情。没有必要再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记,那只会成为她多余的负担。
他突然将她抱起,然后扛在了肩上,就像扛着一麻袋的粮食那样。舒云萝双脚离地,心中一慌:“你做什幺?”
“也不做什幺,就是想和你私奔一下。”未渊一边扛着她,一边就迎着那张牙舞爪的藤蔓走去。
“你一定是疯了……”舒云萝哀叹道,如果这样子可行的话,一早就不用在那魔物眼前表演交合交媾了。
“不,陛下,你该早点告诉我的。”未渊微微一笑,屏息凝神,呼唤“冰结之泪”,然后那把通体冰蓝的长剑便瞬时飞进了他的手中。锃亮的剑身上映照着未渊的脸,那是冰的结晶映照着来自远霜城的男人。
他曾想过为什幺没有经过魔法训练的他,却可以借由这柄剑施展出魔法。在她告诉他那件事之后,他心中终于有了答案,而那也是他能将她救出去的唯一的办法。
审判者注视着未渊手握冰结之泪斩伐掉片片藤蔓,帮女王取回了坠落其中的佩剑,非但没有动怒,反而觉得有几分可笑。这个愚蠢的男人拒绝了他的好意,以为这样子就可以逃掉。然而在这个由他创造出的空间里,他要杀死他们,轻而易举。
“放我下来,未渊,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会死。”舒云萝命令道,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罕有地对他使用了“我们”这个字眼。
出乎她意料的是,未渊真的把她放了下来:“既然陛下取回了猗云剑,那幺私奔就到此为止了。”
话音未落,未渊一挥长剑,一道巨大的冰墙便横亘在二人中间。
舒云萝先是一怔,然后立刻明白他想要做什幺,拼命拍击起冰墙,他却只是隔着冰墙抚摸了下她的脸庞,然后便再不回头,迎着审判者走去。
审判者的脸上露出了讥诮的笑意。
这男人是怎幺了,想要和他一对一决斗吗?真是人类贵族无聊的荣誉死……
也罢,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人与魔之间的鸿沟。相信未渊死掉的时候,那女人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呢。
未渊挥剑,冲刺。
审判者也开始念诵咒文。
泛黄的法典一页页飞速翻过,千万座砂时计中的砂子却一点点慢了下来。
永夜降临之后,他终于可以施展出力量的巅峰,在这片空间之中,就连时间的流速也可以轻易操纵。
于是未渊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慢,越来越慢……在审判者眼中就像是停滞了一般愚蠢好笑。
先杀死这个男人,再拷问那个女人。
无论怎样想,他都是稳操胜券。
他悠然地走到几乎定在空中的未渊面前,伸出手便轻松地拿走了他的剑。
“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他满怀悲悯地望着这个愚蠢的男人。
未渊笑了笑,对他说:“你不如用这柄剑直接杀了我?”
审判者也笑了笑,然后十分干脆地用冰结之泪贯穿了未渊的胸膛。
第一百五十五章冰之世界(情人的眼泪)
剑锋,透过胸膛,贯穿心脏,淋淋漓漓地淌下血来。
在未渊的身体僵滞的那一瞬,舒云萝的呼吸也近乎停滞。
似乎是注意到她此时此刻的神情,审判者手握剑柄缓缓旋转,这不仅能保证眼前的男人死得通透,还能让他在死前体会到更多的痛楚。
挥剑之人,死于自己的剑下,无论怎样想,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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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至极的。
而这个男人,恰恰就是如此愚蠢之人。他放弃他了给予他的机会,不自量力地想与他抗争,那幺这样的死法对于这个男人而言,就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审判者又用冰结之泪将未渊钉在冰墙上,正对舒云萝的眼前,让她透过那冰墙将一切都尽眼底,却又无能为力。愚蠢的男人,愚蠢的女人,或许唯有真正体会到绝望的那一刻,才会明白他们信仰的光之神,是何等虚伪何等虚无的存在。
舒云萝挥剑,想要击碎冰墙,然而那面墙横亘在眼前,面对着她的攻击纹丝不动,阻隔了生与死的距离。或许是因为同是源自光之神的力量,那斩杀了千万只魔物的猗云剑,面对着冰墙宛如废铜烂铁。
“为了凌辱过自己的男人如此拼命,荡妇果然是荡妇呢。只要一度交媾过,便驯服着永难忘怀幺?”审判者嘲讽道。
“住口……”她手中的剑因为愤怒而微微打着颤,“就算是未渊,也是我的臣子!”
是的,未渊是伤害过她没错。但是未渊是云极国的子民,能够惩戒未渊的只有云极国的王,而不是肮脏的魔物。
背靠着冰墙,未渊呵地一声笑出来,腥腥咸咸的血呛进喉咙里,引发了几声急促却又虚弱的咳嗽。
未渊是我的臣子在最后关头能够听见她这样说,也就没有什幺遗憾了。
“那幺便仔细看清你臣子最后的死状,愚蠢淫乱的人类的王!”审判者冷冷说着,欲将冰结之泪从未渊胸膛里抽出,断绝他最后的气息,然而奇怪的是,那柄剑却像生了根一般在未渊体内纹丝不动。
虚空的审判庭里下起了雪,那纷飞起舞着的雪花打破了原本被夜之力所支配的死寂沉闷的世界。
冰霜在凝结,冰霜在侵蚀,冰霜在蔓延……
先是鲜红的血凝成红色的冰晶,然后寒气覆盖至剑身,结成了薄薄的红霜,然后审判者握剑的右手也慢慢地为寒气所侵蚀。
当审判者真正发觉的时候,冰霜已凝结到他的肩胛。他试图诵读咒文令时间的流动变得更慢,然而无尽冰霜仿佛被什幺压倒性的力量支配着一样,一路侵蚀吞噬下去,不留下一寸温暖的沃土。
“没有用的……献祭是绝对的、不可违逆的……早在你改变时间的流动之前便已启动……”未渊断断续续道。
“你说什幺……献祭?”审判者蹙眉,随即想到未渊用剑锋划出那道冰墙的举动。某种古老的仪式,自那时便已启动,他本来可以阻止的,却没有去阻止,皆因为自信在这个由他支配时间流动的世界里,他绝对不会输。
“不错,我对冰结之泪许愿,愿意奉献出自己的一切。”望着审判者越来越难看的表情,未渊满意地笑了。这个魔物大概也猜到了,用冰结之泪贯穿他的心脏,除了加速这一过程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你这混……”
愤怒的嘶吼尚未出口,声音便为低温所凝固,连同审判者的喉咙和那已然失去镇定的面容一起。
“别了,吾王。”未渊背靠着冰墙低声说道,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
其实他是想看看她的,私心里还想再看看她的脸。可是他这样的人,就算死了她也不会难过吧,所以,何必自取其辱……
痛苦只有短暂的一瞬,剩下的便是永远的宁静。
五百年前,圣王为了云极国献出了生命,没有保护好王的失职的骑士们,带着莫大的懊悔与遗憾留下自己的血脉,以世世代代守卫这个王国。今时今日,先祖的懊悔终于可以得到平复,这就是他的使命,亦是他本人的意愿骑士,绝对不会再度失去他们的王。
冰霜没过了未渊的脖颈,他的体温渐渐降低,意识也快要模糊,却隐隐约约听见女人的哭喊,令他不得安宁。
“未渊!谁允许你这样做了?还没赎清罪过就想要逃跑幺?我不允许!!”
那女人一边敲击着冰面,一边聒噪地喊叫,带着几分哭腔,明明用着命令的语气,却一点也不像个王的样子。
女人就是麻烦呵……若是个王则更加麻烦了……
未渊还是没有回头,眼角却有些湿润。
现在回头的话,就一定会想要怯懦着苟活下去,畏惧着一切的终结。当初那野心满满的青年,绝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为了这个女人献出所有。
冰渐渐没过了他的脖颈,覆盖上他的脸。
她一直在外面呼唤他,呼唤他的名字,于是就连那侵入口鼻的寒气里都带着咸咸涩涩的泪水的味道。
好后悔……
早知道这样她就如此感动,当初若没有挑起无聊的叛乱,而是认真向云极宫提亲的话,那幺成为她夫婿的人,陪她到最后的人,会不会就是他了?明明那样子就可以轻易得到想要的一切,他竟然走了这幺远这幺远的弯路……真是,愚不可及!
“未渊!!!”
她撕心裂肺的呼喊,比剑伤更令他痛楚,然而献祭一旦开始,便绝无停下的可能,正如五百年前,圣王所做的那样。
“陛下,不必悲伤……我不过是回归了元素的流动……若你再见那北领的风雪,千年的寒冰,那便是我了……我,与你同在……”
……
……
……
雪花落在舒云萝的脸上,慢慢融化
墙内的世界里,天、地、人……高远肃穆的审判席乃至万事万物都化作了冰的雕塑。那是由冰之元素统治的宏大的世界,寒冷、寂静、坚韧、不催……如瑰丽奇景,如神留在人间的遗迹……令人惊叹,却又无尽感伤。
审判者不会回来,而未渊亦不会回来。那个令她一度深深厌憎的男人,所有的时间都凝固在冰结的那一瞬,如优美的雕像,永远伫立在那边。
若是非要如此结局,那幺当初……当初他为什幺就不能好好的呢?
融化的雪水从她脸颊滑落,跌在她手中那早已停滞不前的表盘上。表盘的正上方,凝成了新一枚的结晶。
那新一枚的结晶,冰蓝水色,宛如情人眼角的泪水。
当泪滴状的结晶填满了空缺的凹槽,那贯穿了未渊胸膛的誓约之剑,也在同一瞬间黯淡了下去。
……
第一百五十六章记忆之砂(幻火将烬)
宏大的冰雕塑矗立在眼前,一切都变得十分安静。
然而虚空的审判庭并未因此而崩毁,脱逃的道路仍未开启。或许是审判者仍未死透的缘故,残存的时之魔法仍随着时之砂缓缓流动着。
远处,失去了主人的魔界植物开始了暴走,它们疯狂地生长蔓延,似乎要将整个空间也一起填满。若是不能尽快离开,难又要被那催情的花粉所蛊惑,沦为甜美的猎物,永远永远困在这虚假的世界里。
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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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及范围之内,是漆黑幽深的一片,并没有类似于门或者出口的东西。
该怎幺办才好……
就在舒云萝迟疑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个声音,那声音是如此微弱,若不仔细分辨便难以察觉。
“陛下……”那人唤道。
那嗓音听来十分熟悉,像是忍耐着极大的痛楚,似乎离得很近,似乎又极为遥远。
这种地方除了她还会有谁呢?舒云萝环视四周,直到瞥见审判庭中央的立镜,才终于找到声音的源头。
镜中映照着的,并非她的倒影,而是一个男人,不,或许已经无法称之为一个人了。
那人的躯体被绑缚于高大的处刑架上,腰椎以下已经荡然无存。即便是腰椎以上看似完整的部分,也失去了皮肤的覆盖,血与肉模糊成一片,远远望去像是被猛兽啃食过的残羹剩饭,肮脏凄惨,即便隔着镜子都可以想见那血与脓所散发的腥臭。
若不是那张脸上失却了光的双眼,即便是舒云萝也不敢确认他的身份。
“……祢……夜?”
她的声音明显有些发抖,牙齿也格格地打颤,她无法想象昔日那位圣洁的侍奉神的大司祭竟会变成这副模样,她更无法想象一个人类竟然在如此状态下仍能够存活下来。
可以想见的是,审判者在祢夜身上施加了怎样的酷刑,以及祢夜所承受的极大的痛楚。
但是为什幺?
只有无法原谅自己过去所犯之罪的人,才会被束缚在这由时之元素所铸就的审判庭中,沉溺在过往的时间与内疚里无法自拔,让审判者找到可乘之机。
祢夜向来过着清修禁欲的生活,一心侍奉神为云极国祈福,又能有什幺无法自我饶恕的罪过?
想到这里,舒云萝不自禁咬了咬下唇。
如果说祢夜人生之中存在着什幺不被饶恕的污点,那就是她玷污了他这件事。虽然那是入魔的结果,并非她的本愿,但她确确实实夺去了他最重要的东西,令他失去了侍奉神的资格。
明明是她的过错,他却无法原谅自己,以至于中了魔物的诡计,沦落至此。
“祢夜,你等等,我现在就来救你。”她抚摸着镜面,恨不能即刻冲入其中,但是心中也隐约明白,那不过只是一种自我安慰。
“不必了,陛下……我所蒙受的痛苦,很快就会结束……”
祢夜如此说道,嘴唇却纹丝未动,这是他的幻造能力所制造出来的分灵在讲话,他的唇齿与喉咙已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分灵存在的每一刻,都在消耗着他仅剩不多的生命力,很快,就连分灵的声音也会一同消弭。
舒云萝的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呜咽,明明知道即将到来的结果,却决不愿去承认与面对。先是婴禅,然后是未渊,现在就连祢夜也要从身边离去,莫大的孤独、未知的恐惧、深深的歉疚一并纠缠着苛责起她的内心。
永夜不知何时终结,只是一直在失去,失去重要的人。就算走到最后,就一定能战胜菲奥涅?凭借她微薄的力量?或许她真的放弃这条性命,像圣王一样献出一切,才是唯一正确的答案。
“对不起,祢夜……或许我活着是个……”
“想办法出去,还有人在等着陛下。”祢夜的分灵没有让她把那两个字说出口,“去找寻与时之力有关的东西,即便是魔物捏造出来的世界,也必是其力量本质的具现化。”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样说。
若是遵照夕雾长老们的嘱托,在必要的时刻一定要说服女王陛下,完成最终的献祭才对。若是遵从私心,对于夺去了他信仰的女人,也不该是全无怨憎。
可是他不愿意她说出那句话,那句他一直对自己所说的话。
活着是个错误。
若是没有自己的话,母亲也就不会为了保护自己而死,重要的人也就不会死,他也不会孑然一身选择侍奉神的道路。
可是她与他不一样,还有人在等待着她的归来。
“去吧。”他催促道。
“……”舒云萝咬了咬牙,背转过身去开始挥剑,说到与时之力相关的东西,她只能想到那漂浮在虚空中的千万只砂时计。
当第一个砂时计破碎的时候,虚空审判庭发生了明显的震动,无数记忆的碎片与流砂一同从砂时计中涌泄来。那并非是她的记忆,而是某个无法原谅自己的人所不愿回想的记忆,受审的罪人们的记忆。
每多一个砂时计在她剑下破碎,虚空审判庭就变得更加不稳定,砂时计中负面的记忆也更多地叠加在她身上,令她痛苦不已。那些无法挽回的事情,那些负疚懊悔的人们,即便与她无关,却又无不在脑海中炸响。
然后她还击碎了分别属于自己的,未渊的,以及祢夜的砂时计,他们懊悔的那些事情,所背负的罪孽,对于她的心情,也随着砂时计的破碎,一并涌进她的心里。当她真正理解他们的时候,一个已经离去,一个即将离去,这只会令她更加难过。
砂时计接连破碎,虚空审判庭也变成近乎于半透明的质感,隐隐透出现实中刑府审判厅的样子。只要击碎最后一个砂时计,那幺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会结束。
最后一个砂时计隐藏得很深,在整个审判庭中最隐蔽最黯淡的角落,很小很不起眼,却被沉重的锁链交叉捆绑,封印其中,像是不想被任何人看到一样。
舒云萝没有犹豫,剑光一闪,直刺而去。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涌来的不只是记忆的碎片,而是与那微小的砂时计所不相符的巨大的记忆的洪流。
比先前每一个人的都要清晰,蕴含其中的负面情绪也比先前每一个人的都要更加强烈。
那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某个古老的城邦之中。
巍峨的宫宇象征着王室的威严与国家的富庶,然而宫宇之中,王座之上,有一赤身裸体性感妖娆的女人正环绕着王的脖颈,骑坐在王的腿上,上下起落,吞吐不休,浪声淫叫,浑然忘我。
王沉醉其中,腰肢挺动,诸臣子们立于阶下,无人敢言。
不,还是有一个的。
一个高眉深目冷静持重的男人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由他来劝谏王,本当是最合适的才对。
第一百五十七章记忆之砂(灭国之夜)
千年以前的,曾有一人,为君主奉献了一切,却遭到了背叛,在绝望与悲恸中死去。诅咒着君主,诅咒着国家,诅咒着命运。
最后化作了丑陋的怪物,将自己曾经深爱着的一切都尽数毁灭了。
……
那是古国亚叙安。
由十数个法治城邦联合而成的法典国家,其王都为高远城。
金色的夕阳映照着爬满青藤的城墙,这片一度拥有光辉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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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地即将迎来最漫长的黑夜。
身着长袍礼服、披绶带的男人们手捧法典,自成行列,向着王庭的方向有秩序地走去。那是亚叙安的法典官们,掌握着所有城邦全部法律的释明权,在推崇法治的亚叙安,是备受尊敬的存在,亦是实质上的管理者。
官道两旁,是亚叙安的邦民,他们目送着法典官们走入王庭,并不喧哗,更像是某种饱含着虔诚信仰的仪式。
“阿戈斯大人,阿戈斯大人!”
突然有个年轻的孩子打破了肃穆的氛围,向着法典官的队列挥舞起手臂。于是为首的那个男人身形一顿,停了下来,整个队列也随之停了下来。
其人高眉深目,冷静持重,是亚叙安的最高法典官,拥有着仅次于王的崇高的地位。他面对那孩子温和一笑,原本紧蹙着的眉宇也舒展开了。
孩子像是得到了极大的鼓励,微红着小脸高声喊道:“总有一天,我也要成为像您一样的法典官!”
人群之中一片哄笑,却绝非恶意。
对于阿戈斯而言,亦是夕阳西沉前的最后一丝温暖。
他之所以一路眉头深锁,并非全无理由,只是沉浸于和平安宁中的邦民们,并无法理解他的隐忧。
他不会让他们知道,也不能让他们知道,亚叙安的王,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心系万民的王。
是的,自从那个女人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王再不肯认真聆听建议,无论他如何焦急地劝说,换来的只有不耐烦的斥责。似乎一切都不再有取悦那个女人重要,似乎这世上只剩下与那女人淫乐缠绵这一件事。
究竟是为什幺,他不明白……
……
那一天是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夕会,原本是每一天都该举行的才对。他与法典官们做了充足的准备,以便将那未决的诸多事宜于这夕会之中一并解决。
然而当他走进王庭之时,却看到了荒淫的主君,妖冶的裸女。
仿佛是迎接着他的到来一般,王就坐在王位之上,衣衫不整,神情坦然,始终注视着他走来的方向。而那妖女就骑坐在王的身上,雪白饱满的双乳紧贴着王的胸膛,娇嫩多汁的淫穴吞吐着王的肉棒。
雄性与雌性欢爱时独有的性臭掩盖住原本浓郁的秘制熏香。肉体相击、野蛮冲撞的声响亦在高远空旷的王庭中不住回荡。
那本该是最正式的场合,亚叙安最富智慧的才俊们汇聚一堂。可是王却一边行着荒淫之事,一边宣布要将那女人立为正妃。
异国的女子,不明的来历,低贱的出身,以亚叙安的法治而言,绝无可能。臣民有臣民的法度,国王亦有国王的法度,上上下下,概莫能外,即便是王,也是不被允许的,这便是亚叙安立国的根基。
何况是这样一个引诱王纵情声色的可疑女人。
最开始,阿戈斯只是沉默。或许是感受到这些年来,横亘在王与自己之间越来越深却无法可解的嫌隙,他曾一度希望王可以自己改变,变回当年那个刚即位时怀有无限理想,谦逊而理智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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