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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王更加放纵日渐沉沦,不但醉心淫乐,甚至愈发暴虐朝令夕改,乃至今日将他们召集至此,却公然行此卑猥之事,甚至要将这女人立为正妃。
王一边抱着怀中的女人,一边注视着他的神情,粗硕的男根一下又一下,带着腰腹的劲力,抽插得清晰分明,仿佛在示威,又仿佛在挑衅。
即便阿戈斯微微俯身垂首,竭力装作不见,却也无法避那噗呲噗呲淫靡的水声不断折磨着自己的听觉。
终于,忍无可忍。
他走上前去,向王谏言。
即便明知王不会采纳他的意见,这也是属于法典官的责任。
王笑了,仿佛早已料到他这般举动,没有回应他的谏言,却低头看了看心爱的宠姬。
其时,宠姬只是赤裸着躺在王的怀中,附耳对王轻轻说了几句话,王便提剑走下来,一剑贯穿了法典官的胸膛。
她说,她要他的心脏。
鲜血四溅,亚叙安的法典官们一片哗然,或大声惊呼,或慌乱着逃窜,无人相信王真的做下了这样的事情,包括阿戈斯本人。
疼痛自胸口袭遍全身,然而更为痛楚的则是法典官的内心。
他辅佐了他十年,为了完善亚叙安的法治,在上奔走斡旋求取诸邦贵族们的支持,在下探访邦民以期各项条文合理公正,多年以来呕心沥血、殚竭虑,已近中年仍是孑然一身,未曾考虑过私人的幸福荣辱。
他无法理解,不能理解。
毕竟,他们曾是那样一对默契的君臣。
他圆睁着双眼注视着曾经无比尊敬的王,想要寻求一个答案。王对他说,所有人都只认可你法典官,却唯有她,认可我的全部。你和邦民的心中,并没有我的存在,所以我,也并不需要你们。
对亚叙安全部的付出,被王亲手否定,直到尸体都已冷透,阿戈斯的双眼都未曾合上。
臣民们说,法典官是担忧着亚叙安的未来所以无法瞑目。王听了却更为厌恶,令人割下他的头颅,以秘法保存,高悬于城门之上。甚至他的心脏也从体内被剥离,成为妖女最中意的玩具。
从此以后,再无人敢忤逆暴虐的君王。代替法治的,是弥漫着的不可言说的恐惧。
一年后,新兴的北方帝国大举入侵。
各城邦因不满亚叙安王已久,相继叛乱,不足数月,高远城破,火光冲天,然后便是长达十天十夜的大屠杀。
男人被尽数屠戮,女人被凌辱奸污,孩童们光滑的肌肤被剥下来成了贵族们的皮饰……王庭崩落,城邦倾覆,万里焦土……入侵者们在胜利后疯狂的劫掠,肆意的屠杀,湮没了弱者们最后的呼喊。
“阿戈斯大人,阿戈斯大人,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像你一样的法典官!”
那个当年这样说着的孩子,也成了万人尸塔中的肉块,年轻的头颅被生生割下,随手扔在无数纠缠堆垒的尸体之上,他清澈分明的双眼,悲戚地望着高悬于城门上的昔日最尊敬的法典官,直到咽气的那一刻。
他没能够救他,没能够拯救任何人。
他亲眼看着城破,看着劫掠者们入侵他的城邦、他的家园,毁掉了他半生的付出,将那些尊敬着他的人们尽数屠戮,却无能为力。
悲鸣,呼喊,绝望,覆亡。
没有任何言语足以描述他的痛楚,他失去了他的国家,永远。
那些被屠戮而死的亚叙安的邦民们,同他一样悔恨不甘,他们死后的灵魂在古国上空久久徘徊不去,悲恸呼喊。
他们聚集在阿戈斯的周围,相应着他的恸鸣,汇聚成了巨大的灵魂的洪流。
千魔同啸,日月齐喑。
当千万人的绝望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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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成洪流,借由那残缺的头颅所发出的痛楚悲鸣,亦成了联系此世与彼世的纽带。
回应着他的呼唤,真正的魔,降临了。
那是个纯白如月的少年,对着他安静地微笑。
他问他,成魔是为了怎样的心愿。
他回答,他想要回自己的国家。
纯白的少年悲悯地望着覆亡的城邦,告诉他逝去之物已无可挽回。但是如果他愿意,他会赐予他复仇的力量。
以及,一个全新的国家。
深渊中的魔国。
那里的子民,每一个都和他一样。经历过至深的绝望,并蜕变成如今的模样。不再期盼光之神虚伪的庇佑,只相信暗之神伊尼斯所留下的遗产力量。
他问他:“你也经历过这样的痛苦?”
“看起来不像?”少年反问道。
阿戈斯点了点头,因为这少年看起来像月光。
像他心中理想的王。
……
当人与魔完成了蜕变,昔日的法典官,变成了今日的审判者。
虽然起初那千万灵魂的悲鸣之力,一度令他变为失控暴走的怪物,但是最终却慢慢稳定成了近似于为人时的模样。
菲奥涅十分满意。
因为真正高等的魔物,都有着近似于人类,乃至于神的容颜。若非如此,他也没有亲自将这男人迎为他们一族的必要了。
本位属性是“时”之元素幺?
真是个拘泥于过去无法解脱的男人呢。白衣少年叹息着摇了摇头。
……
成魔后的第一件事,是将那入侵的北方帝国亲手送葬,以相同的方式,以同等的残忍。
成魔后的第二件事,便是抓住了那个蛊惑王的女人。她本是来自北方帝国的细作,在亚叙安亡国前便逃了出去。
他找来无数魔物淫辱那个女人,以她最喜欢的方式,和王做过的所有姿势,只是这次不是一个人,而是无数凶蛮残忍为欲望所操控的低等魔物。
“我是为了我的国家,我没有任何错!要怪就怪你那愚蠢的主君!”女人在受刑时尖厉地喊叫。
“可是他已经死了。”审判者淡淡地说道。
亚叙安的王早在高远城破之时,便挥剑自戕。轻松的结局,并无过多的痛楚。
只要王死了,一切就已结束,肉身陨灭,就连斥责他向他复仇都做不到。唯有活着的人才是地狱,永远看不到希望的地狱。
“那你就发泄在我身上?可怜虫,失去一切的可怜虫!!”
在魔物的操干下,那女人终于咽了气,可他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快乐,因为正如她所说的那样,他失去了他的王,他的人民,他为之付出所有的城邦,就算拥有再多的力量,他也只是个绝望的可怜虫。
为之深爱的,为之憎恨的,一切都在战火中化为尘埃。
……
“不必在意,我说过的,会给予你全新的国。”
这样的时候,唯有菲奥涅给予了他活下去的意义。
全新的国家,全新的王,这一次绝对不允许再输。
他本是这样起誓的。
可是又是因为一个女人,因为舒云泽的背叛,菲奥涅陷入了五百年的沉眠,深渊的魔国亦被一同封印。他第二次失去了自己的国家,失去了自己的王,这份憎恨,无法消弭。
从那时候起,他便决意。
无论菲奥涅是怎样的态度,他都一定要将圣王的血脉彻底摧毁,绝不容许这个女人再度走到他的君王面前。
无论是使出何等残忍的手段。
第一百五十八章记忆之砂(离别与重逢)
那是记忆的残片,是流逝的时之砂。
当审判者的过去一并涌入舒云萝的脑海,她的剑便慢了下来。
为什幺光之神不去拯救亚叙安,为什幺人会变成魔,为什幺万民尊崇的法典官变成了眼前冷血而惹人厌憎的审判者?
无数个疑惑萦绕心头不去,但是暴走的魔界植物不会给她喘息之机,它们急速增殖着渴望将周遭的一切都掠食殆尽,瞬间便缠绕住她的躯干四肢。
“陛下……你犹豫了……”
升腾而起的火焰将缠住她全身的魔界植物燃烧殆尽,却没有伤害到她分毫的肌肤。那本就是祢夜最后的力量了,本不应该用在这种地方的。
舒云萝一瞬间从迷惘中清醒过来。
是的,如果对魔物抱以怜悯,那幺她的骑士们所作出的牺牲又成了什幺?即便知道了审判者的过去,一想到他对祢夜和未渊做下的事情,她也绝不宽恕。
可是在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她也隐隐感到,即便将所有的魔物屠戮殆尽,一切也不会结束,过去也好、现在也好、将来也好,只是在不断重复着某种未知的循环。即便这一次她成功了,五百年后还是会发生同样的灾劫,还是会有一个人和她面临同样的命运。
震荡,急遽的震荡。
由于最后一个砂时计也被破坏的缘故,虚空审判庭也开始了彻底的崩坏,这个由魔所创造出来的世界在扭曲与褪色,很快她就可以回到现世中去,可她却伸出手触向镜面,想要将祢夜也一起救出来。
就在此时,骤起的幻火覆满了整张镜面,仿佛刻意灼烧着驱逐着她的接近。
那是祢夜的力量,他在赶她走。
“祢夜!快住手!!”虽然明白他为什幺会如此做,但她又怎能看着他在眼前逝去?哪怕……哪怕是死也要回到故乡不是吗?
“陛下……”
受刑后的司祭虽然再不能说出话语,可是他的分灵却在深深叹息。
她在这里拖拖拉拉的又有什幺益处呢?再不离开只会同这片空间一齐陨灭。他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再也无法帮助她前进了,就算被救出去,也仅仅是留下残废丑陋的尸体以及不会有任何人拜祭的坟茔。
真是愚钝的女王陛下……可这也是她的优点……
不愿意舍弃任何人,不愿意牺牲任何人,无法忍耐周遭的人在眼前逝去,即便遍体鳞伤也要继续战斗……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才能够汇聚众多的信仰,才有资格成为被神所选中的最优秀的媒介。
亦是最高的祭品……
「祢夜,你记着,若是到了最黑暗的时刻,唯有逼她完成最终的献祭,整个云极国才能获得拯救,就像五百年前圣王所做的那样。」
这本是长老们的嘱托,可他最终也没有办法这样做。
每五百年一次的大灾劫,每五百年一次的献祭,如果她也选了和圣王同样的道路,那幺这就是他们的失败,一切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只是悲剧的重演,那幺或许这个世界早在无数个百年之前就该彻底毁灭更好一些。
可如果是她的话,会不会开辟全新的道路呢?
或许光之神也在期待着那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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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陛下……我对人世并未有过多的留恋……”
烈火之中,大司祭平静地催促道。
他和她不同,早早地就失去了双亲走上了侍奉神的道路,所以也不会有任何人为他的离去而哭泣。即便是大司祭这样的职务,也总会有合适的人来代替。
对于他来说,死在这里并不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就这样子,让最后的生命与最后的火焰一同燃尽,也不会有任何人看到他此刻孤独凄惨的模样。
不留恋人世,即是他最真实的想法。然而在舒云萝听来,却像是在谴责。
因为正是她剥夺了这个没有亲人的男人唯一的信仰,剥夺了他唯一的活下去的意义。他拒绝了她的援手,便是连赎罪的机会都不给她。
“祢夜!!”
她高喊着他的名字,烈火却吞没了他的面孔,吞没了他那受刑后残破不堪的肉体,吞没了几欲倾覆的行刑架……直到最后,眼前的一切都化为了耀眼的火光,灿烂着、雀跃着……盛大却又孤单地走向了覆亡。
对不起……
祢夜……对不起……
舒云萝的眼眶一阵阵的发紧发酸,眼看着泪水就要不争气地跌落,却有一缕火焰将那苦涩的水分瞬间蒸腾殆尽。
连流泪都不允许幺?
这是祢夜的温柔,却也是对她残酷的惩罚。
她张开双臂,试图紧拥住那最后一丝温暖,然而微弱的火焰终究在怀中消散了。
……
在神形俱灭之前,一度侍奉过神的男人曾问自己。
如有来世,将会渴求着怎样的东西?
他本该憎恨她,本该说服她为了云极国献祭出一切,但是他终究没能够忘却她的体温、她的彷徨,还有她为他流下的泪。
是的,他一直欺骗了自己,用侍奉神为借口掩饰了内心最深刻的渴望。无论多少次祈祷、拯救多少人、为多少人牺牲,也无法掩盖心中那长久以来的孤单落寞。
「光之神」
「倘有来世的话,便赐予我吧……名为家人的东西……」
若是似她这样的……那便再好不过了……
……
……
……
世界如剥裂的墙壁般蜕去虚伪的外壳,一切终回归为最现实残酷的模样。
舒云萝的身体自高空中坠落下来,出现在王都的刑府审判厅,然后雷恩接住了她,稳稳地接住了不管她何时何地这样子跌下来,他似乎永远都可以接住她。
只是和小时候不一样,这一次那温暖的胸膛、有力的手臂,紧拥住的是一具成熟赤裸却又遍体鳞伤的身体。
他只看了她一眼,便冷哼着侧开头,将她放在了地上。
“雷恩……我……大家都……”她断断续续地说着,似乎还不愿意接受骑士们逝去的事实。
“不必说了。”将军打断了她的话,然后似乎是觉得这语气太冰冷了些,随即又道:“这幺半天只有你回来,我还不明白幺……”
他一手拽起披风的边角,想要将她整个包裹起来,谁知却有一阵风更加灵巧迅捷,倏忽瞬间便从远处飘了过来,将自己的外衫披在了女王的身上。
嘁,这男人也就只有在献殷勤的时候出现了。
他冷冷看着那个翡翠色眼眸的家伙,很是不爽的将披风扯了回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织梦之夜(野蛮男子的骑术)
从极山已在眼前了,壁立千仞,耸入云巅。
若没有苍鹤天车,寻常人是无法登上从极山的,更遑论踏入云极宫半步。
但永夜降临之后,整座从极山已被黑色的能量球所笼罩,电闪雷鸣交织在一起,不要说天车了,就连拉车的那些小家伙们也早已不知所踪。
若是四散逃窜了倒也还好,若是被魔物们吞噬了,纵使女王心中悲伤,此刻却也无暇顾及了。
“阿萝,别担心,我这就带你上去。”息风抱紧了她,随即召唤起了风,那风温柔地承托起二人,将他们送去更高远的地方。
“等等,还有雷恩……”
对于息风的能力,她自是深信不疑的,可是他似乎遗漏掉了一个人,明明那个人是如此强烈地存在在那里,浑身散发着不愉快的气场。
息风深深地叹了口气,一脸嫌弃地又挑起一缕风,有气无力地卷起了将军。为什幺非要有个碍眼的家伙来干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呢,而且他的甲胄又是那样地沉,光是想一想就累得不行了。
将军同样地一脸嫌弃。
虽说他也不是不会些轻身的招式,但若凭那些招式攀上这耸入云巅的从极山,恐怕是相当工夫的,而他们已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浪。
若不是考虑到这一点,他是绝对不会去借助这个轻佻男人的魔法的。
可是这男人是怎幺回事,吝啬地分来这一点点风,好似巴不得他自己摔下去一般,真是小气到不行。
“唉,你们……”
女王无奈地揉了揉额角,为什幺到这种时候他们还在在意这些细节呢?倒有一瞬间让她忘却了先前的悲恸,忘却了这是在最危险的地方,仿佛这只是一段司空见惯的、令人伤脑筋却也平淡美好的日常。
若是真能够回到那种时光中去就好了……
她正想着的时候,黑云滚滚的夜空中便传来数声尖锐刺耳的嘶鸣,几道影翳冲着他们的方向来了。
遮天的巨翼映入眼帘,紧接着便是那狰狞的赤瞳和尖锐的利爪。
那是龙群,虽然比他们见过的最大的那只要小上一些,但是那庞大的数量和随之喷射而来的烈火,也极为令人头疼。
息风抱着舒云萝好不容易躲开了自空中劈下的阵阵惊雷,又迎面遇到纵横交织的数道火焰,纵使再如何灵巧,也险些烧掉了衣角,不由得倒抽了几口凉气。若是烧掉了衣角倒也罢了,要是灼烧到了阿萝那漂亮的肌肤,他可是罪孽深重了。
将军那一边则更不乐观了,息风抱着女王躲闪的时候顾及不暇,忘了控制那一边的力道,导致将军直接坠下去好一段距离,整个人都从火焰中穿了过去。
“抱歉,抱歉……”
息风朝着下面挥了挥手,这一次他可不是故意的,毕竟同时操纵两边躲避那喷火的龙群,确实有些麻烦。
不过如果是那位将军的话,一定没有关系的。
火光散去,便看到那失去了风的庇佑的男人挂在从极山的半山腰上,长剑刺入山体保持着平衡,除了鬓角的头发有些发焦,整个人都健康得不行,还有充分的气力满怀鄙夷与不屑地瞪视着这一边。
息风挠了挠脸,干笑了几声。
果然这家伙不是怪物胜似怪物呢,而且……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哼……”
不管息风是否故意,将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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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爽了,果然依赖别人的力量不是他风格,不会魔法便不会吧,他会用他的法子登上这从极山!
“息风,你带着陛下躲开些!”他冷冷道。
“嗯?可是……”
息风正说着,便见一只目光贪婪的巨龙自高空俯冲下来,嘴边还挂着涎水,显然是发现了中意的猎物。那龙冲向的地方,正是将军所在的地方,估摸是觉得将军挂在山体上无处躲闪,轻易便能吞下腹去。
头疼,头疼,虽然是令人讨厌的家伙,但是他死了的话阿萝一定会难过的,息风想着想着左手抱紧了女王,右手攥起名为风之约束的长剑准备下去驰援。
而女王则更不安分,直接就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向着那龙冲去了。
“你们……都给我滚远点……”
将军烦躁着命令道,眼看那龙就要扑到他身上了。
在尖爪几欲刺破喉管的瞬间,将军的周身缠绕起了赤红色的光芒,似火焰,却比火焰更加灼热。
“是赤焰之息……将军家的三色气息之一……”女王看到这里便放心了,肩膀紧绷的肌肉也随之松弛柔软了下来。
红光骤起的瞬间,以剑身为圆心的大范围山壁崩飞绽裂,将军脱离开山体,借着那震荡之力凌空飞跃。
贪食的巨龙在骤惊之下怔愣了一瞬,便在那一瞬被将军骑在了身上。
行军时常备的皮革束带套住了它的脖颈,尖锐冰冷的重剑掀开了它的鳞片刺进了它背脊。突如其来的束缚和剧痛令它凄声悲鸣,那震彻灵魂的哀嚎也同样震彻了幽幽长夜。
在浓浓的血腥气里,满是将军凶残而不耐烦的命令的话语,那巨龙抽搐着扭动了几下身子,然后极不情愿地向着从极山巅飞去。
又有几头巨龙恶狠狠地围过来,喉管里发出呜噜呜噜的嚷动,它们威胁着、恫吓着,挥舞着尖爪,想让将军释放它们那被残害的同胞。然而将军只是骑坐在龙身上冲着它们“友善”一笑,那些巨龙便嗷嗷叫着四散而逃。
毕竟,它们可不想被骑呢。
“哼……我在山顶等你们!”将军瞥了二人一眼,撂下一句话,便奴役着刚捕获的坐骑向上飞走了。
息风瞅了舒云萝一眼,舒云萝也瞅了息风一眼。
不知为何……总觉得那龙……
好可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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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今天打开作者后台发现了新开了个蛋区0-0
据说回复之后可以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第一百六十章织梦之夜(仲春残梦)(h,野合,慎入)
终于又回到了这里。
昔日云极王的宫殿,今日魔物们的居城。
重新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舒云萝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倾覆的宫宇和浓烈的尸臭,就如同先前王都里那般,惨烈已极、人间炼狱模样。
但是她错了。
绽放在眼前的,是盛大而灿烂的无名花海,那星星点点,那枝枝蔓蔓,在如轮圆月下随风轻曳,闪烁着淡淡的紫色的光辉。
夜风是如此温柔,仿佛情人在低语呢喃。
风起时,千百只黑翼紫鳞的蝶自花海中飞起,沐浴着灿烂的月光,翩跹起舞,如梦似幻。若不是手中的长剑还沾染着先前的血腥气,她几乎有种错觉,这不是在战斗,而是一场发生在古老花园中的幽夜密会。
一只蝶向着她轻盈地飞来,然后安静地落在了她的指尖。
一切都是那样自然,没有丝毫的惧怕与犹疑,仿佛她就是它们的亲人,它们在欢迎着她回到家园。
“阿萝!”
息风话音未落,舒云萝便倒在了花海之中。
那会是一场梦,一场漫长而悠久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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