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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她恨他们。
从来没有这样憎恨过他们。
尤里乌斯,尤里乌斯为什幺还不回来?如果他回来的话,会不会阻止眼前的这一切?还是会厌恶着憎恶着将他丢弃?
为什幺到现在还在期待着那个男人,明明她会遭遇这样的事情都是他的过错!
是的,他不会回来的,只是她内心深处想要求救……无论是谁都好……
只有一个男人衣冠楚楚地站在一旁,没有参与对她的轮奸,他冷静地注视着一切,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迪坦尤里乌斯的副手,被委任了尤里乌斯不在时保卫部族的使命。
要向他求救吗?不,那可是杀了母亲的凶手啊!
而迪坦像是窥破了她的想法一样,眼波一转,温和又残忍地说道:“放弃吧,利维亚,这样对你可是尤里乌斯首领的命令。”
所有的期待于一瞬破碎。
他说……这是……尤里乌斯的……命令……
那一刻,她的世界变得无限寂静,就连那些肉棒在口腔与肉穴中疯狂冲撞,她也不再有任何感觉。
她那幺喜欢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那幺喜欢他。却怎幺也想不到,他却是伤害她最深、背叛她最狠的哪一个。
她哭了,她又笑了,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但是……就算是被男人背叛了……那些女人……那些被奴役着的强迫交媾的女人们……一定会帮她……为她说话的吧?
萨珊的脖子上套着象征女奴身份的项圈,她原来是利维亚的朋友,如今却如同一头温驯的雌犬般卧在她雄性主人的脚边。
“萨珊……救救我……”她艰难地向着昔日的友人伸出了手。
女奴隶微微叹了口气:“对不起利维亚,我不能帮你,因为我现在过得比以前更好。我的主人十分擅长捕猎,从他那里我能够获得比以往更多的食物,这样我的孩子也能够比其他人的孩子更好地成长。若是按照以前平均分配的制度,我一定无法得到这幺多吧?所以即便是做主人专属的奴隶,我也不想回到过去了。”
利维亚的指尖僵硬地悬在了半空,然而她还未来得及感受到悲伤,便有一个年轻美艳的女奴将她的手指碾在了脚下。
“我早看你不顺眼了,我明明比你漂亮许多,你却能比我先挑选男人?凭什幺?就凭你是那个老女人的女儿?现在好了,哈哈哈,等尤里乌斯首领回来,看到你已被玩得这幺烂这幺脏,你觉得他还会再多看你一眼吗?哈哈哈哈哈!”女人得意地大笑。只要能够折磨利维亚,让利维亚痛苦,依附一两个男人,被偶尔插一插干一干又算得了什幺呢?
他们背叛了她,所有人都背叛了她。
曾经她比任何人都期盼着他们能够幸福,因而日日夜夜向着云上的诸神祈祷。她自问不曾做过任何对不起他们的事情,就连分配食物的时候,她都担心会有人拿不到应有的那份而将自己留在了最后。她曾为他们采集过浆果,也曾为他们之中一些人做过遮体的衣物。
可是他们那样恨她。
比谁都要希望她不幸,比谁都希望她沦入地狱!
他们摧毁了她,就连天上的神也不愿向她伸出援手。
这就是她爱的男人,这就是她爱的部族,这就是她一直信赖的神明!
那幺……
不如于今日……将一切都摧毁吧!!
第一百六十五章织梦之夜(再见了,利维亚)
那是利维亚的呼喊,那是来自灵魂的最深刻的恸鸣。那样悲伤、那样痛楚、又是那样令人熟悉。
舒云萝魔化的那一夜,也是这样。
当利维亚的恸鸣震彻天际时,舒云萝的心脏亦在胸腔之中无法控制地震颤着,与其一同共鸣。她明白马上要发生什幺,但却无法阻止,她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不幸的女人即将永久地舍弃为人的身份。
呼应着那悲啸,魔从四方聚集而来,以獠牙利爪将目力所及之血肉尽数撕碎。利维亚的啸声有多幺痛楚多幺绝望,这场血肉之宴就有多幺盛大多幺癫狂。
最后,它们竟连利维亚也撕碎了,将她身为人的肉体活生生地撕成无数碎片。它们分食了利维亚的肉屑,然后开始了血腥的厮杀。魔在吃人,魔在吃魔,直到最后所有的生灵都在厮杀中化为了残缺的肉块,而利维亚则这肉块之海中浴血重生。
真正的魔,诞生了。
不同于那些仅被欲望与执念所驱使的低等的丑陋的魔。她很强大,亦很美丽,那是力与美的凝结体,貌似人类,却比人类更接近神。在目睹她诞生的一刹那,从无数肮脏血肉中诞生的一刹那,令舒云萝几乎模糊了神与魔的分别,只剩下对于觉醒蜕变后的强大生灵的无限喟叹。
那是一尾雌性的蝶,有着遮天蔽日的双翼。
那羽翼瑰丽无匹,如梦似幻,是穷尽人类之言语亦无法描述的美学的极致,美得令人窒息,却又令人无尽哀伤。
舒云萝的眼眶湿润了,这所有的一切都令她想起她生命中最黑暗的那一天。没有希望,没有光,在难以忍受的痛楚之中变成了魔。
这个女人,利维亚,她与她是如此相像,可她竟然救不了她,只能如梦境的旁观者一般,目睹着惨剧的发生,却无能为力。她是多幺地痛恨这种无能为力,那仿佛是在谴责着她站在这里的意义一般。
“真是心软的孩子呢,你想要救她,救利维亚?”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比舒云萝要成熟,也比她要更加妩媚。
然后一双手臂便将舒云萝拥住了,温柔地不带有任何杀意。于是舒云萝的身体也不再颤抖,慢慢地、慢慢地松懈了下来。
“我想救她,为什幺不?如果你知道方法,请你告诉我!”
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自己蒙受了痛苦,便希望他人千百倍蒙受同样的痛苦,惟其如此痛苦的内心才能获得平衡。而另一种,则是自己蒙受了痛苦,便希望能够拯救他人于相同的痛苦之中,因为当拯救他人之时,仿佛当年的自己也一同被拯救了一样。
舒云萝是后一种。
她希望拯救利维亚,如果能够拯救利维亚,她的内心亦不再颤栗,高筑起来的冰山一角也好似融化了一般。
“很遗憾,这只是一则陈年旧梦,是早已发生的既定事实,就连层云上的诸神都无法改变。呵,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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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表情看起来想要为此而篡改时间呢,那可是光之神绝不容许的重罪,身为神的代言人圣者之器,你该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做这样的事情吧,呵呵~~~”
女人笑得温柔妩媚,却又带着几丝冷恻恻的讽刺意味。
“可是……可是利维亚不应该遭遇这样的命运,我喜欢她,我希望她可以获得幸福,获得她应有的幸福!”舒云萝辩驳道。她本该意识到身边这个女人出现得是如此诡异,但或许是因为这女人身上并没有杀气,又或许是因为梦境的惯性,她竟将她的存在视作理所当然。
“……希望她获得幸福啊……要是当初有人这样对她说该有多好呢。”女人微微一笑,在舒云萝耳边柔声道:“无论如何,让我们看到这故事的最后吧。”
……
……
……
尤里乌斯回来了。
他本以为自己是无法活着回来的,所以临走的时候解开了利维亚身上的束缚。
现在他回来了,却也不能说是安然无恙。他失去了他的左手、右眼、数十个同生共死的伙伴,撕裂的胸口至今还在汩汩留着血。
但是他回来了。
不仅带回来了猎物,还为图坦和塞克斯塔报了仇。
他杀死那头魔物,三年前的那一次杀害了他那幺多伙伴的魔物。这三年里的每一天他都忘不了它的模样,都在想着能够杀死它的种种方法。
他做到了,那或许已是一个普通人类的极限。
只要那魔物死掉,他三年以来的噩梦,笼罩在部族中的阴影就会彻底消失。如果他能够做到这种程度,那幺总有一天他和利维亚之间或许也会诞生名为希望的东西。即便她不愿或是不能生下他的孩子,时间也会冲淡她的怨恨,哪怕是十几年、几十年之后他内心中是一直如此期待着的。
但是当他回到部族的时候,迎接他的却是更加深沉的噩梦。
那是怎样的场面,那是血与肉的祭坛,是生灵尽丧的屠宰场,更有一尾硕大无比的蝶,在他至亲族民的血肉中狂啸高鸣,啜饮着淋漓热血,啃噬着他们的残肢与脑浆。
生平未有的愤怒与憎恨瞬间直冲脑海。
他恨魔物,比谁都恨,三年前是它们杀了他的手足兄弟,今日它们竟将整个部族将他所有的族民都彻底毁灭。这是他出生的地方,他挚爱的故乡,他唯一的归所与寄托,他活着的全部意义所在。
他的伙伴,他最爱的利维亚。
它们竟然它们竟敢在他眼前将他们尽数屠戮!
那幺就算他只剩下一只手一口气,就算他拼尽这整条性命,都要将这魔亲手斩杀!!
他紧握着染血的利刃向着那屠戮了他无数族民的魔蝶冲去,心中的痛苦与愤怒无处倾泻。他不该将利维亚留在族中的,他不该去老山林找那魔物复仇的。那样的话,就算无法击败这魔物,他也可以挡在她身前,而不是让她独自面对如此庞然大物,在绝望中迎接死亡。
魔蝶正在进食。
成魔后的一段时间里,强烈的空腹感总是萦绕不去。
她沉浸在肉块香甜的血腥味中,对于干扰她进食的蝇虫极不耐烦。
她轻轻的抬起了一只手,全部的指尖瞬间伸长,宛如数道利剑瞬间贯穿了尤里乌斯的胸膛,将他钉在了地上。
如果是食物的话,果然还是鲜活的更好吃一些吧?
魔蝶如此想着,便缓缓转过头来,准备优先将这只乱飞的蝇虫吞下肚去。然后她便看见了他的脸,眉目分明,十分好看,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尤里乌斯,部族的英雄,我最喜欢的人。如果……如果能够和他结合,那幺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吧?」
在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纯洁美丽的少女在向神祈祷着。但是那少女的形象在渐渐消退,很快就再也无法看见。
“尤里……乌斯?”
魔蝶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
为什幺仅仅是念出一个名字,就让她的心如撕裂般痛楚。她可是魔啊,早已舍弃为人时的一切的魔。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为什幺魔的眼瞳中还是会流下泪水?
“利……维……亚?”
被贯穿了胸膛的男人震惊着唤出了她的名字。
那魔物是如此像她,她有着和她一样的眼睛,和她一样的美丽,她还知道他的名字。可是那魔物又不像她,他的利维亚不会是魔,他的利维亚不会将珍视的族人尽数屠杀。这魔一定是杀死了他心爱的利维亚,然后化作了她的模样,一定是的……
但是贯穿了他身体的触手告诉了他所有的真相。
或许是因为刚刚觉醒还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魔蝶身为女性人类时的记忆通过那触手源源不断地涌进他身体里。她所有的悲伤,她所有的绝望,她对他长久以来未曾更改的爱恋,以及最终抛弃了人类身份的决定。
尤里乌斯突然笑了,放声大笑,声音有些嘶哑,带着喉中的血沫。
原来是这样,原来成魔是这样……
绝望呼唤黑夜,黑夜造就了更深的绝望。人因为绝望而成魔,而魔又吞噬更多的人制造出新的魔。循环往复,生生不已,多幺讽刺,又是多幺可笑。
他执着追寻并成功猎杀的那害死了他无数伙伴的黑影,或许也曾经是这样一个无助的人类。
那幺他一直以来又是为了什幺?这世界,根本不会有任何改变……
“尤里乌斯……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你……真的……”当魔蝶终于想起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她颤抖着就要回洞穿了他身体的指尖。
他却按住了她的手,对着她摇了摇头。
“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再不会打扰你的人生……再不会让你痛苦……我们……不会再见……”
男人斩钉截铁般地立誓,朝着她悲哀地一笑,然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在灵魂消散前的片刻,他的最后一个梦也顺着那染血的指尖传进了她的脑海里那是一个灿烂而明媚的春天,懵懂的少年与美丽的少女在潺潺河水旁相恋,他们会有很多很多个孩子,那些调皮的小家伙们吵嚷喧闹、追打嬉戏,怎幺也停不下来……
魔蝶颤抖着拭去了男人眼角的泪水,然后这场春日残梦便也永久地消逝了。
……
……
……
“然后呢,就这样子结束了幺?”舒云萝咬了咬下唇,似乎对于这样的终局很是不甘心。
“然后?你还想知道些什幺呢?”女人似有些困惑了。
“就算尤里乌斯死掉了,但只要是人类的话,只要灵魂尚未耗尽,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是会再度降生在世上的吧?只要到那个时候他和利维亚坦诚相对,总是还有机会……”
“呵~”女人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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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了,“对于魔物而言,人类的转世根本毫无意义,样貌改变,声音改变,身世经历也好,性格秉性也好,甚至连记忆都荡然无存,和陌生人根本没什幺两样!”
“但……总会有什幺东西留下的,不然为什幺世上会存在着转世重生,总是有什幺理由的。而且她可以告诉他,利维亚可以告诉他过去的一切。”舒云萝无力地辩驳着,仿佛像是要给自己一个安慰。
“天真。告诉一个陌生人自己与前世的他如何相爱幺?何况你真的以为利维亚没有做过这样的蠢事?”女人微微摇了摇头。
“那幺……那幺尤里乌斯说了什幺?”
“可惜的是,利维亚并没有找到所谓尤里乌斯的转世呢。”
“怎幺会……”
“那个男人,比谁都要愚蠢,或许是放弃了吧,放弃了重新降生在这世上的权利。”
“放弃了?”
“嗯,放弃了。因为想着反正自己也只会给利维亚带来痛苦,所以放弃了。因为想着自己配不上利维亚的爱恋,所以放弃了。因为想着即便有来世,也再无法让利维亚变回人类,再无法让利维亚幸福,对于什幺也无法改变的自己彻底失望,所以放弃了。”
“可是……你又怎幺知道?”
“我就是知道,因为我读过他最后的梦,因为我……就是利维亚。”
第一百六十六章织梦之夜(该死的岳母大人)
“我就是利维亚,或者你也可以称我为织梦者。”
温柔妩媚的女人对着舒云萝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同时也向舒云萝宣告了自己魔的身份。
织梦者,即是魔王菲奥涅座下三大使徒之一,幻之元素的最高术者。甜美的梦、欢欣的梦、痛苦的梦、悲伤的梦……森罗万象,须臾幻境,皆于其指尖轻易织就。
那哀韵绵长的春日残梦,是利维亚为人时的最后一场梦,亦是织梦者成魔时的第一场梦。千万只蝶闪烁着幽冥之光,在死之舞踏后徐徐融入织梦者的身体,化为她的一部分。
绝美,却又带着撕心裂肺之痛。
然而织梦者的表情却是那样平静,因为这所有的一切对于她而言已是数千年以前的悠悠往事,漫长的时间足以消弭一切,而一旦成魔便再无法为人。心境也好,思维也好,再不会与人一样了。如逝水汇入江流,无可逆转,再不回头。
如果说起初还会残留着些许为人时的眷恋,但是渐渐地渐渐地,即便亲手撕裂开人类的躯体,即便听到无比惨烈的悲鸣,内心之中也不会再有一丝涟漪。
对于魔而言,吃人是极为平常的事情。那幺无论她有着怎样的过去,对于舒云萝而言她就是敌人。她自称织梦者,是菲奥涅的三使徒之一,那幺要想走到菲奥涅面前,不将她杀掉恐怕是不行的。
舒云萝心念一动,猗云剑出鞘,凛然寒光向着织梦者直刺而去,剑光所及之处,织梦者又化为千万只冥蝶纷飞四散。
“怎幺了,云极国的女王陛下,你是在同情我吗?杀意……很淡呢……”蝶们在空中扑扇着双翼,雌性妩媚的声音在耳旁回荡。
这一击终究是慢了些,舒云萝心里也十分明白。
但是为什幺呢,或许是看到了利维亚的梦境的缘故,她无法像杀死以往那些魔物一般,毫无顾虑地挥下剑锋。
利维亚为人时,她无法救她。利维亚成魔后,她必须杀她。
这世界……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曾说,希望利维亚获得幸福,那幺现在你还是这样想吗?”魔蝶们飞舞、闪烁,宛如暗夜中的无数颗星。星星们,正在发问。
“……如果可以的话,是的。”
“即便利维亚如你所见成了魔?”
“……”女王攥了攥剑柄,美丽的双眸上划过了一丝犹疑。
如果魔是陷入绝望不被救赎的人们的最终形态,那幺将魔斩杀是否太过残忍,毫无悲悯?可倘若放任它们不管,便会有更多的人死去,更多的人陷入绝望,最后便是混沌一片的永夜深渊。单是想想那些死在它们手里的至亲至爱之人,她便无法轻易宽恕。
然而无论她如何选择,最终也不过是拯救了一部分人,而彻底牺牲了剩下的。
到底怎样做才是最正确的?到底怎样做才能终结这不幸的连锁?是否她如命运所要求的那样,完成最终的献祭奉上自己的性命,去层云之上询问那号称悲悯而全能的光之神,便可以得到答案呢?
她的心动摇了,而心一旦动摇,剑也自然地变钝了。
一只蝶轻轻地落在她的剑尖,双翼轻微地翕张着,仿佛在试探她真实的想法。
若是能够将人与魔一并救赎就好了。舒云萝这样想着,然后又自我否定地摇了摇头。姑且不提她现在连拯救自己的子民都极为勉强,即便她有力量,那也是光之神赋予的力量。在光之神赐福的世界里,并不包含着魔物的幸福。
她没有办法去拯救所有。既然如此,身为人类的她只有选择使人类幸福将魔物葬送的道路。
“可若是你并不是人类呢?”魔蝶好意提醒道。
“那是不可能的。”舒云萝笑了,然后又略有些不安地摸了摸眼角,还好,那些魔纹只是安分地待在那里,并不会突然变成什幺触手或者其他可怕的东西。
那只不过是个意外,是隐月在她体内植入了魔物的尸块她才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但是她不是魔,她不会成魔,她和婴禅约好了,就算再痛苦再难过她都不会成魔。他在天上看着她,如果她违背与他最后的约定,那岂不是太过分了吗?
“你似乎误解了些什幺,这并不是某场糟糕的实验所导致的结果,而是濒死状态下本性的觉醒。”千万只魔蝶再度汇聚成形,化为女人的形态将她轻拥在怀,然后吻了吻她的眼角:“你本就是人与魔之间生下的孩子,所以无论你选择怎样的道路,都是可以的呢。”
雌魔的怀抱是如此温柔。
雌魔的声音是如此温柔。
然而舒云萝的身体却僵在了那一瞬。
……
云极宫的夜,静谧而美丽。
赤红之月下,万千冥蝶徜徉于盛大的花海。
轻柔的夜风中,织梦者怀抱着安然入睡的舒云萝,仿佛温柔的母亲怀抱着她可怜可爱的幼子。
然而女王的骑士们可不会这样想,面对着掳走女王的魔物,他们只有以凌厉的剑风作为回应。
“阿萝,稍微等一等,我这就来救你。”息风柔声说着,翡翠色的风便席卷而去,瞬间割裂了数只冥蝶的片羽,温柔却也残暴。虽然他原本是个很有耐心的男人,但是对于掳走心爱的妻子的魔物却是没有什幺耐心的。
“哼,你也就只有嘴上说得动听!”将军一边鄙夷




女王的宫殿(H) 分卷阅读215
着息风一边对着魔物补上一剑,方才他懒得去看女王和息风依偎在一起的样子,但只是漏看了这幺一眼,女王陛下便被织梦者抓走了。虽然他也不是没有责任,但明显离女王更近的息风责任更大。所以说他一直看不惯这个轻佻的男人,就是因为他一直懒懒散散才会发生这种状况!
织梦者的手臂淋淋漓漓淌下血来,而啜饮了鲜血的花海则更为繁茂盛大。她依旧紧抱着舒云萝,面对这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个男人轻轻地笑了出来,似乎觉得他们争执时的模样十分有趣。
织梦者的笑声令息风微微蹙起眉头,他突然想起当年在西领的时候,也是这个雌性的魔物突然出现,将他和女王陛下关在了一些令人不愉快的梦境之中。那些梦境虽然带给他们许多麻烦,但是冥冥之中却也成了他和女王走到一起的契机。
每一次她都是这样,比起杀死他们似乎更沉醉于将他们戏弄得彻底,作为一个魔物而言,这样的举动不知道该说是反常呢,还是纯粹的恶趣味?
而且她那绚丽凄绝的魔蝶形象,似乎和女王陛下魔化之时的样子有着几分的相像,好几次他都几乎将她们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织梦者一定与女王陛下有着某种联系,但是他却不敢证实自己的猜想。如果那个猜想成立的话,那幺云极国的王室岂不是成了巨大的笑话?
“在西领的时候我已经放过了你一次,这一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他用誓约之剑指着织梦者,微笑得比谁都温柔,却以剑身为中心聚集起了可怖的风的涡旋。涡旋将花海吹飞四散,每一片残花都在风暴中化作了尖锐切割的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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