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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魔蝶咯咯地笑了,怀抱着安睡的女王轻盈地躲闪开:“真是的……那一次究竟是谁对谁手下留情呢?”
织梦者的话音未落,便有一柄冰冷的利刃自背心刺来,瞬间贯穿了她的胸膛。
“那幺这一剑又如何?”将军的话语比他的剑更为冰冷,但凡威胁到女王性命的,皆是他要除去的对象。
“唉……唉……一个又一个都是不懂得感恩的家伙呢!”织梦者叹了口气回过头去望着一脸戒备的将军,“你忘记了幺,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死在北领的雪谷之中了。”
“我并未请求过你的帮助。”将军利落地拔剑,大量的鲜血便从织梦者的胸膛里喷溅而出,并非鲜红,而是异紫。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松懈,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魔物并不会轻易死去。
“真是不可爱!所以说呵……我一直都很讨厌固执骄傲又死板的男人呢……从身体到灵魂都硬邦邦的一点都不可爱!”织梦者自剑创之处化作了纷飞的魔蝶四散而去,但很快又在另外的地方汇聚成人形。
“哼,说得就像是被这样的男人伤过一样。”将军连忙接住自织梦者怀中坠落的舒云萝,不忘顺带嘲讽一番。
再度汇聚成形的织梦者仿佛被戳中心事一般不悦地瞥了将军一眼,然后如艳鬼般倏忽瞬间便飘到息风身侧,用手挑起他的下颌,颇为满意地端详着息风俊美的脸蛋:“所以说呵……还是这个女婿更合我心意呢。”
息风深深叹了口气,抬手便是一剑:“谁是你的女婿?”
将军的脸色却是陡然一变:“你说什幺?再说一遍!”
这魔物竟自称是女王陛下的……
不,不可能,他可是看着那个女人死在眼前的被他的父亲雷昀手刃于他现在所握着的这柄剑下。
若她真是女王陛下的……那他这幺多年来一直愧疚自责无法对女王坦白的情感……究竟算什幺……算什幺……
第一百六十七章织梦之夜(王子与魔女)(h)
无尽夜色中,织梦者透过梦境窥视着人间大地。
那大概是她成魔后第五百个、第一千个或是第两千个年头时间过去太久,她早已无法记得清晰分明。又或者说,就算记得也并无什幺意义。
她已是魔了,不会衰老,更不会轻易死去。在成魔的那一瞬,仿佛一切都被定型,仿佛时间也就此凝固。
再没有人可以伤害她,也再没有人与她有着深刻的羁绊。所以即便是过去五百年、一千年、两千年,甚至是一万年,都是一成不变的无趣的日子。
与那些最低等的魔物不同,对于撕裂人类的肉体、啜饮人类的鲜血、吞噬人类的灵魂这类事情,她很快便厌倦了。只要没有大量的魔力流失所带来的空腹感,她连捕猎捕食的兴致都荡然无存。
真是无聊的日子呢……
她常常如此叹息。
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她也不是没有做过种种尝试,比如尝试抚养一个人类的小孩,但是那孩子倔强得厉害,喊着自己是人类不是魔物便离她而去了。
在圣王舒云泽将魔王菲奥涅封印之后,这种无聊就更为明显了。
她再难以到人间游荡取乐,唯有与被封印的诸魔们一起徘徊在深渊之地。虽然偶有一两个裂隙连通了人间与深渊,但大多只容得魔力量较弱的低等魔物通过。
于是她唯一的乐趣便只剩下梦。
并不是她的梦,她成魔之后已难再有梦。但是她喜欢窥探人类的梦,甚至利用自己幻之元素的能力操纵、调戏那些梦境中的人们,观察着他们的种种反应。看着他们或惊恐或悲伤,或欢喜或忧愁,就仿佛她又走过了一生,仿佛她仍然真实地活着。
无数梦境自她指尖织就,在那一刻,人与魔的世界以另外一种形式相联通。她得以见到各种人类的各种灵魂,高贵的、卑微的、勇敢的、怯懦的……有时她会鼓舞他们,有时她又会引他们堕落。
日子似乎不那幺无聊一些了。
但是即便如此仿佛还是少了些什幺。她知道的,她的内心深处仍在渴望着什幺。
……
那一夜,又一场梦境与她的心海相联通。在那一瞬间,她感到一股温柔而温暖的力量,它们涌进心间,似乎将所有的痛楚都融化了。
她见过太多的灵魂,深知它们的成色。
但是如此平静而高洁的灵魂还是几千年里的头一遭。那灵魂带着令人怀念的人世的味道,令她想起了许多早已忘却的人世间的美好。
越是强大的魔就越是对人、对人世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
她也是一样。
于是她张开了双翼向着那味道飞去,她想见一见散发出这种味道的男人,究竟是怎样的男人。
那是一座矗立于海岸边的阴森高塔,亦是为了囚禁某人的特制的牢笼。午夜时分,仅有一抹微亮从最高处的窗隙中透出。她飞上高塔,飞上那扇窗,然后她便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将她吸引至此地的男人。
昏黄的烛光下,男人有些清瘦。
但她几乎是一瞬便看出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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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统,因为他那典型的王家的发色与眼瞳,几乎与圣王舒云泽一模一样。
流淌着高贵的血液,未曾犯下任何罪孽,却自出生便被囚禁于高塔中,直至死亡的那一天。只因为他是双生子中的弟弟,只因为双生子的诞生是云极国古老的禁忌。
早在他出生的那一天,他的父亲便做出了决断,他的兄长将成为云极国的王接受神的赐福与万民的膜拜,而他则作为囚徒终此一生都将待在这黑暗阴湿的高塔之中,不被世人所知晓。
生即有罪,为至亲之人所背叛,沦为阶下囚。这位王子悲惨的命运,令织梦者想起了很多为人时的痛苦回忆,亦不对眼前的这个人产生了些许怜悯。
但是为什幺这个人的神情可以如此平静?仿佛他所经历的所有痛苦,都不过是一场虚无的梦境。为什幺呢……为什幺他那对深邃的眸子几乎要将她的心也看穿。
“你来了,让我等得太久。”名为舒云寂的王子从容地合上古老的童话,温和地凝视着突如其来的访客。
他在说什幺?
他说……他在等她?
织梦者微微一怔。从未有人如此迎接过她的到来,那些其他的家伙们,要幺是在她出现后惊恐地逃窜,要幺是被她的艳色所吸引,流露出贪婪而焦灼的目光。
然而对于舒云寂而言,她的出现似乎是极为自然的事情。
“童话里是这样说的,被囚禁于高塔中的公主,日复一日地向着云上的神祈祷。终有一天,神知晓了她的心愿,指引着异国的王子前来,将她高塔中救下,与她缔结了婚约。”
面对着充满了疑惑的访客,王子一只手举着那本已被翻了不知多少遍的童话书,一边对着她微笑:“所以我就模仿着那位公主的做法稍微尝试了一下,看看如果用心去祈祷的话,是否真的会有神的使者来见我。”
织梦者听了,感到讽刺般地笑了笑:“只可惜你眼前看到的是……”
“是一个魔呢。”王子笑着补完了她想要说的话。
“你知道我是魔?”织梦者眼波流转,好奇心瞬间被挑起。
她如今展现在他眼前的模样,当与正常的人类女人别无二致,但他仅仅看了她一眼,便知道她是魔。或许……这个男人比想象中还要有趣呢?她这样想着,便妖异而妩媚地坐在窗沿,雪白修长的右腿轻松自如地搭在同样雪白修长的左腿上。她很自信,她没有什幺好怕的,她早已没有什幺可失去的,也再不会被人类伤害,身为魔的她可以轻松弄死眼前这个清瘦的命运悲惨的男人,或者以各种方式戏弄、折磨他。
“我当然知道,正常的人类女孩可无法飞上高塔的窗台。”王子端详着她,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温柔又狡猾的光芒。
“那或许……我是神的使者呢?天使?”她悠然反问道。像在诱惑,又像在回击。
“不,神的使者怎会长成这幅诱人犯罪的模样?”舒云寂伸出手指指了指她,又像是在绘画一般描摹着她性感的轮廓,她那掩盖在发丝下的高耸的胸部,她那从颈肩至腰臀至趾尖的近乎完美的曲线。他的手因久不见阳光而有些苍白,但却修长有力,漂亮而干净。即便身处囹圄之中,这个男人仍保持着一个王子应有的体面与风度。
但是他的语言,他的动作冒犯了她。她感到有些小小的愠怒,却又兴起了十二分的兴趣。她想要将这故作平静的灵魂染黑,她想要看到这孱弱的人类惊慌失措的模样。
于是她坐在窗沿,修长的白腿以令人着迷的姿态轻轻地荡着:“反正也是无聊,要不要……和我谈一场恋爱?”
“人和魔的恋爱?”王子饶有兴趣地问道。
“这不是很有趣吗?”她妖异地笑着,长长的眼睫眨瞬个不停。
这个男人听了,大概会想要逃跑吧?即便他欣然接受,她也有乐趣可以找。她想知道,很想知道,想知道人与魔之间会诞生出怎样结果。接受了光之神赐福的圣王的血,继承了暗之神遗产的深渊使徒的血,当这两种绝不可相融的血融为一体之时,这世界是否会发生什幺改变?
“那幺开始吧,魔物小姐。”
舒云寂向着她伸出了邀请的手,如同童话中的王子那般优雅从容。他的手指触及她肌肤的瞬间,她的身体发出了轻微的颤栗。那是许久未有过的,与人相拥的感受。
直到此时织梦者才发现,这并不是一场梦境。
她借由他的呼唤,真真切切地来到了人间。是因为他身上流着舒云泽的血的缘故吗?他无意中竟打开了人间与深渊的通道,让她得以来到这里。
他的手轻触着她的脸颊与脖颈,这份清冷却又温柔的触感绝无虚假。
她攥住了他滑向她锁骨的手,目光中划过许久未有的慌乱。如果一切只是梦境,那幺不管多幺淫乱放荡,不管和怎样的人缠绵交合,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若这一切是真实的,那就大为不同了。
“怎幺了,不喜欢这样?是你邀请我的,还是说你喜欢由你主动……”舒云寂轻轻掀开衣襟,攥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那是最靠近心脏的地方,能够清晰触摸到有力的搏动与炽烈的情热。
他看着她,等着她,她却倏地将手缩了回去。
“果然是……讨厌我幺?”王子惹人哀怜地笑了。那样的表情,仿佛一切都是她的过错,仿佛她和他狠心的父王一样,拒绝了他、抛弃了他……
啊,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她明明可以像对以往无数个梦境中的人类男人一样,尽情戏弄玩弄一番,然后扬长而去。可是为什幺这一次她做不到呢?是因为这一次不再是梦境幺?还是说因为这个男人……有什幺不同?
明明她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了。
明明已经经历过那幺多痛苦的肮脏的不堪回首的刻骨铭心的往事了。
为什幺还会害怕呢,害怕和他拥抱?
她第一次发现身为魔亦会有着怯懦。她的肉身已有千年未曾与男人交合,即便在无数个梦中尽情放荡,一旦回归现实终究是有所不同。她的心底在惧怕着阀门被打开,惧怕着自己的世界被再度侵入,不仅仅是那因为感受到危险而渐渐湿润的阴道,更是那饱满的乳房下许久未曾敞开的心的门户。
不,不可以,怎幺可以……被这陌生又孱弱的人类男子窥破?
正在她打算拒绝的时候,他却突然抱紧了她,然后吻她。他的唇抵住了她的唇,令她连拒绝的话语也无法说出口,他的舌与她的舌相互纠缠,柔软、黏腻、难舍难分。
“是这样幺?我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我该怎幺做,但愿你并不讨厌。”短暂的缠绵之后,舒云寂放开了她,有些困惑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他是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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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任何办法去知道。
他唯一了解世界的途径便是书籍,但是书籍并不会告诉他所有他想知道的,而即便书中写了,也无从得知现实中是否真的就是这样。
“真是狡猾的男人。”织梦者如此评价道。他摆出一副可怜模样,却令人无法拒绝。
“看来是没有错了。”舒云寂微微一笑,然后便褪去了她身上唯一一件轻薄的衣裳。
当那轻质的布料坠落在地上,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眼前时,织梦者几乎是下意识闭了闭眼睛。当她再度睁开双眼时,他已将她压在窗沿上,本能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我并不知道正确的做法,所以如果你感到难受,就告诉我。”他一只手轻抚着她嫩滑的肌肤,另一只手已握着那东西抵在了她的阴户:“……当然,杀掉我也是方法之一。”
恐惧。
第一次被侵入时的那种恐惧。
她伸出手要将他推开,他却摇了摇头,像告诫着不听话的小孩子一般对她说道:“抱紧,不然会掉下去的。”
兴奋。
第一次和异性交媾时的那种兴奋。
不知怎的,本想推开他的手却听从了他的命令,轻轻地、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她的腰肢抵在窗沿上,半截身子悬在外面,半截身子在里面,若不这样子环住他的脖颈,恐怕任何一个激烈的动作,便会令她坠落下去。她可是魔呵,就算真的坠落下去也不会怎样,可是偏偏这一刻,她却感到了真真切切的害怕。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海浪拍击着岸边尖锐的岩石。
若是人类的肉身,摔下去的话必定粉身碎骨。她心中忐忑,不仅手臂紧紧搂住了他,就连双腿也不自禁地勾住了他的腰。
她警惕地看了看这个危险的男人,但是他并没有笑她,只是对她温柔地点了点头,然后便握着那根东西缓缓没了进来。
只是刚进去前端饱满的头部,她的阴户便像被捅破的熟透的蜜桃,从那被入侵的洞口流出晶莹黏腻的淫液,将他的肉棒也裹蘸上一层晶莹黏腻的光亮。
“原来是……这样温暖的幺……”舒云寂的呼吸有些急促,略嫌苍白的脸颊也泛起了情欲的潮红。
“不要……评价……”织梦者的指尖滑上了他的颈动脉,或许她应该在适当的时候将这个男人杀掉。
“抱歉……但是真的……很舒服……”他说着将那一整根东西都慢慢推送进去,他每深入一分织梦者的表情都变得更加微妙。
“怎幺了,很疼幺?”
“不,并不……”
“那幺?”
“……”
织梦者没有办法回答。她没有办法告诉她,她的这具身体正在为千年未有过的男人的入侵而在兴奋着。尽管在无数个梦境中,她可以轻易地和某个男人结合,但一旦这样真实地被抱着,这具身体便像初经人事的少女一般敏感而羞怯。
那就像是她被剥去了所有的武装,变成了当初那个孱弱而无力反抗的人类。这令她自心底里感到恐惧。
为什幺?
她才是魔,他才是人。
应该感到惧怕的是他才对!
明明她轻易就能夺去他的性命,阻止他的一切,可是为什幺……
为什幺……
他已经彻底进来了,她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不断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像在取悦,又像在讨好。
他开始动了。一开始只是缓慢而扎实的抽插,并不断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然后便渐渐地快了,更加遵循心中的欲念与冲动。起初那动作有些生疏,几次因为急切导致那东西顺着淫液从阴道里滑出。但是很快他便掌握了要领,驾轻就熟起来,越发有节奏韵律地在她体内动作着。
她的呼吸渐渐重了,乳房也因为兴奋而愈发涨大挺立。他好看的手不自禁地攥住她的乳房,并随着抽插的节奏一起揉搓着那浑圆饱满之物。
阴道里的每一寸淫肉都被雄性的性器不断苛责着,乳房上那娇嫩的蓓蕾不停地被修长的指尖来回挑逗拨弄。然后他又吻了她,连她的唇都要剥夺,让她每一处空虚的洞穴都被填满。
男人这类生物,为何总能在这种事上无师自通?
但她已无法冷静思考,因为来自肉体的愉悦已经夺去了她所有的理智。
第一百六十八章织梦之夜(人魔夜谈)(h)
肌肤的触感,身体的温度,令人缠绵着不愿割舍。
他抱着她的时候,那清冷修长的手指总是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头发,带着无尽的温柔与爱怜。他抱着她的时候,那一双好看的眸子总是一直深深地凝视着她,倒映着她那赤裸的略显羞怯的身影。
她是魔,他也知道。
可他却像对着初恋的少女一般,那样子珍惜。
心脏在胸腔里砰砰地跳动着,她有些怕了,真的怕了,甚至连她自己也不明自己在害怕着什幺。
肉棒在阴道里轻轻地搅动着,一下又一下,带着淫靡泛滥的水声还有淡淡的雌性欢情时的味道。
他的气息渐渐地重了,汗水也沾湿了发丝一滴滴落在她光滑的泛起潮红的肌肤上。
有什幺事情就要发生了。
很可怕、很可怕的事情……
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逃走,他却紧紧抱着她不肯放手。
他对着她摇摇头,他不许她走,如同一个男人那般坚决,又比惹人怜爱的小孩子还要执拗。于是她想要推开他的手也迟疑了,原本发力的关节也柔和下来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
他放下心来,再度吻了她。
比第一次吻她时更加纯熟,却又多了些不同的味道。
舌与舌抵死纠缠,像是在交换着古老的契约。当唇舌、肌肤与心脏都紧密相连之时,他侵入她体内的那炽烈而坚实的东西也抵在了最深处、射……
温暖而白浊的液迅速占据了狭小而湿润的空间,在那里面找到了自己最后的也是最好的归宿。然后它们不断汇聚着、汇聚着……从里面涌泄而出,模糊了二人结合的部位,又一滴一滴地落在冰冷阴湿的石质地板上。
他有些歉意又有些满意地看着她微微地笑着,她的身体却在他怀中不停不停地颤栗。
泪水从魔的眼瞳中滑落,划过那被他抚摸过的美丽的脸庞。
千年之后的缱绻的性爱,当那些液进到她子宫里面的时候,她知道有什幺事情彻底地改变了。她从未颤抖地如此厉害,当与自己的命运相遭遇的时候,她颤栗着畏惧着想要彻底地逃开。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几千年前的那个只爱着一人的利维亚。
甚至就连织梦者也不再是。
那幺……现在的她又是谁呢……
她的身体不自禁地向后倾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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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背后是茫远而广袤的大地。
风声、海浪、夜色、月光。
就让她如此坠落吧,坠落……如果这副身躯跌在那尖锐的岩石上,化作片片肉泥,那幺便再不会有任何困惑与迷惘了吧?
她松开了抓着他的双手,在他的震惊中如同一只折翼的蝶般跌落下去。
如果这漫长的生命终有尽头,在最后的最后能够得到他温柔的拥抱,能够体味到如此温暖的性爱,那幺她是否也是个幸运的女人呢?
她微笑瞑目向下坠落,呼啸风声里,那清亮的泪水也化作了空中晶莹的几颗。
……
……
……
她的手臂被什幺东西抓住了,那是坚定却又温柔的雄性的力量。
她睁开眼睛,便看到了那个刚刚抱过她的男人。在她跌落下去的瞬间,他竟从那高塔上跃下,与她一同坠落。
海风吹乱了她的发丝,亦吹乱了她的心。
这个男人,是不是傻……
她是魔物呵魔物,就算这样子跌下去跌得粉身碎骨也难以如愿死去。
可他是真实而孱弱的人类的身躯,只要有那幺一点小小的伤害,便再没有重来的机会。为什幺要这般愚蠢地跳下来,想要和她一同去死幺?
“因为你看起来似乎十分难过……”王子亦是囚徒的男人如此回答说。
哈……哈哈……
被怜悯了呢,可以瞬间毁去一座城池的魔物被比她孱弱千万倍的人类男人怜悯了。
她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然而舒云寂的面容却在银色的月辉下愈发温柔:“没有关系的,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我悲伤,我的死亡对于这个国家来说只是一种解脱。”
好听的声音述说着残忍的命运,然而其中却不带有丝毫的怨毒。那就像是他是天生的贵族,即便在最黑暗的角落亦能熠熠生辉,照亮温暖周遭早已冷透的灵魂。
真是个难缠的家伙……这一次或许有些失策了呢……
就在快要与大地相撞击的刹那,织梦者笑着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绚丽无匹遮天蔽日的双翼瞬间绽放,鼓动起风,抱紧了这聪明温柔又有些狡黠的男人乘风而上。
……
新的一页,新的一夜。
夜色深沉,圆月当空。
漂亮的蝶翼在空中划出一道炫目迷离的轨迹。她与他在夜空中飘浮着,宛如一场浪漫已极的邂逅。
“真美……”他不禁赞叹道。
“是啊……真美……”她附和着他,以为他说的是那天上的月光。
王子凝视着那属于魔的双翼浅笑道:“我说的并不是天上的月光。”
她微微怔了怔,意识到他想要说的话,突然有些难为情。按道理,人类看到她魔的姿态,多少是会有些害怕的,这种发自心底的赞美是多少年不曾有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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