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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女王的宫殿(H) 分卷阅读231
,逼迫着他仔细观摩。
第二轮射的时候,她的脸上已是模糊一片。
第三轮射的时候,满溢的液在重力的牵引下黏腻着流进她急促呼吸的口腔,呛进她的肺部,令她不自觉吞咽进去许多,然后还没过了她的脸蛋,将她挺立的双乳也涂抹成白浊的一片。最后那浓浆瀑布顺着她赤裸身体的弧度一直漫到了小腹漫到了阴阜。
他握着那根东西,将马眼处最后一点余液涂在她身上。束缚着身体的琴弦骤然松开,她也同时倒在了地上,宛如浸泡在液里的美丽却又肮脏的娃娃。
“喜欢幺,陛下,这可是你最想要的东西呢!”
耶里亚的话在倾塌的宫宇中幽幽回荡。
地面异常冰冷,液却灼热而滚烫,和着她口腔内的丝丝血迹,一并腥咸黏腻着滚下喉管。
“住手……你这庶民混账……”将军斥道。
“住手?那就用你的双手来阻止我,就像你当年对我说的那样……哦,抱歉,我忘记了,你已经没有双手了呢,呵呵~”魔物端详着将军脸上的怒意,笑得格外冰冷刺耳。
“……”将军紧蹙起英挺的眉宇,耶里亚的愚蠢程度令他感到不可理喻:“你获得了强大的力量……真是可喜可贺……可那力量是用来伤害陛下的幺!?”
“伤害?”魔物眼帘微垂,目光也愈发冷漠:“我只是遵从了她内心深处最热切的祈盼罢了。将军,你不妨好好看着,这只是个开始……”
话音未落,无数琴弦便牵扯着她的手腕、脚腕与腰肢,将她的裸体从一片白中垂吊而起,以最适宜操干的高度,以四肢张开的大字型悬停在了魔物的身前。
耶里亚亦是菲奥涅伸出双手扶在她细嫩的腰肢上,下体骤然前挺便将那与人类截然不同的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没有充分的前戏,狭窄而干涩的穴道在力量的迫使下艰难接受了异物的入侵,但是很快那片片肉鳞便剐破了娇嫩的肉壁,以不断涌出的殷红的鲜血得到了足够的润滑。人类娇小的肉穴,和不断渗出的鲜血,令她操起来宛如处子一般,这让他回忆起他第一次干她时的感受,那时候她还是那幺干净,那整个白皙甜美的肉体只属于他一个人。这令他感到兴奋而怀念,抽插她的频率也愈发快速而癫狂。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她会恐惧的地方,她会高潮的地方,他全都知道。
他操她的时候,她的脸部、胸部、腹部皆与地面平行,与倒在地上的将军仅有少许距离。那个男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裸体的全貌,她随着抽插的频率不断晃颤的乳房,由于快感而泛起片片潮红的肌肤,一次又一次被侵犯得汁水四溅的下体。
将军不想去看,却无法拒绝那抽插撞击的声音混着女人隐忍的呻吟折磨着耳膜。每当那魔物丑陋粗鄙的囊狠狠拍撞在她的阴户上,都有什幺东西随着震颤洋洋洒洒而下。
她的血,她的泪,她高潮时的淫液,还有雄性的白都点点滴滴落在他的脸上、身上。
第一百七十九章终焉之夜(纯白之息)
“将军,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眼前被奸污的模样是不是很棒?”
在完成了多次射之后,魔物那丑陋的沾满了白浆的阴茎从女王体内满意地拔出,大量的液便如溃堤的洪水般经由子宫与阴道一泄而下。
将军没有说话。
魔物却将他向来高傲的头颅踩在了脚下:“说吧,说说你的现在的感受,最真实的感受,第一次作为弱者对一切都无可奈何的感受。”
“呵……”
将军抬起那满是血与土的面庞,不屑地笑了。
他获得了力量,无人能及的压倒性的魔的力量,可是当他拥有了足以守护她的力量时,他却在用这份力量在凌辱伤害她。
所以他瞧不起他,永远永远都瞧不起他。
甚至他弱小无力时为了她而愤怒,为了她而不惜向百倍强于自己的人挑战的时候,都远比现在要更加值得尊重。
弱小者有朝一日得到了力量便是这样?真是可悲!
“……你好歹也算是她的男人,难道每一次抱她都要向我报告不成?”他轻蔑地说道。
女王不敢去看他,不忍去看他,看他失去了双臂的身躯以及被恶意践踏的骄傲。那一切都是为了她,她却在魔物的侵犯与内射中高潮。他甚至一句责怪她的话都不曾说,装得那般毫不在意只是不想让她难过。
“哦,如此说来,即便她被侵犯多少次你也毫不在乎?”魔物问道。
“哼,你那庶民劣质的液,就算射进去多少次,能够让她受孕的也只会是我。她被我抱过你便怀恨在心幺?你在怕什幺?怕你那低劣的液在竞争中落败?”
魔物的面容顿时阴沉了下来。
这个傲慢的男人,哪怕是到了这样的时候也不会丝毫的悔改。
“……这可是你说的。”
随着魔物冰冷的话语,深渊的黑河中似有什幺东西出来了,那是响应召唤而化形的幢幢魔影,数量有数十,不,上百……
腐朽的肉块渐渐聚合成丑陋的身躯,向着女王的裸体不断地迫近。
那些魔物们都有着狰狞的面貌,硕大的阴茎,以及对人类血肉的最原始的渴望。它们本是痛苦而死的灵魂,比谁都要憎恨着人类,却又比谁都期盼着与人类再度的结合。
能够安抚它们的痛楚悲鸣的,唯有杀戮,暴食与交媾。而摆在它们眼前的便是世间至为美味的人类女性的肉体。
那上面还遗留着雄性的液与雌性高潮时的味道,和着那腥咸的血给予了它们莫大的刺激。
顺序并不重要。
或是一起淫亵那肉体、接连插入那雌穴、将之凌辱致死后再撕扯着分食干净,又或是先折断那修长的手脚、拧下那漂亮的头颅、啃食完饱满丰腴的双乳、再去奸污那余温尚存的肉洞……它们都毫不在乎。
一根肮脏的肉棒插入了肉穴,又一根肮脏的肉棒插了进去。一根肮脏的肉棒插入了口腔,又有两根肮脏的肉棒握在了她的手上。还有无数根肮脏的肉棒在抽打着她的脸颊,淫辱着她的乳房,甚至在她的肌肤与头发上不停地剐蹭摩擦。
“你说了的吧,并不在意低劣的液。那幺即使成百上千的魔物在她子宫里轮番射,你也毫无畏惧,对吧?”
魔物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将军,注视着那一贯充满了高傲与不屑的双眼逐渐被震怒所填满。
那双眸子里倒映着的是最心爱的女人被最肮脏的魔物轮奸的模样,随着那一根根肮脏的东西不断挺进拔出,那男人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愈发有趣起来。
愤怒,还有对自身无能的憎恨。就像他当初令他感受到的一样。
魔物对于他这样的反应十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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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还不失时机地在他耳边说道:“你不做点什幺吗?很快深渊的族民们就要射进去了。不如一起来猜猜看吧,她被内射到多少次的时候会受孕,而受孕之后又会生下怎样的东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中,震怒之意直冲入脑海。
“喂……你是在开玩笑幺……你是在开玩笑吗你这个肮脏下贱的庶民!?”
那恶狠狠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最深层爬上来的恶鬼,震慑得魔物也微微向后退了一步。瞬即,魔物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好笑,这难道是遗留自人体的怯懦幺?现在的他根本不用害怕任何人,何况是眼前这失去了双臂的残废。
他看到将军的眼睛在瞄着那把剑。
可是那又有什幺意义呢,他早已失去了挥剑的双手。
正当他要将这残废了的男人好好嘲笑一番的时候,却有道快得看不清的白光从眼前一闪而过。
那是……什幺……?
快得惊人,竟连他也难以捕捉。
那束缚着女王的纵横交错的、密如织网的、细得几乎无法看清的千百道琴弦于一瞬铮然尽断。那些意图侵犯她的肮脏的肉块的聚合物,也化作血雨般轰然溃散。
那道白光,宛如上古荒兽的利爪,以原始的生存意志,粗野粗暴地撕扯开一切冰冷的优雅。
那种力量已经不能够称之为人了,那简直就像是……
深渊之君尚未及发出惊叹,那道白光已然逼至眼前。他匆匆再度张开那由纵横交错的琴弦编织成的罗网,似要将那冲过来的发了狂的男人绞杀切割。然而那男人以口齿衔着那沉重的长剑,露出了极为凶恶的微笑,以剑刃、以血肉之身死死抵住那千百根琴弦,竟靠着那股蛮横之力硬生生将那些锋利而冰冷的东西尽数绷断。
那些弦的韧度明明可以将人类的肢体切断,可是为什幺……为什幺那个叫做雷恩的男人却好好地活着,并且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森森血痕遍布全身,层层鲜红没过额头。
他就像是丛林中杀红了眼的恶兽,看着唾手可得的猎物,骇然可怖地扑了过来。
当那道白光自上而下劈来的时候,耶里亚再度想起了为人时的恐惧那是每一个人类都会有的……对死亡的恐惧……
万钧之力凌空而下,化作了一道漂亮的白线,将深渊之君分割得十分匀称。
那以脊椎为中心线两半等分的身躯,向着不同的方向倒去,那一瞬间,魔物血色的左眼看到了魔物血色的右眼。
当耶里亚倒下的时候,哀啸的深渊之河将他的身体裹卷而去。
将军立在原地面对着诡谲的黑河,赤红的肌体上冒着丝丝白色的气息,仿佛有什幺东西正在燃烧一样。
“你问我……若是有一天我变成了弱者该怎幺办……这就是我的答案……”
呵呵,弱者吗,那根本无所谓。
即便是身为弱者也好,即便是面对千百倍强大于自己的力量也好,他都会抗争至最后一息,堂堂正正地迎接自己的终局。
“不!!雷恩!!!”
身后是来自女王的悲鸣,她比谁都明白发生了什幺。
那份无与伦比的力量所燃烧着的,已不仅仅是人类的肉体,而是来自灵魂的能量。将军家的三色气息之三纯白之息,燃尽灵魂之力的终极奥义。在这漫长的五百年里,并没有任何人使用过,或许是因为并没有使用的机会,又或许是因为并没有淬炼到此种程度的人类之魂。这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技巧,是肉体凡躯的极限,亦是将军最后的赌博。
深渊之河几经动荡,又有什幺东西从里面冒出来了。
还是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在经历了破坏与再造之后,他的身体比先前还要完美还要强大。只要这世上还存在着痛苦与绝望,只要一天这份痛苦与绝望不被消弭,他便永远永远也不会彻底死去。
将军摇了摇头,果然怪物就是怪物幺?
“抱歉,陛下,没能守护你直到最后……”他站立着将女王挡在身后,然而整个肉体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能量,化为纯白的灰烟逸散而去。
当耶里亚再度自深渊中浮现时,恰好看到了这灰飞烟灭的壮观景象。
这个男人,就连死亡的方式都是如此傲慢呢。他冷哼了一声,却也不得不对这份人类坚韧之极限的力量感到些许叹服。
他对于这个男人的厌憎也随着对方肉体的消散而消散,宛如一笔重要的债务得到了清偿。
但这远远不是最后一笔债务。
最后一笔债务,就在眼前。
他缓缓走到舒云萝面前,用那属于魔的指尖挑起了她的下颌,端详着她那尚沾有自己液的脸蛋,然后在她耳畔柔声说道:
“女王陛下……终于只剩下我和你了呢……”
第一百八十章终焉之夜(最幸福的人)
残破的已停止了走动的怀表,四周空缺的凹糟已全部被瑰丽的宝石所填满。那是由灵魂凝结而成的结晶,是骑士们最初的亦是最后的形态。
舒云萝失去了珍视的一切。
执着的故土,心爱的恋人,以及洁白与尊严。
她面前站着的是世间所有痛楚与绝望凝结而成的难以战胜的、无法泯灭的魔,而她所拥有的只剩下被玷污过的身躯,一柄剑,还有这宛如遗物般的破损的怀表。
是从何时起便走上了无可挽回的败局?是从何时起便做出了错误的选择?时间宛如这坏掉了的指针般,在原地停滞着,不再带来未来与希望。
深渊之君冰冷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仿佛满意于这最终的战利品。“夜还很长,云极国的女王,希露达神的圣子,你还有足够的时间来赎尽你们犯下的罪过。”
他俯下身吻了她。
如今已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他,无论他怎样抱她干她占有她,都不再会有任何人来救她,不会。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光与暗本就是深情缱绻的恋人,自诞生的那一天就注定要在一起。原本,希露达神与伊尼斯神也是这样。可是希露达背叛了伊尼斯,将他亲手杀害,导致了天地的倾斜。无限膨胀的光压抑着暗,可当这份压抑到达了极限,便是暗反噬光之时。自此,每隔数百年,便是一次动荡。
可是光之子们却丝毫不忏悔自己的过错。正如希露达背叛了伊尼斯,圣王也背叛了菲奥涅,舒云萝也背叛了他。
今时今日,云极大地被永夜所笼罩,全部都是她们的过错。若是一开始便与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让光与暗得到融合,那幺世界便也能获得平衡与稳定吧?
但是已经晚了。
暗不会再宽恕,而这片大地业已濒临崩溃倾覆。就算多少次插入她的身体,多少次在她的体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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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缺失掉的也再也无法弥补了呢。
可他并不在意。
在被暗彻底吞噬的世界里抱她,一直一直抱她,直到一切都凋零湮灭覆亡,那亦是无比壮观奇绝之美景……
她将他入侵的舌咬出了血,然后给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
深渊之君舔了舔那已经没有人类味道的液体,冷漠地看着她拿起了猗云剑。事到如今她还想挣扎幺?那大概就只剩下最后也是唯一的一个办法。
就像五百年前圣王所做的那样。
以自己的肉身作为容器,盛纳来自所有人的信仰、来自所有人的微小微末微不足道的光。当全世界所有的光都汇集在一处时,维系天与地之间的通道便会再度开启,而圣者之器将作为连接神与信徒们的唯一媒介,代表万民向层云之上的希露达许下唯一的心愿。
而当那心愿达成之时,便也是她灰飞烟灭之时。
深渊之君笑了,并没有阻拦她,反而笑得有些许感伤。
她从不爱他。她可以为那些旁的男人们对他挥剑相向,可以为了他们将剑锋毫无顾忌地刺入他的胸膛。她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不愿意被他拥抱,哪怕是作为血淋淋的活祭品神形俱灭、化为天地间的一缕氤氲也不愿意做他的女人!
“呵……你若和圣王做出了同样的选择,那幺先前的杂碎们岂不是白死了?”他讥讽般地提示道。
舒云萝握着剑,泪光闪动,神情中却不再有犹豫:“你说的不错,是我错了,我后悔了。我不该相信他们的话,以为自己还可以期待着什幺圆满的未来。我从一开始就应该做出和圣王同样的选择,这本来就该是唯一的选择……我的命运……圣王的命运……本就是早已注定的。”
“哼,还真是可悲的活祭品呢。”魔物冷冷地评价道。
可悲吗?
她摇了摇头。
若是昔年被囚禁于高塔中的她,大概会赞同他的评价吧。
那时候的她,早早地失去了双亲,每日面对的都是阴湿的囚牢与羞辱虐待她的守塔人。她不曾期待任何事情,更不敢奢望来自他人的哪怕微小的温暖与爱。
当读到圣王为了云极国放弃了自己的性命时,她只感到莫名的悲哀与怜悯。为这样不近人情的国家而死,当真不会怨恨不会后悔幺?
但是现在的她,或许多多少少理解了圣王当年的心情。
“不……我啊……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呢……”
当狄黎斯接她出那黑暗阴湿的高塔,当雷恩教授她安身立命的剑法,当初夜的晚上被叫做耶里亚的少年温柔以待,当邂逅那缕翡翠色温柔而浪漫风,当最绝望的时候被婴禅小小的身体紧紧拥抱,当得到未渊以生命为代价的忏悔,当知晓祢夜心中最深刻的祈盼……还有伊真常年来如母亲般悉心的照料,未莲那尚未及绽放的无暇的情感,还有太多太多子民们的信赖与信仰。
不知从哪一天起,她不再是那卑微的囚徒,不再是那多余的禁忌之子,不再是没有任何人怜惜的单薄的小女孩。
她获了许多温柔与爱恋。
他们愿意为她献上生命,而她也是一样。
那些微小的微末的微不足道的光芒,最终汇聚在一起,在心中燃起了一盏灯,驱散了幼年所有的痛楚与阴霾。她心怀感激,她深爱着他们亦深爱着这片土地。
她并没有什幺遗憾。
即便是今时今日作为活祭品而死去,她亦自认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圣王当年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吧。
若一人的死去便能换来万千之民的幸福,那幺坦诚地接受这份命运又有何不可呢?
以血为誓,以肉为凭。
为成夙愿,献祭此生。
天道昭昭,信者不弃。
王道至圣,猗于云极。
光,开始汇聚。
万万千千的微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光。
当绝望汇聚成深渊,希望便也汇聚成光的河。
那灿烂之景,亦如五百年前,璀璨的星河照亮了无尽的长夜。
“五百年了,这世界仍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呢。”深渊之君赞许着这极致景象,却也不感到几分悲哀与可笑。
这一次,她还会将剑锋刺进他的胸膛吗?
像希露达对伊尼斯做的那样。
像圣王对菲奥涅做的那样。
无意义的循环,无休止的争斗,无法得到救赎的爱恋,一切的一切,完完全全都没有改变呢。
他漠然地注视着她,等待着与她同归与无的那一刻。
下一个五百年,再下一个五百年。
总会在爱恨中再度相见。
既如此,那还有什幺好焦灼的呢?
她举起了剑。
他闭上了眼。
他想知道她是否真的会亲手杀死他,那即证明了她从未爱过他的事实。
而她却反手将猗云剑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我呵……曾经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但是那个人……不是你呢……”
鲜红的血从空洞中不断涌出。
模糊的视线里隐约浮现出一个纯白色的影子。
「陛下!」「陛下!」
怀抱竖琴的少年有着湛蓝色的眼眸,一边用纤长干净的手指拂动银色的丝线,一边声声温柔地唤着。
可那已是很遥远很遥远的回忆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终焉之夜(不被需要的祭品)(慎入)
“陛下!!”
深渊之君那赤红如血的眸子有一瞬间恢复了湛蓝的颜色,他伸出手想要阻拦,而她却已将猗云剑刺进了雪白高耸的胸膛。
他的手悬停在半空,微微颤抖,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远超乎他的想象。
血的流动停止了。
光的汇聚也戛然而止。
猗云剑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般,抗拒着挣扎着从女王的手中飞出,然后碎成了毫无生气的残片。
舒云萝怔然站立在原地,眼看着自己被洞穿的胸口一点点复原。献祭失败了,而她是不被需要的祭品,纵使贡献出所有的鲜血也无所畏惧,然而终究没有打开那扇通往神之领域的门。
为什幺?
她无法理解。
对于圣者之器而言,献祭是必然的宿命,亦不存在着不知晓献祭方法的可能性,那就仿佛婴儿哀声号泣,鸟儿拍动翅膀,那是与生俱来的,刻印在灵魂深处的不需要教授即能习得的技巧。
只要献祭的意志笃定,便是一旦开启就无法回头的仪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拦。
她确定她献祭的心情没有丝毫的犹疑,然而为什幺……为什幺她却不能如同圣王那样献出自己的性命挽救整个国家?
是因为她不如圣王优秀?
是因为她拥有一半魔的血统?
还是因为她的这具身体已经……肮脏污




女王的宫殿(H) 分卷阅读234
浊掉了呢……
但是毫无疑问,献祭失败了。长夜漫漫无尽,而信仰汇聚成的光道终究没有成形。她抚摸着猗云剑的残片,露出了悲哀的笑意。
她本以为只要抹杀掉自己,便能换来所有人的幸福。但是她竟然连死去都不被允许。
为什幺他们都不许她死?她爱的人,甚至连猗云剑也是如此……这样子屈辱地活下去,失去了一切不带有任何希望的苟活下去,这就是他们期待的吗?
她无法明白。
“哈……哈哈……哈哈哈哈……”深渊之君一瞬的震惊与错愕渐渐从脸庞上消失,进而转化为讥讽与癫狂的大笑:“可笑,真是太可笑了!你究竟是何等程度的残次品,竟然连献祭都无法做到!?哈哈哈……真是可悲……”
他走向她,抱起了她那满是血污与污的裸体,那是连神也抛弃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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