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老板多少钱一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啊由
这黑虎血和黑狗血的效用区别似乎不是很大啊,那为什么她的手链用黑虎血制作出来后,不仅可以掩盖她身上的气息,还可以与叶习沐相互联系?她隐约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啊,是。是它。”叶习沐被噎了一下,才想起来之前自己有随口瞎掰说是用黑虎血浸泡过了那条红绳手链。想起来总感觉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她手指上的伤口也早就痊愈。
“真的是黑虎血么?”
“……”这柳小姑娘怎么这么敏锐?
“先救人。”她拉回话题。
她能做的其实也不多,毕竟没有见过先例,她也担心自己乱来会让情况更加糟糕,所以只是用最基础的驱邪物品。她将罐子打开,里面装着小半罐粘稠的红色液体,她用一个小小的玉勺舀了点,然后倒在了许言鹤的额间,然后抹匀。
许言鹤的头上顿时鲜红一片,衬着黑压压的睫毛,显得分外诡异。
然而黑虎血涂上后并没有什么立竿见影的作用,也只有一小部分靠近额头的睫毛似乎畏缩了点。
叶习沐迟疑了一下,又舀了勺黑虎血,这回干脆直接淋在了那两丛异常的睫毛上。这下,刚刚还生机勃勃的睫毛顿时如被泼了硫酸般开始迅速萎靡,沾到血的地方皆碳化了,甚至开始逐渐脱落。
柳寅七顿时松了口气,然而叶习沐并不怎么乐观,这抑制的只是最表层的衍生物,真正的蛊虫还在许言鹤的体内。然而她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可以彻底解决蛊虫的办法,只能暂时先这样。
正在这时,一道黑影又是悄无声息地进了店里。一身黑衣,面上戾气很重,戴着一顶写着“天下太平”的高帽。这次都不需要思考询问,她们便能看出这就是黑无常。
那黑无常进门后只是一言不发扫视了她们一眼,目光冷得能掉出冰渣子。他在看到躺在地上的许言鹤时,有多看了几秒,但是依然什么都没开口说。
“我要走了,谢谢招待,再见啦。”白无常这时已经完全拾好了,然后他将自己原本的外套塞进手提袋里,依然是很客气地向她们道别。
“不用谢,再见。”柳寅七也礼貌地挥手告别。
不需要见了,每次见到都没好事。叶习沐嘀咕。
白无常跟着黑无常走了,一黑一白两个影子混入街上来来去去的人流间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许言鹤虽然状态比刚刚似乎好了点,但依然在昏迷不醒。柳寅七去找毯子给她垫在身下,让她能躺的好过些。
叶习沐望向店外依然阴雨沉沉的天,心中莫名有些恐慌。是有什么糟糕的事发生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赶上了,被自己感动
☆、无常
“那个黑无常的眼神看谁都像欠他一千万似的。”黑白无常走远后,柳寅七就忍不住向叶习沐吐槽。
“还有那白无常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结果刚刚这女孩突然晕倒他都不见来帮忙一下,还能不紧不慢的换衣服化妆。”
她那时候其实就有点隔应,不过她还是保持了礼貌,毕竟帮忙救人也并不是义务,她也没有什么立场去要求。
一直望着门外的叶习沐闻言,回头看了看她,“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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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他们是无常,它们不救生人,只渡亡者。”
叶习沐其实记得叶一曾经有给她讲过关于黑白无常的事,零零散散地、并不太认真地给她当做睡前故事讲的。
叶一说,真实的世界其实是相互套在一块的两个环,相互影响而又相互独立,从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被称作平行世界,她们处于所谓的阳界,也只能接触看见阳间事物,若是亡故,灵体被引渡到的地方便就就是阴界。阴界中有其原本存在生长的生物,像人类一般有着自己运行的机构与生活方式,无常便就是阴界的原生物。
八岁以前的叶习沐还没有阴阳眼,对这套理论听得云里雾里,也相当直白地表达了自己不解与怀疑,“如果有阴界地府,而且是和我们不一样的生物,那有神界和神仙么?”
“不知道啊,我没有见过神仙。对我来说真实的世界只是我所能看到的世界而已。此外,我就不知道是否真实了。”
“那你见过无常么?”
当她问到这个问题时,叶一便突然地沉默了,过了很久,才叹息了一下,“见过。”
“怎么见到的?”叶习沐那个年龄依然还是有着旺盛的好奇心,继续追问着。
“你该睡觉了。”
那天的睡前故事便这样唐突结束了,叶一也没再提起过这事。而很快,在她八岁生日过去不久,她们这类的亲近相处的记忆便也少有了,她时常会去思考,叶一大概是因为她有了阴阳眼的原因而故意疏远她的,可是当她努力回忆,自己是为什么会有了阴阳眼,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仿佛这段记忆被从她的脑子划去了,徒留下一片空白。
她有询问叶一,叶一说她是因为爬山的时候跌落石涧,撞到脑袋
而意外打开了阴阳眼,从而也失去了一部分记忆。这解释也勉强算合情合理,可是她总觉得哪不太对劲,她也并没有发现自己脑袋上有什么撞到留下的伤痕。
然而叶一总是有很多没有告诉她,也是不愿告诉她的。就如她一直不知道叶一是什么人,或者,是不是人,在寻找什么,有什么样的过去。
她总是得不到答案,却也逐渐习惯了。所谓世事无常,生死无常,问题寻不到答案,人往往如此含含混混地生活,却也未尝不可。
柳寅七愣了愣,她能感觉到叶习沐的话语中着种无法言说的惆怅,但她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时,一旁躺在毯子上的许言鹤突然发出了一点动响。
“呃……”她勉强撑起身子,头痛欲裂,“怎么回事……”
“醒了?”柳寅七连忙过去扶她起来,“还有哪不舒服么?”
叶习沐也走了过去。
许言鹤看到柳寅七与叶习沐后,才想起自己还在便利店里,她张了张口,声音都是哑的,“浑身都痛,眼睛,眼睛好像好一点了?”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皮,然而什么都没有摸到。她连忙掏出手机,调出前置摄像头看了看,结果发现自己原本厚厚的睫毛已经全掉完了,光秃秃地连茬子都不剩。
她不可置信地再摸了遍眼皮,然后颤巍巍地抬头,尚存一丝希望地看向眼前的两人,浑身的疼痛都抛到脑后了,期望是自己因为刚从昏迷中醒来脑子不好使出现了幻觉。
正准备委婉地安慰一句的柳寅七刚刚张口嘴,便听到叶习沐毫不留情地说。
“秃了。”
许言鹤到了会心一击,虽然她觉得睫毛无限度的生长很痛苦很恐怖,但是没有睫毛也没法见人啊!啊!啊!
然而叶习沐接下来的话迅速打断了她对自己逝去睫毛的痛惜,“我只是用黑虎血驱除了蛊虫外生的衍生物,并没有彻底杀死它们,你知道蛊虫什么东西么?”
“……什么?”
蛊虫不是应该是小说电视剧里编造出来的东西么?怎么可能是真的?叶习沐是什么人?许言鹤脸色刷白,她下意识地怀疑是叶习沐在骗她,毕竟黑虎血,蛊虫什么的,也太中二了吧……
然而叶习沐依然在继续说着,神色看不出任何哄骗人的样子,甚至可以说是冷酷的,“如果放任它们,它们就会吸你的血肉,继续生长,直到重新从你的身体中钻出……”
许言鹤浑身都开始打颤,手心全是汗,茫然地不知道怎么开口,她还是觉得不真实,然而之前睫毛疯长和突然眼疼晕倒的事又是确实发生的。她只是个普通人啊,什么都没招惹过,为什么突然会这样。
“那我该怎么办?我为什么会有有这个……蛊虫?”她话都说的不怎么顺溜了。
“不知道。”叶习沐说的是实话,她对解决蛊虫并没有经验,她刚刚其实都不确定许言鹤会不会醒来,能醒来说明情况好歹还有转机,但是她的确不知道怎么办,她并不想故意欺骗许言鹤,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觉得正视还是这个问题比较好。
“救救我……叶习沐。”许言鹤的眼泪溢了出来。
叶习沐叹了口气,将刚刚那串手链递给她,“这是厌谷串成的,戴在身边,能抑邪。也许能有点作用。然后,你可以去医院彻底检查一遍身体,如果能通过手术取出,那就再好不过了。”
虽然巫蛊之术与现代医学扯在一起总觉得不太搭调,但是蛊虫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归类于寄生虫或外侵病变细菌,她的确听过在手术中取出蛊虫的例子,当时还被认作异变病灶作为专题研究过。
许言鹤听得一愣一愣的,眼泪还挂在脸上,手里攥紧了手链,感觉还宛如梦里,她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便利店门的。
出门后她才想起还有那个于于是和她一样的情况,那是不是也是因为蛊虫?她打开扣扣,发现于于依然没有给她回复消息。好在于于之前给她留了电话号码,虽然她现在的情绪十分不平静,但是她还是有点想确认一下对方的情况,毕竟能有人和她一样能让她稍微有一点安慰,她们还可以一起去看病,她也可以不那么茫然失措。
她拨了电话过去,漫长而单调的拨号音一声声响着,响着。
直到自动挂断,也没有人接。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榜单的一周,失去了码字的动力qaq
关于黑白无常由于他们属于是阴界生物,所以也是有出生,幼年体,成年的过程,无常属于地府公务员,需要考试过五关斩六将才能当,是阴界各少年少女的理想职业之一。
今天我们来采访一下两只十分年幼的阴界生物。
小小白:咩!(我的梦想是长大以后成为白无常!)
小小黑:啧。(啧。)
☆、试试
雨在淅沥沥下着,像是没有停歇的时候。天沉沉的,被雨雾遮蔽,仿佛在某一刻便会压下来。
“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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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吃晚饭了。”叶习沐说。
柳寅七也觉得心沉甸甸的,拾完东西,便关店回家。中途她本想顺便去买点菜,也被叶习沐阻拦了。
“随便吃点就好,今天早点回去。”
回家后柳寅七将中午的剩菜热热,再炒了个青菜便就凑合吃了。饭后叶习沐负责洗碗——这是叶老板自己提出的,一起生活,哪怕柳寅七有着田螺姑娘属性,家务也不能总是由她一人承担。
柳寅七坐在客厅看书,能听见厨房里哗啦啦的水声,这声音使得她安心。
突然,她的手机振响了一下,是闻悦发来的消息。
『闻悦:你有没有看到今天的新闻???』
『闻悦:我总觉得你们应该知道点什么。』
『柳寅七:啥?』
柳寅七不怎么看电视,微博也不怎么刷,新闻时事完全不关注。
过了几秒闻悦便给她发来了一个链接。
#震惊!s市出现奇怪病症,今日已有三名患者死亡!#
光看了个标题,柳寅七的心便跳了三跳。奇怪病症?她继续看了下去。
文章主要讲的就是在某时某地某甲乙丁突然暴毙身亡,死后被发现时睫毛皆是出奇的长。那小编似乎还颇有写恐怖小说的天赋,把死状写的特别诡异详尽,还分析了这病状间的共同点与可能的病因,以及为什么病者在这一天同时病发死亡,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果然,是和许言鹤一样的情况么?她连忙又把死者的简介重新看了一遍。
赵某,男,二十一岁;孙某,女,十六岁;于某,女二十三岁。
还好,没有姓许的。
这三个死者间似乎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联,也并不相互认识,死亡地点也十分远。柳寅七翻了一下评论,恐慌的有不少,担心是传染性疾病要求尽快放出医院解剖检查结果,也有在抖机灵猜测是什么外星人入侵,或什么恐怖组织培育的细胞病毒。而这又是s市内发生的事,市外还并没有听说有类似的事发生,顿时舆论纷纷,甚嚣尘上。
柳寅七只感到悲哀,他们都还只是在很轻的年龄,人生却戛然而止了。
她和闻悦聊了一会儿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并且叮嘱了闻悦最近最好就少出门,闻悦惊讶万分,不过还是表示这点不需要她操心,毕竟闻悦死宅出门的次数实在屈指可数,原本还需要外出觅食,可是自从有了她亲爱的噜噜噜,并且她亲爱的噜噜噜在顺利地学会了简单的说话交流,并且逐渐改变了一些细微的五官,看上去与她不再相像后,外出采购的工作便被噜噜噜包圆了,这使她更能够专心投入码字中。
闻悦明显感觉到自己在遇到噜噜噜后便好运不断,写作的路十分顺利,微博上抽奖必中,一次无意买了张五块钱票都刮出了两千多块的奖金,想来用不了多久便可以租一个更大更方便的房子,平日也不再需要可怜兮兮的靠泡面度日。
哎呀,她的噜噜噜又乖又听话,而且还招财,简直哪哪都好。抱着自家香香软软噜噜噜的闻悦美滋滋地天天给柳寅七发信息炫耀。
『闻悦:对了,那种蛊虫应该不会对非人类做什么吧?如果有风险的话我就叫噜噜噜也不要出门了。』
『闻悦:反正噜噜噜之前屯了很多菜在家里,最近在学着着给我烧饭吃,她宇宙无敌超厉害,手艺进步超快!』
再次被毫无预兆塞了一大口狗粮的柳寅七简直想冲过去打翻她的狗盆。不过她也发现了,闻悦与噜噜噜间的关系似乎在无比自然地朝一个微妙的方向发展,话语间粉红泡泡咕咚咕咚地冒,而闻悦却还没有自知。
柳寅七也不提醒,毕竟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弯眼看人姬的结果,更何况,她也挺想幸灾乐祸地旁观之前还一本正经给她做恋爱导师的闻悦,在轮到自己是会是一副怎样的傻样。
当然,柳寅七还是隔着客厅到厨房的空气,摆出唱山歌的架势遥喊着询问叶习沐,然后给了闻悦明确的答案。
『柳寅七:不用担心噜噜噜,她自身便有驱邪的作用,你和她呆在一起很安全。』
『闻悦:哈哈哈哈果然噜噜噜霹雳螺旋升空厉害~』
『柳寅七:……』
她觉得自己被到了。
这时,叶习沐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挂掉手机。
“谁的电话?”柳寅七问。
联系叶习沐的人很少,她似乎没什么朋友,也没有家人,而与她关系紧密的叶一在这段时间里也从未给她打过电话,也没有露过面。
“许言鹤。她从班级册里找到了我的电话。”叶习沐的话语顿了顿,“她现在在医院。”
“发生什么事了?是那个蛊虫又怎么了么?”柳寅七立即想起了其他那些已经死亡的人。
“她在医院准备做检查的时候再次晕倒了,直接被送去抢救,现在神志恢复,但是已经没法再站起来了。”叶习沐的语气复杂,她也不是难过,但是,却觉得有点无助,她到底是,没有能为那个女孩做什么。
“明天我们去医院看她吧。”
“恩,我已经答应她了。”毕竟许言鹤那么想方设法联系她,也是为了求救。
之后她们间的情绪都有点低落,干脆早早的洗澡上床。
然而此时没到十点,根本没有到柳寅七平时正常犯困时间,干躺着也睡不着,干脆刷刷手机。之前闻悦给她推荐了不少电影电视剧,她码了都放在云盘里,她正翻着云盘找一部之前看了几集的美剧,结果不小心按到了一个视频。
她一时没想起这是什么视频,也没留意是公放的,结果下一秒,手机里便发出了一阵难以言表的喘.息与呻.吟声。
靠坐在一旁的叶习沐缓缓地扭过了头,看向她。
“……”
柳寅七简直怀疑这是自己的手故意干的了,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巧??
这个视频正是闻悦之前给她发的那两个小视频中,另外那部据说口味较重,耻度高的。那天她被迫与叶习沐一同观摩学习了其中据说较唯美的那部小动作片后,便直接心一横直接告白了,然后在那天之后便从善如流地把前面那段羞耻的记忆从脑子里咔嚓了,而另外这部没看的也被她一同遗忘在了脑后。
可惜天道有轮回,善恶终有报,自己要的资源跪着也要看完。
比如此时的柳寅七,便哭唧唧地跪了,正准备顶着叶习沐古怪的眼神将视频关掉,手机便被拎走了。
这部果然耻度高,相比起来,之前那部简直是小清新纯情百合,一上来便是字母游戏。其中的一个女人穿着黑色的皮衣,手上轻飘飘拎着一支粉色情.趣皮鞭,而她身下的女人双手被被捆绑在床头,浑身赤.裸如无辜的羊羔,唯有一双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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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仍将掉未掉地挂在脚上。
不可描述的声音仍在从手机里不断传出,在空气震荡着,像是能自己燃烧起来。
“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叶习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有点耳根热,故意说得暧昧来掩饰,然后尽量自然地关掉了视频。
一下子又恢复了安静。
也对,都是第二次了。柳寅七还真的冷静了些,然后,她鬼使神差地补了句,“那,想试试么?”
“……”叶习沐抬起眼,举起手机示意了一下,“对你试么?”
柳寅七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的过分。
“嗯,对我试。”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猜猜是下章假车黑车自行车幼儿车还是急刹车(捂脸)
昨天摸了一个完全由于脑洞大开而成的番外,和正文关联不是很大,结果番外一写就停不下来,越写越长,直到今天五点多还没有写完,只好先放下先来写正文。(所以今天总共码了六千多字手酸到爆qaq)
明天番外说不定能写完,但是因为和正文关联不大,不想直接充当正式章节骗各位小可爱花钱买,所以想着要么放小绿字,要么放微博,或者可以新开一个短篇。大家觉得哪样比较好?感觉各有利弊,毕竟也花了很多心思写,觉得蛮有意思的。
☆、学习
“恩,对我试。”
那个声音在空气中短暂地振动,然后又消失不见。
“……”
叶习沐几乎是有点茫然地抿了抿唇,她的感情经历与柳寅七一样,都是一片白纸。
柳小朋友是因为体质特殊,且生活的环境一直较为单纯,而她,则主要是由于她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平日满脸便就写着性冷淡,哪怕有自认为抗冻的想来招惹她,也往往被她无视了个彻底。
但是对她来说,柳寅七是不一样的。她习惯了柳寅七与她一同生活,习惯了柳寅七的笑容,她想过,如果柳寅七离开,她重新回到过去独自一人的状态,会是怎么样。习惯陪伴后,便很难重新承受孤独。
然而,柳寅七对她来说,又并不只是单单因为习惯了陪伴而已,她对柳寅七有着一些微妙的欲.望,只是她一直不太愿意去直视。比如,那天她主动落在柳寅七唇上的那个吻。
她不清楚恋爱是否需要什么样的程序证明,是否需要在烟花满天的夜空下说我爱你。但对于向来闷骚又面瘫的叶老板来说,那个吻,已经代表了一种郑重的约定,或是盟约,已经代表着“好了,从今天起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的意思。然而恋爱,似乎也的确需要一些,更加私密暧昧的彼此分享。
正如性,与爱,本就是紧密相连着的,彼此的需要,确定,以及承担责任。
叶习沐还在愣神,突然察觉到柳寅七靠近了,同在一张床上,她们本来就挨得很近,此时更是近得有些危险了。然后接着,柳寅七温柔地抱住了她,暖暖的气息突然溢满了她的心。
她满脑子的纷纷扰扰突然就消失了。
“今天,我可以亲你么?”柳寅七贴近叶习沐的脸,气息都可以相互交换,她故意这样问,她的神经兴奋得有些过度了,几乎感觉到了一种近于醉酒的微醺感,似乎什么话出口,都无所畏惧。
“嗯……”叶习沐刚刚哼出一个鼻音,唇舌便被她占领了,然后迅速溃不成军。
柳寅七并没有什么技巧与经验,完全只是莽撞堵凭借着本能,去勾勒那敏感的唇瓣,整齐的贝齿,然后,得寸进尺地侵入了叶习沐因吃惊而未完全闭拢的齿间。
仿佛是一场刚刚踏入未知领域的探险。
柳寅七试探着,舌尖轻轻触碰到了呆愣的小兽。叶习沐颤抖了一下,莫名酥.麻一路从脚底爬到了腰际。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轻而易举地被柳寅七握住了手腕,然后轻轻一带,便被压在了身下,直到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结束了这个吻。
好在叶习沐的脑子还没有完全被亲成浆糊,她在此时的状况下,还是能够相当理智地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
“等下,不是我对你试么?”
“你会么?”
柳寅七注视着她,问。那双眼睛迷蒙得仿佛笼罩着雾,嘴唇上却亮晶晶的,沾着暧昧的液体。
“……”
或许是因为姿势的劣势,明明叶习沐比柳寅七的个子还要高上一些,她却陷在柔软的被褥间,半点起不出挣扎的念头,被握住的手腕处,发着烫,快速融化着,融化为黄油般粘腻的流状物。
“我给你先做示范。”
柳寅七觉得这辈子的勇气与厚脸皮都加成在了此时,满胸腔都充胀着,需要一个出口。
“你难道就会了……喂,你……”叶习沐试图反驳,却感觉有一只手不太安分地钻入了她的睡衣下摆,顺着的脊骨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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