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老板多少钱一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啊由
“我可以慢慢学。”柳寅七呢喃着,再次将她未说出口的反驳吞吃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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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去冲个澡。”缓过神来的叶习沐说,腿间的粘腻已经变得冰凉,分外的难受。
“我抱你过去?”柳寅七贴心地问。
“不用。”叶习沐已经迅速恢复了平日高冷的姿态,可惜嗓音中的暗哑使得这拒绝显得没有那么斩钉截铁。
然后拒绝帮助的叶老板在下床时腿一软差点一头栽倒。
柳寅七吓了一跳,扑过去扶。“还是我抱你去吧。”
“你抱得动?”这小姑娘被小说电视剧茶毒坏了吧,当谁都是大力士分分钟可以抱起个一米七高个女孩的么?
“……qaq”
柳寅七掂量了一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觉得公主抱的确是有点不太现实。
“那我背你。”
她很认真地在床边蹲跪下来,明明只是很单薄的背脊,脊椎骨在这个动作时显得更加明显,却又显得很可靠。
“傻。”
到浴室就这么几步,叶习沐只是腿软而已,又不是残废了。然而她的声音又是那么温柔,而更近于是嗔怪。
“傻你要么?”柳寅七扭过头,问。
“太傻的就不要了。”
柳寅七一脸“你不按套路走的”悲痛神情,继续闹她,“我还是有点点聪明的,所以不能不要我。”
“我看只有半点点聪明。”叶习沐没忍住笑意,“还是勉为其难要你吧。”
她最终还是伏上那个背脊,被艰难地背到几步之遥的浴室去了。
“你怎么不出去?”叶习沐看向依然赖在浴室不动窝的柳寅七。
柳寅七很自然地脱下刚刚才穿上的衣服,“和你一起洗,比较方便。”
然后。
“喂,你在干什么,摸哪里……”
“帮你搓背。”
“你……”
哗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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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便很快把一些奇怪的声响掩盖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说这章短小,中间截掉了一千多字,不过虽然剩下是感觉没有任何描写了还是略微怕被锁qaq
中间的一千多字放群中和微.博,群号在文案,微.博名:不是啊由。
不要太期待,这一章卡了两天都成卡车了,不过本质依然是婴儿车。
☆、刻你
第二天,叶习沐与柳寅七是准备去医院探望许言鹤的。
不过等她们终于从床上爬起来时,已经快下午一点多了。连作息习惯一直良好健康的柳寅七都觉得今天被窝要特别温暖一些,抱着叶习沐睡觉觉特别舒服,而手脚又是那么酸软,根本生不出起床的念头。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帝王不早朝,大概便也是此类此般。
“饿了。”叶习沐靠着她,裹着被子说,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柳帝王马上翻身农奴把歌唱,呸,是翻身起床,还贴心的把被子沿替她拈上,“想吃什么?”
“什么好吃?”叶习沐把脑袋又往被子里埋了一点,眼睛半眯着眼瞧着就快要重新睡回去了。
柳寅七眯眼笑,“我最好吃。”
“噫。”叶习沐嫌弃,修长的手臂钻出被子,向上伸出,还略有点迷糊地晃着,柳寅七心领神会地弯腰将脸侧过去好方便让她捏到。
她捏捏再捏捏,然后心满意足地缩回手,然后下达结论,“厚脸皮。”
柳寅七哼哼着,扑过去想捏回来,结果叶习沐立即超灵活地把整个身子彻底全缩进了被子里,攥着被子角,死也不露脸。
柳寅七尝试了几次也没把被子拽下来,干脆放弃,隔着被子捧住叶习沐的脑袋,估计着嘴唇的位置么么哒了一个。
“你再睡一会,我饭烧好了再叫你~”她说完,神采飞扬地去卫生间洗漱了,走路都迈着小碎步。
叶习沐自己在被子里闷笑,差点把自己前二十多年的傻笑份额都用完。
因为昨天没买菜,冰箱里的食材很有限,只有点昨天用剩下来的蔬菜。然而神采飞扬的柳田螺姑娘这种时候哪怕无米也能烧出花来,再加把火大概都能旋转跳跃螺旋升天。
所以继续赖床的叶习沐没过多久便被厨房里传来的香味强行拽了起来,迷噔噔地在床边找了半天拖鞋,再打了十几个哈欠,直到刷完牙才清醒点,想起自己还没穿裤子,回头穿上便直径往餐厅走。
她在这番磨蹭后,柳寅七已经差不多烧好出锅,准备去房间叫她起床了,她这时出来倒是时间踩的正好。
桌上摆的是蛋炒饭,加一碗冬瓜汤。
这大概都是属于厨艺入门基础的菜式,然而有时候往往是最简单的东西反而能体现出手艺。
蛋炒饭金灿灿地盛在白瓷盘中,蛋液是在先在油锅中炒散米饭后再缓缓倒入的,使得蛋液在翻炒中能均匀地包裹住饭粒,再加上切成丁的胡萝卜,色调一下子便就变得丰富亮眼起来,令人食指大动。而在盘子的边沿,还摆着个用胡萝卜根雕的花,虽然雕得还比较粗糙,只是简单的刻出了几层花瓣,但这份心意就足够巧妙了。
“你没再割到手?”然而不解风情的叶老板最先关心的是这个。
“没有啦,那次是意外,我刀工可棒的!”柳寅七辩解,她拿着洗好的苹果走到饭桌边坐下。
她本来是打算把苹果切丁当甜点的,这时突然改变了注意,拿着小刀对叶习沐眨眼睛,“我还可以用苹果雕一个阿沐出来哦,你要不要看?”
“哦?这么厉害的么?”叶习沐很配合,而她也的确有些期待,毕竟用水果直接用刀雕个人出来需要的技巧就很高了。
“我是谁啊?”柳寅七翘鼻子。
然后她还真的开始刻了起来。她一手握住苹果,一手用小刀在苹果的一个面上刻着。叶习沐吃着蛋炒饭,看她一脸认真的模样,有点好奇地想过去看看,却被她挡住不让看。
“要不要先吃饭?”叶习沐担心饭要凉了。
“不用,很快哒。”
叶习沐本来对她口中的“很快”二字颇抱有疑虑,没想到叶习沐刻的速度的确很快,才过了几分钟,她便宣布刻好了。
“铛铛~”
柳寅七将刚刚她一直在刻的那面转过来,递到了叶习沐面前。
那面苹果上,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简笔火柴人,然后一个箭头拉到了旁边刻着的一列小字——这是全世界最可爱的人啦!
叶习沐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一发不可拾,笑得肚子都开始发疼,简直快要把这辈子大笑的份额都用完了,连带着柳寅七也没憋住,一同傻笑成一团。
“像不像你啦?”哪怕笑得肚子疼,柳寅七还是强撑着一本正经地问。
“像。也像你。”
等这顿不知该算做早饭午饭还是晚饭的蛋炒饭吃完,拾出门后,便又已经快下午三点了。她们也不敢再磨蹭,担心再晚点医院会拒绝探视。
柳寅七并不喜欢医院,她记得自己小时候曾长久地呆在病床上,鼻子中净是消毒水的气味,身周沾染着让她不舒服的气息,眼前狰狞的黑影摇晃不休。这种根深蒂固的印象几乎让她想起医院都会感觉不舒服。而她如今,已经可以真真切切地看到那些她曾经只能隐约感受到气息的东西了。
在医院,生生死死本是常事,现代医学在很多时候依然难以回转死亡。所以医院是鬼魂聚集的地方,往往都是茫然地在走廊阴影里回荡,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亡多时。而其中很多的死相相当凄惨,有个人被车撞得血肉模糊刚送入医院便咽气了,在柳寅七刚刚进医院大楼时便迎头撞了过来,虽然魂魄没有实体,直接就穿了过去,但还是吓得没有提防的柳寅七一个哆嗦,扭头便无尾熊似的挂在了叶习沐身上。
“不怕。”叶习沐轻轻摸摸她的头安慰。
她刚刚得到阴阳眼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叶习沐想了想,却发现已经记不清那时的心情了。
柳寅七很快也冷静了下来,不太好意思地把自己的爪子从叶习沐的身上扒拉了下来,然后再次训斥了一遍自己胆子怎么能这么小,说好的要保护阿沐呢?自己都先把自己吓死了……
她一边碎碎念着,一边跟着叶习沐寻找许言鹤的病房,对一路上接下来看到的一切奇奇怪怪的鬼魂都努力视而不见,保持心脏平稳。或许是因为有了心理建设,之后的路程就没有太被明显的吓到了。
等走到许言鹤所在的那个楼层,人就比较少,也比较安静。然而鬼魂却聚集得更多,以至于远远有一个一身白衣的家伙向她打招呼时,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差点像之前一样忽略过去。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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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叶习沐停下脚步,礼貌性的回应了一下。
她们碰到的正是白无常。
作者有话要说:只有夜晚码字才顺利……想把在九点之前玩手机玩得美滋滋的自己打一顿,最近熬夜熬得都有黑眼圈了qaq
☆、三足金乌
“下午好呀,你们来医院是有什么事么?”白无常那张扑满白.粉的面孔,依然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就像是小丑的面具般牢牢凝固在脸上,然而他的话语间却是相当热络开朗,与妆容一点都不匹配。
“来看朋友。”柳寅七也回过神了,打量着白无常问,“你是在工作么?”
在医院里见到无常,这个画风想想倒是还蛮正常的。
白无常晃了晃手中的哭丧棒,“对啊对啊,我是负责s市的无常,隔段时间就需要来医院次魂魄,要不然魂魄都要爆满了。本来我昨天就该来的,可惜出了事……”
“出事?是昨天死掉的那几个人么?和许言鹤类似情况的?”
“嗯呢。昨天忙了一晚上也没找到线索,不知道写了多少报告,超级惨。”白无常摊摊手,其实光是死个把人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毕竟他无常的工作已经做惯了,一场车祸就可以带走一打人了,一场疾病导致三人死亡实在算不了什么,可是,这次明显不是什么平常的疾病。
虽说他们没有找到幕后之人,但是至少可以确认,这是一件人为的事故。
当时上级就给他下达了去调查情况的指令,还给他排遣了一个经验丰富的黑无常作为搭档。至于那黑无常多么冷酷无趣,与其一同执行任务多么痛苦难挨,先按下不表,最糟糕的是,他们并没有调查出什么结果。
不过他们调查情况的目的主要是为了估计这件人为投蛊行为会不会进一步扩大,从而导致大面积人死亡影响阴阳两界生态平衡。虽然他们没有找到投蛊源,但目前为止暂时还没出现新的受害者,所以在拼死拼活写了一整叠报告书后,他暂时没有被上级骂个狗血喷头,只是得到继续观察的批示。
这年头做无常不容易啊!白无常心痛痛,很想回到过去把曾经对这个工作一脸憧憬的自己给打一顿。
“很辛苦的样子……”柳寅七表达同情。
“唉,为了生活嘛。我继续去工作啦。”白无常挥挥手告别。
往后的路就明显鬼魂变少了,大概是因为被白无常清理过。柳寅七与叶习沐顺利地到达了许言鹤所在的病房。
进门时,能看见一个中年妇女陪护在病床前。
“你们是?”那女人有点惊讶地问到,掩饰地抹去眼角的湿意。
“妈,她们是我的朋友。”许言鹤解释,说话间喉咙像是堵着什么,说起来十分劲。
“哦哦,是言鹤的朋友。谢谢你们来看她。”许母说着,招呼她们坐下她看上去衣着打扮都算致,然而此时却是满面憔悴,“你们都是年轻人,和言鹤聊聊天,她也能开心点。”
“妈,要不然你先回家休息一下吧,我在这反正也有人陪,没有关系的。”许言鹤抢过话头,看样子她想把她妈妈支走。
“我在这不碍事的,我也不怎么累……”
“妈!”许言鹤语气加重了点。
大概是因为许言鹤对她妈妈已经说过了什么,许母这时才反应过来一般,眼神复杂地再次看了看柳寅七与叶习沐二人,没有继续坚持下去,拾了东西离开了。
临走快出门时,又回头说了句,“等下五点多我给你带饭来,今早上我炖了汤,小火炖了几个小时,很香的。”
“好。”
许母还没忘把门给带上了。
许言鹤呆呆地望着关上的门,她还挂着点滴,嘴唇惨白,神情柔软又复杂难过。
一时,病房安静了一下。
柳寅七先打破了这个气氛,“你妈妈对你很好啊。”
“恩……她对我真的很好,很爱我。”许言鹤回过神,说。很小她爸妈就离婚了,她跟着妈妈。妈妈工作忙,所以她从小学开始就是读寄宿学校,放假在家呆久了就要被嫌弃,她有抱怨过妈妈唠叨,对她关心缺失,然而,当她昨天突然昏迷,醒来后看到的便是许母哭红的双眼。她才像是突然意识到,她的妈妈老了。
她今天有听到那个三人死亡的新闻,听到的瞬间,她几乎瞬间便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那天,她不是因为避雨进了那家便利店,她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我不想死,也不能死。如果我死了,我妈妈怎么办?”她轻声说着。明明只是一天而已,原本那个咋咋呼呼,胆小爱哭的许言鹤就像是被磨去了一层软壳,被迫裸.露出了坚硬的内核。
“医院检查怎么说?”叶习沐沉默了一下问。
“肺部和脑子里有肿瘤阴影什么的吧,医生说的很含糊,接下来还会有进一步检查。”但她又清楚,那大概不是肿瘤,而是正在生长的蛊虫。
她甚至能想象出,那些类似黑色毛发的触手正在延伸,慢慢占满她脑子与肺部。她努力去克制这种想象带来的恐慌战栗,但是并不是很有效。
叶习沐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接着她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几乎可以被称作冷漠,“我想不到什么可以解决蛊虫的方法,对你的帮助也有限。”
许言鹤的眼睛暗淡了下来,几乎有些绝望,她难道只能期望手术可以把那些所谓的“肿瘤”切除么?
叶习沐难以去承诺,哪怕只是安慰性的,毕竟这是生死之事,她到底无法渡人,但这事就是在她的面前发生的,她也难以视而不见。
“我只能试试,让你活得长一点。”她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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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叶习沐与柳寅七格外的忙一点。
叶习沐到底还是学生,需要上课,柳寅七便待在店里看店,然后等到放学的时候便抽时间一起去医院。
叶习沐完全是使用的实验小白鼠的方式,把仓库里关于去厄辟邪的东西都挨个给许言鹤试试。不过仓库里很多东西使用起来动静很大,每次都要心思将许母遣开,然后再设隔音的临时空间,也是心力交瘁,然而一连试了几天,上百种办法,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不过既然她决定要管这件事,便就不会中途放弃。
今天实验的法器是符阳。
其实她对仓库里的法器也不见得完全熟悉,如果不是许言鹤的缘故,她也不会一件件去查找功能效用,这倒是让她发现了不少很奇特的法器。这符阳便是其中一个。
符鸟的外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铜制的扁平状的徽章,铸成了三足金乌的模样,表面有很多凹凸的线条,勾勒出三足金乌的鼻眼以及翅膀上复杂华美的花纹,只有巴掌大小,颜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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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淡,花纹的凹陷处还凝固着似乎已经年代久远的暗红色污渍。
不过叶习沐知道那些类似铁锈的污渍大概便是陈年旧血。
她将病房门关上后,这个病房与外界便暂时隔绝了。她将符阳递给许言鹤,说,“抹一点血到这上面。”
许言鹤最近被各种奇奇怪怪的法器折腾得都麻木了,喝过了各色各味的未知液体,也被什么符纸贴过满身,哪怕叶习沐拿出再神奇的玩意都不会吃惊半分,扎个手指取点血也是正常,毕竟需要通过血液沟通的法器相当的多。她接过符阳,然后取过早就备好的银针,挑了一个针眼比较少的手指狠心一扎。
由于扎的次数多了,技术熟练,力道适中,血珠很顺利地从指头上冒了出来。
她挤了挤,使得血流得更顺畅,然后她将手指按在了符阳上。
她的手顺着符阳上的花纹一点点移动,血快速地渗入了凹陷处。
然后符阳的表面逐渐开始泛出金色的光来,三足金乌这时才像是变成了真正的代表太阳光辉的金乌。
等到光芒强盛到一定程度后,光中最为浓郁的一点中,伸出了一只鸟爪。
这倒是使得柳寅七都惊讶了一下,比较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可以召唤出灵体的法器。
虽说她大概能了解,这个符阳应该只是一个类似缚灵牌的东西,然后通过血液为媒介暂时唤醒其中被拘缚的灵体。但是三足金乌可是传说中的神物诶,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
这个三足金乌很明显比较虚弱了,虽说展翅时,透明的羽毛上流动着灿烂的金光,但是整只鸟的状态还是很萎靡,没有什么神地迈着三只爪子踱步到了许言鹤身旁,然后开始舔舐许言鹤手指上还没完全凝固的血液。
许言鹤只能看到一团的金光停在她手边,除此之外便看不了再细了。
叶习沐照着说明书上一行标着汉语拼音的古怪文字,对着三足金乌念了一遍——大概的意思是请求金乌为贡血之人驱除邪崇,给予庇护。
那行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语言,读起来极为古怪拗口,念完那三足金乌都没什么反应,依然慢条斯理地舔着血。
叶习沐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读的太不标准这位金乌大爷听不懂了,接着那大爷便一展翅膀,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忽然地叫了一声。
叫声如金石之音,让人心为之颤。
然后,叫完的三足金乌一敛翅,便一头冲进符阳中消失不见了。
这下连叶习沐都愣住了。
这家伙白喝血不干活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字数很足,百合公众号:ycxz_gl
☆、鸟大爷
“怎么了?这是结束了么?”许言鹤有点懵,虽然大部分试验过的法器都没有什么太明显的效果,但是也没有像这样闪几下光便溜这么敷衍的。
“我也不太清楚。”
叶习沐又翻了一遍说明书,大概是因为这个符阳的使用比较复杂,说明书比起其他法器来说多少要略微详细一点。当然,按照叶一的尿性,这个给出的详细程度,也只不过是多几个字而已。
“叫声一声ai=拒绝,叫声两声ya=愿意”
虽然……刚才那叫声实在也分不太出来是ai还是ya,但的确是只叫了一声。所以那鸟大爷,喝了血说了声这事我不想干就拍拍屁股走了么??
而这拒绝的意思,是表示自己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想做事闹罢工?而且,既然说明书上有特意说明,就应该表明这种情况时常发生吧?
“要不然你再试一遍?”叶习沐只能这样建议。
于是许言鹤只能可怜巴巴地将刚刚开始愈合的手指再次扎了一下,重新挤出血来,涂到符阳上。
和刚刚还是一样的步骤,同样是冒出金光,然后那鸟大爷从光中扑腾了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病房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那只刚刚飞出的三足金乌警觉地一扭头,盯向门口。
“小七。”叶习沐示意柳寅七。
她们在进来前,有在病房门口设下一个简易的结界用以隔绝病房内声音,以及外来者会暂时难以找到这个房间。但是结界很粗略,所以偶尔出现一些意外也正常,比如符纸被什么熊孩子揭了的情况也发生过。
柳寅七不需多指示,便走到门口,先往门上贴了道幻视符,然后往符内灌注入一丝细细的灵气,这可以使得催发符咒在门口的区域暂时形成一小片隐蔽区,使得她即使打开门,门外的人看到的也只是一个正常的病房。
敲门的是一个记错病房号的探视家属,柳寅七三言两语就解决掉了。看那人道歉走远后,她快速检查了一遍门外布置的阵法,果然是其中用来压阵的主器倒了,那是个塔状的木制物,指甲盖大小,灰扑扑地靠在墙角,毫不引人注意,也不知道是谁碰倒的。
她下意识环视了一下四周,这间病房在走廊的尽头,可以一览整个走廊。因为现在属于探视高峰时期,来往的人还是比较多的,时常有人进出病房,医生护士查房,可以听到隔壁谈笑说话声,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一切都很正常。
她装作系鞋带,弯下腰很自然地悄悄将那个木塔重新摆好,然后进病房后,再加固定了一遍阵法。在这一过程中,她其实还是略有点紧张的,不过一切顺利。她现在使用这些法器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这段时间里,叶习沐教给柳寅七的东西很多,比如如何养气,引导人体内部灵气的流动,以及灵活地使用阴阳眼。在使用法器的时候她也都让柳寅七在旁边旁观,在需要注意的方面随时提点。虽然她也只不过是个半吊子的人民币玩家,可是教导一下柳寅七这种小白还是绰绰有余的,至少可以把小白速成堆为另一个人民币玩家。
当然,自从那次被那个男人制住,差点伤到后,叶习沐也是心有余悸。如果那天不是黑猫刚好赶来救她,她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弱点是过于依赖法器,自身的灵气虚浮,剥去法器后便就没了什么自保的能力,但是因为之前她还是主要按部就班按着普通人的生活步调,不会参与到过于复杂的事件中,所以也不怎么在意。可是,那次的事才让她警醒起来,有时候麻烦不是不去主动招惹便就不会缠上她的,靠着法器也并不能横行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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