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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老板多少钱一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啊由
等到好不容易消停,许言鹤眼前都在阵阵冒黑影,整个人都瘫在床上了。
“这个效果可能太强了点……”叶习沐头痛地看着药丸瓶身上标注的说明,严重怀疑这玩意是巴豆配的强效泻药。
“砰砰。”这时,却又是响起了敲门声。
叶习沐更是头疼,她明明这几次阵法已经做的更加隐蔽了,怎么还会出问题?
柳寅七安慰性地看她一眼,起身去解决这个不速之客,这也不算很麻烦,毕竟她已经轻车熟路了。
然而就在柳寅七刚刚按下门把手时,原本一直冷眼旁观的三足金乌突然炸开了毛,大声尖叫起来。
“它说不要开门!”原本还虚弱的许言鹤瞪大了眼,急忙开口提示。
然而已经晚了,门被从外面猛得一下推了进来,柳寅七一时没防备,被门撞得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好在扶住了墙。
然后,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手臂便被叶习沐一扯,扯回了身旁。
来者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极普通的长袖长裤,除了手便没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而他的头上还戴着一顶遮阳帽,帽沿压得格外的低,遮住了他的眼睛。那男人闯进门后,便僵硬地站着,然后伸手摘掉了帽子,露出了一双毫无生机的灰色眼睛。
“是你。”柳寅七听到叶习沐紧张绷紧的声线,她也察觉到叶习沐已经握住了随手带的包中的法器。
柳寅七看到那双眼睛,便也认出了这个男人便就是之前指使若伽与颜生黎诱骗她们出去,并且差点伤到她们的那个男人。而且,她还注意到了那顶遮阳帽,那男人带帽子大概是为了掩盖那双异常的眼睛,她下意识地想了起来,之前袭击闻悦的那个男人,便就是带着一顶遮阳帽。
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她应该早就想到的。
“你想做什么?”叶习沐继续问道。
她很紧张,但是那男人一时并没有什么举动,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连呼吸的起伏与眨眼都没有,简直像一具毫无生气的死尸。她不确定要不要先发制人,只能暗暗先集气,做好发动法器的准备。她并没有一定能制服对方的自信,上次被捏住手腕无法反抗的无力感依然清晰如新。
她还发现了,男人上次被黑猫切断左手看上去已经恢复,袖管里是真实可以活动的手臂。
男人开口说话了,声音低哑难听,吐字眼像是喉咙里含着一个核桃般艰难。
“和我,做个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许愿明天能有个好榜单。抱着抱枕试图做梦的啊由如是说。
☆、交锋
“什么交易?”
叶习沐一边问着,一边藏在口袋里的手已经打开了一个玻璃瓶的木塞。然后她轻轻扯了一下柳寅七,柳寅七顿时会意地往她面前小站了一步,用身体挡住了她手里继续的动作。
同时她还是紧紧观察着男人的动作,然而男人那双无机石子般的眼睛根本没有转动,也没有聚焦在她们的身上。他的眼神,像是他只是在漫不经心地望着这整个病房,而在这个病房里,并没有任何值得他注视的生命体。
而当他张嘴说话时,神情与眼神也没有任何的变化,这使得他说话的语调显得更加的毛骨悚然,“把这个蛊基给我,我不会继续找你麻烦,甚至,我们可以继续合作,你的法器提供给我,作为交换,我可以给予你我这次实验的一部分成品,以及未来的分成。”
“……蛊基?”叶习沐的余光下意识瞥了一眼缩在病床上瑟瑟发抖的许言鹤,引导男人继续说话,“是什么实验?”
“恩,那个女人。她体内的蛊母十分珍贵。”男人的语气逐渐狂热起来,与他僵硬冰冷的表情割裂开来,简直像是有另外一个人透过这具身体在说话,“那是一个伟大的实验,通过这种方式培育出的蛊虫,可以产出圣液,使得死者复生,盲者复明。”
“和你合作的意思是,继续用这种蛊虫杀死更多的人,来换取你所说的那种……东西?”她开始确信这男人是个已经走火入魔的疯子,然而最值得忌惮的人便是疯子。
一些类似细腻的沙子般的无色透明颗粒从她的手心悄无声息地流出,倾洒在她与柳寅七的身周。
“不是杀死,这只是必要的光荣牺牲。想想看,以后的人类,都有可能不老不死,无病无痛地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男人的话语间有着种近似于传教的虔诚与感染力,然而却让叶习沐感到恶心。
光荣牺牲你个大西瓜,你问过死去的那几人愿不愿意光荣么??
但她还是强忍住自己的反感,试探着向前走近一些,“那个成品,呃,圣液,可以给我看一看么?”
她向前走的过程中,手中的细颗粒依然在快速流下,在地面勾画出粗糙简单的线条。
“可以。”男人说道,从怀里拿出
了一个小小的金属罐子。那金属罐子不足巴掌大,表面雕刻着繁琐的花纹,它看上去像是银质的,但又似乎有着细微的差别。
男人环顾了一下四周,也不知他的动作是有多快,简直像是幻影般晃了一下,手里便多了一只刚刚还在墙角爬动的小虫,那小虫很明显已经被彻底捏死了,脆弱的肢体几乎都碎裂了,身体里的粘液与碎裂捏扁的外壳混成一团。
“注意。”男人示意道,然后抬手将罐子的口打开,小心翼翼地倾倒出一种粘稠的液体,那种液体带着混浊的黄色,给人以一种不舒服之感。而当那液体滴落到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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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的虫子身上后,那只虫子突然弹动了一下,然后停滞了几秒,那只几乎已经如同烂泥的虫子拖着仅剩的几只脚开始缓慢而诡异地爬动起来。
柳寅七都看傻了,叶习沐也有点震惊,毕竟生死是最难逆转的事,就算是柳寅七的血液的作用听起来已经很神奇了,但也只不过是蕴含着对鬼魂极有益处的能量,而她店里的那些法器灵药,个个名字响亮,吹得天花乱坠,然而生死者肉白骨的效果也没有简单过,没见她们折腾了这么久连一个蛊虫都折腾不过么?
然而,男人手中的那小罐东西,却是真实地在她眼前展现了所谓的神迹。这种力量,的确对凡人有着极强的诱惑,正如耶稣在三日后复活,给予信者在审判日后永生的许诺,可令人狂热。
不过叶习沐感觉更多的是恐惧,这种疯子,连同这种力量,应该都被关入疯人院。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装作淡然地打算从男人手中接过那个金属罐子,“我想仔细看看。”
然而男人避了一下,盖上了罐子的盖子,“不行。”但他明显没料到,叶习沐突然猛向前一大步,手心中残余的一点细砂啪地撒在了男人的脸上。
“嘶!”男人趔趄了一下,单手捂住了眼睛,另一只手还不忘死死地攥住罐子。
叶习沐快速抽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符纸,将神力缠绕在上面,她现在调用自己的神力已经比之前要顺利的多,特别在这种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紧急情况下,几乎有一种行云流水之感。她以齿轻叼住了符纸,腾出手依照阵势变幻着手形,然后在舌尖低低弹出启音,“缚!”
语言具有沟通的功能,而“言”对于阴阳间的沟通同样起着重要作用。
语出的瞬间,原本倾撒在地面上的细砂忽得弹起,如一张砂网般迎头扑向了男人。男人的手脚被那些细砂沾上后,那些细砂便无法摆脱了,仿佛是被强力胶黏上。原本细砂的数量并不多,但迅速的,房间里的小件杂物,地面上的灰尘垃圾,桌面上的水果,及水果刀,餐盘,书本,甚至椅子,都开始像被吸铁磁石所吸引般,疯狂地扑向了男人,然后同样地黏在他的身上。
这个法器是专门针对男人那奇异得让人无法看清动作的速度,果然,身上增添了这些累赘后,他的动作明显迟缓了下来,他试图扯去身上的物品,然而却无法办到。
不过叶习沐并没有掉以轻心,她从背包中继续抽出一根链子,抛了出去。这根链子的说明上标注的是“捆仙绳”,又中二又很厉害的样子,但名字取得这么牛气,应该多少还是有些实际效果的吧。
然而捆仙绳却相当不争气地抛了个空。男人拖着满身的重物,依然勉强躲过了,然后扭身扑向了一直躲在病床上努力当做自己不存在的许言鹤。
作者有话要说:跪在抱枕上的啊由不敢说话
☆、痛痛
许言鹤都傻了,但是她身体还是很虚,连努力的躲避都很难做到,面对扑过来的男人,她只能下意识地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尖叫出声。
然后她便听到了三足金乌的叫声,一如金石相击,可以震破一切。
“滚开!”三足金乌对着男人尖叫,浑身的羽毛都炸了起来。
男人迟疑了一下,但依然试图伸手去抓许言鹤的头发。三足金乌俯冲而下,尖利的爪子直接目标明确地抓住了男人的脸,三足金乌虽然在平时懒洋洋停许言鹤脑袋上时瞧着体型不太大,但当完全伸展开双翅,也足有一米多宽,直接将男人扑倒在地。男人拼命挣扎着,在地上翻滚,撕扯着三足金乌的羽翅,不过在他翻滚的过程中,被吸到她身上的杂物更多了,简直像是被塞入了一件笨重而破烂的铁衣,他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叶习沐趁此机会,连忙上前用那连自动追踪定位功能都没有的劳什子捆仙绳将男人手动捆了个严严实实。
柳寅七在一旁帮忙摁住男人的手脚,而三足金乌在一旁,继续不解恨地狠踹男人的那张脸。此时的鸟大爷可以说是很狼狈了,它最珍惜的羽毛掉落了一地,剩下的羽毛也都皆胡乱翘着,都快打了结,又是需要理上一晚上的样子。
男人的脸很普通,属于扎进人堆就认不出来的相貌,而在此时阶下囚的状态下,那双诡异的灰色眼睛看上去也没有那么吓人了,更何况脸上被三足金乌的爪子划拉出了大大小小的抓痕,眼角也是乌青一片,更是显得可怜。
捆仙绳到底没有太丢它名字的脸,至少相当的结实,哪怕男人挣扎得再剧烈,绳子反而缩得更紧了,也只能乖乖被鸟大爷欺负。
叶习沐也纵容这三足金乌发泄了一下怒火,然后制止了它,再伸手将男人勉强拎起来,正身靠墙坐住。
“告诉我解决那女孩体内蛊虫的方式。”叶习沐直视此时已成阶下囚的男人的眼睛,冷声道。
男人沉默了一下,答非所问道,“我以为你知道你自己活不长的。”
“……”叶习沐皱起了眉,“什么?”
“呵呵呵呵……”男人冷笑起来,不过那张面孔依然僵硬,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蛊母吞噬血肉时没有人能阻拦,除非找到下一个蛊基。”
然后男人扭了扭身子,努力朝叶习沐的方向靠近,灰色的如同光滑石子一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宛若垂死的毒蛇,依然讽刺地笑着,“你们想救那个女人吧,了那么大功夫,其实很简单的,只要再找一个人来替代就好,再随便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让蛊母生长遍他的血肉,在眼中开出最后绚烂的花……哈,这就是世间的规律,得什么就要牺牲什么,无一例外……”
男人的声音中包含着凄厉的癫狂,柳寅七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许言鹤也明显听到了,缩着不敢动弹,迷茫而害怕,三足金乌沉默地停在她肩头,给予她一丝安慰。
叶习沐弯下腰,与男人视线平齐,“无关的人,那么用你呢?用你来代替?”
此时她语气中的冷静与危险是柳寅七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柳寅七意识到这并不只是单纯威胁,而是她真的决定这么做。
没想到,男人依然是冷笑,“呵呵呵没有用的,我怎么可以当蛊基呢……”
叶习沐下意识感觉到不对劲,“你想……”
然而话还没说完,便看见男人的皮肤像是被迅速地充进了气体般膨胀起来,青筋,或者并不是青筋,但的确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皮肤下扭动着,然而他的身上又绑着捆仙绳,捆仙绳哪怕这种情况下都没有崩裂,这使得他整个人都变了形状,绳子的间隙部分不断膨胀,膨胀,像是充气过度的氢气球,然而被绑住的部分反而勒得更紧了,他仿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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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只一截截的热狗,然而那种过分的膨胀又使得他像是下一秒便会炸裂开来。
“躲开!”叶习沐快步向后退去,直到退到病床边。门口已经被膨胀的男人堵死了,然而病房总共只有那么一点大,也无处躲藏,更何况许言鹤也不方便移动。
在这种突发情况下,叶习沐到底还是慌了,但她身后还有柳寅七。她强迫自己冷静,拿出包里的御符,快速地在身边开始设下防御性的阵法,平时明明需要半分钟的设阵,此时总觉得格外的漫长,还没等她将神力连上最后一章符,耳边突然传来了什么东西爆裂的声音,下一秒,她便被柳寅七扑倒了。
“呵呵呵呵……”巨烈的爆炸声响中,不知为何男人的冷笑声依然清晰可闻,其中还掺杂着金属的碰撞声,像是,有什么链锁崩断了。
再紧接着便是,重物砸中的疼痛感。她晕了过去。
好在,叶习沐昏迷的时间并不长,她很快便被人晃醒了。
“你还好么?”她睁眼看到的便是慌乱的柳寅七。
她捂着额头支起身,“没事……”
只是头晕目眩,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眼前的影像都在乱晃,但她还是能隐约看出来,大半个病房都已经被炸毁了,墙壁净是焦黑,而她所处的位置情况要稍微好一点,她设下的防御阵虽然没有完成,但还是起到了作用。她大概是被什么炸飞的大件物品砸中才晕了过去。
不过,她记得在晕过去前,柳寅七明明抱住了她。
“你怎么样?”叶习沐晃了一下脑袋,眼前的重影减轻了一些,连忙查看柳寅七的情况。
“擦伤了一些……啊啊痛。”柳寅七被叶习沐抓住胳膊,痛得龇牙咧嘴。
叶习沐一惊,无措地松开手,发现沾了一手的血。
柳寅七的背后和手臂上都是伤口,血都浸透了衣服。刚刚电视机砸过来时,她挡住了大部分,包括碎裂的屏幕,结果疼得太厉害反而让她没有直接晕过去。
叶习沐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她很久没哭过了,像是泪腺都早已退化,也并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她难过的,但是此时,她突然心疼委屈得过分,想说什么,喉咙又失声。
“我真的没事。”柳寅七很认真地说,虽然伤口多,看着吓人,但的确伤得都不算太重,碎掉的玻璃屏也都扎得不深,要不然她现在怎么还能动能说话。她本想摸摸叶习沐的脸,但怕血污弄脏了叶习沐的脸,还是放弃了。
叶习沐咬咬唇,从包里拿出止血符,她包里除了给许言鹤带的法器,也一般都会带着一些最常用的攻击及治疗符纸,毕竟符纸便于携带。店里不靠谱的法器很多,但是她身边常带的都是效果很好的,可以用于应急止血,加快伤口愈合。
虽然她们现在正处于医院,但是眼下的情况也不是很方便直接出去,毕竟炸毁了一个病房,实在很难解释,叶习沐一直低调,还没有惹出这么夸张的事来过。好在病房外的隔绝阵法应该还在起作用,爆炸也没有引来保安警察什么的。她打算先暂时处理完柳寅七的伤口,再将屋内掩饰一下。
但后续的麻烦她也没有功夫继续多想了,叶习沐现在最关注的是柳寅七的情况,她试图将柳寅七的衣服卷上去,衣服却已经被黏在了伤口上,那些依然扎在伤口里的碎玻璃片让她看着就害怕。
她轻轻地将符贴到柳寅七的背后,在将灵力灌注进去之前,提醒道,“开始会有点痛。”
“你摸摸我就不会痛了。呼噜呼噜毛,痛痛飞走啦。”柳寅七眨了眨眼,也不知念的是哪学来的话,故意想逗叶习沐笑。
叶习沐却没笑,只是伸手摸摸她的头发,跟着喃喃念,声音轻柔得如飘落池水的羽毛。
“呼噜呼噜毛,痛痛飞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着抱枕的啊由祝大家国庆快乐(把这章当做是昨晚发的吧qaq)
☆、好转
叶习沐取掉了柳寅七背后一些较大的玻璃,还有一些细小的因为没有镊子,没有办法取出,但是由于止血符的功效,伤口已经没有继续流血了,也不会轻易感染,这作为伤口的初步处理已经足够了。
将柳寅七安置好地方休息后,叶习沐才有心思去关注别的事。她先给柳寅七她哥柳辰毅打了个电话简单说明了下情况,妹控柳辰毅吃惊不小,当下主动表示会帮着处理炸掉病房这件事,并且当下决定亲自要来看看自己妹妹的情况。
叶习沐略有点心虚,然而也没能成功阻拦。
打电话的途中,她又还有顺便查看了一下许言鹤的情况,许言鹤在爆照时,身体被三足金乌严严实实地护住了,完全没受到什么外伤,然而奇怪的是,她却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受惊吓过度还是蛊虫出来什么问题。金乌大爷一直焦躁地在她身边踱来踱去,时不时用喙碰一碰她的头发或手臂,然而许言鹤都一直没有回应。
不过暂时看来,许言鹤呼吸与心跳都十分稳定,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接下来更让她头痛的是怎么掩饰一下炸毁的病房。她开始最在意的是自爆后的男人怎么样了。
她到爆炸的中心点仔细看了一遍,和她想象中血肉模糊四肢飞裂的场景不太一样,原地只留下了断肢与一些断裂的金属锁链。
男人的手脚都被炸飞到了病房的各个角落,而且都是呈一截截一块块焦黑的状态,看上去简直像是被烧焦的木炭。虽然叶习沐对人体构造及刑事侦缉并没有什么研究,但她还是多少觉得正常人体炸飞时不会是这种状态,而且男人的内脏也没有找到。叶习沐观察了一下地上余留下的那一团节节寸断的锁链,突然有种不太好的猜想,这个男人,真的是人么?或者只是一个傀儡?也许她们之前在男人出现时会听到的,“哗啦哗啦”的链锁碰撞声,便就是这些处于男人体内的链锁在碰响。
但如果这个男人真的只是一具傀儡,那么,他身后控制他的人又是谁?
叶习沐还找到了之前男人拿出的那罐东西,然而容器已经在爆炸之中损坏了,那罐本来被男人无比珍惜的“圣液”已经流了一地,黏糊糊地混杂着爆炸造成的焦炭污秽,像是什么融化了的鼻涕虫,令人恶心。
但她还是用之前已经空掉的玻璃瓶取了一点样本,想着之后可以用以实验。
然后她努力将那些断手断脚想象成烧焦的木头,找了个垃圾袋一股脑全装了进去,毕竟,她也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人,若是真被警察发现,这其中的情况就实在难以解释,而她们也很难脱开关系。
而那些链锁碎段,她也将大部分都丢进了垃圾袋,只留下了一两块。
然后她继续烦恼




请问老板多少钱一斤 分卷阅读71
怎么处理仿佛被半斤炸.药包轰过的墙壁地面,正想着是摆个阵法暂时做个幻象,还是时力地慢慢将其清洁复原,手机突然响了,是柳辰毅打过来的。
据柳辰毅说,他联系的人已经到了,但是没找到病房在哪,所以打电话过来问。
叶习沐倒是没料想柳辰毅会这么效率,不过还是应了,先提醒三足金乌躲好,再开门将门口压阵的阵塔取走。然后没过半分钟,就有三个人从走廊的另一头跑了过来。
那几人身材都很高大,看着都像是练家子,站成一排颇有威慑力,瞧着不是保镖就像是要找人干架去,好在那几人穿的都是休闲的常服,没有像是电视剧里的常见的一身黑西服,戴着酷呆酷傻的黑墨镜,不至于引来太多注意。
“叶小姐么?”领头的那个人礼貌性地询问了一句。
“恩。”叶习沐点头示意,然后将手里的垃圾袋递了过去,她之前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黑色的垃圾袋,只能用半透明的凑合,所以可以隐约映出里面那些一块块看上去就有些诡异的东西。
但那人也没有再问多余的话,便冷静地接过,然后招呼其他两人进屋。
之后的事处理的便很快了,许言鹤和柳寅七都被送去检查治疗,而叶习沐头部被砸伤的地方也抹过了药。
也不知道那几人是怎么和院方协商的,后来院方还十分抱歉的主动要求赔偿,事后叶习沐才知道这件事还不大不小上了个新闻,为某某医院病房电视机突然爆炸吧啦吧啦什么的,她也并没有去关注。
昏迷不醒的许言鹤又是被一通各类检查,问询赶来的许母眼睛都哭肿了。而柳寅七的情况还好,只是皮肉伤,但因为受伤面积大,活生生快被包扎成了一个木乃伊。
而劳心劳力的柳家大哥在几个小时后也赶来了。这时柳寅七已经包扎好,被院方求着住院几天观察情况,并安排了新的豪华病房,她便也就乖乖呆医院等着柳辰毅来。
柳辰毅见到自家浑身是伤的妹子自然是心疼不已,坐在病床旁一起话头便停不下来,从问疼不疼到不好好保护自己再到家里长辈听到要犯高血压再到这么久了也不回去看看家里人都很想念她……
讲得连在一旁的叶习沐都被忽略了,叶习沐也不出声,内疚得想道歉,又不知该如何说。
而柳辰毅这一通情深意切的念叨让柳寅七也相当羞愧,都开始觉得自己为了自己的私心不回家简直是大逆不道,连自己现在浑身伤的可怜巴巴都差点忘了。
说实话,回家也只不过是几个小时车程,她一直不回去也说不过去。她开始考虑着准备身上的伤好一点,便回家住住,再顺便回道观去看看师父与师兄弟们。不过这时的她还并没想到,她很快便会回去了,而且是由于逼不得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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