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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老板多少钱一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啊由
过了会儿,许言鹤突然来了。她已经醒了过来,坐在轮椅里被许母推进了病房,大概是刚刚做完检查,奇怪的是,许母的神色间尽是压抑不住的欣喜,而许言鹤的脸上也同样带着高兴与不可置信。
“检查怎么样?”柳寅七问,看样子,是有所好转么?
“医生检查说,我原本的肿瘤块消失了!”许言鹤还很虚弱,面颊上浮起因激动而形成的不自然红晕,但她到底还是意识到病房里还有许母以及一个陌生人的存在,后面的话压低了声音,“是不是蛊虫不见了?”
诶?柳寅七被着突然的消息弄得有点懵,但也本能的为之高兴,难不成是因为下蛊虫的男人死了,所以蛊虫也死了?
然而,叶习沐却猛地联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性,没来得及多想,便几乎是脱口而出。
“小七,你……”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都在打脸的啊由跪在抱枕上哭唧唧
☆、解
但是叶习沐反应过来还有外人在,立即截住了话头。
许言鹤并不笨,之前男人的话也听到了,此时也下意识地想到了蛊虫转移这个情况。
【只要再找一个人来替代就好,再随便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让蛊母生长遍他的血肉,在眼中开出最后绚烂的花……】
男人似疯似魔的话语,还仿佛在她耳边回响着,许言鹤原本还兴奋的神色马上变得惨白下来。而柳辰毅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本能的察觉到了不对。
“怎么了?”他问道。
柳寅七面色僵了一下,又迅速恢复了平日里笑嘻嘻的模样,试图含糊着过去,“没事没事啦。”让柳辰毅了解过多地参与这件事,她觉得不太好。
然而叶习沐却一直盯着柳寅七的睫毛。也许是她的错觉,也许是真的,柳寅七的睫毛好像比原本长了一点点。
许言鹤还有着接下来的确认检查,但是叶习沐实在很难装作若无其事。
如果蛊虫真的转移到柳寅七的身上,该怎么办?而且她也不知道这个蛊虫是否会有潜伏期,或者多久会有像许言鹤那样开始疯狂长睫毛的症状。她也顾不上许多了,直接和柳辰毅说要求柳寅七马上出院。
柳辰毅自然迷惑不解。这次柳寅七是怎么受伤的其实他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整件事都是模模糊糊的,他之前叫来的那几个帮忙的人,是他在s市安插的人手,因为他本来就有生意在s市,这段时间里也有特意在s多花心思,专门有留下心腹之人,暗中照看自己的妹妹。叶习沐对此应该也有所察觉,但也都当做不知道。
但从那几人回复的消息来看,自家妹妹在s市过的生活十分规律平和,但是偶尔有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比如突然消失不见什么的……但他们也并不是全天候不间断的监视,只不过是定时确保柳寅七的安全,如果真遇上什么麻烦事再出手解决,结果这么久他们也没有什么出手的机会,而像最近这段时间,柳寅七天天来医院,他们虽然有调查到许言鹤是叶习沐的同学,而且得了重病,但除此之外的具体原因就无法知晓了。
他们虽然觉得奇怪,也有向柳辰毅汇报,但是医院毕竟是人群聚集的公共场所,他们也并没有料想会发生什么意外,结果意外还真的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而且他们还毫无察觉,当柳辰毅给他们打电话时,他们都懵了,被训得哑口无言。
而柳辰毅是多少知道自家妹子身上发生的那些神神鬼鬼的事的,心里明白责怪这几人并没有用,转而开始对叶习沐有点隔应,虽然他知道自己的指责相当不讲道理,但人有私心,他心疼自家妹子,从而下意识地觉得是叶习沐没有保护好柳寅七。
因而叶习沐近乎唐突生硬地提出要柳寅七马上办理出院手续时,他觉得有些不可理喻,没看到柳寅七还浑身缠着纱布么?身上被扎了那么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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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那么多血,走路都还晃晃悠悠呢,不痛在她身上,她难道就不能多考虑一下么?
“为什么?”柳辰毅虽然努力保持冷静,但是语气还是不太友好了。
叶习沐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什么麻烦,或是柳辰毅对她的看法,都已经远远退开了,她直视柳辰毅的眼睛,只是低声简短说了一句话,却让柳辰毅脸色大变。
“如果不抓紧时间,她可能会死。”
这句话说的很尖锐而直接,在柳辰毅听来简直像是医生下判决书时般无情冷漠。但实际上,当叶习沐说出“死”这个字时,连她自己都不禁恐慌了一下,像是有什么软弱而飘忽不定的东西突然从她心里飘出来了,让她的心猛地空了一小块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这空落落的一小块使得她没忍住再补了一句。
“但是我会救她的,她会没事的。”
这句话,与其说是安慰柳辰毅,或者更像是在安慰她自己。
柳辰毅虽然疑惑慌乱,但是此时也别无他法,毕竟之前叶习沐世外高人的形象保持的相当不错,他对叶习沐还是有一定的信任的。于是在短暂的抉择后,他便同意了出院的要求,并且快速解决好了院方及办理好了手续。
然而等柳辰毅把叶习沐与柳寅七送到叶习沐家楼下,叶习沐便下了逐客令。
“……”柳辰毅抓紧了方向盘,瞪视已经快速下了车的叶习沐,“柳寅七是我妹,发生了什么事,以及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我不能了解么?”
或许是因为柳辰毅难看的脸色实在太明显,向来骄傲得不屑于向任何人放低姿态的叶习沐犹豫了一下,尽量放缓了语气解释,“小七现在身体里可能存在什么糟糕的东西,我要替她驱除,必须要在独立安静的环境下,结束后我会告知你的。不要太担心。”
柳寅七有点不自然地偏过身,试图让柳辰毅看不到自己的眼睛,她虽然现在除了背上的伤口在痛,除此之外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反应,但她还是开始察觉到自己的睫毛有些发重了,她担心被柳辰毅发现,也一同劝着他,“我没事的啦哥,你先去忙自己的事,你在这也只能添乱。”
“……”
“只能添乱”的柳家大哥再次觉得自家妹子是长成了只小白眼狼,一片真心都被风里了。
但到底,柳辰毅还是离开了。
叶习沐和柳寅七都重新沉默下来,安静地一起上了楼。叶习沐最清楚自己对柳辰毅所说的话里有多少水分,比如她说的会将不好的东西驱除,实际上,她目前为止都还没找到如何成功驱除蛊虫的方法,她最多只是能做到暂时抑制蛊虫的发作而已。
而目前唯一可知的方法则是……
进家门后,柳寅七已经是捂着自己的眼睛了。
叶习沐的心又是一揪,现在已经可以完全确定了,连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只是猜测都没有办法做到了。
叶习沐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握住了柳寅七的手腕。
“松手,小七。”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大家装作我是在中秋节更的吧qaq)
今天过的很开心(所以太浪更的很少),悄咪咪在这感谢一下傻山,如果你什么时候看到这里的话。
☆、实验
柳寅七移开了手。
她的睫毛,在短短的时间里,果然已经肉眼可见地增长了,像是突然用了某某某大眼睛睫毛膏,虽然如柳辰毅之类直男并不一定能看出这点差别,但是叶习沐与她朝夕相处,自然能看得出来。而更加糟糕的是,柳寅七的面上已经开始掩上了一层薄薄的黑气,虽然极淡,不仔细去看便看不清,但还是让她心惊不已。
想来,应该是在柳寅七受伤后,流出的血液吸引了许言鹤体内原本的蛊虫,因而在她们都无察觉之时悄悄通过伤口进入了柳寅七的身体。
柳寅七是相当明白这个蛊虫有多么麻烦的,但是她还是努力保持镇定“现在该怎么办?要涂黑虎血么?”
“恩。”叶习沐点点头,然后动手将客厅里的茶几之类的物件向旁边移开,腾出空地。她家中本设有阵法,抑制邪崇,在这种情况下,“干净”的环境是极为必要是。
这段时间在许言鹤身上各种法器折腾了个遍,她也多少算是有些经验了,比如黑虎血这类法器都是用于抑制蛊虫的生长,快速有效,但又是治标不治本。但至少可以减缓蛊虫的发作,至少……不会像最开始的那几人一样毫无征兆地突然死去。
许言鹤前几天有给她们讲过在回帖中与她联系上的那个于于,叶习沐当时便想起新闻报道里那天突然暴毙的三人中,就有一个二十三岁的于氏女子,后来她想办法去查了一下,发现于于所留下的电话号码真是属于那位死去的女子的。得到这个确定的消息后,许言鹤呆愣了很久,虽然只是萍水相逢,但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她还记得那天于于安慰她和她开玩笑的话,记得她说以后出门得带小剪刀了,可是,在几个小时后,她便死了。许言鹤那瞬间突然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本也该是在那一刻死去的。
叶习沐在客厅中央摆下一个小阵,是常规的驱邪阵,她对许言鹤也试过,勉强算是有点作用。
柳寅七乖巧地在阵心盘腿坐下,甚至还对着叶习沐露出一个安慰性的笑容,“不要怕,我看你的嘴唇都发白啦。”
叶习沐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紧张无措,她的喉头动了动,“你也不要怕,闭上眼。”
她以指尖蘸了早就准备好的黑虎血,轻轻涂上柳寅七的睫毛和眼皮。手指划过温热的、薄薄的眼皮,能感受到在之下,柳寅七的眼球略微不安分地转动。她突然想到,在不久之前,她给柳寅七开阴阳眼时也是类似的流程,只是那时她所涂抹的是柳枝灰。
眼睛作为七窍之一,也是人对外感知最重要的一部分,而按阴阳所论法,眼窍则是灵气汇集之点。而这种蛊虫在进入人体后,便往眼睛生长似乎也并不奇怪。几乎是同样的流程下,她隐约感觉到此时的自己与之前的自己重合了,诡异而颠倒,仿佛命运早已知这一点会在此汇集。
血红的黑虎血在涂到柳寅七的眼皮上后,看起来其实并不是特别奇怪,反而产生了一种残忍的美感,原本柳寅七乖巧的外貌由于这种粗犷的“眼影”突然野性起来,仿佛原始部落的人类在脸上以颜料涂上的夸张而复杂的图案。不过这种情况只是维持了短暂的几秒,很快,柳寅七已经长得略有点过分的睫毛就如被火燎过了般,迅速地卷曲,变得焦黑碳化。叶习沐轻轻伸手碰了一下,那长得过分的睫毛便就化成灰掉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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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秃的眼皮。
柳寅七伸手摸了摸眼皮,“是不是很丑?”
“不会,依然很漂亮。”叶习沐认真地回答,虽然此时是有点看不习惯,但是小七一直都是很好看的,如同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溪水,清澈而奔流不息。这是柳寅七整个人给予她的感受,不会因为某一部分的变化而改变。
柳寅七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她,轻轻地挨过来,亲吻上她的唇。
“和你说过的,不要咬嘴唇。”
这只是很轻很轻的一个吻,舌尖在她下唇咬出的齿印上舔了舔,便快速退开了。
叶习沐试图加深这个吻,然而柳寅七却再次躲避开了,努力转移话题,“要不要继续试试别的法器?”
“你害怕蛊虫会再转移到我身上么?”然而叶习沐立即猜到了她的顾虑,“不会的,这不是传染病,只有大量的血才能吸引蛊虫转移。”
柳寅七愣了愣,笑起来,再次倾身,“那我就不怕了。”
然后不再怕的柳寅七在晚上将叶习沐按在床上欺负得差点哭出来。
等叶习沐冲完澡时,柳寅七已经累得沉沉睡去了。
她很明显发现今天的柳寅七格外的热情,而又格外的小心。她被柳寅七抚摸,拥抱,亲吻,进入时,都能感受到柳寅七的恐慌,仿佛是为了确认自己还好好的,可以长久甚至永远的与她在一起。但柳寅七又很注意没有在她的身上弄出痕迹,深怕不小心弄伤她,哪怕是小小的划痕。
肢体间亲密深入的交流往往是最真实的,能够察觉出对方的心。叶习沐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仍留有红痕。她静静地站立,直到刚刚因热水冲洗而便得温暖的身体重新变得冰冷下来,水汽也都凝结为了挂在镜面上的水滴。
思考了很久,她拿起刀片,关灯,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再次确认柳寅七已经熟睡,呼吸悠长。
然后,她跪坐到柳寅七旁,用刀片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很疼,疼得她拿刀片的手都一抖,差点没握紧掉到地上。但是伤口并不深,虽然马上有血渗了出来,但是凝固得也很快,于是她咬牙再狠心补划了一刀,也不知道是不是割到了主要血管,暗色的血液涌了出来,顺着手臂粘腻得往下流,她不断拿纸巾吸着要滴落在床上的血。她的眼前有点发黑,手腕疼得都快麻木了,但她倒不是很担心会直接失血过多而死,毕竟割腕自杀的死亡率实在很低,在血流干之前人体的自我修护细胞便就能使伤口自己愈合控制住出血了。更何况,她也不需要等待到那个时候,她只是在以自己为饵,引诱蛊虫出来而已。
果然没过多久,柳寅七的眼睛开始有所异动,光秃秃的眼皮上,突然生出了一根长长的“睫毛”,然后试探着往叶习沐流血的东西延伸,看起来分外诡异。叶习沐知道这只不过是蛊虫用于侦查情况的先锋而已,所以并不打草惊蛇,反而故意把手腕往前挨近些。
那根“睫毛”挨近流血的手腕,然后触碰了一下,像是品尝。然而静止了几秒后,那根“睫毛”便毫无征兆地缩了回去,没有了任何后续动静。
……等下,她这是被蛊虫嫌弃了么?可能是因为她的血没有柳寅七的血好喝?
叶习沐都懵了,恨不得拽着那蛊虫训一顿,作为一个健康向上的好蛊虫,怎么可以挑食呢!?
眼看着手腕的伤口都快要不流血了,叶习沐无奈地回手,准备放弃去处理一下手腕,却一不小心脚绊了一下,差点扑倒在柳寅七的身上,她毕竟刚刚经过了“体力运动”,又留了那么多血,有些快支撑不住了。
没想到虽然她没有倒上去,但这番动静还是把柳寅七给吵醒了。柳寅七刚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就一眼看到了叶习沐血糊糊的手腕,睡意顿时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阿沐,你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作者不卖萌
☆、哭泣
“你在干什么?”
“我在……我在找东西,吵醒你了?”叶习沐一惊,迅速把手往背后藏,依然强撑着睁着眼睛说瞎话。
“找什么?”
其实刚刚柳寅七醒来第一眼看的并不是很真切,但是头脑清醒过来后便马上想到了叶习沐想做什么,她伸手去捉那只依然不死心,不断试图躲避的手,差点把叶习沐又按倒在了床上。
最后叶习沐还是拗不过柳寅七,将手摊了出来,无奈地笑,“找借口?”
这种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冷笑话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到的,然而这份努力却没怎么起到缓和气氛的作用。刚刚那番动作下,她手腕上本来就还未完全止血的伤口又再次扯到,血又汹涌地留着,让人害怕。
柳寅七马上躲开了,不再敢去触碰,声音都是僵的,“你快点止血。”
叶习沐其实刚刚还有有点怕柳小朋友炸毛,顺从地下床取了止血符和伤药绷带,这些她也都是之前就准备好的,想着如果能成功引出蛊虫,然后用的。她其实平时遇到的鬼怪多了,偶尔也是会有受伤的时候,所以自己处理伤口还是有些经验的,十分顺利地止血涂药,再将手腕包扎好,有法器加持,这种伤口好的很快,比去医院要强。
很快叶习沐的手腕已经处理好了,唯有绷带的缝隙间还能看见隐隐渗出的暗红色。柳寅七依然没有靠近,她浑身的神经都是紧绷的,像是拉到极致的弓,随时都会断裂。她勉强着开口问,“蛊虫……”
“没有,什么都还没发生。”叶习沐连忙回答,“真的。”
听到回答的瞬间,柳寅七的状态明显放松了许多,但她的眼神还是很怀疑地扫视着叶习沐,如小兽般脖子上竖起的毛都还没顺好。
叶习沐只好继续解释,“应该是因为你的血液特殊的原因,蛊虫不愿意离开,用别的人来替代这种方法对你来说可能也没有什么作用……”
明明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毕竟以人代替是目前为止她们唯一知道的处理蛊虫的方式,然而这却让柳寅七彻底放下心来,松了一直提在嗓子眼上的那口气。她终于不需要过分提防,坐到了叶习沐身旁,轻轻握住叶习沐的手。
叶习沐的手一直很好看,骨骼匀称修长,只是过于清瘦了,可以清楚地看清手背上突起的青色血管,而此时大概是由于失血的原因,皮肤苍白得接近透明,而握着时,也是冰凉的,像是所有温度都在从她的身体里丧失。
“还痛不痛?”柳寅七低着头问,注视着她手腕上的绷带。
叶习沐轻轻回握了一下,“不痛了,你身上还那么多伤呢,还没问你呢,之前那么折腾都不痛?”
“你给我涂的药很好用,而且看着你,我也不会感觉痛。”柳寅七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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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低着头,指尖顺着叶习沐掌心纷乱复杂的纹路缓缓移动,“我在想,要不要把你手绑起来,绑在床头,就像我们看过的那个片子里的那样,你还记得么?然后我欺负你,你也不能反抗了。”
“……咦?我手还伤着呢……”突然这么刺激的么?叶习沐欲哭无泪,虽然这话很像是在开玩笑,但是柳寅七的语气却是极认真的,难道真是被刺激到了生气了?
“恩,叫你,叫你伤自己。”柳寅七说,很突然地,叶习沐感觉到有水滴落在了自己手心。
叶习沐有些慌神,“小七,不要哭……”(请加君羊:壹壹零捌壹柒玖伍壹)
然而这时的安慰都显得苍白了,柳寅七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么多眼泪从自己的身体里涌出来,像是永无止尽似的,连她自己都无法阻拦,那些咸涩的液体夹带着一整天压抑的恐惧,后怕,委屈,一同倾倒而出。柳寅七从小便不是很娇的女孩子,哭的很少,而像这种刹不住车的泪流满面更是凤毛麟角,连她自己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自处。
好在下一秒,叶习沐便将她拥入了怀里,温暖的熟悉的怀抱,让她安心。
柳寅七趴在叶习沐的肩头,眼泪依然没有停下,衣服都被浸湿了一大片,叶习沐也并不再试图阻止,只是任由她发泄着,一边哭一边哽咽着反复念叨。
“你为什么要这样,如果真的蛊虫跑到你身上了怎么办,我和你说过不要这样的。我不怕死的,真的,你知道,我活这么多年已经很难得也很幸运了,如果真的出意外,我也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可是你不一样,你要好好对待自己……”
叶习沐轻轻抚摸她的背脊,一句句安慰她,“我只是想引出蛊虫趁时机杀死它,我没有那么傻,再说,我体质也很特殊,真的蛊虫到我身上我也有把握解决它。你不要害怕。你不会出意外的,有我在。”
黑暗的房间中,唯有她们相互依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寅七也哭累了,慢慢了停下来。
“想睡觉了么?”叶习沐问。
“嗯,好困。”柳寅七的嗓子都已经哑了,带着浓厚的鼻音。
“那睡觉吧。”
“我害怕,我怕我睡着了你又会做什么事。”刚刚叶习沐手腕血流不止的情景还是给她留下了阴影。
“那怎么办?”叶习沐故意问,“要不然真把我手绑到床头,我就动不了了。”
“舍不得。”柳寅七的面上还带着泪珠,“要不然,等你手好了我们再试试。”
叶习沐挑眉,“等我手好了,就不一定是谁试谁了。”
“也可以。”
相互道过晚安后,柳寅七终于再次睡去了。这一天实在有些漫长的过分了,也过于疲惫了。
然而叶习沐却一直无法睡着,侧着身,在一片黑暗中注视着柳寅七的睡颜。眼睛在适应黑暗后,她还是能清楚地看清柳寅七侧面口鼻流畅的曲线,感受到她不太平缓的呼吸。她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直到窗外投进一丝太阳刚刚升起时的微光。
又是新的一天。
叶习沐轻轻地将自己的袖子从柳寅七的手中抽脱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她走到客厅外的小阳台上,可以看见远远逐渐泛白的天空。天气正在变得越来越冷,特别是在清晨,温度格外的低,甚至在哈气时都能隐约出现白雾,她只是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冰凉的空气中不禁打了个寒战。
但她却并不想退回屋里或是添件衣服,至少此时她的头脑是清醒的。
她拿出手机,从通信录里翻出了一个很久没有打过的号码,拨了出去。
“嘀……嘀……嘀……”
电话里是无尽而漫长的拨号音。然而一直等到电话中电子忙音响起,都无人接听。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还存在于脑海里的时候,想象出的场景让我几乎也想哭,然而写出来后感觉就差好多,真的很明显感觉笔力不足。
明天去哈尔滨玩,不知道能不能更新了,国庆马上要结束了qaq祝大家开心
☆、无助感
没有人接电话,这实际上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从小就已经习惯了,叶一总是行踪不定,大小事情,不论是被人欺负了想要倾诉,家长会,毕业典礼,还是报考志愿,在这些她偶尔也是会期待叶一能够在的时刻,她都没有联系上过叶一,失望多了,便就可以让自己保持不去在意。但她的通信录里还是有存叶一的号码,然后在某一天,某一刻,手机屏幕上会毫无征兆地突然跳出那个名字,告诉叶习沐,她回到s市了,会去她家住几天,或是,又突发奇想地给她找了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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