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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老板多少钱一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啊由
但是,在这种时候,她唯一能想到的求助对象,依然只有叶一。
她完全是出自本能地笃定,如果叶一在的话,什么事都会解决的。
她按掉电话,再次拨了出去,然后重复。电话那头传来的永远是忙音。然而她依然固执地打着,直到背脊僵硬得发疼,手脚被风吹得冰冷。
差不多已经入冬了,天亮得迟,现在已经六点多了,太阳升的还是不太高,如一块烧得发白的硬币般被镶在半空中,给予不了多少的光与热。
叶习沐的心里升起一种无助感。
她莫名想起自己有一次遇到一个很强的凶鬼,被打伤的事。她那次几乎把身上带的所有法器都丢了过去,最终将凶鬼吓退了,然后在回到寄住的叶一的所谓朋友家前,她用衣袖遮住血淋淋的小臂,再想办法洗干净糊了一脸的眼泪和摔倒时滚上的泥,寄住的那家人自然什么都没发现,她却一夜都没敢睡,缩在被子里给叶一打了上百个电话,她想让叶一来接她。
但是叶一没有接电话。直到半个月之后叶一才再次出现,把她带到下一个寄住的朋友那,并且给了她更多的防护法器。
那是她十岁左右的事了。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长得足够大,已经摆脱了那种无法诉之以口的无助。
叶习沐抿唇,努力,努力将鼻腔间的酸意压下去。然后返身走回客厅,放下了手机。
还会有别的办法的。
她绞尽脑汁回忆着每一种联络人或者寻人的方式,以叶一的本事,正常的寻人启事途径自然是行不通的。
而这类辅助性法器的种类其实比较单一,她所储备的数量也不多,其中最多的便是在术士间常见的鹤讯。
鹤讯,顾名思义,便是以鹤为通讯方式。不过在现代社会,城市里,活着的鹤怕都是得在动物园围栏里找,因而这鹤,实际上指的是用符纸所叠的千纸鹤。
过去大部分术士都惯用折成纸鹤的符纸,附上灵力及想传达的信息,纸鹤便会自动寻人并带给对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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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的信息。不过自从手机普及后,这种古法便就显得有些鸡肋了。如今彻底遵从古法的术士实在很少,甚至可以说古怪,毕竟术士也只是一种较特殊的职业,年轻一代的术士穿着t恤衫带着大耳机端着手机打农药也十分正常,而如果要联系人拨个号码便能千里传音,又为什么要耗神耗力用鹤讯?
但这种方法对于此时的叶习沐来说或许有用。
叶习沐席地而坐,默默而快速地用符纸叠着纸鹤,她的手一直很灵活,制作这类东西也是轻车熟路。叠好一个,然后她便掂起已经在茶几上摆好的细毛笔,蘸上墨汁,在其双翅上画上符文,墨汁是特殊调制的,其中掺杂了铜粉,在阳光下反射着金色的光。
她一口气画了十来只,然后挨个放出窗外,纸鹤们平稳地直直向东边飞去,排列成虹。
她不知道叶一是否能到,或是到后会有什么反应。她只能默默地注视纸鹤们飞入日光中,渐行渐远,直到不见。
“阿沐,阿沐,你在哪?”
她正呆立着,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柳寅七惊慌的声音。柳寅七刚刚醒来,发现她不在枕边,心中顿时慌了,害怕她又去做什么事了,也害怕她不见。
“我在。”
叶习沐应着,向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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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并不是周末,也有课,但是叶习沐直接请了假,在这种情况下她实在放心不下柳寅七。虽然柳寅七这两天里还并没有出现什么像许言鹤那般突然痛到昏倒的症状,最明显的变化还是光秃秃没有睫毛的眼皮,但是她面上的黑气却是越来越明显了,让叶习沐随时都提溜着心脏。
没了睫毛,柳寅七出门干脆带了墨镜,叶习沐家里只有一副漆黑的小圆墨镜,戴上后再抱个二胡,怕是直接就可以上天桥拉二泉映月了,柳寅七戴上后对着镜子笑了半天,也亏得她颜值撑的住,看起来还颇有一分可爱。
等她们到了便利店,依然按着之前的法子折腾仓库里的法器。而其间隙叶习沐还有给过去那些许久没有联系过的叶一的朋友打电话,询问叶一最近的动向,然而并没有问出任何结果。
近中午时,天又彻底阴沉了下来,乌云汇聚为天幕,然后不多会而,便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这种一开始下便没有尽头的雨格外使叶习沐感到厌烦。今年冬季的雨水似乎过于充沛了一些,湿润的空气粘腻着人的皮肤,容易产生奇怪的烦躁感。
由于柳寅七在实验法器,所以便利店的门并没有开,以防人打扰。然而即便如此,店里还是来了客人。
是白无常。
他毫无生息地突然就进了店,连开门的声音都没有。他这回穿的又是便装,卫衣的正面印着一只巨大的竖着中指的手,看起来要多嚣张有多嚣张,而在他手里依然拎着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大包,里面装的大概就是他用于随时变装的无常行头。
“我是来避雨的,刚好经过。”白无常解释道,然后好奇地看着柳寅七站在一个复杂的铜镜阵中,忍受着强烈的反射光的折磨。
“你是也沾上那种蛊虫了么?”白无常的反应力很快,马上猜测到了什么。
“恩。”
叶习沐代柳寅七回答,都没有看他,注意力几乎都放在镜阵之中的柳寅七身上。
这个法器的效果颇有点像是什么美容院的激光治疗,强光的灼伤感虽然不至于严重到让柳寅七受伤,但还是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条挣扎着的铁板秋刀鱼。
白无常犹豫了一下,问,“你们知不知道,这两天突然出现了大批染上这种蛊虫然后暴毙的人?”
“……怎么回事?”叶习沐愣了愣,注意力终于被拉扯过来了一点。
等一下,那个男人明明已经自爆了,如果这种蛊虫继续蔓延,是不是就证明了那男人身后还另有其人?而那背后控制之人,突然开始大量传播蛊虫,是不是与她们导致其傀儡自爆这件事有关联?
“我们局里认为是有人故意投蛊,但是一直找不到什么线索,而且,暴毙而死的人,死亡时所处的位置按时间顺序逐渐离开了s市,现在主要集中在了涂山市那边,那边就不归我的管辖区了,所以我反而闲了下来可以抽空玩几天了……”白无常一开讲嘴便吧嗒吧嗒停不下来,但是叶习沐还是抓住了重点信息。
“涂山市?”
这是说明,那个真正的投蛊之人,现在在涂山市?
作者有话要说:回到学校已经很晚了,但想着三万字的榜单还是挣扎着码字qaq大家晚安
☆、柳家
“你说,你准备回家?”
电话那头的柳辰毅惊讶万分。昨天他自从把柳寅七送回叶习沐后,他心里就一直焦躁不安,他也不知道在柳寅七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本能感到很严重。而且他也得到了一夜之间数人因为奇怪病症暴毙的消息,暴毙的人还多在涂山市。
因为事情发生的时间还较短,信息未传开,暂时还未产生大范围的恐慌,但最先知情的一批人已经在怀疑这是否是一种新型的急性传染病了。
而柳辰毅想到的则更多,他几乎可以确信这件事与叶习沐及自家妹妹有关。前段时间s市就里出现了三例暴毙事件,与这两天发生的症状几乎一模一样,而他也有了解到,之前叶柳二人天天去医院看望的那叫做许言鹤的人,也是有类似的病症,但是却莫名其妙地自我痊愈了。而在许言鹤痊愈的那一天,叶习沐与柳寅七表现出来的状态都很奇怪,这至少说明许言鹤的痊愈并不在她们的意料之中,同时,也许这件事还造成了更糟糕的结果。
这都是他内心的猜测,实际上已经与事实相当靠近了。但柳寅七突然表示想要回家,还是很让他惊讶。他甚至还再次确认一遍了,自家妹妹口中的家不是指她从小住到大的道观,而是柳家。
“是要发生什么事了么?”结果柳辰毅最先表示的不是高兴,反而先是疑惑。
没办法,他被自家妹妹的倒霉体质已经吓得有心理阴影了,不管去哪他最先想到的便是有什么事要糟。
电话那头的柳寅七迟疑了一下,语调并不如同平时那般总是昂扬而充满活力,而是混杂了复杂的东西,显得有些低落,“没有啊,我只是,只是想家了。我很久没有回去看过了,我想见爸妈和爷爷。”
柳辰毅的心猛然酸涩了一下。
是的,寅七在七八岁时被送到涂山上的道观后,就没有再怎么回过柳家,虽然家里人每个月都会固定去看望她,但毕竟没有陪伴身边。寅七那么小被迫离开家,虽然外表看上去开朗乐观,但心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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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依恋家人的吧。
这份酸涩使得他一时没再想到继续追问下去,“你是要什么时候回来?我派车去接你,我这刚好有事要处理走不开,要不然我应该自己去接你的。”
“你那么忙,不用折腾的啦。我拾一下就走,和阿沐一起。”
“是和……叶习沐一起么?”柳辰毅敏感地察觉到了自家妹子对柳寅七亲昵的称呼。他与叶习沐总共只碰面了两次,一想到那个清冷神秘,隐世高人般的女子,在自家妹子口中却是“阿沐”,他就莫名感到有几分古怪。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虽然叶习沐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但看上去年龄并不大,而小姑娘间的友谊本来就是很快黏黏糊糊亲密无间的吧。
“嗯嗯对呀,她也来玩。”柳寅七并没有对此多解释什么,就像是只不过是单纯打算带朋友回家玩般。
柳辰毅也不好再追问什么,又是照常叮嘱了几句,便挂断电话去联系了司机。
下个月,刚好要是老爷子的生日了,柳寅七能回去,老爷子应该会很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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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寅七挂断电话后,对着正在拾东西的叶习沐说,“我哥说司机过半小时会到。”
“恩,你也把东西拾一下吧。”叶习沐说着,将一些最常用也最有效的法器塞进包中,她的背包其实也是一件很实用的储藏性法器,包内实际的空间比从表面看去要大上三倍,而且一般安检的探测仪器也都无法探测出什么。
柳寅七乖乖地去拾衣物,平时不去注意还没有发觉,但拾起来时,她才发现自己的东西在叶习沐家已经占据的太多了,像是一局平分秋色的围棋,棋面上的黑白子相互缠绕纠缠,无法辨认哪方更占优势了。而她的背包能装下的东西毕竟有限,只不过是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当然还没有忘记带上初隐。虽然她并不确定这次的行程会有多久,但她潜意识还是觉得,只不过是几天的离开,很快她们就会回来的。
明明只是住了几月,她却已经觉得这里是家了,回柳家反而只是客居。
“我们去涂山市,是要去找那个下蛊虫的人么?”柳寅七问。
“养蛊人会有解药。”叶习沐解释。
虽然她已经用了各种方法,但叶一仍然没有任何回应,而叶习沐并不想坐以待毙。而按照白无常所说的信息,死亡人员主要都集中在涂山市南边的涂山附近,这可以大致确定,那个控制男人的背后之人,也是培育这些蛊虫真正的主人,便就应该位于那附近。虽然从一个市中去寻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但她还是想尝试一下。
毕竟,蛊虫在柳寅七的体内此时似乎还没有什么动静,但是它就像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的炸.弹,让她无法安心。她今早还有专门去查过蛊虫发作死亡的那几人的照片,想方设法才找到了高清无.码的照,那死者的眼眶都被黑色的触手般的线状物撑满了,被挤扁穿透的眼球掉在眼眶外面,半落不落,血从眼底涌出,仿佛在哭泣几百上千年后,只能流出血泪。那死相让她现在依然想起时胆寒。
她不会让她的小七这样的。
如果不是因为柳寅七的血液特殊,用别人的血来吸引蛊虫无法实现,她在实在别无他法时,可能真的会找一个人来替代小七成为新的蛊基,哪怕那人是无辜的,会死,她也依然会去做。反正她也并不是好人,从未纯白无罪。
但是这条路行不通,因而她前往涂山市的主要目的是寻找那养蛊之人。至于去柳家,则是柳寅七提出的,她给出的理由是住她家比较方便,也不需要找地方住宿了,不过实际上在她心底,还是存了分,如果真的出现什么意外,能最后见一面也是好的。
当然,这种消极的念头她只是压在心底,不敢说出口,怕刺痛叶习沐的心。
很快,司机便到达了楼下,给柳寅七打了电话通知,她拉上叶习沐的手,离开了。
去涂山市的车程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上次柳辰毅开车送她,结果倒了一路霉,折腾了两天才折腾到s市的事柳寅七依然是记忆犹新,这次变成了回程,她却不用再担心身边不断出现莫名其妙的意外了。而她身边,也多了一个人,有温度的,柔软的,可以与她有的没的聊上一路也不会厌烦。
等到下午五点时,她们终于到达了柳家。
作者有话要说:怀疑自己会猝死。。
☆、回家
柳家是园林式的建筑宅院,虽说占地面积并没有小说电影里什么世家大户那般动不动庄园占地几百亩,院子里开跑车那般夸张,但也颇有一分厚重与大气的底蕴在其之中。
她们被司机送到了宅子门前,然后很快便被人迎了进去。
叶习沐未入门前,便看出这宅子建的颇为讲究。无论是建筑的基本样式还是摆设植被,都有依据风水之道。她对风水只不过有粗浅的了解,但能看出这宅子的布置有聚灵辟邪的作用,虽然效果不算明显,但是宅内还是比外界要略微“干净”些许,应该是有专门请过识阴阳的人来看过。
叶习沐只觉得这布置宅子的人水平大抵寻常,也没怎么惊讶,却没想过她评价“一般”时是以叶一作为的标准。
柳寅七自然没看出其中的玄机,一路好奇地东张西望。她幼时一直住在这,虽然很多年没来过了,在走入这时却依然有种隐约的熟悉感,当看见经过的水池假山,以及高大葱郁的古木,她脑子里便会忽的闪过一两幕如同梦境的记忆,想起自己似乎在那玩过,想起冰凉的粼粼水波及树木散发出的独特气味。
走到前庭时,她一眼便透过落地窗看到了屋内沙发上正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妈?”柳寅七下意识地叫出声。
这时距离隔的还远,她叫的也不是很大声,声音本应该不能被清楚听见的,沙发上的那人却正巧抬起了头,看了过来,顿时有些激动地站起身。
“寅七。”
果然是柳母。柳寅七低头看了眼自己,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什么不妥,然后还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来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假睫毛有没有问题。
回柳家她自然是不能戴那副天桥二胡艺人似的墨镜,又怕自己光秃秃的眼皮让人担心,思来想去,最后干脆贴了假睫毛,猛一看去,看不出什么端倪。
等她们进了屋内,柳母便迎了上来。柳母也已经有五十来岁了,但是保养得当,通身有着一份优雅的气质,看上去依然是个很美的女人。而且很明显能看得出,柳寅七的眼睛与她极像,都是一双透亮的笑眼,这双眼睛特别的也使得柳母显得年轻而使人心生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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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柳寅七喊道,亲热地挽上柳母的手,柳母是来道观看望她最多的人,对她的宠爱溢于言表,哪怕长时间不见,也自然没有什么生疏感。
“你真的回来了,今天你哥和我说的时候我开始还以为他哄我呢,我就专门在家等你。”柳母笑着,眼眶却都红了,“你好久没回家了,我专门炖了鸭汤,你以前最喜欢吃我烧的菜,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
“记得记得的。”柳寅七连忙说,“你烧的鸭汤我前几天还梦见味道呢。”
因为家里有保姆厨师,柳母自己亲手烧饭的机会其实很少,手艺比起专业的来说也只是一般,但是偶尔遇到柳母高兴时下厨,小时候的她都是极开心的,并且都很给面子的吃的干干净净。而后来她去了道观,饭菜带去十分麻烦,她便也极少能尝到了。
柳母的笑意加深了,眼角笑出的细纹向上翘起,像是猫的胡须。她仍握着柳寅七的手,这时才有心思注意到与自己女儿一同进来的叶习沐。
“这位就是叶小姐了吧?”
“恩是的,伯母好。”叶习沐礼貌地说,一张平时面瘫得让人怀疑是否快要失去人类神情表达功能的脸,破天荒地对着第一次见到的陌生人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
她其实也是有点小紧张的,毕竟这是第一次见家长,她还是希望能留下一个好印象。
“寅七有给我讲过你,是你救了我们寅七。”柳母请叶习沐坐下,她并没有因为叶习沐的年龄轻而摆出长辈的姿态,语气中充满了真诚的感激之情,甚至是敬意,但又巧妙地把握着一个度,不至于让她感到局促不安。“寅七自小就多灾多难,又一直离家,她刚刚去s市时我真的很担心,还好有你照顾她……”
“我也没做什么,小七很能干也很乖,或者更应该说是她在照顾我。”叶习沐说着,余光能看到一旁的柳寅七在偷偷对她吐舌头。
柳寅七去s市后自然有经常与柳母联系,讲一讲最近发生的事,过得如何,柳寅七口中所讲的生活相当安逸悠闲,而对生活的描述中,自然少不了叶习沐的存在。比如阿沐超厉害阿沐超可爱,昨天和阿沐去哪玩了,今天和阿沐打游戏赢了。柳寅七与柳辰毅打电话时,一般都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但与柳母打电话多数只是唠唠嗑撒撒娇,很少会掩盖自己的情感。
柳母自然也有些敏感地发现,柳寅七对于叶习沐的情感充溢得几乎有些超额了,但是她一时也没有往特别的地方想,只是觉得柳寅七格外真心喜爱这个朋友。而对于自己女儿如此喜爱的人,她自然也爱屋及乌地有一定的好感,更何况叶习沐还是自己女儿的救命恩人。
带着这种好感,而柳母本就是八面玲珑之人,一时与叶习沐相谈甚欢,很快称呼便从叶小姐变为了亲热的习沐,到后来她们还聊起了柳寅七小时候的事情。
“寅七这个名字本是三月七的意思,还记得她以前还奇怪,为什么她生日明明不是这天,却取为三月七。”
“恩?那她是什么时候生日?”叶习沐惊讶,她看过柳寅七的身份证,上面写的生日就是三月七号,她本以为这就是柳寅七这个有些奇怪的名字的来由。
“是寅七出生那一年的中元节,因为那天阴气重,而寅七体质特殊,担心她被脏东西缠上,所以老爷子特意给她取了这个名字,用以压八字。”柳母是知道叶习沐是了解阴阳之术的人,所以讲起这种事也并不避讳。
“老爷子这个取名也是很用心了。”
柳母口中的老爷子指的便是柳寅七的爷爷,叶习沐便也跟着一同称呼,同时暗暗瞪了柳寅七一眼,这件事这小混蛋都还没和她说过呢。
柳寅七无辜地眨眼,毕竟生日还远嘛,她都没想起来。
不过叶习沐说这个名字取得用心,也并不只是单纯的恭维。中元节,便是俗称的鬼节,农历七月十五日。七月半,鬼门开,所说的就是这天,传说中这天阴界的新旧亡魂会返阳回家,所以人们多在这一天祭祀先人,供奉亡魂。而实际上传说也差不多是真实的,在这一天,阴气是最重的时候,百鬼夜行,这一天出生的婴孩本就容易被迷途的鬼魂纠缠,甚至在每一年的这一天专门来寻找受印记的婴孩,更何况,柳寅七还体质特殊,危险性更高。
而寅七这名字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迷惑鬼魂,同时也是为了欺骗地府无常,让其不能正确寻找到她。正如过去男孩会取女名或者贱名,便是为了以孩子的魂魄被勾去。而寅属虎象,也是极阳的字,有驱邪之意。
叶习沐虽对风水研究不多,但还是知道名字对八字的影响,想来柳家老爷子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聊了一阵,便见柳辰毅回来了。
柳辰毅忙完必要的工作,便赶回了柳宅。他虽然有自己的住所,但依然会时常会回柳宅吃晚饭,陪陪二老,而今天柳寅七难得回来,他自然也要来。
“你爸陪你爷爷去看望一个老朋友了,因为你回来的突然,一时也回不来,所以我们先吃饭吧。”柳母招呼道。
保姆已经将饭菜都摆好了,她们直接入座。这时已经快六点,柳寅七也已经饿了,而且饭菜的确十分诱人,她吃得相当满足,鸭汤更是喝了两碗,小肚子都变得滴溜圆,差不多撑到了。
快吃完时,柳母刚好说起晚上住宿的事,“寅七你的屋子我一直都没怎么动,中午刚刚让人打扫了,换了被褥。好在你的床已经换了大的,你现在长这么高了,若是还是之前那张小床,怕是都睡不下……”
柳寅七喝着温热的汤,从手脚到五脏六腑都是暖洋洋的,嘴占着说不了话,便是只能一直嗯嗯嗯地应着。
“还有习沐,寅七屋子隔壁刚好有间客房,也已经拾过了,晚上可以在那个房间休息……”
柳母正说着,便被柳寅七截了话头。
柳寅七刚刚咽下一口汤,鲜美的味道还在舌头上晃荡,才闻言便睁大眼睛脱口而出,“妈,阿沐不用住客房,晚上我和她一起睡。”
“……诶?”柳母与柳辰毅面面相觑。
“……”
叶习沐嘴角抽了一下,这话,说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
柳寅七也发现了不对劲,连忙试图补救,“我习惯和阿沐晚上一起睡了,分开睡还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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