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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老板多少钱一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啊由
那些玄妙莫测的东西,父亲都可从一团迷线中解出,而他那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父亲对一个人如此尊重。
他猜测他父亲带他去叶一只是为了能认个脸,希望可以被看顾一二,不过叶一那时似乎一直神恍惚,并没有注意到他,后来与他父亲谈论事情时,也把他遣了出去,没有让他在场。他也还记得那天之后的某天,城里一家大户人家的院落在夜里不知缘由地走了水,火光映亮了天际,在城外都能看得清楚。最奇怪地是,那火还无法扑灭,哪怕城里的消防队都出动了,那火依然烧了一天一夜,据说那一家人都被烧成了焦炭,骨骼都无法被辨认出来。而接下来几天,灰烬都随风在空中游荡,不断向下掉落着,出门都能蒙上一层灰,仿佛,是一场盛大的埋葬。
而他父亲与叶一由于这份情面在,还算时有往来,但在后来各种动荡的年岁中,便见得少了,而他从父亲那习学阴阳之术并不是很多,除了点底子,便是那段难挨的时间过去,他后来安定下来自己慢慢专研的,但也只是初通风水,可以看看家宅罢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已垂垂老矣,叶一依然容颜依旧,只是性子与初见时,似乎差别很大,又或许那才是她本来的性格。而且她身边还多了一个不知来历的小孩。
叶一刚刚把那孩子抱到柳家时,那孩子才只有几天大,她大概是没有照顾过小孩的,手忙脚乱地很,放在柳家让他们照看了一段时间,本来是打算联系福利院,或者干脆他自己养,毕竟柳家人丁稀少,他也是喜欢这个女娃娃的,然而后来叶一又改变了注意,决定自己带在身边,而那孩子却也真的长大了。
柳寅七与叶习沐听柳老爷子说起他与叶一的渊源,都有些吃惊。
她们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特别是叶习沐,这怕是她第一次隐约窥探到叶一的过去。仿佛叶一是一副巨大的拼图,她终于在一片迷雾中找到了几块可以拼合的碎片,却依然无法猜测出全景。
“那您昨天去找老朋友……是?”叶习沐突然想起这茬,忍不住问。
“我的确是去找叶一的,但是没有找到。”柳老爷子很干脆地承认。他称呼叶一时,也是直呼其名,而不是什么叶小姐,叶前辈,看来他与叶一的关系的确较近,叶一喜欢人这样叫她,她以前觉得不够尊重,还被纠正过好几次,但若是不相干的人,她自然也都不怎么在乎,哪怕喊她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她也都能笑盈盈地应。
“叶一,的确很难找,没有人知道她在哪。”叶习沐低落下来。
柳老爷子微微叹了口气,他昨天从柳辰毅那听说了自己孙女身上似乎又发生了什么事,心便提了起来,正巧这时他以前合作过的朋友打电话和他说,似乎有人在某地正巧看见了叶一出现,他便干脆趁此去碰碰运气,然而,运气并没有碰对。
不过,他已经见过了半生风浪,失望只不过是平常。只是,他还不是很清楚柳寅七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我会保护小七的。”就算没有叶一也一样。
叶习沐说,语气中的郑重让柳老爷子微微一愣。
柳老爷子到底已经是活了快一辈子的人,已经逐渐混浊的眼睛闪了闪,也不知从这句话中读懂了什么,但他只是笑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打脸,又是两点码完qaq
☆、银木
吃过午饭后,叶习沐与柳寅七便准备出发了。
她们没有清楚地解释要去干嘛,只说要去涂山,回道观看看。柳母自然是希望她们能住的久点,但柳寅七抱着柳母撒了会儿娇,说等下看完师父,就回柳家继续陪她,于是柳母还是妥协了。
离别时,柳老爷子送她们走出家门,或许是预感到了什么,眉眼间显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取出了一个玉镯子。本以为是给柳寅七的,没想到柳老爷子却是将其递给了叶习沐。
“你一直来帮寅七那么多,我们也没什么能来感谢的。”柳老爷子拉起还在发愣的叶习沐的手,然后将镯子放入了她的手心,“这肯定比不上叶一给你的法器,但也聊表心意,留个纪念。”
叶习沐看得出来这镯子的材质极好,是如羊脂般纯净的白玉,入手
细腻滑润,至少价值不菲。而这玉镯应该也是经过供奉温养的,有辟邪祝福的效果,虽说不算什么特殊出之处,但对常人来说已经算是很好的法器了。
叶习沐这才回过神接过,然后将玉镯套上左手手腕。玉镯与她清瘦的手腕配着,其实显得略有点大了,但是十分好看,更衬出她肤色的白。
“谢谢。”她真心实意地说道,几乎升起一丝感动的情绪。她其实没怎么过礼物,叶一那种直接给她一仓库法器看管的方式另提,除此之外,还有便是叶一那些所谓朋友带着讨好性质的各类东西,但是她此时的确能感到柳老爷子的善意的。
柳寅七故意倚过去撒娇,“哇爷爷你偏心,送阿沐东西不送我。”
“你这丫头,吃什么醋呢。从小什么好东西不都给给你了。”柳老爷子知道她是在开玩笑,自然不恼,笑呵呵地说,“等你回来,我也给你准备礼物。”
又是打趣几句,她们笑着告别,坐上车前往银木镇。
银木镇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奇怪,让人总会莫名其妙想起什么日漫里轻率的起名,实际上,这个名字还有点来历。
银木镇位置处于深山之中,是极为隐秘地一处河谷,土地肥沃。据说一年大旱,数月滴雨未落,河道断流,作物干渴枯死。这时,某天夜里,有附近村子里的人看到远方有银光闪烁,长久不灭,便猜想是有什么宝物,便偷偷约了同伴,觅光而去。
没想到发光的位置看着不远,他们却走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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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天明时,他们终于走到了光源处——那是一棵巨大的仿佛用纯银打造的树,枝叶间浮动着细小的光点,宛若成群银色的萤火虫。
那几人被这场景震撼住了,只顾呆呆地望着这棵树。直到太阳升起,银树突然消失在了阳光中,他们才回过神来。
他们自然惊讶万分,四处寻找着,却没有寻找到那棵树的任何痕迹。反而是发现这是一个他们从未来过的地方,更让他们惊讶的是,这里的流经的河流依然水源充沛,而植被也生机勃勃。他们想尽办法才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村中,别人都还以为他们在做梦。但后来村人还是忍不住循着路重新回去,果然找到了那个地方,他们靠着那里的水源度过了那次旱情。后来,便有人家逐渐搬到那里,逐渐聚集为镇,而镇也银木为名。
这个传说也不知道流传了多久了,镇上的人都是自小便听过,柳寅七也亦然。她就给叶习沐讲了一路的故事,故事讲完了,而银木镇也正好到了。
她们了下车。司机是柳家雇的,因为镇子很小,而到道观又差不多都是山路,汽车开不进去,便让司机先离开了。
离开许久,镇上却是感觉上没有任何变化,像是时间在这里静止了,像是存放久了的老电影,胶卷上都落满了灰尘。
街道上总是冷冷清清的,没什么行人,偶尔看见撒野乱跑的小孩,然后被他妈妈喊了回去,用的是叶习沐听不懂的方言,发言奇怪得很,简直像是外星语。
“你听得懂么?”叶习沐问。
“听得懂,但不会说。”柳寅七笑,虽然能听到人说,但是道观与学校里,都是说的普通话,实在没有需要说方言的必须情况,她也没有特意去学。所以,这一点也让她一直都像个异乡人。
“那刚刚那人说什么了?”
“刚刚那人说她小孩子不乖不听话。说,像那边那两个姐姐就很乖,所以才长得那么好看。”
“……”叶习沐呆了一下,没忍住笑了出声,“骗鬼啊,那人才说了一句话,哪能翻译出这么多。”
“你不懂,这是方言嘛,浓缩就是华。”柳寅七笑嘻嘻地继续瞎说八道。
她们现在是打算上山。虽然道观只是在半山腰,而且还是属于比较低的腰,但爬上去也要花一个来小时,而且都是石阶,虽然柳家有花钱修缮过,但是因为山势险,所以也不是很好走。山上格外的冷一些,她们都穿上了大衣,带了围巾,空气中都能清楚地看清呼出气的形状。四周都是树木大多是长青树,这个季节也依然是一树深绿,但其中也有落叶的,枯黄的树叶飘落在石阶上,可以踏出吱嘎的声响。
望去,净是一片山间寂寥,唯有她们两人间,有着温度。
常年宅家缺乏锻炼的叶老板爬了没多久便焉巴了,停下来喘气。
“休息一会吧。”柳寅七给叶习沐递了矿泉水,“要不然……我背你?”
叶习沐打量了一眼她的小胳膊小腿与背后背着的初隐,默默地从包里摸出几张符纸。
“我可以施个疾行咒,要不然我们比一下谁先到?”
“……”对哦,还可以作弊的,她怎么开始没想到!
结果这时,她突然听到身后有人惊喜地叫她名字。
“柳寅七!你回来了啊!?”
她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自己以前的同学黄晓璐。
黄晓璐个子不高,肤色微微偏黑,但是笑起来很好看,像是某种敏锐的小动物。确认是她后,便兴高采烈地扑上来,差不多挂到了柳寅七身上。
“……”叶习沐黑了脸。
好在柳寅七马上发觉了,连忙抽出自己的胳膊,保持安全距离,然后问,“你怎么在这?”
“我刚刚从山顶下来,准备回家咧。”
涂山山顶立有一个宗祠,是镇上人祭拜许愿的地方。黄晓璐的意思应该就是她刚去许愿回来。
一个上山,一个下山,刚好不同路,她们便聊了几句便分开了,临走时黄晓璐还叮嘱她有空一定要回学校看看,弄个同学会什么的,班里的人都很想她。
“你人缘很好啊。”叶习沐说。
“那当然。”柳寅七翘鼻子。
她说起自己十来岁时的一件事。她生来就是一头小黄毛,还是自来卷,婴儿时抱出去都会被误以为是外国小孩,等长大点时五官才显现出明显的黄种人特征。家里人琢磨了半天才弄清楚她这长相大概是从有种混血基因的外祖母那继承过来的,虽然外祖母的长相相当踏实普通,但外祖母曾经也是说过她的妈妈是个金发碧眼的大美人呢。
总之这拐七拐八的基因不知为何隐性了这么久最终着路在了柳小朋友的身上,然而,镇上小学老师对这一头看上去过于时髦的黄卷毛接受不能,在一次仪容仪表检查后责令整改,否则就要叫家长。
柳小朋友委屈巴巴地回道观转述整改要求,她从小被捧着长大,难得被老师训斥说了重话,走了那么久山路回来眼泪泡都还没掉完,看着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道观里的师父师伯们一挽袖子心想这简单啊,直接拿观里的剃头剪子粗手笨脚地将她快养到腰的长发剪了个干净,脑袋上只留下毛茬茬的板寸。先别提后来柳家家长在看到这一悲惨情况后多么悲痛欲绝哭天喊地,至少在那一段时间对于柳小朋友来说,是相当受欢迎的一个时期,特别是受女孩子欢迎。毕竟她的五官致,而头发剃短后更是突出了这点,哪怕是小孩子,也都是偏好(第四声)好看的人的,更何况柳小朋友性格又很好,那段时间班上的一半女生怕是都有喊着要长大嫁给她的。
“长大后嫁给你?”听到这的叶习沐准确抓住了重点,眯眼问。
柳寅七连忙澄清,“当然啊,我一个都没要。”
“哦?你难不成还想要?”
“怎么可能。你知道的,我只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一点更,至少,至少算有进步?qaq
怪说好拼字的人不拼字,还和我唠嗑!强烈谴责!
以及,这周没有榜单,所以基本会是隔日更,天天熬夜我怕吃不消qaq
☆、道观
“油嘴滑舌。”叶习沐撇嘴,实际上却被这油嘴滑舌哄得挺开心。
柳寅七暗暗松了口气,实在没敢提那黄晓璐便就是嚷着要嫁给她的小姑娘中的一个,并且在小学期间靠着强壮的体魄及广泛的人缘支持,排除异己,战胜了班里的那一半女生,强行且单方面晋升为了她的正房。
那时柳小朋友还没产生性向这类的想法,也没有了解之类的事。她那时候刚刚经历过班里其他人的排斥,现在才刚刚开始融合适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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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还是十分珍重欢喜的,哪怕这些友谊来得过于热情突然了,不过十来岁的小孩子,本就是一天一个心思,健忘得很,之前还全体孤立,过一天全调转了风气,却也并不觉得隔应。
而黄晓璐这位新晋正房,更是对她亲热得过分,而她本身性格也好,虽说开始有玩闹的部分,但到底还是很快成了极好的朋友,一同上下学,相互分零食,上课聊悄悄话,体育课一起玩,直到上了初中后,她们没有再分到一个班,便又慢慢疏远了。
叶习沐回头顺着石阶向下望去,黄晓璐的已经走远了,连身影也已经彻底消失了。
“话说,刚刚那个女孩子,你有发现她身上气息不太对么?”她问。
“诶诶?什么不对?”柳寅七有点懵。
“没有么?可能是我看错了吧……”叶习沐不确定地说着,半蹲下身子往小腿上贴上急行符。
那女孩身上有若隐若现地藏着一丝非人的气息,但是又很淡,以至于她刚刚见到时都没有立即察觉。或许是在山上遇到了什么怪沾染上的?
她一进山便察觉到了,这座山的灵气十分充裕,却又有纷乱之象,所以这的妖灵怪格外的多,一路上她便有察觉到在深林间有一些东西在偷偷窥视她们。所以那女孩真遇上什么怪也合理,而且看情况,身后也并没有被什么东西跟上,应该无大碍。
柳寅七也将急行符贴到了腿上,之前叶习沐对她的教导里自然也包括了这一项,主要便是以符纸作为媒介,将灵气灌注入双腿,实际上操作起来不难,只是这一般都是用于短距离移动,距离过长的话人体没法承受。所以平时还是需要汽车等现代交通工具的。
“比赛嘛?看谁先到道观?”柳寅七准备好后,掐了个诀,站起身歪头问道。
“小盆友么?这都比赛?”叶习沐说,却也忍不住笑。
“对啊,我还只是一只小猫咪。”柳小猫咪笑嘻嘻地说,说得理直气壮,脸都不会发红的。
柳寅七的这种神情是她熟悉的,可爱,又带着狡猾,像是抹了草莓果酱似的,让叶习沐忍不住想俯身去亲亲,尝一尝是不是一如她想象般的那样可口甜蜜,又让她想伸手去捏一捏,看看是不是会融化在她的掌心。
于是她便真的伸手去捏了,然而还没等她碰到,便见柳寅七的身影一晃,空气中便只留下了残影。
“开始了哦。”
哇凑不要脸,还带作弊的。
叶习沐愣了一下,连忙也催发了疾行咒。在疾行咒的加持下,周围的景物都快速地向后倒去,糊为了无数颜色混杂的线条,仿佛某种抽象派风格的油画。
之前柳寅七给她讲过道观位于这座山的山腰,也不算高,都是漫长曲折的石阶,普通人大概要爬半个多小时,而她小时候上下学则往往需要一个多小时,这至少在一定程度上也锻炼了她的身体。说起来,这座山虽说灵气充足,但是并不纯净,甚至可以说是混乱的,而灵怪那么多,若是以过去柳寅七的那种易招鬼怪的体质,住在这山上大概也会纠缠得虚弱不已吧。而叶一是为什么会让她呆在着呢?而且她也的确平安长大了,或者说,是因为这座山发生过了什么事?
叶习沐想起柳寅七刚来她店里时似乎有讲过涂山有发生过什么事,但是没有细讲,而她那时候也没有多关心。等下再问问柳寅七吧,她这样想到。
一晃神的功夫,她便发现自己差点从道观前掠过了。
道观就建在一处山崖旁,并不大也不高,是最常见的青瓦白墙,站在门口便几乎能看见全貌。比起如今到处游客如云,烧香拜求升官发财那些高考顺利的僧院道观来说,显得格外的寥落朴素了些,但她也并不奇怪,在她的想象里,这个道观本该就是这样的。
叶习沐看大门是关着,而门前也并没有柳寅七,有点奇怪,难不成是因为她太慢了,柳寅七已经先进去了?
疑惑着,她取下腿上的符,走上前扣响门环,黄铜制的门环经过无数次手的打磨已经变得光滑无比,院门上的红漆都剥落了,露出了原本的木质。
“扣扣。”
只扣了两下,她便听到了脚步声与应门声。然后大门被拉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孩。
那小孩穿的一身简单的道袍,头发被剃得短短得,都露出青皮来,猛一看去倒是有些不伦不类,若不是这是在道观,还一时认不出这到底是个小道士还是小和尚来。而小孩的手里还抱着一把大扫帚,扫帚杆比他人还高,也不知道是他扫地还是他被扫。
而那小孩开门见到叶习沐,开始愣了一愣,但也机灵,将扫帚靠在门上,抱拳拱手辑了个礼,开口问,“这位姐姐您找谁?”
这小孩虽然摆出一副颇有架势的模样,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却是滴溜溜地好奇地转着,又有点害羞地不敢一直盯着叶习沐看,再加上一张小脸白白净净的,挺讨人喜欢。
叶习沐一直不怎么会和小孩相处,见这小孩却忍不住露出了些温柔的神色,她想起了柳寅七小时候,穿的大概也是这么一身道服吧,略有点不合身,袖子裤脚都是卷起来的,越发显得人个头小小。
“请问刚刚是不是一个有女孩进去了?”她问。
然而小孩却疑惑地挠挠头,“没有啊,我刚刚一直就在院扫地,没见人来过。”
叶习沐心中一突,连忙继续确定,笔画着问,“大概这么高,十八九岁的样子,恩……她之前是住在这个道观里的,叫做柳寅七,你认不认得?”
“寅七姐!?她回来了么?”没想到那小孩一下子瞪大了眼,差点蹦了起来。
“她刚刚……刚刚说先上来,然后我到了却没见到她。”
“怎么回事,寅七姐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小孩苦恼地摸着只留一点毛茬的圆脑袋,也不管扫帚了,便往道观里跑,跑远前还记得对叶习沐喊,“姐姐您先进院里,我去叫师兄师伯。”
叶习沐心里的不安不断扩大,看来不是柳寅七故意连同小孩和她开玩笑了,难不成柳寅七是在路上遇上什么事绊住脚了?可是上山只有一条路啊,真遇到什么,她应该会经过的。
她试着给柳寅七打了个电话,却没有人接,然后她试着往右手灌注灵气,激发她与柳寅七左手带着的那根红绳的联系,然而那根细线却没有出现。
这种情况,有可能是因为距离过远,也有可能是因为柳寅七与外界切断了联系。叶习沐慌了。
这时院子跑出了几个年龄不一的人,皆是一身道服,却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般绑发髻,只是做常人的发型。
为首的较年长,四五十岁的模样,面容清瘦,留着小胡子,匆匆赶到她面前,也顾不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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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便问,“阿壳说寅七回来了?她出什么事了?”他大概便是小孩口中的师叔。
而他身后皆是青年人,也是一脸焦急。
叶习沐简略地解释了一下,然后说,“我去找她。”
“我们一起去找吧,分头找比较快。”中年道士也没再问,当机立断。
叶习沐感激地点点头,然后快步走出道观,她对不熟悉的人多少还是怀有一分戒心,她使用法器时还是会尽量避人,好在那几人也似乎察觉到了,并没有跟上她。
用鹤讯寻人还是一种较可靠的方式。而且她们只是分开了一小会儿,按常理来说也不可能到特别远的地方。
叶习沐跟着纸鹤,发现纸鹤飞向了深林之中。
山上的植被生长得很茂密,地上是厚厚的落叶与矮小的灌木,人行走的少,所以并没有路。她有些艰难地跟着直线飞行的纸鹤,越走越深。
然后,她便发现了周围一些奇怪的痕迹,像是有什么人直直地冲撞过来了一般,完全没有避让蔓生的枝叶,落叶也都被掀起了,露出两道痕。
最后,在这些痕迹的尽头,她看见了晕倒在地上的柳寅七。
作者有话要说:断更真的是一件危险的事qaq跪在榴莲上的啊由羞愧地说道。
☆、醒来
叶习沐感觉自己的心哐哐铛铛响了一遍,脑子一空便冲了上去。
柳寅七静静地倒在地上,双眼紧闭着,看样子她是一路直愣愣撞过来,然后摔在这的。好在因为天气冷了,而她们有想到山上的气温更低,便提前换了厚的衣服,衣服质量不错,只有一些细小的勾掉线的地方。因为大部分皮肤都被衣服包裹住了,只有脸侧有被树枝划了一道小小的伤口,渗出了一点点血丝,但已经凝固了,倒是她头发上缠了一脑袋的树叶树枝,看着颇有些狼狈。
叶习沐将柳寅七半抱起来,试探了一下她的呼吸与心跳,还算正常,可是面上却蒙着一层黑气。是……蛊虫的关系么?叶习沐立即想到了这一点。
或许柳寅七是在使用急行咒的途中,突然蛊虫反噬,使得她失去了意识,导致疾行咒失控,才一路硬生生撞入了深林中。
蛊虫在进入柳寅七体内后一直都很安分,没有什么明显的征兆,她们也一直用各种抑邪的法器与方法来抑制,但因为一直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所以她们虽然急着寻找施蛊之人,但对蛊虫的危险性还是多少有点掉以轻心了,然而,蛰伏在柳寅七体内的蛊虫实际上依然一直是个不知在何时爆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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