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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老板多少钱一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啊由
柳寅七漫无边际地想着。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床在晴天晾晒的棉被,吸着阳光的能量,逐渐变得蓬松又温暖,等到起时,便能有一股阳光的味道。
突然,她听到师父在叫她的名字,将她从放空中拽了出来。
“寅七啊。”
“师父?”她问。
“好像要变天了。”师父的语调依然是一如既往的不紧不慢,却又像是包含着深沉的东西。
柳寅七疑惑,“什么?”
“快下雪了,我们还是进屋去吧。”师父扶着拐杖缓缓站起身,对着她说。
柳寅七有点懵,没弄懂师父话中的意思,但也倚着椅背勉强站起了身,她感觉晒了会太阳,手脚也变得更有了些力气,大概能自己走几步了,这种逐渐的好转让她感到有希望。
这时,道观的院门被叩响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比较早,果然和人拼字比较有动力。抱着抱枕笑嘻嘻的啊由如是说到。
☆、地阳雷
听敲门声来得着急,柳寅七本来是打算自己扶着椅子挪过去开门,然后便见阿壳快速跑了过来。
“寅七姐,你歇着,我去开门。”阿壳个子小小的,身量都还没长开,迈着小短腿跑得还挺快,一阵旋风似的就穿过整个院子跑到门边去了。
阿壳也是自小住在道观里的。他妈妈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没了,而他爸又是个酒鬼赌徒,把他视为扫把星,在他出生没多久后就试图把扔水里淹死,还是街坊发现了,觉得造孽,把他救了下来。可他爸明摆了不想养他,又是个横行无赖没人敢教训的,这种情况附近的福利院也不肯,街坊邻居合计了半天,干脆把他送到了道观。
那时柳寅七便也就是八九岁,刚刚来道观不久,还未完全适应。而阿壳来后,她便花了很多心神照顾他,差不多是看着他长大的,一直当做亲弟弟般照看。
出乎意料的,开门口,冲进门的竟然是黄晓璐。
黄晓璐看上去像是一路跑上山的,进门后气息都还没喘匀,大冷天的脑门上都出了一层细汗,冲进院子,看到柳寅七在这,有惊讶了一下。但却也顾不上向她打招呼,便就直接冲到了师父面前喊,“出事了老老爷!”
道观里的人喊师父为师父,镇里人却都是喊他为老老爷的,这个称呼外人看来有点古怪,但都叫习惯了,方言里老爷爷是用来称呼年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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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德高望重的人,而整个镇子里最有资格被称为老老爷的人便就是他了。
“出什么事了?”师父柱着拐杖,面上的神情模糊不定。
“河里飘过来好几个死人!吓死人了哩!”黄晓璐焦躁地背对着柳寅七踱步,语气间尽是明显的害怕惊讶。
这下柳寅七也惊悚起来,“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已经有人报警了,但是那些人死得特别奇怪,我姥姥叫我来这请几个师父去看看,做个法驱驱邪。”
“特别奇怪?”柳寅七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嗯嗯,那些死人的眼睫毛特别长,像是虫子一样爬出来,好恐怖的。”
“……”眼睫毛?是又和那蛊虫有关么,柳寅七呆住了。
阿壳也知道情况不对,马上跑去屋里喊师叔师兄们。
孙道士与阿满等人很快便跑了过来,孙道士是已经听过蛊虫这事的,闻言也顿时联想了起来,和柳寅七面面相觑。
师父在原地站着,愣愣地不动,半响才叹息了一声,叮嘱道,“你们下山去,多加小心,不要管多余的事。”
“我也去。”柳寅七连忙说,这件事与那投蛊人必定脱不开关系。
当然,她被拒绝了,毕竟以她现在的状态,与其说是助力还不如说是累赘。
看着师叔师兄们带上做法的工具跟着黄晓璐跑下山去,柳寅七急得团团转,她以前还觉得师叔师兄们厉害,比起外面那些坑蒙拐骗的所谓道士来多少是有份真材实料的,然而等到她在叶习沐店里呆了一段时间后,她一眼便就能看出他们所带的那些幡旗符纸有多么粗制滥造,顶多只是带有一点灵力,驱一些小鬼或许还有效,可连叶习沐在遇上那个自爆的傀儡男人后都相当棘手,若是他们碰上那背后的投蛊之人,也染上那蛊虫怎么办?
道观平时常受镇上人香火供奉,做法驱邪本是职责所在。但是师叔师兄们,也是她的家人,她不愿意他们出现意外。
“寅七,你回屋去。”师父对她说,语气严肃,简直可以说是威严。
然而柳寅七心中焦躁不安,也并不肯遵循,而是一边掏出手机给叶习沐打电话,一边反而叫师父进屋歇息,“师父您不要担心,我去看看就回来。”
电话很快就通了,还没等她开口,便听叶习沐说。
“我马上到道观。”
话语才落,便见叶习沐已经踏入院门。可进门的叶习沐却是一身狼狈,衣服上沾着污渍,手脚也有擦伤的地方。
柳寅七大吃一惊,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刚在山上发现了一些东西,正准备下山去看。”叶习沐解释。
她之前在发现罗盘指针指向那三棵树后,自然是不可置信。她反复探测了几遍,却真的从那三棵树中最中间的一棵感受到了类似那个男人的气息。
那棵树是三棵中最矮小的一棵,几乎被旁边的两棵树严严实实地遮掩住了,仔细看的话,便能发现它的树身上几乎没有雷劈的焦痕,仿佛是另外两棵树在保护它,为它挡住了雷电一般。
而那两棵树身上且散发着浓郁的灵气,浓郁得几乎不正常,将中间那丝不正常的气息都掩盖了去,使得叶习沐最开始只觉得这几棵树充满灵气,却没发现自己许愿祈祷的灵树,或许正是导致自己忧虑的罪魁祸首,这不得不说几乎有些讽刺。
刚刚意识到这一点的叶习沐绕着三棵树转了几圈,一开始完全不知道从何下手。她虽然得知了这中间的那棵树应该与那下蛊之人有关,可其中的关联并不能想到,难不成,这树便是那下蛊人的本体?
她想到这点时,自己都感觉荒谬。然而她一路追寻的线索到这便断了,也没有指向别的路径,她只能继续从这下手。
她想着,狠了心,干脆用了往树身上贴了符纸,然后引爆。
若是这树与下蛊人有什么特殊联系,树身受到伤害那人也应该会现身吧。
然而,在符纸引爆的瞬间,她便眼睁睁看着那旁边的两棵树突然暴起,树枝猛地延伸向她袭来,她慌忙躲避着,一边掏出法器反击。
情急之下,她扔出的一个地阳雷恰好在树脚边炸开了。
这个所谓的地阳雷其实颇有点像土制手.榴.弹,除了朱砂及紫金,里面还填充着烈性火.药及钢珠,虽然壳身上刻着经文,但看上去还是不太像法器,要是被发现带这种东西了肯定要是被当做恐怖.分子抓起来的。
不过这种简单粗暴的法器还是相当实用的,别说是鬼怪了,哪怕是e.t外星人怕是都能被炸出一个窟窿。
然后,果然树脚被这地阳雷炸开了,连同它脚下的石块。
这三棵树本就扎根在山顶边缘位置,此时被炸开后,那边缘的一大块石头便猛地裂开,与泥砂一起顺着山势滑落下去。
而叶习沐还注意到,与石块一起往山下掉落的,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个个黑色塑料袋。
作者有话要说:咦。一个终于码完字的啊由抱着抱枕在暗中观察。
☆、超度
然而因为掉落的速度太快,而那些黑色塑料袋里装着什么,叶习沐就不得而知了。
而树的攻击依然没有停下来,她一时没有可行有效饿办法,只能决定先离开。而那些黑色塑料袋也牵动了她的大部分注意力,于是她准备下山去看看,快到道观时正准备向柳寅七说一声,便接到了柳寅七的电话。
“河上飘来了死人?”
听到这个消息后,叶习沐感觉这些信息几乎已经串成了链环,在脑中呼之欲出,只是差得去验证了。
她打算也下山去,柳寅七要求带着她一起去。
“你行动不方便,还是好好休息吧。”叶习沐也与师叔师兄们一个想法。
“我现在已经可以走路了,好像已经差不多好了。”她急道。
这也并不是编瞎话,她的确发现从刚刚开始,自己四肢的力气与控制力恢复了许多,只是几句话的时间里,原本还需要扶着椅背的,现在似乎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仿佛是之前被偷走的体力突然被还回来了?
这难道与她炸了那树有关么?叶习沐想。她本来想继续拒绝的,但转念又觉得这道观也并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还是跟在她身边比较放心,于是同意了。只是下山时没有敢再用疾行咒,而且一直紧紧拉着柳寅七的手。
叶习沐开始是想扶着柳寅七慢慢来,结果到后来反而是柳寅七健步如飞,一点都看不出之前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
等到了山下,柳寅七便带着叶习沐往镇子边上的河赶去。
虽然黄晓璐没有说过死人具体在哪被发现的,但是柳寅七也知道该往哪走。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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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镇上总共就只有一条河流经,而且也并不长,若是发生了什么事一眼便能寻到。这河名叫赐河,它便就是在关于银木镇的传说里那条在大旱时节也未干枯的河流,这名字大概是取天赐之意,至于这条河是否真的不会枯竭就无法证明了,毕竟据老辈说,这么多年来附近一直都没有发生过旱情或其他大的灾祸,而一些老人们也为此坚信这是因为虔诚供奉神灵的缘故。
而越往河边走,见到的人便多了起来。小镇上安宁得过头,无他事,娱乐少,碰上街上夫妻俩吵架摔个碗,街坊邻居便能都知晓了,围上一圈嗑瓜子看热闹,更别说此时居然出现了不明死.尸,而且还不止一具,也不难理解为什么镇上至少有小半的人赶过来看看了。
等到了后,河边一圈都被人围满了,这时差不多已经是中午放学的时候,还有一些背着书包的小孩好奇地试图往人群里挤,被大人拎住骂后依然不肯放弃,暗搓搓地换了地方继续往里挤。
人群中隐约能听见招魂的铜铃声,她们看不见,但也猜到了应该是师叔师兄们在做法。
叶习沐和柳寅七还在头疼怎么进去呢,便看到有警车开了过来,下来了几个警察开始驱散人群。
银木镇虽说是镇,但是因为小,所以并没有设立单独的警察局,统一归管与近临的一个镇里。而平时镇上最多也就出现一些偷窃斗殴的案件,这次突然出现了人命案,警察局都紧张起来,但驱车赶来后,现场也被破坏的差不多了。不过,死.尸是从河里捞上来的,其实本来也没有什么现场好保护。
办案的几个警察在现场拉起了隔离带,围观的人被驱散了一些,但也有很多不愿离去的,就仍站在附近看。而人群散开时,穿着道袍的师叔师兄们就格外显得唐突了,他们也并不继续,而是默默退在了一旁。
因为银木镇的人对鬼神格外敬重些,警察也了解情况,只要不妨碍办案,他们对这种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迷信活动也并不明着阻拦。柳寅七趁机拉着叶习沐站到了师叔师兄身旁,想问一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而警察也叫过去了几个人询问,里面居然还有黄晓璐。
孙道士虽然奇怪柳寅七怎么在这,但还是解释了一下他所知道的情况。
据说最开始是一个卖破烂为生的老头路过时,发现河上飘来好几个黑色的东西,便用竹竿试着拖了一个到岸边,袋子打着死结,他还是用小刀割开的,结果才割开那黑色塑料袋,便直接露出一只僵硬的人手来,吓得老头差点摔在地上。后来他大喊大叫引来了几个人,也都是镇上的闲汉,人多胆子也壮,又是青天白日的,索性把河上飘着的黑塑料袋都捞了起来,打开后,便发现里面全都是死相古怪的尸.体。
闲汉们也都慌了神,镇子就这么一点大,几乎没有出现过什么凶杀案,没了一个什么人隔天整个镇都知道了,而这些尸体却是怎么回事?
后来还是有个人认出了其中一具尸.体的身份。
“这不是二赵家那个脑子有毛病的闺女么?”那人奇道,其他几人连忙围过来看,也相继认了出来。
虽然尸.体眼睛上伸出了黑色的头发一样的东西,面容也是极度扭曲变形的,但是因为这二赵闺女以前犯病的时候天天在大街上大哭大笑,犯病严重的时候还会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被镇上人看了多少笑话,而且那疯子虽然疯,但身材还过得去,有胸有屁股的。他们几个平日在街上闲混,也没个婆娘,也没少觊觎这疯子,结果还没来得及下手,她便被二赵给送走了,据说是送去了疯人院,之后几年都没听到她的消息,二赵和他婆娘也都没去看过,反正他们还有个上大学的儿子,摆脱这这个让他们一家丢脸抬不起头的女儿可谓是求之不得,镇上人也都慢慢忘了。
可这二赵闺女怎么就突然死了?
于是他们便有人去喊二赵,镇上其他人也都听到消息赶了过来。最后围了一大圈人,还是黄晓璐第一个想起来打电话报了警,所以也被警察叫去询问。
在问明情况后,警察还找了人继续在河里打捞,最后一共找出了十三具尸体,结果里面还有个尸体被认出来是隔壁村一个脑子犯糊涂的老汉,被送去疯人院很久了。
这种明显的巧合一下子就令人生疑。而附近的疯人院,也只有一所,就建在涂山另一侧峰上,里银木镇不远。
遇到这种十几人死人的大案子,镇里的一个小破警局其实也和接了烫手山芋似的,马上就通知了上级。然后他们将尸体运回去确认死者身份,据说回去便要准备人手去调查那家疯人院了。
在打捞尸.体上岸的地方,依然拉着隔离带,还有留下的警察在拍照取证。
人群还未散去,在一旁议论纷纷着。
师叔师兄们站在河岸边,撒下符纸。符纸快速便被河水吞没了,消失不见。
“铃铃铃……”招魂的铃声持续地响着,仿佛从过去一直响到了未来,在这个时光凝固的小镇中徘徊不去。
叶习沐能看见这附近并无恶魂,那些尸.体大多已经死了好多天了,虽然不知为什么没有腐烂,但也只是一些余留下的空壳而已。她之前就有在疑惑,白无常明明有说过因为蛊虫而亡的人主要都转移到了涂山市,然而她并没有听到有继续相关的报道或者人心惶惶。
原来,这些死亡的人都是被藏起来了所以没有被发现么?唯有魂魄已经被无常带走。
此时这铜铃声,并无鬼魂可以超度,只是安人心而已。或许,大多数时所谓的超度,也只不过是用于超度尚留活于现世之人的恐惧不安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能不能表达出内心的意思。最开始这篇文是打算写成单元剧的形式,写不同人的故事。写人生百态,大约便是写小说的初衷。不会到底笔力不济,阅历不足,就有点虚,担心会因为写过杂的人物而显得水,特别是每章字数又短。。。
抱着抱枕十分忧愁的啊由如是说。
☆、小白兔
等做法完后,依然没有发生什么事端,在一旁看热闹嚼舌头的人陆陆续续散去,孙道士与阿满他们也好东西,准备上山回道观了。
“寅七,你不走么?”孙道士问。
“嗯嗯,我们有点事,你们先回去吧。”柳寅七含糊地说,并没有说要去做什么,孙道士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样,没有再追问,阿满倒是
没憋住想说他也跟着去帮忙,反而被孙道士拦下了。
“你们注意安全,晚上记得赶回来吃饭,你师兄专门还抓了鱼回来呢。”
“会的啦。”柳寅七笑,她最爱吃鱼,而最喜欢的便就是孙师叔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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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的手艺,而观里的人,都是记得的。
她们很快分别了,叫了车。她们是打算要前往隔壁山头的那家神病院。如果死者主要都是那神病院里的人,说明那下蛊之人,应该至少在那里停留过一段时间,甚至以哪里为基地。
虽说不知道警察局的效率如何,但那家神病院肯定是会被警方调查的,她们现在提前赶过去,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
入山的路很崎岖,没有出租车愿意拉她们进去,后来她们只叫到了辆机动三轮车,实际上连那机动三轮车的司机答应的也很勉强,还是她们加了钱才肯的。
“那神病院邪气得很哩,一般没人敢进去的,你们去是要做什么?”那大叔狐疑地打量着她们,眼神像是在辨认眼前这两看上去好端端的小姑娘哪个犯了病。
“呃,我们是去看亲戚,我三叔在那。”柳寅七撒谎撒得很顺溜,反正柳家一直是单传,哪来的三叔。
大叔恍然,流露出些同情,让她们上了车,嗡嗡嗡地发动车子,“呆在那个地方的也都是可怜人,被送进去后基本也都没人去看了,是生是死也都不知道……,我就把你们送到山路口那啊,再里面车就进不去了。”
机动车行驶的过程中嗡嗡嗡声音大的很,大叔说话都是喊着的才能听得清。
这种实际上没有合法牌照的三无车辆在城市里已经很少能见到了,但在附近的几个村镇里还是很重要的交通工具之一。不过这种机动车乘起来噪音大得很,而且格外颠簸,乘起来有点难受。
她们本是可以用疾行咒的,但是叶习沐担心柳寅七会再出什么意外,所以执意乘车。
等入了山,路便更加的难走,驶过路上坑坑洼洼的地方,整个车身便晃动得厉害,一颠一颠,几乎要担心会脑袋撞到车顶。柳寅七便一直紧紧抓着叶习沐,怕她不小心撞到。
“你猜猜这种车在这里叫什么?”因为听不清,所以柳寅七只能贴在叶习沐耳边大声问道。
叶习沐同样贴到她耳边问,“叫什么?”
“叫做蹦蹦车,因为是一蹦一蹦的。”柳寅七笑,她一直觉得这个名字可爱又贴切。
“那为什么不叫兔子车?”叶习沐一本正经地合理联想,柳寅七却被戳到了笑点,差点笑倒了,觉得自家女朋友简直可爱得不行。这两天她们心情本都很沉重,也很紧张,但只要她们两个人在一起时,便似乎仍然是可以笑闹,哪怕前途是未知深渊。
柳寅七笑了半天开始发散思维,后来干脆还唱了起来,“小白兔,白又白,两个耳朵竖起来,一蹦一跳真可爱~”
柳寅七唱歌其实不好,唱个儿歌也都能跑调,但是在叶习沐听来,却是好听的。
叶习沐也被带的也哼唱了起来,两人笑成了一团,结果刚好这时一个急转弯,一同被惯性扯了个趔趄,还好柳寅七扶住了身旁的叶习沐,才没摔倒。
然后定下神时,柳寅七便突然发现自己手扶的地方位置似乎不太对,是软绵绵的一团。
她眨了眨眼,回了手,面上仍是一片风轻云淡,反正她早摸过了,而且还是好多次,而且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倒是叶习沐耳根一下子烫了起来,下意识看了一眼前面正在开车的大叔,还好大叔似乎并没有主要到什么,她才回头瞪了柳寅七一眼。
可惜柳寅七在经过暗恋时柳怂怂时期后,如今已经成功进化为了柳大胆,被这么不轻不重地瞪一眼,根本不虚,反而一脸无辜地对着叶习沐脖颈以下小腹以上的位置诚恳道歉,“小白兔,对不起。”
“……”
叶习沐咬着后槽牙,这柳小朋友要造反么?
然而还没等她教训一下柳寅七,车子又是一个急刹车。
“到啦,下车吧!”大叔的大嗓门喊道,叶习沐只好放过了这个小混蛋,付钱下车。
这里已经是半山腰了,再往后都是石阶以及一些车行不过的小径。本来是有条公路的,但是之前因为山体滑坡堵塞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有通路。也不知道神病院为什么会被建在这种地方,简直可以说是与世隔绝,也不怪司机都说这儿邪气。
两人顺着路继续步行,走了一阵,却突然发现天上落起雪来。都已经走了半道,附近没有车,也没处躲,干脆就继续向前走。
最初只是一些小小的冰晶,一落下便融化了,后来逐渐下大,冰晶变得轻盈起来,化为了羽毛般的雪花,满天地飞着,落在黑色的长发上,和深色的衣服上,显得对比特别明显,仿佛刚刚落了一身的蒲公英,靠近还能看清雪花六边形的结构。这似乎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你觉得冷不冷?”叶习沐问。
虽然有估量到山上气温低,但她们也没想到这么早便下雪,出门都没有带围巾手套,一些雪花从领子钻进去,迅速滑为了冰水,让人忍不住打一哆嗦。
“还好啦,现在算不了冷,等下个月,山上能有零下十几度呢。”柳寅七明明鼻尖都冻红了,还露着大白牙硬撑。
却没想到下一秒,叶习沐便握住她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叶习沐的手还是挺暖和的,衬托着柳寅七的手更是凉得如同冰块。
“我有点冷,借你手暖暖。”叶习沐睁着眼睛说瞎话。
柳寅七没有挣开,低着头看自己与叶习沐并排的脚步,慢慢等着自己的手被捂得暖呼呼。
哪怕需要走很久的路,其实也很好。
在雪刚刚开始在地表积起薄薄一层积雪时,她们终于走到了那家神病院。
神病院并不大,四周的围墙倒是很高,上面还拉了铁丝网,看上去简直像是监.狱。只有大门处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涂山市神病院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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