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老板多少钱一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啊由
她们想进去,却是被门卫拦了下来。进去需要登记,她们说是探望亲戚,也必须得说明探望的对象是谁。
而之前编的三叔自然是没法用了,而她们也没有什么亲戚是真住在里面的。而柳寅七颇有急智,干脆报了二赵家闺女的名字。她也是想试探一番,这个神病院,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病人,已经惨死了?
结果那门卫翻了一下名单,直接说,“没有这个人。”
“……”人死后连名单都被改动了么?叶习沐有注意观察那门卫的神色,在听到她们爆出的名字后,门卫并没有任何神色变化。那门卫是个四大五粗的汉子,若不是演技太好连她们都骗了过去,要么就是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这可以说是在意料之中,这个地方果然不对劲。
但这下,她们得怎么进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想到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这歌词格外的色气。
今天没有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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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的啊由正经地说,你们谁要抱抱我,我的床很舒服。
☆、青蛙
叶习沐围着病院围墙绕了一圈后,找到了一个偏僻的位置,确定了这门卫看不到,而且也没有监控后,便打算翻墙。
墙至少有两米五高,而且还有铁丝网,专门就是为了防着里面的人逃出来的,翻进去也是同样的困难,更何况她们还是两个身手也都不怎么灵活的女孩子了。而且墙也是混凝土,十分牢固,强行炸开虽然可以实现,但是动静太大,也会招惹麻烦。
但是这点问题怎么可能难倒万能小叮当叶老板?在估摸了一下墙的距离高度后,叶习沐带着柳寅七从周旁捡来了些枯枝,正好旁边都是树林,地上掉落树枝相当的好找。
柳寅七没看懂这是在做什么。叶习沐正在将树枝拼搭起来,再用符纸固定,然后没忘抬头看她一眼,“猜猜?”
难不成是拼梯子?单纯用符纸来拼接看上去好像随时都会散架,真的可以承受人的重量么?不过说起来符纸真的是多种多样,什么都可以用,方便又便于携带,她回头是不是也该学学画符……
柳寅七就只是一跑神的功夫,便发现叶习沐已经完成了,她拼出的是一个不高的小台子,简陋得过分,上下都黏着符纸,几乎有点像是什么颇具后现代风的古怪艺术品。
然后叶习沐把她拉过去,一同站在了台子上,那小台子好悬没塌,而且因为台子小,所以她们把一同脚都踩在上面都很艰难。
“这怎么能翻墙?”柳寅七一头雾水,就算当凳子垫脚都嫌不稳当啊。
叶习沐抱紧柳寅七,快速以手指掐诀,启动了符纸,“准备……”
柳寅七还在想这怎么感觉像是火箭发射呢,便猛地发现自己已经腾空而起,脚下的台子稳稳地推着她向上飞起,不过等到她们堪堪翻过墙头,脚下的台子便不堪重负“哗啦”一下在半空中解体了,柳寅七脚下一空,下意识将脑袋埋到了叶习沐的肩上,她的心还才提到嗓子眼呢,却发现自己已经轻轻地重回了地面,大概是叶习沐及时地施诀替她们做了缓冲。
她们此时已经成功地进入了墙内,四周零落着那些已经早已失去生命的枯枝,一点都看不出它们之前还能显示出火箭发射器气势。
“走吧。”叶习沐捏捏柳寅七的脸说。
柳寅七还没回过神,眨巴着眼,看上去格外的呆,“符纸居然还能这么用啊。”她印象里符纸都是当做消耗品到处乱撒的,一副不值钱的模样。
“叶一教我的,她制作或使用法器和别人就格外不同些,小时候她还给我糊过大的纸青蛙玩,加持了符咒后可以自己蹦哒蹦哒一下午。”
叶习沐说着,一边看着四周的情况。
她很少会提起叶一,但是这几天想起来却格外的频繁一点,虽然长久的不见,但到底叶一是她生命中的重要一部分。
“青蛙?这么暴力的么?”最近微博刷多了的柳寅七没忍住调侃了一句。
“……什么暴力?”老年人叶老板很懵,对年轻人间越来越像猜谜暗语般的流行语感到相当之迷。
“没什么没什么。我回去也想要一只青蛙。”柳寅七装乖巧。
叶习沐却是知道这小朋友没什么好话,瞥了眼,这口当倒是突然想起之前“小白兔”那事来了,故意说,“我回去倒是可以做个柳小七,欺负它,让它在院子里蹦哒蹦哒一下午。”
“不准做!”柳小朋友爪子小尖牙都露出来了,张牙舞爪地威胁。
正闹着,突然有人走过。
她们连忙躲起身。这家神病院的结构其实很简单,主要就是几栋楼,还有一个小操场,除此之外便看不到什么了,绿化也几乎没什么,只有几条乱糟糟的灌木带和棵歪脖子树,看上去简直像是什么无牌营业的,这时正是中午,奇怪的是院里一开始完全没有看到什么人,安静得过分,甚至可以说是死寂。在白晃晃的阳光下,依然驱散不了阴冷。
她们也没有见过别的神病院,所以一下也不能分别这种情况是否合理。但是这里的确能感到一些很浓郁的糟糕气息,明显得连柳寅七都能发觉。
她们施了潜行咒,站在一处树荫中,一般人便不会注意到她们了。最开始走过的几个人穿着白大褂,却是虎背熊腰,白大褂紧紧绷在身上,看着别扭得紧,一点都看不出像医生的样子。
而随后,从楼里出来的人就变多了,都统一穿着病号服,不论男女,头发都被剃得极短,贴着头皮,和囚犯看上去差别不大。不过这些人大多数神情都是麻木的,昏昏欲睡似的,而其中有几个却格外力旺盛,明明看上去已经有三四十岁了,却和小孩一样来回跑跳着,故意去招惹自己身旁的人,而他身旁的人被没轻没重地拍了几巴掌,差点摔倒,却也不恼,或者说眼里根本没看到那人一般,只是自顾自哼着歌。倒是那几个格外活跃的人被站在一旁的医生,或许是看护呵斥了几声,安分了几分钟,又笑嘻嘻地跑到另外一个方向继续招惹是非。
这或许正好是这些病人活动时间。
叶习沐和柳寅七正想着悄悄绕过这里去寻找蛊虫的来源,突然发现她们面前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中年女人,看不出多大年纪了,瘦得过分,皮肤紧巴巴地贴在骨头上,像是运转起来便会吱嘎吱嘎响的老旧机械一般,一摔便能散架。而此时,这个女人正直勾勾地盯着她们看。
柳寅七与叶习沐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她们刚刚注意力都集中在小操场上,也没注意这人是什么时候慢慢靠近的。而且,这人难道是能看见她们的么?
“阿秀。”女人轻轻地喊。
叶习沐迟疑了一下,向旁边移开了点位置,却发现女人的目光没有任何变化。原来女人盯的是树么?
难不成这棵树叫做阿秀?不过对于神病人来说,这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阿秀,我给你带了桂花糖糖,可甜哩,你快吃吧。”女人继续说着,还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一个纸包展开,可是纸包里裹着的只是一小块石头。然而女人眼神却是温柔认真甚至可以被称作年轻的,看不出疯相,仿佛她依然只是年少时。
然后那女人干脆坐在了地上,靠着树絮絮叨叨起来,像是真的在和一个人聊天似的,也听不太清她在说什么。
“诶!你别待这,回操场去!”没想到,刚刚还站着旁边闲聊的看护突然走过来驱赶女人。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炸了毛,大声尖叫起来,看护试图去抓她,结果还被挠了好几下。然后那看护火气了,喊来另外几人一同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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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狠狠地抽了她几个巴掌,然后给她打了一针,应该是镇静.剂,才打完没几分钟,药效发挥作用,女人的挣扎逐渐虚弱下来,最后不动了。
然后她被看护拖回了楼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抱我么?啊由如是问。
☆、痒痒
当那几个人高马大的看护打那个女人时,柳寅七差点冲出去阻拦,但是被叶习沐拉住了手臂。
她们现在出去被发现的话就麻烦了,叶习沐以眼神示意她。她知道叶老板一直是理智的人。
好在看护没有继续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打了镇定剂后就把女人拖走了。留下的几个看护也没离开,就站在树旁谈论起了刚才的事。
“那个136号最近疯得越来越厉害了,之前看着都是安安静静的。”
“对啊,前几天她还想把这棵树连根挖出来。那天我值班,你们是不知道,那疯子被发现的时候还在挖土,指甲都断了,全是血,贼恐怖。”其中一个矮些的看护骂了句脏话,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她怕是把这棵树当成她男人了吧。”高一点的那个看护猥琐地笑了起来,“这的女人,啧啧啧,有几个很容易弄上手的……”
其他人都暧昧不明地一同哄笑起来,“你也不怕那些疯女人给你生个半疯的狗崽子出来。”
“又没人知道……”
几人的话题越来越向恶心无耻的方向行驶。柳寅七咬了咬嘴唇,不愿再听下去,拉了拉叶习沐,示意离开。
一直自诩黑心冷硬不多管闲事的叶老板摇头,嘎嘣嘎嘣捏了捏指骨,打算今天她小叮当就要为民除害。
她翻了半天从包里翻出一瓶药粉,一仰手便往那几人身上倒了半瓶。那药粉极细,被风裹着朝那几人迎头一扑,几人愣了愣,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只是以为风沙迷了一下眼睛。
“这是什么?”柳寅七悄悄趴在叶习沐耳边问。
“痒痒粉。”叶习沐嘴角一勾,这其实算不得正经法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塞到包里的。疼痛可以忍,但瘙痒难忍,这种东西虽然不入流,但是阴险好用,她带的法器要么杀伤力过大,要么便是过于引人注意可能会导致混乱。而且这还是叶一无聊时改造过的加强版,据说挨上一点都能浑身痒上一整天不带停歇的,而她现在直接把半瓶撒了过去。
也不需要她再继续解释,柳寅七便迅速明白了。
药效作用的很快,那几人很快就开始接连挠起自己的脖子手臂,然后越来越剧烈,像是有虫子跑进了衣服一般,狼狈地伸到衣袖衣领中拼命抓挠着,抓得脖子和手臂上都是血痕也不自知。这时明明温度极低,天上的雪虽然已经小了些,但依然是在下个不停,而那几个看护却顾不上许多,直接脱了碍事的衣服,继续拼命挠痒痒,甚至直接靠在粗糙的树干上磨蹭,丑态百出,滑稽不已。
叶习沐倒是略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撒的量有些过多了,毕竟这几个看护也没有全都动手打女人,也不一定全都做过那些龌蹉事。
“活该。”柳寅七出了一口恶气,心情愉悦起来,扮了个鬼脸,“反正都不是好人。”
是的,默许同伍便也就是从犯,不存在什么清白无辜。
而这边这番动静很快被注意人到了。最开始往这边跑的是几个病人,他们之前就表现得特别欢脱点,好奇心旺盛,完全是一副小孩子看热闹模样屁颠屁颠地从操场往这边跑来。但是很快其他看护和医生也发现了这里的问题,一边跑一边呵斥病人,然后查看那几个犯羊癫疯一样把自己抓得浑身是血的看护,结果触碰到看护的人也很快发现自己浑身痒痒起来,这场闹剧更是进一步扩大了。
像是会黏住碰触它的一切人的黄金鹅般,一个个医生看护甚至后面赶来的门卫,都开始抓耳挠腮。而原本被呵斥的几个病人就在一旁哈哈大笑。
滑稽得过了头,几乎显得荒谬。
叶习沐和柳寅七也都没有料想这痒痒粉的效果会这么厉害。不过后面接触的那些人,毕竟接触的量少,不至于最开始那几人那般夸张。其中一个看上去比较有威严的白大褂指挥着门卫将那几个看护控制了起来,也打了镇定剂,说把他们带到病房去。不过那白大褂虽然绷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时不时手还是忍不住去挠,装模作样得可笑。
这下闹剧终于被平息下来,而病人也被强行结束了活动时间,往楼里赶去。
叶习沐与柳寅七也开始在神病院里探寻起来。她们能感受到这个地方的气息不对劲,但是似乎对方是刻意有做一定程度的干扰,所以并
无法感知到确切的位置,她们只能挨个从各个楼仔细排查过去,毕竟这个神病院并不大,花时间总能搜查完。
这个神病院主要有分为病房,治疗室,食堂和活动区。病房的整体基调都是刺眼的白色,一个个床铺并排着,挨得很紧,病房的一头有挂着一个老旧的电视剧,永无尽头地放着一些舒缓的乐曲,然而病房里的气氛还是莫名显得压抑,大部分人都茫然地躺在床上,毫无生机。
而所谓的治疗室则更像是紧闭室,有一些里面关着的病人,都是被绑住四肢固定在铁床上的。柳寅七有专门注意了一下,却没有找到之前那个对着树喊阿桂的女子。
而她们搜寻最仔细的地方,则是地窖仓库等地方,以有什么特殊的暗门,然而却一无所获。
这时,警察到了。叶习沐看了一眼时间,相对而言已经算是十分效率了,毕竟这是一件大案。叶习沐和柳寅七刚好在楼上,便透过窗户看。
之前那个看上去颇具威严的白大褂也匆匆地出来迎见,之前听别人称呼他,居然还是这个神病院的院长。
警察向院长出示了什么文件,然后谈了些什么,其他警察便都进入院里,开始四散搜查。叶习沐与柳寅七的视力都很好,隔着两层楼的高度都能清楚看见院长和警察说话的过程中身体强行绷直着,但仍有点一抽一抽,隔一小会就憋不住偷偷挠挠背后,这狼狈的样子让叶习沐和柳寅七又是一场笑。
然而警察也同样没有什么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短小的一章,但是好困了。
今天柔弱的啊由又想要一个抱抱。
☆、白雪
叶习沐也没有感到很奇怪,就这么大的地方,她们两人都找不到什么,只能说明这里有设特殊的掩蔽或结界之类的东西,而警察则就更不能发现什么不对了。因而警察在彻底搜查一遍后,也就只发现了之前被撒了一身痒痒粉的那几个看护。
那几个看护被安置在一处病房里,脸脖子上都是被挠出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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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也颇为恐怖,警察惊讶的询问缘由。其实院长也没弄清这是为什么,但他油得很,故意说那几个看护是为了制服几个失控的病人而受得上,还趁机一脸忧愁地叫苦叫穷,说这神病院几乎是公益性质的,大部分病人都是容,而且政府拨款还一年比一年少,他们办医院有多困难巴拉巴拉。
不过前来的警察也不是这么容易被唬住的,依然是公事公办。毕竟,在河中发现的死者的身份大半都已经查出来了,全都是附近乡镇里被送到这家神病院的人,而且家里都差不多都是对他们漠不关心,几乎没有看望过,权当他们已经死了,警察打电话通报死讯时,一些家里连来确认尸首都不太愿意,但也有几家反应很迅速,打听来一条人命大概能赔偿多少钱,打算抱着灵位遗照上警察局和神病院闹了。
这一诡异的事件也迅速被记者嗅到了,登上了新闻,而这些人死法与s市之前那几个死者的相似性更是导致了进一步舆论的发酵,网上各种传染病外星人实验阴谋论已经铺天盖地,哪怕地方政府想掩饰也不可能。
那院长本来还气定神闲,也放心让警察四处搜查,但是等对方说出在河里发现了那些病人的尸首后,他也慌乱起来,毕竟,无论如何,那些人从病院里消失便已经铁证,但他依然一口咬定自己对此并不之情,可能是院里的看护或医生发现有人染病暴毙后不敢承担责任,所以将尸首偷偷处理掉了。
但他最终还是被带走去警察局调查,不管他是怎么样,都是需要对此承担责任的,只是这罪责的程度轻重弹性就很大了,而他带走的路上还在一直挠痒痒。
神病院还是被继续封锁着不让人出入,有几个警察看守。
叶习沐与柳寅七不死心,继续仔细地搜索着。特别是地窖暗门等,恨不得掘地三尺。然而一直寻到了快落日,也依然一无所获。
此时雪已经停了,地上铺了一层雪,不厚,大约只有半指深,却使得这世间都被笼罩上了一层白衣般,洁白,干净,未有污渍。
叶习沐都有些累了,干脆找了一处位置坐下休息。她看见下雪其实不多,s市位于不南不北的尴尬位置,冬天落雪少,特别又是在城市里,车来人往,路面上的雪很快被践踏完了,只在路边留下脏污的雪水。
柳寅七小朋友蹭在她身旁,也不怕冷,伸出手指便在她们面前平整的雪地上开始写画。先是歪歪扭扭地写了个“沐”字,然后还肉麻兮兮地在字外添了个爱心状的框框。
“心画歪了。”不解风情的叶习沐实事求是地评价。
柳寅七眨眨眼,“因为对你偏心呀。”
“噗。”
叶习沐笑了,也伸出手指在柳寅七画的那个爱心外框了一个更大的爱心,端端正正,很好看的一个爱心,然后认认真真望向她的眼睛。
“现在你的心,在我的心里面了。”
柳寅七明明平时什么肉麻的情话都说的出口,被叶老板这正经人一撩却是差点脸红了,一脸羞涩又傻气的笑愣是没摁住。
然而正是这时,她们不远处的一个门突然开了,走出了两个人。她们连忙匿了身形。
那两人也是一身看护的服饰,一人一头拖着一个麻袋小心翼翼地走出门,看那麻袋的大小……里面似乎像是装着个人?这个门她们之前也有看过,是通往病房和治疗室的,也都没发现什么啊。
疑虑之下,她们悄悄跟上了那两人。
那两人拖着麻袋走到入了地下室,地下室本也不大,堆着一些杂物,一眼便可望到尽头。没想到,那两人走到其中一面墙壁前后,敲了敲墙,那面墙便突然地自动打开了一扇门,那两人将麻袋拖进去后,便快速地退了出来,那门便又马上关上了,恢复了一面墙的模样,看不出任何痕迹与缝隙。
等那两人走后,叶习沐过去摸了摸墙壁,发现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障眼法,不过因为这整个病院的气息都太杂,使得就这么轻易地将她们欺骗了过去。
但是她还是谨慎地没有直接强行破开阵法,而只是试着学刚刚那两人的方式敲击了几下墙壁。她并不太确定那下蛊之人是否就在这墙壁之后,如果强行闯进去,也不知对方深浅,危险性太大。
好在这暗门并没有什么人员识别系统,敲完门便应声而开,叶习沐与柳寅七交换了一下眼神。
柳寅七已经把背后背着的初隐取了下来,抓紧了剑柄,而叶习沐手中也已经握好了一个地阳雷,真迎头撞上你下蛊人,就算不能在那人身上炸个窟窿,至少也能有所威慑。
然而在踏入暗室后,却是一片寂静。
这似乎只是另外一个小小的仓库,里面黑漆漆的,没有点灯。叶习沐犹豫了一下,取出一张照明符,照明符发出的柔光只能照亮身周的一圈,她正准备多拿出几张,却发现自己身旁又多了一道更强的光束,半个房间都被照亮了。
原来是柳寅七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
“……”叶习沐默默起了照明符。
现代科技改变生活。
这个房间很小,也很空,什么都没有,连灯都没有装,仅有的只有刚刚被拖进来的那个麻袋。
她们举着手机,将麻袋上绑着的绳子解开了,里面装的的确是一个人。柳寅七认出这人就是之前在操场上上看到的那个特别活跃总是招惹他人的病人,此时他安静地倒在地上,唯有微弱的呼吸起伏证明着他还活着,应该是被注射了镇定剂。
这个房间是做什么的?而这个人他被带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叶习沐疑惑不解,突然想到了个可能性,示意柳寅七将房间各面都照亮过去。果然,对面的墙壁上,还有另一扇门。
这扇门普普通通的,没有任何的掩饰,甚至没有锁,轻轻一推便开了。
门里是亮着的,白惨惨的比黑暗更令人心慌。
她们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空有一身撩妹计,但是没有女朋友。抱着抱枕码字的啊由在码字的过程中忧愁地想。
☆、幻境
刚刚踏入门内,叶习沐与柳寅七便都愣住了。或者说用愣住描述的程度过轻了,更准确的应该是震惊。
她们一时竟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她们眼前所看到的场景,但又是熟悉的,似乎在什么科幻类或恐怖类电影里见过,让人一时不敢相信是现实。
在这更深一层的密室里,她们就像是误闯了一个实验室。
柳寅七吞咽了一下,发现喉间已是干涩一片。她迟疑着,走上前,靠近了最外侧的一个玻璃缸。这些在密室内整齐排列的一人多高的玻璃罐便是使得这像是实验室的主要原因。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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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封,用于观察内部的实验体,冷静,冰凉,不带感情。然而,她们眼前的玻璃缸内所装着的实验体,却都是人。
大大小小年龄不等,性别不同的人。
玻璃缸里的人都是赤.裸的的,头发如外面所见到的病人一般都被剔得极短,而他们的状态并不同,有一些已经彻底的昏迷不醒,眼睛里已经生出了蛊虫那种类似睫毛一般的长长的黑色触角,再严重些的,那黑色触手已经延伸到了身体的各个部分,透过皮肤都能看见那些纠缠着黑色纹路,如同趴在皮肤表层之下的细蛇;而有的人情况则还稍微好一点,蛊虫应该是还未发作,甚至其中有一个人仍保持着一定的清醒意识,在发现她们进来后便试图喊叫以及拍打玻璃缸壁,但是人明显已经很虚弱了,叫喊声被锁死在了牢笼内,而那拍打玻璃壁的声音也轻得几乎无法被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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