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老板多少钱一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啊由
“……”越描越黑了吧!
叶习沐轻咳了一下,一时想不到什么用来圆场的话,怎么说都觉得怪,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编瞎话,“呃,我怕黑,晚上有小七陪着睡觉会比较安稳。”
她实际上本想说是柳寅七怕黑的,然而想到毕竟是柳寅七的家人,这种莫名其妙冒出的毛病实在太容易被拆穿了,只好昧着良心自黑。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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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母眨了眨眼,应着,似乎并没有起疑心的样子,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柳寅七与叶习沐也都松了一口气。
饭后,叶习沐便提出有事要外出。
她们本来就是准备以柳家为落脚点,寻找那个下蛊之人。但是她们也没有和柳母说,害怕她担心。
为了不让柳母起疑心,叶习沐劝柳寅七今天呆在家中先陪着柳母,柳寅七拗不过她,只能照办。
柳辰毅本来是想让司机送她,叶习沐也不拒绝,只是随便报了个地名,说是去找朋友,等到地方后便下车让司机走了。
叶习沐对涂山市并不认识,但她并不需要识路。她报的地方是一个公园门口,她进公园找了一个较为空旷偏僻的地方,开始画阵。
这是一个较复杂的阵法,短暂提高她的感知范围。
阵法完成后,她盘腿端坐阵中,以朱砂在手心勾勒出一个极为细的罗盘样式。然后她闭眼沉心,仔细感受着涂山市鬼气最重的位置,以及寻找与那个自爆而死的男人类似的气息。
当神力逐渐集中,到达一个限度后,周围的事物便都从她脑海中消失了,唯留下掌心所画的罗盘。
由灵力凝实的指针在罗盘上疯狂快速地转动,她耐心等待着,直到它最终慢慢停了下来。
指针指向了东南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越来越晚了。。
☆、敲门
当叶习沐疲力尽地回到柳宅时已经快九点了。
因为毕竟在一个几十万人口的城市中寻找一个人难度极大,她只能慢慢地一点点缩小范围。她在确定大致方向为东南后,便查找了一下涂山市的地图,然后就打车前往涂山市在西南方向的某个地标性建筑后再次画阵定位,调整方向。
这种方法自然是很笨,也时力,但的确是她目前能想出的最保险可靠的方式。
她来涂山市之前,也有专门问过白无常关于涂山市因为蛊虫暴毙而亡的人数分布。白无常当时支吾了半天,只是说涂山市不是他的管辖范围,而他也并不认识涂山市的无常,所以没办法提供信息。叶习沐对此自然没有全信,知道这白无常应该是隐藏了什么信息,但是她追问了半天也没有结果,无他法,只能放弃。
她就反复重复着这个步骤,逐渐离开了市区,她发现,按现在的趋势,目前方位主要指向的是涂山市边界的涂山的西南侧峰。
华东地区多平原,而涂山则是涂山市附近最大最高的山峰,涂山市就是因为涂山在其境内而取名的。涂山由主峰及其多座侧峰构成,绵延不断。在如今旅游业盛行,主峰近几年得到了大力开发,成为了游客不断的名胜景点,而侧峰自然要寥落得多,而西南侧峰更是因为山势险峻,交通不便,也没有什么值得游览的地点,无人问津。
西南侧峰脚下零星有分布着几个村子与小镇,在地图上都只能找到一个点。这些村镇位于山区,没有足够的耕地,一也只能靠山吃山,勉强争一分命,年轻人往往都外出打工了,有本事点的人早就想门路闯出条路,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一趟,留下的多是老人与小孩,或者整日打牌混日子的赖皮汉,于是这些地方越来越失了活气。
当然,这些事与叶习沐并无关联,她也并没有去关注。而让她唯一在意的是,目前那下蛊之人最有可能位于的位置便是在这快区域,而这其中,有一个叫做银木镇的小镇,正巧便是柳寅七一直读书上学的小镇。
这一信息,还是等她回柳宅后寅七告诉她的。
柳母的作息很规律,九点多便准备睡觉了,而叶习沐回来也累了,洗完澡后便也打算休息。
刚刚进柳寅七的房间时,叶习沐莫名有种时空穿越的怪异感,仿佛见到了十多年前的柳寅七。房间应该依然保留着柳寅七走时的基本原貌,装饰得十分少女,墙壁漆着澄澈的粉蓝色,壁面上画着活泼的简笔画,书架上摆着童话故事和带有拼音的简版四大名著,应该是平时都会打扫,所以并没有灰尘,仿佛七八岁的小柳寅七只是去上学了,而她们则是唐突闯入的客人。
好在床已经被换作了大床,两个人睡也是足够。应该是柳家人一直想着柳寅七会回来住的,所以随着柳寅七的年龄增长,便也做了更换,只是其他的东西都未变动。
柳寅七对自己房间的记忆其实也已经陌生了,书桌的抽屉是锁着的,她半天都没想起钥匙会放在哪里,结果还是叶习沐无意间翻看书架上的一本小王子,扉页叮当一声掉落出了一把亮晶晶的小钥匙。
看来她小时候对隐私还挺看重的,而柳父柳母对此也很尊重。但那时年龄还不过八岁的柳寅七哪怕是隐私,也只不过是些小物件礼物,以及只与自己分享的日记。
日记本是厚厚的一大本,装订致,迪士尼美人鱼的封面。内容写的还挺多,歪歪扭扭的字迹以及一些笨拙的图画占满了大半个本子,多是流水账般的记录,今天做了什么,去哪玩了,见到了什么,而且都还规规矩矩地按着日记的规格写上几几年几月几日,天气如何。柳寅七根本都想不起来自己过去还写过这些东西了,叶习沐倒是边看边笑得不行,笑得柳寅七脸都涨红了,扑过去试图合住日记。
叶习沐自然是不肯,抱着本子不撒手,一边躲一边顺毛,“明明很可爱的,就让我看看,我想看以前的你。”
“那你还笑我,过分哦!”柳寅七自小满山满野跑惯了,身手比起常年宅的叶习沐要灵活得多,没几下便将叶老板给按在了床上,伸手去拿日记本。
“嘶,痛。”叶习沐吃痛地叫出声。
柳寅七吓了一跳,顿时想起了叶习沐手腕上的伤,手马上松开了,满眼内疚,“我碰到你伤口了?还好么?”
她一心想着查看叶习沐的手腕,却没料想到自己的肩上被轻轻一握,便被一个巧劲转倒,视野一下子反了过来,这下变成她被压在了叶习沐身下。
“我没事。”叶习沐注视着她,眉眼盈盈,笑容莫名带着点危险。
因为灵药和符咒的加持,她们的伤又不重,都是皮外伤,一天后实际上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只是绷带还没取下,也亏得现在天气冷了,她们穿的都是长袖的厚外套,包扎的绷带都可以用衣服遮住。柳寅七受伤后便反复叮嘱过柳辰毅不要告诉柳母这件事,柳辰毅大概是怕柳母担心,真的没有说,所以柳母今天见面后一直也都没有提起她受伤的事。
“哇你骗我!”柳寅七控诉,但被叶习沐那双如墨海的眸子注视着,她却又起不了挣扎的心。
“哪有,我没有骗你。”黑心叶老板一本正经地反驳,然后慢慢地俯身,侵入了柳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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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的唇舌。
直到柳小朋友呼吸不畅,眼瞳像是在水里浸过一般,她才退开,嘴里继续补充着,手却已经正大光明地摸到了柳寅七纤细的腰间,“我是在欺负你。”
自从有了第一次关系后,她们两人间像是突然发现了新奇的玩具,总是忍不住亲亲抱抱,人或许天生便有渴望亲近抚摸的欲.望,而很多东西在跨过去后,害羞与矜持也可以已经被抛之脑后。
“你的手不痛么?”柳寅七的腰窝被叶习沐的手指轻抚着,打着转,小腹下意识地绷紧了,喉头轻轻吞咽了一下,关心的还是叶习沐的伤。
叶习沐眼角向上微微一挑,“不用担心,我还有右手。”
屋子里本开着暖气,似乎是温度调得高了,空气间燥热得过分。
然而,正当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叶习沐与柳寅七都被吓得够呛,本来睡衣都已经被脱了,这时连忙手忙脚乱地穿上。
她们也不敢耽搁得久了,兵荒马乱地拾好,相互看了看大概看不出什么端倪后,才走过去开了门。
敲门的人正是柳母。
作者有话要说:难得攻了的叶老板却被岳母打扰了。
心疼。
☆、星星
“你们准备睡了么,我来就想问一下你们被子会不会薄,需不需要再加一床。”柳母问道。
“不用不用,已经够了。我正准备去洗澡。”柳寅七连忙说。
不仅不冷,刚刚还感觉有点热呢,她暗暗想。
也许是因为她们做贼心虚的原因,柳寅七和叶习沐都感觉手脚不知往何处放,看柳母的神色也总觉得带着几分犹豫古怪的探究神色,但又只能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心理作用。
而这时,叶习沐眼一瞥突然发现柳寅七脖颈侧的一个吻痕正明晃晃地露在外面,正是她刚刚留下的“杰作”,顿时心一紧,也不知道柳母是否看见了,连忙对着柳寅七使眼色。柳寅七也反应地很快,意识到后,手脚都僵硬了,侧着身子装作,或者是自以为尽量自然地理了理衣领,将那处痕迹给遮挡住。
而看柳母的神态并无变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叮嘱,“那你快去洗吧,不要冻着了。”
“嗯嗯,你也早点去睡呀。”柳寅七松了口气,亲昵地靠上前亲了亲柳母的脸侧,而柳母也笑着,伸手抱了抱她。
等相互道了晚安,柳母终于走了,关上门后,柳寅七与叶习沐都是一脸的心有余悸。
实际上柳寅七对于让父母知道自己喜欢女孩子这件事,并不是特别担心,也并没有打算隐瞒。
从小柳父柳母对她都是宠爱且尊重她的,而且又因为不在身边管教,对于她,只是希望她能健康开心的长大,而一直都没有其他的要求及压力,所以她其实并没有怎么感觉到父母的权威压制。她几乎是赤诚而理所当然地相信柳父柳母是会尊重她的选择,并且会为之祝福的。
当然了,现在就因此出柜还是多少有些突然。毕竟让父母知道自己喜欢女孩子并且找了叶老板作为女朋友是一回事,让柳母发现叶老板在登门见家长的第一天就在自己女儿幼时的房间里做不可描述的事,则似乎就有些不太好了。
柳寅七背着手,狡猾地笑,“所以要继续么?”
“你还是先去洗澡吧。”叶习沐无奈地捏捏柳小姑娘的脸,被这么一折腾,她实在有点难继续了,空气中的热度也都已经降了下来,气氛也已经不再。
于是柳寅七还是乖乖去洗澡了,听着浴室里隐约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叶习沐是已经洗过澡的,坐在床沿继续翻看柳寅七的那本日记。
因为日记饿内容都很简单,一页往往也都只有一两行字,所以翻看的很快。虽然大部分是流水账,但是看着还是十分有趣,字里行间的描述稚气得可爱。不知不觉地,她便翻到了最后一页,依然是只有短短的字行。
『2009年11月2日 雨
爸爸妈妈说,我要去山上了,山上会有很多村(树),还有小动物,我不会再生bing了。但我想在家里。』
叶习沐看着这页纸,有点发愣。
看时间,这应该便是柳寅七要动身去道观前的时候。她又往回翻了翻,这才发现,似乎在这本日记里,记录地都是开心的事,粗粗翻过,在她头脑中勾勒出的柳寅七应该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没有任何阴影,但其实那时候的柳寅七应该是长久地被阴魂纠缠不休,而病弱无从医治的。
而那些漫长的病痛与被迫离家的难过,却只是在日记的最后的一句轻轻泄露而出。
『但我想在家里。』
叶习沐突然地心疼起来,柳寅七一直是乐观而积极的人,但是乐观积极并不代表没有软弱和哭泣的时候。她多希望,当柳寅七从脆壳中裂出那丝软弱的时候,她能在柳寅七身旁,抱抱那个小小的女孩,告诉她,不要怕,她在的。
哪怕过去的时光已逝,但她会在未来一直相伴。
突然地,门又被敲响了,叶习沐她合好日记本,起身去开门。
没想到,却是去而复返的柳母。
“寅七还在洗澡么?”柳母望了一眼浴室,水声还没停。
叶习沐有些困惑,“对,您找她是还有什么事?”
柳母犹豫了一下,示意叶习沐走出房门,“我是想找你问点事情。”
不久前还把人家女儿按在身下打算这样那样,结果被打断了这样那样的叶老板,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担心着是不是自己在柳寅七身上这样那样留下的迹象被发现了。好在叶老板一张面瘫脸在大风大浪下也依然傲然支撑,没有提前露出心虚神情。
果然,柳母讲的并不是这件事。
“我就是想问问,寅七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这个问题,也并不是好回答的,叶习沐与柳寅七之前也商量过,不要告诉柳家人实情,以她们过于担心,所以这时她便也只打算含混过去。
“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然而柳母并不是好糊弄的人,“不要骗我,那小没良心的,这么久都不回来,突然回来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而且她爸和爷爷也都知道,急匆匆地就出门找什么人,他们也都不告诉我,我知道你们是怕我担心,可是这样,我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啊。”
柳寅七的父亲和爷爷?他们也是知道了什么?叶习沐疑惑,又有点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能半真半假地说,“小七是又被有个麻烦的东西缠上了,所以需要去厄,而去厄的方法比较复杂,需要去涂山一趟。”
她语气说得尽量轻描淡写,也不知柳母是否相信,但柳母的确没再继续追问了。
沉默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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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母说,“寅七这孩子,从小就受了很多苦,我最希望地便就是她能健健康康地,无忧无病地生活。”
“我会护得她周全的。”叶习沐几乎是郑重地如此说到。
柳母闻言,张了张嘴,眼中闪过写复杂的神色,但还是将原本的话咽入了肚里,只是说,“我知道的,你们都是好孩子。”
这时柳寅七也差不多洗完澡要出来了,柳母也没有再继续留下,这回是真的离开了。
等柳寅七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浴室,叶习沐已经躺进了被子里。柳寅七快速缩到床上,床单地一侧还是冰凉的,而另一侧则已经是分外温暖的了。柳寅七一把抱住叶习沐,心满意足地去蹭那片已经被体温暖好的被窝。
“你刚刚你妈妈找我了。”叶习沐选了个舒服地位置,方便她窝在她怀里。
柳寅七一惊,像是被吓到的小动物似的猛地抬起头,“诶诶?什么事?是,我们被发现了么?”
“恩,对啊。”叶老板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刚刚你妈妈给了我一张六个零的支票叫我离开你,然后被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
“叶老板你霸道总裁剧看多了吧?”柳寅七自然不信,自己妈妈她还不了解么,不过,她的确记得自家叶老板还有一个财迷属性,故意问,“六个零的支票你都不要的嘛?我这么值钱?”
“再多个零的话可以考虑。”叶习沐压住嘴角的笑意,依然是一本正经地样子。
“噫,你要考虑什么?”
“考虑拿了支票后再把你拐走一起私奔。”
柳寅七笑成了一团,引得叶习沐到底也没有绷住。最后都闹累了,才认真谈起刚才的事。
“你妈妈真的很关心你。”
“对啊,她们都很爱我。”所以,她要好好的,开心地活下去。
她们二人又开始讨论起下蛊之人的事,最后决定第二天早上便动身前往银木镇,毕竟,前途未卜,她们必须抓紧时间,而这可能可以带来更多的希望。
“刚好,我也可以回去看看,而且我也想让你见一下我的师父师兄弟们。”柳寅七眨眨眼。
叶习沐也配合着眨了一下左眼,“他们人怎么样?”
“都是很好的人。”柳寅七认真地说,漫漫地讲起被她小时候揪过胡子的师父,带着她满山乱跑玩耍的师兄,有个师弟笨手笨脚地,在钓鱼时脚一滑掉进了湖里,她们尽心思才把他救了上来……
讲到她都犯困了,便伸手关了灯。
没想到,关灯地瞬间,在她们的头顶天花板上,便忽得出现了一片绿色的星辰。
应该是用荧光涂料在那画的星星,大大小小的一片,又不会密集到让人难受,在一片黑暗中泛着微光,的确很漂亮。
宛若年少时的梦。
刚开始她们还惊讶了一下,然后便并肩仰面一同看着。
“我小时候真的很少女心哦。”柳寅七感慨,说着,她将手伸向天花板,那些荧光的星星像是漂浮在黑暗中,可以被轻易抓在手心。
叶习沐笑,也同样伸出手,然后抓住她的。轻轻念起了什么。她的声音本就很好听,在此时一片黑暗之中,如幽深的潭水,几乎让柳寅七溺身其中。
她念的是一首简单地小诗,是她不知道在哪看到的,讲的是《小王子》之中的事,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很适合在此时念,或许是因为她也蛮少女心。
“有的星星上住着国王。”
“有的星星拥有玫瑰。”
“有的星星上可以一天看见三百六十五次落日。”
“有的星星上只有一个路灯与它的点灯人。”
“而我的星星会忽而如银铃般地笑。”
“只有我知道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替换了。作者继续瑟瑟发抖地跪指压板。
番外还没写完,写完后续后会放到微博上。
立个flag,接下来不能再熬夜了,都要在十二点前码完字。
小王子是很久以前看的了,临时写的也不能算诗的诗,可能和小王子里的故事内容不一定完全符合,就,原谅我吧。
☆、过往
这一夜很安稳,毕竟晚了,她们也都没再折腾,只是静静相拥而眠,梦中却入一夜星辰。
第二天,或许是因为在陌生的地方,叶习沐难得醒得很早,被窝里很暖,清晨醒来时总有种四肢懒懒的感觉,头脑却很清醒。睡前忘了拉窗帘,窗外曦微的阳光投到木质地板上,像是伸了个懒腰般,延伸出细细长长的光斑。柳寅七的房间在二楼,坐在床上,可以看见外面花园的树叶,隐约能听见一两声不知名的鸟叫,或许是因为怕冷,便也就只有那么几声。
它们醒的真早。
叶习沐想。若是夏日,在这个窗口应该还能听到蝉鸣吧。
柳寅七这时也模模糊糊地醒了,干脆一起起床洗漱。等下楼时,却知道柳父与柳老爷子都已经到家了,听说是晚上很晚回来的。柳父还没起,柳老爷子却已经坐在了客厅里看报纸,早餐也已经差不多备好了。
柳老爷子年龄约莫已经快八十岁了,却是显得神抖擞,花白的头发也整整齐齐地梳着,带着一副金丝边的老花镜,气质儒雅严肃。
柳寅七在住进道观后与她爷爷见面就少了,毕竟老爷子年纪大了,远路不方便折腾,但她一直记得爷爷自小与她亲近,也知道自己的名字便是他取的,再见也并不觉得有多少生疏。
“寅七。”
柳老爷子见柳寅七下楼来,原本严肃的面孔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意,放下报纸,然后一边摘下老花镜一边叫她。
“爷爷,你怎么这么早起?”柳寅七快步走下了扶梯,而叶习沐也紧跟在她后面,和柳老爷子打了个招呼。
“人老了,睡眠就短了。”柳老爷子说。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叶习沐,“这就是习沐吧?”
柳老爷子的语气与称呼都很亲近,与柳母与柳辰毅对待叶习沐时的感激谨慎甚至保持尊敬地态度都不尽相同。
这不禁让叶习沐有些奇怪,没想到柳老爷子的下一句话更是让她吃惊。
“在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没想到现在长这么高了。”
“您是与,叶一熟识么?”叶习沐迟疑了一下,问道。
她的记忆力很好,但是对此却没有任何印象,如果柳老爷子真的抱过她,那至少是在她很小,还都完全没有开始记事的时候。
而她这时才去细想,叶一虽然一副为人潇洒,交友甚广的样子,但是实际上讨厌麻烦,若是不高兴,多少钱财也都不能换来让她出手帮忙。而柳家人能请来叶一两次救柳寅七,并且把柳寅七丢到她这,这面子也是不小了。
“认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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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柳老爷子颇有些感慨地说。
准确来说,是六七十年了。
柳老爷子第一次见到叶一时,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那天专门被打扮过,头上都抹了发油,跟着他父亲出门,一路被叮嘱要听话礼貌,郑重其事地去拜访什么人。然而,当到了地方,他见到的却是一个看上去十分羸弱的女人。
那时的叶一,着一身白衣,乌黑的长发披散着,与其形成鲜明的对比,而她的面颊也是苍白凹陷着,未着唇脂,如泼墨立轴般,没有任何其他的配色。
后来,柳老爷子才想到,那时的叶一应该是在服丧。
那时正是乱世,小鬼子们才被赶跑,国.共便又开始打得不可开交。在那不稳当的世道里,他们柳家世代相传的营生自然也过得有些艰难,也只是低调度日而已。但在他的眼中,父亲是极为崇高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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