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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夕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辛德瑞拉
锦儿说,有时候的我真的是孤勇。认准了,就孤注一掷。虽然不想被她一语成谶,但不得不承认,那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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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漪,这是二阿哥,还不请安。”姑姑在旁提醒道。
皇后娘娘看到我这副模样,不禁弯起嘴角笑了起来。“原漪,过来坐,让哀家瞧瞧。”她打断了我的请安,冲我招手,示意我坐在她身旁。
我回过神来,只觉羞涩,低着头,红着脸走了过去。皇后娘娘拉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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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将她手腕上戴的镯子捋下给我戴上。
我没有推脱,心里觉得开心,就像是得到他的额娘认可一样。我的喜悦似乎也感染了皇后娘娘,“有空常来,陪哀家说说话。”
我抬起头,认真地点点头。娘娘又眼角浮起笑意,眼神时不时地落在我的身后。我装作不经意地回头,刚好和他的目光相接,一时竟没有了刚开始的勇猛,赶快低下头。
自从得到皇后娘娘的口谕,我就时常出现在凤宁宫,时不时地就可以看到他。我越来越毫无顾忌,有时候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有时候他似乎被我看得有些无奈,也直勾勾地回看我。一般情况下都是我败下阵来,有几次倒是他先转身。
“原漪,过来。”我的名字从他口中念出,我总觉得有无限的甜蜜。
“嗯?”我颠颠的跑过去。
“不要老用那种眼神看我。”他的语气凉凉的,可我却觉得透着宠溺。
我一直以为,我们会这样青梅竹马地走下去。其实,这都是我的错觉吧?所谓的青梅竹马也只是我自己的青梅竹马,与他无关。
所以,除了我以外的人都知道他很厌恶我,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笑话。其实,我早该有觉悟的,可我就这样一直在欺骗自己。真的是个笑话,不是吗?
那天,我拿着姑姑给我留的冰葡萄兴致勃勃地跑去找他。宫里是没有大的冰窖,所以冰冻的水果格外珍贵。我最喜欢冰葡萄,每当姑姑给我留着时,我都会跑去同他分享。
我走到他的宫里,里面的人见到是我都见怪不怪。我拦住他的护卫,知道他在书房。我走到门口是时候,听到里面传来的宁贝勒的嬉笑声,正犹疑着要不要进去,就听到宁贝勒开口,“皇上快要给你指婚了吧?你那个小情人原漪要是知道了,不得跟你闹?”
我被指婚这个消息震惊了,还没回过神,就听到他的声音响起。“什么情人?我巴不得她离我越远越好。”
“她阿玛现在已经老了,而且官衔也就那么高,像这种身家的格格也就是沽名钓誉。你瞧瞧她身上穿的戴的,一股子寒酸气。”宁贝勒嬉笑道。“不过,那模样倒是俊俏的,可以当个侧福晋养着。”
“哐当”一声,我手中的盘子不知怎么滑落地。书房的门吱呀的打开,我的眼眶中多了很多液体,朦胧中看到他的脸。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噙着眼泪,低着头低声说着。我委屈地抽着气,宁贝勒也从书房中走出来,讪讪地抚了抚鼻尖。葡萄滚在我的脚下,我不觉开始嘲弄自己。
我记得自己哭的昏天黑地,怎么回的住处都不记得。然后就开始窝在屋里,不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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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握着昨天捡到的玉坠站在他的宫外徘徊。我看着那个宫门,原来也不觉得有多么高大,现如今却觉得是一道铜墙铁壁。不知不觉我已经站了很久,腿脚有些累。
“格格,您这是在干嘛?”锦儿瞧着我这副模样,不禁开口道。
“嗯,我想了想,还是不进去了。”说罢,我吸了口气走向宫门。门口处站的那个侍卫看着有些眼熟,我走上前,“这是我昨天捡的,你交给王爷吧。”
那个侍卫似乎有些为难,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话。我看着他为难的模样才意识到,原来他怕我是在痴缠。其实,我脸皮也没有那么厚,被他这么一看,只觉得脸发烧。
“站在这里闲聊什么?”身旁传来那个我听了无数次的声音,依旧冷冷的。
“还东西。”我转过身,看向他,一边将那块白玉递过去。
他轻轻扫了一眼,然后眉眼间都是笑意。他笑起来特别好看,眼波流转,神采奕奕,可惜他不常笑。我愣愣地看着他的笑出神,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似的走近我,俯下身子,在我耳边低语,“你知道女子送男子松鼠是什么意思吗?”说完,他抬手便拿走那只小松鼠。
我一脸茫然,倒是身旁的锦儿冲我挤眉弄眼的。
“肩膀的伤好些了吗?”他离我很近,我手心开始冒汗。
“嗯。”他眯着眼睛看着我。
“那个,我不是故意打探的,云晗告诉我的。”怕他以为我又纠缠他,我赶快撇清。
“王爷是要和惠姝订婚吗?”我挤出了个笑脸。
他换了一副冰冷的模样看着我。
“郎才女貌,很配。”我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拉开我们两人的距离。离得太近,总让我呼吸不太顺畅。
“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他开口问话。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我,这是在关心我吗?心底刚升起的旖旎被他下一句话打入原形。
“没了你的纠缠,自在的紧。”
“以后不会了,不会再烦你了。”我努力朝他做了一个微笑。我要回锦州了,不会再打扰他的生活。
他抿了抿嘴唇,这是他有些薄怒的表情,我不知道哪句话惹他不开心,告别的话生生卡在喉咙里。
“第二次,我不希望这句话在你这张小嘴里说出第三遍。”他留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甩手就走了,剩下我和锦儿面面相觑。
“格格,你怎么能给他松鼠呢?”锦儿在我耳边叨念着,“唉唉,您还是未出嫁的格格,给人听去了又该惹事了。”锦儿说,松鼠历来有子孙繁衍的意思,一想到我把松鼠给了他,他又接了,我虽然觉得羞涩,但又觉得甜蜜。
“锦儿,他下了,是什么意思?会不会,会不会?”我一脸期盼地看向锦儿。
“好格格,那您还回不回锦州了?”锦儿无奈地说着。
“我,我不知道。”
“格格,您心真宽。”锦儿颇为无奈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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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见到云晗,她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因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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绩卓越,二阿哥被封为王爷了,这个年纪就有这样爵位的在本朝十分鲜见。我心里也十分得意,像是有了一冰窖冰葡萄一样满足。但隐隐又有些患得患失,总觉得他如此耀眼,我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其实距离遥远我不怕,我可以很努力地追赶他的脚步。就像很久之前,我听过他吹,痴迷不已的模样正好被他撞见。他问我,听得懂吗?然后我就开始用心练琴。姑姑很诧异我怎么突然对琴的态度发生变化,不过也乐得如此。有次在姑姑宫里抚琴,皇上说我的技艺比得了宫里的乐师。我想象着会有那么一天,可以和他琴瑟和鸣。可我终究还是没有在他面前演奏过,以前准备的种种,设计的种种,幻想的种种都已经戛然而止。
可怕的不是距离,而是拒绝。
云晗见不得我蔫蔫的模样,一直追问我为何突然间转性,以往每次提到他,我都是兴奋不已的。除了哑口无言,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面对我的沉默,云晗有些委屈,“原漪,你有心事都不告诉我。”
“恩,这个,哎,我,我挺好的呀,没什么心事。”
“你骗人,皇兄回来这么久,你都没去找他。”
“云晗格格,我为什么一定要去找他呢?”我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你不是励志要做我的皇嫂吗?”
“别瞎说,那是小时候的事了。小时候说的是不算数的。”我急忙言不由衷地辩解,他都要订婚了,再传出这些实在不好。
“莫非,你有心上人了?”云晗眨着眼睛,一副八卦的模样。
“你呢?你的心上人是谁?”
“我先问你的。”
“总之,不是王爷。’
“这是什么答案,那我也不告诉你了。”
经过这次的聊天,云晗和我达成了共识,她相信我有了意中人,不再撺掇我去追她的皇兄。虽然时不时还是会在我耳边发出遗憾的喟叹,诸如皇兄如此这般优秀。
我以为这样一来,或许他不会再对我反感,可他见我时的眼神却愈加冰冷,而且出现在我视线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啧啧,看不出来啊。”从老祖宗那儿请安回去的路上,被宁贝勒拦了下来。
“什么?”
“也难怪。”他的话还是让人疑惑不解。
“什么?”我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没什么。”
我并不想和他纠缠,转身就走。他却伸出手拦住了我,“我就知道,像你这种不伦不类的格格,除了会使些手段博同情,也没什么东西了。”
我对他的话十分不解,但介于上次听墙角时他在背后说我的话,对他实在不想搭理,连应付敷衍都做不到。我避开他,向旁边走去。
他却步步紧逼,丝毫没有息事宁人的想法。“怎么着?被我说中了,就慌不择路了?”
我抬眼看他,如果眼神可以冒火的话,我想他现在一定全身都烧焦了。“不知道贝勒爷有什么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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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趋炎附势、假惺惺的女人,爷对你没什么可说的。”他似乎对我非常不满,眉毛挑起,眼睛冷冷地撇我。可能他和二阿哥呆的时间有些久,这样高高在上优越感十足的眼神运用的十分到位。
“如果贝勒爷没什么要说的,那我回去了。”
“爷告诉你,就算世界上只有你一个女的,爷也不会看上你。省点功夫,把你那一套起来。再让我听到关于你的风言风语,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的话说完,直勾勾地看着我,似乎想在我脸上探寻什么。我被他的话弄得云里雾里,傻愣愣地不知道说什么。
“提醒你,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趁早。眼看搭不上王爷,就想吹风让老佛爷把你配到爷身边,想都别想。像你这种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女人,实在厌恶的很。”
这下我总算听明白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认知,顾不上对他恶毒话语的反击,我急忙辩解,“我,我没有。你不要误会。我,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呢?”
眼看他又要发怒,我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冲撞了他。毕竟他也是从小到大被娇宠着,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人,在他的意识中,一定只有他喜不喜欢的,没有不喜欢他的。到这个时候,我还能考虑他的感受,我也是对自己很是无语。
“贝勒爷才学过人,又英俊不凡,我不敢奢望您,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至于您说的风言风语,我确实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我向您保证,绝对是空穴来风。”
他似乎被我的“才学过人,英俊不凡”熨帖了不少,但表情中还是能感受到对我贫乏的修辞还不甚满意。
“贝勒爷,如果没事的话,我能走了吗?”
“你刚说空穴来风?要不是你跟云晗说你有中意的人,云晗怎么会编出来?”
“我,我,我是有中意的人,不是您,哦,也不是王爷。请您和王爷放心,我一定不会打扰你们的。恩,其实我马上就要回锦州了,不用担心老佛爷把我许配给你。”
“你说什么?”贝勒爷声音响起的同时,另一个声音也冲了出来。
“原漪,你为什么要回锦州?”云晗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身后还站着二阿哥。我不知道他们听到多少,虽然说的都是心里想的话,但是见到他,无端端的就会气势上弱很多。
“我,我想家了。”
“你阿玛正带兵在边塞打仗,你哥哥和额娘也随军了。你确定要回家?”二阿哥说道。
“对呀,原漪,别走了,在宫里陪我玩嘛。”云晗扯着我的袖子撒娇。
“我已经跟老祖宗说了,可能这些天就走。以后会回来看你的,或者你也可以去看我的呀。”我拉着云晗的手,哄她笑。
“对了,王爷,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
“直接让下人送府里就好。”
这样也好,不用再见,也不用尴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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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好。”我低着头没看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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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阿玛行军大胜,班师回朝。朝堂更替,二阿哥登基,成了世上最高贵的人。他的名字,一直放在我的心底,虽然还是会想起来,但我已经可以做到不强求了。其实,不管我是否强求都没有意义,感情的事情最没有道理可言。我喜爱他,不能要求他同样的喜爱我。上次和边塞认识的姑娘拉玛噶聊天,她说,感情是要势均力敌的,一强一弱终归没有结果。我想,可能她说的是对的。
现在,我坐在庆功的宴席上,端庄稳重地当花瓶,眼睛盯着前方的地砖,直直地挺着腰板。
我听到他说,“爱卿平身,不必拘礼。”听到他对阿玛的赞誉有加,他的声音还是一样。
“这是冰库存放的冰葡萄,爱卿尝一尝。”
冰葡萄?我不可思议地转头看他,碰巧和他的眼神相接,他的目光平静无波,可我却觉得波涛汹涌,干涸的心好像又开始涌出泉水。他似乎对我痴傻的模样取悦,抿了抿嘴角。
“今天皇兄可真大方,平日这些冰冻的水果都是给惠姝姐姐的。”云晗的声音响起,我撇开脸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地砖。
我在奢望什么呢?真是好笑。
直到宴席结束,我的眼睛都没有向其他角度倾斜过。我觉得该死心的时候,一定不能给自己希望。
酒宴正酣时,我悄悄地离席,在宫里四处游晃。
“原漪。”我的名字被拉长地念了出来,我转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棱角分明,明艳好看的脸。那张脸表情很丰富,看到我转身后,由一开始的惊喜到最后的鄙夷,只用了短短几秒的时间。
“我以为只能在边塞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才能见到你。”宁贝勒还是惯常那副高高在上。
“贝勒爷吉祥。”我俯身行礼。
“呵,看来边塞的消息不够灵通。”说着看似无意地把腰间的令牌亮出来。
我诧异地抬头看他,竟然短短两年可以从贝勒到王爷。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抿起的嘴角向上扬起。
“像你这种趋炎附势的女人,现在是不是在心里已经开始肖想本王了,对吗?”
“啊?”虽然在他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但我也不愿让他这么误解。
“你也会像当初对他一样对我吗?”他戏谑地语气,似乎对我鄙夷到极点。但他的眼神很认真,让我想避开他的问题都不能。
我长时间的没有回答,他的神情变的有些乖戾。
“本王的话,你听不到吗?”
“王爷,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告退了。”我在心里翻了无数的白眼,只想离这个人越远越好。
“过些天秋闱,你去吗?”宁伸出脚拦住我。
“老祖宗给了我一副小弓箭,我要去的。”
几天后,我和云晗坐在马车上吃着小食,聊起彼此不在身边的两年时光。在云晗的描述下,虽然我并不在宫中,但宫里发生的事情好像就在眼前发生。她聊起玉岚近来纠缠宁,有一次送给宁一个秀包被宁转手送给了身边的近卫。云晗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笑的前仰马翻,而我百感交集,那些难堪的记忆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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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漪,你不知道当时玉岚的表情,要哭不哭的,好笑死了。”
“云晗,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云晗讪讪地看着我,捏起小四方桌上的杏仁咬了起来。
“可是,她喜欢的是宁呀。”云晗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小声嘀咕着。我对云晗没头脑的话一头雾水,不过看她没有要继续嘲讽玉岚,也就没有再说话。
玉岚经历的事情我也曾经切身感受过,玉岚要哭不哭的表情我甚至可以清晰的浮现在眼前,就像每年他的生辰我送给他的手工制品都被他随手扔到了无人理睬的角落。
下了马车,女眷们都在一个地方等着。不远处站着光夺目的惠姝,她的装扮大方得体,一席水蓝色的长裙在蓝天白云绿草间显得生机勃勃。她好似刚刚看到我一样,诧异地捂住嘴巴走了过来。
“原漪,你也来了?”
“恩。”我仔细地打量着她,还是一样的美貌一样的娇小动人,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风情。我暗自长呼了一口气,默默地扣着手指。
“瞧,这不是原漪嘛。”玉岚凑了过来,她挑着眉阴阳怪气地冲我喊着。因为她的语气酸溜溜声音清脆响亮,不远处的宁抬眼看了过来……
可能因为宁的注视,玉岚更加手舞足蹈。我身旁的云晗不知怎么眯着眼睛窃笑,她偷偷撞了下我低声说道,“你瞧她那幅呆头呆脑的蠢样。”
我顺着云晗的目光看向玉岚,婷婷玉立的少女花一样的绽放着,虽然有时恶劣毒舌,但身姿样貌实在看不出哪里蠢。我没有附和云晗,只无奈地笑笑。
“原漪,听说你们那儿都没有水,那你们都是怎么洗澡的?莫不是一个月,哦,不,一年洗一次?”
“锦州只是缺水,不是没水。”云晗呵呵笑着,玉岚被云晗不轻不重地呛声脸红了起来。
“原漪水灵灵的,怎么会一年洗一次。”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我被声音吓了一跳,他咧嘴笑。虽然是帮衬我的话,可我总觉得他居心叵测,而且,这么多人面前谈论这个话题让我不自在极了……
“皇兄不是让你去探路吗?”云晗挡住我问道。
“今天晚上在这儿休整。你们好好聊。”宁转身。
“哎,哎,宁,嗯,王爷。”玉岚小跑上前拽住宁的衣角,宁皱着眉。
“什么事?”
“我,一会儿你能教我骑马吗?”
“骑马?”宁好像思考了一下,然后作恍然大悟状,“原漪好像会,找她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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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尴尬地冲玉岚笑了笑,骑马?我不会。想起几年前每次秋闱我都在身后缠着他让他教我骑马的事情,我的脸红了又红。为什么他冰冷无温度的触碰都能让我脸红心跳魂牵梦绕……
我还记得有次他被我缠的紧,向我大跨一步把我困在一角,低着头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原本冰冷的语气有些灼热,“你想骑马?”
我抓住他的食指来回晃着撒娇,“哥哥,教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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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腿会变形,你的腿想变粗变弯吗?”他捏住我的下巴摩挲着,过了一会儿像是没过瘾似的,扣住我的腮帮手指探进我的嘴里。“原漪,用你的舌头轻轻舔。”他语气清凉又魅惑,我懵懵懂懂无意识地舔着他的手指,口水含不住流了下来……
我的沉思惹得宁十分不满,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冒火。
“我,我不会。”
“那我教你好了。”宁阴晴不定地说着,我实在搞不懂他的想法,但我清楚地知道离他越远越好。
“吃完晚饭去河边找我,趁着太阳没落山,我教你。”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可我还没说出口就被宁堵了回去。我张着口,看着他背影走远。
“原漪,你可真有本事,原来缠着皇上,眼见皇上心里眼里只有惠姝姐姐,现在就缠着宁。真不要脸。”玉岚口无遮拦的话让气氛降到了冰点。惠姝尴尬地用扇子捂住半张脸,但我明显地感受到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同情。同情我吗?或许她看我就像我看玉岚一样,过去的行为确实很可笑。
我无意与玉岚争论,因为喜爱而疯魔的人在我看来又可悲又可爱。
晚上吃过饭我向河边走去,我要去拒绝宁教我骑马的好意。记忆最远久的他是在我刚随阿玛回京不久的时候,有次我随阿玛去他家做客,他家中没有妹妹,看见我十分喜爱,一直拿点心糖果逗我开心。可是后来却不知因为什么,对我颐指气使。
河边离安营扎寨的地方有些距离,河岸两边是一片平地草地。这个时刻太阳还高高地挂着,隐约还能听到青蛙的鸣声。
我弯下腰捡起一块小石头朝湖面扔去,打水漂是我在锦州无聊时锦儿教我的民间游戏。我数着石头在水面留下的涟漪,一二三,没有注意到远处两匹飞奔的马朝我快速移动。
等我意识到时,马儿已经离我很近,我听到宁焦急地喊着,“快闪开,我的马不受控制了。”
我傻愣愣地站着被眼前的状况吓得已经没有了反映,这时我听到那个在我梦中回响无数次的清冷声音,“原漪,别怕。”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两匹马撞在一起,马上的两人被甩了出去。
我急忙跑着过去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却不小心摔了一跤。顾不上自己的膝盖,我一瘸一拐地向他那儿移去。
他缓慢艰难地支起身子,看我的眼神一瞬间的炙热让我觉得赧然,但随即又十分冷漠。冷漠?我好像想起他是讨厌我的,而我不是已经决定离他远点了吗?正在犹疑间,我听到宁的呻吟声。我深吸了口气,拖着腿向宁走去。没有看到在我转身时,那一缕阴郁的神情。
“你怎么样?”我蹲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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