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家的小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下蹊
魏老太太听见这话,勉强镇定了一点,“你说折子让太子殿下带回去了?太子殿下去了西北大营么?”
“去了,他是来接受罗人的降书的。
“那就好,你同那位殿下自幼要好,他肯定会帮你说话的,我们魏家的复兴就指日可待了!“魏老太太说完,笑了起来。
魏霆均漠然地看着她,没说话。
好一会儿,谢老太太才从喜悦中回过神来,体贴地说道:“你这一路,上辛苦了,我让厨娘给你做饭去!”
“先不忙吃饭,先说说我娘的事儿吧!“魏霆均说道。
魏青松听见这话,下意识地垂下了头。
“都怪隔壁那个娼妇,你娘她死得冤屈呀!“魏老太太说着,拿帕子抹泪。
“您现在说人家是娼妇,难道忘了当初你们同隔壁好得像是一家人的日子么?要不是你们什么话都往外讲,人家又怎么会知道你们手里有钱!”
说到钱,魏老太太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你娘嘴。上是个没把门的,我早就叫她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你看看,果真惹了事吧。”魏老太太把责任推到魏氏头上。
“你们哪来那么多钱?“魏霆均径直问道。
魏老太太慌忙道:“能有多少钱,还不是你平日攒的钱!黄氏那个毒妇,为了这么点钱对我们家下手,一定要活剐”了她才行!”
“您就别遮掩了,黄氏都已经招了,那可不是一点钱!”魏霆均说得很冷静。
魏老太太支吾了半天,最终不得不硬着头皮承认,这钱是秦元勋偷偷派人送来的。
“那时候,你已经开始进山打猎了,我和你娘也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能再度启用魏家,就暂且把钱给攒下来了!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和青松好!”
“那我和青松还真是让您操~了不少心!”魏霆均讥讽道。
“可不是么?”魏老太太顺嘴接道,“你倒还算了,青松那时候身子骨不太好,三天两头生病,可花钱了!”
魏霆均听不下去了,拉着孟泽和魏青松回屋去了。
第195章余波
房里,魏青松垂着头,一言不发。
孟泽见小孩儿情绪不对,便问道:“怎么了,哥哥回来了,你不高兴么?”
“高兴!”魏青松小声说了一句,抬头看向魏霆均,“恭喜哥哥打了大胜仗!”
“谢谢!”魏霆均说着,揉了揉魏青松的头。
孟泽问魏霆均,“我们要去义庄看看么?棺椁长期停在那儿,合不合适?”
“要去的。”魏霆均在床边坐下,“先去祭拜一番。至于母亲的棺椁,祖母应该是想等圣意到的时候,把棺椁运到京城去,葬在魏家坟茔。”
“那这边怎么办?如今这宅子就只有祖母一人,她一人住着怕有些不妥!”
孟泽不想跟魏老太太一块儿住,但眼下,魏氏已死,若继续把魏老太太丢在镇上,让她一个人守着宅子过日子,一则会惹人说闲话,二则万一魏老太太再出点什么事,这对他和魏霆均来说,也有些不好。
“我过去问问,看祖母的意思!”魏霆均说着,起身去了隔壁。
孟泽见青松情绪依然低落,便开导道:“你也别太伤心了!人生变幻无常,生死有时候也是一瞬间的事情。母亲她已经故去,但生活还得继续。我看你这一月,都没怎么好好吃饭吧,瘦成这个样子!”
魏青松攥着手,不吭声。
孟泽叹息一声,轻轻拍了拍小孩儿的肩膀。
房里静默下来,良久,魏青松小声说了一句,“若是我没有跟严叔说那个香客的事,娘就不会死了。”
“我们生活充满着多种可能。若是你没有说那个香客的事情,甚至退一步,你没有看见黄氏同香客说话,事情也不一定就会朝好的方向发展。
“为什么?”魏青松仰起头问。
“你想啊,你若是没跟严大人说这件事,那么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黄氏跟那伙匪徒是一伙的,她们就会继续打我们家的主意,以后说不定还会闹出更大的事情来。你觉得我说得对么?
魏青松想了想,轻轻点了点头。
“若这事是我看见的,我也会第一个跟严大人说。毕竟,那个香客从我们家骗了很多钱过去。这些钱,哪怕是小黑虎他们家辛苦一辈子,也挣不了那么多。所以,我们能追回就要追回。
魏青松对银钱也有一些认识,因而又点了点头。
“严大人听了你说的,第一时间就派衙差过去抓人。可是黄氏太狡猾了,你看见她,她也看见你了,她心里有鬼,所以马上赶回家拾东西准备逃跑。母亲不知情,恰巧在这个时候上门去,同她们起了争执,所以才遭遇了不幸。这只能说,时机太巧了,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可我还是很难过!”魏青松说着,眼圈儿红了。
孟泽能理解魏青松的心情,毕竟是亲母子,魏氏视魏霆均如仇寇,但对魏青松却十分用心。魏青松前些日子对魏氏有不满,但这不满跟失去魏氏一比,又算不了什么。毕竟,人都死了,她的那些不好之处也就跟着一起消失了。
“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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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难过,但也要有个度,不能不吃饭,不睡觉。母亲平素这么关心你,一定希望你生活得好好的,你说对么?”
“恩,我知道了!”魏青松擦了一把眼泪,“哥哥真的在战场上受伤了么,严不严重?”
“差点儿没命,幸亏我带着谢老大夫过去了,不然可危险了!“孟泽说道。
“现在好些了没,要不要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魏青松紧张地问道。
孟泽笑道:“放心吧,你哥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俩人正说着话,魏霆均从魏老太太的屋里过来了。
“祖母怎么说?”孟泽问道。
“祖母还是想住镇上,说住镇上消息灵通些。”
“娘不在了,祖母一个人住这里,怕有些不妥吧!“孟泽犹豫道。
“所以祖母的意思是想请个护卫来看家,再雇几个丫头婆子回来。
孟泽压根不想跟魏老太太一起住,既然魏老太太要住在镇上,他乐见其成,哪怕多花几个钱都无所谓。
“那我们去义庄看看娘,随后再去办这事!“孟泽建议道。
魏霆均点点头,俩人一起出门去。
孟泽先去扎纸店买了一些香烛及金银元宝,付钱的时候,魏霆均说道:“葬礼的钱都是严县令垫付的,等过些日子我再去还。
孟泽一听魏霆均提钱的事情,就问道:“祖母没说别的?”
魏霆均顿了一下,回道:“她说你不给她银子做生活,我没信这话。
孟泽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我确实没给她们银子!”
“那你肯定有你的理由!”魏霆均笃定道。
孟泽想了想,还是把魏氏干的破事给说了。
魏霆均听着,不禁把手里拎着的纸元宝给捏瘪了。
“若是他们没有发现你的另一重身份,她们这样做岂不是推你去死!”
“差不多是这样,所以我就断了她们的生活银子。原本我还想再整她们几顿的,结果梦到你生病了,就赶去西北了。”
“若是我没生在魏家就好了,你也不会跟着我吃这么多苦!“魏霆均蓦然说道。
“你娶都娶了,还说这么多干什么!”孟泽到不在乎吃不吃苦。
何况现在魏氏已经死了,魏老太太虽然爱作妖,但缺了魏氏这个替她出头的人,估计以后就是有再多的阴谋诡计也没法使出来。
俩人一道去义庄给魏氏烧纸钱,因着知道了他不在的日子,魏氏做~下的一些恶心事,魏霆均只烧了纸钱,连拜一拜的意思都没有。
魏霆均没拜,孟泽自然也不拜,反正他对魏氏一点儿感情也没有,此刻也无需惺惺作态。
祭拜完魏氏,孟泽又找了当地的牙人,雇了一个婆子两个丫头,另外又找了一个身手不错的看家护卫。
把人员安排妥当后,孟泽也没在镇上多呆,带着魏青松回乡下去了。
魏霆均在村里一露面,马上就引起了轰动,个个都嚷着要看“大将军”的风姿。
魏家的宅院前面,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大伙儿七嘴八舌地问着有关战场上的事情。
魏霆均见走不开,只得捡了一些打仗的事情给村里人说说。
这一说,就说到了日落,家里人催着回去吃饭了,大伙儿才恋恋不舍地告辞。
孟里正也是趁着这个空当,才凑过来说话。
魏霆均知道孟里正在孟泽遇难的时候帮了忙,因而一见到他,就立刻行了大礼。
这可把孟里正吓了一跳,他连忙摆手,说道:“使不得使不得,我不过是一介草民,哪担得起将军大人的礼呢!”
魏霆均郑重回道:“阿泽和青松承蒙您照顾,这礼您受之无愧。再说,在这村里,我就是个普通的猎户,不是什么大将军。”
魏霆均说得恳切,孟里正听了,心里也熨帖得很。
不愧是大家子弟出身,这眼界和气度,一般人都赶不上。
寒暄一番西北的战况,孟里正说起了正事。
“前些日子,村里来了好几个外地人,自称是阿泽娘家那边的亲戚,来打听阿泽和阿泽娘亲的事情。我倒是没说什么,但他们在村里转悠了好些天,接触过不少人,估计别人说了也不一定。
“他们有说自己姓什么么?”魏霆均问道。
孟里正摇头,随即又问孟固,“你跟他们说话的时候,他们有说自己是姓什么,是哪里人么?”
孟固想了一会儿,“没说,就只说阿泽的娘亲是意外失足落水,跟家人失去了联系,他们找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点消息,这才赶了过来。对了,他们还让我去山上找了墓地。”
“怕不是娘家人,是周家人吧!”孟泽从灶房出来,说道。
孟里正和孟固倒是很想知道孟泽娘家的事情,但孟泽没有说,他们也就没问。
“除了打听消息,他们有什么行动没?譬如说要迁坟之类的?”
孟固摇头,“这倒没有,他们到坟头转了一圈,连纸钱都没烧就走了!”
“那来的更有可能是周家人了!“孟泽讥讽道。
孟里正见孟泽似乎并不喜欢这些人,也就止住了这个话题。反正,他这番过来,就是来打听消息和汇报消息的。
任务既已完成,他就带着孟固告辞了。
自从知道孟泽是京城红人周瑾的儿子后,魏霆均还从没问过孟泽的打算。
如今见周家派人来村里调查,魏霆均就知道周家大约还不会罢休。
“你会回去么?”
“这事儿换作是你,你回去么?”孟泽反问了一句。
魏霆均坚定地摇了摇头,孟泽笑道:“那不就结了,我肯定是不会回去的。
“但那位周大人恐怕不会罢休!”
“他不罢休是他的事,我铁了心不回去,他还能拿我如何。”说到这里,孟泽往魏霆均旁边一坐,笑道,“说起来也真好笑,他唯一的儿子,做了别人家的媳妇。你说,他现在是不是心里呕血?这可是断子绝孙呢!”
“他呕不呕血我不关心,可我的确欠你一个子嗣。“魏霆均道。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孟泽有些不满,自从把魏霆均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之后,这家伙恨不得将他捧到天,上去,自己却低到尘埃里。
“我乐意,不行么?”孟泽伸出双手,恶狠狠地扯住魏霆均的腮帮子,“我把青松当儿子养,不行么?”
魏霆均顺势将人搂住,眼中含笑,任由孟泽揉捏。
第196章忠犬“汪”
孟泽回来的第二天,张茜带着罗管事。上门来拜访。
“上次我回去后,托祖父找了一些关系,原本想替你周旋一下。没料到我再去的时候,你已经出来了。我又到村上来找你,可是你隔日就去了西北。”张茜说道。孟泽从郡守府衙署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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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来得及同张茜说明,因此张茜压根就不知道其中的内情。
“这事儿我也有些不明白,他们关了我几日,见我不说,就将我给放了。我想,也许是那位周大人自己改了主意。”孟泽不欲让更多人知道他同周瑾的牵扯,所以并没有说出实情。
“我出来后,得知霆均在战场上负了伤,心里着急,第二天就赶过去了,所以也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
“你们现在回来了,那这仗可打完了?“张茜问道。
“打完了,罗皇室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百姓全都归降了。
“那这可是大喜事!”张茜评论了一句,又道,“我已经从老宅搬出来了,如今住在东街的一处宅院里,以后你进城,直接到那儿来找我便是了。”
这消息到让孟泽有些吃惊,“怎么搬出来了?
“祖父祖母年纪大了,我哥他又有些不着调,老是惹两老生气。我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就撺掇他们跟我一块住了。”
“你哥就没意见么?”孟泽笑问。
“他正巴不得呢,祖父祖母不在老宅住,那个家里就他最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用担心被人训,所以他高兴得很!”
“既然搬了新家,那我改日去拜访一下,恭贺乔迁之喜!“孟泽说道。
张茜闻言,一颗心总算落到实处。
孟泽是个行动派,既然说了要去,只隔了几天便带魏霆均等人上门去拜访。
张老太爷和张老太太得到消息,早就在正厅等了,待人进来,赶紧起身迎客。
张茜的弟弟张筠看到魏青松,立刻惊叫道:“你怎么也来了呀?”
张老太太闻言,看了他一眼,责备道:“筠儿,你太失礼啦!”
张筠见自己被误会了,急忙解释,“祖母,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刚才只是太惊讶了,青松是我同学啦!”
张老太爷看了两个小孩一眼,笑道:“那还真是有缘分!”
孟泽悄悄问魏青松,“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是玄班的,他是黄班的。其实也不算是同学啦!”魏青松小声解释着。
俩人正说着话,张筠跑过来邀青松,“我们去庭院里玩蹴鞠好么?这可是我新得的蹴鞠呢,一起去玩吧!”
魏青松侧头看向孟泽,孟泽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去吧!”
张筠见孟泽同意了,也不等魏青松发话,热情地牵着人往庭院走去。
张老太太在后面高喊,“筠儿,小心我的花!
“知道了”张筠拖长了调回答。
张老太太不放心,又支了几个丫头去看着。
“院子里有池塘,别让他们靠近。天热,多备点冰镇的绿豆沙,等孩子们玩累了喝!”张老太太絮絮叨叨地安排着。
张老太爷笑道:“你呀,莫要管那么多,让他们自个儿玩去!
丫头们端了茶点和水果,上来,屋里几人开始叙家常,一时气氛也融洽得很。
聊了一小会儿,几人又起身到屋里各处去参观。
这一走动,孟泽才发现,张茜如今住的这院子比张家老宅比,也丝毫不逊色。
“这是我母亲用自己的嫁妆钱买的,当时这宅子破旧得很,压根不能住人。我母亲花了300两买下这宅院的时候,我父亲还说是浪钱,结果我母亲来了一句我买的是这块地,又不是那破房子’,堵得我父亲哑口无言。”
“您母亲真有眼光,如今这宅子,远不值300两了!“孟泽感叹道。
“确实!前些年还有人打听,要出一万两来买呢,只可惜这是不卖的。”张茜笑道,“我祖父常说,若我母亲是个男子,定能有一番大作为。
“前面那屋子是新砌的花房么?”孟泽指着前面的玻璃房问。
这一栋玻璃房子,比张家老宅的那一座更大,看起来也更华丽。
“算是,要过去看看么!”张茜笑问。
孟泽见张茜话里似乎有深意,便跟着一道过去。
因为正值夏季,玻璃房里花并不多,数量最多的是树和盆景。
孟泽观察了一番,除了常见的一些花树外,张茜还弄来了一些热带植物,如棕榈、紫葵、蓬莱蕉等等。
“为了这花房,我可是下了血本,连地板下面我都安着地龙呢!”张茜说着,掀开脚底下的木板,露出一截乌黑发亮的铁管。
“冬天温度上不去,确实得要安地龙,不然,你心淘来的棕榈和紫葵都活不下来!”孟泽说道。
“可不是么!”张茜说着,将已经长了两米多高的紫葵挪开,露出一扇隐秘的小门。
“进来吧!”张茜从门里打招呼。
孟泽跟着一块过去,这才发现,这扇门正好开在围墙上,过了围墙,就到了另一个封闭的小院子。
“花房只是障眼法而已,这儿才是重点。”
孟泽环视一番,猜到了这院子的用处。
“这地方是用来做银镜的么?”孟泽问。
张茜点头,起身从屋里拿来几张大小不一的纸,递给孟泽。
“这是我闲着无事画的,你看看!”
孟泽接过来一看,张茜画的这些东西,放在今天来讲,应该可以称之为设计图。
图样有大有小,形式变化也很大。
有些设计,要不是孟泽确定张茜就是本地的土著,还真以为她也是穿过来的。
那种只有手掌心那么大的折叠小圆镜,张茜画得最多,有十几种图案。
“怎么样?”张茜忐忑地问道。
“画得很好,我没想到,原来你也这么会画画!”孟泽真心赞道。
“我不会画画!”张茜笑道,“我只会绣花,绣花之前要先在布料,上勾勒图样,勾图这活儿,我倒是熟练得很。
张茜这一解释,到让孟泽明白了,原来是歪打正着。
若是张茜正跟着画师学画画,说不定还真弄不出这图样来,反而是绣花描图这种被画师看不起的活儿,倒成就了她。
“图样很好看,若是能做出来,想必会很受欢迎!”孟泽再次赞赏道。
“真的?”张茜高兴地反问了一句。
“真的!“孟泽回道。
之前,因为张茜这边出了几回事故,让孟泽觉得她不能掌控局面,所以就有些不大想同她合作了。
后来,银镜这门技艺被周瑾给惦记上了,孟泽还因此蹲了几天牢狱,导致他更加不想做这个门生意了。
他想放弃,没料到张茜却不肯,暗地里一直在做准备。
从老宅搬了出来,远离是非,还暗自捣鼓出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小院子出来,可见也真是用了心的。
“图你画了,银镜片你做了没?”
张茜摇头,回道:“你之前说过,暂时不做银镜,我就没有动。
孟泽知道张茜在这个情形下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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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话,因此就道:“既然图已经画了,银镜也可以做了!”
张茜听了这话,激动地问道:“真的:
“是真的。我们的秘方没有人敢抢,你尽管做就是!”
秘方为什么没有人敢抢,张茜识趣地没有问。
也许是真的很高兴,她絮絮叨叨地把自己的一些安排都说了出来。
“这个院子,只有祖父跟我知道,连祖母都不知情。另外,银镜的制作,我不打算假手任何人,自己亲自制作,从根源上杜绝泄密的可能。至于后期的切割,我会找几个忠心的仆人来协助,若是你有合适的人选,也可以推荐过来。
“人选的事再说。目前最紧要的,是做一些漂亮致的样品出来,为生意提前铺路。”
“你说的对,做银镜本身要花时间,银镜做成后还要镶嵌,还要请木匠和首饰匠帮忙加工,时就更长了,确实得赶紧动手才是!”
俩人又商量了一番,确定了最先要做的银镜的图样,张茜这才领着孟泽出来。
魏霆均一直站在花房外等着,张茜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找借口溜了,留空间给这二人。
孟泽上前去,牵起魏霆均的手,笑问:“吃醋了么?”
“你们说什么我听得清清楚楚,吃什么醋?“魏霆均回道。
孟泽闻言大笑,说道:“还说不吃醋,不吃醋你干嘛偷听我们讲话!”
被人揭穿了老底,魏霆均干脆破罐子破摔,将人拎到一处清幽的角落里,发狠似的吻了下来。
“鸣……你给我……留点面子,在……别人……家呢!”孟泽含糊道。
魏霆均闻言,换个地方继续吻。
“好……好了!“感受到胸前的刺痛,孟泽求饶起来,下回……带上你,总……总行了……吧!”
然而求饶没起作用,眼前的人还在肆意妄为。
孟泽怒了,一拳头锤下去,“我都说了很痛,你属狗的啊!”
魏霆均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孟泽。
正当孟泽反思自己刚才那话是不是说得太过的时候,只见魏霆均开了口。
“汪!”
孟泽:……
麻蛋,眼前这个人一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求清醒!
第197章郑家人
得到孟泽的首肯,张茜把所有的力都投到银镜生意上来。
自从有了上次的教训后,张茜这保密工作做的非常成功。听罗管事讲,张敬明和张耀辉俩人曾经借看望老太爷和老太太的名义,想来府上探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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