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别跑(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哭鬼
林白无奈又是一阵好哄。
“那好吧,但我要三个补偿!”
见林白好声好气哄着,赵初悟也知这事又不是林白所能控制的,便见好就,提了三个条件。
“三个就三个,一万个我也要答应不是。”
林白心中大石落下,终是将老婆哄好了。
“第一个,今年过年去我爸妈家过!都连续在公公婆婆家过了三年了!”
赵初悟对这事十分不满,每次林母都有这样或那样的理由,留在她家过年。自己爸妈都埋怨赵初悟好几次了。
“额……好,可以!第二个呢?”
确实该去那走一走,快过年了,团团也非常想她的外婆。
“吃完饭再说。”
赵初悟对着林白饱含深意地笑了下,便又慢条斯理地吃起饭来。
晚间新闻正播放着,两人已洗完了澡,林白端坐着正认真看着新闻,赵初悟头枕在林白腿上横躺着,玩着林白左手的手指。
新闻结束,林白关了电视,低头用右手摸了摸赵初悟的秀发,问道:“不是说吃完饭,说要求的嘛,不说我去玩游戏了!”
赵初悟一听,攀着林白的胳膊,起身跨坐在林白腿上,摸着林白的胯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要求就是今天晚上,都听我的!”
还没等林白答应,赵初悟的红唇便贴了过来。灵活的香舌互相品咂着,似两只搁浅的小鱼互相湿润。
激烈地舌吻以后,赵初悟枕在林白肩上,媚声道:“抱我去房间。”
林白亲了下赵初悟的嘴角,捧着她的屁股,一起身,赵初悟便似个树懒一样挂在林白身上。
来到床边,林白满脸春意,迫不及待就推倒了赵初悟在床上,边亲吻那红红的嘴唇,边揉着那翘立的奶子。
“等下,林白,今晚得听我的!”
赵初悟推着林白的肩膀,抗拒着,急忙忙地说着。
“好,都听你的,你说怎样?”
林白撑着双手,宠溺地看着赵初悟。
赵初悟一个翻身,将林白压在身下。
“有两下子,教你的格斗,你用在我身上了?”
“那是,外面的色狼要防,家里的色狼也要防。”
林白真是爱死了自己老婆这傲娇的表情,双手双腿似八爪鱼一样缠着赵初悟。
“谁让你动的,都松开。今晚听我的,现在不准动。听到没?”
赵初悟趴在林白身上,亲着她的脖子,揉着她的小巧玲珑,媚声说着。
林白笑了笑,觉得有点意思,平时的枕头公主,要为爱做1吗?便如她所愿,松了松手。
赵初悟掀起了林白的白背心,亲着那白嫩的小山丘,手向下摸了去,隔着内裤用手描绘这那巨大,从肉棒根部的阴囊慢慢抚摸到那龟头。
“嗯啊……”
肉棒被老婆轻抚着,酥酥麻麻地感觉让林白忍不住轻哼,提了提胯,想要更多。
“谁让你动的,小林白不乖哦,要被姐姐打的。”
赵初悟边似哄小朋友的语气说着,边轻轻拍了下那肉棒。
“嗯啊……”
酥麻加点痛意,刺激得林白手紧紧抓着被单。
林白的轻哼,也让赵初悟起了春意,小穴已经缓缓地流出蜜汁,将内裤湿了大片。咽了咽口水,缓缓地脱下林白的内裤。
大肉棒便弹了出来,直挺挺地展现在赵初悟眼前。握住那颤动的肉棒,伸出红嫩的小舌舔了舔那似充了血的龟头。
“嗯啊……”
林白有些受不住,又挺了下腰,那肉棒就直接戳在赵初悟的嘴巴上。
“嗯……怎么不长记性呢,小林白。”
握着那肉棒的手左右摇着,后又拍了下。
“嗯啊,老婆,我想要……”
林白已憋得满头大汗,可怜巴巴地恳求着。
“哼,没有。”
赵初悟又继续玩着那根肉棒,或轻轻上下舔一下,或慢慢左右晃一下,或用手指摸着柱身的青筋。
“嗯啊……老婆,别玩了,好不好。”
那肉棒以及在赵初悟的调教下,越来越粗,也让林白越来越难以承受。
赵初悟终于停下了玩弄,微微启开那红唇,含住了那龟头。一边小手套弄着肉棒,一边小嘴吸着那肉棒。
“嗯啊……”
林白微微侧头,赵初悟很少跟她口,实在技术有限,终于忍不住折磨,起身将赵初悟抱起。
“嗯?嗯?等下,我还没吃完。你……”
这话还没说完,赵初悟人已经趴在床上。
“拿你的小穴吃,包你吃够……”
林白捧起那挺翘的屁股,见小穴已经泛着水渍,抚着肉棒一挺而尽,便插进那蜜穴之中。
“嗯啊,太深了……”
赵初悟粗长的肉棒一下便挺到那花心,插的花心又痛又酥,也戳得她媚叫连连。
林白抓着、揉着那屁股快速抽插,噗叽噗叽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嗯啊……嗯啊……太快了……慢点……好林白……”
赵初悟双手撑着,微微昂着头,将那白嫩的美颈显得又细又长。
蜜穴内重重叠叠的褶皱吸着肉棒越来越紧,箍的那巨物后面都难以进出。
“今天怎么这么紧,我都插不进去……”
林白又是微微耸着腰,想将蜜穴慢慢顶开。
“嗯啊……嗯啊……我怎么知道。”
林白想了想,大概是姿势不对,猛地一抽,又将赵初悟翻了过来。
“老婆,你抱好自己的腿,岔开点。”
林白便压在赵初悟身上,将肉棒撞了进入。蜜穴湿润温热,像无数张小嘴亲着肉棒。
“嗯啊……嗯啊……好舒服……林白……用力点……”
赵初悟双手抱着林白,抚着那细白的嫩背,口中呻吟,不断鼓舞着压在她身上的爱人。
林白听着耳边妻子的媚叫,林白更是全面进攻那蜜穴,又将那湿热的舌头舔弄着赵初悟的耳垂。
赵初悟受不了这样的上下其手,蜜穴越来越多蜜汁流出,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越来越大。
“好紧的小穴……咬的好舒服……”
林白边操着小穴,边赞叹着。
“嗯啊……嗯啊……林白……你又说这些……”
赵初悟嗔怪道。
“就是很美……老婆……这都不让说……嗯?……”
林白惩罚似用力地捅着那肉壶,以表达自己有多爱这紧致的小家伙。
“嗯啊……嗯啊……轻点……林白……”
阴道里的肉壁被插的有些痛,赵初悟感觉自己下体全部被充满了,快感一点点涌了上来,积聚一起猛的爆发,赵初悟一阵大脑空白,身体不断抽搐着,阴道里的蜜穴不断的缩紧。那肉棒似也达到高潮,一阵一阵的液源源不断地射进那花心中。
“嗯啊,嗯啊……”
一阵巨大的快感,赵初悟承受不住,便晕厥了过去。
肉棒依旧慢慢疲软了下来,林白也不拔出,便微微调整了下姿势,两人相拥而眠。
赵初悟便这样含着林白的肉棒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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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不容易为爱做1,又被操翻,哈哈哈。
今天就只有h番外,我感觉现代文比古代文好写多了?也可能是现代写的有点糙,不如古文花的时间多,遣词造句比较在意一点。不行!!!我要现代古代双线全面发展!!我还想进军现代肉文呢!!
娘子,别跑(百合abo) 妾当作蒲苇
赵初悟见那女子缓缓向林白走去,柳腰轻摆,衣袂飘飘。那双凤眼顾盼若星辰流动,摄人心魄,唯有见林白之时,那柔情慢慢溢出如细水潺潺。
赵初悟有些失意地撇开眼睛,集中力提起嘴角,微含着笑容,继续与陈管事聊一些会仙楼杂事。
雅座上的林白稍稍侧头,眉头微蹙,眼中含着疑惑,盯着那走来的美人。如若是梦又怎会那般真实?
“林大人,这是京城第一艳柳媚儿。”
李大人眉头轻扬,语气得意,献宝似地说道。
确实不是梦,她为何在此?
“林大人,妾身有礼了。”
柳媚儿俯首低眉,将那女子的妖娆媚态展露无遗。
林白二话不说,一把将柳媚儿拉进怀里,轻轻搂着,佯做放荡,低声道:“姐姐,别来无恙啊。”
熟悉的气味,柳媚儿一闪而过的发愣,而后又侧头轻语道:“小白,好久不见。”
轻轻在她耳边亲了一下,细心地发现林白还是微微缩了一下。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似乎小白没变化多少。
林白心中疑虑似雪球般越滚越大,若已决定做他人妻妾,又何苦来这污脏之地。
“听说柳小娘子,不仅舞艺超群,这书画也是一绝啊!不若为这忘忧楼题个诗罢?”
李长史想尽办法将柳媚儿所有的才艺尽显,好去林大人那讨功劳。
“那妾身献丑了。”
柳媚儿落落大方,不卑不亢地站起身来,往那准备好的桌案走去,提笔便洋洋洒洒地写着。
林白远望了去,见她下笔果断,肆意洒脱,有些沉思。
七年前,雨香阁。
“这夜已深了,我不便久留,告辞。”
互通了姓名,林白瞥见窗外月光皎洁,再多留片刻,恐怕书院要关门了。晚归是要受戒的,一想到那细细长长的戒尺打在手心上,那滋味终身难忘。
“小白,可是不愿做妾身的入幕之宾?哎,妾身出身风尘,乃低贱之人,小白嫌弃也是应当。”
柳媚儿拿起帕子擦拭着眼睛,便佯做难受伤心。
“姐姐说的甚胡话,姐姐才高八斗又有那倾国之姿,就算是正儿八经的儒生都不能相比!这出身又不是姐姐决定的,像姐姐这般爱莲,有那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节,我等自愧不如才是。”
林白又将那书院中与群儒雄辩的气势拿了出来,正气凛然,坚信地看着柳媚儿。
柳媚儿心中一暖,还以为是个害羞、拘礼的小书生,却原来还有这般的眼界。
“小白说的我心中甚宽慰,那若不嫌弃,讨教下书法罢!你那笔力遒劲有力,笔法多变,我好生羡慕啊!”
林白有些诧异柳媚儿变戏般地,一会哭一会不哭,又一会凤眼里满是羡慕地看着她。可不知怎的,她不忍心去拒绝。缓过神,又恢复之前那般,有些害羞不敢直视美人,点头称好。
片刻之后,林白端坐在桌案前随意写了几字,倒真还似个小先生讲起来了。
柳媚儿喜书画,刚开始也是规规矩矩地听着,倒也不曾逾矩。后不知怎的晃了神,她瞥了眼林白,见她那柔和的侧脸还带有些棱角,柔情又不失英气。林白转头与她讲话之时,柳媚儿见那白皙的颈部有颗小小的痣,不知怎的,她觉得那痣甚是迷人。
“姐姐,我说的可明白?”
林白讲了会,见柳媚儿并未有甚反应,侧身轻轻问道。
四目相对,似有些许不明气息在两人周围萦绕。林白先侧了侧目,不敢与之对视,耳朵尖上又慢慢泛起了红,羞涩中又不知如何是好。
素指轻轻地点了下林白的那颗痣,见她似个白兔般颤颤巍巍,柳媚儿轻笑了一下,又与她逗趣道:“怎的还怕我吃了你?”
“没……没……我该回去了。”
林白慌慌张张地将笔下,起身欲走。
“可是我还没弄懂呢?”
一双凤眼满是媚态,那微微上扬的语调,让人听了还以为讲的是甚浓情蜜意的话。
“那……那我下次再来。”
意料之中,柳媚儿眉目舒展,嘴角含笑地瞧着林白。
小书生慌手慌脚地向门外走去,一个不注意被门槛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个跟头。
噗嗤一笑,柳媚儿觉得这人真真是纯真的令人欢喜,才华横溢却又不刚愎自用,通儒学却又不墨守成规,有趣的很。
翌日,傍晚。
林白站在雨香阁前,有些踟蹰不前,这进?恐像上次那般误了回书院的时辰,手心现还犯着疼呢。这退?又想起柳媚儿那眼神,却又于心不忍。思量再三,还是踏进了那雨香阁。
一来二往,两人倒也越发频繁相会,今日我教你书字,明日你教我绘荷,今日一起吟诗作赋,明日一起焚香品茗。
柳媚儿似觉得红尘中,与她在一起才能感受这一片净土。柳媚儿想大概自己是爱上那纯真的小书生了。
那日,柳媚儿弹了一曲凤求凰赠予林白。
或许是那日柳媚儿太过专注,又或许是林白有些心不在焉。柳媚儿一个用力,将琴弦弄断,食指划出一道鲜红的小口子。
林白便倏地靠过去,抓着柳媚儿的手道:“你怎这般不小心。”
小心翼翼将那受伤的手指含在口中,后惊觉有些浪荡,便急忙忙将那手放下,有些紧张地解释道:“我……我那是……”
柳媚儿妩媚一笑,倾身过去,在她脸颊上缓缓落下一吻。
见林白慌乱逃走,柳媚儿心中欢喜。大概是喜欢的罢,要不然怎会那般慌张。
可一日不见林白,两日不见林白,柳媚儿心慢慢地沉了下去。是自己会错意了吗?
直到有一日,柳媚儿见林白在雨香阁前徘徊不定,是不知自己心意?还是最终嫌弃自己这污脏之身?心中又更加暗淡,这身子如此肮脏不堪,即使那人允了,翻之自己过往,会不会弃我如敝屐。
百转回肠,最终心生一计。林白,我想知你心意!更重要的是,你若晓得我以前这般,你又该会如何?
柳媚儿特意派人去邀林白上楼,找准时机,佯做妩媚讨好一客人。那人身上的鱼腥味有些浓,柳媚儿有点反胃,回想林白身上好闻的梨花香气才忍了下去。
林白回到书院后一直有些懊恼,自己做甚要逃,万一姐姐误以为自己嫌弃了她,可怎办?又正好那两日书院有事,便也没去姐姐那,这今日又该如何解释才好?
林白抬了抬头,向那二楼呆呆地看去,忽有一名妓子说,姐姐相邀。心中一喜便随之而去。
站在门口,林白先是脸一红,又听是姐姐的声音,脸色又转了白。
嘭,门一脚踹开,林白怒不可遏,也不知甚是礼数,也不懂甚叫规矩,甚儒家道家,也不管那人是熟是生,她一脚踹开,大呵道:“出去。”
柳媚儿强忍着心中欢喜,佯做安抚那同样暴怒的林伟,道: “大官人,别动气啊,这孩子小呢,不懂规矩。”
林白呆愣,姐姐她是心甘情愿的吗?
柳媚儿手上动作越发放荡,向林白说道:“没看到吗?我要与这位大官人亲热了,赶紧走,捣乱的小破孩。”
林白一听亲热,第二次听到小孩这词,双拳紧握,不知如何回答。
“呦,怎的,还不走?还想三人一起?这我可得加点银两的。”
柳媚儿挑眉,虽脸上不慌不忙,还媚望着林白。但心中焦急不已,小书生,你会走吗?
林白似听到柳媚儿的心声般,上前一把拉着美人往自己怀里靠,对那柳媚儿的红唇就狠狠亲了下去,而后在她耳边轻语:“我心悦你,媚儿。”
柳媚儿瘫软在林白身上,得逞地笑了,妩媚多姿,似那偷了腥的猫儿。
一段姻缘起,又怎与他人许?两人浓情蜜意一些时日,林白越发想娶柳媚儿回家。
月下花前,林白怀抱着美人,眼中满是深情道:“媚儿,我想娶你为妻。”
柳媚儿心头微颤,眼中含泪,她从未想过有一良人待她真心,且实意想娶她。不为妾不为奴,而是那堂堂正正八抬大轿过门的妻。
她抬头望着林白,有些哽咽道:“可我这出身……”
一吻落下,千万无语不若那包含深情的安抚。
吻罢,柳媚儿靠在林白怀中,亦是情深道:“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林家村。
“林白!你说甚?”
书房内,林有才怒目而视,死死地盯着林白,他不敢信自己亲手栽培的女儿竟然有此等荒谬的想法。娶一妓子为妻?一个儒生娶一妓子为妻?他绝不允许自己家门出这等令人贻笑大方的龌鹾事!
“我要娶柳媚儿为妻!”
林白挺直腰板,跪在林有才面前,丝毫不畏惧。依旧坚定不移她心中所想,又是高喊一声。
“林白,别想着迎娶一娼妇进我林家门,如果你还知这孝字怎写!”
林有才怒发冲冠,拿起墙上挂着的戒尺,啪啪啪就往林白背上打,只见那巴掌宽,一尺多长的尺面上写着:“教不严,师之惰。”
林白倒也一声不吭,甘愿受罚让父亲消气。
林父见她并无悔意,踹了一脚怒道:“林白,去先主牌位那跪着,等你何时知错,便何时起身!”
————————————————————————————————————————————————————————————————————————ps:哎,柳姐姐试探林白,其实也理解毕竟林白小,柳姐姐身份又特殊。只是我想说林白也太惨了吧。
娘子,别跑(百合abo) 桃花笺
残阳似血,今日的落日似有那么一丝忧郁。
这跪罚,对于普通人来说半日那已是酷刑,而林白硬抗了整整两天两夜,不眠不休。林母心急如焚,本也是不允林白这般胡闹,娶一个娼妇。后又心疼女儿,不得已在林父那又哭又闹,帮林白说话。
林有才见林白跪了两天不曾多吭一声。他知她从小执拗,即使把她打伤了,打残了,也难以让她回头。又见妻子撒泼打滚,他心中喟叹:一生的女儿债,半世的浑家奴啊。
林有才迫于无奈,允是允了这门亲事,但要林白许他一桩事,今年解试要名列前茅,至少三名之内。
林白愁云惨淡的脸庞忽的如那春风拂过,笑颜逐开,心中欢喜难以言表,连连点头答应。
猛地一站,想立即告知那心爱的人,因着久跪恁长时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林母心疼,骂她猪油蒙心,鬼迷心窍!林白依旧乐呵呵并未反驳,休息了会,吃了些饭菜,便一瘸一拐地往雨香阁赶去。
雨香阁,柳媚儿房内。
林白坐在床前,笑眼看着正在不停埋怨心疼的柳媚儿。
“伯父也太狠心了,这膝盖全肿了。这要是瘸了怎生得好?”
柳媚儿拿着伤药,蹲在林白身前,轻轻地给林白搽药,心疼不已。那膝盖已经肿的老高,乌紫一片。柳媚儿轻轻吹一吹,巴不得这伤能移在自己身上。
“无碍,只要父亲允了你我婚事,怎样都行。”
林白一阵傻乐,又心急道:“对了,现我就给你赎了身去,你以后就乖乖地好生陪我。”
“瞧你,这般心急,妈妈见了,还不给你漫天要价,到时候多少钱财也难填那妈妈之欲。且过些时候罢,这秋闱之后拿个名次,有些威望,倒也好慑住妈妈。”
柳媚儿也想立即与她远走高飞、白头到老,但妈妈那关并不好过,且要徐徐图之。
“可我一想到你要抛头露面见那些个猥琐之徒,心中不悦,且妈妈要你接客该如何是好?”
林白拉起柳媚儿,紧紧地抱着,心中委实难受又有些焦急。
“我又不是那下等妓子,我这雨香阁的门面还是有些份量的,若不想接,妈妈也不会强求。再说我也不能不接客啊。”
柳媚儿原本正经地解释着,忽的想逗弄林白一番。
“甚!还去接客,我不允!”
意料之中,见林白这紧张以及霸道的样子,柳媚儿心中一暖,莞尔一笑,亲了下林白的面颊道:“只接你这个冤家的客啊。怎的,秋闱之前都不来见我么?”
“你……那你也不能说接客,你是我未过门的妻,不是甚雨香阁的门面!”
林白认真起来,倒还真生气了,紧皱眉头,抿着嘴巴。
“你这小冤家,还生气了,妾身出言无状,向小书生赔礼了。”
柳媚儿见状,心越发的软了。想抚摸着她的背,安抚那人。谁知一碰,林白便颤了一下,口中轻哼。
“怎的,这也有伤吗?”
柳媚儿轻轻离开林白的怀里,满脸担心地问道。
“无碍,这背上的伤太浅,早已好了。”
“好了,那你轻哼甚?给我看看。”
柳媚儿又是心中泛疼,这人怎甚都自己扛着。
林白一听满脸通红,平日里也就亲亲嘴,抱抱腰,这还要宽衣解带甚的,想想倒还有一丝害羞。
柳媚儿可没甚其他想法,一心只挂念那伤情,毫不犹豫地便解起林白的衣带,脱了她的外袍。
林白那白皙的耳朵似敷上一层胭脂,她有些莫名的紧张,呆愣愣的,倒随柳媚儿摆弄。
撩开亵衣,那背上的伤痕众横交错,令人触目,有些大的伤口都红肿起来,难怪碰一下就痛。柳媚儿眼眶一热,含着泪花道:“你这还叫轻伤,恁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听柳媚儿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转身便见美人眼睛有些红了。抚摸着她的脸心疼道:“媚儿,你这与我相恋以来,似哭的次数越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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