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别跑(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哭鬼
“还不是你这个小冤家,恁会惹人哭。”
柳媚儿嗔怪着,拿起怀里的帕子便去拭泪。
林白见她那褪去往常妩媚多情,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一动,拉着她的手,将美人往自己怀里带去,再与那香唇一碰,心软地似一滩春水,轻抚着那如柳般的腰肢,摩挲着那纤细的玉手。
林白只觉得心口有团火,让她有些焦躁,那胯下居然还有些胀疼。
柳媚儿感觉林白气息越发急促,动作越发大,一下便知她这是怎的了。既然她想要,柳媚儿自是愿意给。
那细嫩的小手慢慢向那胯中抚摸着,轻轻揉搓着。
林白满脸春潮,享受着爱人的轻抚,眯眼看着柳媚儿,脑中思路烦乱。终是拉开那不断挑逗自己的小手,扶着柳媚儿圆润的肩头,喘道:“媚儿,我不是你的客人,我也不会像他人那般只是馋你的身子,也从未嫌弃你。你在我心中是那待字闺中的小娘子,我将你视若珍宝!我不允自己还没八抬大轿将你娶回家,就这般糟践你!”
说罢,便抱着柳媚儿慢慢稳下心神。
柳媚儿终是忍不住小声靠在林白肩上啜泣着,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两人就这般恩爱了些时日,林白只要下了学堂,便往那雨香阁跑,倒也没因此耽误学业。偶尔学业繁重之时,带着先生交代的任务便去那雨香阁做完。
有次林白在书院,接连几日抽不出身去那雨香阁,相思无处寄放。想着下次要向柳媚儿讨个甚物什,好随身携带以慰相思。谁知倒先到她遣人送来的信笺,是张致的桃花笺,上书着:
“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玉箸垂朝镜,春风知不知?”
这是林白第一次到柳媚儿的桃花笺,上面的相思似弥漫了出来,包裹着她。心中一念,便趁这书院将将关门之际,奔向那雨香阁。她此刻可不管甚书院的处罚,甚明日的要事,她只想着去瞧一瞧柳媚儿,哪怕一眼便已足够。
几月后,秋闱便开始了。
林白要赴州府参加科举,路程不远,但林母知那科考辛苦,心中心疼不已。且若没考中,林白又要吃三年的读书苦。
林白握着母亲有些苍老的手安慰道:“母亲大人请宽心,孩儿这次定会榜上有名的。”
又看了看路口,并未见柳媚儿出现,心中略感失落,但依旧提起神赴考。只要中了榜,自己何时都能见到她,不差今日一面。
而后天不负苦心人,林白终是中了头名解元,发榜当日便往雨香阁跑,却是人去楼空。心中疑虑,焦急找到妈妈,问柳媚儿去哪了。
妈妈见惯了这种前头爱的你死我活,感天动地。这后头倒不若这银子来的威力大,终是各自离分,一拍两散。妈妈喝了口茶,不急不慢道:“她啊,早就跟那郭大官人走了,赎了身,做妾去了。”
走了?做妾?不……不可能,赴考之前还如胶似漆,同去逛了庙会。赴考之时,她虽并未送自己,但考完以后,也是见了面的,没看出端倪,也没甚迹象要分离啊。她那时好像就有些疲惫模样,她说是这深秋有些寒气,夜里受了些凉,无甚大碍。可这是为何?为何要离我而去?
见林白皱眉,脸上还有些不信,妈妈便想起柳媚儿走之时,有封信交于她。
林白一看,确实是出于柳媚儿之手,上写道:
“他家本是无情物,一路南飞又北飞。”
这是林白到柳媚儿的第二封桃花笺,她万没想到这封信是这般内容,若把尖刀利刃直插心窝,心口顿时血流不止。
见林白这般痛楚以及不解,妈妈倒也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这书生怎这般蠢笨,出身这风月场所,哪个会信甚情爱!这银子才能让我们安心!那郭大官人有钱有势,即使做了妾,也是富贵荣华一生。虽说客官你中了解元,有些功名,但委实家底薄啊!且不说你之后能否再次中了那会试,就算你中了,那也只是个虚职罢了!等实权下来,又要等到何时?这女人红颜易老,哪个会花恁多光阴等一机会?不若珍惜眼前的荣华才是!”
也不知林白听没听进妈妈的话,只见她一声不吭,丢了魂似地回到林家村。
那日夜里天凉,林白呆坐在门前庭院中,手握着一兔子形状的泥塑,就这般吹了一夜的风。
后来,林家村的村民都知,这林有才家的闺女十六岁便通过了解试,获得头名解元。羡煞人哉!可在发榜的第二天,那林白便生了场大病,高烧不退,醒来之后伤了慧根,智商停留在三岁。
这一傻便是两年之久。
————————————————————————————————————————————————————————————————————————
ps:好的,大概柳媚儿与林白的往事就写完了,柳媚儿离开原因是什么?哈哈哈,后面再写,对,我就是这么会卡点!!!哈哈哈,其实中间还可以写点糖,但为了我赵姐姐的人气,我删了柳媚儿的戏份,哈哈哈。好了,开玩笑的,以后看情况写些番外吧。所以,林白是为情伤感冒发烧了,本来休息几天便好,然后中间林伟下药了,弄傻了。之后,赵初悟跑了,林白淋雨发烧又烧正常了,哈哈哈,好狗血。
所以林白的父母迫于无奈,还是答应了女儿的婚事,毕竟也就只有这一个女儿。
所以有没有小可爱注意到,林白跟赵初悟第一次亲吻,很会,但上床却还要学!
娘子,别跑(百合abo) 三人行,必有我妻焉
忘忧楼内,灯火通明。柳媚儿有力地写下最后一个字,向众人做了个万福,便退开桌前。
众人一瞧,嚯,这诗风清丽,用词素雅,好诗!又观其字,波折秀颖,笔笔有神,这柳媚儿果真名不虚传!才逾苏小,貌并王嫱。韵中生韵,香外生香!
又皆叹其为女中庸,且出身卑贱,若非如此,此女入了仕途,必定前途似锦。
赵初悟瞧了瞧那诗作,这字好生眼熟。忽得灵光一闪,这不是五年前那桃花笺上的字吗?因着这字委实,赵初悟当时还好生羡慕一阵,故记得牢靠。
与林白同乡,出于雨香阁,赠桃花笺于林白的女子?她是林白曾经的相好?兀的,赵初悟此刻心口一酸,她明知与林白已然作罢,但这心却不受自己控制。苦也!用力捏着酒杯,抬手,一口气便喝了下去,强迫自己不往那边看去,又继续与周围的官吏商家周旋。
柳媚儿缓缓地走向林白,那步子妩媚动人,摇曳生姿,而目光却一直打量着赵初悟。
正在与陈管事商议的赵初悟似有所感,抬眸一望。
电闪雷鸣之间,两人四目相对,都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却只见柳媚儿妩媚一笑,衬的那凤眼千娇百媚,而赵初悟唇回之一浅笑,衬的那桃花眼仙气十足。
众人都毫无察觉这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息,林白却看在眼中,她发现两人似乎都已知道了彼此的身份。眉头紧锁,不由得盯着柳媚儿更加困惑起来。
柳媚儿还没坐稳,便被林白拉入怀中。外人见以为林大人色急,手一直往那腰肢上摩挲,头紧贴着柳媚儿的脖颈处。
柳媚儿先是心头一紧,后听的那人冷语道:“今晚随我走,我有话问你!”
这人曾与她情深似海,而现在与她似相隔山海,一切都已物是人非。柳媚儿继续佯装妩媚,与那人依偎,闻着那梨花香,心中暗道:若能就这般一直到老,不管外界的纷纷扰扰,那该多美。
却说这酒宴都将接近尾声,赵初悟却暗叹自己真真是出门不吉。那绸缎庄林四郎林平,今的不知发甚酒疯,频频向她示好。平日里倒好给他点脸色,但今日众多达官显贵在场,又多有那看好戏的腌臜泼才,不得莽撞。望了望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的陈管事,正想着如何应对。
那林四郎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向赵初悟敬酒,道:“既然三娘并不钟意与我,那便向三娘敬杯酒罢,之前说的胡言乱语,切莫挂怀!”
赵初悟终是无奈喝下了那酒,而后林四郎倒也没再为难赵初悟,让她松了口气。
却没留心那林四郎在她喝下酒之时,一闪而过的阴笑。
这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林大人生辰宴终于在亥时结束。
林白搂着柳媚儿路过赵初悟那桌,见林四郎欲扶赵初悟起身,赵初悟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任由着那厮不规矩地抚摸着她的肩头。
林白眯了眯眼,搂着柳媚儿的手不由地紧了。
那林四郎并没有发现不远处的林白,弯腰就将赵初悟横抱起。
“放下!”
林白大呵一声,怒目而视。附近还未走远的众人都寻着声响齐齐望向林白。
见众人观望,林白一震。心中大骂自己蠢笨如猪,差点露馅。灵机一动,亲昵地搂着柳媚儿,嘴角微微勾起点点笑意,走向林平道:“放下她,这赵三娘本官也要了。”
不等林平作甚反应。林白松开柳媚儿,将赵初悟从林平手上抱下,搂在怀中,再牵着柳媚儿,不急不慢地下楼离去。中途见那众人一脸淫笑,心中松了口气。
回林府的马车上,赵初悟无骨似地瘫倒在林白怀中,而林白眉头紧锁盯着左手边的柳媚儿。柳媚儿有些失神地看下林白,又觑下赵初悟,脸上的媚态已然不见,那眉见的朱红似也暗淡了几分。
“林……白……”
怀中的美人似梦见了甚,细眉微蹙,口中呢喃着。
林白目光转到怀中的赵初悟身上,那嘴角稍稍提了一下,稍纵即逝。
柳媚儿却全看在眼中,捏着衣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又一声呢喃打破车里的沉默。
“腌臜……泼才……”
林白脸上一僵,又无奈地苦笑暗道:怎的梦中还要骂我,今日若不是我,你可就羊落虎口了。
柳媚儿见状,撇开眼去,垂目看着林白衣袂道:“小白依旧这么钟爱白色衣裳。”
林白一愣,嗯了一下,便不曾开言。
林府。
林白横抱着赵初悟往内院走去,柳媚儿紧跟其后,四喜早已跑进院子里安排着。
林母听的女使说,林白带了两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回来,喜得她连连双手合十,口中不断念着菩萨显灵,急急忙忙便往林白那跑去。
远处一望,果真如女使所说,兴奋地拍了大腿,笑眼相迎。这讨债鬼终于开窍了。
再近觑那林白怀中的小娘子,这是……是赵初悟?脸色倏地难看起来,还没等她开口厉声询问林白一二,站在林白身侧的小娘子向她做了个万福道:“林伯母慈安,妾身柳媚儿见过伯母。”
林母一听,柳媚儿?差点两眼一翻,直接晕厥了去。还好身边女使扶着。也暗自庆幸林父今日小酌几杯,早已酣然入梦,否则不知又要闹出何等大事!
林白担忧地看着母亲,又说道:“母亲,我随后与你解释,我先带她们去厢房。”
厢房内。
将赵初悟轻轻放在床榻之上,安排了两位女使伺候盥漱,林白转身与柳媚儿说道:“你随我来。”
院内凉亭中,柳媚儿对上林白那困惑地眼光,听着那冰凉的质问。
一阵凉风吹过,柳媚儿似感这天地间只剩凄清与苍凉,其他都被这凉风吹散了,被这黑夜吞噬了。她叹了口气道:“小白,手罢,别去查那案子了!你会丢了性命的!”
“你!你知那人是谁?你是那人派来的?”
林白知道柳媚儿似有备而来,否则怎见到自己并不惊讶,而且还知赵初悟身份似的。那人权力大到如厮恐怖?知自己甚多信息,包括自己柳媚儿以及赵初悟那些过往?
“趁着那人只是怀疑,你只管停手,我再向那人谎称并无线索,你随即找个理由辞官隐居,这官场的事切莫沾了。”
柳媚儿满眼担心,拉着林白的手言语恳切,神色焦急道。
见柳媚儿焦虑不安,林白有些晃神,从前的她与此刻的她似乎重合在一起。
“不,专利国家,不为身谋。这是我进官场的初心,我不会罢手。”
林白义正言辞,坚定的目光盯着柳媚儿,她一定要彻查此案。
柳媚儿愣愣地看着林白,这话七年后又从林白口中说出,暗自喟叹这人沉浮官场多年,依旧壮志凌云,初心不改,还是那个小白。心中一动,问道:“那伯父伯母呢?”
“我想办法送走,躲在某处。”
“那赵三娘呢?”
林白一愣,看来果真如自己所想,那人把握了甚多信息,也亏的自己前些年是在军营,且又低调行事,那人并不好探取些甚。否则来了齐州城便大变性子,委实让人生疑。
又想到赵初悟,林白眼神暗淡了一些,目光透过这黑夜,向那厢房看去。
“早已分开。”
“那人给我看过赵三娘的画像,要我若发现你与她关系密切,便通报上去。大概是若你有异动,坏了他们的大计,轻则绑了你所有亲密的人,来要挟于你,重则将你除之而后快,并斩草除根。”
柳媚儿慢慢向林白透露着自己所有得知的信息,只盼她平安度过这一大劫。
让赵初悟厌恶自己,演一场大戏让那人不打赵初悟的主意,实在容易。但令林白陷入困惑的是:柳媚儿为何多年离去之后,重逢还相助与自己。
“你为何倒戈?”
“我……我原本了那人许多银子,替人办事,后见画像是你,你我旧识想劝你罢手。这样一来你不用冒险,我又好得银子,这不是件美差么?可现今见你个小书生大义凌然,满腔热血,并不屈服权贵。心中倏地豪情万丈,我虽为女中庸,且出身低贱,但从小也读圣贤书,也想有一作为呢!”
柳媚儿恢复往常媚态,语气十分轻快,若不细听,还以为似在说甚家常闲话呢。
听罢,林白一阵沉思,皱眉道:“那你呢?”
若那人会向自己亲密的人下手,那曾与我亲昵无间的你,会不会也有甚危险?且若没有完成这事,只是损失银两吗?那你呢?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甚?”
柳媚儿凤眼透露出丝困惑以及紧张,她这问话是何意?还是自己的答话有甚不妥?
林白刚想张嘴再与她仔细解释。
只听得,院内一声响动。
——————————————————————————————————————————————————————————————————
小剧场博君一笑
柳赵初相逢,两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赵初悟:这柳媚儿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对我发媚眼是几个意思?
柳媚儿:这小娘子居然笑了,是不是爱上我了?
林白:请停止你们的脑洞!
赵初悟、柳媚儿:滚。
ps:哈哈哈,赵姐姐的人气就如这本肉文的人气般,每况愈下。
娘子,别跑(百合abo) 打牙犯嘴把妻缠
夜里,天空中繁星点点,月光皎洁,四周寂静,唯听虫鸣。若不是这声巨响,这亭中的两人,远处看来还有一丝情人相会,互述衷肠的意味。
林白反应甚快,一下就寻声跑了去。一瞧却见是王清远一身夜行衣,躺在地上,面部狰狞,屈膝抱腿,痛叫着。
“清远,这是怎的了?”
林白倏地蹲下,左看右看,也没有发现甚明显伤口。瞥见从墙沿脱落下来的残砖碎瓦,再上下打量着王清远,皱眉又道:“你扒墙偷听作甚?”
王清远对着讪笑了一下,露出那小虎牙,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便站了起来。作了个揖,一本正经道:“某正瞧今夜这花好月圆,好个光景,遂带着我家狸奴出来闲走。路过贵府,这狸奴听着一声春叫,便钻进这庭院之中,因着……”
“停,闭嘴,尽胡言乱语!”
林白瞟了王清远一眼,这小子每次都这般令人讨嫌,好没正经。
“账本拿来,你便回罢。”
林白手一伸,向王清远讨要账本,拿了些银两,便想打发了他去。
“你这厮,这般无情!对嫂嫂如此,对我亦如此。”
王清远睥睨林白一眼,略过她那脸色,向柳媚儿走去。笑脸对着还在困惑之中的柳媚儿,作揖道:“嫂嫂妆安,王希有礼。”
看来是与林白相熟的,又听得那声嫂嫂,有些心喜,还礼道:“王家弟弟安好,妾身柳媚儿见过。”
林白见这两人还你来我往,乐在其中。走过去厉声呵斥道:“王希,忒没礼数,胡乱叫甚!账本拿来!”
见林白生气了,王清远不敢造次,嘴里嘟囔这厮脾气这般恶臭,嫂嫂如何受得。从怀中不满地取出那账本,附带着一件信封交予林白。
“这是?”
怎还有一封信,林白连忙将信封打开。
“这可是王焕写给前任知府吴忠大人的信,上写着三年前仲春之际,因着天气恶劣,那京西运河仍无化冰之势,无能将物资按期送达,请吴忠帮他美言几句,让秦国舅大人宽限些时日。”
秦国舅,秦傅恒,乃当今太后娘娘唯一的弟弟,京西北路都转运使,掌管其漕运兼有考察地方官吏之责,可见其权力之大。
林白盯着信大喜,终是知道这人是谁了,王希这小子关键时刻还是有些用处。
不过王焕已死,空有物证,也怕秦国舅反咬一口说是被栽赃陷害。
林白皱眉盯着信纸有些犯愁。
“你看这账本,是否还有用?”
王清远见林白愁眉不展,提醒着她。或许这账本还能派上用场。
林白就着月光一看,这是物资的往来账,有国舅府的私印!这真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利用漕运?难怪至自己来齐州上任,这漕运课税锐减。刘通判那厮解释道是今年春寒太重,这运河不通。我说怎的这刘通判敛来财物,不见他往外送去。却原来还是在提防于我啊!而这王焕做那漕运生意,正好掩人耳目!刘通判敛财,王焕运资,吴忠监管,国舅统筹么?这些蠹虫!定要将你们一一问罪!
想来这些人隐藏得好生厉害,谁能想到清廉正直的知府以及温文尔雅的儒商是那贼人。如此说来,那吴忠的儿子吴霖枫真的不是其父派来的吗?
“王希,我先写封信表诉一二,之后你速速带着账本和这些信交与令尊王丞相。我在齐州看住这刘通判,以他畏罪潜逃,或招人毒手。”
于桌案忙活些时候,林白才安排完这案子,又唤来四喜。交予书信一封,令四喜带信与将林父林母连夜带出城,去蔡州找周宁大人,将信予周宁,听从那大人安排。
林父林母起初死活不走,后林白苦苦劝说。直言不讳二老在这,林白无法专心对外,或许国舅会利用二老威胁于她,到时便是满盘皆输。林父林母终是无奈随四喜走了。
咚,打更声从远处传来,一慢四快,现已五更天了。
“五更天,这天都快亮了,你快好生歇息吧。”
林白将父母送走,却发现柳媚儿还紧跟自己身后。
柳媚儿盯着林白看了会,突然笑靥如花,靠在林白怀中,抱着她的腰,妩媚道:“小白与我一同歇息罢,妾身害怕。”
“你莫与我逗趣,赶紧去歇息。”
林白拨开柳媚儿的手,转身走去赵初悟所在厢房。
柳媚儿见着林白背影,眼眸暗淡了下,从怀着拿起一泥塑,暗自感伤。空淡淡馀暖,隐隐残痕。到这里思量是我,忒无情。
林白蹑手蹑脚地来到赵初悟房间,脱去衣衫,便躺在她身侧。要让她厌恶自己,哎,怎的每次都要做这等苦差事。
日上三竿,齐州城的百姓早已忙碌了起来。也有些闲嘴的婆娘站在柳树下说着闲话,且说甚呢,却原来谈的是那林知府掳了城南赵家的三娘,还带着一妓人。这众目睽睽之下,好伤风化,忒没脸面。
赵初悟缓缓地睁开眼睛,见这床幔似不曾见过,大惊。又感有人从后抱着她,扒拉那手,起身一看,林白?大怒!
赵初悟一脚踹了过去,以为林白会吃痛大叫。虽知那林白只是微眯着眼,抓住那玉足,抱在怀中,又闭眼佯做睡着。
赵初悟气得不清,满脸绯红。几次将她蹬踏,那人仍死活不松手。再送上几记粉拳,那厮依旧岿然不动。无奈赵初悟开言骂道:“林白,你个泼才,还不放开于我。”
林白缓缓睁开一只眼,瞧赵初悟羞恼,嘴角微勾,又闭眼佯作睡着,不闻不问。
赵初悟见状,怒目切齿,另一脚踹到林白胯下。
一记闷哼,林白倏地松开了赵初悟,面色惨白,捂着下身。
赵初悟趁机下榻而去,寻个半日也没见甚衣衫。这腌臜泼才存心找不痛快,将那衣衫走,这身穿亵衣如何跑的。
“林白!你到底要作甚!”
林白依旧捂着胯下,面色有些难看,并未曾回应赵初悟。
“你……没事吧,林白。”
赵初悟倏地跽坐于床榻之上,担忧不已,参杂一丝愧疚,她是知道那处如何脆弱,若失手将林白打坏了可还得了!俯身轻摇着林白的肩膀,问其如何。
兀的,林白一把将赵初悟拉进怀中,双腿夹着赵初悟的玉足,双手紧抱着赵初悟的玉背。呢喃道:“娘子,抱上一会就无碍了。若能亲上一口便甚好了。”
这厮怎这般没脸没皮,一副浪荡样,赵初悟只恨得牙根痒痒,咬牙切齿道:“那咬上一口岂不更佳?”
“嗯?啊,痛痛痛。松口,松口。”
林白吃痛,这回是真的惨叫连连,惨痛模样,面色难看,急忙松开怀中小娘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