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綢緞鋪(18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張機
「啊~相公送我的,窮到脫褲也不能拿去當的。我就插在頭上,帶到棺材裡去!」
「誰讓妳脫褲子了。」
「不都是你~」秦采兒促狹地,朝他眨眨眼。
卓大少嘴角微勾,冰山臉融化了一角。
*****
幾日後,卓大少從揚州回城,進城時天已晚。
入府後,他想去看秦采兒一眼。
「房門怎麼不關?會受風寒的。」
秦采兒見他一臉疲倦,問道:「這麼晚?怎麼不明日再進城?」
他放下一個木盒,淡淡說:「這個妳著。早點歇息吧。」
秦采兒打開一看,是一支白玉珠花簪,做工、成色都極美。
「相公…」
「嗯?」
「我煮碗麵給你吃吧?」
「也好。」
他吃麵的時候,秦采兒把那支白玉珠花簪戴在頭上,照了照鏡子。
他只覺得比想像中更美,但他沒有說。
*****
卓大少昨晚疲累,換了衣服就睡沉了。
秦采兒不知他是否又要早起,不到五更,就去廚房蒸了幾個包子。
卓其華一覺醒來,看天還未亮,妻子卻不在了。
突然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秦采兒輕手輕腳地進房,手上還端著一盆水。
卓大少在床上坐起身。
「相公,你醒了?」
「怎麼不讓雪兒去幹活?」
「哈,她跟我一樣,愛睡懶睡。」
「我讓多些人來伺候妳。」
「不了。我不習慣。」
秦采兒一邊應答,一邊沾著溫水給丈夫擦臉,讓他洗漱。
「采兒。」
「嗯?」
「沒什麼。我出門了,今天要再出城。」
「等我一下。」秦采兒進房時,順手塞了包東西到棉被裡,她這時伸手拿了出來,「我給你蒸了包子,還熱。你路上吃吧。」
既然還得出門,顯然他昨晚是專程回來,送她這支簪子。
秦采兒心裡,甜絲絲的。
*****
送妻子禮物,對一般人而言是稀鬆平常之事,對卓大少卻不是。
自小他父母感情寡淡,連吵鬧也無。母親嗜錢如命好操弄,父親一貫地作賤態度,兩人毫無避諱地,讓家中圍繞著類似鄙夷的氣氛。
導致他在揚州看到那支名貴簪子,生出買來與她的想法時,竟心懷羞愧了。
卓大少還是買了。
這是他從未做過的事,他想試試。
當她見到那支簪子時,眼底有些波動。好像除了簪子,她還看見了,他心底連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思。
出乎意料地,她沒有用房事償還他。反而問他:要不要吃麵?更早起為他蒸了包子,就像最平凡的女人。
他竟然很喜歡。
秦采兒很少惺惺作態,在床上就像個蕩婦,但她臉上那種近乎真實的表情,就是他此生散佚之物。





綢緞鋪(18禁) 第五章 本篇肉考驗作者中文程度
某日,卓大少順道來綢緞鋪接秦采兒回府。
上車前,秦采兒嘴饞,「相公,我想吃那荷花糕。」
「妳等我。」
卓大少走去對面鋪子,給她買糕點。
秦采兒一個人站在路旁,一個偷兒,一眼就看上了她頭上的白玉珠花簪。
突然,有人撞了她一下。
秦采兒被撞得頭昏眼花,一個彎腰,頭上的簪子就被拔了。
她氣得火冒三丈,當場撩起裙子,拔腿就追。
那偷兒也沒想到,秦采兒一個弱女子,也敢追過來,更賣力地跑了。
秦采兒眼看要追不上,氣得大聲尖叫:「小偷~你給我回來!」
卓大少轉身看見,也往妻子奔去,一把將她拉到懷裡。
「采兒!」
秦采兒急得要哭:「你給我的簪子丟了…」
「我再買給妳就有了。雨點大的事,哭什麼?這些人都不是單幹的,妳追不到,明白嗎?受傷了怎麼辦?」
「那簪子多少錢啊?」
「二…十兩。」怕她心疼,卓大少把價錢縮減為十分之一。
「那麼貴?啊,讓我死了吧。嗚…」秦采兒還在心疼。
「明天我就帶妳去買,傻瓜。」
卓大少抱著她,連哄帶騙,才擦掉她的眼淚。
*****
卓大少帶著秦采兒,去城裡的首飾鋪子挑。
秦采兒心底嫌貴,看了良久,才挑了一支血色琥珀簪。
卓大少沒多說話,由著她去。
鋪子的人,都以為卓大少是帶著小妾來的。
卓大少已空出這ㄧ日無事,買完首飾,又帶她去湖上遊船看花。
天色漸暗,湖畔的眾多畫舫,也逐漸變得香豔起來,淫聲浪語不住傳來。秦采兒一邊吃飯喝酒,一邊不住張望偷笑。
「想到什麼,這麼有趣?」
「相公,在船上那個…好聰明啊!」
卓大少嘴角微揚,「怎麼,妳也想?」
「嗯~」秦采兒立刻眉開眼笑。
卓大少瞪了她一眼。
最後還是去遣了船夫離開。
*****
卓大少自個兒撐船到湖心時,秦采兒突然從背後抱住他。
「相公!你好帥啊~」
「妳別礙事,等下翻船。」
「翻了我們就鴛鴦戲水吧~」
「呃…」卓大少不得不騰出一隻手,扣住她的上下其手。
好不容易到了人船稀處,卓大少將她攔腰提進艙裡,「妳可真不像話!」。
秦采兒安靜下來,望著丈夫。她眼波流轉,有如水光瀲灩。
被她眉目含情地看著,卓大少有些動情,俯身親她。
兩人擁吻,秦采兒不時地輕咬他的唇,如怨如慕。
他讓她躺下,卸了她的衣裳肚兜,抱著她的腰,沉溺於她胸前旖旎。
秦采兒從他背上突起的肌肉,知道他在盡力控制自己的力道。那份隱忍讓她動容,軟綿綿地為他敞開身子。
她輕喘出聲時,他抬頭看著她,她忍不住去親他的耳際到嘴角,向他索吻。他的吻很結實,竟顯得情深義重起來。
他揉捏著她的胸前瑞雪,欲將她的雙腿打開。秦采兒抵著他:「相公,輕點!」
「不怕…」
他緩緩進入,那幽密之處。兩人交合時,他看著她的雙眼,這是他第一次明白,何謂憐香惜玉。兩人倚著船身水波蕩漾,身下也隨之泛濫。她把他摟得更緊,用指腹在他身上留下劃印,
兩人呼吸越加粗重,她的身子,卻萬般柔軟地依附著他,與他一齊到風口浪尖;過盡千帆後,又一齊回到燈火闌珊,耳鬢廝磨之處,縱是百煉鋼也化為繞指柔…
*****
卓大少只要人在杭州城內,幾乎都住秦采兒房裡。
張紅去找卓老夫人,抱怨秦采兒霸佔相公不放。
卓老夫人卻生起了其他心思。
張紅見卓老夫人遲遲無何作為,一日逕自來了秦采兒的院子。
她自恃為官家小姐,向來看不起秦采兒的出身。自秦采兒身體好了,卓大少就不去找她,連幾個通房都散了去。她想來心裡就有氣。
「夫人,別來無恙?」
「幹嘛?」秦采兒看她不懷好意,懶得跟她客套。
「妳跟小王爺勾勾搭搭,相公知道嗎?」張紅存心汙衊她,想看她嚇得撇清的可憐樣。
沒想到秦采兒不慌不忙,淺笑道,「告訴妳,我們相公啊,身材可比小王爺好。」
「妳…死不要臉!妳給相公下了什麼藥?」張紅急了。
「怎麼?他沒去上妳,渾身不爽了?」
「妳…臭婊子!跟妳娘一樣,都是賤貨!」
「提我娘幹什麼?哼,妳不高興可以去上他,來找我幹嘛?」
「妳…晚上叫得那麼大聲,府裡的人都聽見了,狐狸!」
「我跟我相公好天經地義,又不是偷人,何必偷偷摸摸?」
張紅任性慣了,本來是想來找碴罵人,卻又一句都說不過她。
一個氣不過,上前「啪」地一聲,用力搧了秦采兒一巴掌。
雪兒趕忙去拉住張紅。張紅推開雪兒,雪兒跌倒在地。
秦采兒半邊臉頓時腫了。
她瞪著張紅,咬著牙說:「我最恨女人為了男人打架,妳現在滾。啊~」
護院陳七聽到秦采兒的尖叫聲,立刻跳進院子,擋在秦采兒前。上次秦采兒聽說陳七母親病了,給他錢找了最好的大夫,他自然是護著秦采兒。
張紅知是動不了秦采兒了,罵道:「連個護院都搞上了。」說完,恨恨地走了。




綢緞鋪(18禁) 第六章 宅鬥霹靂火(寫肉時精神好轉)
秦采兒無故被打,難以消氣,自己出府了。陳七怕她出事,就去跟著。
她在西湖畔坐著,跟身後的陳七說:
「小七,你以後就娶一個,一個喜歡的就夠了。」
「小的知道。」
秦采兒心下不快,拿著石頭扔進湖水。
照理說,要整治張紅不難,毋須這麼氣。但被張紅這ㄧ鬧,想到卓大少,也上其他女人的床,她就不開心。
秦采兒暗忖,「果然女人的陰道,通到心裡去了,真是傻了我!」
*****
晚膳時間,三人遲遲等不到秦采兒人影。
卓老夫人怒罵道:「既然不想吃,以後也別吃了。」
卓其華出去,叫了雪兒過來問話。
「妳主子呢?」
「…」
「說。」
「二夫人…剛去了我們院子。罵了夫人,又動手打了夫人。夫人沒還手,但是氣不過,就出去了。」
「什麼?去哪了?」卓大少頓時臉色大變。
「陳七跟過去了。等夫人氣消,應該就回來了。」
卓大少飯也不吃了,就去找秦采兒。
*****
「小七,餓了吧?去酒樓吃飯。」
「夫人…我怕少爺擔心。」
「有你在,他擔心什麼?我餓了,你陪我吃。反正我回去是要被罵的,還不如做個飽死鬼。」
秦采兒到天香樓,點了滿桌子的菜,還點了酒。陳七在一旁陪著吃,看她越吃越香,酒越喝越多。
卓大少遍尋不著秦采兒,只能回家去等。
他沒多說什麼,只立了一道休書。
*****
秦采兒吃飽喝足後,若無其事地回家了。
她ㄧ進院子,看到張紅跪在自己房前,哭花了ㄧ張臉。
秦采兒看了就煩,「妳走開,以後都別來。」
看張紅不動如山,她無奈道:「…那我去妳房間睡,妳自便啊。」
「夫人,求妳了!原諒我!」張紅捧著一張紙給她。
秦采兒低頭一看,拿起那張休書紙,看了幾眼,「原諒妳就能滾了?好,我原諒妳,去去去。」
張紅吃驚地看著她,又往門裡看了一眼,起身跑了。
「采兒。」卓大少從她房裡出來。
「相公。」秦采兒朝他假笑。
「不要那樣笑。」
卓其華抓住秦采兒,「妳喝酒了?」
「天香樓,好吃好喝。」
卓大少看到她被打的臉,「怎麼不還手?」
「怎麼了?嫌我不會幹架了?我跟她,一個鬥狗場的。鬥死了,不過換隻新狗,有什麼好打的?」
「這件事,我會給妳一個交代。」
「交什麼代?你這張休書,不如換我的名字。給的錢挺多,你倒是大方。」
「妳…」
*****
看她醉意未消,卓其華還是去扶她。
秦采兒靠在丈夫身上,輕聲說:「相公,我今晚有點傷心了。」
她摟住卓大少,讓他低頭,湊上臉去親他。
「妳喝醉了。」
「是啊,我明天就會醒。今晚,你還是我的。」
她關上門,把丈夫推到床沿坐下,為他寬衣解帶。
「采兒…」
「噓。」
卓大少坐著,秦采兒站著。她帶著調皮神色,將衣服一件件脫光,跪在丈夫跨間,伸出小手,把他的下身掏出來…
又舔又親。
她的手很快地無法握住,一雙柔荑上下套弄,嘴裡又吸又含地,卓大少不由得輕喘起來。
過了一陣,她站起身來,鑽到他懷裡,跨坐到他身上。他已忍不住,去親她胸前白雪。
她扶著男根坐上去,下身就是一陣飽滿脹痛,她有些受不住,只得軟軟地靠在他胸膛。她開始渾身發燙,緊桎著他的下身,陣陣銷魂噬骨襲來,他不由得箍著她的腰背,一上又一上地頂她到底,不住去吻她的臉龐、頸間。
她全身就像化成了水。
慢慢消融,化在他身上,他心裡。
*****
卓大少執意要休張紅,卓老夫人不置可否。
「相公,夫人昨晚說她原諒我了!」
「她能我不能。」
張紅簡直哭聲震天。
她的兩個ㄚ鬟十分機靈,趕忙跑去跪秦采兒,終於秦采兒還是出現了。
「相公,算了。」秦采兒不太高興,但張紅被休了能去哪裡?爭風吃醋就是妻妾本分罷了。
卓老夫人突然發話:
「都別吵了。」
待張紅哭聲漸歇,才說:「采兒,紅兒。妳們都過門一年有餘,也沒有懷上個一兒半女,還有臉在祖宗面前吵?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做娘的,也不能袖手旁觀。華兒的兩個小妾,很快就會從揚州送來,妳們好自為之。
既然都是不下蛋的雞,就好生過日子罷。」
卓大少臉色大變,母親何時私自去買了兩個小妾?
「雞?」秦采兒啞然失笑,當場撫袖而去。
*****
卓老夫人說,銀兩已差人送去,人不久便會送到。
「兒啊,你也沒什麼對不起她的。她能當你正妻,做卓府的大夫人,已是三世積德,還能怎麼對她?想當皇后不成?難道要你絕後?」
卓大少不再理會。
他知秦采兒不快。她剛到卓府,就病了快一年,要如何生孩子?兩人近來燕爾,如膠似漆,他卻不知從何安慰起。
想來絕不能讓人把小妾送到府裡,他決定去揚州一趟。
離開時,天未明。他到秦采兒房前說:「采兒,我去揚州處理這事,妳莫要多想。」
秦采兒沒有吭聲,聽著他離開。




綢緞鋪(18禁) 第七章 曾經滄海難為水 除卻巫山不是雲(淡
卓大少這一去,卻遲遲未歸。
秦采兒四處花錢打聽,也未有結果。
她提心吊膽,怕他出事。想著若非自己爭風吃醋,他這趟也不會去,心裡很是後悔。
後來,消息來了。
聽說路上遇上山洪,卓大少受了傷,傷癒便歸。
她才終於放下了心。
*****
大半個月後,卓大少回家了。
神卻有些不濟。
卓老夫人買的「揚州瘦馬」,兩個小妾也隨後來了,說是擇日成婚。
秦采兒覺得古怪,去見了丈夫。
卓大少一看到她,頭就痛,還臉色發白。他看她的眼神,沒了往日光,盡是淡漠。
過了半晌,他才開口,「秦采兒。妳病好了?」
「真的認得我?」
卓大少點點頭。
「我是誰?」
「我妻子,秦采兒。妳什麼時候病好的?」
「你只記得我生病啊。」
秦采兒低頭,她明白了。卓大少記得秦采兒,也忘了秦采兒。
「看來大夫的錢,沒白花。」
她喉頭有些哽咽,「相公早點歇息。」
秦采兒走出房門時,忍不住哭了。
*****
秦采兒想,人活著就好。
她眼看著卓大少,連納兩個小妾。
秦采兒剛到卓府時,病得很重。嫁衣沒穿過,堂也沒拜過。
現在卻坐在一旁,看著相公與人拜堂成親,連拜了兩夜。
她不敢哭,也不想笑。
她想著,那兩個小妾的洞房花燭夜,是否也跟自己的一樣?
卓老夫人很得意。
張紅心裡雖不愉快,但至少秦采兒也得瑟不起來。
*****
一個月後,卓大少來到秦采兒的院子。
畢竟是正妻,有時也該過來。
他沒有敲門,直接進去了。如同第一次,他來的時候一樣。
秦采兒甚至知道,他要說什麼。
「我今晚睡這裡。」
秦采兒點點頭,寬衣解帶。
卓大少沒有多餘的動作,這對他並不困難。他很快硬了,放進去。
他進入時,她真的好想他啊。
可惜他沒留意,一下又一下地,撞碎了她的心。
秦采兒曾想,但願這是一場病,生完了就會好。但這病,好像好不了。
她看著他,不住流淚,他卻不知道她在哭。因為做那檔事時,他始終沒看過她的臉。
完事之後,秦采兒輕聲對卓大少說:
「相公,你寫封休書給我吧。」
「這是為何?」
「我不想再待在卓府了。」
「我又為何,要如妳所願?」
秦采兒編了個理由,「…你不在時,我去看過大夫,說我不能生育。我留在卓府,也沒個用處。」
「留在卓府,能保妳一生衣食無虞。妳離了卓府,又該如何營生?」
「我想要那個綢緞鋪。」
卓大少考慮了一下。
一個綢緞鋪,是貴了點。但自己的下堂妻,下場也不能太差。
他答應了。
*****
秦采兒看著那張紙,最後兩句:「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除了綢緞鋪,她一無所有。
她搬去綢緞鋪,晚上便睡在鋪子樓上。
小七說,想跟著秦采兒。秦采兒就招了他當鋪子的坐店,平日也幫她跑跑腿。
離開卓府,秦采兒覺得神清氣爽多了。
她知道,自己的病,有一天會好的。




綢緞鋪(18禁) 第八章 作者超愛的男配來了(為何標題總是令
某天,綢緞舖裡,突然一陣騷動。
秦采兒從內室出來,梁掌櫃舉著雙手,對著兩個彪形大漢,頻頻搖手。
對方外表粗野,江湖之氣極重。為首的是一個年輕男子,坐著椅子,腿還翹在桌上。
那個站著的漢子說:「掌櫃的,我們來這裡喝杯茶。等外面官兵過了,茶也喝完了。」
「大老爺,我們做正經生意的,這事兒…」梁掌櫃急道。
「這麼不給面子?你有膽,倒是把我們交出去?以後怎麼了結,我們就不知道了。」
「這…」梁掌櫃臉色發白,不知如何是好,看向秦采兒。
聽著外面刀刃器聲越大,想來這些人是官兵追捕的人。
秦采兒問道:「你們是哪的人?」
年輕男子說道:「鹽幫。」臉上還帶著輕浮的笑。
「跟我進來。」秦采兒領著他們到內室。
她從書上讀過,自古官鹽賣得貴極,是以鹽幫的走私勢力龐大。官府向與民爭利,偶爾圍剿一下,以示嚴懲。但賣鹽又不是販毒,她倒覺得無所謂。
「你們就在這裡喝茶吧。」秦采兒道。
外面鋪子突然乒乒乓乓,看來有官兵衝進來了。
秦采兒一急,拉出幾卷布疋散開,覆住一面大桌子,「進去!」
兩人為情勢所迫,閃身躲在了裁布桌下。布蓋著三面桌腳,藏得不錯。
*****
「小娘子,可有看到閒雜人等?」一個官兵進來問道。
「有。」
「人在何處?」
「不就是你?呵呵,我開玩笑的。官爺啊,待會兒王府的小妾們,要過來拿衣服,你們在這裡堵著,我真的不方便了。」
「好吧,我們走。」
秦采兒既搬出了王府這藉口,官兵也就打算撤了,畢竟也只是交差了事。
*****
秦采兒不知,桌下那個為首的年輕男子,其實是鹽幫的少幫主陳雙。
官兵走後,他們從桌下出來。
陳雙一臉壞笑道:「小娘子倒是懂事,什麼時候也藏我到妳床下?看著妳的裙子,我心癢啊。」
「大爺,看著我的裙子,也比看著牢裡的鐵條強啊。茶喝完了,慢走不送?」
「小娘子,妳懂做衣服,不如也幫我做一套?」
「上門的就是生意,你付錢我自然做。」
陳雙掏出了一錠銀子,「夠不夠?」
秦采兒伸手摸過銀子,笑著說:「幫你多做幾套。」
陳雙站著讓秦采兒量身。秦采兒一動手,他愣了愣,心想這娘們手勁不小,該摸的ㄧ個不少。最後,竟是僵著不敢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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