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易推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东青
“还不过来伺候为师?”
小宝便那样衣襟大开着走过去,在他两腿之间跪下。从沈清岺的角度看过去,雪白的脖颈连着诱人的锁骨,一双乳随跪下的动作轻晃,一派香艳旖旎。小妖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又抬起眼瞧他,因着方才的挑逗拨撩,那双眼里水光盈盈,媚态尽显。
沈清岺被她这一眼看得失了耐性,一把将裤子扯掉,身下早已是剑拔弩张,一下弹出来,几乎要打在小宝脸上。沈清岺原本只是想让小宝用手抚慰它,但小宝不等他动作,便轻轻舔了一下顶端。
那是沈清岺不敢言说的隐秘欲望,此时却就在他眼前。沈清岺腰眼一麻,快感窜遍全身,几乎要守不住。
“继续,舔它。”
沈清岺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样,带着浓浓的情欲,连呼吸都粗重起来。小宝就如那天晚上吃糖葫芦一般,细细地舔,小舌在那条缝上不断滑动着,又时不时朝小眼里顶弄,沈清岺几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握着椅子一边的手不断紧,指节泛白,终是没忍住舒爽的喘息。
“嗯……”
小宝又如那天一般,含住顶端轻轻嘬弄,但这龟头比糖葫芦大了许多,小宝含弄得艰难,津液便从嘴角流出来,顺着柱身流到那囊袋上。
沈清岺看着这香艳淫靡的一幕,终于忍不住,挺腰在那张小嘴里进出,带出更多淫靡的液体,快感急剧堆积,一阵一阵从尾椎传遍全身。几十下之后,他猛地伸手将小脑袋朝身下按去,怒龙抵在她温暖湿热的喉咙深处,腰眼一麻,尽数射了出来,眼前眩光闪过,大脑一片空白。
睁开眼,果然还是中午,窗外太阳正毒。书房里放了冰块降暑,但沈清岺浑身都是汗,连被褥都被汗水浸湿了,两腿间更是黏腻。沈清岺欲望不强,但毕竟是个成年男人,也不是没自己解决过。可做这样的梦还是第一次,滋味却是如此销魂蚀骨,沈清岺有些明白为何要将那种事叫人间极乐了。
沈清岺掀被下榻,叫了水沐浴,将那脏了的亵裤还有被褥通通换掉,又开了窗,散掉屋中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气味。
沈清岺刚沐浴完,就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小宝。她今早出门去了千机阁在长安城的分支,刚回来没一会。
“师父怎么大中午的沐浴?”
外面正是最热的时候,小宝走过来出了一身汗,进来书房只觉得凉快极了。但师父一直呆在书房,有什么好洗的。
沈清岺轻咳一声,遮掩了情绪,淡然道:“方才午睡盖的被子太厚,出了一身汗。”
小宝不疑有他。“师父,我昨天想起来之前酿的酒应该还埋在后院里呢,你过几日休沐,到时候拿出来喝吧。”
沈清岺闻言,似不经意地看了小宝一眼。小宝却被那一眼看得心中一紧,仿佛自己心里那点小算盘都被看透了似的,赶紧移开目光,假装在看书架。
小宝从小就不怎么会撒谎,这些年在外面有些长进,但在成天与一群老狐狸打交道的沈清岺面前,实在是不够看。她的那点小心思,在沈清岺看来,几乎是写在脸上。
喝酒么?他记得小宝当时酿的是种烈性的酒,以小宝的酒量,这种陈酿怕是够呛。眸光微动,已是隐隐猜到几分。
沈清岺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茶,借此掩饰微微上扬的嘴角。
“好啊。”
小宝被那目光看得心虚,既达成了目的,便说自己还有事先回去了。沈清岺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身影,又想起了梦中她那媚到极致的模样,喉结滑动一下,勉强压住心头那点蠢蠢欲动。
师父他易推倒 月下佳人
夏天白日里虽然热,但晚上凉风习习,院里种了驱蚊的草木,乘凉是再好不过。
沈清岺府上本来人就少,两人都不喜人伺候,便只有几个粗使下人。沈清岺合了院门,不让人打扰。师徒两人沐浴后就在院中摆了一桌,拿出陈年的酒酿,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
月光如水般洒下来,经过枝叶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耳边是阵阵蝉鸣,身边又是再熟悉不过的人,这样的环境下人很容易放松。
有酒有肉,朗月清风,小宝心有江湖,自然也有侠客的豪情。喝了点酒,不至于醉,但只觉胸中似有天地浩大,她又向来随心而动,当即就提了剑来,要给师父舞上一曲。
沈清岺这会姿态比平时随意许多,背靠榕树坐在那藤条长椅上,一边长腿屈起来,手随意地搭在上面,长发披散着,衣襟也是松松垮垮,透露出几分风流的意味。
“只一人舞剑未单调,不若我来给你添些意趣。”说罢,长腿一迈,进了一间屋子,再出来时,怀中多了一把古琴。
小宝明白这是要他来伴奏,挑了挑眉,朝他笑道:“小宝很久未见过师父弹琴了,师父可莫要弹错了,让小宝乱了步子。”
沈清岺睨了她一眼,最近太纵着她,小姑娘真是愈发胆大了。他将古琴摆在案上,盘腿坐下,一边拨弄那琴弦听音准,一边淡淡开口:“为师倒是不记得你还能听出来琴音出错。”
琴棋书画,小宝没一样通的。皆是在沈清岺耳濡目染下才一知半解,琴曲她只能记住个大概,但是小错误她肯定是听不出来的。
小宝吐了吐舌头,“师父你埋汰人。”
“嗯。”
沈清岺看都不看她,只顾摆弄那琴,一副高冷的模样。
“……”好讨厌,会弹琴了不起啊。
沈清岺调好了琴,方才施舍她一个眼神,但那眼神分明是:会弹琴确实了不起。
小宝:“……”
于是小宝提剑摆足了架势,沈清岺双手抚在琴上,四目相对,是十足的默契,又带着各自的骄傲与挑衅。
琴音既起,初段平静深远,缓缓弹去,抑扬顿挫,起伏虚灵,竟为《广陵散》。小宝身形随和缓的琴音而动,若闲云野鹤漫步庭前,剑光柔和似流水银缎。
广陵散亦为聂政刺韩王曲,记聂政刺杀韩王为父报仇之事,其曲气势恢宏,金戈杀伐,声调绝伦。只此初段平缓,随后渐次高昂,音取宏厚,指取古劲。及至正声,沈清岺神色微动,几带起,几拨刺,意境顿变,气势苍茫于五玄之上,琴音铮铮有铁戈之声,状若崇山,又如流波,浩浩汤汤,势不可挡。
沈清岺十指跳跃于琴盘,琴音繁密急促,嘈切错杂却不疾不离,雄浑震慑之感一步步直逼人心。小宝毫不示弱,思绪亦随那琴音流淌于苍天,身姿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剑光来如雷霆震怒,如江海凝清光。院中一时刀光剑影,金戈铁马,天地为之色变。
在弦音铮然欲裂,琴声错杂急促几欲入乱之时,沈清岺十指忽然停住,琴音顿。一时间风停云止,万籁俱寂,小宝眉眼肃杀,剑指苍天,刃若寒霜。
再拨弦时,轻描淡写,琴音寥寥,仿佛铁马冰河不过一梦,却又意犹未尽,深远无穷。
师徒二人相视一眼,此舞剑一曲,实在是酣畅淋漓。
师父他易推倒 扑倒师父
小宝之前舞剑入神,没心思想别的。这会停了下来,师父方才弹琴时那认真的样子便一下跃了出来。一袭白衣有仙人之姿,十指于琴弦上游刃有余,浑身的气势如游龙在天,却又沉稳内敛似崖上青松,一双眼时不时抬起来看她,尤其最后那一眼,眸光深邃得能将人吸进去。
那样的师父……再想到她今晚准备做的事,小宝只觉两颊发烫,浑身燥热起来,几乎不敢看沈清岺。无法再镇定地站在沈清岺面前,小宝将剑背在身后,朝桌边走去,只是一想到师父可能又在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小宝的四肢就有点不听使唤,差点要左脚踩右脚上演平地摔。
沈清岺瞧着她略显僵硬的背影,悄悄勾了勾嘴角。他又何尝不是被她那样的身姿吸引,为她心动不已。看着小宝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喝着酒,沈清岺心念一动,双手重新抚上琴弦,目光则凝在小宝身上。
小宝正小口抿着酒平复悸动,又闻琴音传来,却不似方才铿锵,是《关雎》。琴音悠悠,缓缓诉说一腔倾慕,缠绵悱恻如情人低语。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小宝稍稍转头便碰上沈清岺那深情的目光。
要命了。
方才的仙人在撩她。
小宝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三魂去了七魄,计划不计划的,早已经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却丝毫不知味道如何。脑子乱七八糟地想着,这关雎好听是好听,但词写得不对,她不是什么窈窕淑女,而是觊觎自家师父好些年的小流氓,师父多看她两眼她都是要上赶着追他的,何来求之不得。若说辗转反侧,倒不如同她上榻……
沈清岺一曲弹罢,小宝已是一连喝了好几杯。她喝得又快,起身的动作又急,站起来时踉跄了一下,才慢慢走过来,步子倒是稳当,面上也没什么表情。
沈清岺一直看着她,自然知道她已经喝了不少。小宝喝醉时的表现,他再清楚不过。小宝喝醉之后从不像其他人或哭或闹,只面无表情地坐着,也不说话,她又是习武之人,走路也不晃的。但她喝醉之后脾气尤其大,若有人这时候惹她,她便是十足的痞子模样,柳逸之在这上面吃过好几次亏,每次都被打得直往沈清岺身后躲。
小宝走到坐着的沈清岺面前,身后的剑轻轻一挽,用剑的前端轻轻拖起沈清岺的下巴。剑身冰凉,沈清岺倒不怕小宝会伤了他。只是此时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月光打在她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愈发显得她冷艳妖娆,如月夜中化形的狐狸。而那双媚眼睥睨地看着他,眼神仿佛在看追击已久的猎物。
沈清岺只觉喉头发干。他在小宝面前总是温柔的,但那样的眼神太富有侵略性,又太过赤裸露骨,隐隐勾起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简直要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他强压住心头悸动,平静与那妖对视。
几瞬呼吸之后,“锵”地一声,小妖扔掉了那剑,俯下身猛地将沈清岺扑倒在地上。
————————————
码字真的太快乐了,所以暂时没有的打算。希望大家多多留言,因为留言真的能让码字的快乐翻倍嘻嘻嘻,再次感谢支持我的小可爱~
师父他易推倒 师父,徒儿想干一件事,很久了(h)
小宝虽然醉了,但是心底还是护着师父,这一扑着力道,没让沈清岺撞着脑袋。但随后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稳稳地骑在沈清岺腰上,又按住他的手腕。
小宝习武,力气本来就大,又是这样的姿势,沈清岺被她按得动弹不得。小宝低了头,红唇在沈清岺鬓角蹭了蹭,呼出的温热气息轻轻喷在沈清岺的耳廓里,嗓音因着烈酒有些沙哑。
“师父,徒儿想干一件事,很久了。”
说罢便啃上了他的唇。
真的是啃。
小宝只知道亲吻是嘴对嘴的,却不知道具体怎么做,她又想吃师父这么多年,此时只循着心意,对着那薄薄的两片又舔又啃,仿佛真要被她咬了吃掉。
沈清岺没防着她这一下,一时间唇瓣又麻又痛,又带着被那小小尖牙厮磨的快意,喉中闷哼一声,却也只能任她动作。
小宝越啃越起劲,按着他双手的力道就渐渐松了,沈清岺终于得了机会,抬手将她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往后抵了抵,才将两人的唇分开。
小宝眼神有一瞬的茫然,看着沈清岺被她啃得又红又肿,泛着水光的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真奇怪,明明没什么味道,可她还是想啃。这样想着,小宝又要往上凑。
沈清岺无奈,他方才为何会觉得她是只狐狸,这分明就是只小狗,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的唇,跟见了肉包子似的。
沈清岺将她的头轻轻摁住,不让她再乱啃,伸出舌来慢慢舔吻她的唇,动作极尽温柔。小宝被那陌生柔软的触感蛊惑,停止下了挣扎。沈清岺虽然也是第一次,但到底比小宝好得多,舌探进两片唇之间,在牙关处舔舐。小宝下意识张开了嘴,那条舌便趁机钻进她的口中,追着她的小舌纠缠。
一开始是没什么章法,但男人总是会无师自通,慢慢找到了感觉,摁着小宝的脑袋吻得愈发难舍难分。另一只手从小宝背后抚上她的腰肢。小宝身条本就纤细,因着习武,身上肌肉紧实,显得腰肢愈发不盈一握,沈清岺一只手几乎能掐住一半。
小宝也逐渐来了感觉,小嘴被噙着,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哼唧声,软了身子趴在沈清岺的身上,胸前两团绵软紧贴着沈清岺的胸膛。两条纤长有力的腿夹紧了沈清岺的腰身,无意识地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肢,让私密处隔着衣物摩擦,好缓解体内那阵陌生的空虚感。
沈清岺受不了她这懵懂着自慰的动作,松开了她的唇,一手托着她挺翘的臀,一手拉着她一边的大腿站了起来。
“回房间里,别着凉了。”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但就算挂在他身上,小宝还是觉得莫名的空虚,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嘴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沈清岺忍无可忍,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拽,用那早已坚硬如铁的阳物隔着衣物顶上她的私密处,随着走路的动作摩擦顶弄着。
“啊……师父……”
小宝却一点没被这动作吓到,反倒变本加厉,愈发浪荡起来。阳物时不时顶到花心上面微微凸起的小核,酥麻的感觉从那处窜出来直冲天灵盖,却因隔着衣物让她愈发空虚难耐,甚至扭着腰去追那阳物,顶不到那地方便要气恼。
沈清岺被她这骚浪的动作弄得欲火焚身,一脚踹开房门,将人扔在榻上,却没有立刻扑上去,转身去找了醒酒的药。
小宝今晚喝得太多,若就这样折腾一晚上,明天头疼有她受的。
师父他易推倒 教她房中术(h)
沈清岺拿了药,又倒了杯水端过来,再看向榻上时,却差点摔了杯子。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小宝已经脱得光,乌黑的长发披了满肩,一身肌肤洁白如玉,又因着情欲泛着淡淡的红。小宝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趴在榻上勾着小腿,愈发显得那腰肢纤细,臀部浑圆挺翘。见他过来,便枕着胳膊对他笑,一副清纯又妩媚的模样。
沈清岺被这一幕冲击得气血乱窜,还未走到榻边,小宝就起了身跪在榻上,刚才被压着的双乳颤颤地挺着,一对朱果格外惹眼。
“先把醒酒的喝了。”
沈清岺的语气带了点命令的意味,他要忍不住了。
小宝倒是乖顺,就着他的手吃了醒酒的药,又接过杯子喝水服下,但她一喝完就直接将那杯子扔了出去。未给沈清岺反应的时间,小宝将他本就松垮的衣襟一下扯开,露出一片紧实的胸膛。
扒了沈清岺的上衣之后,小宝便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撒娇。
“师父……你说过要我亲自试的……”
绵软的双乳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耳边是小宝软着声的撒娇,沈清岺的理智一瞬间焚烧殆尽,猛地俯身将小宝压在身下,双手抚上那对嫩乳使劲揉捏。
“就这么急不可耐?”沈清岺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她这幅饥渴的模样,不知比梦中的勾人多少倍。
小宝却抬腿勾了他的腰,胸前被他揉得舒爽,满足地呻吟,声音断续。“小宝可是盼了这么多年……嗯……何来急不可耐……”
沈清岺欲望更盛,凶狠地吻住她那呻吟不断地小嘴,扯了裤子,身下怒龙直直抵住她的花心。
小宝对这种事的了解,大多是看春宫册子得来的。此时觉得身下空虚难耐,便直接按照册子上的程序,勾着腿扭着腰,直直往那阳物上撞。她虽然身下已经出了不少水,但根本不够,这一撞力道又凶狠,撞得小宝私处生疼。
沈清岺也不好受,原本怒涨着的阳根几乎要被她这一下撞软了。
心里叹了口气,将小宝勾在他腰上的腿放了下来,手顺着光滑的大腿摸上那隐秘的地方,缓缓揉捏着,上面仍是与小宝耳鬓厮磨,叼了那小巧的耳垂,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不是盼了许多年么……怎么还是什么都不懂……”
沈清岺自从小宝回来时便知有这么一天,早就做好了功课。小宝不会想到,至少有两日下午,她以为他在处理政务的时候,他其实是在研究巫山云雨那档子事。
沈清岺知道女子的第一次会十分痛苦。小宝是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小姑娘,又是同他做这事,他半点都不想委屈小宝,早就记了一大堆让女子舒服放松的法子,连药都备好了。就小宝方才的表现,他还以为她真的都知道,没想到却是一知半解。
忍不住在她那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啊……”小宝又媚叫出声。
他做师父这么多年,教她识字教她为人,谁知道到最后,连房中术都要他亲自来教。
师父他易推倒 他的小白虎(h)
修长的手指在那花缝中上下滑动,带来丝丝抚慰的快意,小宝尝着了甜头,夹紧了一双长腿,将那只手卡得动弹不得,又扭着腰将私处在那手上摩擦。
沈清岺被她这动作弄得哭笑不得,松开她的耳垂直起身来,手上使了些力气将那两条长腿掰开,那隐秘处的风景便这样直直展现在沈清岺面前。
小宝那处光洁白嫩,一根毛发也无。双腿这般大张着,兴奋充血的小珍珠颤颤地立着,粉嫩的花瓣也轻微地抖动着,急切渴望着男人的抚慰。
啧,竟是只白虎。
民间传言无阴毛的女人为白虎,性欲极强,又命硬克夫。沈清岺不信克夫这一套,但瞧着小宝那幅欲求不满的模样,他觉得性欲强倒是可信的。
这可不就是只小白虎么。虎头虎脑,力气又大,都将人扑上了榻,却不知道如何快活,委屈得直哼哼,真是傻得很。
沈清岺低笑了一声,心中满是愉悦。
既然如此,便让他好好教教这小白虎何为真正的男欢女爱,鱼水之欢。
将两条腿架到自己肩上,又按住小宝不安分的腰肢,沈清岺直接俯身吻上了那粒充血肿胀的肉核,用舌头挑逗那可怜的小珍珠,轻轻吸吮着。
小宝脑子尚未反应过来,被伺候得舒服,仰着头呻吟着,声音如发春的小猫一般,又媚又软。待反应过来那湿润柔软的东西是什么时,小宝忽然一惊,一下酒醒了大半。低头一看,果真是师父正埋着头在她两腿之间,她方才还动情地夹着两条腿,将那处往师父嘴里送。
“师、师父!”
小宝被这一幕冲击得下身猛地一缩,沈清岺却未理会她的惊叫,按住她的身子,嘴上动作愈发孟浪,舌头对那细细的花缝不断地挑刺拨撩,甚至用牙轻轻地摩擦那已经兴奋到颤抖的小肉核。
那是师父啊……即使是在最不堪的幻想中,她也未曾想过师父会这般。
心中和身下的刺激感一齐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小宝几乎在一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师父,别……别啊…………”
双腿猛地将沈清岺夹紧,腰肢顶到了最高点,浑身都僵硬着,感受那从小小肉核冲向四肢百骸的快感,淫水更是一股又一股地从那紧闭的花缝中往出涌,将沈清岺整个下巴都打湿了,又顺着脖颈缓缓往下流。
等那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过去,小宝一下子便松了力气,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一双媚眼里全是高潮过后的雾气,怯生生地叫着师父。
“怎么?不舒服么?”
沈清岺抬起头来,下巴和脖颈上全是她的淫水,眼梢因着情欲染了淡淡的红,这般看过来,多了几分邪气。
小宝这会终于有了几分难得的羞耻心,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说话都支支吾吾的,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实诚。
“小宝快舒服死了。”
沈清岺被她这直白的话逗笑了。
“还有更舒服的。”
师父他易推倒 我的宝儿……(h)
沈清岺用手抚上那处,沾了满手的湿滑黏腻,借着淫水的润滑,往那窄小的花缝中探入一根手指,目光落在小宝脸上,不放过她一丝的表情变化。
“疼么?”
小宝那处太过紧窄,即便是方才经历了一次高潮,他这一根手指也被夹得厉害,只能在里面缓缓进出。
小宝摇了摇头。
“唔……不疼,有点胀胀的。”
沈清岺又慢慢加了两根手指进去,里面媚肉层叠,密密地吸着这异物。三根手指在那小穴里慢慢地抠挖搅动,大拇指轻轻捻着花缝上方的小核,沈清岺心里却是发愁,只三根手指便这般紧,如何容得下他那孽根。
小宝很快就从那饱胀中得了趣,随着手指的抽插浅浅呻吟着。
“师父……嗯……好舒服……”
沈清岺俯身含住她胸前的朱果,那小果儿早就充血挺立,却一直无人抚慰,被那唇舌一舔弄,便舒服得不像话。趁着小宝被胸前的快感转移了注意,沈清岺抽出手指,将阳根抵上花穴,猛地沉腰。
“啊……”
小宝只觉下身如同撕裂一般,只叫了一半便疼得没了声,原本红润的脸蛋瞬间白了,纤细的脖颈猛地伸直,紧绷着仿佛一掐便会断掉,下身因着疼痛缩得愈发厉害。
沈清岺也不好受,长痛不如短痛,钝刀子割肉更难受,他才狠下心来一下便进去,可他那处本就大,小宝的小穴又紧得不像话,即便是做了润滑扩张也没多大用。他从院中一直硬到这会,下身早就胀得发疼,这一下子进去,实在被夹得生疼,满头都是汗。
但他到底没有小宝难受,人喝醉了之后也远没平时那般坚强,小宝瘪了瘪嘴,那眼泪便扑簌簌往下掉。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