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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作者:被抓进笼

先帝耗损国运大宿各地妖祸横生,奈何新继女帝只敬天地不信鬼神,身为父母官的祝义当然选择为了百姓而奉身自己。? 妖祸,不仅有妖,还有鬼魔怪。? 祝义:本官食朝廷俸禄为百姓解忧,不求万民感念,那些个妖娆鬼怪妖魔就让本官消受了罢!? 文中n,会出现多个故事,作者会开始瞎编、改编,对怪志灵异比较懂的别看,我怕我糊弄不过你。? 女主是坤泽会和人、鬼、妖、之类的各种各样的美女风流,依旧是剧情为主但是有肉吃。*-首-ṗ18yup [p]





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同乡乾元君
“祝义你去哪?”
常婶子拉住祝义的胳膊不让她逃,见自己捉住了她表情变得开怀。“听婶子的劝罢,好不?言老爷家还有在皇宫做御医的族亲呢,听说是伺候皇后娘娘的,荣光着呢。”
祝义正是花样年华十里八乡争相抢着想求娶的坤泽,常婶子只不过是这些扰人者其一罢了。
祝义看着自己的胳膊被那人牢牢抓住,无奈的叹气说:“听说过,是言柯大人。他不是逝世了吗?”
“哎呦,皇后娘娘是什么样儿的人物?言家被赏赐无数呢!你要是嫁过去了啊,那可是享用不尽的福分呢!”
皇后娘娘?那个身为先帝正妻却在先帝驾崩之后转而嫁给当今陛下的坤泽,就连当今皇嫡女是皇家母女谁人的骨肉都模糊不清。
为了什么?荣华吗?被乾元母女二人分别享用,还有脸面依旧做着国母,看来她这坤泽只能依靠着勾引乾元才能如意。
祝义满眼的蔑视,唇角冷笑着。她又出神,总是如此,旁人同她讲话说着说着便会发现这人总在走神。
常婶子说的嗓子都干了才发现这人根本没在听,急得连忙推搡她一下,说:“你别是还想着嫁给乾元?咱们平头百姓的上哪去找那些个凤毛麟角?难不成你还想在皇亲国戚里找?”
不是说乾元坤泽只在富贵家中投生,而是带有极大几率分化成乾元坤泽的血脉在过去漫长的权利争斗中站在了中上层。
最有智慧和体魄的乾元他们为帝为相,站在世间的顶端。坤泽被他们征服、吸引,结契为侣延绵子嗣。因此并非是平常百姓不能分化出乾元、坤泽,只是数量稀少,极不常见。
祝义终于甩开了常婶子的手,缓慢的揉着自己的胳膊,说着:“谷思姐姐不就是乾元吗?哪就非是皇亲国戚才出乾元了?”
常婶子一愣继而笑出了一脸的褶子,“原来你心悦她啊?你等着,婶子可以给你换个红绳牵线。她家也不错,不错的!婶子这就去帮你问!”
不等祝义拒绝她一溜烟的就跑走了,实际上祝义也没反应过来拒绝,呆站在土坡上看着常婶子的背影。此时发呆的她还不知,耽搁了拦住常婶子的机会,就惹来了好大的麻烦。
清水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世世代代的本地人家几乎都被人互相知晓,可也未必常有往来。祝义好不容易回到家却没进门,抬头看着门上空出的匾额位置再次陷入沉思。
原来,此处还叫祝府。
先帝之子争权之斗中祝义的爹本是一个小官却被卷进四王爷的事里,四王爷倒台祝大人被连累下了大狱,幸好当今陛下宽容,登基时大赦天下祝父才有命归家。
“祝义?怎么不进家门?”
闻声扭头,谷思身后站着她的父母亲,还有雇来的人抬着绑着红绸的几个木箱。
祝义微瞪着眼起码缓了有叁四瞬,才开口:“见过谷伯伯、夫人、谷思…谷思姐姐…”
祝义不傻当然也不呆,她只是不喜在事不关己的地方过多思量,又总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不过眼下的情况,再容不得她出神了。
“谷思姐姐,你怎么来了?还…带着尊父母…还有这些东西——?”
常婶子怀里揣着已经被她捂热的白花花的银子笑的见牙不见眼,祝义是什么样的女子?打小就是个美人胚子,人人都打趣是个做娘娘的命,莫说后来年有十六时分化成坤泽,她就像个无主的娇艳之花谁人都想得到她移种自家中。
祝义一直不同意说媒,祝家父母又指望着这个孩子,也不着急她嫁人。常婶子就指望着这次能说成挣些银两,今儿祝义脱口一句谷思,她立刻登门去说媒,谷思一家自然喜不自胜生怕错过机会都未选日子便匆匆而来。
祝父因在大狱中受了折磨身体不太好了,听着谷思父母同媒婆天花乱坠的说,也没表态,垂着头揉着腿,面上微微笑着。祝母倒是觉得不错,自家出个坤泽能配乾元那自然是好,因此和谷家夫妻聊的火热。
祝义和谷思自然没在正厅,祝义在后院整理家里晒的干货,谷思红着脸一直帮衬着。她的目光从祝义的侧脸一直向下,在胸前便开始流连不舍起来。
祝义斜目就见到谷思通红着脸偷偷瞄她的胸前,她倒是没有什么反感,谁叫谷思也长了一副讨人喜欢的样貌。
“好看吗?”
“啊!?”
谷思被吓的手一抖簸箕都掉到地上,她赶紧蹲下去捡,就听头顶传来祝义的声音:“说声好看,我还让姐姐看。”
谷思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她竟不知从小有些呆呆的祝义竟然…竟然是如此…
“好…好看的…”
祝义微微笑去拉谷思,“还不站起来?蹲久了腿该麻了。”谷思不肯站,几个拉扯也不能再蹲着,无奈之下站起身可簸箕却挡在腰前。
祝义刚开始没多想就去抢过来簸箕,说:“快拿来别闹了。”猝不及防,她见到了谷思腰胯处耸立起的一团。
谷思脑海一空僵站在原地,祝义眨眨眼淡定的瞧着,没移开视线。看了一会儿,她伸手用手指戳戳,问:“女子乾元同男人可有区别?”
谷思抿唇,脸都快红透了。“呃…应当还是有些不同的罢…”指尖回,谷思涌上一阵失望。可随之而来祝义的整个手掌都覆盖上来,五指拢上下抚摸把玩,“我不知为何不愿同男子亲近,可若是谷思姐姐,想想倒也不错。”
谷思闷哼一声,裙子布料上被腺体吐的清水打湿一块,祝义勾勒着腺体的形状面上带笑。“你应当也知晓,我与平常女子不同,坤泽的雨露期让我难捱,今夜…姐姐可要寻我来?”
谷家夫妻拉着痴心面红的谷思告辞,祝家没礼,那些木箱又被退回。毕竟事出唐突,总要让人好好考虑也是人之常情,谷家也明白依旧满心欢喜的等着祝家的回话。
祝母摸了摸祝义的脸蛋,说:“娘没一口就答应,还是要你觉得好才行。不过咱们县能有一个年纪相仿模样又俊俏的乾元可是不容易,你也好好考虑一下。”
祝义蹭蹭娘的掌心,然后扭头去看爹。祝父坐在门口的矮凳上揉着腿看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就他们父女俩愣神发呆这一点还真是有些像。
“爹觉得呢?”
祝父没答,祝母摇着头往厨房去。过了一会儿,祝父开口:“陛下圣旨,坤泽也可入仕。”他依旧看着远处,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同祝义讲话。
晚饭时祝父和祝义边吃边出神,拿着筷子夹了两口空气就往嘴里塞,祝母气,拍了一下桌子问:“怎么?不合你们胃口?”
“不是的,娘,家里积蓄如何?可能供我赶考?”
当今陛下刚登基时便有圣旨言坤泽可入仕,那时祝义便考过了乡试,只是祝母坚决不同意祝家再为官,将她抓回家中。
祝母举着筷子就对着她比划着,“想都不要想!你还是赶快嫁人生儿育女的好!”
不仅仅是不愿她科考,也实在是科考需要上下打点,家底不厚蓄力不足。
晚饭吃的不咸不淡的,祝父依旧一言不发。回到房间祝义先是看到娘为她缝的药材荷包放在桌上,还有一碗压制雨露期情潮的药。
伸手端起来便嗅到再熟悉不过的气味,嫌弃的搁置在桌上。今夜她没饮药,静等夜中来客。




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初夜
谷思按照约定夜半时从后门悄悄进入,果然祝义为她留了门。刚进院子便能嗅到浓郁的花果熟透的那种香气,仅吸了一口胯下之物就肿胀得发疼,她知晓了,这是祝义的信香。
院里漆黑一片仅有头顶一小轮毛月亮散发一点光亮,虽她不识得祝家的布置不过凭借着气味还是能寻到祝义的房间。
她也知自己动情藏不住信引,怕是祝义也会嗅到她的气味。果不其然她刚推开门屋内的烛光便被吹灭了,一个声音引着她,“过来,在这。”
分化快四年了,次次雨露期都是自己在捱。何必如此难为自己?祝义这样想着,宽了自己的衣衫侧卧在床上。
那人来前应当刚刚沐浴过,散下的发还带着潮湿,有些微凉的贴在祝义的肩上。谷思动作急切好似情欲占领了她的神识,乾元信引散出威慑着坤泽,强硬又霸道。
谷思压着祝义深吻,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在贪婪的在她口中肆虐。她将自己脱个光而后压着祝义一个翻身,张口就要去咬契口。
没想到,祝义的脖子上戴了一个皮革质地的护颈。谷思疑惑:“为何如此?你我是要大婚的啊。”
祝义抬抬臀将自己的湿漉漉的花穴递过去,说着:“此时此刻还是莫说那些败兴致的话了。”
花穴流出的淫液滑腻穴口炙热娇嫩,正蹭着谷思的膝盖,谷思再顾不得其他闷哼一声就提着腺体往里面塞。
她都未好好想想,为何祝义说“大婚”是败兴致的事。
谷思没有什么经验全凭着本能,可也有些太着急。祝义湿润的足够又是坤泽之体容纳她的腺体也说不上有多痛苦,可毕竟是第一次爽快和痛楚一齐涌起,祝义控制不住的呻吟。
虽然谷思自控力差动作也粗鲁,不过近来是雨露期的祝义此刻偏偏爱死了她粗鲁的动作。谷思架起她的双腿沉着腰大力的操干,粉嫩的阴阜被撞击的通红,二人性器之间还粘连着粘腻的液体。
“呜…谷思姐姐…好棒啊…”
谁人也想不到漂漂亮亮的谷思在床事上却如此凶悍,谷思粗喘着大力干着紧致软弹的花穴,操干得祝义呜咽的哭出来。
她蹭着祝义的颈侧一直嗅闻她的信香,越闻情欲越盛,越盛操干的越用力。
“呃啊…好舒服…祝义,我喜欢你…啊~喜欢你!”
祝义去抓她的肩,“你小声些…别,别被听到了…”
祝义的腰臀被抱紧托起,那人的胯用力的撞击她,坚硬的腺体在穴中快速的操干。
“不怕,我们要成婚的,要成婚的。”
成婚?我不要。
虽然祝义不愿成婚,但身体是欢愉的。许久以来的空虚被这次激烈的情事抚平了不少。
她还想让谷思抚摸一下她的身体,亲吻她的嘴唇,肌肤相拥;可谷思一直掐着她的腰将她的下体往自己的胯下腺体上按,好似想将她穿透一般。
这样也好,也还算不错。
“谷思姐姐…嗯~你力气好大…要爽死我了…”
谷思被这一夸更加用力了,激烈的动作将床都摇晃的吱嘎直响,她不管不顾的操干着祝义,仿佛她们不是偷情,已经是婚侣了。
“别…别泄在里面…我正是雨露期…”
谷思哪里会如她的意?按紧身下坤泽不让她乱动,打开关便泄了水。
这次的性事祝义还是比较满意的,除了谷思这人的心思。不顾她的意愿,凭借乾元本能的想霸占坤泽。
事已至此,祝义也懒得骂她。她仰面躺在床上对谷思说:“谷思姐姐,我先同你说好省的日后你说我负心。我是不想成婚的,也不会耽误你,你我能有此缘那是最好,若无缘也是天意。”
谷思抖着胯依旧在享受着快感,祝义穴中缩痉挛夹得她腺体渐渐坚挺起来。她对祝义的话有些不大在意,再次动着腰抽插着,说:“你不想嫁我?难不成要去嫁给中庸男子?我可是乾元君,你当真舍了我?”
情潮又起,祝义冷漠的眸中染上媚色,她抬手去摸谷思的脸,这人的确好看体力也好。
“不舍…用力啊~谷思姐姐~”
可我,依旧不想嫁你。
天还未亮祝义就去药铺抓了些避子药回家熬上,祝母看见了药方也没多说什么。她也知晓女儿身为坤泽的难处,寻人缓解也当理解;何况……昨夜的声响的确有些大了。
祝义昨夜根本没有开口问谷思若是成婚可能支持她去科考?在床上谷思的行动和言语都是在强调她身为乾元君的自傲,对待坤泽也就那么回事,怎可能资助她去科考呢。
祝义饮了药去厨房做早饭,弄好餐食就去父母房中唤他们吃饭,可刚到门口却听到二人在屋内争吵。
“不行!你当初也是做官的,一个微末小官都被牵连的险些没了命,祝义她又是个女子坤泽,我绝不会同意!”
“今时不同往日,当今陛下治国有方,我的志愿只有祝义能替我完成了。”
“皇上?娶了自己嫡母的皇上到底哪里有盛名了?”
祝父拍着桌子大喊:“你这妇人快快住口!天子岂能是你这一介草民能妄言的?”
祝母哭着开门而出,一出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祝义顿时愣住,然后擦擦眼泪柔声问:“脸色怎么这样不好?赶紧吃口东西再回房睡一会罢。”
“娘,祸从口出,我们不能随意评论皇帝,更何况…还是那样的话…这是大罪…”
祝母擦着眼泪点头,说:“是娘一着急口不择言了,再也不会了,也多亏在家中没叫别人听了去。别说这个了,咱们去吃饭罢。”
祝义吃了早饭回房小睡一会儿,正好这个时间祝母出门了,祝父悄悄拿些东西敲了祝义的房门。
祝义睡眼惺忪的开了门,门口爹爹露出久违的真实笑意,举起了手中的包袱交给她,说:“这是家中最值钱的一些物件了,你当卖了罢,要是节省些应当足够你赴京的路了。”
祝义心中五味杂陈,有能去京都科考的欣喜,可更多的是苦涩。“那你和娘——”
“别担心我们俩,我去寻一学堂做教书先生,可是饿不着你娘呢,放心罢。”
祝义垂头可依旧没掩盖住泪水,“那…女儿何时出发?娘还没回来呢。”
“唉,爹劝你立刻便走,哪怕先出了清水县呢,路途遥远银两也不多,爹怕你赶不上秋闱又要再等叁年。”




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江中蛟龙(一)
祝义当卖了值钱的物件,雇了个驴车往清水县外赶。一路上她一直想着早上擦眼泪的娘亲,等她回家会不会和爹大吵一架,会不会因为她再痛哭一场?
驴车走着走着突然停住,车夫问话:“姑娘何事?怎么挡路?”祝义扭头去看,谷思竟然带着一帮人堵住了路。
“祝义,你下来!”
祝义心中一阵不安,蹙着眉头就问:“谷思姐姐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去你家发现你已经走了,听你爹说你要去赶考?”
祝义心慌连忙去拉车夫的衣服,说:“大叔我们快走,莫要耽搁。”
谷思立刻一挥手,身后跟着一帮小子举起了手里的木棍。打头的小子喊着:“我看你敢走?全都下车!”
车夫一脸的无奈松开了缰绳翻身下来,祝义也只能跟着走下来。那小子又换上笑脸凑过来说着:“跟我表姐回家成亲罢,女子坤泽还是别去凑庙堂的热闹了。”
祝义抱着包袱咬紧下唇,都快急出眼泪来。谷思也叹口气,对她说:“也别怪我欺负你,是你娘首肯我来接你回去的。”
祝义不知道说什么,又心慌又心急,流着泪步步后退。谷思上前,哄着说:“你爹想家里有个当官的也不难,我们先成婚,成家之后我就去科考,科考不中我就去参军,总之你还是先回家罢。”
祝义先是流泪想让谷思心软放过她,可谷思只是心软并不想放过她。她止了泪,眼眸渐冷,在怀中摸索着什么。
谷思也怕激了她,试探的去拉她怀中的包袱,包袱被谷思拿走,便现出一把匕首。祝义举起就贴着自己的脖子,冷声道:“我想科考不仅是爹爹的意愿,我还有想做的事,谷思姐姐,你若真的拦我,怕是只能带回一具尸首,到时你怎样和我爹娘交代?”
“别!别…我不敢了,你别冲动!”
祝义一手抓着匕首不放,另一手去拉驴子的缰绳,车夫也帮着解开了连着木板车的绳索,祝义牵走了驴子走远一些,然后骑上驴就要跑。
谷思大喊着问:“你说的‘想做的事’到底是什么?”
她不懂,嫁给乾元不好吗?为何如此固执。
祝义回头看她,高声回应:“我想面见陛下。”
谷思无奈的摇着头,难不成祝义真的想做娘娘?看了看手中的包袱她又笑笑。
没有盘缠你又能走多远?
……
祝义生怕再有人追上她就改道走,出了清水县爬过一座青山,来到一处江水旁。江名狼首江,四周青山围绕形状似狼首一般,江水在脖颈处拦断,因此得名。
祝义在次驻足许久眺望着平静的江水,从前这江并不如此平静,波涛翻涌卷着浊水。她幼时爹爹做官回乡探望,离开时一家人为了省钱翻山越岭相送祝父便曾路过这条江。
犹记那年祝父不忍妻儿相送太远便要在此作别,临分开前他拉着祝母借青山美景为她作画一副,小祝义独自一人四下游走来到江边……
江水涛涛,小祝义有些怕不敢离的太近,远远看着这片江水,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又怕又新奇,不敢靠近又舍不得移开眼。
万里晴空倏然涌起一大片乌云将日光遮蔽,狂风大作江水似被搅动般的翻涌。
“呀!爹爹~娘亲~”
祝义掉头就往回跑,可风太大将小小孩童卷得迈不动步,一声长啸自江水中响起,如钟似鼓。小祝义回头去看,一条巨大的“蟒蛇”自江中盘起甩尾腾空。
它塌颈垂头,硕大的竖瞳双眸紧紧盯着岸边的小小孩童。
小祝义吓的一个跟头栽倒在地,抬手指着它就说:“龙…是龙…”
蛇大成蟒,蟒大成虺,虺修行五百年成蛟,蛟修行千年成龙。
祝义看到这一条是蛟龙,它欲成龙于凡人面前现身是想讨个口封。若能被人叫一声“龙”就算是成事,祝义成全了它。
就怕一现身被喊了“大蛇”,那百千年的修行怕是毁于一旦了。
蛟龙仰头腾空踏云而走,小祝义耳旁响起一个悦耳的女子嗓音,“多谢。”
蛟龙走后狼首江开始变的平静,多年后再到此处祝义没想到江水到如今都不复当年的汹涌。
因为它走了的原因罢。
她总有这样那样的奇遇,她想。
自从幼时遇到了蛟龙开始,她能听到看到他人接触不到的事物。比如近年来经常梦到一老者入她梦中,声泪俱下的诉说当今陛下梅杳玉将有灾祸。因此,她要是想面见陛下只有科考。
驴子饮饱了水在她身旁踏踏走着,祝义将它拴在树旁。抬袖嗅嗅,因为赶路而风尘仆仆,祝义开始嫌弃自己。
四下看看,解开衣衫步入水中。日头下水不凉,还有些温。她依靠在一巨石旁边搓洗着衣衫边为自己清洗,抬头看看驴子在原地踏步,掬了一捧水便对着驴子扬过去,嬉笑着说:“别看!”
“哎呀呀。”不知何处响起了女子声音。
祝义一惊将湿透的衣衫盖在身前,手扶着石头呵斥道:“是谁人在此?”
成熟的女子声音低声笑着,而后说:“别恼,我不看了便是,何必用水泼我?”
祝义瞪着驴子就骂:“混账牲口!你什么时候成的?”
驴子不解,哼啊的叫着。
又是一阵笑声,而后在驴子前方凭空出现一玄衣女子,长眼细眉,唇色微深。那女子向祝义走来,笑说:“多亏当年你没开口叫我牲口,不然修为可就毁了。”
“什么?”
女子入水,可江水却湿不透她的衣裙。她抬手去抚摸祝义的脸颊又沿着侧颈摸到了胸前的湿透衣衫,攥住,开口说:“才多久便忘了我,凡人都如此健忘的吗?”
祝义在此刻她便明白了,明白了自己;她来到这世间就是来爱美人的。
美人的体温比她冷些,手在身体上流连激起了一片小毛疙瘩,祝义望着她的脸移不开眼,像多年前望着这片汹涌的江水一般。
“我飞天成龙翱翔一阵,再次归来竟又遇到你,想不到你却忘了我。”
衣衫在她手中慢慢被扯下,祝义赤裸的在她面前眼神痴迷,她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说:“不,很久了,已经很多年了,当年我还是孩童。”
美人挑眉,好似忘了凡人同她的时间不大相同。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祝义的身体,然后说:“不错,如今的你,长的更好。”
祝义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羞涩,不过她没去遮挡,红着脸站在浅水中,背侧靠着巨石。美人进前来一条手臂揽住她的腰勾进怀中,另一手随手一挥湿漉漉的衣衫便落到岸边驴子的背上。
微凉的嘴唇贴在祝义的鬓边落下一吻,她问道:“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祝义回抱她,抱的很紧。“祝义。”
她发现美人的衣裙质地有些硬,同她的体温一般是凉凉的,她禁不住上下抚摸着,心想,人形时的衣裙会不会是原型的鳞片呢?
出神的时候下巴被美人抬起,竖瞳双眸泛着一点金色,祝义看的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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