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申尔阳在窗边越坐屁股越冷,最终将短刀藏进腰间同祝义说道:“我受命回京去,你若不愿一起就自己看着办罢。”
他们是来此处办差的,可昨日大张旗鼓的狩猎享乐难免被人诟病,不满的指责都传进陛下的耳朵里这才命申尔阳暂且回京好好询问。
祝义慢条斯理的咀嚼半晌,问道:“还回来吗?”申尔阳颔首,“此处之事还未了解,自然回来。”
祝义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恭维的话,什么大人辛苦陛下自有公道之类的,随后品着餐饭和丫鬟闲话起来。申尔阳不急不恼,依旧板着平日里冷漠的模样转身就走,仿佛这二人昨日的欢情如昙花一现。
今日天气已然冷下来正如人们所说像昨日那般的好天气已经难得,祝义理了理官袍周身清爽,这山中无老虎她可要称霸王了。
厅堂之内诸位大人垂头丧脑,他们不愿听命于祝义但自己也没个注意,原本想着等小申大人回来再做定夺可这祝义分明不愿。
“既然无人愿同本官一道,那本官可要独自入山中了。”
王青撇个嘴呜哩哇啦说着一堆,祝义理都没理上外头找到那匹小矮马,摸摸它的鬃毛就骑上去了。她在官袍外套了个大氅,怀里抱个装炭的暖手炉子,毕竟进山里去怕是要比山脚更冷。
她催着小矮马慢慢走着手里捧着抄录下来的马嘉言的状纸,她忽略这人满纸的愤恨读了几遍他形容的地形,记在心里之后她点点头揣好了状纸将手躲进袖子里向山中骑行。
她当然猜到申尔阳打的什么主意,避重就轻抛开狐妖不谈反而随便给一个什么人按上个莫须有的罪名。她将下巴往衣领中缩了缩,心中暗骂几句申尔阳,果然,不太冷了心情也好了。
马嘉言写道:身无银钱衣衫破旧无甚颜面进城,随入京郊山中欲寻庙宇暂且安身。青山相迭深处有幽谷,心俱无胆上前,幸而侧壁一隅有户农家……
嗯,已经到谷前。祝义四处看着想找到所说的那户农家。幽谷弥漫着雾气经久不散,莫说他一介书生恐怕是山中猎户也要敬而远之。
祝义在四周兜兜转转怎么也找不到人家,反而是日头越来越沉,再不离去怕是要困在山中了。她初来乍到趁着日光倒是能寻进来,太阳一落再想找到出路可就难了。
祝义不愿无功而返,这样的机会恐怕就这一次,等申尔阳回来了这人不会放任她来山中探查。
她拽着缰绳仰头叹出一口白气,心中下了决定,大不了生火取暖挨过一夜,总好过无功而返白白浪费了机会。
日辉西沉赤红的晚霞斜在天边,山中寂静无比只剩下似有似无的风声。按理说山中生灵颇多怎也不至于如此寂静,但祝义听闻不见鸟兽之音,只有胯下的小矮马打了两声响鼻。
“哎呦!哎呦!救命啊!”
骤然出现的声响竟是一老妇的声音在高呼救命,小矮马原地踏蹄躁乱不安,祝义被它颠得几下起伏连忙拽着缰绳安抚着。
无论是幼时听老者的故事,还是话本子里写的情节都告诉祝义,此时千万不能多管闲事。可如今她头戴乌纱身为朝廷官员焉能不管百姓?
她翻身下马牵着小矮马小心翼翼的向呼喊处走去,秋风萧瑟卷着枯枝烂叶四下飞腾,哀嚎声混杂在风中让祝义分不清方向。
倏然,夕阳斜照的方向飞来一群乌鸦高声叫着直冲向祝义,她一个踉跄被撞倒在地,一颗心噗通噗通的乱跳。危机感让她慌了神,站起来就上了马高喝一声:“驾!”
常言道乌鸦嘴乌鸦嘴,就是乌鸦总能预知灾祸提醒生灵,人们才认定乌鸦代表灾祸。实则不然,乌鸦反常鸣叫不止是在提醒生灵将有灾祸。祝义被乌鸦群一撞也顾不得呼救的那声音,纵马而去。
在方才之处从暗中伸出一截藕臂,有一只乌鸦正啄她手中的吃食,“好孩子,做的好。”这声音娇滴滴软腻腻,似是水灵灵的少女可细听还带着些许风情韵味。
不远处有一急躁的声音怒吼,这声音粗犷分不清是男是女,“你又坏了我的好事!”随后那声音好似没了皮肉仅剩骨头在摩擦一般,“大王再食不得人肉我就杀了你!夺了你的丹献祭大王!”
这女子娇哼一声带着笑音,“可你没那个能耐呀。”
祝义哪怕是逃生可也不敢乱跑,她驾着马又跑回那幽谷旁边,她认得这部分的路只能回到这来等着天亮再寻出山的路。
一来一回间夕阳彻底落下,满天星辰。
说来奇怪,这山中不似之前那般寂静,夜枭兽虫轻鸣,风吹溪水流淌。祝义早就不觉得冷了,血液在体内奔流额头都渗出些薄汗来。
可也不能任由夜风吹热汗再做了病,祝义举着火折子先燃了个火把,而后再去捡柴。
“咦?”
弯腰捡柴的祝义这一抬头,倏而发现原本此处空无一物,可眼下竟出现一株十人抱的巨树,这树的枝丫上建造了一座小木屋,木屋很小勉强能容纳一个成年女子的大小。
树干处有个树洞,树洞倒是不小里面黑压压的,瞧不清。
祝义看着树洞口下摆放的茶壶热饭陷入沉思,这些……这些?
许是她的目光停留了太久没有动作,那树洞中颤巍巍的伸出一双洁白柔嫩的手,那手又端出来一盘野果,而后迅速缩回去。
也不知怎么想的,祝义鬼使神差的扑过去捉住那欲逃的手。
啧,真软真嫩啊,好像比我的手都细滑。
“呀!”一声惊呼像一汪清泉涌动在人心头。
“放……放开呀。吃,都是好的东西,你放心吃罢。”
祝义如梦方醒,她头一次感觉像个男子或乾元一般唐突了小姑娘。她脸上发烫,连忙松开了手,“失礼失礼,当真是对不住。”
树洞里窸窸窣窣一阵响,“无碍。客人先饮些热茶可别冻坏了。”
祝义端起茶盏嗅了嗅,没什么怪味道只有淡淡的清爽茶香。她放心的捧着小口喝着,暖了周身。
寒风好似吹不到这一隅,此处温暖又安静间或能听闻到一二声虫鸟鸣叫。祝义放松下来困倦倒是起来了,她依靠在一颗大石头上抬眸望着夜幕。
在即将入梦之时她眨了几下眼,依稀见到夜幕下的巨树最高处,有一甩着毛绒大尾的娇俏狐狸抬着前爪正在虔诚拜月。
景象一闪而过,祝义再一闭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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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47.趁我好眠摸我
祝义是被细微的触碰扰醒的,好似是温热的指腹在轻轻摩挲她的眉尾。祝义悠悠转醒刚睁开眼好似惊到了那人,那人一个吸气匆忙跑走。
晨曦为祝义的脸庞镀了一层暖色,她慵懒撑额勾起唇角佯装叹气。她瞧见白花花的毛绒自树洞口一闪而过,随后里面窸窸窣窣响个不停,好似格外慌乱。
祝义站起来活动一下四肢,虽然是靠在大石头上休息但很解乏,清醒后精神头也很好。她放轻脚步靠近树洞,未料竟吓得树洞里面叮当乱响,好似是撞击的声响。
“别过来!客人……客人若是醒了,就吃些果子赶快离去罢!”
这声音好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装凶,这如何能吓到别人?
祝义心觉有趣,打算一看究竟。
她边走边说道:“就行你趁我好眠摸我,不行我瞧你一眼?”那树洞里头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所以,最后那人妥协,商量着:“看我也非是不可,但是,但是,可不可以不要杀我?也不要伤我?”
这话听得祝义心像拧着的那么难受,她顿时紧蹙眉头攥着拳问道:“你待过客这样好,我为何要伤你?”
“嗯……”那人沉吟半晌,最终竟笑着说道:“我也不知,许是你们人族就愿意如此行径罢。”这话不是嘲讽也不是指责,笑是真诚的笑,话不过是她心中真实所想。
突然她意识到暴露了什么,娇呼一声慌忙说:“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我也是人!”
祝义被她的话说得心里头难受,蹲下来对树洞张开双臂,勾了勾手说:“出来,我瞧瞧你。”
先是伸出来一双手,白白嫩嫩的还很小,看起来软乎乎的,那人还有些怕,说:“我没做过坏事的,别打我好不好?”
祝义轻声笑笑捋了捋衣袖,又摸了摸腰身最后拍拍腿,说:“我身无兵器又是坤泽女子无甚力气,再说你待我好,我万不会伤你。”
这下从树洞拱出个脑袋来,这人儿肤白不输霜雪唇艳不败牡丹,圆溜溜的一双大眼,本是清纯天真的圆眼却在眼尾处微微上挑,更添一抹艳色妖媚。
她黑瞳仁较常人多些,水灵灵的精亮透彻。当真是不染尘世,洁如清泉。鼻梁处两侧各有一颗小痣,若将小痣自眼尾连起来看分明是一双狐眼。
她爬出来但还剩半截身子在树洞里,她对祝义笑笑有些羞涩,不敢直视躲避视线,渐渐红了耳尖。
祝义看楞了,她联想到昨夜所见的狐狸心里肯定这就是那美狐的人形。她模仿这狐狸对她的做法,抬起手轻轻去碰她的眉尾,呢喃道:“好美……”
狐狸先是猛地闭眼一缩肩膀,随后听到夸赞面露几分纠结,最终开口道:“你也想要我吗?”她咬咬下唇有几分犹豫,而后解开了衣襟,“可以的,轻一点。”
衣衫半解粉嫩吹弹可破的肌肤暴露在外,她又摇摇头,微皱着眉头说道:“重一点也没关系,别伤我就好,我不会做坏事,真的!”
祝义血气上涌胀得脸都红了,本就倾城之姿红着面颊,让她身着官袍别具风情。她听得一愣一愣的想不通所以,直到狐狸脱光了上衣原本如绸缎一般的肌肤在肩膀靠近胸口处,有一狰狞的刀伤。
原来奔腾的血液登时凝固,祝义瞪圆了眼不顾礼节去拥住小狐狸,指尖颤抖着指着那刀伤,问道:“这怎么弄的!?”
“呀……”小狐狸对祝义甜甜笑着,对这个拥抱有些意外,她可能喜欢被祝义抱着声音更软了一些,“可能是马公子后来讨厌我了,才对我这样。我不喜欢这样,很痛,很久都愈合不了。”
马公子……祝义脑中轰隆一声,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胃中翻涌恶心的险些当场便吐出来。
小狐狸喜欢亲近人,但畏手畏脚又不敢靠近。不懂得拒绝,只能卑微的商量不要伤害她。只夸了句她的美貌,她便解开衣衫任人采摘。
可能这些,都是因为那马嘉言!
祝义沉着脸银牙紧咬,她咬牙问道:“什么马公子?你可知他的名姓样貌?”狐狸摇摇头苦笑着,“我不知他叫什么,只知道他让我唤他马公子。”
祝义很温柔的抱着她让她很放松,渐渐下半身也从树洞里爬出来整个人都钻进祝义的怀里。祝义只觉得手臂有些痒,侧头去看原来是毛绒大尾惬意的一甩一甩。
她抬眸望着祝义,水润的眼眸中带有憧憬,“你们都有名字吗?唤起来好不好听?听他说,人间有楼阁有高塔。”她抬臂指了指树冠上的小木屋,“有那个高吗?我觉得差不多罢!这算不算楼阁?”
祝义对她强撑着笑脸,耐心的一一解答,“有些人有名有字,有些人只有姓氏名是随意取的。我叫祝义,姓祝,单名一个义。”她又看向小木屋,实际上那就是个木盒子,门窗皆未建对,“这算是楼阁,别具风采。不过有机会的话,我
带你去看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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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她叫一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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