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不是!不是的!”
黄慧月露出大大的笑容,歪了歪头好似在听什么笑话,也好似在听猎物死前最后的悲鸣。申尔阳只能不断地否认可却解释不出一个字来,母亲有生养之恩,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母亲的罪行。
她不爱黄慧月,对她仅有愧疚,申尔阳不是一个无私的好人,而今那点愧疚也因为黄慧月的报复与日日夜夜的互相折磨当中变成了厌烦,甚至是厌恶。
申尔阳回了房,茶早已凉了金淼正把玩着茶盏,见她回来问道:“怎么出恭要这么许久?可是身子不大爽利?”
她的脸色确实不大好,天已冷了她却满额头的汗。她支吾着没说出来什么,许是在师哥面前都不愿装着。
金淼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肩头,“你还是要先顾好自己,如若觉得老师那面的事为难……”他压低了声音,“大可不必再管,他活不了多久了何必为了他的名声连累了你。”
申尔阳说道:“你方才可不是这样讲的,还让我记得恩情呢。”
金淼讪笑,提出告辞。
祝义听唐节讲的,问:“这么说来你家大人常常来此打猎?她骑术好吗?”
“嗯……挺不错的,不过她不是经常骑马狩猎,而是在林子边上布上陷阱,猎些野兔。”
祝义嘴角抽搐一下,这人什么毛病?为了几个野兔子特意来这么远,还用布陷阱这样浪费时间的方式。
唐节说到这揉了揉鼻子,傻笑着说:“大人对我们随从还是很好的,猎的兔肉几乎都是拿家去给夫人吃。有一次大人陪友人游玩,那位先生说是不食人间烟火,大人就直接将兔肉赏给我们吃了。”
祝义顿时立起了耳朵,连忙试探着接着问:“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先生?”
“啊,大人称呼他为仙长……”唐节将申尔阳和辟刍的事大概讲了讲,祝义微眯起眼舌尖舔过后齿,暗想抓住了关键所在。
祝义有一种直觉,凤儿曾对她说过的蹊跷应当和此事有关。
她心中冷笑,申尔阳你好大的胆子,明知陛下厌恶巫蛊之术你偏偏阳奉阴违,陛下眼前的红人竟然做着陛下最为厌恶之事!
实际唐节并未多说什么,最多说了说她当值时的见闻,连申尔阳和辟刍聊了什么都没讲。可祝义就从细枝末节上猜想出一些。
后来二人又聊了些别的,唐节不知怎么突然唉声叹气,问道:“是不是您这样的人特别喜欢那种,那种模样漂亮的,那种乾元?”
送完师哥回来的申尔阳再次“碰巧”路过祝义的房间,她略微驻足。
祝义挠了挠额角,心中浮现出梅怡晴的模样,敷衍问道:“哪种啊?”
“哎呀,就是像小申大人那样的。”
申尔阳从怀中掏出手帕扔在地上,然后又蹲下去捡,心想她是因为要捡手帕所以在此逗留。
祝义在心里翻个白眼,申尔阳那样的臭性格,嘴巴也臭说不出好听的东西,就算说了那也是表面功夫演给别人看的。
谁喜欢她这样眼高于顶的家伙怕是要一辈子追在她的屁股后面跑,就算如此人家都不一定肯回头瞧上一眼。祝义可不愿意做那个傻的,况且这人心思阴沉如果她真的做了颠倒黑白的事,祝义决心必定向陛下参她一本,以正公道。
祝义假笑着捏了捏唐节的脸蛋,拖长了声音说:“怎么会呢,我喜欢你这样的呀~”说完她对唐节眨眨眼,格外暧昧的说道:“喜欢你的力气。”
是夜,本想缠着祝义的唐节被安排去守夜,她挎着刀站在岗哨,庄子里的哨兵和她大眼对小眼。唐节郁闷,此处是朝廷的庄子自有兵卒把守,她一个臣子的随从过来守什么夜?
厅堂燃着灯,几个属官和祝义讨论着,他们铺开一本一本的文卷让祝义盖印。祝义揣着官印没拿出来,捧着文卷仔细阅览着。
祝义放下文卷摇摇头,说:“我不能落印,证人我没见到,更没听他们亲口说过证词。还有,罪犯‘王二’,哪个王二?姓王的太多太多,排行老二的也数不胜数。”她将文卷往前一推,“若是敷衍可真是够敷衍的了,但凡用点心也不至于这样。”
其他人面面相觑,有一人说道:“这只是初步调查出的结果,还有后续要补,最后还要复核再交给小申大人。”
祝义颔首笑的得体,“那好,本官就等着和小申大人一齐落印。”
王青阴阳怪气的开口:“祝大人胆子不小,要违抗小申大人?”祝义直视他丝毫不落下风,“王大人此言差矣,本官胆子小的很,生怕这文卷只盖了本官的印就被送到御前了,本官胆颤啊。”
几人话不投机早早散去,祝义揣着袖往回走,只见门处缝夹个眼熟的东西。祝义眼眸精亮早没了头一次见时的恐惧,她满心欢喜抓着那片纸人就进了屋,问它:“可是王驾要来?”
纸人补全了脑袋身上还有一股子胶味,它说:“王驾太忙了抽不开身。”祝义不悦,松手让它飘到地上,她松开腰带兀自脱着衣裳,“那你来作甚?王驾何时得空?”
纸人爬过去用画上的眼睛瞄着祝义的裙下,说:“王驾得空可难,地府的卷宗堆了起码叁百年,一个灵魂就几载了前世今生来世,还有生前的家族姻亲,因因果果错综复杂要想全都理清的话王驾要忙个百十来年。”
祝义冷笑一声抬脚就踩到纸人的脸上,啐道:“再乱看就用墨给你眼珠子泼了。”她又说:“那不用王驾来看我了,直接等我死了去地府找她算了。”
纸人被踩着脸瓮声瓮气的说:“那也不至于,王驾说忙一阵就抽空来看看你。这不,她心挂念着你,让我过来给你解闷呢。”
“你?破纸片子能给我解什么闷?”
“那你,那你想要什么?”
祝义动作一顿,本来该滑落的亵衣依旧贴在身上,纸人暗道可惜。“嗯……我此刻就想知道这山上到底有没有妖魔。”
纸人嗤了一声,嘟哝着:“当然有啊,山中深林里还有一个法阵呢,聚起了灵气吸引了一群妖魔精怪呢。”
祝义心跳加快咬了咬下唇,抓起纸人问:“当真?”她有些兴奋,是接近真相的畅快。
“自然是真的,这些事瞒不过地府的,不过就是地府懒得管而已。布阵的人叫辟刍,已是半仙可修心不够登不上天阶成不了仙。”
祝义垂下头从胸腔中传出一连串的笑音,因过于兴奋把纸人都捏皱了。
“好你个申尔阳。”
这夜祝义起草了她第一本奏本,直指申尔阳。
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42.一眼心动
祝义让纸人连夜将奏本送至祝府,让杨氏兄弟替她递交翰林院再转交中枢。在纸人走之前祝义突然叫住它,伏案又写一密信,可最终她挥手让纸人去办,自己将那刚写好的信烧掉。
信纸上残留的“皇后娘娘”几字逐渐被火舌吞没,整张信化为灰烬。
祝义看着纸人背着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奏本嘱咐道:“别忘了变成人的模样,可别吓坏了他们。”
翌日一早祝义去找申尔阳要求见一见所谓的证人,可甫一进门就见这群人具都整装待发,好似立马就可以奔赴战场了一般。
祝义惊讶后退一小步,嗫喏问道:“诸位大人这幅装扮是作何?”
申尔阳位于众人之首,今日她将长发尽数束在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与脖颈,利落又英气。唐节顶着黑眼圈为她穿戴护甲,虽然是皮质轻甲可穿在身上也很重,幸好不是兵制甲胄不然更是难以驾驭。
申尔阳特意没上妆素着一张脸,她对祝义说:“今日去狩猎。”说来奇怪,祝义从她毫无起伏的语句上听出一丝与平常不符的意味。
有人在一旁搭话道:“是啊,今日这样的好天气怕是以后不常见了,趁天还未大冷今日狩猎放松放松。”
祝义扶额,心想你们做什么累着了?敷衍就算了还要放松放松。
“唐节。”申尔阳倏然唤唐节,后者恭敬的抬头等着下话,她瞥了一眼祝义后对唐节说道:“我爹娘在得知我可能分化乾元后很是欣喜,自小便让我习武期盼日后能讨个武职。”
唐节咂吧一下嘴想了半天回道:“我知晓。”她能不知晓吗?她是自小养在申家的,也不知大人今日怎么了。
最终让申尔阳读书入仕全因先帝乱政申见修怕日后战争不断,因此担忧申尔阳的安危让她弃了武。
申尔阳挺起胸膛,颔首道:“知晓就好。”
祝义像看戏一样看着她,心觉小申大人可能是患病了,这太过反常。
“既然如此我就不过多打扰诸位大人。”祝义欲告辞,申尔阳抬眸望去依旧冷声冷气,“祝大人随同我们一起。”
祝义又后退一步,“小申大人,下官不会狩猎,骑不得烈马挽不动强弓。”申尔阳在她垂头之际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柔和,唐节咧嘴笑道:“这有何难,祝大人都不用换衣裳,随小的……”
“随本官一骑。”
祝义和唐节一样震惊,这真的是申尔阳?
最终祝义还是同意了陪众人狩猎,只不过她拒了和申尔阳一骑,她骑术不佳在庄子里挑了一匹小矮马,虽然跑不快但性子乖巧温顺。
祝义骑着小矮马在校场一圈一圈的溜着,一会儿要进林子还要放猎犬她要先和小矮马磨合好了,以防小矮马受惊乱跑。
她不参与狩猎只作陪同,没束发也没缠了袖口,月白色广袖外裳铺散在马鬃之上。一头青丝在垂至腰际的发尾处簪了一段绸带,朱红流苏在骑行中跳跃在她的腰背,没随着一同系好的发丝半掩在颊边,随性又不失温柔。
申尔阳在远处眺望着她,半晌后她踩着虎头靴下了校场。
祝义骑着小矮马不知想到什么倏而趴在它的背上笑个不停,她摸着马鬃凑它耳旁轻声说:“我骑过驴子呢,同你差不多高。”
小矮马不知是不是听懂了,晃着头嘶鸣一声。祝义连忙抚摸它,笑道:“没说你是驴子,你比它强太多,不生气好不好?”
申尔阳脚步微顿,有些迷惘也有些嫉妒。祝义喜欢威猛的她可以展现出来,可她喜欢小矮马……申尔阳无奈,她变不成马,也听不到祝义凑到耳边的低语。
祝义被一阵一阵的惊呼吸引,她向校场内望去,只见一群人围成个圈拍着手喊着好。等她骑行过去众人为她让条路,她这才看清中间那风采奕奕的人,是申尔阳。
申尔阳口中衔着马鞭双手勒紧缰绳,她胯下骑着的是一匹枣棕色的高头大马,这马体壮高大鬃毛茂盛,四蹄强健有力暴躁的乱踏着。它身上的申尔阳被颠得东倒西歪,可无论如何她都没松开缰绳,人也未被甩落马下。
又是一阵人马翻腾,枣棕骏马高抬前蹄仰天长鸣申尔阳挺起腰一脚踩在马鞍这才防止被甩下,众人见小申大人又一次稳住顿时满场喝彩。
吴婶也挤过来看,见这一幕先是被吓得流眼泪后又激动的发笑,她抹着眼泪笑着嘀咕:“这腰可真有劲……”
一旁的唐节倏然发觉吴婶也在,一口吐沫呛得自己止不住的咳。
祝义估摸着这女子就是唐节所说的吴婶,她没再多瞧吴婶,行至唐节身旁,问她:“你家大人这是作甚?”
唐节神色疲惫看起来是夜里熬狠了,她顶着眼下的青黑回答道:“听说庄子里的人抓了一匹野马还没驯服,大人说正好今儿狩猎要降了这匹烈马去。”
祝义嘴角轻微一个抽搐,心想这申尔阳什么毛病,打猎还要现降马?
场中那马被磨得没了傲气,正打着响鼻不情不愿的驮着申尔阳颠走着,这时申尔阳取下马鞭力道时轻时重的鞭打着。
最精彩的部分已结束剩下就是人和马之间的磨合了,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申尔阳当然也知晓,因此还是暂且放弃这马转而骑上自己的马去狩猎。
祝义越发肯定,申尔阳患病了,且病得不轻。
一行人暂时告别庄子里的驻军像林中行进,申尔阳到底是读书人平日里鲜少练习,细腻的掌心早就磨破了皮肉,无论是胳膊腰背还是双腿具都像是被拆下重装了一般的疼痛。
她咬牙挺着状似无常,她叫过来一随从,问他:“方才我驭马她可瞧见了?”
她?哪个她?
这随从晃悠着眼珠子回想着,最终没想出所以试探问道:“大人所言为谁?吴婶吗?吴婶看着呢,又哭又笑的,崇拜的不得了!”
申尔阳顿时用眼神给他下了一场暴风雪,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整张脸都绷起来。“我看你是想死。”
今日还真像所说的那般好天气,树叶子都枯黄了可艳阳高照,秋中回暖,清风微拂。
等进了林中一群男子和乾元骨子里的好胜欲被激发,具都打马奔驰弓挽得铮铮作响。獐鹿鸟兔四逃,众人散开各自奔去追逐。
最吸引目光的人自然当属申尔阳,她身形矫健动作利落,武动间散落的汗水在日辉下闪过,绝美的容颜和强韧结合,让祝义喉头吞咽。
祝义拽着缰绳催动小矮马就往反方向走,她不能再去看了,再看就乱了心……
唐节也不差,甚至比申尔阳更强些。可她被祝义分到那群糙汉子之中,忘记分给她一丝目光。
祝义心里还记得当时为何答应前来作陪,她有自己的算计想探一探纸人所说辟刍的阵法,如果今日真的亲眼得见,那申尔阳的罪行可就是铁板钉钉!
按照纸人所说越走路越窄最后都没有了路,祝义不得已只能下了马牵着马往里面走。又走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那圆形空地,她体质特殊不会什么术法亦能感觉到灵气充沛。
她不敢再靠近掏出准备好的纸张和炭笔开始画起来,她画了地形又画了路再画出阵法所在,最后连忙揣进衣襟收好,匆匆离去。
申尔阳收获颇丰,可越是如此越贪得更多。她带着身手最好的唐节深入树林,试图猎获最好的猎物。
热血沸腾从胸口至指尖,挽起长弓搭上箭矢,目光随着箭尖移动耳旁是她自己兴奋的呼吸,最后她收敛气息让双臂更稳些,全神贯注。
两株粗壮的树干之间有四蹄踩动的声响,箭尖紧随其上,右手随时准备放箭。
胸膛被撞击得咚咚直响,申尔阳心知这是此行最好的猎物,她牙齿咬住舌尖试图让自己更冷静些。唐节懂事她都没有拉弓,要把猎物让给主人。
那踏蹄声又响起,唐节大喊着:“是庄子那匹小矮马!”
申尔阳听到了也看到了,可她却将弓拉得更满。
半个时辰前太尉府派人寻过来给她送来一本奏折,说是申见修动了关系截下来的。
一抹月白在青黄的林中旖旎,祝义赤着脚洁白的足腕骨感纤细其上沾了一二片枫红的叶,她跪趴在地上素手捧起在秋日还未凋零的花。
听见唐节的声响她面上的喜色还未收敛便转头回眸,第一眼便见到了申尔阳,这一眼仿佛初识——她们不曾在秦家相遇也不曾针锋相对过,只眼下这刻才是初见。
祝义差一点就呼唤出“申尔阳”这个名字,可理智回拢她笑着唤声:“唐节。”
箭尖直指的那双眼清澈水润其中盈满了笑意,纯粹洁净的欢喜。如幼鹿一般。
犹如鼓敲的心平稳了,申尔阳发觉她从没这样平静过,眼前的人消散了她的戾气。
唐节比这二人都紧张,她颤着嗓子:“大人?大人?这是,这是祝大人,您别……”
“嗖”得一声箭矢离弓,劲风擦着祝义的发丝颊边而过,箭矢钉在她身侧的树干尾羽因强劲而嗡声颤动。
申尔阳深吸口气似笑非笑的挑起唇角,她扬着下巴趾高气扬的说:“唐节,本官赐你回去休憩,立刻。”
唐节不敢不从领命而去,走前不放心般的看向祝义,祝义也回过神正穿着鞋袜。
唐节刚走申尔阳打马过来不由分说的将祝义拽上自己的马,她将柔软的人儿拥在身前鼻尖去蹭祝义的后颈。
祝义顿时僵住了全身,申尔阳轻声嗤笑扯开她的衣襟就摸了进去,直到搜出祝义的画。
祝义从方才的一眼心动到眼下的惊慌恐惧,跨越太大以至于她没什么反应,也来不及反应。她僵直着身子眼睁睁的看着申尔阳将那画撕的粉碎,最后扬在风中。
破损了皮肉的手掌再次探进衣襟,可这次不是搜寻什么,而是饱含情欲的亵玩。柔软的胸乳被那人托在掌中重重的揉弄,契口又被舔了一口,只听那人压着情绪说道:“祝大人还妄想参我?”
她怎么得知!?
祝义试图阻止衣襟里的那双手,捂着胸口咬牙说道:“小申大人好本事,可您猜想如若陛下知晓她的中枢都被臣子掌控,您的颈上人头可能安好?”
申尔阳当然没那么大的胆子,不过她没向祝义解释,只是愈渐冷笑,“祝大人,本官劝你识时务,莫要天真。”她拔高了声调喝道:“你以为,十年苦读就能敌得过我申家数代经营的百年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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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43.看清是谁在肏你(申尔阳h)
方才的心动不是假的,可那一瞬的见色起意万万抵不过身家性命,而身家性命也比不过祝义心中的坚守。
可祝义非是愚忠,命都没了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她扣住探入胸口的手腕,半是询问半是试探的说道:“小申大人更胜一筹,下官钦佩。斗胆问一句大人,如若下官一意孤行回京后继续上本呢?您又该如何?”
申尔阳没急着回答她,情欲和征服欲涌上头她释放着乾元威压将怀中坤泽牢牢笼罩着。世人皆知她为上品乾元,可这都是她故意藏拙之下表露出的,祝义顷刻间便心生臣服甚至本能般的滋生出爱意,她便知晓,非是极品而不能。
这种“爱意”并非是她所想,是刻在骨子里的慕强雌伏;期盼归属,和拥有。祝义半是渴望半是怨恨,她恨天生便低她一头,恨这幅没出息的身子。
祝义瘫软依靠在申尔阳的怀中,樱红的唇半启着,喘息愈渐沉重。申尔阳盯着她的嘴唇,说:“谷思是你什么人?”
祝义侧头瞪向她,距离太近竟瞧见这人眉尾有一颗不易发觉的小痣。这人平日带着妆倒让人不曾发现今日素着面才明显些,那颗痣小巧却能略微缓和她的冷峻。
等等!她怎么这个时候被申尔阳的容貌吸引到走神?
申尔阳的一双手从她衣襟中抽出,祝义松口气的同时莫名多了些空虚。她移开目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些,“她不是我什么人。”
申尔阳自她耳边冷哼掀起她的下摆,祝义惊呼一声却阻止不了,那只手袭上她的腿间隔着裤子就开始揉弄。“她是你第一个乾元,对不对?”
纤细有力的指隔着裤子点在穴口,申尔阳捏着她的脸颊让她侧头看着自己,质问道:“这里,她是第一个,对不对?”
她并没有因此而愤怒只不过心里有些嫉妒罢了,可她习惯了冷硬的语气再加上不断释放出的信引太强势,终究还是让祝义红了眼眶。
本性使然,在此刻让她想拥有的乾元正冷声质问她别的人,祝义喉间哽咽请求般的颤着音,“别这样……好吗?”
在祝义被申尔阳生涩的安抚中平复了委屈,她的理智终于逐渐回拢。
明明是申尔阳在用谷思威胁她的罢?怎么变成打情骂俏了啊?
申尔阳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手操控着缰绳催马走着,她一直在祝义的耳边低声细语,只不过祝义才注意到。
“在老师将辟刍介绍给我认识之后他就说帮我找个替死鬼,不久他就塞进考场一个废物。出身低微的谷思怎么可能贿赂得了老师?呵……她是老师送给我的礼物。”
“后来嘛,可就变得有趣了。那个废物竟然是你的初恋情,我们的祝大人还真是生性风流。”说到此处申尔阳状似惩罚般的轻咬上她的耳尖,猩红的舌尖穿梭在雪白的肌肤上,最终那只小耳被吸吮得湿漉漉尖顶粉红。
“知道一向护着你的林少泉为什么在你最重要的时刻跑了吗?”
林少泉与祝义来说是天赐之友,她十分明白这一路走来的感情是多么来之不易,方才还能装傻充愣可提到了林少泉她顿时提起万分的精神仔细听着下话。
申尔阳对着那羞涩的耳轻呵口气,笑说:“那日在秦家相遇,你那个道士最后出现的时候与我第一眼见有些不同。我心生疑惑随即拜托六个修灵去查他,怪不得这道士对你好,原来……”
祝义抓向申尔阳布满伤痕的手掌,质问:“你到底要说什么?挑拨的话大可不必。”就连梅怡晴几次提醒她都未对林少泉起过疑心,何况是她申尔阳。
申尔阳吃痛“嘶”了一声,随后开口道:“先帝之第四子,陛下的四皇兄你可知晓?”
祝义如被当头一棒。父亲之前为官便是站了四王爷的阵营,四王爷被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斗倒,父亲也随之入狱。
她当然知晓,若非陛下仁心单凭祝父曾入过狱她便没有入仕的可能。
申尔阳继续说道:“陛下没赶尽杀绝可太后不依,没过多久那老四就被太后害死在封地。这位王爷的发妻姓林,有一位还在世的亲妹妹可惜没让太后找到。”
申尔阳忍着痛用手掌将祝义的手攥紧,她仔细看着美人逐渐崩溃的表情接着说:“道士身上有封印,她被改了乾坤阴阳变成了男人,她本是女的啊,还是一个藏在道观的可怜人。你父亲曾在四王爷门下她当然对你亲近,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祝义心知言多必失紧抿着唇不发一言。
申尔阳显然胜了,不仅拉了谷思做替死鬼还查出一个秘密。不论林少泉如何,只要陛下知晓了她的身份那么必然会怀疑祝义的忠诚,祝家两代皆和四王爷府纠葛不轻,无罪也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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