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祝义点头,他攥着袖口转身便走。床上的安琅开口:“道爷——”可林少泉并未驻足。
掌柜的终于得空过来看望一眼,见到安琅已经能走能站了放心了不少,又安排伙计点心,祝义摇头说:“不必了,我在就好。啊对了,这间房就不用再借您的了,她一会就走。”
掌柜的摆着手:“多休息一会儿再家去,急什么?”祝义扶着安琅往前走二人贴的没有缝隙,她眯着眼对掌柜的笑着,说:“去我房间歇着就行了。”
……
虽然女鬼被摘走但毕竟磨了她不少时日,身体没法好的立竿见影,安琅还是体虚躺靠在祝义房间的床上。
日头不早了,安琅唤来小二吩咐说:“店里有什么好酒好菜尽可量的都往上上。”她又看祝义,说:“祝姑娘平时爱吃什么?”
祝义张张嘴,一句“喜欢鸡”在舌尖上绕了一圈又赶快回,说:“我不挑吃食的。”
小二一去后厨就忙活起来了,不断地上菜到楼上的客房。煎炒烹炸、焖溜熬炖各式各样的吃食陆陆续续的送上来,安琅笑得开怀与祝义对饮。
“这点的太多了,仅你我二人怎么吃的完?”
安琅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挠挠头,这时门口传来一声音说:“祝姑娘今日好吃食,怎不赏我一口尝尝?”抬步就进,竟是人形的凤儿。
安琅不认得她的人形模样,还当做是祝义的友人爱屋及乌很是高兴,笑容就没下过脸。“快来快来,快请坐,不知如何称呼?”
“尹凤。”
安琅欠身,“尹姑娘快入座。”
祝义倒是惊得愣住,反应过来几步上前抓着她的低声说:“你怎……怎这般模样就过来了?”凤儿斜眼瞧她唇角带笑,同样压低声音说:“我要再不来恩人都快要忘了凤儿了。”
祝义讪笑,“怎会?”
“我不拘人间俗礼,若恩人想要一场快活何不带凤儿一个?嗯?”
看着二人躲在门侧细声说话,安琅疑惑的看过去。祝义侧头回望安琅一眼,推了推凤儿胳膊叹气说:“不行凤儿。”又看安琅一眼,“与她……不行。”
……
是夜,酒已半酣,余下的吃食送给伙计们,筷子动过的就喂了黄狗。祝义垂头解着安琅的衣衫,说话的语气一本正经可双目亮都快闪过油灯了。
“你身体还没恢复好,我来帮你洁身罢。”
安琅僵站着,又是紧张又是期待,清了清嗓子转移注意力般说道:“方才你的那位朋友怎么急着走?”
衣衫一件件跌落,祝义没答话,正面抱紧她手抚摸着光洁的后背。安琅的心咚咚跳着,还是伸手轻推了推祝义,说:“还未洗……别……抱过来……”
祝义特意没亮起许多灯,此时气温清爽室内昏暗,暧昧横生;祝义撩拨般的来回抚摸着,脸在她的颈侧蹭着,用暗示性极强的嗓音问道:“你——是何气味?”
信香萦绕在房内,相互牵引。似野兽在结识配偶一般,试探、讨好、展示;热,但不如烈火,是温水,逐渐升温的水。
两个人一起坐在客栈准备的木桶中,安琅嗓音清冽同她讲述有趣的书中故事,祝义替她擦洗着听到有趣时还扑进她怀里娇笑。安琅揽过她在怀中,拥抱的同时也捧起一掌水覆在她的肩头。
“那丞相好傻,明知皇子心恋他人却依旧痴缠不清,闹了好大的笑话。”
安琅抬起祝义的胳膊,巾布顺着肩头向下擦拭,“这本子里主角可是将军,你怎就记住丞相了?”
祝义故意挺胸软弹的胸乳波动似有似无的触碰着安琅的手腕,后者有些脸红抿唇笑着试探的去摸上去。
手掌握住一侧胸乳却没遭到拒绝,安琅呼吸沉了些许乾元信引由温和变得有些躁动。祝义轻喘一声欠身靠前,哗啦啦的水声一阵浴桶中的水溢出不少,地板滩湿一片。
“因为你说她——”顿了顿,祝义捧起安琅的脸继而说道:“生的好看。”话语中间断隔的大些,安琅恍惚感觉祝义其实说的是自己。
借着浮力安琅托起祝义十分顺利,她分开祝义的双腿在两侧然后压下她的臀,“坐上来。”
往下一坐祝义双腿都软了,坐到一半就挺身不肯双手攀住她的肩膀。安琅坚挺的厉害直直竖起,正顶在祝义的穴口。
祝义似羞似嗔的瞪了安琅一眼,“你这人怎这般?”安琅顺着她的脊背抚摸而后压向自己,低头张口将她胸前的那点茱萸含入口中,舔舐噬咬。
“啊~你怎……”
信引又从躁动转为强势,祝义被她这般引得心神飘荡,扭着腰就去蹭她。安琅手探下去勾过她的腿架在腿上,再压,自己又一挺腰,长驱直入。
祝义完全坐进穴内的媚肉都被挤开包裹着乾元的性根,她呻吟着抱紧埋在胸前的安琅。
安琅怕她在水中久了着凉,背靠在浴桶上借力抱着祝义起身往床上去。
“当心!你身体还没恢复好。”
安琅动了动腰性根在穴内两下深插,“亲近你,便觉着好多了,莫担忧。”
“唔……”
祝义抱紧她的脖子双腿盘在她的腰上,那人故意走的慢还有意无意的摆动着,祝义随着动作下体回来撞击她的小腹,淫穴被迫被腺体抽插着搅弄,淫液顺着二人交合滴落着留下一路痕迹。
二人身上还湿着,安琅将祝义放下抵在床边让她双手撑着床榻自后而入。
“啊~好深啊~”
安琅握住她胸前的两团柔软自掌心研磨着,凑近她的耳侧说着:“这就深了?我还未全然进来呢,好妹妹且受着些……” 说着用力一挺腰,性根毫不留情的尽根没入直顶至花心。
“嗯啊~不行…安琅~”
安琅俯在她的背后压上,双臂交迭着抱着她手掌揉捏她的胸乳,腰挎狠狠撞击着她的嫩臀肌肤被欺负的泛红也不罢休。
她情迷难以自已,娇吟着,嗅着祝义的信香更升荡漾,舌尖舔舐着她后颈契口牙齿在其上厮磨着。
祝义契口被含住身体本能的兴奋起来,她摇摆着腰臀祈求更加激烈的冲撞,宫口也开起个小缝渴望腺体更加深入直到泄进水来。可同时又涌起强烈的不安,两厢折磨下祝义竟喷出一大股淫液,边哭边喊着:“安琅!这个不行~”
安琅被万分激动的媚肉包裹着舒爽万分,她重重的吸吮一口契口,才温柔的说:“我知晓的,你安心。”
或许安琅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莫名的让人心安,值得信任。
祝义放松些情潮涌上得更快,坚硬粗长的腺体不知疲倦般的操干让祝义招架不住,她被干的浑身无力全凭安琅抱着才没有跌倒。又一波强烈的感觉袭来,祝义紧绷起臀部准备迎接。
这时,安琅的动作戛然而止,祝义扭动暗示。安琅亲吻着她的后背,看着自己方才留下的点点痕迹满意的笑笑,又说:“叫声好听的我就给你,我们一起……”
“呃啊~先生~”
安琅抬起祝义的屁股狠狠的按在腰挎处,一手探下去绕到前面揉捏她的花蒂,接着又深又狠的抽插,次次到底。
“不…不…啊~又要~又要来了~”
在祝义抖着腿喷出淫液时,安琅也抽出了腺体抵在她的腰上泄出,手掌覆上缓慢的抚摸。
……
子时,二人已入睡。天雷滚滚,不一会儿下起了雨。
祝义闻声转醒在安琅额头落下一吻披上衣服下了地,打开窗子看向黑得看不清的天空。又是几道闪电短暂的照亮天地,祝义也不怕晃眼就那样抬头望着。
安琅此刻也转醒,对着祝义开口嗓音有些微哑,同样好听,“一场秋雨一场寒,莫要着凉了。”说着掀开被子期待祝义回来。
祝义对她勾发笑笑,说:“你先睡我再看一会。”
安琅放下被子,问:“瞧什么呢?”
“没什么。”
看看那天空中是否有龙在布雨。
不知还要多久应廉也可成龙,威风凛凛的盘踞云端为人间落雨。
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鬼亲王
开科前一夜官兵在贡院中摇旗,首一面红旗,“皇王开科取士国之大事,请天地神明共鉴!”第二面蓝旗,“诸位举子考生先祖,儿孙后嗣前途金路还请诸位前来观瞧。”第叁面黑旗,那官兵刚将旗杆拿在手中便觉后身冷风倏起。
他深喘数下举起就摇,闭着眼睛大喊着:“奉人间皇王命,各位冤亲债主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喊完“啪”的一声插进地面,狂风打着旋贴着他的头皮吹过,一队官兵抱紧了长刀嗖嗖的往外跑走。
……
安琅相送祝义,在路上曾问:“我昏倒那日你不是有机会进宫面圣?为何那时没对陛下提起托梦之事?”
祝义咬唇不愿告知,“别问为何了,总之事出突然让我首尾不顾,倒忘了那件事。”安琅牵住她的手握在掌心,笑道:“无妨,你定能金榜题名再见圣颜。”
贡院几道门关查验森严自不必多说,官兵遇到坤泽考生便多递交一样东西,是一皮革质地被药水浸过的护颈,作用不言而喻。
祝义也接到这样的护颈,那人还神色复杂的看了几眼她。刚走出几步便听身后议论:“今年这些个坤泽是必然高中的。”
“那当然了,毕竟是皇后娘娘的心意,陛下就算是为了哄娘娘开心也会让这些坤泽做高官的。”
祝义前进的脚步沉重了些许。
应考间没有房门仅有一个能遮住桌案的挡帘,到了晚上还能都能听见隔壁间打鼾的声音。幸好祝义是最后一间,仅有左面的隔间能吵到她。
入夜,隔壁考生已入睡,鼾声高昂。巡逻官兵走了已有叁圈了,祝义看着挡帘下的走动人影放空神思许久。
鼓打叁更,台楼上又燃起两团火,虽是夜里可看管得更加严格。
又响起脚步声,该是又一轮的巡逻。祝义揉揉酸涩的眼睛挑了挑灯芯看向考卷,一种浓重的无力感涌起。
哪怕高中皇榜也不会荣耀,毕竟世人皆认为一切都是皇后娘娘的安排。
为何如此?
隔间很小,仅有一桌案的安放之处,四周多些空余。可突如其来一阵寒风灌进,如穿堂一般。怎会如此?
祝义掌心护着灯盏抬头观望,只见门口的挡帘被掀开一半,台楼之上的火光照过来可祝义背着光是瞧不清的。
“可是哪位大人?”
口中问着连忙起身,虽房中逼仄但不能失礼,祝义绕过桌案立在左侧的空地——因规矩不能出隔间。“晚生祝义拜见大人。”
门口传来疑惑的一声:“哦?”听着是一女子,端的是矜贵的气度。“既如此…祝义?祝义,醒着别睡,若再有来人抬起头来报上名号。”
祝义当作是某位监考官大人,连忙称是。等再抬头,挡帘似没被掀动般的纹丝未动。
寒从脚底生,祝义踉跄一下扶住了桌案。桌脚不稳被这一碰开始摇晃,墨从砚台中溢出些许正洒在祝义书写了一半的卷纸上。
“这!这该如何是好……”
幸好因心不在焉此页仅写了一半,祝义重铺一张压好镇纸,又磨了些墨举笔在其中掭一掭,奋笔疾书。这重来一遍倒少了睡意,越写越认真也越写越神。
终写好了一篇,祝义举起来仔细的吹干了墨汁,再揉揉眼睛向外看去,仅能看到跳动的火光。
鼓打四更。
已不知官兵巡逻第几轮了,祝义在此排末尾处,心知官兵巡过她这处便会许久不再经过。她想着上前去掀开挡帘向外看看?又摇头否决,万一被人看到作废了考卷该如何是好?
正看着那挡帘,此刻那挡帘便无风自动。定睛一瞧有一只手缓慢的掀开……
“可…可是哪位大人?”想起之前那声警告祝义壮着胆子抬起头,高声道:“晚生祝义!拜见大人!”
那人声音尖细仿佛还带着怒气,“你让我注甚么意?嗯?”
那人举着一画卷掀帘而入,细眉竖起怒目而视。祝义见她未穿官服看来并非是贡院中人,她后退可退无可退,连忙说:“晚生姓祝名义。”说完还拜了拜。
那女人“飘”过来,打开手中的画卷看了看又瞧了瞧祝义的脸,最后看向桌案上考卷的注名,果然是祝义。那女人抬袖掩唇笑了两声,“对不住,认错人了。”
说完又“飘”了出去,进了隔壁。
祝义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坐回了座位,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水都未多想咕咚咚的就往嘴里灌。刚喝完,便听隔壁传来撕心裂肺的嘶喊声!
这是怎么了!?
除了隔壁考生的痛苦尖叫祝义还听到之前那女人的尖细嗓音,“负心人!去死罢!”
那人叫声凄惨好似将心肺都叫喊出来,等官兵闻声赶来时,隔壁已经再无声响了。浓浓的血腥气还有令人作呕的臭味飘散开来,来的那队官兵冲到一旁呕吐的占了半数。
“冤亲债主……这是冤亲债主啊…呕……”
“呕…快!呕……快抬水来!”
祝义因着规矩不好掀帘去瞧,蹲在地上往外看。就见官兵从中用白布裹着一团什么抬出来,血液透过白布滴滴答答,已判断不出是个人形了。
祝义连忙跑回去坐好。
隔壁被官兵冲水一遍,腥臭气消散了不少。不知是否是官兵们嫌晦气,再巡逻时都没走到过祝义这面。
要天亮还要好一会儿呢,可祝义再无心睡了。
好险,差点被错认了!
多亏之前有人提醒她。之前有人——?
祝义站起来双手合十围着桌案开始绕圈走,嘴里念念有词:“不知是何方神圣大发慈悲,祝义在此拜谢!拜谢!”
虽逃脱掉无妄之灾,可她依旧后怕。在此刻她十分想念一人。
“林少泉……你在哪……”
“林少泉是谁人?”又是那矜贵的女声,初听是如春风和煦般的柔,可仔细辨别这人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许是不止地位卓然应当是一亲贵。
最主要的是,声音有点熟悉啊。
祝义回头就拜,“不知是哪位贵人?”那人轻笑,“抬起头来。”祝义闻声抬头惊诧得浑身一震!而后连忙跪地叩头。
“吾皇万岁!”
“万岁?你说梅杳玉?”那人又笑,“没看清来人便乱称万岁,当心杳玉治你的罪!”
祝义闭上双眼一声不发。
罢了罢了,言多失多。
那人摸上祝义的下巴而后轻柔的抬起,指尖摩挲。祝义被迫着去看她,果然不是女帝梅杳玉,只不过模样和声音有些相像,可还是有区别的。
好美……好香……不输女帝的极品乾元!
“您…您是…哪位王驾?”
那人勾唇而笑,垂下的眸子似比星光。“正是,本御乃是陛下手足之亲。”
京中的郡王们还真不少,可敢直呼女帝名姓的该是一个都无有。祝义没猜出她是哪一位王,脑筋转不动了她的双眼溺进了那人的眸光中。
“拜见…王驾千岁…千岁……”
那人双手自她腋下穿过拖她起身,站起来便能迎着房内的灯光去瞧,那人身穿团龙的对披竟是亲王服饰!当今,还未有亲王!
之前的几位亲王薨逝的薨逝,被贬的被贬,而今哪有亲王?
那人拥着祝义的柳腰禁锢在怀中,乾元信引压制着她让她臣服,祝义腿软的贴在那人的怀中双手抓着丝绸缎面的团龙对披。
那人轻咬一下祝义的耳垂戏谑的说道:“猜猜本御是哪一位亲王?”
这下祝义不仅腿软了,心都被冻住半截。她承认自己是亲王,那么——绝不是在世之人了。
“我猜您是……陛下二皇姐,毅亲王。”
只有她,也仅有她会敢、会亲切的唤陛下的名姓。
梅怡晴将祝义抱起来开怀的笑着,她笑起来足以迷惑众生,祝义觉得此刻,她比陛下都美。
“正是本御。”
梅怡晴,先帝第二女,英年早逝。
野姬作者:我觉得这才是正文的开始。
再加一句,此章节灵感来源于郭老师的评书(具体那一本忘记了)
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亵渎考场
陛下登基不久皇权未稳,总有人在这个当口借着为皇帝解忧的名号想得到新帝的青睐,妄想一步登天。
一中年臣子跪在御书房对陛下进言说:“匆匆几载光阴已过,可近日有人上书微臣言,京郊至彦城县依旧有百姓供奉毅亲王的牌位,更有甚者造就神像,歌颂她的功德香火供奉祈愿。这哪里是祭拜亲王?分明是将毅亲王当作了神明。”
女帝梅杳玉耐心的听他说完,冷言开口:“上书于你?谁人竟上书于你?你何时位居中枢朕怎不曾知晓?”
那人叩头急着说:“臣失言!不是上书于臣,是臣听闻…是听闻!”
梅杳玉冷哼一声,“你失言的可不仅这一句。”一拍桌案,“滚出去!”
……
官兵为考生送餐食,送到祝义这一间总觉得她今日与往常不尽相同。官兵摇摇头,出了隔间询问同伴,说:“她一直都这么高?”
“什么高?”
官兵挠挠后脑回忆着,说:“个头啊,昨日我巡视多次,记得她坐在座位上上身并未有那么高的啊。”
同伴捶他肩膀一下戏谑的说:“你总关注她作甚,别是见人家美艳动了什么歪心思,那可是坤泽不是你能肖想的。”
“啧,别拿我玩笑。”
在隔间中的祝义也听到一言半句的,她不太自在的扭了扭抬手去拿餐盘,低声抱怨着说:“我就说这样不大好,险些被人瞧出来了。”
她此刻正坐在梅怡晴的腿上,梅怡晴手肘架在扶手,掌心撑额垂眸半笑。“怕什么,他人皆见不到本御。”
祝义气鼓鼓的进食,她是同这个霸道的鬼讲不通道理,明明是个鬼亲王在人间没有权利,可不知为何气质就是压过祝义不知多少头,随口说的话如旨意一般让祝义抗拒不得。
香醇的桂花酒香弥漫,祝义叼着半个鸡腿僵住了身子。她吐出鸡腿嘴里还在咀嚼着,不顾油乎乎的嘴巴转身凑过去在梅怡晴的身上嗅闻。
梅怡晴拿过桌案上的手帕抬着祝义的脸给她擦着,祝义咽下鸡肉眼神迷恋,“你的味道……很可口的样子……”
梅怡晴拉开了自己的领口,桂花酒气又浓郁几分。祝义像个闻香贪吃的老鼠,东闻闻西嗅嗅最后一头埋进梅怡晴的颈窝,沉醉的呢喃:“王驾千岁~”
祝义真的抵抗不住梅怡晴的诱引,但现下是白日里诸位举子考生都醒着,还有时不时巡逻的官兵……她强迫自己留有一丝清明,说:“在此处散出信引会不会有麻烦?”
话虽如此说,可她的目光从梅怡晴的双眼移到了红润的唇,盯着,舔舔嘴角。
梅怡晴满意她的反应,抱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将人向自身带,吻住。花果的香甜配上醇香的桂花酒,好似才子佳人夜,品尽风流。
祝义呼吸已然乱了,可梅怡晴还是移开了脸,唇瓣分离牵出欲望的银丝,梅怡晴毫不留情的舔断。
祝义不解,“嗯?”
梅怡晴笑,手帕覆在自己唇上擦了擦,“油。”
祝义迷蒙的眼神恢复清明,有些气的举起手想打她一记,可看清了那团龙图案心颤肝也颤的回了手。
赌气转回身,“哼!嫌弃我!”看向还没用完的餐食筷子夹起来就往嘴里塞,并且故意把嘴巴吃的油乎乎的。
鼻腔胸肺中依旧有梅怡晴的味道,那令人动情的气味好似汇集到小腹,暖,湿润了某处。
祝义嘴里嚼着,臀瓣蹭着下面的腿扭了扭,说:“停一停,别让这里别的坤泽也动情了。”
梅怡晴闲情逸致的抚上祝义的后颈,光洁嫩滑的肌肤在掌心把玩着,“本御非人,除了你哪还有人能感知得到?呵…如若如此那也太巧不过……”话音还没落尽。
“谁啊!谁有酒喝?老子困在这馋酒馋的快疯了,怎么求也带不进一壶酒,到底谁在喝酒!谁啊!”
梅怡晴语凝,祝义扭头看着她憋笑。
有官兵来训告那人,“安静!不然作废你的考卷。”
“这位官爷,我实在是不服气,为什么别人可以考场喝酒?”
官兵用刀柄敲了敲那人的隔间门框,不耐烦的说道:“你没睡醒罢?哪里有酒气?安静些,别让我再次警告。”
梅怡晴抬手遮面,自嘲笑笑说:“是本御大意,想不到此处卧虎藏龙,感知敏锐的不仅你一人。”
祝义抿着嘴笑眼睛都眯起来,看似格外愉悦。梅怡晴动手扒她的裤子,柔美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小小举子竟敢笑话本御?本御罚你侍候乾根。”
祝义还没听完她的说什么,也不知这鬼是怎么塞进来的,总之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坐到底,穴内有着被突然贯穿的疼痛,更多的是被完全胀满的满足。
“呃啊~千岁~”
祝义早就被梅怡晴引得动情,突然的交合让她完全失去理智。
梅怡晴推着祝义压上桌案,纤长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身下抽动着。
“轻声些,仔细被他人听到。”
粗长有力的腺体不缓不慢的磨着祝义湿漉漉的淫穴,祝义含着梅怡晴的手指无助的抬眸,眼前是随风轻动的挡帘,可看到半个院中。
“唔…不…”她呻叫得模糊不清,梅怡晴的信引霸道无比,祝义除了雌伏别无选择。她不舍的用力咬口中的指——虽然她知晓亲王非人;亲王声音柔和举止体贴,但祝义就是感觉到强烈的被征服的快感。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