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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有的不断幻化从草木到牲畜最后又到各色男女,有的掌劈百年巨树一击便折毁一片,还有如骤电般穿梭只一个眨眼便偷了申尔阳腰间玉佩而身形显在百丈。
申尔阳眯起了眼,缓缓抬起手臂拍了两下掌。“都可。”辟刍闻后挥出数张符纸,以指作笔画下符文,又于符纸背后录上不同的名字。
“大人牢记这诸多修灵中一位仅可为大人做一件事。”
申尔阳颔首,她当然知晓这些修灵并非效忠而是为辟刍赠的灵气回礼罢了。
辟刍见她甚是满意便试探问道:“那么,我的事大人可放在心上?”
火光映在申尔阳冷漠的面孔上倒为她添了些柔媚,“仙长放心,我已有谋划。”
自从祝义回了房间林少泉就再没敲开过她的房门,不过林少泉倒是没担忧她的安危,毕竟隔壁没日没夜的淫声浪语丝毫不见收敛。
凤儿的唇衔着一颗葡果,那汁水被齿咬破顺着祝义的唇角淌下。祝义接过葡果于口中咀嚼,算是稍微解了喉嗓的灼烧。那凤儿递过葡果并未离去反而张开嘴唇吸吮她的肌肤,舌面重重舔过脖侧的青筋。
如玉脂般的肌肤渗出嫣红数点,其上水迹斑斑。那不见疲态的乾根抖了又抖,其上布满了混合的淫靡液体滑溜溜的插进祝义的腿间。
“啊~恩人的穴内销魂无比,开垦多时也不见松弛反而步步紧缠,当真欢喜极了!”
祝义早不知今夕何夕了,也不知这妖物到底侵占她多久,只知她腿间阴穴早已发麻,并且不知是否被调教出来了竟比从前更易泄身,那绝顶的快感就没从身体离去过,哪怕头脑昏睡身体依旧亢奋。
祝义似蚊鸣般的哼声,身子软成一滩春水,不知是否是错觉,她容貌更显绝色肌肤柔嫩得几乎吹弹可破。
桃色聚在她的眼梢眉尾,哑声灼气自薄唇中吐出:“该歇一歇了。”
凤儿无言,伸臂托起她的背揽入怀中,寻了个舒坦的姿势便动起腰挎撞击出她想听到的声响。





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花婆
客栈的后院伙计们打天骂地的找也未找见消失了几日的花羽母鸡,几个伙计急得团团转。头两日他们倒不是很放在心上,心想着可能这母鸡在何处淘气,毕竟棚门从不上锁。可谁成想小东家马上要串门回来了,这花羽母鸡似被偷了般不见踪影。
年长些的一拍大腿,高声道:“坏了!莫不是真被偷了?”年纪小些的转着眼珠子回想着,紧忙说:“之前有一举子曾抱着凤儿去过厅堂听书呢,就是那个,就那个有名的。”
几个人互相看看皆点点头,一起去探个究竟。
客房内祝义赤裸着美躯,凤儿从后抱着她托起她的臀,手指插进她的阴穴中扣弄着,正在帮她将泄了不知多少的乾精挖出。
要说平常人如此不知节制的交欢怕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可单看祝义虽然也是尽显疲态但并不虚弱,脸色白里透粉容貌更是昳丽。
恐怕是凤儿蹭的那点灵气皆被祝义给吸走了,如此行径竟不知谁人才是妖物。
乾精被穴中捂得温热顺着抽动的手指缓缓导出,随着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祝义迷迷糊糊的哼唧着说:“不要了凤儿,真不要了。”
凤儿从后探过头来吻向她的脖颈,安抚道:“好好好,我仅是帮恩人清洗一番。”此话刚说完门板便被敲响。
响声不大。“贵人您在房内吗?”
祝义强撑起精神,慵懒答道:“在,何事?”这声音是磁性的哑还透着无限风情,似是万千掺了蜜液的柔丝直往心尖上裹。
门口伙计登时软了腿,手肘支着门板子才没让自己跌在地上,“想问问您见过东家那只小母鸡没有?”
祝义眉头一蹙,一张嘴险些赌气说句“吃了”,她转动鹄颈瞪向身后之人,用眼神询问。凤儿嗤嗤笑起来,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小东家今日归来我要回去了,恩人可想念我?”
祝义美眸一眯抬颈便咬住凤儿水泽的唇瓣,松口后她对门外人说:“我甚是疲惫不曾出得屋去,因而并未见过。”她顿了顿,睨了一眼准备离开的凤儿又说:“不过一只蠢笨呆鸡能跑哪去?你们回去再好好找找。”
凤儿听了也不恼,美滋滋的看着走进浴桶中的祝义,右手一伸极度暧昧的抚着自己胯下。祝义登时变了脸色,连忙扭头转身佯装瞧不见她。
那伙计好像还没听够祝义勾引心肝的嗓音赖着不愿意走,其余人忍无可忍的抓着他就走,生怕这人散德行。
让伙计们万幸的是在小东家归来之前终于找到了那只花羽母鸡,可这次小东家没先跑去后院去看自己的爱宠,反而引着一老妪进了门去见掌柜。
那老妪衣着寒酸但好在清洗得干干净净,她容貌垂垂老矣可不难看出她骨相生得好,莫说青春年少时如何就算如今这个年纪里也算得上极好。
她背着一个打着补丁的背囊应当装着随身衣物盘缠,背囊表面历经风霜磨得都不看出原本的颜色,反而补丁颜色倒是不少。
一个小伙计扒拉一下身旁的人,对那老妪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那人问他:“怎么的了?”
小伙计用手指点了点,悄声说:“看她这身衣着了没有?怎么都不像个富裕的,可她腰间挂着的锦囊可是值钱,够我喝两夜好酒的了!”
小伙计的娘亲从前是做绣娘的,故而他瞧出来了。
这老妪一身的素朴,唯独腰间挂着的锦囊华贵精致。绣面花团锦簇金丝银线点缀,鼓囊囊的,不知里面装的什么。
“掌柜的!”小东家嚷嚷着,掌柜闻声寻来。小东家拿手一指老妪,说:“这是叔公家的邻居,听说咱家店里住了一位道士说要来见见,我就给带来京都了,你来帮帮吧。”说完,把人扔给掌柜自个儿跑去后院了。
掌柜一听是东家亲戚的邻居,虽然关系远但小东家亲自领回来的还是要敬着些,连忙展开笑脸说道:“老夫人先坐,我这就给安排上房。”
“不,不。”那老妪从腰间掏出几个铜板,说:“上房我住不起,一间陋室供我安身就好。”
掌柜就此安排就没想着让她掏钱自然是他自掏腰包,但老妪说什么都不肯,坚持不麻烦掌柜。无奈之下掌柜只能依她,他飘看了一眼老妪的腰间,眼中闪过疑惑。
掌柜为人随和老妪也愿意同他说话,这才聊起来。
老妪说她随夫家姓花,娘家无人夫家也已去她独自一人四处飘荡。后来实在因为年纪大了走不动了,这才在京都周边一座县城安了家。
掌柜问她为何一个女人家四处飘荡?花婆神色一顿,不再清亮的双眼略浊此刻已布上了红。
“因为我被偷了东西无法安稳,这才走遍天南海北的找。”她好似提到这事起了怒气,手掌在身侧紧紧攥起,“可我老了,再也跑不动了,那贼!唉,那贼也还未寻到。”
掌柜宽慰她几句,那花婆又说:“那贼可不是官兵捕快能抓住的,我走访了太多道观佛寺可依旧杳无音信。听你家小东家提起这店住了一位道爷,我想着,最后再试试,实在不行……”话未言尽可她又闭口不再言语,她垂下头花白的发丝被光晃得枯黄,枯瘦的身躯佝偻着。
掌柜默了会儿,说:“好,我这就去帮你寻他。”
这间房属实简陋,这店本就不大低等房比别人家的柴房都不如。房窗还是夕照日,最是闷热,幸好入了秋也不算太遭罪。
花婆先净了手然后解下腰间挂着的锦囊,她捏在手里掂了掂又凑在口鼻处嗅了嗅,最后松开了封口将锦囊摆放在窗前。
她虽年老但身子骨还算硬朗,枯瘦却不虚弱,她整理了被褥又浸湿了抹布擦拭房间里的薄灰,最后忙活完了坐在椅上看着窗前的锦囊出神。
她的命火和康健都是勉强被一口气吊着,这是林少泉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便看出来的。她心中有念,格外执着,林少泉猜想如若她放弃了在家中安身恐怕活不过数月;她心中所想之事办成时,恐怕也是同理。
林少泉订下二楼雅静的一隅,掌柜去忙,祝义倒是闻信跟着坐在一旁,二人听着花婆徐徐道来。
花婆徒一见林少泉过分年轻不免心生失望,不过林少泉面相好眉宇见正气浩然,花婆想着反正最后一试不如信他。
她从背囊中取出许多物件,铃铛、魔杵、符箓、铜塔、照妖镜之类。她指着众物说道:“这些皆是我在各处道观和佛寺中求来的,都是为了追捕那贼人。”
林少泉一看这些都是好东西,制造精良有些还带着涌动的灵力,该是价值不菲。想到这他不免又看了看花婆的衣衫,看来这老妪将钱财都花在这上面了。
花婆说,叁十七年前她刚嫁做人妇,带着父母亲的遗产当做嫁妆投奔向心上人。她渡过了最幸福的两年,这之后夫家去了,她还被一妖物偷走了她最为紧要的东西。
她身为凡人有心无力,从此四处寻找术士大师企图捉那妖物,妖物狡猾,曾数次寻到牠的踪迹皆被牠逃脱,再之后花婆便再也寻不到蛛丝马迹了。
可花婆一生都没放弃,到处奔走四海为家。近年来她身体每况愈下,真的走不动了。说到这,她抬眸看向林少泉,说:“法器灵物我有不少,但我拿不下那么许多,这些都是当初寻妖物时沾染了些许牠的气息,我这才带在身上来寻道爷助我。”
林少泉打量着那些法器,倒是一旁的祝义开了口,她正色问道:“那妖贼到底偷了你什么你还未说。”
花婆摩挲着腰间锦囊,眼皮耷着,说:“此物我实在无法言明,还请姑娘见谅。”
林少泉说道:“定是极为紧要的东西罢,你心之执念太深了。”花婆听后也没反驳,淡然的点点头。林少泉又向祝义投过去目光,最后对花婆说道:“你寿命未到,福业还未享,若是放下执念好生渡日总比……总比泄了气命断了强。”
人生已快走至尽头,经历的太多道理也明白的透彻,他人的规劝更显得苍白无力。花婆依旧微垂着头叫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她摇摇头,说:“放不下啊。”




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助她
林少泉为花婆和祝义又斟了热茶,至祝义时他稍作停顿,对祝义说道:“她放不下心中执念无论事成与否皆不能享足今生寿福。”
他在询问祝义的意见,仿佛祝义已是他的上司。
祝义伸手去碰茶盏,拇指和食指触到烫意又缩回掌中。她毫不避讳的直视着花婆,目光纯粹。后者任由她打量并且露出个淡淡的笑容。
视线相碰不过叁四瞬,祝义回答道:“尽你所能帮帮她。”
花婆站起身郑重一揖,“多谢姑娘怜悯,有劳道爷操心。”
她见事情谈妥先一步回房去取酬金,林少泉看向祝义,后者说道:“她无意求生,既然如此不如帮她了却心愿,也能安稳上路。”
林少泉面露不解,问:“师傅说过,修心修身,执念误人,你怎不规劝反而助她?”
祝义抬起手臂衣袖滑落至肘弯,素臂皓腕在辉下荧白一片,她点向林少泉的额头指下用力将他的头推得直往后仰。
“道爷你修行悟道天资聪颖,可你貌似不大了解这凡尘俗人,你忧心她的福寿她未必领情,你认为的歧途苦难她却甘之如饴。一句话,皆是她心甘情愿,不如助她一力。”
林少泉抬手捂住额头,笑言:“怪不得花婆谢你的怜悯。”
祝义支肘架在扶手,松松垮垮的外裳凌乱露出其内遮不住的些许春光,其上桃色樱印斑斑衬得这人似柳巷风尘。可她心怀广阔,出口的言语和她此刻的外相背道而驰:“你当我执意科举仅是为了父辈夙愿或是什么所谓的托梦?”
她嗤笑一声气音缥缈,她望向窗外,其外是闹市人群,一派人间烟火。
“若我说,我此生之愿是为国为民你可会笑我?”
林少泉看楞了,此刻呆头呆脑的回应:“不会!”
民,乃国之根本。
花婆给林少泉拿来两张面值不小的银票,林少泉本欲推托但祝义示意他收下,不然花婆心中不安。
林少泉正色道:“既然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你也该详细同我讲讲,到底是何妖物?”
花婆呷了一口茶而后坐正身体娓娓道来。
花婆说她娘家姓袁,幼时借住在外祖秦家,秦家是高门大户花婆被教导得很好,已然是位高门小姐。后外祖年老逝世家产分割,母亲不愿女儿在那种环境下生活便带她回家去。
那时花婆年芳十叁,同父母缘浅十几岁才聚在一起,倒是和逝世的外祖更亲近些。
秦家是个屠人窟,几位娘舅和姨母似地狱归来的嗜血魔,早在外祖刚刚病时他们便明目张胆的啃食祖业。花婆当时年幼啊,跟着心急也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外祖心力交瘁绝望而终。
“你为什么才回来?”
“你和爹这么多年都去哪了?”
刚回家的花婆几日来皆不言不语,徒一开口便是质问。
袁父是游商,夫妻二人感情深厚形影不离,又不愿孩儿跟随遭罪,因此寄养在外祖家。母亲听到质问说出口的理由,是她两叁岁时便听腻的借口。
袁母是秦家长女,虽说早已嫁做人妇但秦家诸位依旧担忧,担忧老爷子有没有给她留下财产。他们被财欲蒙了心神,袁母愈退让便愈让他们心中魔滋生不息。
祝义听到这汗湿了手掌,颤声问:“那你父母亲?”
花婆面上毫无波澜,许是年代久远当时的痛苦早已经时光消散。她说:“对,死了。商队被贼寇洗劫,还连累了同行的押镖人,”
祝义吸了一口冷气,“都?”
“嗯,无一生还。”
哪怕是陈年旧事也让祝义激愤难平,为了私家财产竟能害死百余条人命,此乃翻不了的大案!
花婆骤然失去了所有依靠,秦家也无人愿意收留她,她从高门小姐沦落到悲田院。因她是袁氏遗孤官府结案后曾派人向她通告。
差人说贼寇首领落网,其余贼众隐山而逃,大人已结案。
花婆如缟苍白的面容倏然染上愤怒的血色,她拉着高大差人的胳膊质问道:“幕后真凶呢!罪魁祸首呢!都抓到了吗?判刑了吗!?”
差人拂开她的手,蹙眉道:“不就是贼首?已经入狱了,你莫要再问。”
什么贼首,恐怕只是一替罪羔羊。贼众逃了?不过是没抓到人的借口。那秦家虎狼依旧逍遥自在,踏着外祖和父母的鲜血挥霍金银。
祝义垂下的眼眸中尽是滔滔暗沉,为官如此当死千万次谢罪!
花婆说,她在悲田院生活了两年,院中为她说亲,她嫁了人。
夫家待她极好。
花婆就说了这几个字,可眼神中蕴藏着万千色彩,如溪边被日辉照耀的彩石。
夫家曾送她一个礼物,是一把钥匙。还告诉她,宝箱要她自己寻才行。
林少泉突然插嘴问道:“妖物可是窃取了此物?”他只想听有关妖物之事,奈何祝义想了解花婆的生平。
花婆神色变了变有些不大自在,最终点点头。
祝义没管林少泉,兀自问道:“那你夫家?”
“去了。”
这两个字似重千斤,沉沉的压在花婆的胸口。
夕阳在天边染着蕴彩,室内暗下,伙计上楼帮忙燃灯。伙计下楼后带走最后一丝声响,房内叁人静默不语。
最终一声叹气打破了寂静,花婆牵强的笑笑,为二人斟茶。茶壶早已凉透,可无人在意。
花婆说:“我和良人仅相伴两年,仅仅两年却让我念了一辈子。那妖贼不捉,我就算化鬼也不得安生。”
花婆用手指沾些茶水在桌上画着,说:“妖物本相是禽,似雀但色艳,不过牠善于变化因此翎羽未必是何种颜色。”
收手,一只类似雀鸟的禽便被她画在桌上。
栩栩如生。
林少泉双眼一直盯着那禽看着,手掌摊开虚放在那些法器之上,感受着那其中沾染上的稀薄妖气。
祝义打量着花婆,问道:“你善画?”
花婆摇头,“并非,不过是那物被我死死记在脑海,今生都忘不得罢了。”
祝义颔首,不知怎的她倏而轻轻笑起来,说道:“看起来还真是漂亮。”言罢,又觉得不妥,轻咳一声掩饰。
花婆脸色暗沉可到底没多说什么。
快入夜,今日只能到此。林少泉掐诀施礼,说道:“明日夜半子时我去城外找一僻静处开坛作法寻觅妖物踪迹,还请你今夜好生休息。”
花婆连忙起身,问道:“可需要我做些什么?”
“一切还要看明日法事如何。花婆,我不敢欺你,此事我并无十足把握。”
是啊,数十年已过,如海中捞针。
花婆怔怔的看着林少泉,最后双肩一塌,艰难说道:“我明白,明白。”
林少泉转身时突然被花婆叫住,她嗫喏道:“若是寻得妖物切记要先同我讲,收服牠之前……我……有话问牠。”
作法耗神比做体力活都难,林少泉决定好好养息,因此睡到醒来也未起身,于床榻上打坐养神。
门板子被敲得咣咣响,险些让修炼的某家当场走火入魔。
林少泉连忙吐纳收功,稳定后这才扬声道:“谁啊?”说着打开房门。
能这般无礼的还能是谁人?
祝义衣着款款俨然一副要出行的架势,她拉过林少泉的衣领就将他带出门,林少泉一头雾水连忙问:“这么急着去哪啊?”
说着看到客栈外等候的马车,林少泉连忙抓住祝义,问道:“这是干嘛去?”
祝义一挑眉梢风采奕奕,“去捉妖呀~”
林少泉黑着脸,“不是说今夜子时?”
祝义没理,拽着他就上了马车,她吩咐车夫说:“就去方才跟你提过的那个县城。”林少泉看她目的地明确,问:“此事你已有眉目?”
“并未。”祝义端坐老神在在,“不过,要想捉妖还必定要从调查花婆下手,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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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夜探
京都繁华周边官道平整,每隔十里设有驿亭不至于路上辛苦。马车内少有颠簸,软垫绒毯十分惬意,从窗口涌入清爽微风祝义阖目靠在一旁。
车厢内萦绕着女子馨香,林少泉有些不自在的缩在角落,还掀起窗帘将半张脸伸出窗外。“这是去哪啊,都见青山了。”他目光在窗外扫动,“那座不错,等我老了就在那建座道观。”
祝义伸手捞他,被他耸肩反抗,“你别,别靠我太近!”祝义嗤笑,“我又不是色急的乾元你怕什么?”
林少泉眼珠子一翻懒得搭理她,整张脸都凑出车窗外了。祝义见捞不动他一扭腰探过来,双臂扶在他的肩背,自他脑后启唇言说道:“昨夜我让那凤儿入了小东家的梦,看了看他前阵子串亲戚那县城,你猜,凤儿得了什么信儿?”
林少泉似炸毛的猫儿咚的一声撞向车壁,祝义被他的挣扎掀倒在软垫上,娇声声的笑个不停。她兀自继而说道:“凤儿今晨同我说,那县城临近京都多得是权财氏族,名望乡绅。其中,有一家姓秦的。”
林少泉顺了顺炸开的头发,问道:“秦?莫不是花婆的外祖家?可是这许多年了,那花婆所说当年的那些人怕是早已不在了罢。”
祝义颔首,“应当是,但具体怎样我不知,凤儿说她入梦中仅听到邻里邻居的闲聊提过一二句。”
“仅因为一二句便硬拉着我过来?”林少泉快把眼珠子翻到天上去了。
祝义权当看不见,收敛了玩笑淡声说:“你说,为什么花婆最后选的养老之地是她的伤心地呢?”
“许是那是她外祖家所在,她当那里是她的本土家乡,故而想落叶归根?”
祝义不置可否,仅轻微的摇摇头。
路程不远天未擦黑便到了。
秦家不难寻随便打听打听谁人皆知,可祝义只站在门口望了一眼,随后就拉着林少泉走向别处。
“又去哪啊?”
最终,来到了一所悲田院。
时代更迭来来去去太多人,若是打听几十年前的事恐怕无人知晓,但幸好这是朝廷所设一切皆录在案。
悲田院内不仅有无依无靠的孩童还有许多身有缺陷无力生存的人,门口还有不少乞丐总来此处蹭吃蹭喝。院工忙碌还要时不时出来驱赶钻空子贪便宜的乞丐,祝义上前帮忙,院工向她投来感激的目光。
林少泉不可置信的看着祝义不顾污脏清理尿布、衣衫,污秽肮脏如亵渎般沾染在祝义似玉脂的肌肤,可她面不改色动作未停。
林少泉楞在原地半晌,后知后觉的去帮祝义打水倒水。不久院工便从外面回来,口中还骂着杂:“有手有脚的偏偏来占这点子便宜,天子慈心可也有度,朝廷每年给的银钱是有数的,那些个占了去孩子们吃什么?”
院工走近了,方收敛起来对他们笑说:“你们是院首新招来的人罢?怎这快便到了?”祝义站起来净了手,方说:“并非,我乃是赴考举子,此番来是想问点事。”
“呦!”院工连忙擦干净一方矮凳让祝义坐下,懊恼的开口:“您怎不早言?是我误会,您怎能干这样的活呢?”
祝义将风情尽数收起,面上露出亲和的笑容,“见你忙碌帮一把,不碍事的。”
院工看起来年岁不太大,顶多叁十出头,祝义问他:“院首在何处?”院工答天色不早了,院首已经归家去了,今日是他轮值因此守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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