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易推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东青
“啊……师父,去、去卧房可好……”
每次勾引自己的事手到擒来,拨撩得他受不住,却在这会开始害羞,这样下去,他这师父的威严何在。
眯了眯眼,沈清岺伸手脱掉她的鞋袜,抓住她脚踝往上提,让她两脚都踩在桌上,这样一来,小宝便是坐在桌上对他大张着腿的姿势。
“为何不想在这里?”
声音被压得沉稳,如一句平常问话,不辨喜怒,可那手却隔着裤子在她私处蹂躏,屈指成节在那花缝上下滑弄抖动,春水很快将那片布料浸透,黏腻的湿意透过裤子沾在他手上。
师父他易推倒 继续背(h)
小宝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师父问她为何不想在书房,她被师父那作乱的手弄得理智节节败退,下意识就说从前总在书房被师父逼着背书。
“嗯?那小宝现在还记得多少?”
虽然更喜欢习武,小宝从前还是被沈清岺按着头背过了四书五经,但……
“故君子、君子慎其独……喜怒哀乐之……呜……”
小宝整个身子颤抖着,在他手上又到了一小波高潮,沈清岺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唇舌来回舔舐她敏感的耳垂,甚至还好心地提醒她。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
清正平稳的声音,一如从前给她认真讲解《中庸》文意的那个师父。
但师父的手正在她那湿润紧窄的小穴里抠挖进出,拇指还按揉挑逗着顶端敏感的肉核,送她到达一个又一个高潮。这样的声音,只能带给她更大的禁忌感,催得她愈发情动。
小宝整个人被内心的羞耻和莫名的快意逼得快要发疯,身下春水在桌上滴成一片,高潮的快感都还没过去,浑身软得不像话。
“师父……”
尾音颤颤地勾起,眼波中满是情欲,带着求饶的意味。可她那温柔体贴的师父却不为所动。
“接着背。”
“发而……嗯……皆中节,谓之和……”
小宝浑身都泛着潮红,身子里的情欲已经被沈清岺玩弄得完全勾起,光是手指已经满足不了空虚,浑身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痒得钻心,脑子一片混沌,背得是什么她自己恐怕都说不清。
身下的女孩彻底软成一汪春水,声音里都带了些哭腔,实在是被他逼得狠了,予取予求地模样让沈清岺终于忍耐不住,放出身下早已怒胀的巨兽,在花穴周围磨蹭。
空虚的花穴一碰到龟头便渴望地吸吮着,想让那物快些进来。小宝也顾不得背什么书了,只用脚跟勾着沈清岺的后腰,生怕师父反悔,又想法子磨着她。
这会倒是一点都不羞了。沈清岺轻笑,从善如流地进入,一寸一寸地将多日未承雨露的小穴填满,两人皆发出满足的闷哼。
沈清岺箍着她的腰,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小宝只觉温柔的快意从下身那处流向四肢百骸,浑身无一处不熨帖,舒服得脚趾都缩起来。
怀中女孩细细的呻吟如猫儿一般,挠得沈清岺愈发难耐,低头去吻她的唇,将那声音尽数吞入口中。
小宝坐在桌上,双腿盘着沈清岺的腰身,洁白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起伏。沈清岺只稍一低头,便能看见身下巨物在女孩的小穴进出,出来时带出一点柔嫩的内壁,再随着进入的动作被捅入,雪白绵软的乳亦随着动作上下跳动,淫靡的景象不断刺激着沈清岺的神经。
手向下移,捏着那两瓣挺翘的臀肉向两边分开,腰身撞击逐渐凶狠深入,呼吸也逐渐粗重凌乱起来。
“啊……师父……好深……”
体内的巨兽凶狠地撞击着,快感逐渐在体内堆积,小宝的手在沈清岺后背上胡乱地抓着,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什么,却只留下一道道红痕。
“嗯……宝儿……”
背上些微的刺痛只让沈清岺更加兴奋,闷哼一声,扣紧那纤腰凶狠地顶弄,一时间室内只剩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女孩舒爽的呻吟,激烈又淫靡。
“……师父、师父……”
小宝被不断积攒的快感冲得头脑一片空白,只能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师父,那个永远温柔地呵护着她的师父,让她全身心信任依赖的师父,只这样叫着他,小宝便觉得安心,任他将自己送上情欲的巅峰。
“嗯啊……”
体内堆积的快感随着越来越快的顶弄,终于在一瞬间爆发,灭顶的狂潮席卷着四肢百骸,小腹失控地疯狂缩,死死绞住那穴中的阳茎。
细密的褶皱,极致地缩,一时间穴中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吸吮他高昂的欲望,尖锐的快感从龟头直冲上头顶,额上的汗顺着紧绷的下巴滴落,沈清岺掐着那细腰狠狠冲刺几下,闷哼一声将浊液射入抽搐着的花穴深处。
师父他易推倒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憋了半个多月,沈清岺这第一回交代得痛快。女人的高潮总比男人持续更久些,沈清岺都释放完了,小宝还在轻轻颤抖着。
沈清岺便抱着怀中的女孩细细地吻,从唇角一直到胸前,一双大手在后颈到光滑的脊背处流连,温柔缱绻地安抚着。
“师父……”
“嗯。”
低低地应了声,声线低沉沙哑。
沈清岺眼尾被情欲染上淡淡的红,静静看着她,眉目尽是温柔怜惜,小宝爱极了他这幅模样,伸手拨开他垂在前面的几缕墨发,凑上去吻他的唇,一时间又是唇舌间的温柔缠绵。
“师父……这桌子……”
桌案上一片狼藉,全是水渍和白浊,实在是淫乱不堪。小宝扭了扭屁股,有些羞赧。
“无妨。”
沈清岺倒觉得没什么,坐在桌前宽大的座椅上,闲闲地把玩小宝垂下来的几缕墨发。
做都做了,师父不介意,小宝也就不矫情。她坐在桌案上,比坐在椅子上的师父高出一截,微微俯视着他。
沈清岺比她高许多,她平时里很少能从这个角度看他,而现在,师父身姿带着些舒爽后的随意,抬眼看她时眼梢尽是慵懒缱绻。
小宝被那一眼看得心头一跳,微微垂眸,就看见师父身下那物。刚刚释放过的小将军仍然是半硬着,小宝起了坏心,翘起脚丫去逗弄小将军,用脚趾去拨弄那顶端。
阳物刚开始还有些软,被她拨弄得晃来晃去,没几下就又变得硬挺起来,一跳一跳地胀大。小宝没见过小将军变化的样子,这时只觉得十分神奇,正欲再仔细研究研究,脚腕已经被一只大手抓住。
小宝的脚算不上柔嫩,但形状娇小可爱,逗弄那巨兽时便显得愈发小巧,光看着就能勾起沈清岺心底想要狠狠蹂躏她的兽欲。
“别闹。”
小宝才不听他的,用另一只脚去动,自然又被制住。沈清岺将她的小脚完全包进手心,轻轻摩挲着。
真想让这双小脚踩在自己心上,来平复心中那阵微妙的痒意。
小宝盯着他胀大的那处咯咯地笑,一双媚眼弯起来,里面全是狡黠与得意。
沈清岺无奈,看自己难堪就这么高兴?捏了捏手中的小脚,沉声开口。
“方才那篇还没背完。”
面前正得意的人突然就僵住了身子,一双眼瞪圆了看他,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虽然极力克制,但沈清岺实在没忍住,低低地笑起来。小宝明白过来他在捉弄自己,气得蹬腿,双脚挣脱了他的手掌,踩在他胸膛上。
“不许笑。”
气势汹汹,还真像那么回事。可惜在沈清岺这,她就是只恼羞成怒的小猫。
“好,不笑。”
沈清岺说不笑就不笑,却又抓了她一只脚,凑到唇边轻吻,似乎还觉得不够,又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那小巧的脚趾。
事实证明,师父就是师父,就算再来十个小宝也斗不过。湿润柔软的触感从脚尖传来,小宝浑身触电一般,几乎一瞬间就缩起脚趾,方才嚣张的气焰消失得干干净净,说话都不利索。
“干、干嘛……”
沈清岺顺势放开她的脚,没回答她的话,只看着她,舔了舔唇角。
小宝:“……”
小宝认输,别开脸不看师父,可脸上的红却一路烧到脖颈。
沈清岺唇角止不住地上扬,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将那小脑袋扭过来。
“《卫风·淇奥》,还记得么?”
小宝一愣,下意识点了点头。
“背来听听。”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这首其实并不好背,但小宝却背得流畅,一字不差。她不知道师父这时为何独独让她背这首,但她知道她自己偷偷将这首念了不下百遍。
看那淇水河岸弯曲,碧绿的竹林连成一片。先生乃是高雅的君子,仪表堂堂,威严庄重,学识渊博文采斐然,意志坚定而又胸怀宽广。先生乃是高雅的君子,只见过一面便刻在心底,再难忘怀。
师父拿着书卷指向院中翠竹,对她说这首诗是称赞君子如淇水边的翠竹一般,正直高尚。
小宝却只看着他。金色的夕阳洒落,给他的侧脸染上一层光晕,恍若天神下凡。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沈清岺记着当时自己正给她讲着这诗,身边的小女孩却突然胀红了脸,愣愣地盯着他,叫好几声都不回神。当时只觉得奇怪,现在突然想起来这事,才咂摸出些味道,心痒得很,才让她背。
面前的女孩一字一句地背着,睫毛轻轻颤动,越背越慢,词句从舌尖滚出,每一句都是无尽的思慕缠绵,脸上的红一点一点晕染。
沈清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宝最后一句话音还未落,唇就被狠狠吻住。
“唔……”
沈清岺扣着她脑袋不让她后退,唇舌毫无章法地在她口中作乱,凶狠的攻势似乎想将她拆吞入腹,连呼吸都被他夺了去。小宝受不住这么个亲法,呜呜着拍他后背,却只换来更深的亲吻。
小宝简直要怀疑沈清岺想用这种方式和她同归于尽。待分开时,两人皆喘着粗气,师父仍扣着她的脑袋,两人额头相抵,粗重的喘息纠缠在一起。
沈清岺很久都没有这样,像个冒失的毛头小子,对自己心爱的女孩做这样傻气的事。但他心里高兴,被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充斥着。
“那时便想着为师?”
轻啄着小宝红肿的唇,沈清岺低低地问。
“……思无邪。”
小宝支吾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她不知道师父怎么发现她的心思的。但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她那时只是觉得师父便如那翠竹一般。有匪君子,心中只有深深仰慕,丝毫不敢唐突。
虽然后来被柳逸之带歪了……但这是后话。
沈清岺闷笑,只问她有没有想,又没问她有没有想不该想的。
师父他易推倒 乖宝儿,且动一动……(h)
他这一笑,小宝又恼了,从桌案下来,爬上椅子,伸手将沈清岺按在椅背上。
“有什么好笑的,反正你现在是我的。”
椅子宽大,小宝是分开双腿跪着的,沈清岺顺着她的动作向后靠,微微仰头看她,唇边笑意愈发明显。
“为师已经与那时不同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小宝搂住他的脖颈,靠在他胸膛上。
“师父现在不是翠竹,是青松。”
不再那样锋芒毕露,宁折不弯。而是历经风霜,坚韧隐忍。
沈清岺早就接受了自己的改变,也知道小宝接受了他,只是随口一说。
他从来不缺别人的奉承,他也从来没往心里去过。但他实在喜欢小宝夸他,一本正经地,亮晶晶的眼里满满地写着师父天下最好。
“小妖。”
沈清岺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还想要么?”
沈清岺下身轻轻顶着她,手在她腰间流连,眼神里引诱的意味明显。
小宝当然想,师父那样的眼神,看得她浑身发软,但她还有别的想法。
“就这样,我要在上面。”
沈清岺只是笑,手臂使力,抱着她起身,从里间拿了软垫铺在椅上。又重新坐下,让她跪在软垫上。
“别伤了膝盖。”
小宝说得厉害,可这样的姿势她是第一次,做起来就有点怂了。
她下面本就湿滑,向下坐了几次都没进去,龟头在花穴周围磨蹭着,更让她着急难耐,扭着腰直哼哼。
沈清岺也被她磨得又爽又难耐,止不住地闷哼。满足她的要求,小东西却这样折磨他,最后还是得他来教。沈清岺尽力稳着气息出声。
“伸手……扶住它。”
小宝得了提示,扶着阳茎,终于顺利地进入。她动作慢吞吞地,感受那阳茎将穴儿一点点撑开的感觉。
“嗯……好涨……”
沈清岺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克制住自己想顶弄的冲动。她既然想要主动,那便让她自己来。
但小宝的动作实在是磨人,穴儿一缩一缩地裹弄着阳茎,吸得沈清岺腰眼发麻,身上的人却迟迟不动。
“乖宝儿,且动一动……”
沈清岺喘息着,难耐地舔吻她的耳垂,低声求她。
小宝被他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弄得浑身发麻,按他说的开始上下套弄,动作小心翼翼,慢慢寻找着门道。
这个姿势,阳茎与内壁摩擦的感觉更强烈,快感层层堆积,沿着脊梁直冲头顶,沈清岺真想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弄,但又不想扰了她的兴致,只能暗自咬牙,扶着她的腰使力,让她上下更轻松些。
“嗯……”
小宝被阳茎顶到了敏感点,小穴猛地一缩,夹得沈清岺头皮发麻,闷哼一声。
“好宝儿……”
又爽又难耐,沈清岺被这甜蜜的折磨弄得快要发疯,只能不停地吻着她,唤着她。
小宝第一次用这姿势,更多的是试探和好奇,还没怎么感觉到妙处。但她发现,这姿势师父反应好像更大些?
小宝看着沈清岺的脸,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又刻意地缩小穴,夹紧体内的肉棒。师父果然舒爽地叹息,在她腰肢流连的掌心滚烫,神色似痛苦又似欢愉,眉眼间满是情欲,显得愈发惑人。
这种微妙的掌控感着实令人血液沸腾。小宝瞬间高度兴奋起来,扭动着腰肢卖力去套弄身下的阳物。
“嗯……乖宝儿……就是这样……”
沈清岺的喘息更加粗重起来,浑身肌肉紧绷,一切的感官刺激都由她掌控。
不够,还不够。
她想看师父更疯狂的样子。
小宝倾身将沈清岺向后压在椅背上,低头去含吮他胸前的两点。
沈清岺身子僵了一下,随后是更加难以抑制的喘息,搭在她腰间的手越越紧。
小宝知道沈清岺这儿敏感,使出浑身解数去挑逗刺激。那两点充血硬挺的朱果被她用唇舌舔弄着,时不时轻轻咬住拉扯,或是狠狠吸吮。
穴儿更是使劲地绞弄阳物,小腹的肌肉缩,带着股要将那东西榨干的狠劲。
“宝儿……”
胸前和分身处的刺激已经够多,他只微微低头,就能看见小宝上身低伏着,墨发随意披散在光裸雪白的背上,纤细的腰肢不断扭动,带着高高翘起的臀起伏。他甚至能看到那臀肉是如何随着动作上下颤动。
沈清岺闭眼,不敢再看,小宝这样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讨好,他是真有些受不住。幸亏方才射过一次,否则憋了半个月,又被这样刺激,恐怕真要几十下便关失守。
师父他易推倒 师父,小宝下面……紧不紧……(h)
小宝抬头发现沈清岺闭了眼,睫毛不断颤动,呼吸凌乱着,面上一派隐忍之色,愈发心痒。
“师父,你看看小宝嘛……”
沈清岺微微睁眼,便看见小宝侧脸贴在他胸膛上,手指在一边的乳头上画着圈,一双媚眼看着他,实打实地写着诱惑。见他睁了眼,轻轻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靠着她嘴边的乳粒。
下身的套弄也慢下来,但却是那种扭着圈的磨弄,每一分摩擦都带着十分的快意。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东西是他退一步她进一步。他纵容她占着主动,这种时候她倒是一点都不害羞,还无师自通,非要看他如何被情欲逼得失态。
见沈清岺只看着她,神色莫名,小宝更想引诱他。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妖,师父就是那清心寡欲,清正庄严的圣僧,她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身子勾引他,勾得他一看见她就硬,只想着日日与自己巫山云雨。
小宝红唇贴着沈清岺的乳粒,问他。
“师父,小宝下面……紧不紧……”
沈清岺气息猛地一顿,声音干涩沙哑。
“……紧。”
她那湿软的小穴紧得他快要发疯,但她现在这幅勾引人的模样,更让人发疯。
他以为在那场春梦里,小宝算得上是勾引。可她真正勾引起人来,不知比那梦里诱惑多少倍,本就是妩媚的长相,又是在清醒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沈清岺下身硬得发疼,他真想看看,他的小宝,这小妖,到底能骚成什么样。
小宝见沈清岺一副被她迷惑了的神色,愈发得意,言辞便更加大胆。
“师父的大肉棒顶得小宝好舒服……”
沈清岺在长安城,结识的人就算是说荤话,也十分隐晦,这种露骨的词他只在军中听过。沈清岺额上青筋都冒出来了,这些词到底是谁教她的!
偏偏那小妖自己越说越来劲,越说越骚浪。
“师父,揉揉宝儿的骚奶子……”
说着就拉着他的手往自己乳儿上放,下身的套弄也逐渐得了趣,勾引了一半的人也不勾引了,只顾着自己浪叫,扭着腰变换角度,用那阳物顶弄自己的敏感点,不一会就到了高潮。
“啊啊啊……”
沈清岺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弄几下,随着她高潮的那阵紧缩,射了出来。
小宝脱力地趴在沈清岺胸膛上喘息,没有发现他那莫名的脸色。
“这样舒服么?”
“舒服。”
小宝舒服得很,甚至觉得可以再来一次。
“还要么?”
“要,但是让我先休息休息。”
很好,正合他意。
沈清岺揉了揉小宝的脑袋,压制心里滔天的情欲。又摸了摸她的膝盖。
“跪久了难受,回榻上吧。”
“好。”
小宝懒懒地回答,任由师父安排。
沈清岺将她抱起来,又给她后背披了件外衣,阳物还半软地插在她穴中,就这么直接走着,边走边顶弄摩擦,回到卧房时,沈清岺已经又硬了。
小宝体力甚好,一被放到榻上,双腿便又圈上沈清岺的腰身。
沈清岺笑了笑,俯身将她压在榻上。
现在,到他主动了。
“师父、师父,慢、慢一些……”
小宝的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
“刚才那句,再说一遍。”
“嗯……小宝是、是师父的小骚货……啊……”
换来的却是更深更狠地进攻。
“师父,小宝不行了……唔……”
唇被凶狠地吻住,酸软的双腿被沈清岺捞到肩上。
“……师父……”
“乖宝儿……最后一次……”
沈清岺吻着她眼角的泪,下身的力道只重不轻。
一个晚上,小宝在榻上被沈清岺压着,做得潮喷了两次,淫词浪语喊了无数句,可那阳物似乎是永不疲倦,射了一次又一次,仍疯狂捣弄着,直到小宝最后只能哭着求饶。
最后两人皆疲力竭,只草草擦了擦,便在一片狼藉中睡着。
——————————
第二天两人几乎是同时早早醒来。
小宝在沈清岺怀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过了好一会,小宝才开口,声音因着昨晚的哭喊变得十分沙哑。
“师父,你今早没硬。”
从前早上醒来,师父那东西总硬邦邦地顶着她。好几次她都是被硌醒的。
沈清岺倒是坦然,伸手捏她的小脸。
“嗯,被你榨干了。”
她不是想让他失态么?她确实做到了。昨晚她那骚浪的模样实在太过刺激,沈清岺被她弄得不管不顾,疯了一般地要她,实打实地射了六次,最后一次只射出来稀薄的液体。
小宝听了想笑,可她一笑牵动肌肉,浑身都疼,疼得她龇牙咧嘴,只觉身上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腰更是疼得和断了差不多,她现在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可小宝觉得自己这块田几乎要被凿穿了。
“小宝也被师父榨干了。”
沈清岺也笑了,摸了摸她的脑袋,将人又往怀里搂紧了些。
按理说他现在该抱着小宝去沐浴,昨晚那样折腾,该给她按一按揉一揉,好好看看有没有伤了哪里。可他昨晚是奔着尽人亡的架势去的,这会儿整个人真有点虚浮。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