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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他易推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东青
“乖,再睡会。”
这小妖坏得很,真是能逼得他理智全无,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孟浪。
不过这话他一会就说不出来了。
在两人又睡过一觉,去沐浴时,沈清岺后悔得想给自己一巴掌。小宝下身又红又肿,还破了皮,碰一下都疼,不知比第一次可怜多少倍。
沈清岺只能轻之又轻地给她清洗,小穴里的液体也乱七八糟,半天都流不干净。
怎么能这样对她。
沈清岺眉头皱得死紧,抿着唇,脸色实在不太好。认真给她洗了许久,抱起来擦干,再去拿药给她抹。
药清清凉凉的,抹上挺舒服。小宝任由沈清岺摆弄,伸手按了按他皱起的眉头。
“师父,我没事。”
一点红肿罢了,她习武之人什么伤没受过。师父那脸色仿佛她被谁捅了一刀似的,怪吓人的。
沈清岺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过了,手上动作不停,细细地给她抹完,去洗了手,回来时脸色缓和了许多。
沈清岺慢慢地给她绞着头发,好半天才开口。
“……这次是为师不好,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无论小宝做了什么,他都不应该这么折腾她,更何况最后两次小宝确实哭着说不要了。
沈清岺揉了揉额角,从她回来的时候自己就在心里发誓,要疼着她宠着她,将最好的都给她。因为她如今不止是小徒儿,更是他心爱的女孩。可若是在这种事上这样对她,自己和只知泄欲的禽兽有什么分别。
叹息一声,将女孩搂进怀里,又说了一遍。
“以后绝不会了。”
小宝沉默了很久,久到沈清岺以为她是生气不肯原谅自己。
“师父,你真好。”
她曾经只知道长安城这一片天地,只知道师父很好很好。后来她走过了许多地方,经历了无数大大小小的事情。可她发现,师父还是最好的那一个。
他比她看过的所有话本子里的人都好。比她心底对他最温柔最美好的幻想还要好。





师父他易推倒 厉害的小宝
结束了考核,沈清岺虽然轻松一些,但每天事情也不算少,很多时候还得呆在宫里许久,回来时已是黄昏。
小宝这阵子没什么事,成天呆在府中练武,一练就是一整天。从前总是漂泊不定,很多招式学到了却没时间去巩固,这段时间每日扎扎实实地练,功夫倒是进不少。
这日府上来了位年轻的郎君,沈清岺还没从宫中回来,但一般这个时辰也快回来了,那郎君就准备等一等。
沈清岺平时也会在府里见些官员,这些官员来了有管家安排,小宝不怎么管这些事情,所以并不知道有人来。
那年轻郎君是个武官,只在前厅喝茶难无聊,便起身走走,看那偏院的院门紧闭,不由好奇,上前想看一眼,结果院门没上锁,轻轻一推便开了。
小宝练得专注,没听到院门口有人来的脚步声。院门突然被人推开,小宝一惊,凌厉的掌风一偏,击中旁边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下一瞬那石头便四分五裂。
年轻的郎君惊呆了,小宝也有愣住,两人大眼瞪小眼,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最后还是小宝先回过神来。
“咳咳,这位郎君是来找师……沈大人的吧。”
“啊……对。是在下失礼,打扰姑娘了。”
既然如此,她也没法放着客人不管了。
“唔,沈大人应该过一会就回来了,你且等一等。不知郎君如何称呼?”
“敝姓计,计午。”
计午?这名字可真怪。
小宝笑了笑,将人重新带到前厅,自己稍稍拾了一下,出来陪这郎君喝茶。
这计午虽然名字奇怪,但人还不错,言语间很守分寸,又有股子武官的直爽,小宝和他聊得还算舒服。
没过一会,沈清岺便回来了。小宝看见沈清岺,笑着迎上去。
“师父,这位郎君来找你。”
计午起身行礼。沈清岺淡淡点头回礼,重新看向小宝。
“吃过饭了?”
“还没呢。”
沈清岺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轻柔。
“正好,且等一等我,过会一起吃。”
“嗯。那你们聊,我先出去啦。”
“去吧。”
沈清岺一直看着她出了门,才回身坐下。
计午内心十分复杂。
朝堂上八卦不少,也有从前就和沈清岺相识的官员,知道沈清岺有武功挺好的小徒弟,这些天各种消息拼拼凑凑,大家猜得也八九不离十。
计午早就听说了那传闻,沈相有一个武功甚好的小徒弟,一个人能撂倒两个壮汉。他一直觉得传言应该是夸大了。但今日一见,才知她那身武功有多实在。
虽然后来好好说话的时候挺妩媚动人,但一想到那凌厉的掌风,他一个武官都有点后背发毛。
传说这许姑娘还是沈相的未婚妻,这样看来也是八九不离十。看他方才与她说话,沈相何时流露过那样温柔的眼神和语气。
计午看沈清岺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几分钦佩。
没想到沈大人不仅城府手段过人,连这方面也……非同凡响。
沈清岺和计午谈完事情出来时,小宝正蹲着摆弄那几块碎了的石头。
沈清岺布置院子时还是花了些心思的。小宝记得沈清岺和她说过,这破石头好像是从哪里上贡来的,还挺贵重,就这么被自己一掌弄碎了,小宝还有点小心虚。
见沈清岺来了,小宝挠挠头,把方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沈清岺沉默了一瞬,他只知道小宝武功好,但是没想到她武功这么好。
他就说计午今日看他的眼神怎么有些奇怪,言语间比平时恭敬得不是一点两点。
之前在珍馐阁那次,那帮子纨绔子弟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什么沈相榻上勇猛过人,降住了力大无穷的妖物,或是他被妖物蛊惑,夜夜被困在榻上……他前阵子忙,没时间理会,他的耳目虽只说个大概,他也能猜出来是什么个情况。这次不知道又要说些什么。
不过这会想一想,他们脑补得还挺有意思。
沈清岺从后面搂住小宝,下巴搁在她肩头闷笑。
“那计午是个武官,可能是被你的武功折服了。”
“唔……这样啊。”
小宝最近没怎么紧跟时事,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师父说是那就是吧。
沈清岺又笑起来,怀中的女孩又香又软,一副乖顺的模样。不由心猿意马,想起她在榻上放荡的模样。
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小宝如此厉害,还望榻上多加怜惜。”
小宝最受不了他这样的拨撩,浑身轻颤一下,再有力的腿也要发软。
但是这会青天白日,还在院中,小宝有些害羞,轻轻推他。
“饭菜都摆好了,再不吃就凉了。”
沈清岺也没想真在这会做什么,顺势直起身,拉着她的手去吃饭。




师父他易推倒 师父也有学不会的东西
“过几日皇帝千秋,宫里办宫宴,有大胡旋。小宝想不想去?”
千秋也就是皇帝的生辰,每年办宫宴。沈清岺这样的重臣年年都得去,对他来说,这宴会不过是个观察朝中暗流涌动的机会,谈不上讨厌,但也不怎么喜欢。
不过他记得小宝挺喜欢看大胡旋。这批舞女又是西域挑细选出来的,想来她会感兴趣。
小宝一听大胡旋,眼睛就亮了。
“我可以去吗?”
“千秋宴可以带家眷。”
家眷,这词不错。小宝在心里乐呵。
“唔……那宫里会不会有很多规矩,我不太懂这些。”
“不必在意这些,你跟着我就好,只开始时向皇帝行礼,之后没那么多规矩。”
听沈清岺这么说,小宝就放心了。
“对了,柳师叔说他再过两个月回来。”
沈清岺点点头。他俩成亲,柳逸之自然是得到场,但江南分别之后柳逸之又去了别处办事,赶回来还得些时间。
“师父,为什么师公只教柳师叔武功,却不教师父啊?”
这事困扰小宝很久了,以前也就算了,现在师父身居高位却不会武功,怪让人担心的。
沈清岺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语气还有点愤愤不平的意思,乐了。
放下手中的笔将人搂过来,故意逗她。
“怎么,嫌弃为师不会武功?”
“没有……”
“不如小宝来教我?”
小宝愣了,呆呆地啊了一声。
沈清岺又凑近些,靠近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又暧昧。
“怎么,看不上我这徒儿?小师父?”
小宝被这声“小师父”惊得整个人都要跳起来,沈清岺将人按回怀里,忍不住大笑。
他发现小宝不做那事的时候,还挺容易害羞。一点都不像在榻上那样,怎么浪怎么叫,什么话都敢说出口,直教他招架不住。
这样想着,看着那通红的耳垂,他又有些蠢蠢欲动,抿了抿唇,掐灭心里那点龌龊的心思。
“我们每个人都要学武功,只不过逸之醉心武功,不愿入朝为官。而我不会武功,不是因为师父不教我,是我学不会。”
小宝有点反应不过来。
学不会?什么叫学不会?
小时候师父让她背四书五经,柳逸之就在旁边嬉皮笑脸地嘲讽她,“小宝不行啊,这点东西你怎么背这么久,你师父当年可是看一遍就能倒背如流……”她只是理解不了那些文章,但背东西真不算慢,这种嘲讽给她留下不小的阴影。
柳逸之的嘲讽伴随她整个学习生涯,沈清岺在小宝心中,除了师父位置,还多了一个,那就是“别人家的小孩”。以至于小宝那段时间看自家师父的眼神都带着淡淡的幽怨。
沈清岺小时候有多聪慧都被柳逸之说烂了。而小宝自己也有见识到沈清岺的厉害,和她讲东西的时候,如有拓展,他连那句子在哪一页都能想起来,书房里那么多书,师父基本看一遍就能记住,还理解得很深刻。当年写的文章在长安城也是疯传过的,无论是赋诗还是策论,无人能出其右。
总之,师父在她心里,从来就是大写加粗还要镀层金的学霸。只有他没学到的,没有他学不会的。
沈清岺看小宝神情变幻莫测,好心解释道。
“你肯定知道,武功分外功与内功,若无内功辅助,效果便会大打折扣。”
小宝点了点头。
这话没错,她也是因为内功领悟力好,才能弥补力量方面的缺陷。
“我看不懂内功心法的东西。虽然我能看懂每个字,每张图,但我没法理解。大概……”沈清岺想了想,尽力描述那种感觉,“大概就像你看策论那样。”
小宝明白了。
她看策论就是,每个字都认识,连起来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师父给她讲她也搞不懂。
“当时最小的师弟都会了的东西,我却几个月都学不会,就只好作罢。”
小宝小时候挺犟,喜欢师父,不愿意让师父失望。明明搞不明白的东西,她非在房间里和那书本死磕。半夜栽在书上睡着,被师父发现了。
沈清岺抱起她,告诉她人各有志,不必强求。师父也说到做到,除了基础的常识,没再要求她多看一本书。
那师父呢?师父那么聪明,发现自己学不会一定很难受。可是不会有人安慰师父。
“师父小时候会难过吗?”
小宝问他。
沈清岺揉了揉小宝的脑袋。
“没什么好难受的,总不能要求事事完美。”
唔,师父没自己想得那么脆弱。她都忘记师父一直也是这么安慰她的了。
这种事情,想通就好了,再想到师父也会有学不会的东西,好像和自己更亲近了。小宝高兴起来,搂着沈清岺的脖子亲他。
小宝这种亲法,像只撒欢的小狗,又舔又啃,亲得沈清岺半张脸都是口水。亲完又使劲往他怀里钻,使劲吸着他的气息,小脑袋顶得他几乎喘不上气。
沈清岺无奈,也不知道她发什么疯,只能由着她闹。
小宝闹得整张脸红红地,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
“师父,你真好。”
沈清岺轻咳一声,亲了亲她的额头,放开她。
“我想喝三宝茶了。”
“我去给师父泡。”
小宝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兴冲冲地转身出去给他泡茶。三宝茶用的材料多,泡起来得好大一会。
沈清岺松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下身苦笑。在榻上也就算了,方才小宝不过是玩闹,小女孩一般地撒娇,自己却控制不住地往那方面想。
小宝最后那一眼,看得他几乎瞬间就硬起来。止不住地想引诱那样眼神单纯懵懂的小徒弟,在自己身下承欢……
禽兽。
沈清岺在心里狠狠骂自己。
无奈叹气。从前和小宝相处时也没有这样,如今怎么越来越……龌龊不堪。




师父他易推倒 宫宴(一)
“师父,如何?”
第一次去宫宴,小宝好歹打扮了一下。说白了,她就是过去看个大胡旋再蹭个饭,打酱油而已,自然是怎么低调怎么来。
稍稍遮掩了相貌上过于妩媚的细节,配上淡色的衫裙,首饰也简,这么规规矩矩地站在沈清岺面前,就差在脸上写着低调二字了。
沈清岺低笑了一下。
“……不合规矩吗?”
小宝低头看自己身上,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没有。这样挺好。”
沈清岺知道小宝想低调,可惜她的名声在官场已经传遍了,估计一会的关注是少不了。
罢了,横竖有他在。
“走吧。”
小宝自诩见过世面,但是看着百官向沈清岺行礼的时候,还是真实地怂了。
其实是向皇帝行礼,但是沈清岺坐得离皇帝近,又为帝师,不必向皇帝行礼。
话说回来,小皇帝毕竟还太小,百官真正拜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小宝一点都不敢看后面行礼的一片,余光看着都有点怯。但沈清岺就这么端坐着受了。
小宝真切地感觉到了。
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小宝也得行礼,但她就坐在沈清岺身边,稍一抬头便能看见他的脸。
沈清岺穿的是略显庄重的暗紫长袍,身姿紧绷笔挺若青松,明明是俊俏的相貌,眉眼间的淡漠威严却让人望而生畏。
小宝看着他,脑中却是在寺庙里见到的佛像,愤怒金刚与菩萨低眉,两张面孔来回变换。
又恍然看到从下方射来利箭,将沈清岺钉在座上,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两个血洞。沈清岺似无所觉,仍抿唇坐着,清正肃穆,若一尊雕像。
趁百官行礼起身的间隙,沈清岺目光轻轻掠过小宝,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小宝轻呼一口气。
金刚像与菩萨像来回变幻,最终变成师父的模样。她看清了,师父束髻的发冠,上面插的玉簪是她送的那一支。
沈清岺说得一点没错,除了一开始的行礼,之后的宴会倒是十分随意。
小宝看了一圈,里面有几张熟悉的面孔,谢怀真、计午,还有长公主。
不过最让她好奇的是小皇帝。
从前她只知道皇帝年龄挺小,没什么实权,传言是被沈清岺把控的傀儡。可从宴会开始到现在,这个还不到十岁的皇帝却神色从容,一举一动颇有帝王威仪。
小宝偷偷打量,皇帝似有所感,目光与她的交汇,只一瞬,小宝赶紧垂下头。按规矩,是不能直视天颜的。
不过她不是因为这规矩,而是那眼神。
平静淡漠,睥睨众生。根本不像个孩童,而像……方才的师父,或者说,像个真正的帝王。
今日是皇帝的生辰,不过皇帝因为年龄小,只坐了一会,作作样子就离开了。
群臣就更加随意,不少人过来给沈清岺敬酒。
唔,这些宫里的人可真不简单。
光是过来给沈清岺敬酒的,一听那言辞就知道没一个好相与的,心思九曲十八弯。也不知师父如何耐得下性子与这些人周旋。
小宝再往下看一圈,这些人实在是心思各异。不少官员在偷偷打量她。而有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贵女,在偷偷看师父。
看师父的人里,又以长宁最甚。
那种眼神让小宝有点烦躁。
指节在桌案上轻轻敲击,小宝看着长宁的眼神一点点变冷。
长宁感觉到了,目光终于从沈清岺挪到她身上,却被那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
舔了舔犬牙,小宝回目光,端起桌上的酒樽一饮而尽。
“这酒虽是花酿,也经不住你这么个喝法。”
沈清岺刚将敬酒的人打发走,就看见小徒弟一口闷了一大杯。
“……这酒好喝。”
小宝随口瞎扯。
沈清岺笑了,倾身凑到她耳边。
“这是宫宴,小宝若是醉得像上次那样,为师可招架不住。”
小宝的脸一下红了。
“……不会喝醉的。”
她在沈清岺面前挺容易害羞,一害羞紧张就想喝东西。不自觉地就一边说一边拿着酒樽往嘴里倒,什么也没倒出来,才发现酒刚被自己一口喝完了。
小宝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脸更红了。
好歹在百官面前,沈清岺得维持着威严。只得以袖掩面,假装在喝酒,实际上却已经笑出了声,身子都有些抖。
小宝瞪他,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他甚至笑得更欢了。
好气哦。




师父他易推倒 宫宴(二)
皇家宴会就是不一样,肉也好吃,酒也好喝,大胡旋也很好看。
如果没有那个长宁的话。
胡姬扭动着腰肢,热情奔放,身上的配饰哗哗作响。小宝的目光穿过殿中舞动的胡姬,冷冷落在长宁身上。
小宝有种近乎野兽的直觉,长宁的眼神不对。
乐声渐歇,小宝偷偷拉了拉沈清岺的袖子。
“师父,我想出去透透气……”
又有人过来,沈清岺一时走不开,点了点头。
“宫里人多眼杂,别跑太远。”
目送小宝背影离开,沈清岺掩下眸中思绪,对暗中的人作了个隐秘的手势。
过了一会,有人来请沈清岺。
沈清岺跟着宫人来到一处水榭,榭中坐着一女子。
“沈大人。”
是长宁。
沈清岺面色没什么波动,在她对面坐下。
“公主在此地召见,所为何事?”
“本宫记得第一次见到沈大人还是五年前。那时大人还未……”
沈清岺没什么耐性和她叙旧,直接打断了她。
“公主有话直说。”
长宁被他冷硬的语气噎住,顿了许久才又开口。
“沈大人的婚事,是否要重新考虑一下?”
沈清岺终于抬眼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却让长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当年先皇驾崩,朝野上下群狼环伺,是沈清岺一步步将局势稳定下来。
新皇登基,沈清岺就站在那龙椅前一步之处,金殿熠熠生辉,照得那人眉眼庄严,令人不敢逼视。
这五年来,朝中风起云涌,她的地位却始终稳固。她有这天下最尊贵身份,而他是这天下最有权利的人,她才是最配得上他的那个人,所以她愿意等。她相信总有一天,这样优秀的男子会属于自己。
可是她看到了。
方才宴会上,行礼的时候,他偷偷安抚身边女孩的眼神,还有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她从未见过,沈清岺脸上出现那样温柔纵容的神情,嫉妒得她快要发疯。
“为何?”
沈清岺没什么情绪起伏,顺着她的话说问道。
他的事情很多,没时间去注意这个摆设一般的长公主。只不过最近几个世家有些异动,他需要确认一些事情。
“沈大人,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要娶那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虽然她容貌确实过人,但……”
长宁缓缓起身,看着那冷肃的眉眼,想到即将出口的话,心跳加快。
沈清岺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依你所见,本相当娶什么样的女子?”
长宁一张脸渐渐红了,声音轻软。
“这么多年,驸马之位一直为沈相留着……我不会干预大人参政。只要大人娶了我,甚至可以名正言顺地……自立为帝。”
隐匿在不远处的小宝面无表情地捻了捻手指。这年头自荐枕席都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了么?
沈清岺听完,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看了一眼慢慢靠近的长宁,伸手将人推开。
沈清岺虽然在小宝面前显得斯文,但毕竟是在军中锻炼过的男人,这一推力气挺大,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意思。长宁只是个娇弱的女子,根本没想到沈清岺会如此不解风情,脚下不稳,直接摔了个屁股墩。
小宝:……干得漂亮。
又想到师父之前被扑在地上动弹不得,任她作为的样子,小宝心里啧啧两声,还是习武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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